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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记(清穿雍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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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六,十八阿哥夭折的消息传来,一直很压抑的京城里像炸了锅一样,八爷府门前又开始门庭若市,来向八阿哥询问内幕和来探探口风、求一个自保之道的官员络绎不绝。这样,朝中的多数政务便都落在了云真身上。云真倒也乐得这样,当康师傅回来以后就会看到,只有云真一个阿哥在‘战战兢兢’、认认真真地处理他留下的差事,自然……毕竟给康师傅留个好印象,是云真‘要做让康熙最满意的儿子’这个目标的第一步。
“爷,出大事了。”苏培盛从外面冲进来,云真从奏折堆里抬起头,镇定地看着他,他才终于也镇定了下来,“爷,太子……太子被废了。”“哦~~这是怎么回事?细细说说。”云真演戏似的放下笔,假装一脸震惊地看着苏培盛。“是,回爷的话,皇上他们到了达布尔哈苏台驻地时,刚扎营休息的夜里,皇上突然就把所有的阿哥和大臣们叫进皇上自己的主帐里,然后……然后太子就被废了。如今上谕都已经发出来了,奴才派人抄了一份,爷要不要看看?”“恩,拿来吧,你快去打听打听你十三爷有没有什么消息。无论好赖,都速速报来给爷知道。”“是。”
云真将奴才们抄来的康熙的诏书拿起来,认真地看了看:‘朕承太祖、太宗、世祖弘业四十八年,于兹兢兢业业,体恤臣工,惠养百姓,维以治安天下,为务令观。胤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恶愈张,戮辱在廷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窥伺朕躬起居、动作,无不探听。朕思国为一主,胤礽何得将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任意□,恣行捶打耶。如平郡王纳尔素、贝勒海善公普奇俱被伊殴打,大臣官员以及兵丁鲜不遭其荼毒。朕巡幸陕西、江南浙江等处,或住庐舍,或御舟航,未敢跬步妄出,未敢一事扰民。乃胤礽同伊属下人等恣行乖戾,无所不至,令朕难于启齿,又遣使邀截外藩入贡之人将进御马匹,任意攘取,以至蒙古俱不心服。种种恶端不可枚举。朕尚冀其悔过自新,故隐忍优容至于今日。又朕知胤礽赋性奢侈,着伊乳母之夫凌普为内务府总管,俾伊便于取用。孰意凌普更为贪婪,致使包衣下人无不怨恨。朕自胤礽幼时,谆谆教训,凡所用物皆系庶民脂膏应从节俭。乃不遵朕言,穷奢极欲,逞其凶恶另更滋甚。有将朕诸子遗类之势,十八阿哥患病,聚皆以朕年高,无不为朕忧虑。伊系亲兄毫无友爱之意,因朕加责,让伊反忿然发怒。更可恶者,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窥视。从前索额图助伊潜谋大事,朕悉知其情,将索额图处死,今胤礽欲为索额图复仇,结成党羽,令朕未卜今日被鸩明日遇害,书夜戒甚不宁,似此之人宣可以付祖宗弘业。且胤礽生而克母,此等之人古称不孝。朕即位以来,诸事节俭,身御敝褥,足用布靴。胤礽所用一切远过于朕,伊犹以为不足,恣取国帑,干预政事,必致败壤我国家,戕贼我万民而后已。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其如祖业何谕……’
真是洋洋洒洒一大篇啊,看来,太子还真的做了很多大逆不道、忍无可忍的事情,康熙也真的是气极了。不知道胤祥现在,是不是真的已经被圈禁了?
九月初八,康熙突然下旨,皇八子胤禩署内务府总管事。这可不是个好消息,看情形,历史是不会变的,胤祥应该是被圈禁了。如果是老八做了内务府总管事,只怕胤祥一家的日子不会好过。毕竟皇子们的分例都是从内务府里送出的,一旦胤祥失宠,他原本也没有爵位,只怕,一大家子人失去他的俸禄和宫里的赏赐等收入会捉襟见肘。而且,上回康熙明明因为老八审理宰白鸭事件办事不力,而对他起疑。如今却把这个肥差给了老八,不知道是何用意?
