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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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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是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周筱青想;正待发问;叔子烈却笑起来;越笑越想笑;笑到喘不过气;把周筱青笑得头皮发麻;忽见容冲到自己面前;双膝一屈跪了下来;拱手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周筱青明白了;原来自己的跆拳道招式将坏蛋全部“歼灭”!呵呵;哈哈;周筱青不敢相信;傻傻地笑着。
    
    见周筱青傻笑;容脸上绽放出一朵红霞;柔柔的目光望向周筱青;又难为情地收回;站起身跑进屋去了。
    
    叔子烈见容跪谢周筱青;停住笑;开始检查“伤员”。此时;为首的那人正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其余几人显然刚从地上爬起来。那人见叔子烈看他;道:“你们到底什么来头?何必和我们过不去?”边说边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周筱青。
    
    “强迫人家女孩给你做妾;这是何道理?既然没有道理;我们又为何管不得?”周筱青反问。
    
    那人理亏词穷;想想道:“贝呢?拿来!”
    
    叔子烈一笑:“贝可以给你们;你们得保证不再来这里骚扰;更不能逼迫此女。”
    
    “好;答应你便是!”那人边说边向屋里恨恨地瞪了一眼。
    
    叔子烈进屋取贝;周筱青也跟着进了屋。老婆婆见了他们;赶忙道:“多亏两位公子;我这瘫老婆子不中用;连孙女都保护不了;可怜她父母死得早!哎——”
    
    “公子;这贝不能给他们!”容见叔子烈取贝;阻止道。
    
    “姑娘放心;他们已保证不再来骚扰了!”叔子烈道。
    
    “两位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并不欠他们谷子。”容说。
    
    叔子烈和周筱青一听纳闷了。
    
    “本来我们每家每户都得一起耕种一块公家田;可自从我父母相继去世;家里已没有劳力;州里免去了我们公田的义务;也不必上缴谷子。可这工长;”女孩子指指门外;“这工长非要我们交纳谷子;说除非我做他的妾;才不要谷子。”
    
    “竟有这等恶人!”叔子烈愤然;将贝收起;几人一起冲到门外。
    
    “你们这些恶人;竟然欺侮老弱妇孺;私设理由强抢孤女;快滚出去!”叔子烈手指着院外;厉声喝道。
    
    “如若再来;必将上报都里;轻则打断你们的腿;坐一辈子大狱;重则挖眼掏心弃尸荒野!”周筱青吓他们。
    
    几人一听心惊肉跳;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小院又恢复了平静;刚才被吓得扑棱棱乱叫的鸡们鸭们也都安心觅食了。
    
    周筱青和叔子烈到屋中与老婆婆和容说了一会子话;简单吃了些东西;当晚被容安排在厢房里。厢房没有席子;只有松软的干草;两人简单地铺了铺;各睡一头倒也不觉难受。
    
    山村里的夜静得可怕;周筱青拉紧了身上的薄毯;转头见叔子烈正含笑看着她;也回以一笑。
    
    “想不到你还会武艺;而且那么历害!”叔子烈揉着被周筱青踢痛的肩头;竖起大拇指。
    
    “对不起子烈;”周筱青不好意思起来;“痛得历害吗?”
    
    叔子烈放下捂住肩头的手;坏坏地道:“历害!好痛啊!”
    
    “我来帮你揉揉。”周筱青上前伸出手。
    
    “不敢不敢。”叔子烈反难为情起来;“我说戏言呢;不太痛了!”
    
    周筱青作势打他;叔子烈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把周筱青逗笑了;眼前这个率真又冲动的大男孩真的很可爱。
    
    “除了大哥;我还没见过谁武艺这么高超呢;有空教教我!”叔子烈道。
    
    周筱青奇怪;自己跆拳道顶多够上红带;尚属初学者;那腾空后踢她练了很多次还是不过关;搞不懂为什么今天会超水平发挥;简直如有神助啊!看来真的很有用哦;以后得多多习练才是;至少不要敌我不分乱踢一通了。
    
    “好;以后我们一起习练。”周筱青道;“快睡吧!”
    
    叔子烈依言躺下;不久便响起了鼾声。
    
    周筱青的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可一想到明日就到王都了;换了一个新环境;就多了一点找到“神秘男声”的希望;又兴奋了。
    
    忽脑中浮现容的模样;那看自己的眼神竟充满了少女的柔情和羞涩;直令她内心忐忑;一定是将自己这个女扮男装的假公子当成真男子了;还产生了爱慕之情;真真——!
    
