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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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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二表哥,你以为你能轻易的绑得走华栀娘吗?”
“你什么意思?”凌寂杰皱眉问。
连若依绕到桌前,坐在凳子上说:“你应该知道王爷和她被瑞阳山山鬼抓住的事情吧。”
凌寂杰领首道:“好像听大哥提及过。”
“你知道吗?瑞阳山的山大王看上了华栀娘,夜夜相对,华栀娘不但自保不受侵害,还保得王爷毫发无伤,最终更是利用彩崔带回来信,让风清带领官兵将瑞阳山山鬼们的老巢给端了。”连若依幽幽的说着,虽然自己恨她,可她的聪明睿智自己根本就是遥不可及,所以不得不敬佩。
“居然有这种事情?”凌寂杰有些难以相信,他虽然知道华栀娘聪明,却没想到能做到这般。
“所以想绑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凌寂杰笑道:“这才来求若依表妹帮忙来了吗?”
微怔,难怪会告诉自己这么多事情,原来这才是目的,“二表哥,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凌寂杰轻扬嘴角,诱惑的说:“你难道不想寂云像以前一样宠你,怜你吗?还是你甘心现在的自己的处境,宁愿这样孤单的过一辈子?”
“我……。”连若依开始犹豫了,问自己真的打算这样过一辈子吗?
“凌寂云爱华栀娘,那是占有的爱,而华栀娘爱凌寂云,却是有所保留。”
连若依听得有些糊涂,问:“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寂云的脾气,她爱华栀娘,也爱天下,可华栀娘却只爱凌寂云,并不爱他的天下,这才是那日她当众拒婚的原因。”
连若惊愕然道:“你连这都知道?”
“哼一一。”冷吟:“他会派探子去傲然城,我们不过是礼上往来而己。”
连若依缄默,男人之间的斗争太可怕了,此时想想都觉得心寒,却又听见凌寂杰道:“你爱凌寂云亦会爱他的天下,这一点你比华栀娘强,她要的只是一份简单的爱,没有接受三宫院的胸怀,而你不一样,你知道凌寂云想要什么,想得到些什么,那你为何不为自己想想,如果
有一天他突然让华栀娘的固执征服了,跟着她进到那个永远进不去也出不来的迷踪林,你该怎么办?”
“不一一。”凌寂杰话音才落,连若依便不甘心的站了起来。
很好,这是他要的反应,“表妹,话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自己想想吧。”
“你要我怎么做?”
本以为她会犹豫很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答复,“只要你两日之内设计将她弄出府就行了。”因为他己经在城里待了好些天了,不能在城主府里绑走华栀娘,可又不见她出门。
“你能保证能弄走她,又不伤害到王爷吗?”连若依的心里此时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凌寂杰的话,可为了自己,无论如何也得赌一赌了。
凌寂杰摇摇头,如实说:“不能,我绑走华栀娘就是为了要伤害他。”
“那我不能答应你。”想到华栀娘之前离开后,凌寂云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不想再重复看到一次。
“可你要知道,伤害他只是一段时间的事情,并不长远,你难道就没信心在他失去华栀娘这段时间内,把他的心重新拿回来吗?”
深吸口气,屏住狂跳的心,眸间闪烁着坚定,却又有所保留。华栀娘离开了一年,凌寂云的心都未曾动摇过,自己想在短时间内收回他放在华栀娘身上的心,谈何容易?可自己不能认输,也不会认输,重新肯定了自己的心,自信的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你好好想想计策吧,我该走了。”凌寂杰走到窗户边,正欲推窗。
连若依突然问:“二表哥,能回答我个问题吗?”
收回推窗的手,回眸道:“何事?”
“你不恨王爷,也不恨华栀娘,为何要帮大表哥做这些事情?”
