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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记(清穿雍正-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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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出去后,猛虎便走进屋子:“主子,一件稀奇事。”“稀奇事?”云真看了猛虎一眼,猛虎忙机灵地上前去为他倒茶:“是啊,主子。你们去安徽了以后,我曾留意过这个山庄。当年,胡里让主子住在这阅微堂,众人皆讶异。奴才猜测,必定与墙上这副名画有关。”“这个,爷早知道了。”“主子英明。不过,主子您看……”猛虎说着便爬上凳子,伸手大力地去摘画。《步辇图》刚一拿下来,就见画后面的墙上出现了一个小洞,洞内放着一个盒子。“这是怎么回事?”云真记得自己曾经检查过画和画后面的墙,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回主子,那天奴才原是想把画整个拿下来看看,不料根本就取不下来。奴才下死劲一扯,不留神把钉子也扯下来了。钉子一掉下来……”“原来如此,爷知道了。你做得很好,下去吧。”云真走到墙前,将那个盒子端了出来。还真是得了‘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精髓啊!这是一个花梨木做的盒子,坚固无比;其上图案雕工精细,样式类似于什么神佛的画像。端在手里摇一摇,里面会发出不同的声音。里面似乎有很多的零碎小东西,仔细听起来像是有厚实的纸张和金玉物件在里面。难道是胡里藏的私房体己?云真仔细上下察看了一番,将《步辇图》挂回墙上后,便试图去打开这个盒子。不料,盒子被锁上了,而且不能硬壳无法敲破。再掀开画,往那个洞内仔细一察看,空荡荡的,压根没有钥匙。还是白费功夫了,盒子藏得这么好,但是却无法打开,究竟这有什么深意?胡里安排我住这间屋子,是不是早已经料到我会发现它;那么,他这又是什么用意?看来,这个无邪山庄还是大有问题。
  到自己给纳吉和约翰他们新建的、那间富丽堂皇的大教堂去,做完了弥撒后;云真便在求真石器馆里画着《诈欺猎人》里的‘黑崎’形象,作为下一季度的限量产品。十二月中旬的杭州,越发地冷了。云真停笔看了看窗外,不知道胤祥的腿怎么样了、昼儿有没有偷偷地半夜起来玩雪、茉凡一向怕冷,晚上没有人陪着捂暖,会不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唉……既然这么放心不下,”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其实……早该回去了。”“主子,听说皇上去了承德,只带了德妃娘娘、和嫔娘娘二位娘娘呢。”雪影突然出现,云真镇定地回头望了望身后这个凭空出现的冷艳女子:“是吗?和嫔娘娘如今也……这倒也算是好事。”“是啊,和嫔娘娘如今圣眷正隆呢,听说宜妃她们几个统统都比不上她。”“圣眷正隆?呵呵,她是佟家的女儿、孝懿皇后的妹妹,这点小恩宠自然配得上。何况,她原是该做贵妃的。将来,爷还要她做太后呢!”云真淡淡地微微一笑,难道皇帝把她们时常带在身边,就能算是圣眷正隆了吗?兴许……也是一种变相的提防呢。“主子,好消息说完了。坏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废话少说。”“听说小福晋肚子里的孩子,在承德时怀上的,没了。”年氏的孩子?云真记得自己娶了年氏后,曾到凯特那里去咨询过,胤禛和年氏的第一个孩子福宜,生于康熙五十九年五月,殇于康熙六十年正月,死时年仅2岁。这里怎么又提前蹦达出个孩子来了?“主子,听说孩子已经有五个多月了,在十四贝子府中没的。”“和十四有干系?”“没有,当时十四阿哥不在。八福晋、十四福晋和咱们府中的几个福晋都在,三个小阿哥也在。”“八福晋也在?”“是,主子。不过,依奴婢看,与八福晋无干。像是……像是和玉福晋还有三阿哥弘时有关,当时情形是这样的……”雪影凑近云真,低声说完了当时的情况。“百福这条该死的蠢狗!”云真拍了一下桌子,恶狠狠地说,“李玉敏,你的手上沾着爷两个亲骨肉的血。总有一日,我会叫你和弘时生不如死、血债血偿!”“主子,皇上最近开始多次过问十三爷的腿疾,又吩咐胡太医用上好的药、尽心为十三爷治病,看来……爷,这可是件大好事啊。”雪影看起来有些讨好地说。云真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左侧的女子,美则美矣,却太过冷淡无情,少了那拉氏的大度包容、钮钴禄氏的善解人意、郭络罗氏的骄傲和执着……最重要的是,还少了年氏的聪明伶俐和大胆开明。世间女子千千万,究竟年氏是不是我的真爱、值不值得我无条件地信任呢?我常说要‘俯仰无愧天地’,究竟是不是已然愧对年氏了呢?不管怎么说,终究是我未曾保护好她和我们的孩子。
