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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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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动了所有云家的势力,暗地里打听那女娃的动向,听说正在悬济医馆医治,马上派出高手。
他交代完事情来到后山找儿子,见他坐在湖边发愣,心中暗喜,是个好兆头,儿子会为了一个女娃愣神,八成有戏。
君子不夺人所好
“咳咳。”云青天轻咳了几声,以提醒他的存在。
云柳喜回头见自己家父,忙站起身,“爹?你怎么来了?有事?”
云青天哈哈一笑,“怎么,无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当然不是,爹,回屋去坐吧。”
“儿啊,不用了,我就在这坐坐,咱爷俩唠会儿?”云青天衣袍一撩坐在方才云柳喜坐着的大石上,“你也寻个地方坐。”
云柳喜回身看了两眼,挑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云青天状似无意的点起,“听说你今儿个上街受惊了?没什么大碍吧?”
云柳喜无奈的笑道,“爹,你有什么话直说吧。”他也想到到了碰到这么‘大’的事,那几人是一定会对爹如实禀告的。
“那我可直说了。”云青天也是豪爽的人,既然不需要别别扭扭的探他儿子的话,索性就敞开了聊。
“那女娃在你身边,你真的没感到任何不适?”这是最重要的,连他夫人,他的亲娘在身边多呆片刻,他都受不了。
云柳喜想了想,“没有。只是有些惊讶和无措而已。”最开始他的确很担心她的靠近,但那个时候他竟然忘了自己的隐疾,当她扑身替她挨下那一掌,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接她的身子,现在想想很不可思议。
“太好了!”云青天有些激动,“儿啊,那丫头长的模样如何?”其实他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只要能和儿子近身生活在一起,是美是丑又能如何,他只是顺口问问,毕竟儿子的容貌,唉……他有些后悔把儿子生的太好了。
很多事情物极必反,外人羡慕他倾国倾城风华绝代,他却受制于这样的绝色无法尽情的享受生活,出门也必戴上面具,唯恐掀起的骚动引发身上的隐疾。
有时候,云青天半夜醒来,都害怕后山隐居的儿子会恨他,夫人总是安慰他,是你想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这样必定有与他有缘的人,我们只需安静的陪着他等。
如今,他们等到了。
“俏丽、机灵。”特别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他的时候闪烁着各种各样的光芒,他只是简单的看着都会觉得心里很舒服。
儿子描述的简单,云青天也不在意,“柳喜啊,你有没有想过娶妻?”
“娶妻?”云柳喜一愣,不是聊那孩子么,怎么突然转到这上面了,凝视父亲的面庞少许,突然意会过来,连忙摇头,“爹,万万不可,那孩子太小,况且她身边已有钟情之人,君子不夺人所好,爹不要妄动。”
野兽庄园
他的眼前浮现那张满面怒容的俊俏小哥,那眼中的深情和担忧太过深刻,以至于被他推开之后竟然不敢上前,还有另一位武功深不可测冷冰冰的男人,都是俊逸潇洒的人,她唤他们爹爹,他不敢去猜这是什么含义。
真的是爹爹还是一种对钟情之人的昵称?
他饶记得她初见他便唤:四爹爹
四爹爹?他怎么可能会是她的爹?不但年龄上不符,单论他身上的隐疾也绝无可能啊。
也许,那只是一种昵称吧。如若这样,那两名优秀的男子他倒是比不上的。
“男未婚女未嫁,我儿也不是没有机会不是?”云青天倒不甚在意,姻缘虽然上天注定,但也讲究个事在人为,那女娃是没见过他儿柳喜,不知他的性情如何,若是亲密相处必会体察到他的好。
“爹,此事不要再提了,就此搁浅吧,我不觉的生活有什么不适。”云柳喜期望打消老爷子的念头。
云青天岂能袖手,“难道你想孑然一身了却一生吗?”就算儿子愿意他也不肯罢休。
云柳喜清淡的一笑,“不是还有许多朋友陪着我么。”
“得了,你那些‘朋友’是能给你洗衣做饭啊还是嘘寒问暖?”养了满山的动物,他云堡山庄的外号就叫“野兽庄园’
这还是一次武林同好聚会时闲聊的八卦被他凑巧听到,这也难怪,后山禁区之地连他这庄主都不知道养了哪些凶猛的野兽,反正山庄里的人是没有人会不要命的往后山跑,大家也就见怪不怪,反而是外来的‘客人’总会误入凶林,命丧黄泉。
生死在天,他也管不了,那里明明立了一块二人高的巨碑,上书:
“禁入,死了活该”
浅显而易懂的文字,妇孺皆知,可还是有不要命的往里冲,时常傍晚全家人聚在饭厅吃饭时,听见后山上响起老虎的吼叫声,震的满山直晃悠。
最开始,各种奇怪的吼声此起彼伏,全家上下老小战战兢兢了一个月有余,到后来发现只要三公子云柳喜站在那里,它们突然变的很温顺,毫无威胁力,于是大家放松下来,该干嘛干嘛。
日子再久了,一天不听后山那吼声,就好像今儿个的饭还没吃,都惯出毛病了。
对牛弹琴
云柳喜深知父亲的心里已经长了草,说多无益,只能退而求其次改用另外的方式,希望不会给那位姑娘造成困扰。
“我的事情让我自己来吧。”也许他应该再去确定一下,在她身边他到底会不会感到不适。
云青天想着也不能将儿子逼的太急,一切慢慢来,反正他会在暗中注意着,也就允了云柳喜的提议,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让他好好休息,便起身离开。
深夜的屋子里,烛火微弱,御哥趴在桌子上,越过桌子正面看着昏迷中的宝妹,平整的桌面上摆了一推散乱的花生豆,他手里拿着扇子数数。
数一颗念一句:醒!