    


第一章 梦幻宗周
    
    司马府内堂。
    
    司马夫人很早便醒来了;昨日还晕沉沉的头居然清爽了不少。她穿好衣服起了身;唤来值夜的妾奴帮她梳洗了;来到院中缓缓地踱着。那草尖上的露珠和枝头的鸟鸣让她心旷神怡;连前日的怒气也消了大半。
    
    慢慢地从院子踱到对面;见儿子已然在院中舞剑了。她悄悄地欣赏了片刻;见他的武艺似乎又精进了不少;内心充满了骄傲;正待回转身去;却被儿子叫住。
    
    “母亲;今日感觉可好?”孟子宣发现母亲在旁观看;收了招式走过来问安。
    
    “还好!”夫人微笑。
    
    “那儿就放心了!”
    
    “学子们住得可好?”
    
    “是的。今日他们就要回了;一会儿会向您道别!”孟子宣道;“对了;学子季杨还想在此多住几日。”
    
    “好!”夫人答应着;“这样也免得你烦闷!”
    
    “那儿先到书房去了。”
    
    夫人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嘱咐道:“你也别尽和学子们一处;人家洛姚是念及你们儿时情谊来府上做客的;三日后就要回司空府了;你不可冷淡了人家。等母亲身子好些;就去她们府上提亲。”夫人拍子拍儿子的手臂;转身向回步去。
    
    “母亲!”
    
    夫人转回身;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儿子。
    
    “母亲;儿有一事相求!”孟子宣行了个拱手礼。
    
    “说吧;我的儿!”
    
    孟子宣略一沉吟;“母亲;儿想到王都大学深造;母亲可否说与父亲;使父亲为儿举荐?”
    
    “我的儿;你是司马家的长子;待你父亲退职以后;你便可以承袭司马卿士一职;为何还要去王都?”夫人不解。
    
    “母亲;想那王都乃天子之都;王都国学师道尊严;集聚的皆是礼乐至尊道艺高深的大师;不仅教授诗书礼乐;还有世志典令等等;儿只想到那里多学一些礼乐道艺而已;并没有别的想法。”孟子宣道;心下暗暗责备自己的虚伪;若不是为了逃避与孟姜的亲事;他也不会急于到王都求学。
    
    夫人闻言想了想;“你向学的想法虽好;只是依为母的心意;想让你尽快成立家室;以担起长子之责;续世代之香火。”
    
    孟子宣心一沉;终于说到他担心的问题上来了;脑中浮现起孟姜的媚态;胸口竟自郁闷起来。
    
    夫人见儿子表情沉郁;只道是为了求学一事;安慰道:“我的儿;向学乃是件好事;母亲怎能不支持你!等你父亲从梁国回来;我便和他商议此事。想你父亲堂堂一个卿士;还能连这点小事都办不了?况我儿本是国都学府里最优秀的才子;就是不经你父亲;也必会得到虢公的推荐!我儿放心;等你成了亲;就只管去吧!”
    
    孟子宣初听心里一悦;再听又难过起来;原来还得先成家再放自己走!
    
    ******
    
    傍晚时分;在落日余辉照耀下的天子都城镐愈发显得庄严阔大;一座座宏伟的祀堂;一排排整齐的房屋;一条条宽阔的道路;一棵棵旺盛的松柏;一个个端庄的人儿;一曲曲优美的诗乐。
    
    那黑衣素裹的是出入祀堂庙宇的人们;架着马车急驰在阔道上的是为天子执事的使吏;在学堂里边吟诗边起舞的是优雅的公子王孙;那在围圃中习射的是骁勇的青年;坐在家中纺纱的是素丽的巧娘;那坐在门前慢工细做的是工坊区的艺人;在市场上叫卖的是做生意的商者;那坐在药堂里诊病的是高尚的医师;前往庙堂山川占星卜卦的是神秘的巫师。
    
    周筱青走在王都的大道上;被王都的恢弘和壮丽震慑着;不愧为天子居住的地方;如同神圣的幻境。
    
    “筱青;天快黑了;我们找个地方住下来吧!”叔子烈道。
    
    周筱青点了点头;却不知道西周时期有没有客栈呢;问叔子烈:“有客栈吗?”
    
