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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过千年-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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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叶舞终于吐出这两个字,马上她又哀伤地道:“可是我要你怎么做,我也不知道,我无法呆在这里,无法这样坐等消息你懂不懂,什么皇后,我要的难道是一个皇后的虚名么,我只要我的小暖,你为什么要杀死彬若,为什么!”
玄夜猛地又把她拉进怀中,叶舞拼命地挣扎着,她越是挣扎,玄夜就越是抱地更紧,终于,她对着玄夜又踢又打,又喊又叫又骂,她已经憋了太久,太压抑。玄夜任由她在怀中肆意渲泄,突然张口就吻她,吻她的泪,她的眉眼,她的唇,这吻一路雨点般落下来,他一把将她压倒在地,伸手便撕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再一下,便将她赤裸在眼前,垂首便将脸埋进她的胸膛,反复嘶咬着,亲吻着……小暖被抢,难道他便不压抑?不伤心!
叶舞仰面躺在地上,泪水缓缓顺着眼角滑下,这一刻,她与他,多想一对同命鸳鸯,在凄苦的水面互啄伤口,细述他们的哀伤。
小暖,你一定要等着爸爸妈妈来救你,羽若,羽若,你怎么可以那样残忍……
叶舞到底没有同意让玄夜立自己为后,玄夜曾经答应过萍妃“将来若有机会,一定让你做皇后”,现在,机会来了,就让萍妃成为他的皇后,而她,宁可做他的妃子,永远的妃子。其实什么样的名份大小,又有什么重要,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心中有你,这便足够,若然心中无你,纵使让你做皇后,又有什么意义?
永江贞观十年七月,已故妃子萍妃被御赐封为贤淑皇后,但却将坟墓迁往一处开满鲜花的山谷,永江国主玄夜写下遗诏,将来若然自己驾崩,必须与洛妃合葬。
迁完萍妃之墓,已是八月。
第八十七章:回宫(3)
中秋月圆,例行该有一次皇室的宴会。
叶舞玄夜虽都无心于此,便将举办宴会的事交由大总管全权处理。
八月十五这天,举国欢庆,叶舞表面带笑,心中着实难过,没有小暖,再盛大的宴会有什么用?没有小暖,她与玄夜,又怎么高兴地起来。
再郁郁寡欢,也不能在太后面前流露出来,这位老人,在经过了这么多事后,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况且,在她同样微笑的背后,又有谁知道她不是也在伤怀?必竟小暖,也是她的亲孙女儿。
宴间欢歌笑语,有人敬酒,叶舞就喝,喧嚣中突听得一个清脆地声音道了一句:“咦,是你!”
叶舞抬头,只见一个宫装小丽人站在自己面前,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瞪着自己上下打量,她身后一名中年男人见状,立即责怪道:“宋宋,不得放肆,在洛妃娘娘面前,怎可如此无礼,还不退下!”
宋宋,叶舞终于想起来她是谁了。
当初自己被洛南带出王宫,一路上曾在锦洲城不远的一个山谷遇到一群假扮强盗的女孩子,驻守锦洲的方子腾将军的女儿宋宋,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像是看出了叶舞的疑惑,宋宋脆声告诉叶舞,原来自己父亲方子腾,是九王子玄逍的舅舅。
宋宋实在是个机灵鬼怪的丫头,酒席结束后,竟磨着叶舞跟她回了相思阁,她父亲方子腾阴沉着脸,却也拿她没办法,皇妃说要带他的女儿住一夜,他又安敢不允。倒是玄夜,有些牙痒痒,平白无故,自己的花好月圆之夜,自己的叶舞,就被这个小丫头片子抢走。
不过看叶舞的样子,因为宋宋的一两句话,而展露微笑,又让他欣慰不少。
这些日子以来,他最怕看到她伤心。
如果宋宋能让她开心,岂止是可以让她在相思阁里住一夜,住十夜都没有关系。
宋宋进了相思阁,先是东逛西溜达了一圈,方问叶舞:“那个大侠呢!我知道他叫什么,洛南——洛南师傅呢!怎么不见他,这次不是家宴么,所有和皇族有关系的人都会来参加的,我师傅怎么没来?”