数两颗念一句:不醒!
醒!不醒!醒!不醒!……嘟嘟囔囔的不厌其烦的数来数去,将花生豆从左数到右,再从右数到左,数一轮瞅宝妹一眼,念叨一句:“你就睡吧,睡成猪!”
再一轮,“丫头,你记不记得八里乡的桂圆八珍鸡?”
又一轮,“也不知道老爹派人来追杀我没?”
“我们还剩300多两银票呢,你想去哪玩?”
“诶?你说你脑袋是什么做的呢?为什么我下棋就是下不过你?赶明儿咱俩再杀一盘,这回我非得让你哭爹喊娘的。”
“这破花生,数来数去皮儿都掉了。”御哥捡起几个扔上去一仰头张开嘴正好掉进去,嘎嘣嘎嘣的嚼起来。
再看宝妹,还是没有丝毫变化,御哥长吐一口气,无奈道:“成!你就睡吧,睡饱了再起来,我在这陪着你,对了给你讲故事听不听?”
宝妹没反应,御哥自己击了一下掌,“好!你愿意听小爹爹我就给你讲。”
“我给你讲啊,其实咱家老爷子吧,在北方的大山沟里还有座金库。他年轻的时候在关外打拼,在那里埋了许多的宝贝,所以我这么败家是败不光他的,要是哪天我能捅到他的老窝,基本上,到了那个时候,宝丫头哇,你就可以给你小爹爹我收尸了。”
谢天谢地还活着
“爷爷一定很后悔生出你。”病床上的宝妹突然开口说话,虽然声音模糊又断断续续,但依然让御哥惊喜的跳了起来,桌子往旁边一踹,花生噼里啪啦的掉到地上。
御哥冲到床上,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宝妹,“丫头,你总算没死成!”
“我……咳……呸!”想回骂一句都得咳一声,宝丫头气的脸蛋通红,“小爹爹,你说话真不中听。”
“啥中听不中听的,没死就成。身子能不能动?”他轻轻抬了抬的宝妹的手臂,见她还可以,下了床推开门朝外面大喊一声,“大夫呢!过来看看!”
“深更……咳咳……半夜的,别……咳咳……叫了。”
“那怎么行?活着可不容易呢,你得继续活着。”
病床的宝妹闻言翻了个白眼,早知道她应什么声啊,刚才迷迷糊糊的做梦,梦见一群帅哥举着鲜花站在她面前对她微笑诱惑,上拉一横幅:请你嫁给我!其中就有几个她以前念书时喜欢的偶像明星,花痴梦还没做完呢就听她小爹爹在旁边嘀嘀咕咕的,忍不住回了一嘴美梦全无了,呜呜。
“小爹爹?”宝妹扫了一圈没发现三爹爹楼清儒,不禁开口问道。
“嘛事儿?”御哥已经看见大夫衣服没穿妥就奔了出来,转身回到宝妹身边。
“三爹爹呢?怎么没看见他?”
不提倒好,一提到楼清儒御哥脸一拉,“找他干什么?你差点死在他手里。”想起就来气,他认一个这么好玩的闺女容易么,那混球居然一掌就把她拍晕了。
“他不是故意的。”宝妹替楼清儒辩解,当时的他肯本是那毫无理智人格的楼清儒,伤她并不是他的本意,如果三爹爹清醒过来,他心里一定会很难过的。
“反正他伤你是事实,这么危险的人以后我们敬谢不敏。”他绝不想再冒一次危险,见宝妹还想说点,“你先让大夫看病,养好伤我带你回汴京。”
御哥说完,大夫已经踏进房中,扣好了衣扣,细心给宝妹查看,不多久脸上露出微笑,“小姐的身子不错,难得恢复的如此快,伤并未完好,但是已无性命之忧,老夫多开几贴养伤补身的药,服下多日便可安好。”
你要的不是我自己
御哥这才终于放下心,打赏了不菲的银子,只嘱咐着:挑些最好的药材。
大夫走后,御哥上前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你是要继续睡会儿还是同小爹爹我聊天?”
宝妹笑了,“不睡了,都睡傻了,小爹爹,三爹爹去哪儿了?”
“你又问!我不知道。”御哥不耐烦道,拉张椅子在旁边一坐,“伤好了之后回汴京?”