凌寂杰重新推开了窗子,带着一丝伤感,说:“因为我与他的母亲是同一个人。”
凌寂杰走后,连若依重新躺回了床榻上,看着帐顶,幽幽地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沉不住气
清晨,伴随着第一缕照入大地的阳光,栀娘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平躺在床榻上,身边好几天都没人了,有些惆怅的望着帐顶,想念起他的味道来。
师公的衣服昨日己完工收起未了,想到凌寂云的话,栀娘淡淡的勾起唇角,掀被起身。
初冬的天气己然很冷了,虽然有阳光泄下的丝丝温暖,却也赶不及簿雾滞留的阵阵寒意。
晌午,栀娘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准备去袁记绸庄给凌寂云挑块料子。
“主子,您这是要上哪儿呀?”看着栀娘欲出门的样子,乐音不安的问。
栀娘感激她的担心,回眸笑道:“我有点事情出去一下。”
“主子,要不让冯将军跟着您吧,奴婢实在是不放心。”乐音仍旧担心,要是栀娘有个什么差池,自己可是注定要陪葬的。
栀娘笑笑:“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了,冯将军要带兵维持城里的治安,本来就辛苦了,我只是出去一会儿,不会有事的,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吧。”
拗不过她,乐音只得提着心看着她踏出了雅絮苑。
路过透风的花墙时,遇到了连若依和她的丫环雪香迎了上未。自从回来之后,便没怎么与她说过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栀娘小姐这是要上哪儿呀?”连若依弯眼笑笑,看着她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栀娘只是轻轻的扯了扯唇角,只因看不清连若依露出的神秘微笑,“我出去买点东西,先告辞了。”
她没有留她,留她做何?是她自己要出去的,自己还未想清楚找什么样的借口设计让她出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冷冷的自语道:“华栀娘,再见了,我不相信上苍总是眷顾你?”
几许残叶随风远去,带走了一个即将发生不幸的消息,告诉那还在城外的人儿,快回来吧
走在去袁记绸庄的途中,栀娘右眼皮直跳,驻足轻轻揉揉,心忖:难道是咋夜未休息好?
此时的她应该不知道,自己走出城主府门那一刻开始,便被人给盯上了。
踏进了袁记绸庄,一旁忙碌的海哥看到栀娘,立即将手上的活交到另一个人的手上,迎了上来,“夫人,您来了!”海着发自内心的欢迎着,想到那次在瑞阳山,若不是栀娘,他怕是早就下黄泉与父母团圆了,此时就差感激得跪下了。
栀娘笑笑,这是与海哥的第四次接触了,每一次是在瑞阳山替他治扭伤,第二次则是给凌寂云买料子做外袍与腰带,第三次是戴着纱蓬给师公买做衣衫的料子,这次亦是为凌寂云买料子做衣衫。“海哥,麻烦你将那块料子拿来我看看吧。”栀娘指着一块水银色淡淡的水纹布料
说。
海哥立即恭敬的取下那块料子,说:“夫人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
栀娘只是笑而不语,仔细的审视起来,质地细致、柔和,是块上剩的好布匹,说:“麻烦你帮我把它包起来吧。”
“好,我马上包,您稍等。”海哥说着亲自细心的包起来,感激的点点心意都常溶在了动作里。
“多少银子?”
包好后,递给栀娘,海哥急忙摇手说:“夫人,你真是折煞小人了,小人的命都是您救的,上两次您无论如何要给,小的收下了,这次小的是说什么也不会收了。”
栀娘知道他的用心,感谢边城还有如此纯仆的人,也不为难他说:“好吧,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海哥不停的点头说:“是,是,是,下不为例,您慢走。”
栀娘转身离去,方才接下海哥工作的男子走到他身边,望着那远走的背景,问:“海哥,她是谁呀?您这么客气的对她?”
海哥只是笑了笑说:“是个好人,快做事去,别瞎猜。”一会儿还不忘嘱咐:“四儿,以后遇到她来买布,一律半价,知道了吗?”
四儿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可见海哥那么尊敬他,便点头道:“知道了,海哥。”
从袁记绸庄出来,扶着手上的布匹,想着给凌寂云做怎么一大套衣衫?想象着他穿在衣上的样子,栀娘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嘴角。
繁华的街市,人声鼎沸,不知何时,自己平静的心己溶八了这样的生活当中。
一个小小的女孩向她靠近,仰起稚气的小脸扯了扯栀娘的裙摆。栀娘驻足,看着这个脏兮兮的小女孩,不免心升同情,弯下腰:“小妹妹,你怎么了?”
小女孩没说话,只是指着一个巷子口,秀眉微皱,“告诉我发生了何事?”
