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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逃妃震江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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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北堂扫了一眼楚楚,回身吩咐旁边的吕管家:“给他厚葬了,另外请一些道士和尚过来给他超度一下。”

  “是,奴才这就去做。”吕管家点头,飞快的领命退了出去,南宫北堂和楚楚也紧随其后往外走,楚楚小心的扶起玉儿,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王府。

    因为玉儿受伤了,楚楚陪玉儿坐在后面的辇车里,这次南宫北堂没有故意刁难,一路无话,很快回到了北堂王府,一进大门,便感到整座王府都有些诡异,守门的侍卫一看到他们的影子,赶紧走过来,恭敬的禀报。

    “禀王爷,又有人投井自杀了,一大早找不到吕管家,整座府里乱成了一团。”侍卫禀报过后,楚楚脑门一皱,暗叫一声不好,招手示意最边上的一个丫头。

    “把玉儿送回听雨阁去。”

    “是的,小王妃。”小丫头恭敬的应了一声,扶起玉儿的身子往听雨阁走去。

  南宫北堂望了楚楚一眼,只见她小脸蛋上布着阴暗,看来和自已想得一样,没想到秋菊竟然自杀了,那么林叔是不是秋菊杀的呢,只怕另有其人,秋菊也成了替罪的羔羊,看来凶手相当的阴狠可怕,而且死的人越来越多,难怪王府里的人惶恐呢,这只怕正是凶手的目的,搞得整座王府人心涣散,难道凶手是南宫家的仇人?疑问染上楚楚的心头。

    “走,我们过去看看吧,看看林叔是不是秋菊杀死的?”楚楚的话音一落,身形一移,往王府人最多的地方走去,南宫北堂凤眉一挑,这女人是脑子混乱了吗?秋菊都死了,谁来告诉她杀没杀那个老仆,紧跟着她身后往后院走去。

  王府的几眼井都在后院里,此时只听得后院里吵嚷成一团,大伙儿议论纷纷,竟然有人说是小圆的鬼魂回来了,要找替死鬼什么的,南宫北堂的脸顿时黑得如锅底,冷哼:“看来最近没整治了,下人竟然背后议论起是非来了。”

  正在议论的下人们,一听这个凌寒冷硬的声音,不是王爷还是谁?早吓得扑通扑通跪下来:“王爷饶命,奴婢(奴才)该死。”

  一时间静谧下来,大伙儿屏住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喘,生怕王爷降罪,楚楚不去看众人,径自走到井边,秋菊被打捞上来了,神态安详,就是素净的小脸,只是有些苍白,并没有浮肿,说明她投井还没有多长时间,而且她真的是投井自杀的吗?畏罪还是别的原因?

  楚楚蹲下身子,执起秋菊的手,围观的下人惊骇的看着小王妃,小王妃要干什么?为什么如此冷静,楚楚并不理会别人怎么想,招手示意南宫北堂过去,待到他走近,纤细的小手一指,秋菊的手腹,那里细嫩光滑。

    “她不会武功。”轻声的开口,南宫北堂立刻明白过来,杀那个老仆的不是秋菊,是另有其人,这个人不但杀了那个老仆,还杀了秋菊灭口,南宫北堂眼神狠厌的扫视了周遭一圈,浑身充斥了一种无力感,比上战场还累,战场上可以挥剑杀敌,这里根本不知道谁是敌人,凶手就如那蝼蚁般的藏在暗处,时不时的出来咬一下,令人无从下手。

  “你们最好安份些,要是让本王查出来你们做了不该做的事,就等着被分尸吧。”阴嗖嗖的话,使得王府的很多下人抖成一团,不明白王爷为什么如此说话,只惶恐的垂着头,暗自猜测着,难道秋菊的死,和上次小圆的死一样,是被人杀死的,一想到这种可能,很多人眼里都染上雾气。

    楚楚抬头冷瞪了旁边的男人一眼,他可真是暴厌,有这样威胁别人的吗?而且这些下人能做出什么事啊?低下头认真的检查秋菊的身子,好在秋菊刚投井不久,她也用不着使用腆酒,腆酒本身是用来避除尸斑和尸味的,这秋菊身上还没有尸味。