九月十六日,康熙御驾回到京城。一回宫,便召诸王贝勒、满汉文武大臣于午门内,跪听废太子诏书。康熙几次哽咽,气得浑身颤抖。云真跪在人群里,四下望了望,并没有看见胤祥,心里的不安进一步加深了。
回到府里,苏培盛便带着小桂子进了书房。“爷,奴才打听过了,十三爷如今被圈禁在宗人府里呢,情况还好,也没有挨打。只是情绪有些低落。奴才听说,在皇上下旨废黜太子之前,十三阿哥和大阿哥曾经一起去见过皇上,大概是……是向皇上举报了太子几次偷窥皇上起居的事。皇上废太子的那天刚入夜,营地里就出现了刺客,据随行的官员说身形极像十三爷,后来十四爷带着图海从十三爷营帐里搜出了夜行衣。十三爷解释说他当时正一个人在远处骑马,但是皇上不信,断定十三爷是想弑父。十三爷就被软禁了。”“是哪个官员指认的刺客像十三的?”“是翰林院掌院学士兼礼部侍郎,揆叙大人。”“哼!果然是老八的人~~爷将来,必定要他生不如死!”云真一拍桌子,阴狠地说。小桂子打了一个寒颤:“爷……爷,你说咱们如今该怎么办?”“你还有打听到什么吗?”“听说太子被废后,大阿哥很是兴奋了一段日子,每天到处拉拢几位重要的大人。而且还接连几日向皇上检举太子一直以来的罪行,甚至前两日还当众说出‘今欲诛胤礽不必借皇父之手’这样的话。听说,皇上当场就生气了,直骂大阿哥是跳梁小丑,还说以大阿哥之才永无可能做上太子之位。惠妃娘娘求了情,皇上才没有也把大阿哥给圈禁起来。对了,还有,九月二十八日,也就是昨儿,八爷旨查原内务府总管凌普家产,到了交旨的时候,皇上却忽然斥责他:‘凌普贪婪巨富,众皆知之,所查未尽,如此欺罔,朕必斩尔等之首。八阿哥到处妄博虚名,人皆称之。朕何为者?是又出一皇太子矣。如有一人称道汝好,朕即斩之。此权岂肯假诸人乎?’”
“哦?这么说,皇上已经对老八起疑心了?”云真有些兴奋。“爷说的是,奴才也是这么看的,不过……爷知道的,上次大阿哥特意跑去告诉皇上,说有一个叫张明德的道士,给八爷相面,直言八阿哥乃大贵也。皇上训斥八爷明知此道士妖言惑众,仍不早早地来报予皇父知晓,其心天之昭昭。但后来,皇上也只是说,‘闻彼曾为胤禩看相,又散帖招聚人众,其情节朕知之甚明。此案甚大,干连多人,尔等慎毋滋蔓,但坐张明德一人审结可也。’奴才以为,八爷如今在朝中极有威望,皇上的态度又让人捉摸不透。只怕,八爷做太子有望啊。爷不需要谋划一下么?”“不必了,咱们如今不能轻举妄动,大阿哥的教训可摆在眼前呢。小心些好。”“爷说的是,但,咱们现在就什么也不做吗?”“当然不是,苏婉仪和小顺子~~这两个人的下场,我想,就都在你的手里了!”云真微笑了一下。小桂子了然地点点头:“爷放心,一定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爷,宫里来人了,皇上宣您进宫呢。”那拉氏紧张地走进来说。“放心。”云真握了握那拉氏的手,示意她镇静些,“爷很快就能回来的。你得空的话,不如偷偷去看看十三弟妹,叫她放心,胤祥很快就能出来了,一切有我。咱们府里,这几日要加强约束,出出进进都要查明腰牌,有什么不对劲的就严惩不怠。”那拉氏贤惠地点点头,帮云真穿上贝勒朝服,便目送他出门去了。
进了宫已经夜幕降临了,乾清宫内,自大阿哥起至十四阿哥所有成年阿哥都在,独独少了太子和胤祥。“都起来吧,不必多礼了。胤祉,你把你刚才跟朕说的再说一遍。”康熙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是,儿臣的人听说从大哥旗下的一个喇嘛家里,搜到许多魇镇的东西。其中有一个小布娃娃,上面写着废太子的生辰八字。儿臣以为……”“你不要血口喷人!”大阿哥一下子跳起来。“当然了,这只是大哥旗下的奴才干的,大哥不知情也是有的。不过……不过这知不知情,自然只有大哥自己心里明白的。”胤祉一脸温和地笑着。“你……老三,你不要以为我和老二都倒了,你就是长子了,你……你想做皇帝,也得好好看看,在皇父心里,你有多少分量!”大阿哥开始慌不择言。“都给朕住口!朕真是生了你们这几个好儿子啊,朕还活着呢,就争成这样了。”康熙拍案而起,所有的阿哥慌忙都起身跪了下来。