  “主子做什么这样看着我?”雪影有些紧张地跪了下来,停了一会儿,她仿佛是恍然大悟,“奴婢曾彻查过丰台大营的兵为何来杭,结果却办事不力,请主子降罪。”“罢了,你起来吧。你们四个既然号称‘护法’,又是高级死士,爷待你们自然也是像待十三弟一样的。猎豹已经和爷说过了,这事着实蹊跷,个中缘由竟连士兵们自己都不知道。或许,皇上只告知过景熙一人罢。行了,不必惊慌。爷现派你一个任务,换个身份到四川去,混进年府,替爷盯紧年羹尧。”“主子,年羹尧的家眷和儿子年熙,都在咱们手里;何况小福晋与爷又感情深厚,爷竟还不放心么?”“年羹尧此人野心不小,至今为止,老三、老八、老十四他们都曾拉拢过此人,不得不防。何况……”云真冷冷地看了雪影一眼,转身走出屋子,“何况,天下间能值得我信赖的人,除了皇额娘和十三弟,也唯有我自己罢了。”早些年,倒还可以加上一个真胤禛。不过,这死小子不知道蹦达到哪里去了?生不见魂,死不见魄。云真苦笑了一下,做雍亲王时,身边有那么多人,或谄媚、或惶恐……纷纷都围着我一人打转,但我却还是觉得孤独。那时,妄自纳闷不解。如今,才算明白,都是因着身边没有人可以完全信赖啊。

  大年夜

  康熙五十五年的农历十二月三十,,云真和民理教的人一道在无邪山庄吃年夜饭。民理教的经费都来自‘求真馆’,这几年求真馆已经在全国各地,开满了不同领域的连锁分店;并且开创出如同肯德基那样的销售神话,可以说是,开一家赚一家。因此,这顿年夜饭的菜色,堪比雍王府的‘年宴’,不仅选材上乘,而且都出自名厨之手。“娘,新年快乐,恭喜发财。”云真端起酒杯,向柳大娘一示意。柳大娘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举起自己的酒杯和云真的一碰,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云真笑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多久没有和这么多人一起吃过饭了?云真看了看四周,满满的十几桌、一院子的人。这阵势,倒有点像康熙每年年末在保和殿所设的宫宴了。“大哥,你在想什么呢?”胡兰纳闷地问。“恩?哦,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我爹娘都还活着时的家宴,那时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云真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给康熙道歉。康师傅,不是故意诅咒你死了的,对不住了。“家宴?云真大哥乃是富贵人家出身,想必大哥家的年夜饭一定……”小喽罗想要来巴结,却苦于找不出合适的成语。“呵呵,也没什么。虽然好酒好菜,不过人人装模作样,不见真心。”“怎么会……哦~~我明白了,大户人家,大多都这样。”胡兰见云真脸色不大好,讪讪地笑着说。“既然是大年夜,大家应该高兴。不如,我给大家做几道脑筋急转弯吧。”云真见被自己弄得有些冷场,略有些不好意思。
  “脑筋急转弯?那是什么?”众人齐问。“脑筋急转弯,就是从别的方面来思考问题。举个简单的例子啊。西瓜、冬瓜、南瓜、丝瓜都能吃,什么瓜不能吃?”云真笑着四下一望,众人皆是一脸好奇的表情,“答案是,傻瓜不能吃。””原来如此啊,哈哈哈,果然有意思。”小大起着哄大喊,状似恭维。“那可就要听好了哦,”云真夹了块麻婆豆腐,“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把冰变成水?”“用火煮。”“捂捂暖。”“把开水浇上去。”……众人显然还没有进入脑筋急转弯的状态。“把‘冰’左边的两点去掉,就是‘水’了。”云真平静地说。“啊?原来是这样啊!”小大狮吼着。云真头上无数乌鸦飞过,这人的大嗓门还真像老十啊,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点呢?“再来再来。”胡兰一撩袖子,拿出了架势,“我也算是饱读诗书之人,想来,也不会一无所知。大哥,尽管赐教。”“好,二弟不愧是大当家的,呵呵。”云真斜眼看了胡兰一眼,胡兰的气势就莫名的弱了一些;云真轻轻地摇了摇头,永远都没长进,“有那么一个字,人人都念错,那是什么字?”