  南宫北堂见楚楚检查起尸体,也不再言语,站到她身后静静的看着,周遭一片安静,众人偷偷的瞄向小王妃,她在做什么?好像找东西似的,看着又不像,也不敢发出声音。

    很快楚楚找到了死者致死的原因,示意南宫北堂近前一步,指了指秋菊脖颈上浅浅的勒痕,被水淡化了很多,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清楚,缓缓站起身子,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开口:“死者是被人勒死的,舌未抵齿,两痕相交于耳后,正常上吊的人交痕只在脖劲处,而不可能过耳后,但是秋菊的勒痕却交于耳后,所以她是被人勒死的,再看她的面容,安详端正,没有丝毫的挣扎,由此可见,凶手一定是她熟悉的人,她一个小丫头平时不出府,那么凶手很可能就是府里的人。”

  楚楚的一番分析,听得南宫北堂折服,心里闪过敬佩,如果这个女人是个男人的话,朝堂之上又多了一个可用之才,心思陡的一转,想起她话里的意义,凶手很可能就是府里的人,这让他愤怒,没想到他北堂王府,竟然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杀人,眸子里杀机顿起,狠厉的扫了一圈,只见大家害怕的抖索了一下。

    “好了,回去再说吧。”楚楚拉了南宫北堂一下,这男人再呆下去,估计王府里的多半下人都被他吓昏过去了,那张脸都快扭曲了,狰狞得可怕,哪里还有原来的俊逸。

    楚楚刚劝慰了南宫北堂,吕管家回来了,一摇三摆的,看上去憔悴不堪,王府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会死人啊,害得自个晚上都不敢在府里转悠,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已,小心的探头看了一眼秋菊,好在死状并不凄惨,才松了口气,难道这丫头真的是自杀死的,因为杀了林才标,所以自杀而死,吕管家猜测一番。

  楚楚回头扫了胆颤心惊的林管家一眼,挥挥手示意:“把人抬下去,立刻厚葬了,其她人都下去做事吧,没什么事情了,不要慌张,只要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如果你害怕了,说明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楚楚如沐春风的话扫过,下人们松了口气,是啊,自已都没做亏心事,怕什么啊,恭敬的垂首:“奴婢(奴才)告退了。”

  一行人陆续的离开,眨眼之间只剩下南宫北堂和楚楚,还有吕管家和几个男丁,南宫北堂扫了吕管家一眼,吩咐下去。

  “把她厚葬了吧,从即日起,不准王府的下人四处乱逛,除了必要的事情,都呆在自个的院子里。”

    “是的,奴才记住了,马上吩咐下去。”吕管家点头领命,招手示意几个男丁过去抬尸体,那几个人有些迟疑,心里害怕,可是王爷王妃站在面前,也不敢表露出来,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南宫北堂和楚楚一起离开后院,在拐弯的长廊处分手,一个朝听雨阁走去,一个回了怡然轩。

    楚楚走到听雨阁前,远远的听到院子里一片啜泣声,还伴着哽咽的说话声:“秋菊,你怎么就死了,好好的怎么会死呢?”说话的正是四婢之一的夏荷,这几个丫头平时一处处了,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自然伤心,哭也是正常的,楚楚抬脚走了进去,门前守着那个叫小月的丫头,一看到是小王妃回来了,忙恭敬的福了一下身子。

  “小王妃回来了?”

  “嗯。”楚楚点了点头,走进院子里,几个本来在哭泣的小丫头一听到小王妃回来了,忙小心的站了起来,齐声叫了句:“小王妃。”

  一张张娇丽的小脸蛋上布着泪痕,眼睛红肿着,显然哭了有一会儿了,楚楚脸色和缓了几分,柔和的开口:“虽然她死了,你们伤心,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节哀顺便吧,别伤着身子了。”

  楚楚自然不想说起秋菊所做的事情,人都死了,何必再给她蒙上一层羞呢,只安慰了大家几声,便走回屋子,她有点累了,早上没睡好,连早膳都没有用,回过头吩咐了一声。

  “把早膳准备好,端到花厅去。”

    “是,小王妃。”春桃回过神来,赶紧应声,小王妃一脸疲倦,她也很伤心,却极力忍住,她们何必再给她添阻呢,领着另外两个小丫头下去准备早膳。

  楚楚先去看了玉儿,好在玉儿没有什么大事,已能下床活动了,她吩咐了她躺在床榻上休息,玉儿哪里肯,执意起身伺候她用早膳,如果躺在床上,她满脑子胡思乱想,都是那个老人被杀的情景,在眼前飞来晃去的,这一切都怪自已的多嘴,还害了秋菊,如果秋菊不知道这一切,恐怕也死不了,自已真是罪孽深重啊。

