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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记(清穿雍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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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钮钴禄氏顿时红了脸,羞答答地看着云真,一副我见犹怜的柔弱表情。云真哈哈大笑起来:“好了,不逗你了,陪爷去耿氏那里看看爷的二阿哥。这段时间,为了弘昀的病,她比玉敏更费心。”“是啊,嘉兰姐姐做事一向是很认真的,奴婢还要好好和她学学。”钮钴禄氏跟上云真的脚步,陪笑着说,“哦~~奴婢说错了,如今不是嘉兰姐姐了,是耿格格了。奴婢一时忘了身份,请爷恕罪。”一句话说得委委屈屈,云真回头望了她一眼,笑了笑,不置可否。进了新分给耿氏的文心阁,这个文心阁的名字是云真亲手题的,取耿氏的名字里的‘兰’字,以兰花中的一种‘文心兰’的名字为她的住所的名字。为此,府里的一众妻妾都很是羡慕了一阵。“爷,您来啦,二阿哥刚刚吃过药睡下了。”耿氏还是一副老实本分的样子。云真虚扶了她一下,走进里屋,看了看病榻上的弘昀。这个儿子自己从来都没有认真地关心过,如今却眼看不大好了,想想也真是后悔。“爷,阿哥一定不会怪爷的,毕竟这些年出了很多事,大家伙儿都忙得团团转的,爷有顾不到阿哥的地方也是难免的。”钮钴禄氏仿佛能看懂云真的心思似的上前劝慰道。“恩,是啊。不过,我作为阿玛,自他出生至今从来没有关心过他,我甚至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比之晖儿,爷对昀儿的关心太少了。”“阿哥一定会理解爷的苦衷的。再说了,爷也不是故意的。”“唉……算了,不打扰他休息了,咱们走吧。”不可否认,钮钴禄氏的善解人意的确让云真很喜欢。她倒是一个有心思的,云真望了望身后一脸关切的钮钴禄氏,不管她这一脸的关切到底是关心的在场的哪一个人,抑或,只是演戏而已。还是能够让人觉得很感动。“恭送爷。”比起钮钴禄氏,耿氏就显得木讷了很多。“留步吧,爷晚些再来看你。”云真看了看倚在门边的耿氏,有些歉疚地说。耿氏愣了一下,随即十分感激地冲云真点了点头。
  “胤禛啊,你身上的伤都好全了?”康熙四十九年开春,已经在家窝了三个来月的云真,终于出现在康熙的乾清宫里。见云真进来,康熙随意地问道。“劳皇阿玛挂心,儿臣已经全好了。”“你啊,也是个打小身子骨不强健的,总是瘦巴巴。”康熙抬起头看了云真一眼,“坐吧,又不是真的要做和尚去,也不必顿顿吃素,到底身子骨不如你的兄弟们硬朗。你的府里自弘昀殁了以后,就只剩弘时一根独苗了。这些原不该朕来关心,只是你额娘到底对你不够上心。朕这个做父亲的,也勉为其难了。”“是,谢皇阿玛关心。只是儿臣……”云真装出一副惶恐的表情,心里却在腹诽,这个康熙操心九子夺嫡和国库空虚还不够,倒来管起儿子的生育问题来了,还真是八卦。“你啊,对这些就是不上心。皇太后也在朕面前提过多次,说孙儿辈里她最疼你,你却偏偏是这样的冷性子,巴巴儿地叫她干着急。朕听明慧说,你去年冬天纳了耿金德的女儿。依朕看,不如今年把凌柱的女儿也一并纳了。她们二人都是你额娘给你选定的,自然错不了。”“是,儿臣记下了。”“你看看你,朕如今都有三十来个儿子了,除去殇了的,也还有二十多个。你呢?咱们皇家讲究的是多子多孙。难不成,你也和老八一样家里有个‘大清第一妒妇’压制不住不成?”康熙略带不满地放下手中的笔,看着云真。“是,儿臣谨尊皇父教诲。”“哼!答应得倒爽快。罢了,也没什么事,你去看看你额娘吧,也有些日子没有进宫来请安了。上次你被刺杀的事……朕看,就不必追究了。都是……罢了,你是个明白的,朕不多嘱咐你,你的心里也该有数。”原来今天婆婆妈妈、放下身段地关心我的琐事是希望我不要深究啊,可惜,不管是我还是真胤禛,都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放过老十。这个仇,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等雍正登基后,自然有跟老九、老十算总账的时候。云真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嘴上却说:“都是自家兄弟,想来也是误会了。儿臣作为兄长,自然不会和弟弟们计较的。”康熙满意地看了云真一眼:“你肯友爱兄弟,这很难得。不像那起子狼子野心的……唉……罢了,你先跪安吧。你的苦处,朕都看在眼里了。回去把身子养养好,朕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去替朕分忧呢。”云真闻言便给康熙打了个千儿,便往永和宫去了。
