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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禛意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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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轿事件

  到了五月初,这天福晋和李氏过来看宋氏,正好晚晴也在。
  那拉氏笑着开口:“前儿听了李妹妹说,京城的弘法寺里有位得道高僧觉远大师,初八那天要设坛讲经,开光布道。李妹妹说想去为肚子里的小宝贝求个平安符,让大师给开开光,保佑小宝贝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也难为李妹妹了,身子都七个月了,还这么有诚心。我觉着宋妹妹这些时日身子像是好了很多,不然就一起去,也好为肚子里的孩子一道求个平安不是?宋妹妹,你意下如何?”
  宋氏自是欢喜,起身谢过福晋和李氏:“多谢二位福晋关心。玉蝶自是求之不得。”
  晚晴心下倒是很不以为然,佛祖如果真的这么灵,世人便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天天只顾着求神拜佛,便可求得太平安稳,可是这上下几千年来,可曾真正长久太平?不过古人就是喜欢靠这些信仰求个心安,拜一拜倒也无可厚非。只是心下有些不放心宋氏,便开口求福晋:“福晋,晚晴还没去过弘法寺呢,可否与二位姐姐一同前去?”
  “你这丫头,正准备说你呢。去求求佛祖也好,爷子嗣单薄,自然是多多益善。”晚晴心下大汗,难不成福晋以为她也是去求子的?切,求佛还不如求己呢!
  李氏轻轻瞥了眼晚晴,内心冷笑不已,表面上却仍是装着笑容可掬,亲热地挽着宋氏的手说:“两位妹妹都去,都去,一路上咱们也有伴不是。佛祖见咱们心诚,指不定呀,晴妹妹也很快能给爷怀上个大胖小子。”
  晚晴呵呵干笑两声,倒也不去反驳,由着她们怎么想。
  初八这天,福晋特意送了两位孕妇到门口,随行的丫头侍卫一大堆,生怕二人出一点差错。又好生嘱咐了李氏和宋氏一路上小心,吩咐丫头婆子们好生照顾,才肯放行。
  晚晴一眼望过去,不由得内心又哂笑一番。只见外面停了三顶轿子,分别是艳粉、淡粉和浅绿三种颜色。皇家的子媳出行,最是讲究等级和排场,只有嫡福晋才能使用正红色,侧福晋的行头则是艳粉色,庶福晋则是淡粉色,而一般的格格侍妾们则只能用浅绿色(某薇不知清朝是否有这样的规矩,为了情节需要,先杜撰一个再说)。切,平时将人分成三六九等也就罢了,坐个轿子还这么讲究,真是受不了。腹诽规腹诽,还是得按规矩来。
  晚晴细心地扶了宋氏坐进浅绿色轿子里,李氏自是由她的奶娘照应着,她也就随后便坐进自己的淡粉色轿子里。刚坐稳起轿走了没几步,便听见“福晋”“格格”几声惊叫,同时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晚晴吓了一跳,赶紧让轿夫停下,下来一看,傻眼了。
  只见李氏和宋氏都从轿底摔了下来,李氏的奶娘正抱着李氏的身子大呼小叫,而宋氏则趴在地上,神情痛苦,她的丫头素素也急得上前一边试图扶起她的身子,一边叫着:“快来人哪,格格摔着了……”侍卫们也迅速进入警戒状态,丫头婆子们有的去扶各自的主子,有的往府里奔去叫人,一时场面极度混乱。
  晚晴一时还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也看到了宋氏的情况好像不太妙,于是赶紧上前抱住她,急声问道:“宋姐姐,宋姐姐,你怎么样?”宋氏流了满脸的汗,她紧紧扣住晚晴的手,声音低哑急促地说道:“晚晴,快,快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说着,眼泪也流了出来,却终于还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李氏那边的情况也是一团混乱,没怎么听到李氏的声音,估计也昏了过去。容嬷嬷哭叫得极其大声。
  晚晴正急着让下人们把两位福晋抬进去,倒是容嬷嬷比较奇怪,让轿夫们把轿子也抬着进府。晚晴则只顾着宋氏和李氏的身体,根本无暇注意到这等细节。
  福晋本也是刚转身准备回去,没想到才走了两步就出了这等乱子,不过她还是显现出了女主人的气势,虽然着急,却还是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一伙人把两位伤员抬进最近的院子里,又抓紧派人去请了太医过来。
  等太医过来诊断,据说李氏摔下来的时候,还好容嬷嬷在旁边眼明手快地扯了一把,结果正摔到容嬷嬷身上,所以只是受了惊吓,昏了过去,腹中胎儿暂无大碍。而宋氏的情况则比较严重,一是受惊过度,二来她摔的那一下也不轻,胎儿本来处于不稳定时期,这双重打击之下,估计很难保住,而且目前宋氏自身也非常危险,有失血过多的迹象,所以还必须尽早做决定,不然连大人都保不住。四爷从四月份跟着皇上巡永定河工,到现在还没回来,府上的大小事情由福晋说了算,眼下这种情况,也只能让太医尽力而为。
  晚晴看着宋氏苍白的睡颜,心里一阵阵揪痛,宋氏好不容易盼来了这孩子,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失去了,她知道后还不知道会如何伤心。福晋显然气得不轻,到了外厅,叫来众人责问:“真是反了天了,你们一个个是怎么侍候的?我才刚转身,你们主子就出事了,要你们跟着是干什么吃的,一个个的就这么由着你们主子摔成这样,啊?”