  “哪里会有这样的字啊……”众人。“是‘错’字。”胡兰接口。云真看了看他,没有做领导人的魄力,倒有做脑筋急转弯的实力嘛:“二弟果然是学富五车,很好。来,喝酒喝酒。”众人闻言,忙出声附和着,院内响起一阵碰杯声。“什么人一生不敢洗澡?”“泥人。”仍是胡兰答的。“哪个月有28天?”云真转了转手里的杯子,新换的景德镇青花瓷杯,白底蓝花,做工真是上乘。果然,有钱是件好事情啊。“二月!”云真刚一夹菜,就被小大的彪悍答案给雷到了,果然是由内而外、自上而下地像老十啊。“每个月都有28天。”云真更加平淡地说。众人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那么,什么路最窄?”“冤家路!”屋顶上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众人都吃了一惊,忙站起来,准备操家伙。“阁下是何人?还请移步下来,共饮一杯。”云真笑了笑,举起手中的杯子向屋顶上的人一示意。
  “该死的人已经死了,该到手的金子也已经到手。”那人轻声飞了下来,站到云真面前,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仰脖喝下。原来是唐门的弟子。“兄弟既然路过此处,不如赏脸喝两杯。”云真微微点了点头。“听说,天山派的掌门明日要进京。”“莫光?要进京?”胡兰插嘴,“他一个江湖人士,新年伊始,无故到京城去做什么?”“不知。”唐门弟子向云真一拱手,冷冷地接了一句,便飞身离去。留下民理教的众人愣在原地,院内瞬间一片死寂。这个人耍什么帅啊!云真的嘴角怪异地扯了扯:“罢了,喝酒喝酒。大年夜,咱们不管闲事。”
  与此同时,保和殿内,康熙正坐在当中,对着下面的子孙们,说着冠冕堂皇的客套话。一阵罗嗦后,爱新觉罗家的宗亲们和皇子女们,忙都争先恐后地起身,举杯给康熙敬酒:“愿我大清福泽绵长, 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赐宴。”康熙一声令下,一众太监宫女,便一年只有一次的盛装出场,端出一道道御膳房特制的好菜。见康熙动了筷子,下面的人便都装出一副开开心心的样子,殿内开始热闹起来。“这副字是谁写的,怎么像是出自一个孩童手笔?老十,这是不是你给朕进献的对联呐,你可是又没有好好写字了?”康熙好心情地拿起李德全递来的一堆进献的对联和诗词,开始鉴赏起来;忽然看见一副对联,字迹稚嫩、朴实无华。“回皇阿玛,儿臣写的不是对联,是一首诗。”胤‘礻我’有些委屈地站了起来。“是吗?”康熙将那副字举了起来,“那~这是朕的哪个好儿子写的啊?”“回皇玛法,是孙儿写的。”宴席上站起来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瘦瘦高高的,穿了一袭银红长袍,外罩着一件滚边夹袄。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大无畏地直直看着康熙手中的对联,脸色却显得略有些压抑和紧张。“原来是弘时写的啊,”康熙愣了一下,随即沉声说,“好孩子,写得好,写得好。时儿,你几岁了?”“回皇玛法,孙儿是康熙四十三年生的,过了今夜就是十三岁了。”“十三岁啊,你阿玛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没了他的皇额娘……好孩子,写得好。有赏。”康熙顿了一下,转头对李德全说,“把朕往日时常在用的那套文房四宝,拿来给弘时;另外,拟旨,封雍亲王长子弘时为世子。”“谢皇玛法恩典。”弘时高兴地慌忙离席,给康熙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阿玛,儿子今儿总算给您长脸了。“谢皇阿玛恩典。”见弘时得了一个大彩头,那拉氏忙带着一众妻妾离席谢恩。“好好好,老四不在,明慧啊,你把这个家治理得很好。你是个好孩子,这一整年真是难为你了。都有赏,都有赏。”康熙的心情看起来很好,他转头重又向李德全一示意,李德全忙到后厅去拿事先备好的一大堆赏礼,那拉氏等便只好又跪地谢了一次恩。