  “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给密嫔娘娘请安,母妃吉祥。”许久没有进永和宫了,云真四下打量了一番,到处还是一种很不亲切的感觉。“你的伤可大好了?”德妃语带关切地问。云真有些纳闷地望了她一眼:“回额娘,已经大好了,胤禛也不是那么娇贵的人,这点小伤没有什么的。”“那就好,你啊,这几年总是大病小伤的不断,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关照好自个儿。成天价有叫人担心的时候。”德妃再次一副慈母的样子,直勾勾地看着云真。云真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去年因为追讨户部欠款的事,她无条件地、毫无原则地选择站在十四那边,对自己冷嘲热讽、横加羞辱的。她甚至还在自己每天‘例行公事’、去给她请安时,借口说她‘身体不适’而将自己拒之门外。明明在自己到永和宫的前一会儿,听说她还在和十四有说有笑、开开心心呢,害得自己尴尬地被宫女和太监们指指点点。既然她都已经发自内心地不待见自己了,今天又是想要做什么呢?难道是要在密嫔娘娘面前演戏?可惜,我才不会配合她呢!
  见云真若有所思地不答话,有些冷场,密嫔娘娘便说:“四阿哥瞧着越发地瘦了。”云真回过神来,冲密嫔温和地笑了笑:“谢母妃关心。”“十五和十六他们俩时常提起你,老说四哥怎么怎么对他们好。十六还说你前几日给他寻了一尊福建产的寿山石所雕刻成的观音,他如今拿来给了我,实在太贵重了些。叫你费心了。”“原没有什么,难得十六弟一片孝心。再说我和十六弟自小要好,他的母妃的寿诞,我也该上点心。”“话是这样说,只是难得你这样用心,四阿哥对我们十六阿哥真的是好得没话说。我这里倒是真该谢谢你。”密嫔娘娘真心的笑着说。“是啊,他从来都是对其他兄弟,比对自己嫡亲的弟弟要好的。”德妃突然冷冰冰地插嘴到,密嫔脸上顿时显出了一丝尴尬。云真望了德妃一眼,突然觉得有些厌烦她虚伪的嘴脸,明明心里看见自己就烦,刚才还非要在密嫔面前装出一副慈母的样子来,而且竟然还使眼色、希望自己可以配合她演戏;现在终于是忍不住了吧?还真叫人觉得恶心!“额娘,儿臣这段时间还没有去看过十三弟,儿臣告退了。”云真硬邦邦地说了一句,不等德妃说话,就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四哥?”刚走出大门,就迎面碰上了十四,“四哥的伤都好了?”“没有大碍了,劳十四弟关心。”云真也不大想看见十四,于是大步流星地边说边走。十四在他身后,眼神复杂地望了他的背影一眼,旋即收起眼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换上了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走进了永和宫。密嫔见十四来了,忙尴尬地起身告辞。“额娘,四哥似乎心里不大痛快。”十四虽然如今都已经是弘春、弘明、弘映和弘暄四个儿子的阿玛了,但在德妃跟前还是一副长不大的孩子样。德妃发自内心地、宠溺地看着他,一脸无所谓地说:“谁知道他又闹什么别扭呢?”“额娘,四哥……听说这回,四哥不只是受了伤,而且还中了一种叫碎心散的毒。要不是年羹尧的妹妹和十三哥冒险赶着去采药,薛神医连夜救四哥。或许四哥现在……已经不在了。”十四看着德妃脸上难以掩饰的担忧和震惊,迟疑地说到。“什么?怎么没有人早点来跟我说呢?”“儿子以为额娘知道的。”“唉……怪不得胤禛今天那么不情愿地进来,坐在这里宁可跟密嫔闲扯,也不愿和我说话。今年春节,皇上恩准我出宫,我也只记得去看你,而没有顾得上去看看他……唉……”德妃有些懊恼地说。