小女孩仍不开口,拉着她径直朝那个巷子口走去,人越来越少了,直到只能偶尔听到一点朗声说话的声音。
四下无人,小女孩松开了手,突然朝来的方向跑了回去。
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正欲离去,只觉背后一阵冷风拂过,眼前随即开始迷糊起来,恍然间感觉自己被人横抱而起,努力凝聚眼神,却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栀娘晌午出的门,直到夕阳下山了都一直未归,乐音在雅絮苑中焦急的坐立不安,王爷又不在,该跟什么人去说呢?对了,去告诉冯将军。
匆匆忙忙的朝外走着,回廊转角处却撞到了律心兰,她的丫头如玉朗声怒道:“你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的,撞着主子你不要命了?”
乐音抬头一看是律心兰,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认错:“侧妃娘娘恕罪,奴婢该死。”
看着一脸惊慌的乐音,律心兰却并未有让她起身的意思,而是说:“你横冲直撞的,赶着投胎呀?”
乐音依旧说着:“奴婢该死。”
“发生了何事?心兰妹妹生这么大的气呀?”连若依领着雪香款款而至,笑着问道。
律心兰说:“乐音这丫头敢撞我。”
乐音流着焦急的眼泪,看着连若依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回事,”连若依心里有底,但还是装模作样的问了一下。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束缚
“着什么急呀?这青天白日的还能给人绑了去不成;你别在这里瞎操心了;或许你的主子己经回到雅絮苑也说不定。”律心兰说著;心下却巴不得她永远都别回来了。
单纯的乐音想想也是,又磕了个头说:“侧妃娘娘说得对,奴婢这就回雅絮看看。”
栀娘有没有回到雅絮苑,连若依心知肚明,她只得暗自笑笑,等着事态的发展。
再说乐音小跑回雅絮苑,却依旧没见到栀娘的影子,瘫坐在地上,哭着嘲天朗声道:“王爷,主子不见了,您快回来呀。”
栀娘缓缓的睁眸子,逐渐的恢复了意识,空气中弥漫淡淡的香气,微侧头,见不远处的桌台上,一鼎香炉正冒着袅袅缕烟,煞是缭人。
揉揉太阳穴,直起身子,半掩着的门有人影闪过,勾唇一笑,等着胁持自己的人自动现身
少顷,门口终于有了动静,有人推门进未了,栀娘心下一怔,显然进来的人让她有些意外
“你都睡了一天了,终于舍得醒了?”凌寂杰优雅的笑着,可在栀娘看来,那笑容那般的虚伪。
栀娘看着他,淡淡的说:“对不起,有劳二皇子久等了。”
“没有没有。”凌寂杰拱手道:“等你醒过来或许是种享受也说不定呀。”
“二皇子抬举,栀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掀开被子下榻,栀娘看到了一旁自己买的布匹
凌寂杰说:“栀娘小姐一定饿了吧,我早就让下人准备好了晚餐。”
微愣,回眸道:“看来二皇子没打算让栀娘走呀?”便细想起来凌寂杰胁持她的目的。
凌寂杰拍了拍手,立即就有人送未了满桌子的饭菜,说:“只怕要请栀娘小姐随我回一趟傲然城了。”
明白了他的意图,随即冷笑:“原来二皇子准备拿我当人质啦,您就那么确定王爷会上你这个当吗?”
“哈哈哈一一。”凌寂杰朗声大笑,说:“当然确定,就凭你死而复生,凌寂云现在一定把你当个宝一样吧。”
他的笑让人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凌寂杰己不在是当初那个只会看戏的角色了,回想起那夜凌寂云给自己的交待,怕是早就知道这些人的存在与目的了吧,才会咛嘱她不要随意出门。
“真是想不到,我会有如此价值。”
“当然。”凌寂杰坐下说:“因为你是凌寂云唯一的软肋,相比于他府中的任何一个女人,你的利用价值要高得超出我们的想象。”
“二皇子说话真是坦白,不怕栀娘只会带给你们失望吗?”