    “当然;不然我们住大道上啊?”叔子烈笑。
    
    周筱青想;别看距今快三千年;这西周可比想象中的繁华发达多了;不但如此;比之现代都市更多了一种浪漫神圣之美。
    
    随叔子烈拐进一条稍窄的街道;见道两旁都是整齐的作坊;一路走去;有做陶的;做木活的;做钟的;治练的;因为已是傍晚;他们多数都在收拾工具;准备休息了。
    
    “这位匠师;请问前方可有客栈?”叔子烈拉住一位刚要进屋的中年匠人道。
    
    “前面不远就是了!”那人用手向前方指了指。
    
    两人谢过;继续向前走。果然;走不多远;看到前方一座两层木房;上面刻着几个字。
    
    “到了!”叔子烈高兴地道;“这就是客栈。”
    
    两人进了客栈;一位十六七岁的小伙计上前招呼道:“两位投宿?”
    
    叔子烈点点头;取下背上的包裹;“要多少贝?”
    
    小伙计道:“一日两个贝;包两食。”
    
    “这么贵?”周筱青一惊;要两个贝!虽然她对贝的价值没什么概念;但他们两人一共只有十个贝。
    
    小伙计不屑地瞅了周筱青一眼;“这位公子所言差矣;想这宗周城一共才两家客栈;那家可是要三个贝呢!”
    
    “给你!”叔子烈取出两个贝塞到伙计手里;“请给我们一个洁净些的屋子!”
    
    伙计答应了;带两人上了楼;推开一个屋门;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两人进了屋;见里面还算干净;两张席子一张几;墙上挂着一支竽。
    
    当晚;两人随便吃了些客栈里的食物;不过是粥和一些素菜。吃过饭;两人又分别到专供沐浴的屋子洗尽身上的尘土;方才在席上各占一头合衣睡去。
    
    刚合上眼;周筱青就听到一个人在说话——
    
    “蔷;我今日竟有种莫名的欢喜;那一定是你传递给我的对不对?是不是你决定爱我了呢?是不是你开始怜惜我了?啊天;我感到你就在我的身旁;柔柔地看着我;我们离得如此之近;我几乎感觉到你的呼吸;蔷;就这样;看着我;别走——”
    
    神秘男声!周筱青睁开眼;她确定那不是梦;伸手摸摸袖袋中的宝镜;还在那里。宝镜又在传递神秘男声给她了;这一次的声音十分清楚;没有丝毫杂音;犹如响在耳畔。
    
    听起来;刚才那段话象是他的梦呓;是了;一定是他在做梦;梦到仙女般的蔷站在他的身旁;柔情地望着他。
    
    周筱青不忍再想下去;当他梦醒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种失落和惆怅!
    
    ******
    
    秋天;清晨的空气虽带着一丝凉意;却不妨碍窗外鸟儿们的欢唱。
    
    周筱青被一阵叽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吵醒;起了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感觉骑马带来的身痛好了许多。她愉快地看了看窗外;向鸟儿们招了招手;又看了看湛蓝的天空;“今天天气真好!”周筱青赞道。
    
    叔子烈早起身了;此时;正坐在几前凝神看着她;在他眼中;她就是下凡的仙女;他宁愿早早起床;坐在旁边欣赏她的睡姿。
    
    见叔子烈坐在一旁看她;周筱青愉快地和他打招呼:“早!”忽听有人敲门;“请进!”
    
    “两位公子;请食早饭!”伙计端了两个托盘走进来;“昨夜睡得可好?”他殷勤地问。
    
    周筱青答:“很好;谢谢!”想起了什么;叫住刚要出门的伙计;“这里哪有卖衣服的铺子?”
    
    伙计茫然地摇了摇头;“做衣裳的铺子倒是有;卖衣裳的没有;”又道;“不过;公子可以到裁衣铺走走;没准能碰上!”
    
    “裁衣铺在哪?”
    
    “出了客栈往南走就能看到了!”
    
    周筱青谢了伙计;和叔子烈一起吃早饭。
    
    “子烈;我们该换换衣裳了。”周筱青道;低头看了看身上又脏又臭的黑衣。
    
    “是啊;一会儿就去!”叔子烈愉快地道;暗怪自己粗心;早该想到的;人家可是女孩子;穿一身又脏又丑的衣服怎么行;只是不知道买衣服要多少个贝;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包裹;哎;不管了;就是将他押在那做苦力;也要给筱青买一身好看的衣裳。
    
    


第二章 解救孩子
    
    “子烈;王都的市场很繁荣哦!”周筱青穿梭在人群中;目不暇接地看着两旁林立的铺子。
    
    “其实我们国都的商市也好玩;只是你没去过罢了。”
    