这个小丫头,也不管洛南收不收她,张口闭口师傅长师傅短。
叶舞微微一笑,又叹了口气:“他呀,哪受得了这约束,大概,去追踪小暖的下落了,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第八十八章:宋宋的鬼主意(1)
“真悲剧。”宋宋拿起个苹果,张嘴就咬,自从那次遇到洛南,惊为神人,一心一意想要拜洛南为师,这次皇室家宴,方子腾本不想来必竟九王子的母妃早已逝去,自己和皇室已没有太大关系,却被她三说两说,便带着她来到了永江。
提到洛南,叶舞忍不住又想起小暖。
事实上,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小暖,想起小暖,便想起万龙之城中发生的一切,那白衣似雪的彬若,那冷面的羽若,那发生在冰窟里的秘密友谊,被羽若抢走女儿的一瞬怆然。
一想起这些,泪水悄然又盈满她的眼睛。
宋宋机灵灵地看了她一眼,突然道:“你在想念小公主吗?”
她问地这样直接,叶舞只得道:“是啊,这天下做母亲的,哪一个的女儿被人抢走了,能不担心的。”
宋宋道:“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她鬼灵精地道:“像我呀,小时候我爹爹不喜欢我这样,不喜欢我那样,我才不听他的话哩,不让我从大门出去,我就走小门,小门锁上我就翻院墙,反正我想出去玩,谁也休想拦住我!”
听了她的话,叶舞沉默不语。
这个小丫头,分明在引诱自己私逃出宫,去寻找小暖。
可是叶舞,你心中就当真没有想过要出去寻找女儿?
叶舞犹豫不决,宋宋干脆把话挑明了,她放下手啃了一半的萍果,把小脑袋凑到叶舞面前,道:“洛妃娘娘,叶舞姐姐,你反正在王宫里呆着,也是闲着没事做,多无聊呀,多没意思,生活一点新意都没有,闷都能把人闷死,我觉得呀,你不如跟我出去逛一逛,就算找不回女儿,也可以出去散散心嘛。”
她的话刚说完,叶舞还没发表意见,就听从窗外一阵笑骂“你这个臭丫头,想拐走皇妃么?”接着有人便推门走了进来。
叶舞凝目一看,却是玄夜。
原来玄夜见宋宋跟着叶舞回到相思阁,自己不能睡相思阁了,回御清宫呆了会儿,实在了无睡意,便仗着自己轻功高明,偷偷又溜回到相思阁的窗外,没想到叶舞和宋宋仍没睡觉,更没想到宋宋这丫头不知安了什么心,竟一个劲儿怂恿叶舞出宫。
他若是再不出现,只怕叶舞今夜就会被她说动,跑出王宫。
“臭丫头,你刚才在对娘娘说什么,实在是大胆!”玄夜佯装大怒:“小心朕把你交给你父亲,看他怎么惩罚你。”
第八十八章:宋宋的鬼主意(2)
他如是说,原以为宋宋会害怕。
哪知这个丫头自小在家里无法无天习惯了,竟不受他威胁,听了他的话,宋宋眨了眨大眼睛,突然道:“你不是国主大人吗?为什么半夜三更不睡觉,偷偷跑到我们房子外头偷听我们谈话!”
没想到她不但大胆,而且机灵,一下子就说中玄夜要害。
确实,他身为一国之君,半夜三更不睡觉,却偷偷跑到一名妃子房外当偷听者,的确有失体统。
不过……他把脸一沉,继续装不悦:“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半夜不睡,那是因为,你占了朕的床,朕半夜来门外,乃是光明正大前来看一看你们有什么需要没有,没想到朕才刚走近窗口,就听到你妄图引诱皇妃出宫,该当何罪!”
宋宋望着他,眨了眨眼,又看着叶舞,突然“哇”地哭了起来“你欺负我!叶姐姐,他欺负我……”她转身就扑进叶舞怀中,哭了个昏天暗地。
真看得玄夜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这丫头软硬不吃,却能利用自己年幼,抓住叶舞心软的弱点,让叶舞保护自己。
果然,叶舞轻轻拥着她,安慰地道:“别担心,他只是吓唬你,像你这么可爱的丫头,他不会凶你的。”
“真的吗?”宋宋仰起脸来。
“真的。”叶舞点了点头,又转身对玄夜道:“你不睡觉,躲外面做什么……”
好容易轮到她来问自己,玄夜顿也感到一阵委屈,他酸溜溜地道:“我躲外面做什么,我今晚若是不来,明天我的洛妃就和人跑了,我能不来么……”
“胡说什么呢,我怎会如此轻率。”叶舞皱眉头。
玄夜干脆也跑到她面前,恨不得把她怀里的宋宋揪出去自己挤进去,哪知宋宋拿眼睛瞄了他一眼,示威似地,把叶舞搂地更紧了。
“可是,在你的心里,一定也曾想过出宫去寻找小暖对吧。”玄夜不放过一丝追问的机会。已经失去她一次,再次见她,他已经有了份再世为人的感慨,怎么能够忍受再失去她一次。
叶舞没有说话,宋宋的提议,她的确动心了。
与其在这里苦等,不如主动出去寻找。
她没开口,搂着她脖子的宋宋却突然道:“你们呆在这死气沉沉的王宫里做什么,还不如出去寻找一番,若能找到,更好,找不到,也可散一散心,要我说呀,只有傻子才会坐以待毙!”