  楚楚看着玉儿伤心的样子,知道她心里胡思乱想呢,忙扶住她的身子:“你别多想了,这都不怪你,就算没有你,他们还是会找到他的,如果要怪该怪我们,如果不去找他了解当年的真像,他就不会死了。”

    “楚楚你别难过,我知道你心里比我难过,我们都别伤心了。”玉儿挣扎着下地,虽然小王妃看起来很镇定,但她就是知道,她心里有多痛,有多难过。

    慕容楚楚一言不发,心里感觉很累,虽然她看多了这样的镜头,但心还是会为那些无辜的人心疼,他们有什么错呢,错的是凶手,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杀人,只为了保住二十年前的一个秘密,只要这个秘密一揭穿,就会真像大白的,可是那个真像究竟是什么呢?

  玉儿陪着小王妃一起走进隔壁的花厅,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膳,楚楚只略吃了几口,便没什么胃口了,身心俱累,回寝室休息,玉儿跟着她身后,准备进去伺候她,只听到楚楚淡淡的开口。

    “玉儿,我只想一个人安静的休息一会儿,你也去躺会吧。”

  玉儿望着小王妃的背影,带着很深的伤痛,纤瘦的肩上担负着沉重的愧疚,使得她有些身形不稳,玉儿不禁担忧起来,随即责怪起自已来,闷声不响的掉头回自已的住处。

  楚楚回寝室休息,折腾了好大一会儿,才睡着了,睡梦中犹自烦恼不安,不时的说着胡话,只折腾到下午才醒过来,玉儿小心的守在床榻前,见她醒过来,高兴的展颜笑了笑。

    “楚楚,你醒过来了。”一点也不提到她睡觉说胡话的事,要不然又让她烦恼了,楚楚看着玉儿,不高兴的扫了她一眼:“不是让你多休息一会儿吗?怎么又过来了,快去躺着,如果我需要会叫人去叫你的。”

  玉儿知道她心疼自已,可是自已也心疼她啊,怎么能安心休息呢,忙摆手:“玉儿没事了,虽然脸上的肿还没消过去,但一点都不疼了。”

  楚楚伸手触摸了一下她脸上的肿痕,柔声的问:“真不疼了吗?”心里低哼,怎么可能不疼呢,她只不过不想让自已担心罢了,扬起笑脸,既然她不想让自已担心,自已还是开心点吧,舒展了一下身子:“睡了一觉,果然好多了。”

    “嗯,小王妃没事就好。”玉儿松了一口气,想起一件事情来,赶紧开口:“贤亲王爷又回来了,和王爷两个人一直在外面的厅里候着呢,玉儿说你正睡觉呢,两位王爷便不让叫你,只说他们在外面等着。”

  楚楚一听,脸色好看一些,算他们两个还有一些心,知道心疼她,要不然准跟他们变脸,翻身下床,玉儿伺候她穿好衣服,挑了一件淡绿色的长裙,袖口绣着素雅的牡丹图,银线勾勒出几朵浮云,下摆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的水云图,胸前绣着一朵硕大的粉红的牡丹,娇艳无比,映得整个人清新可人,带着一些活力。

    “这样看起来,精神多了。”玉儿点头赞叹一声,伸出手扶住楚楚的身子往外走去。正厅里,南宫北堂和龙清远正在说话,分析这件案子,哪里有蛛丝马迹,哪里漏了什么,正说着,听到脚步声响起,抬头望过去,只一眼便呆住了,眼前的女人耀眼如天际的一颗星唇,云鬓高挽,面若芙蓉,身如柳枝,好一派婀娜多姿,怎么也无法把她和那个验尸手法娴熟到无与伦比的女人联系到一起,她越来越光亮,走到哪里都是一个耀眼的亮点。



第六十四章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一想到这个女人要离开北堂王府,南宫北堂无论无如何都接受不了,他一定要想办法留下她,除了正妃之位,只要她开口提出来,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慕容楚楚自然不知道这一瞬间的功夫,两个男人心里的千变万化,走进来盈盈拜了一下:“楚楚见过王爷,贤亲王爷。”

    “睡好了?”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开口,腔调同样的温柔,使人如沐春风,别说楚楚惊讶,就是站在门口守着的玉儿都有些错愕,探出头瞄了瞄厅里的动静,两个王爷好像都被楚楚迷住了,不由得抿唇偷笑,看来楚楚快要收了王爷的心了。

  “谢两位王爷的关心。”楚楚客气的笑着谢过。南宫北堂回过神来,怒瞪了一眼龙清远,这是他的王妃,他一个亲王对着有夫之妇献殷勤是什么意思?龙请远毫不示弱的回瞪过去,当初你不是不屑人家吗?眼看着我和楚楚走到一起了,你不是还乐于其成吗?现在来反悔,有什么用。

  楚楚懒得理两个斗鸡眼似男人,只掉头淡淡的开口询问龙清远:“贤亲王爷回去禀报了太后娘娘,娘娘怎么说?”