“胤眩酥ぁ⑽镏ぞ阍冢慊瓜氲掷担俊笨滴踝呱锨埃驹诖蟀⒏缑媲埃蝗挥侄宰虐⒏缑且а狼谐莸厮怠扒凹溉眨费|曾对朕说,‘今欲诛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儿臣愿代之’。哈哈哈哈哈……他以为太子这个嫡长子倒了,他这个皇长子就可以荣登大宝了。真是可笑!”接着康熙又冲李德全示意了一下,李德全拿起桌上的一纸诏书念到:“朕思胤禔是为人凶顽愚昧,不知义理,倘果同胤禩聚集党羽,杀害胤礽,其时但知逞其凶恶,岂暇计及于朕躬有碍否耶?似此不谙君臣大义,不念父子至情之人,洵为乱臣贼子,天理国法皆所不容也。”大阿哥一听,忙爬上前几步,抱着康熙的大腿哭诉:“皇阿玛,儿臣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儿臣真的没有魇镇太子,都是老三他血口喷人。”“滚开!来人,将大阿哥带下去。圈禁于宗人府内……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望,没有朕的旨意……他永远都不能……不能出来。”外面进来两个侍卫将大阿哥拖了下去。“你们……你们……真是朕的好儿子啊,朕还不知道自己这样有福,竟养了这么多个好儿子。”康熙气得坐倒在椅子上,李德全忙来为他拍背顺气。
“胤祥……”康熙突然提到十三,云真忙抬起头、竖起耳朵,“胤祥,朕真是看错了他,枉费朕过去如此宠爱他。真是……他与大阿哥一起来向朕举报,太子窥视朕躬起居,乃是对兄弟不够友爱。何况,既然早就发现了,为何那日才来报,可见对朕不是真的忠诚。举报过后,夜里,他便立刻扮成刺客来弑父,乃是大不孝。他以为太子倒了,朕又被他……被他杀了,他就能登上大宝了吗?休想!李德全,去通知宗人府,十三阿哥胤祥,实在是狼子野心,其心可诛!着令,即日起,胤祥改禁于养蜂夹道,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见。”康熙说着又看了云真一眼。“皇阿玛”云真一听,养蜂夹道显然是一个比宗人府要苦很多的地方,不顾一切地爬上前去,“皇阿玛,十三弟实在不是这样不忠不孝的人,这其中必有误会,儿臣愿意保他。求皇父再给一次机会。”
“是啊,虽然我一向和老十三不对付,但是老十三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儿臣也不信他会弑父。”十阿哥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也开口来求情。“是啊,十弟说的没错。皇阿玛,胤禛愿以四贝勒府里合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为十三弟担保。胤祥绝无此心。”云真急切的话让康熙和十四都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皇阿玛,揆叙他们都看见了,那个刺客无论身形还是武功,都很像十三哥。何况,图海还从十三哥营帐里搜出了夜行衣。而且十三哥也不能证明自己那天夜里到底去哪儿了……”见云真这样真心地关心十三,甚至不惜用自己一家大小的命去保十三,十四嫉妒之下脱口而出。云真恨恨地瞪了十四一眼:“皇阿玛,此事多有蹊跷之处。还请皇父明察。”
“够了,不要再吵了。你们,兄弟不像兄弟,实在叫朕寒心!你们……如今看来,胤礽如此失常,实在是因为受了魇镇,被妖魔迷乱了心智。你们,作为他的兄弟,却个个恨不得叫他去死。你们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样的作为,实在是令人发指。来人呐,将诸位阿哥们都带下去,没有朕的旨意……”
就这样,所有的阿哥就都无端端地被圈禁在宫里了,云真示意站在康熙身后倒茶的王喜给四爷府报个平安后,就被侍卫带下去了。
推举新太子
云真等人无辜被圈禁后,朝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康熙下令群臣推举太子,还亲口说‘于诸阿哥中,众议谁属,朕即从之’(作者:这句话真的是查了好久啊,起先一直找不到)。或许是由于康熙近年来对胤禩的日益重视,或许是康熙在‘张明德事件’上的态度,或许是官员们都认为八阿哥得尽民心,总之,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刻,就连当朝元老级的人物——佟国维和马齐都没有办法真正看清康熙内心的想法。于是,八爷党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在马齐的暗箱操控下,朝中三分之二以上的大臣都在自己的奏折上写了八阿哥,甚至有许多的官员还联名上书,以为以集体的力量就可以迫使康熙真的就将储君之位交给八阿哥。