第八十八章:宋宋的鬼主意(3)
她的话讲完了,原以为玄夜会凶自己,没想到玄夜只是静静望了她一眼,把目光又凝注到叶舞的脸上。
这一刻,叶舞亦凝望玄夜,他们两人的心在瞬间,已做了一次默默无声的交流。
叶舞,你真的想出宫去找女儿?
是,我很想,很想,你同意吗?
玄夜突然走上前来,把宋宋揪到一旁,轻轻拥住了叶舞,在她耳边道:“我同意。”
我同意!
这三个字立时让叶舞心头一震。
他同意她出宫了!
她猛地抬头凝注着他,玄夜冲她一笑:“再过几天,待我把手头的一些事情处理完毕,我陪你一起去。”
“不要——”叶舞失声道:“你是一国之君,国家怎么可以没有你。”
“傻瓜。”玄夜在她的额上亲了一口,笑道:“一国之君又如何,莫忘了我更是小暖的父亲,况且策马江湖,四处流浪,也曾是我的一个小梦想,如今既是为了小暖,也让我到江湖上行走一遭,有何不妥。”
他也不避及宋宋,那丫头看到他亲叶舞,一张小脸立刻涨地像苹果一样通红。
偏生玄夜又扭头笑望了她一眼,气得她立即拿眼睛狠狠地瞪玄夜。
“哼,不羞。”她转过头。
玄夜笑道:“我们是夫妻,有什么羞不羞的,你若不想看,门就在那边——”
“大坏蛋!”宋宋急地大叫,门在那边什么意思,谁都知道她今晚和叶舞睡,若离了相思阁,却教她去哪里睡去?
叶舞看到她的窘态,忙推了玄夜一把,走过去把她拉进怀里:“别理他,今晚和我睡。”
玄夜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和你睡,我要好好和你们商量一下怎么离开王宫的事情。”
他已经下定决心,要陪着叶舞离开王宫,出去寻找解救他们的女儿小暖,这不仅是他的心愿,更是她的心愿。宋宋本身就想离开自己父亲,到外面闯荡江湖,兼寻找洛南,此时听得玄夜和叶舞有意离开王宫,自然不肯放弃这个机会,缠着叶舞软磨硬施,硬是逼叶舞答应离开王宫里,也带上她。
七天之后,玄夜将国事处理的差不多了,便交由洛帅暂代摄政,自己声称去云边行宫带皇妃散心,实际上,却是带着叶舞暗着微服,在民间私访小暖的下落。这些天从全国得到的消息来看,羽若似带着小暖已离开了永江境内,也许他去了镜城,也许漂洋过海去了天缘。
无论在哪儿,叶舞和玄夜都决定了,这一次,不找回小暖,誓不罢休!
 ;第八十九章:三测今生(1)
永江贞观十年八月末,国都街头出现了两骑和一辆马车。
两骑分别是玄夜和洛阳,马车中坐着的,是叶舞和宋宋。玄夜安排好朝中的大小事宜,准备带着叶舞一路过云边,西望群山,达镜城,再从镜城海边买船出海,前去天缘国。临走前,宋宋死活缠着叶舞要带她一起去,叶舞被她缠地实在没办法,只得让小灵留在王宫,同意带她一起。
当下几个人换了便装,从王宫小门里出来,径直西行而去。
离开王宫很远了,已经走到永江最西北的那条北右街时,马车中的叶舞突然向外面叫了一声“停车”。
她记得在北右街有过几个算命先生,自己当初在帅府做小姐时,带着小灵逛过其中一位张先生的卦摊,当时张先生说她“有贵人之像,将来必可以母仪天下。”那时候,冯高二府正为了抢她做儿媳妇争地不可开交,张先生这话着实让她笑破了肚皮,然而后来,她真的入了宫,虽然最后并没有母仪天下,可是在玄夜的心中,早已认定了她是他唯一的妻子。
纵使在现代的她从不相信宿命之说,因为小暖,她什么都愿意去试一试。
张先生依旧在北右街最前面的一座府门旁摆着他的算命摆子,身前只有一张小几,一张矮凳,身边悬着一面小黄旗,写着四个字“算命测字”,他自己本人亦坐着一张小矮凳,精瘦的身材,脸颊,双目紧闭,当叶舞走到他面前时,却突然开口:“请坐。”
叶舞坐了下去,宋宋跟在一旁,玄夜和洛阳远远站在马车那里等待。
玄夜也从不信算命之说,但叶舞既然愿意,便由着她去,好过没事在那里瞎乱想小暖的事情。
“算一次命,纹银十两,不知夫人想算什么?”张先生仍然闭着眼睛,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叶舞道:“价格无妨,我只想知道,此行几时可以得到小女的消息,是否可以全家团聚?”