  “启禀福晋,李主子和宋主子才刚坐上轿子,走了没两步,就听见轿底‘咯吱咯吱’作响,主子正说着轿底有点晃悠,就摔了下来,奴婢斗胆猜测,肯定是有人事先做了手脚,才酿成这桩惨剧。”容嬷嬷气愤地说道。
  “求福晋明察,还奴婢主子一个公道。主子她,好不容易得了这个孩子,还没见着面,就……求福晋为宋主子做主!”素素哭着给那拉氏叩头。
  晚晴的眼泪也倏地流了下来,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到底是谁,用心如此险恶,竟然对孕妇也下得了手。
  “你先起来吧,我一定会查明此事,给两个妹妹一个说法。”那拉氏让素素起来,“把李侧福晋和宋格格的轿夫给我叫进来,一个一个问话。”
  “启禀福晋,老奴觉得,应该也把那庶福晋的轿夫叫进来,虽然那主子没事儿,但是也得问个明白,说不定那主子的轿底也被动了什么手脚。”容嬷嬷再度进言。
  福晋点点头,“那就都叫进来吧。”
  晚晴心里更是难受,如果出事的是她就好了,反正她也没有怀孕,顶多也就摔一下,破点皮什么的,总好过宋氏摔没了孩子。
  轿夫们进来一一问了话,个个叩头叫冤,声称事先根本不知轿子被动了手脚。福晋派人去检查了轿子,李氏和宋氏的轿底居然都被人齐齐割断四条边,只在边角处留下一小断连接着轿身,这人一坐上去,受不住力,绝对会摔下来。奇怪的是晚晴的轿子完好无损,一丝一毫被人动过的痕迹都没有。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到晚晴身上来了,晚晴一时也没想到事情居然这样急转直下,她竟然变成了嫌疑犯。

  凶手是那晚晴?!

  一时之间,众人都沉默了。福晋也愣在了那里。晚晴心里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绝对是一桩事先设计好的阴谋,□裸的陷害。该如何说呢?她向来知道豪门深似海,尤其是皇家,更是万丈深渊,她以为独善其身就能一直这么着和乐地过下去。没想到她还是太过天真,那些阴暗的是是非非怎么肯放过涉身其中的每一个人?只是,宋氏何其无辜……
  晚晴看着福晋,什么话也没说。
  福晋终于反应过来,厉声说道:“此事需严查不怠,一旦查出何人所为,本福晋绝不姑息,但是在事情尚未查明之前,若有人敢乱嚼什么舌根子,就不要怪四爷府上法制无情!听清楚了没有?”