  酒席重又开始后,弘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略倚着自己的亲生额娘李氏,开始撒娇:“额娘,往日无论儿子做什么,阿玛总是不满意。今儿,儿子是真的给阿玛争光了吧?”听到他的这句话,那拉氏侧头,摸了摸弘时的脑袋。他的这双乌黑有神的大眼睛,总会在不经意间直勾勾地看进别人的灵魂深处,完完全全地遗传自他的父亲啊。其实,这些年来,为着弘晖的死,我和胤禛都恨乌及乌地迁怒于弘时,实在是对他太不公平了。毕竟,这孩子他本是无辜的。“大额娘,您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儿子又做错事了?”弘时有些紧张地问。“时儿,你是个好孩子。以后……以后记得要节俭度日、勤奋上进,多得些先生的夸奖。那样的话,你阿玛会喜欢你的。”自弘晖死后,弘时一直被云真扔给李氏照看,对他们母子一视同仁地防备着。他对弘时,可以说是,要么不管不顾,要么横眉冷对。弘时因为害怕云真和那拉氏的训斥,便时常和李氏呆在一起,耳濡目染之下,也沾上了和李氏一样的骄奢与目中无人的毛病。这恰恰犯了云真的忌讳,自然招来了云真更多的训斥和厌烦。“谢大额娘教诲。”弘时愣了一下,随即兴奋地端起酒杯,给那拉氏敬了一杯酒。“时儿,你是长子,咱们雍王府的重担,将来势必要交到你的手上。你要向你的阿玛多学习,要比别人、尤其是你的各个兄弟们,都要做得更好。”那拉氏笑着说。“三阿哥天资聪慧,将来势必会有一番大作为的。”一旁的钮钴禄氏凑趣地说。那拉氏向她扫了一眼:“妹妹哪里的话,四阿哥虽还只有五岁,却也是天资过人呢。”“哪里,我的弘历怎么能和三阿哥比呢?说起来,爷的子嗣中,唯有我的弘历算是个愚笨的。自大阿哥起,到五阿哥,哪个不是人见人爱呢。”钮钴禄氏笑着说。“妹妹这话,可真是太谦了。”李氏一边给弘时夹菜,一边笑得合不拢嘴地假意客套。“是啊,爷的孩子自然都是聪明的。每个都是。所有的,都是!”坐在李氏左侧的年氏,突然冷冷地开口,还把‘所有的’这几个字咬得极重。四爷府这一席的所有人,都明白她指的是她那个五个月大的胎儿。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茉凡呐,你们几个怎么都不动筷子了,可是朕的御膳房做的菜不合你们的胃口?”康熙的声音适时响起,这一席的人都恢复了常态。年氏忙站了起来:“哪里的话,皇阿玛说笑了。儿臣们是觉得这一道道菜怎么做得这样色香味俱全,一时间都舍不得吃掉它们了。”“你这孩子,嘴巴还真是甜。”康熙笑了笑,“和纯禧那孩子还真是像了个十成十。”“皇阿玛过奖了,儿臣愚钝,哪里能和大公主相提并论呢。不过,儿臣和大公主一样,都希望皇阿玛洪福齐天,笑口常开。”年氏略带撒娇地说。“哈哈哈,笑口常开,好好好。这个新年祝愿倒是有趣,有趣。”康熙顿时龙颜大悦。“也是老四家的有本事,个个能叫皇帝开心。”太后在一侧插嘴到。“是啊,不愧是老四家的人,朕心甚慰啊。茉凡啊,有些事该放下的,就放下了吧。一家人没有隔夜的仇,弘时是个好孩子。”康熙附和了太后的话,突然又转头,仿佛是漫不经心地对着年氏说。年氏一惊,想不到康熙的消息来得如此灵通、如此准确:“是,儿臣谨尊皇阿玛教诲。”见年氏说得委屈,康熙叹了一口气:“朕向你保证,该回来的,总有一天还是会回来的。该属于你的幸福,仍旧还是你的。”听到康熙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年氏忙换上一副开心的表情:“谢皇阿玛恩典,儿臣明白了。从今日起,必将忘记过去种种。”“那就好,不说这些了。你这孩子也太不会照顾自己,朕瞧着越发地瘦了,这身子骨看来还不如明慧呢。李德全,吩咐太医院好好照看年侧福晋的身体。”“儿臣谢皇阿玛关心。”“德妃啊,朕都说过几次了?老四不在,你该对他家的事多上点心。瞧茉凡这孩子,脸色不大好,怪可怜见儿的。”“是,都是臣妾的疏忽,臣妾知罪。”坐在宜妃下首的德妃慌忙站起来请罪,语毕又不着痕迹地用冷冷的眼神扫了年氏一眼。“罢了,大年夜,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即是家宴,就都不必太拘谨了,吃菜罢。”康熙看了德妃一眼,叹了一口气,动了动筷子。