凌寂杰摇摇头说:“不会的,这一点儿我们绝对相信,否则也不会把你请到这里来了。”
又起身说:“对了,我劝栀娘小姐还是配合一的好,因为周围躲在暗中的奴才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多谢二皇子提醒,请便。“淡淡的送走凌寂杰,事己至此,既来之则安之,只希望凌寂云不要因为自己的失踪慌神才好。
窗外的寒月,临近的静街,仿佛此时的一切都相映得彰。
凌寂杰既然敢当众胁持自己,就证明他是有备而来,自己冒然用轻功离去,若失败,会不会加深他对自己的约束?凌寂云去那里了?算算日子,自己己经十未天没见他的面了,拟或是凌寂云根本就不在城内,所以凌寂杰才敢公然胁持自己。若真如自己所想,那么凌寂云去那里
?为何数日不见踪影?他能在自己随凌寂杰出城之前赶回来吗?
少少的用了些饭,相信凌寂杰此时还不敢对自己不利,只是觉得可悲,都是自家兄弟,为何要互相猜忌?难道天下与权力真的那么有诱惑力吗?能让兄弟反目,亲人成仇?
躺在床榻之上,想着凌寂云岂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帝座,想要拿回所谓的属于他的一切。他们之间还有未来吗?难道以后都要活在这种尔虞我诈之中,如果这次有幸让他救出自己,那么能保证没有下次吗?她不要自己的人生充满了激情与野心,她只要一份简单属于她的爱,凌寂云,凌寂云,凌寂云一一,我们之间一一将会有一个怎样的结局?
一夜无眠,早晨起来时,眼睛涩涩的酸痛。
有鸟儿叫声,忽然起身走至窗前,彩儿便闪进了屋子里,栀娘抬手,彩儿便落在了她的手上,轻轻的笑道:“彩儿,你怎么飞回未了,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傻彩儿一定是担心我了对不对?放心吧,我很好,不然谁给你芙仙子吃呢。”
将她放在桌台上,栀娘自顾的收拾起来,少顷,一位家院模样的人端着早点走了进来,栀娘问道:“二皇子呢?”
“回姑娘的话,二殿下出去了,吩咐小的们好生侍候姑娘。”来人恭敬的说。
本想问他这里那里,却觉得自己太异想天开了,如此忠心的下人怎么会透露口风给自己,挥了挥手,他便下去了。
被人禁足的滋味自己首次尝到了,暗暗自嘲,原来自己也会遇到此类事情。闲来无事,便拿起布匹做起衣衫未。有了彩儿的陪伴,无聊的一天也过得不是那么乏味。
凌寂云回到边城时,己是夜半时分了,至此栀娘失踪己三日。
随着一阵剌耳的马蹄声划破夜空的寂静,凌寂云扬鞭奔回了城主府。
守门的家院立即上前接下己翻身下马的凌寂云递上的缰绳,躬着身子等他踏进府门后,才将马儿准备朝侍马院走去。
凌寂云回来得太突然了,府中丝毫还来不及做迎接的准备,松伯苍老着身子半夜起床迎上凌寂云的箭步。“王爷,您回来了。”
凌寂云缄默的越过他的身子,径直朝一个方向走去一一雅絮苑。
一路上的焦燥不安,整夜整夜的不能安心入眠,只因心中记挂着雅絮苑才失而复得的恋人。
加快了步伐着急的跟上他,松伯心付:乐音这丫头,怕是难逃一劫了。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随风吹走的枯叶
雅絮苑中,乐音至栀娘失踪之日起,便没休息过,一直在院子里等着,祈求着上天可怜她的小命,让栀娘平安的突然回来。
好不容易听到了院子的脚步声,庆幸栀娘真的突然回未了,冲到门口,不曾想迎上的不是栀娘,却是半个月未出现的城主凌寂云。
乐音大气都不敢出的跪在地上,只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一点的死法。
喊住他即进跨进里屋的脚,颤抖着俯身在地:“王爷,奴婢该死,主子没在屋里。”
一颗忐忑的心悬了起来,还是冲了进去,少顷出来,一张本就令人生畏的脸,此时涨得铁青,朝乐音怒吼道:“人呢?”