  众人均齐声回答:“听清楚了。”
  “听着,先把轿夫都押到府上柴房里关起来,严加看管,此事未查明之前,不得放出来。本福晋绝不是为难你们,但是这涉及到两位主子的身家性命,还有还未出世的小主子的一条命,若查出非你们中人所为,自会放你们出来。”说完,便让侍卫押了众轿夫下去关押。
  福晋叫来一个侍卫,让他急速给永定河的四爷去一封信,请他速归。随后便看着晚晴,轻声说道:“我知此事绝非妹妹所为,但真相还未水落石出之前,还请妹妹在院子里静养,不宜四处走动。”晚晴点点头,表示了解。回头看了看房里还昏迷着的宋氏,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被素素迅速挡住门口的身影给阻止了,素素那愤恨的眼光,像一把利刃一样,割得她丝丝作痛。
  福晋叹了口气,招手让小桃带晚晴回院子。
  回到院子里,小桃气得直嚷嚷:“这明摆着就是陷害嘛!主子您跟宋格格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害她?主子您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福晋平时这么英明的人,怎么这会儿也跟着那些没见识的一起犯了糊涂?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怀疑主子您,真是太气人了!要让桃子我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陷害主子您,我一定让他后悔生在这世上……”
  “行了行了,别像个山大王似的,让别人听了还以为你主子我是土匪头子。福晋也没给我定罪,你气什么呀。”晚晴其实心下有几分明白这件事有可能是谁做的,虽然她向来混着日子,可不代表她真的眼盲心盲,她只是不想掺合进这些斗争中去。事后想想,李氏的安然无恙,容嬷嬷三番两次的提示,都说明了李氏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但是跟自己被怀疑一样,她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毕竟现在李氏也是受害人之一,一般人都会站在弱者一方,现阶段,她这个黑锅是不背也得背。
  “奴婢就是替主子您委屈嘛,您到好,一点儿也不担心。外面指不定又把您给传成什么样儿呢。等爷回来查明这件事,小桃一定会让那该死的家伙好看。”晚晴怀疑小桃有意大利跳豆的血统,蹦了这么半天,也不觉得累。
  小桃看着她的主子一点也不操心,只顾在那儿发呆就急得头顶冒火,可是有什么办法,主子都不着急了,她做下人的也不敢轻举妄动。
  在院子里待了一两天,晚晴非常担心宋氏,总是催小桃用尽千方百计去打听她的情况。据说宋氏醒来后得知孩子没了,不哭也不闹,只是发症,喃喃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胡话。晚晴炖的汤让小桃送过去,也被素素给扔了,说不要她猫哭耗子假慈悲,把小桃气得差点和她打起来。晚晴也不怪素素,只是仍然让小桃注意着宋氏的情况,随时给她汇报。当然,虽然福晋严令禁止,府上还是有风言风语传来,说晚晴嫉恨李氏和宋氏怀有身孕,狠下杀手云云。晚晴一概不予理会,倒是经常把小桃子和小扣子气得蹦蹦跳。
  出事的第三天下午,四阿哥从永定河赶了回来,康老头他们听说此事,也都在随后起驾往回赶。听说了事由,四爷自然大为震怒,又把那些轿夫叫来拷问了一遍,并着手让底下办事得力的人去查明情况。严刑之下,有人招供了。
  晚晴再度被叫到了府上的正厅,一进门,就发现是三堂会审的局面。主位上坐着黑口黑面的四四,福晋坐在他右侧,下手右侧坐着大腹便便的李氏,她一进门李氏便用一种痛心疾首的眼光盯着她,她淡淡看过去,没有发现宋氏。看来,她还是不太好。
  “那氏,有人招出是你买通了轿夫在轿底下做了手脚害了李侧福晋和宋格格,你可承认?”四四面无表情地发话。
  晚晴站得笔直,目光直视四四的眼睛,平静地回答:“晚晴没有做过之事,如何承认?”
  “那轿夫的供词你可有话说?”