“这都是儿子的不是,儿子想得不够周到了。去年深秋时,儿子还曾在宫里听见有宫女偷偷地说,‘德妃娘娘真是狠心,四爷的身子骨一向不好、时常生病的,如今这大冷的天,娘娘竟然刚和十四阿哥说笑完,就找借口狠心将他拒之门外,都不让他进门去坐坐。这实在……’听说,那天四哥在永和宫门外,大风里站了好一会儿。额娘,你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吗?”“我……我也是看他那样对你,心里不痛快。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哪里有不疼的道理。只是,如今额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疼他了。这些年他心里对我还是诸多怨恨的,他一直在怪我气死孝懿皇后,害了和嫔。又兼着你的缘故……唉……”德妃一脸的疲惫。“额娘,四哥……唉……儿子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好了,我毕竟和八哥是一路的。再说他对十三哥……只是,今儿见四哥面色苍白,似乎又瘦了一些。四哥那么高的个子,如今倒真像跟竹竿似的了,到底是有些担心的。”十四低头看了看地面。“是啊,不如这样吧,皇上前儿赏给我的天山雪莲,你都拿去,到你四哥府里看看他。我也不知道能和他说什么,我说什么,他自然也是听不进去的。要不……你就和十三一起去吧,有十三在,到底好些。你十三哥的腿伤,你也该去看望一回,他毕竟是皇上托了我来照看的阿哥。比起你别的兄弟,我原该对他多上些心,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德妃想了想,为难地对十四说,“这些年,我欠你四哥的太多了。只怕,这一世是没法还他了。你……罢了,你得空就去看看他吧,你四哥自小身子骨就不如你。何况今年弘昀又殇了,你四哥心里大约也不好受。”“是,儿子这就去。”十四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冬雪端来的雪莲,对德妃点了点头。
  “爷,把钮钴禄妹妹封为格格的事,妾身已经通知了钮钴禄家,凌柱一家都感激得了不得呢。如今妹妹过门也有一月了,今儿是妹妹归宁的日子,爷不如陪她一道去吧。妾身听说凌柱大人打算辞官、到江南去安享晚年,以后大概就难见着了。爷不如就陪妹妹去看看他,凌柱大人一向是个守本分的人,他们父女想来也会有很多话要说。”雍王府里,那拉氏给云真穿着衣服,一旁钮钴禄氏感激地望着那拉氏。“恩,反正也没有什么事,爷就去走走吧。”自上回追讨户部欠款而被众人唾骂后,云真一直赋闲在家。除了每天去上早朝,其他政务一概不管,乐得清闲。而胤祥的腿自上次受了伤、又被高山的冰雪冻着了,因此好好坏坏地一直在吃药,总不能好利索。云真担心他真的会得鹤膝风,因此也十分记挂他的腿,忙着替他找了不少大夫。
  坐上马车,云真亲自陪钮钴禄氏回门。这对于一个位号仅为‘格格’的侍妾来说,是莫大的恩宠。毕竟云真作为尊贵的皇子,又是王爷,是不必去看望自己的侍妾的父母的。进了钮钴禄家的大门,云真四下打量了一番。院子是现代的北京也还会有的、典型的、四进式的四合院,不算很小,但比起雍王府,已经是麻雀等级了。院落里种了很多花草,凌柱和钮钴禄氏的二哥(作者提示:不知道有没有这号人物,他的名字是我编的)站在院子里,等着钮钴禄氏的马车。见云真和钮钴禄氏一道进来,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感激涕零地跪倒,冲云真一再地磕头。“凌柱大人和二公子都不必多礼了,今儿是私底下,原没有外人,不必讲究这些虚的。都起来吧。”云真一手一个的扶起他们。“是是是,王爷说的是。快,快请进。轩儿,还不去给王爷倒茶。”凌柱诚惶诚恐地将云真迎进大厅。