云真因为在康熙打算放他们几个无关的阿哥出来时,为胤祥辩白,语调激烈、言辞刻薄,从而当场激怒了康熙,结果独独被留下,软禁在养心殿里看书思过。不过,康熙毕竟还算是一个慈父,他同时也把胤祥从养蜂夹道带回来,也和云真一起圈在了养心殿里。这样,他们两人就成了唯二的、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是十分了解的阿哥。尽管不给他们自由,但康熙也没把他们俩忘在脑后,叫他们也参与了推举新太子的‘民意调查活动’。在云真的坚持下,二人一同写了二阿哥胤礽的名字。因为云真知道,此时此刻康熙心里还是没有放弃胤礽的,毕竟这是康熙唯一至爱的儿子。
在养心殿里,云真曾听王喜说:官员们在上书房推举太子时,康熙没到之前,佟国维就话里有话的暗示他们推举八阿哥。佟国维在朝中向来是很有威望的,何况他又是康熙的舅舅,他的态度使大多数见风使舵的官员们都以为站在八阿哥这边,将来必定前途无量、飞黄腾达。康熙到了以后,马齐在自己的手心写了‘八’这个字,再次暗示在场所有朝臣们异口同声地推举八阿哥。在这样的背后操控和多年的八阿哥对朝中官员的拉拢的共同结果下,八阿哥将所有成年的阿哥远远地抛在后面,以绝对压倒性地胜利夺得‘冠军’。在场的三品以上的官员,除了张廷玉等极少数的几个一向态度谨慎、很会明哲保身的大臣之外,几乎所有人都以诡异的一致性向康熙推荐了八阿哥。王喜说,当时康熙就不高兴了,说‘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作者:找这些圣旨的原文真的是要了我老命了,这几句和上面的废太子的诏书,都是从另一部穿越小说里复制来的)
但是那天夜里,八爷府内还是像过年一样,人来人往,歌舞升平,好不热闹。在老八他们看来,胜利已经是囊中物了。他们都以为,只要大臣们都站在自己这边,即使康熙心里不这么想的,迫于民心,也没有办法。何况这些年,康熙对八阿哥也是真的不错,尤其是在太子倒台以后,八阿哥一党的人员更是升迁不断、荣宠有加。这样明显的胜利在望,已经将八阿哥这个一向小心谨慎又极富心机的政客的眼睛蒙蔽了,也使得为官数十年的佟国维昏了头,他们都没有看到一个事实:八阿哥仅仅作为一个贝勒,就已经有这样的威望,对于皇权的集中和加强,实在不是一件好事。没有一个皇帝可以容忍自己的儿子在朝中的势力如此之大——几乎已经到了极有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地位的地步。康熙本来就最痛恨‘结党营私’,原先打压太子党,就是因为太子在朝中的势力已经威胁到他绝对的、至高无上的皇权。如今好容易打击了太子党,却因为自己为了打压太子而一再纵容和扶持八阿哥的人,从而培养出一个比太子党更影响深远、更难以对付的八爷党,很显然,此时的康熙的心里很不好受。而八爷党就是这让康熙寝食难安的罪魁祸首,于是八阿哥的失败成了难以避免的事实。
在云真和胤祥被放出来的第二日早朝,康熙竟然就此次比较新潮的‘民意推举活动’,对着八阿哥这样说:“废皇太子后,胤眩窃喑曝范T好。春秋之义,人臣无将,将则必诛。大宝岂人可妄行窥伺者耶?胤禩柔奸性成,妄蓄大志,朕素所深知。其党羽早相要结,谋害胤礽,今其事旨已败露。著将胤禩锁拿,交与议政处审理。”顿时,八阿哥整个人都懵了,很快就有侍卫将八阿哥上锁带走了,八阿哥傻傻地都没有反抗也没有辩驳。而八爷党的人们也都惶恐不安地互相张望,犹如被一个晴天霹雳当头劈过。紧接着,康熙又议了佟国维的罪,勒令这位位高权重的皇亲国戚告老还乡;同时又治了马齐等带头为八阿哥造势的官员,一时间八爷党的人被打压的数不胜数。就在整个朝堂上一片或叫冤、或哭嚎的混乱时,九阿哥突然对十四阿哥说:“你我现在不说话,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十四阿哥向来是个心软的,不忍心八阿哥遭此打击;而且他又一向很得康熙的宠爱,年轻气盛,竟不顾一切地站出来大喊:“皇阿玛,八阿哥绝无此心,臣等愿保之。”康熙原本就在生气,见愣头青十四就这么往枪口上撞,怒火顿时沸腾了,指着胤题就要开骂。九阿哥慌忙也一起站起来,为八阿哥做担保。康熙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胤题竟然说到:“几日前,皇父说要推举新太子,并且还说‘于诸阿哥中,众议谁属,朕即从之’。言犹在耳,为何今日皇父却出尔反尔,难道皇父忘了‘君无戏言’吗?”