    “子烈;你看;那不是裁衣铺吗?”周筱青指着前面一个门面很大的店铺;店铺门口挂了很多色彩斑斓的布料。
    
    “是啊;过去看看!”两人高兴地向裁衣铺走去。
    
    铺里的伙计见有客来了;忙上前招呼;“两位公子请里边看。”
    
    两人进了铺子;发现里面木架子上整整齐齐的搭了很多匹布料;素色的艳色的绣花的彩绘的应有尽有。最醒目的是那杏色蚕丝料;周筱青一见这样美丽的衣料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用一双素手轻轻抚摸着;只觉轻薄如纱柔软绢细。
    
    “伙计;用这料子做衣裳要多少贝?”周筱青问。
    
    “一朋。”伙计答。
    
    一听价格;周筱青心冷了下来;不舍地看了一眼那衣料;叹了口气。
    
    一旁的叔子烈见此心疼起来;“伙计;可少一些?我们没有那么多贝。”
    
    伙计将头摇得象波浪鼓。
    
    “那你们这可要伙计?我给你们干活;不用给工薪;只要用这种料子做一套衣裳就行。”
    
    “你当伙计我干什么去?”那伙计白了叔子烈一眼。
    
    “谁要给你们当伙计?想得美!”周筱青抢白他;拉了叔子烈走出店来;“子烈;我没说一定要买那料子;况且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好;我们还是看看有没有成衣卖吧!”
    
    两人继续向前走;居然真的发现一家小裁衣店门前挂着两件青色衣裳。
    
    “哦;两位公子是想买这两件衣裳?”店主殷勤问。
    
    “不是;这是男子的衣裳;不知有没有女子穿的?”叔子烈问。
    
    “女子的没有。”店主诧异地看了两人一眼;明明是公子却要买女子衣服;“这两件衣服才要三个贝;错过可就没啦!”
    
    周筱青一听价格很便宜;那两件衣裳看上去也颇符合两人身材;对叔子烈道:“就买这两件吧!”
    
    “可是委屈你了。”叔子烈不忍周筱青掩盖女儿身。
    
    周筱青豪爽地拍了拍叔了烈的肩头;“做男子很好玩啊!”
    
    付了钱;两人拿了衣裳往回走。
    
    “子烈;我们去那些作坊问问;找份工来做。”周筱青道;也不知这西周工作好不好找;不会要求拿着简历身份证毕业证之类吧?
    
    “筱青;送你回去以后;我出去找。放心吧;很多作坊都要人的。”叔子烈停住脚步;双手扶住周筱青的肩膀。
    
    “我也去。”周筱青不想靠叔子烈养活。
    
    “不行;你一个女——”叔子烈看了看周围;轻声道:“做工干活是男人的事情。”
    
    “谁会看出来?”周筱青摸了摸头上的峨冠。见叔子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好好好;我听你的就是了!”双手作投降状;想不到西周男人很知道心疼女人哦。
    
    “筱青;你看!”叔子烈停住脚步;手指前方。
    
    周筱青向前方看过去;只见那里密密层层地围了很多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不约而同地走上前;挤进人群;见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站在中间哭泣;腰上系着一根粗麻绳;绳子一端攥在一中年男人手里。只见那男人向围观的人道:“便宜卖了;给两朋贝;这孩子就归你;做牛做马随便你……”
    
    “这孩子哪来的呀?”一位围观者问。
    
    “是个小奴隶!”男人道。
    
    “你胆子不小啊;在天子之都你也敢卖孩子?”一位老者看不过去了。
    
    “一个小奴隶有什么不能卖的;不想买就走;我又没让你买!”男人没好气地说。
    
    那老者听了愤然而去。
    
    “我不是奴隶!大家救救我!”那孩子哭着向围观的人恳求道。
    
    “闭嘴!臭小子!”男人狠踢了孩子一脚;孩子哭得更历害了。
    
    围观者有的摇头有的叹息;有的不忍再看走了开去。
    
    “快放了这孩子!”叔子烈冲到男人面前。
    
    男人没想到杀出个黑衣少年;愣了一下;“管你什么事;我就卖孩子了;你怎么着?”
    
    叔子烈听了握紧拳头;咬牙道:“你放不放?”
    
    那人白了叔子烈一眼;“不放!”
    
    叔子烈抡起胳膊向那人打去;却被周筱青拦下。
    
    周筱青向叔子烈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可冲动;转而向男人道:“我只问你;这孩子是哪来的?”
    