她抬头看了眼宋宋,宋宋从身上掏出十两银子,撇着嘴把钱放在小几上,要她宋宋信算命这一套,那是死也不可能的事。
张先生眼开了眼,也不看宋宋,只淡淡地对叶舞道:“请夫人写上一字,我来为夫人一测。”
叶舞点了点头,见他面前小几上有纸有笔有墨,便默默提笔,在雪白的纸上写下个暖字。
张先生低头看了半天,缓缓道:“夫人此去,是为了寻回爱女。”
“废话!”宋宋把眼一瞪,怒视着他道:“姐姐刚才已经告诉你是去寻找小暖,你这算什么测字!”
张先生不慢不燥,再次凝望着叶舞,沉声道:“夫人此去,几番生死起落,必能全家团圆。”
叶舞刚松了口气,张先生却突然又道了一句:“只是夫人——”
“我怎么了?还请先生明言。”叶舞忙道。
张先生那双深沉,充满沧桑的眸子又盯着她看了半晌,方缓缓道:“只怕夫人些去,有——去——无——归!”
 ;第八十九章:三测今生(2)
有去无归!
听舞心头猛然一震,整个人亦僵坐当场。
有去无归,自己这一去,会死吗?
她呆呆地想着,一旁的宋宋已大声叫道:“姐姐,听他鬼扯,什么有去无归,有我师伯和国国——姐夫在,到时候我们再找到师傅,天下谁是他们的对手,哼,这老头净会吓唬人。”
宋宋嚷了半天,张先生一言也不发,双目紧闭,仿佛睡着了一般。
“喂——老头——”宋宋大怒,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弯腰便捡起小几上的笔,在纸上写了个“宋”字,大声道:“喂,帮我测个字。”
张先生仍未睁眼。
“你聋了么!“宋宋很生气。
张先生这才缓缓道了四个字:“十两银子。”
“见钱眼开的老头。”宋宋忿忿地解开钱袋,又从中摸出十两银子,扔在小几上:“现在可以算了吧。”
“可以,姑娘想算什么?”张先生道。
宋宋道:“算本姑娘今年几岁。”
张先生盯着那字看了一眼,淡淡地道:“十五。”
宋宋心头一惊,没想到张先生竟然真的猜出了自己的年龄,她把脸一扳:“胡说,我今年十六了,你再测一测,本姑娘这辈子嫁不嫁得出去?”她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一个奶妈常说自己的一句话之一“像你这样野蛮的丫头,真是教人担心,将来嫁不嫁得出去哟。”
现在,她问出这样叛经离道的问题,叶舞虽满腹心事,仍禁不住微微一笑。
张先生却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仍是缓缓道:“姑娘此行,不但一路顺风,并且红鸾星动,将遇良人。”
他的话刚说完,宋宋就“呸”了一声啐骂道:“臭江湖骗子乱说什么,宋宋姑娘还不想嫁人呢!姐姐我们走!”她一把拉起叶舞,转身便欲离开。突听身后的张先生又道了一句:“二位若是不信,可以再入此街,百步之后,右拐,再百步,一个茶楼门外的第二个卦摊,是我二师兄李先生,他的测字算命之术,比在下高明数十倍,只是卦费也贵……”
张先生话还没讲完,宋宋便拉着叶舞向北右街里面匆匆走去。
百步之后,右拐,果见一外茶楼门前有两个卦摊,第一个卦摊,摊主看起来既年轻又平凡,身着一袭青布衣,亦是坐在一张卦摊前,却拿了把扇子,轻轻地扇着。而他旁边的一另一卦摊,摊前一应摆设,和张先生的相类,无甚区别。摊主李先生,看起来亦颇有仙风道骨。
 ;第八十九章:三测今生(4)
叶舞上前,还未开口,李先生已抢先道了一句:“夫人不必开口,你的来意我已清楚。”
“你清楚?”宋宋不信地道。
李先生望着叶舞,呵呵一笑:“夫人想知道此行是吉是凶,能否寻回爱女。”
他竟然能一语道破叶舞心事,不但叶舞吃惊,连宋宋也惊奇地睁大眼睛瞪着李先生,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才道:“那你说是吉是凶,能否寻回小暖?”