  龙清远听到楚楚问他正事,自然收起恶劣的态度,端正的开口:“母后很激动,还赏赐了楚楚一些宫中之物,回头有人送过来,另外母后传下懿旨,为了查出当年姨娘的真相,不管此事中牵连到何人,都一概查之。”

  “是。”楚楚点头,没想到太后娘娘还赏赐了自已东西,最重要的是太后娘娘的敏锐度很高,她的疑虑正是她心里所想的,目前最可疑的就是南宫王爷的养母老王妃,她身为主子的婢女竟然对主子的动向一无所知,而她们只略查了一番就有了好多漏洞,要知道那是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她不是一个小东西。

    可是她慕容楚楚身为老王妃的侄女,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去置疑自已的姑母,她没有这个立场,而太后娘娘想到了这种可能,南宫北堂一听龙清远的话里有所暗示,细想一下,立刻明白太后娘娘的怀疑,不由得瞠目结舌,这不可能吧,他的养母害了他的亲娘,为什么啊,她可是她娘的婢女呢,从小到大在一起的。

    南宫北堂脸色阴沉,一扫刚刚的柔和,身形一移往外走去:“我去问她,当年究竟出什么事了?”

  龙清远一见南宫北堂的动作,飞快的闪过身子,拉住他的去路,冷下脸:“你去了,岂不是暴露了我们的目的?她就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到时候一口否认,你到哪去找证据。”

  南宫北堂此时脸上青筋微突,眼珠不断的收缩,可见他心内的气愤有多大,大手一握成拳警告的递到龙清远的面前:“最好别逼我动手,今天我一定要问她,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她不给个说法,我是绝不会放过她的,她当年是我娘的贴身婢女,一直形影不离的陪着我娘,我娘失踪了,她人在哪里?”

  龙清远还想说什么,楚楚走过去,扫了两个男人一下,示意龙清远让开来:“让他去试试,看看老王妃有什么动静,我们在明处,凶手在暗处,而且我们不知道凶手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也许根本不是老王妃。”

    楚楚轻声的辩解,到底是自已名义上的姑母,无论如何,自已都不希望她有事,而且她看上去根本不会武功,难道是有人抵制住了她,虽然这想法有些苍白,但没有证据,只能是怀疑。

  龙清远听了楚楚的话,退开一步,让出路来,南宫北堂身形一闪,迅疾的离开听雨阁,楚楚和龙清远望着他的背影,好长时间才收回视线。

  “贤亲王爷请坐。”楚楚有礼的开口,坐到一边的座榻上,龙清远坐在她的对面,双眸晶亮的盯着她,唇角挂着冷魅的笑意:“楚楚现在和本王生疏了。”

  龙请远的眼神有些迷离,过去那个花枝招展的楚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好像是另一个人,她究竟是谁呢,茫然的开口:“楚楚究竟是谁呢?”

  楚楚唇角轻挽,娇笑:“我自然是我了,只是以前的事太荒唐了,贤亲王爷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不想再和以前一样荒唐了。”

    龙清远一怔,怎么也没想到以前的那个花痴女人竟然能够义正严辞的拒绝自已,她真的不一样,一想到她和他保持着距离,心里便百般不愿,如果是以前,也许他会不以为意,但是现在他受她吸引了,她怎么能够舍下他呢,脸色陡地一寒,唇边的笑容冷酷起来,身形一移,坐到楚楚旁边的座榻上,大手一伸执起楚楚的素手。

    “你别想甩了本王,别忘了从前是你勾引本王,本王没说分开,你就不许说这两个字。”霸道的命令,死死的盯着楚楚。

  慕容楚楚脸颊一热,这男人该死的俊逸,竟然还强逼着自已跟他,如果她离开北堂王府是不是可以到贤亲王府去?随即一想,古代的男子根深蒂固很多思想,不是她能改变的,今天他对她的迷恋并不能说明什么,难道他真的会和她一生一世相约白头吗?楚楚想通了这一层,脸色陡的冷下来,讥讽的开口。