  云真便在上首坐下,接过钮钴禄荣轩的茶,轻轻地抿了一口:“西湖龙井?不错的茶。倒和我平时喝的武夷山大红袍不大一样。”“是,这是奴才的内弟从江南带来的。奴才拙荆老家的人都在江南经商。”“哦~~江南倒是个好地方啊,皇阿玛也时常去那儿。比起京城来,江南真是处处好风光呢。”云真尽量和善地对着凌柱说话。“是啊。”凌柱略带紧张地陪着云真闲扯,一旁的钮钴禄梦蕊坐在椅子上娇羞地看着云真。“奴才的女儿,小家子气,原不比福晋们都是大户人家出身,到底有教养些。以后但凡有什么岔子,还请王爷多包涵。”“你太客气了,咱们如今都已经是一家人了,何必这样说两家话?梦蕊呢,我既娶了她,自然不会嫌弃她的出身。何况,钮钴禄家从来都是书香门第,胤禛也是早有耳闻的。梦蕊是个聪明的,我的福晋也不是容不下人的人,自然不会亏待了她。你尽管放心。”“是,是,是。如此就多谢王爷的恩典了。”
  客套了一番后,云真便动身去十三爷府看胤祥了,特意留了钮钴禄氏陪凌柱多住几日。云真带着亲兵们刚走,钮钴禄氏就上前挂在她二哥的脖子上撒娇。“蕊儿,这个四爷倒不像传言中那样冷面冷心啊,对咱们倒是很和善,言谈举止也很有风度。恩……倒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你嫁给他,为父也宽心了。”凌柱满意地看着门外说。“妹妹,他对你好吗?”荣轩从钮钴禄氏的手里将自己的脖子解救出来,关切地问。“阿玛和哥哥都放心吧,好着呢。其实四爷这人,也算是个好人。他对自己人都很好的,特别和气,嘘寒问暖的、想得很周到。对敌人就……可怕了。阿玛是没有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可吓人了。幸好不是冲我发火,不然我可就要吓晕过去了。”钮钴禄氏娇憨地说。“你啊,还是太小孩子气。不过我看四爷的样子,倒是个温和的人。你只要不要惹恼了他,想来他也不会无端端地向你发火。这雍王府不比家里,阿玛没用,你也是个没有靠山的。自己要小心些,多讨王爷的欢心。今儿他能亲自陪你回门,看来他对你还是有心的。在那府里,一应大小,能忍则忍。多听福晋的话,你毕竟只是个格格,即便四爷宠你,也不能得罪了福晋们,更不能得罪府里那起子势利的奴才……”“阿玛,您就别罗嗦了,女儿心里有数呢,放心吧。”“唉……阿玛我和你二哥,再过一阵子就到江南经商去了。你大哥荣勒,虽然在朝为官,但他是三阿哥诚亲王的人。诚亲王和雍亲王又一向不对盘,咱们这些年和你大哥也不大来往了。你也算是一个人呆在这京里,没有人照应,阿玛到底不放心。以后若能为四爷生个一男半女的,你在那府里的日子就更好些了。总之,要一切小心。”“知道了,阿玛和哥哥都放心吧。”钮钴禄氏有些哽咽。“阿玛和妹妹就不要在这里伤心了,妹妹难得回来,日后还能不能见面都很难说。不如咱们今儿去醉仙楼聚聚,开心开心。”荣轩过来活跃气氛,钮钴禄氏这才擦了擦眼泪,扶着凌柱出门去了。

  太后寿辰

  因为皇太后的六十大寿在康熙四十九年的九月份,因此八月初云真就和胤祥开始着手准备寿礼。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一向好武,和八旗的绿营军里很多将士私下的关系都不错。因着这层有利的先决条件,云真便决定借鉴穿越文的经典桥段,为太后献一个生动的寿礼。在十五和十六的帮助以及康熙的恩准下,云真从保卫京城的安宁和直接听命于康熙的不同军队里,挑选出五十名长相不俗、略通音律、身材和个头都差不多的将士,在自己的带领下,躲在城郊练习,预备和十三、十五、十六共同献一份不同寻常的寿礼。在凯特的友情加盟下,又设计出一套演出服,由普通将士的战袍改制,将笨重的铠甲去除,又在细节上略作改动,将军装尽量往秀气里做。云真又让造办处特制了一批木剑,预备演出时用。拿到成品后,云真等人都大吃了一惊。每把剑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剑上刷了银漆,阳光照射下闪动着刺眼的亮光,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是木制的。
  转眼,九月中旬就到了。康熙一向很孝顺皇太后,而六十岁又是个整寿,因此宫里面为皇太后的寿诞做了很充分的准备。一大早,官员们的寿礼就已经送进了慈宁宫,金银珠宝、珍奇古玩……应有尽有,玲琅满目。皇太后被顾嬷嬷等人打扮得大红大紫,坐在炕上接受康熙和妃嫔们的恭贺,乐得合不拢嘴。