  “晚晴不知从何说起。在此事发生之前,晚晴从未识得此人。”
  “那晚晴,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害我孩儿?要不是我的孩子福大命大,我岂不是和宋妹妹一样痛不欲生?事到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你究竟是何等狠心之人?这也是爷的孩子啊!”李氏说得痛彻心扉,泪眼涟涟。
  晚晴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李氏,李氏本来哭得挺入戏,被她这样的眼光盯得心里长毛,竟有些不安,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可没见她这几天有什么动静呀?容嬷嬷说事情办得绝对可靠,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吧?姜还是老的辣,容嬷嬷这一箭双雕之计甚好,一下子能除掉两颗眼中钉,宋氏经此打击,估计以后再也成不了气候了,这那晚晴,估计也到头了。看爷那脸色,哼,她绝得不到什么好下场。想到这里,底气仿佛上来一般:“你做什么这样盯着我?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见我与宋妹妹都有了身孕,而自己却迟迟没有消息,惟恐失去爷的宠爱,便狠下毒手,可怜宋妹妹的孩子,才三个多月,就这么没了……爷,您一定要为秋棠和宋妹妹作主啊!”(李氏名为秋棠,宋氏名为玉蝶。)
  “行了,李妹妹你身子才刚好转一点,还是先歇着吧,这事爷自会查清楚,给你个交待。”福晋开口发话,李氏看了看四阿哥的脸色,只好委屈地闭嘴。
  “来人,将轿夫带上来。”四阿哥再度发话。
  那轿夫一带上厅来就直奔着晚晴脚下扑来,连连叩头,叩得地面都仿佛在震动一般“咚咚”作响,一边还不忘记哭嚷:“求庶福晋救命,小人一切都是听您的吩咐做的呀,求您救小人一命,小人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您……”晚晴看着这轿夫额头上的血迹,想不通他究竟为了什么,宁愿豁出性命也要拖她下水。
  “你说你不识此人?”四四走过来踢了轿夫一脚,把他踢到一边去离晚晴远远的,开口问道。
  “不认识。”
  “那这银票你怎么解释?这上面可是你的笔迹?”四四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到她面前,厉声问道。她那狗刨一般的字,独此一家,别无分号,想要模仿,确实相当困难。
  晚晴看都没看银票,就笑了:“请爷唤小桃过来问话,您就清楚了。”
  四四深深看了她一眼,挥手让小桃上前。
  谁知小桃也是看都没看银票一眼,直接否定:“这银票可不是我家主子的。”
  “你连看都没看,何以如此肯定?”

  晚晴的怪癖

  小桃仿佛柯南得知了真相一般露出自得的微笑,她背着手走到轿夫面前,低下头冲他呲了呲牙:“怎么?你在陷害我家主子之前都没有事先调查过,我家主子是从来不用银票的么?”
  “你说什么?”发出惊叫的不是别人,赫然是李氏。四四回过头瞟了她一眼,她立马安静。
  福晋一直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你说你家主子从来不用银票?”
  “我家主子认为,银票只是一张纸,放在身上很没有存在感,一不小心就易丢失;而且防盗防伪标志不够明显,容易为人模仿盗用;第三,万一不小心弄湿或是着火,损失更是惨重。因此,主子从不用银票。何况,我家主子有多少收入,爷心里肯定很清楚。”小桃偷偷撇了撇嘴。
  福晋不由自主地望向四四。四四挑了挑眉,这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丫头,还敢跟他叫起板来。
  “她不是有家店么?赚得还少啊?区区三千两银子,对她岂不是九牛一毛?”李氏又有话说。
  “那店里的收入都在爷这儿,怎么,你有意见?”四四又冷冷看李氏一眼。李氏呆了。
  “诚如爷所说,我家主子的收入也只是每月的例钱,还有一些赏赐。但主子常常给各个阿哥和主子们做些吃的穿的玩的,花得全是自己的钱,这样一来,主子日子过得紧巴巴自不必说,哪里还有过多的积蓄来买凶害人!”小桃义愤填膺地说道。“就算主子用银票,这笔迹也不是主子的,我家主子签名从来不单单只签一个名字,还会在后面画上一个笑脸图案。这笔迹确实学得有七分像,可惜却忽略了我家主子签名的习惯。”
  四四想起了工艺轩里那些印上图像标记的那些布偶,突然有些想笑,这个女人啊,还真是喜欢作记号。不会连她的银子上面都做了标记吧?
  正想着呢,小桃又继续得意洋洋地冲那轿夫说道:“就算你拿着银子来也害不了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小到一枚铜钱,大到一锭银子一柄玉如意,都在上面刻有特殊记号。”说着,走到晚晴的面前,把她戴在手上的玉镯子和头上的玉簪取了下来:“主子,先借用一下。”说完,呈上去分别给四四和福晋过目。二人果然发现了很明显的雕刻痕迹,是三道弯弧,形成一张笑脸的图案。两样物件的痕迹一模一样,很明显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看得出来有一定日子了,痕迹边缘变得圆润。他们自然不知道,这都是某人无聊下的产物。
  福晋笑了,“晚晴你这都是些什么怪癖呀,还真是,真是逗人得紧。”像个小孩子似的,自己的东西都要做个标记。
  “福晋,我家主子说这叫‘品牌’,得有保护意识。”小桃再次对主子的先见之明五体投地。而晚晴也对自家丫头的八卦程度再度拜服。
  四四拿着碧玉簪子过来,轻轻地替晚晴插在了头上,晚晴看着他深沉幽暗的双眸,一直飘荡起伏的心就这样沉静了下来。他必是信她的吧。
  四四转身冲那轿夫又踢了一脚,厉声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害了两位主子还不够,居然还妄图嫁祸到那庶福晋身上?是谁给了你这熊心豹子胆哪?今天你要是不一五一十说清楚,我让你吃得了初一的米,喝不着初二的粥!”