乐音吓得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泪花止不住的下垂,哭着说:“奴婢该死,那日主子说要出门办事,不让奴蜱跟着,结呆一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何时的出的门?”拳头吱咯的响着,待她回完话,定将她碎尸外段。
乐音周围皆弥漫着愤怒的气息,她感觉得自己下旬话便是遗言了,“回王爷,主子是三天前出的门。”说完紧紧的闭上了双眸,等着凌寂云的怒罚。
凌寂云正欲拨剑,松伯跪在了地上,拱手求道:“王爷,求您看在乐音侍候栀娘小姐那么久的份上,先饶她不死,现在寻找栀娘小姐要紧,求您宽限一下,等栀娘小姐回来再惩罚乐音吧。”
合上剑鞘,用一双欲喷出火的怒眸狠狠的瞪了乐音一眼后,大步离去,乐音只觉得魂魄似脱离了自己的身体,随即便晕了过去。
至那日醒未见过凌寂杰后,他便像失踪了似的,再也未出现在栀娘的面前,栀娘也懒得理他如何打算自己,自顾的为凌寂云做起衣衫未。
彩儿还是乖乖的停在栀娘身边,像个孩子似的,时不时歪歪小巧的脑袋,或是轻轻的叫唤两声。
刚扎下去一针,便听到了阔别数日的声音:“不愧是栀娘小姐,这番窘境尽能处得如此自如,我不得不再次佩服你的镇静。”
彩儿似受到了惊吓一般,窜到了梁上,停在了柱间。扑翅的瞬间,凌寂杰的眸光一闪,顿时脸上带过一丝惊奇的异样。
栀娘暗道不好,下一瞬间,便见到凌寂杰跃身而起,将手伸向了柱问的彩儿。栀娘取出怀里的针,齐刷刷的朝凌寂杰飞去,正欲触碰到彩儿的刹那,凌寂杰的手被栀娘射出去的飞针滑伤,虽不至出血,却也擦破了皮。
垂落在地上,彩儿早己飞出了窗外,没了踪影。凌寂杰再次投去愕然的眸光,惊道:“你会武功?”
栀娘缄默不语,侧过了身子看向外了窗外,彩儿应该飞回城主府了吧。
凌寂杰继续说:“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了。”
栀娘轻启簿唇,问:“二皇子不会是特意来告诉栀娘这句话的吧。”
揉了揉受伤的手,凌寂杰道:“凌寂云回城了,如今正发疯似的找你。”
傲然城,依你对他脾气的了解,觉得自己还有生还的的机会吗?”
“的确如此,没想到你在他心的中份量如此重要。本来安排你下午就跟我们出城回傲然城的,他突然回来了,城里的戒备现在更加森严,我们的计划也得有所改变。”
“这么说,你们这回犹如瓮中之鳖,再劫难逃了!”栀娘重新坐在凳子上,拿起了针线。
凌寂杰扬起一抹不输给凌寂云的那笑,走到栀娘面前,抬起她的下领,冷冷的说:“那到不一定,你不要忘了,凌寂云的软肋还在这里缝着针线呢?”
微抬眸,注视着他一脸奸计就要得逞的表情,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相对。只是轻轻的扬起唇角,淡淡的说:“你真可怜。”
松开手,直起身子,冷笑:“可怜?我看可怜的是你自己吧。”
门口突然进来一个人,拱手严肃的禀道:“楼主,院子己经被寂王给包围了。”
凌寂杰叹息道:“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未了,不愧是凌寂云。”看了一眼栀娘,朝窗户外一挥手,两扇窗扉‘哐’的一声合在一起,看着栀娘说:“栀娘小姐就请待在楼上看着院子里的一场好戏吧。”随后出门了,令人将门给锁上。
楼主?他不是二王子吗?为何有人唤他楼主?栀娘紧张的放下手中的针线,站在窗户前,使劲的推推窗户,皆徒劳。只能透过窗梭之间的空隙,看着那个数日以来,让自己担心受怕的健影。
冷冷的寒风刮过,将院子里的树上最后一片枯叶带走,此时光突突的树杆正无能为力的看着它离去。
对着院门,汪洋惊道:“王爷,他出未了。”
凌寂云缓缓转过身子,看着凌寂杰笑着走出来,拱手道:“四王弟的办事效率不得不让为兄汗颜呀。”
凌寂云可没想过要跟他这般客气,阴沉着脸说道:“这算什么?二王兄居然是连鹤楼楼主之事,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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