  “皇阿玛,儿臣前儿看到了一个笑话,足笑了一盏茶的功夫呢。不如今儿说出来,也好叫大家都乐乐。”十四见康熙有指责德妃的意思,忙站起来为德妃解围。“哦?是吗?说出来,叫朕和太后都乐一回。”“说有这么一天,有一个阿~哥~”十四故意停了一下,满意地看到在场所有人都压低声音开始窃窃私语。“阿哥?难道还是朕的阿哥?”康熙歪在椅子上,笑着问。“一日晚上,阿哥吃饱喝足,正在路上散步呢。呵,迎面来了这么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哎呀呀,真真是纤腰柔肤,怎一个美字了得呀~~却见,那女子在该阿哥跟前站定……”十四又故弄玄虚地停了一下,看了看正傻乎乎地认真听讲的十阿哥,“阿哥便心说,难道是我长得太过玉树临风?不料,该女子却睁大双眼,嘴角抽动。于是,阿哥又想了,难道是我长得实在太 丑不可看?”“哎呦,这莫不是说的是十四弟自个儿吧?”老十竟然还很有参与感地积极接口。十四扫了他一眼,抿了抿嘴,接着说到:“不料,该女子双目愈睁愈大,嘴巴亦越张越大。阿哥就怕了,一脸惊恐,暗付曰,‘吾平日乃君子也,不曾冒犯于她,何况素不相识?’皇阿玛,接下来,您猜怎么着了?”“怎么着了?唔……朕看,是这阿哥平日里拈花惹草太多,惹了风流债,自己都记不清了吧?”康熙说完,有意无意地扫了九阿哥多眼。“阿哥转身,正想逃走呢。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啊……嚏……’。阿哥一转头,那个女子正揉着鼻子,对他视若无睹的,离去了。”十四用很平静的语气,淡淡地说。说完,他便一本正经地转了一个圈,扫视了在场所有的阿哥一眼,最后面对着十阿哥站定。
  众人全部都愣住了,一阵冷场。过了半响,十阿哥‘狮子吼’横空出世:“老十四,合着你小子又编排我!”“哎哎哎,十哥,您这可冤枉你弟弟我了。我可没说你,皇阿玛可以作证的。”“哈哈哈……”看见十阿哥一脸活吞了苍蝇般的郁闷表情,所有人都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原来是老十~这个一向莽撞的啊!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人家姑娘压根也就没看见你呢。”康熙促狭地说。“皇阿玛,你也取笑儿臣。再这么着,儿臣没有颜面在这世上活了。”老十站起来,跺着脚喊。他人比较瘦,脑袋却 同比 显大,摇摇晃晃地像足了多拉A梦,憨憨的,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可爱。“是啊,十哥,这日子都没法过了。”十四嗲着嗓子,学习十福晋往日的声音和语气,兰花指 一指十阿哥的眉头,娇滴滴地说。“哈哈哈……”在场的人又都笑起来,这回连十福晋的脸都红了。“皇阿玛,您也不管管十四弟。越发地目无尊长,不把我这当哥哥的放在眼里了。竟连我也敢一再取笑……”老十一边怒视着十四,一边无奈地笑着说。“哀家倒觉得一家人这么开开心心地吃着年夜饭,说些无伤大雅的笑话;和那些寻常人家比,也没有大差别了。”太后笑着说。“皇额娘说的是,朕也是这么看的。”见康熙和太后都这么说,老十搔了搔大脑袋,静了半响,犹犹豫豫地说:“即这么着,也算是儿臣讨皇阿玛和皇阿奶一个欢心了吧。”“哈哈哈,好。老十啊,难为你一片孝心了,哈哈哈,以后路上遇见姑娘,可别再自作多情了。”“皇阿玛,求您别再笑了,再这么笑下去,儿臣真没法见人了。”
  “哼!无颜见人的人,不是还厚着脸皮在席上坐着呢吗?”康熙扫了八阿哥一眼,冷冷地说。他的话一出口,废太子、老八和十三,同时难堪地低下了头。十三福晋兆佳氏忙在桌下偷偷握了握十三的手,努力扯出一个温暖而坚定的笑容来安慰胤祥;另一桌的八福晋郭络罗氏,却只是面带微笑地挺直自己的背脊,大方地直面着殿内所有人的异样目光。老十张着嘴,看了看康熙,又看了看老八惨白的脸色,尴尬地垂着手,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皇上,这道冰镇杏仁豆腐,今儿有了新做法。臣妾吃着,倒不觉得冰得刺骨呢。鲜中隐隐带着一丝凉气,咽下后,喉咙里泛起一丝麻麻的感觉。用咱们四阿哥的话说,真是爽极了!”这一年来,重又饱受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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