  “孙儿等给皇阿奶请安,恭贺皇阿奶千秋大寿,皇阿奶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带着一众阿哥,午膳过后,来给皇太后贺寿。“太子殿下献珊瑚雕观音一尊……”“三阿哥献金刚经百部……”“五阿哥……”太监们大声地将每个阿哥各一大堆的寿礼,一一详细地报出来。太后慈爱地看着孙子们,连连点头。“咦,怎么少了老四、老十三、老十五还有老十六的寿礼?”听完寿礼的报唱后,耳朵特别尖、又心细如发的康熙抬头问道。“是啊,禛儿,你们的礼物呢?哀家可是等着你的寿礼很久了。”太后宠溺地看着云真,笑着说。“回皇阿奶,咱们的寿礼啊,晚上才能看呢。”老十六兴奋地说。“是啊,皇阿奶,您就等着看好戏吧。”云真也狡诘的笑着说。“呦,这还卖起关子来了。成,哀家就等着看你们的好戏了。”
  入夜,皇家梨园的人上台给皇太后演了一出昆曲《麻姑拜寿》,虽然没什么新意,但却热闹非常。皇太后作为一个老人家,自然也是看得非常高兴。又演了几出喜庆又热闹的戏后,眼见太后面上略带了些疲倦的神色,云真便向康熙示意。得到康熙恩准后,便带着十三和十六去准备。一旁的十五阿哥便去吩咐早已安排好的奴才们,做好配合工作。
  “卧似一张弓,站似一棵松。”布幕后面,云真的声音响起,在场的人顿时都提起了精神。云真穿着改良过的月白色军装,手拿木剑,慢慢走出帷幕,一边缓缓地舞剑,一边大声唱,“不动不摇坐如钟,走路一阵风。”“南拳和北腿,少林武当功,太极八卦连环掌,中华有神功。”十六穿着银白色的演出服,从另一侧走出来,也是一边慢慢地舞着和云真一样的剑法,一边大声地唱着。“棍扫一大片,枪挑一条线,身轻好似云中燕,豪气冲云天。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刚柔并济不低头,我们心中有天地。”十三穿着比云真的月白色略黄一些的米白色演出服,从戏台的上方借着绳索‘飞’下来,一边打着刚学的醉拳,一边大声念着。
  紧接着,戏台两侧整齐地跳上来五十个穿着暗红色同款演出服的将士。云真三人走到队伍最前端,带领着将士们矫健地(作者提示:略比云真一人舞剑时,速度快些)舞起了从韩国电影《霜花店》里面学来的、侍卫在王的面前表演时的那段剑舞。将士们一边舞剑,一边齐唱:“卧似一张弓,站似一棵松。不动不摇坐如钟,走路一阵风。南拳和北腿,少林武当功,太极八卦连环掌,中华有神功。”由于每个人足下穿的都是特制的演出鞋,鞋底被钉上了一层薄薄的木板,用力一蹬就会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响声,加上一致的动作所带来的一致的声响,使得场面十分震撼人心。接着,云真一人带着左侧两队将士在台上更快速地舞剑。右侧,两队将士则和十三、十六等整齐地缩成正方形的队列,站在戏台右侧齐念:“清风剑在手,双刀就看走。行家功夫一出手,那就知道有没有。手是两扇门,脚下一条根。四方水土养育了,中华武术魂。”
  “东方一条龙,儿女似英雄。天高地远八面风,中华有神功。”所有将士们都退到了后方,云真独自一人在偌大的戏台中央舞剑,十三和十六齐声高唱为他助兴。接着十三和十六也拿起木剑加入云真,将士们在后面一边敲起战鼓,一边高声齐唱‘东方一条龙,儿女似英雄。天高地远八面风,中华有神功。’来为云真等呐喊助威。
  “恭贺皇太后千秋,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第一遍唱完,云真带着台上所有人单膝下跪,齐声贺寿。太后显然被这阵势给震撼到了,愣了一会儿才说:“好,好,好。”“卧似一张弓,站似一棵松。不动不摇坐如钟,走路一阵风。南拳和北腿,少林武当功,太极八卦连环掌,中华有神功……”太后的话音刚落,原先的缩在右侧戏台的将士们就都舞起了木剑,十三十六像是万红丛中两点白,十分显眼地站在队伍首列带头。云真则带着剩余的将士各自摆出不同的武术姿势,尽显英姿地固定着,站在戏台的后方。一动一静,相互对比,倒显出不同一般的视觉效果来。当第二遍歌曲都唱完后,所有人都拿着剑分散在戏台两侧,摆出各自觉得最威风、最好看、最能彰显自己的英雄气概的姿势。或躺或站或卧或坐,千奇百怪,无所不有。接着,空荡荡的戏台中央,云真再次一个人一边舞着和诗应景的剑法,一边念起了拜寿的古诗:“天赐期颐长生无彬,人间百岁只庆有余。宝树灵椿三千甲子,凤眉华顶六十春光。五秩康强春秋永在,四时健旺岁月优游。迹隐丹雀品征琛玉,名齐渭水胸贮经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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