康熙气得立时从龙椅上走下来,站到九阿哥和十四阿哥面前:“你们以为八阿哥将来登上大宝,好封你们几个亲王做吗?你们以为你们这样的行为,就是讲兄弟义气了?朕看这都是水泊梁山义气!”犟脾气的胤题竟然还不知死活地接着说:“儿臣等不知道八哥犯了何罪,皇阿玛竟要将他锁拿?日前要我们推举心目中合适的太子的是皇父,今日否认推举结果的又是皇父,不知这又是何道理?儿臣没有要想做亲王。儿臣的心,日月可鉴。皇父今日既便要我死,我也是要保八哥的。”康熙突然一个回身,从贴身侍卫图海的腰间将佩刀拔了出来,对准十四大吼:“你想以死明志,朕今日就成全你!”说着就要杀十四,一旁离康熙最近的五阿哥胤祺忙一个飞跃死死抱住康熙的大腿,苦苦哀求。在场的所有阿哥和大臣们也慌忙都磕头为十四求情。康熙这才稍稍平息了怒气:“罢了,来人,十四阿哥藐视朝堂、触犯君颜、以下犯上,拉出去,打二十大板!给朕重重地打!”九阿哥一听,忙上前为十四求情,被康熙大力的两个耳刮子扇在了脸上,顿时两侧脸颊都肿了起来。十四也被侍卫们拉出去,狠狠地打了二十大板,又被罚在十四爷府内闭门思过。
早朝也就在这样一出闹剧谢幕之后,结束了。,云真带胤祥回了自己的四爷府,亲自为他点了一个火盆让他跨,说是去去晦气,‘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在云真家中,胤祥才终于把当时在达布尔哈苏台驻地发生的事告诉了云真。原来胤祥其实只发现了一次,胤礽躲在康熙的主帐外面偷窥康熙的起居。正在他打算要告诉康熙时,苏婉仪告诉他,没有证据,怕是皇上不信,被太子知道了反而要被太子报复。这时大阿哥突然来找胤祥,说自己几次看到太子偷窥康熙起居。担心太子有弑父的打算的胤祥,于是便急冲冲地和大阿哥一起向康熙告发此事。那天夜里,十四阿哥来约胤祥一起去赛马,胤祥便早早地到开阔的地方等他。却不料等来的是来锁拿他的侍卫,据说从他的营帐中,搜出了刺客的夜行衣。后来,康熙便一一审问了大阿哥、太子、胤祥和十四还有揆叙等随行大臣。大阿哥竟说,是胤祥告诉自己太子屡次窥视皇上起居的事,是胤祥怂恿自己来告发太子的。苏婉仪也出来为大阿哥作证。胤祥就被太子狠命地瞪了一眼。然后十四和揆叙等人,都一致说刺客身形和使剑的手法与胤祥极为相似。康熙便指着胤祥说:“胤祥,你竟然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来,你是活腻了吗?”一向倍受康熙宠爱的胤祥当时已经脑子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来不及思考。康熙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默认了自己的罪行,就吩咐侍卫将胤祥软禁了。再后来,康熙问太子为何作出‘窥视皇父起居’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太子听出康熙的话语里隐含的意思是,希望他说他自己是被人指使的。于是他就说,是十三阿哥告诉自己,皇父身体不适,自己不敢日日来打扰皇父,所以只好偷偷地看看,担心皇父身体有事。这样拙劣的谎言,康熙居然信了,于是胤祥就被提前押解回京,圈禁在宗人府。后来出了三阿哥告发大阿哥‘魇镇太子’的事,听到大阿哥说的“老三,你不要以为我和老二都倒了,你就是长子了……”这样的话,康熙一联想,心里就认定,胤祥是因为自己这些年的过于宠爱而萌生了夺嫡之心,所以想害死太子、杀掉自己,以便能登上皇位。所以,气极之下,就改把胤祥圈在养蜂夹道了。虽然胤祥没有说养蜂夹道是怎么样的地方,但云真以前听凯特描述过,那是一个很狭小而且冬冷夏热的地方,就是一般的平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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