  “求四爷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奴才,奴才确实没有亲见那主子本人,是一个带着白纱帽的女子交待给奴才的,说她是那主子的人,给了奴才这张银票,奴才,奴才的儿子患了重病,奴才也是逼不得已的呀,求主子开恩,求主子饶命!”轿夫边哭边嗑头。
  “你的儿子就比较金贵?爷孩子的命就不值钱了吗?三千两银子你就敢谋害皇孙,那几万两子你岂不是敢造反了?来人哪,把他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留着他一口气,等爷查出幕后黑手,再取他的狗命!”
  李氏坐在一旁睁大了双眼,没想到到嘴的鸭子也能飞了。不成,这事情生变,恐怕她很难脱身。这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那晚晴这贱人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正惊疑不定时,四四转过身来对着她冷笑:“李氏,你教出来的好奴才呀!自个儿的主子都敢设计,该说她是胆子大呢,还是说她骨头硬啊!”
  李氏心里一惊,却仍是面无变色地回话:“秋棠不知道爷说的是谁,秋棠根本不认识此轿夫啊。”
  “哼,你以为爷的侍卫什么都没查到吗?告诉你,你养的那些个奴才,个个都不得了啊,连爷都敢糊弄,怎么着?你是不是觉得爷平时惯着你宠着你,你就可以由着你的奴才无法无天?!”
  李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现在的身段能做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足见心里何其害怕。“爷,求爷明查。秋棠不知此事牵扯到了哪个大胆的奴才,若是确有此人,秋棠一定全全交由爷和福晋处置!”
  “把人带上来。”
  就见着府上的侍卫拖了个鲜血淋淋的女子出来,臀部和腿部都被打得血肉模糊,晚晴看了一眼就挪开眼睛,不想再看第二眼。
  “说,你是谁养出来的狗奴才?”侍卫踢了那女子一脚,那女子微微动了动,却什么话也不说。李氏当场吓得瘫坐在地,那人虽面目污浊,她却仍认出了那是容嬷嬷的女儿,她娘家的大丫环——容净。
  “不说是吧?爷有一千种方法让你开口。爷倒是要看看,你这张嘴能硬到几时。来人哪,上刑。”只见侍卫提了夹棍出来,准备套上那女子的双手。
  晚晴虽然痛恨这心术不正之人,却也不赞成严刑逼供,何况这女子已是重伤在身,眼看就剩下最后一口气,再上刑,只怕也是撑不了一会儿就死去。正准备开口求情,只见一条人影窜了出来,扑到了那女子身旁,哭喊到:“净儿,净儿,我的儿啊。”竟是容嬷嬷。
  侍卫一把提了容嬷嬷到一边,四四走到她面前,“怎么?现在知道她是你女儿了?你当初谋害主子的时候怎么就没考虑到她是你女儿?”
  李氏一见容嬷嬷出来,即知大势已去,顿时心内惊慌,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冷颤,肚子里的孩子受到母体的刺激,也不安了起来。福晋眼尖地看到李氏的不对劲,急忙叫了人来:“快来人,李主子有些不对劲,快把她抬进房,去,去叫太医。”
  下人迅速抬了李氏进屋,四四也挥手让人先把容嬷嬷和她女儿带下去关押,随后便也去看李氏的情况了。
  等太医过来,说李氏有早产的倾向,赶紧的又让人请了稳婆过来候着。到了午夜,果然生了一个还算健壮的儿子。四四得了儿子,本来不爽的心情豁然开朗,对李氏的责罚也就不了了之。本来容嬷嬷就把所有的罪责都担到了自己身上,说是看着李氏长大,不愿看着主子的地位受到威胁,也不想主子受委屈,才自作主张害了宋氏,嫁祸那晚晴,李氏对此毫不知情。事已至此,又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李氏参与此事,最多也就是管教不严之过,再加上她给四爷府上又添了个阿哥,自然是从轻处罚,斥责几句了事。倒是容嬷嬷和她女儿容净,被交了宗人府,念着她服侍李氏多年,留了二人全尸。
  李氏经此一役,元气大伤,在以后的日子里安分了不少,不再像平日那么嚣张跋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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