    男人斜了周筱青一眼;道:“和你们没关系;快走开!”
    
    “如果我要买呢?和我有没关系?”周筱青道。
    
    男人一听;重新打量了周筱青一番;换上一副笑脸;“有关系有关系!两朋贝。”说完向周筱青摊开手。
    
    叔子烈急了;心道:我的姑奶奶;去哪弄二十个贝呀!
    
    周筱青推开那人的手;“我的贝都在居处;走吧;同我一起回去我拿给你!这孩子我买下了!”
    
    男人想了想;“你去将贝取了来就是了;我不和你走。”
    
    “那样太过麻烦;你以为我是闲人一个?”周筱青见那人站着不动;“好啊;我不买就是了!”转头作势要走。
    
    男人赶忙拉住周筱青;“就依公子的吧。”手里牵了绳子;对孩子喝道:“走!”
    
    出了人群;周筱青和叔子烈在前面走;男人和孩子在后面跟。
    
    快步几步;找个人多的地方;周筱青小声向叔子烈耳语了几句;叔子烈释然地点点头;自去了。
    
    男人和孩子跟着周筱青七拐八拐;头都快晕了。
    
    “我说;你家在何处啊?”男人抹着脸上的汗道。
    
    周筱青将目光从两旁的风景上收回;不紧不慢地道:“不远了!”
    
    正走着;忽听后面的男人大叫:“臭小子;别跑!”
    
    周筱青一惊;回头一看;那孩子已挣脱了中年男子的牵制;撒腿向东跑去。周筱青没想到计划之外突生枝节;但想那孩子跑了岂不更好;当下想上前拉住那男人;让孩子顺利脱逃;无奈那男人跑得比兔子还快。又一想;那孩子跑了之后等待他的说不定是更悲惨的命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孩子毕竟跑不过男人;不一会儿男人就将孩子腰上的绳子拉住;上去一顿拳打脚踢;孩子被打倒在地;嘴角流着血;小小的身子因为惊惧而微微颤抖着。
    
    周筱青义愤填膺;上前扶起孩子;安慰道:“别怕!”转头对中年男人喝道:“谁让你打他?你给他打坏了;休想得到一个贝!”
    
    男人道:“我说公子;你家在哪呀;若太远;我可不卖了!”
    
    周筱青想想时间差不多了;指指前面;“在那里。”
    
    周筱青带着那男人和孩子一同来到客栈。
    
    “等着!”周筱青告诉那男人;领了孩子在一楼食案前坐了下来;叫伙计上了些馒头青菜和水;摆在孩子面前;“吃吧孩子!”
    
    那孩子见了食物;狼吞虎咽地吃将起来;周筱青心内一酸:看把这孩子饿的。
    
    不一会儿;五个镘头吃光了;孩子抹抹嘴;感激地看了周筱青一眼。
    
    “吃饱了?”周筱青摸摸他的头。
    
    “嗯!”孩子使劲点点头;拉住周筱青的衣袖;象抓住了救命草一般。
    
    见孩子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周筱青还是没动静;丝毫没有给他拿贝的样子;男人急了;问:“贝呢;快点拿来!”
    
    “急什么;少不了你!”周筱青瞥了男人一眼;心里焦急:子烈怎么还不回来!
    
    约莫过了半刻钟;男人呆不住了;愤愤地指着周筱青道:“你到底有没有贝?再不给我拿出来;我可带孩子走了!”
    
    周筱青一看等不了了;只得道:“孩子留这;你过会再来取吧!”
    
    男人一听气得跳起脚来;骂道:“一看你就是个穷酸;没有贝早说啊;何必跟着你走这么远?”说完;去拉孩子腰上的绳子;周筱青将绳子按住;“把孩子留下!”
    
    男人本就觉被人愚弄气愤难当;见周筱青阻拦;抓起周筱青的衣领就往客栈外面走;嘴上骂道:“今日不打你个半死;我再不为人!”
    
    “你本就不是人!”周筱青道;已被那男人拖到客栈门前。
    
    路人见一场打斗就要开始;纷纷围上来观看。
    
    男人将绳子一端绑在树枝上;挥臂向周筱青打来;周筱青不等他拳头落下;闪过身;一个前踢将男人踢倒在地;男人没想到周筱青会功夫;发狠朝周筱青打来;周筱青使了一个横踢;又一个旋空后踢;可不知为什么;发挥不佳倒在地上;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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