李先生微笑不语,拿眼光看一下旁边的一张纸条,但见上面写着“算卦,一次三十两纹银。”
叶舞明白了,宋宋也明白了,她狠狠瞪了李先生一眼,从钱袋里取出三十两银子,交给李先生,钱财终是身外之物,况且像他们这样的人,也并不在乎金钱,若能用钱买个安心,那也值得。
李先生收下卦银,方慢慢吐出一句:“沧海遗珠,失而复得,夫人此去,定能寻回爱女,只是——”
他一说“只是”宋宋就着急,方才张先生可是了一下,说出了一个让人不能心安的结果,他现在又只是,只是什么呢!想到这儿,她脱口便问:“可是什么!你们这些算命的老头,哪儿来那么多可是!”
“可是只怕夫人自己,会有去无回。”李先生这一卦的结果,竟然和张先生一般无二。
叶舞呆呆地坐在卦摊前,心中彷徨不已。
从这两个算命先生的话来看,小暖想必会很安全,并无什么危险,而自己,极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自己会死吗?
她心中淡淡地想着,若能换得小暖的安全,纵使自己死了,那也没什么。若是小暖都不能救回,纵然自己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就在她正欲和宋宋转身离去的时候,李先突然又告诉她们,自己的小师弟王先生乃是算卦这一行中最有名的大神,若得他一卦,必百准无一误。
他的小师弟,就是他旁边不远的那名青衣年轻卦师。
已经算了两卦,再多算一卦也没什么,叶舞转身来到这位年轻的王先生卦前,这位王先生的卦金,自己又是水涨船高,在收了宋宋五十两纹争后方才说出了一个和前两人略有差别的卦象。“或你也能回来,但是那回来之人,是你,却又不再是你。”
王先生的话讲完了,叶舞心头狂跳,拉起宋宋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第八十九章:三测今生(5)
回来之人,是你,却又不再是你。
为什么会这样?
这句话该怎么理解,叶舞不敢去想。
她拉着宋宋走回到马车旁,玄夜见她神色不对,忙问她怎么了,她摇头说“没事”,宋宋早噼哩叭啦把刚才那三位算命先生的话给玄夜讲了一遍。
“哦。原来如此。”玄夜微笑着道:“江湖术士之言,不必为信。”
叶舞朝他勉强一笑,道:“也许,我们走吧。”
转身和宋宋上了马车。
玄夜若有所思地望了望远方的卦摊,忽然道:“你们先在马车上等我,我去去就来。”
叶舞心中还在想着那三卦,也没注意,和宋宋上了马车,不多时却听得玄夜在马车外叫她,她掀起马车帘朝外一看,只见刚才那为自己算命的三个先生齐齐跪在马车外,口中直呼:“夫人饶命,我等再也不敢欺骗夫了。”
“你们刚才说的,是在骗我!”叶舞眉头一皱。
“是的夫人。张先生道:“我先套出你想要知道的事,然后有人飞快告诉李先生他们,我再故意话中留话,诱你去他们的卦摊算命,夫人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叶舞默然看了他一眼,放下车帘,回到了马车中。
门外传来几个人哭着的求饶声,想是玄夜打了他们。
经过这一番折腾,西行到凤凰镇的时候,天色已晚,便在镇中心的一家客栈里住下,准备第二天再出发。
玄夜与洛阳一个房间,叶舞与宋宋一个房间,宋宋人小心地简单,赶了一天的路困了,沾床就能睡着,但叶舞怎么能睡地着?她在床上翻天覆地地躺了一会儿,又恐打扰宋宋休息,便悄悄下了床,披好衣服推门走向院子里。
这时候月上中天,满院秋风月色,无边清凉。
叶舞独自在月下站了一会儿,想起种种往事,不由心头凄恻,羽若啊羽若,你到底把小暖带到了哪里?你过得还好不好,小暖好不好?
想着这些,想起小暖在自己怀中的样子,小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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