  “北堂王爷请放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别忘了楚楚的身份,我还是北堂王妃,你应该称呼我一声王嫂才对。”

  “好一个王嫂,过去你怎么不想起你这个身份呢?”龙清远一伸手拽过楚楚的身子,紧抱在怀里,低头便吻上她的唇,楚楚在一瞬间傻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身上的麝香味钻进她的鼻子里,令她脑子一阵迷晕,直到他的舌伸进她的嘴里吸吮,她才陡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盯着头顶上俊逸的面容,怒气顿生,这男人在干什么?膝盖一弯,猛的顶了过去,龙清远做梦也没想到这女人敢来这么一招,顿时疼得直冒冷汗,身子抽搐到一起,翻倒在一旁的软榻上,低吼:“你个该死的女人,你还是个女人吗?”

  楚楚冷笑的望过去,活该,谁让你姨兄弟两都不是好人呢,唇上传来微烫的刺激,心里轻颤了一下,她不得不说,这男人的技术好到没话说,如果不是现在自已挂着王妃的名义,真的和他来一回恩爱缠绵,也没什么,在自已的世界里,多的是一夜缠绵,那些男人怎么也及不上眼前的男人俊美。

    “哼,你说本王妃是女人吗?”楚楚斜睨了龙清远一眼,掉头扬长而去,根本不管倦缩在软榻上的男人。

  玉儿一见楚楚的影子,飞快的奔上前,不经意间看到正厅里的王爷好像一脸痛苦的伏在软榻上,吓了一跳,赶紧追问:“楚楚,王爷怎么了?”

  楚楚心里冷哼,摇头:“大概肚子疼吧。”一招手示意门外候着的吕管家:“找两个下人,把王爷架回去,王爷的肚子不舒服。”那声音大到恰好让厅子里的男人听得清清楚楚,疼痛中咬牙,慕容楚楚,算你狠,但是别指望本王会放开你,到死也要纠缠在一起。

  吕管家点头,领着两个家丁,小心翼翼的走进正厅,扶着贤亲王爷回兰蕊院,找了个大夫过去诊治,忙碌了好半天才算搞定了。

    慕容楚楚一想到自已惩罚了两个男人,脸上便露出笑容,玉儿不禁奇怪的开口:“楚楚,你高兴什么?”

  “没事。”楚楚没办法把这件事告诉玉儿,她还是个黄花闰女呢,自已顶了男人的那里,一定会很疼吧,这是以前在书上学到的,而且自已以前还在散打队混了些日子,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一定会让他们生不如死吧,看他们以后还敢对她动手动脚的。

  相较于听雨阁的轻松,此时的慈宁远里却陷入了深暗的冷寒,南宫北堂一脸蜡血的端坐在高座上,旁边坐着老王妃,一脸不解的望向南宫北堂,平常这孩子对自已是很孝顺的,今天是怎么了,怒气冲冲的闯进来,足足坐了有一柱香的功夫,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已,那眼眸仿似吞食人的狼眸般血腥,幽幽的泛着蓝光,老王妃看得抖擞了一下。

  “北堂,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娘啊?”老王妃手拿佛珠慈爱的开口。

  她的柔声并没有安抚下南宫北堂心内的暴厌,相反挑起了他强烈的渴求,脸色凛冽得如寒风中的鬼使,阴森森的盯着老王妃:“娘,秋菊死了,还有一个十几年前王府的旧仆,也死了。”老王妃一惊,手里的串珠跌到地上,显然受到的震动很大,嘴里念念有词:“天哪,怎么又出这种事了,南宫家究竟做了什么孽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怎么会有下人总是寻死呢,难道我们对她们不好吗?”

  南宫北堂一伸手挡住娘亲手里的串珠,那东西此刻看起来格外的刺眼,好像一切都成了虚假的摆设,如果心有善念,根本不用这些东西,用行动表示不是更好吗。

    “他们是被人杀死的?”南宫北堂盛寒的声音响起,双眸如虎豹般锐利,紧盯着娘亲的脸色,老王妃发出一声轻呼,双手捂住胸口,难以置信的睁大眼:“你说他们是被人杀死的,谁?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死这些小丫头呢。”

  “北堂想问娘,我娘当年真的是跟人私奔的吗?”这一句话几乎是用牙咬出来的,虽然老王妃的脸上布着真挚,可是南宫北堂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又或者她帮什么人隐瞒了一些事。”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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