宝妹不太情愿,“可我还没见到那个云堡山庄的三公子是不是我四爹爹呢?”
御哥有些受伤,“你有我一个不够么?”他自认对宝妹极为上心,自小到大他也从来没有这么执着的守护一个人,是他的爱太廉价还是她不满足?
宝妹闭嘴,她意识到她又说错话了,似乎从她开始和小爹爹御哥提起千里认爹的事情,她就会时常看见他受伤的样子。
如果说穿越来到这里,最亲的人,恐怕除了御哥不会再有第二人,他对她的好让她根本无法想象舍弃,如果她可以少一点欲望,不总想着见到所有与她血脉相通的亲人,她是不是会过的很开心,同小爹爹在一起生活,她都不需要去考虑生活是否乏味。
可是……
心底里就是藏着一只小野兽,时不时的啃咬着她蠢蠢欲动的心,见到御哥、见到三爹爹楼清儒、甚至现在见到四爹爹云柳喜,即使他戴着面具她无法辨认,但已经足够唤起她希望见到所有亲爹的愿望,那是她下定决心穿越千年的动力,如今却将她推入两难的境地。
追根溯源,她想知道她的根究竟在哪里,哪怕将来她回到现代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生活,至少她知道她从哪里来的,曾经有过怎样的亲人。
如果真的有一天,小爹爹非要让她在他和其它的爹爹之间有所选择的话,她该怎么办?
御哥见宝妹闭口不语,猜不透她的想法,自己胡思乱想一时烦躁,遂站起身,“我到外面透透气,你先睡吧。”
不待宝妹回答他已经踏出门外,他需要一些冰冷的东西冷却他此刻烦乱的心绪。
宝妹失踪了
院子里有一套石椅石桌,旁边四周栽着翠绿的矮树和花朵,有的半夜露重已经悄悄的低下了头,安静的躲着月光休息。
御哥踏出门来,仰望星空,还是一样的月明星稀却已非昨日的心境,在石椅上坐下,翻开手掌,一团小小的火苗在掌心跳跃,就好似一位妙龄少女,盈着婀娜多姿的身段在掌心翩然起舞,舞出一曲美妙。
这是他幼小的时候经常玩的游戏,躲在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随心意动掌心的火苗,在黑暗中映照着他那张孤寂而幼稚的脸,在无人的角落里自成一个世界。
宝妹,就像他掌心的这簇火苗,他想看她在他的掌心跳舞,无论是愉悦的还是悲伤的,他却只想看着她,就像从来不曾与别人分享的游戏一般,只在他的眼中。
也许对于宝妹来说,他是特别的但却不是唯一的,或许不是宝妹不满足,而是他太贪婪了,也或许是他的潜意识里唯恐她的忘记。
夜风习习,带来丝丝凉意,御哥的头并没有因夜晚的清冷而清醒多少,反而更加混乱,要怪只怪皎皎的银月太朦胧。
御哥太过专注的想事情,以至于身后房屋中的烛火突然熄灭,他竟然怔愣半晌儿才突然意识到宝妹出了事情。
待他反应过来冲进屋中,几条人影突然闪身窗外,追到屋外已然看见几人夜色中踏沿而飞,片刻影踪全无。
御哥大惊失色,急忙返身回房,探到床边一抹,空空荡荡只剩余温,胸口一紧掉头追了出去。
居然有人掳走宝妹!
追出几里地都不见半条线索,盛怒之下一掌劈断身旁大树。御哥眼中盛满熊熊烈火,谁能与宝妹有干系,除了楼清儒和那云堡山庄的云柳喜之外别无他人。
此时此刻,他找不到楼清儒还找不到云柳喜么?
当夜,御哥杀到了云堡山庄。
深夜来访,非是密友亲眷便是刺客,御哥光明正大的站在门口叫嚣,让云柳喜滚出来!气的山庄的守卫高声呵斥,休要放肆!
一声、两声说不通,索性一把火烧了云堡山庄的大门,还不待守卫们反应过来,御哥已经倨傲的踏火而进,迈步往山庄里走,一时间惊动了山庄所有的人。
杀上云堡山庄
庄主云青天听到下人来报,无奈的起身穿衣,身后惊醒的夫人也坐了起来,“青天?”
“没事,我去看看,你先睡吧,估计又是哪个江湖宵小想要半夜摸上柳喜的屋子。”云青天安抚着受到惊吓的夫人。
穿上衣服出了屋子,走到半路正好碰见迎面而上的御哥,身后有快马而回的下人,附在云青天的耳边说,“庄主,这是那位小姐身边的人,名唤御哥,小姐被人掳走了。”
云青天闻言不甚高兴,“不是让你们紧盯着么?”
下人惶恐,“是属下失职,对方好像是北方三怪?”下手不按常理出牌武功高强,性格变态,与他们对上招也算他们倒霉。
“北方三怪?”他们怎么会到扬州来?云青天一摆手,此事就此过去,心中也大致明白他们的确是无法在那变态的三人手里讨得便宜。
人丢了,是他们失职,但是人不在这里,却要他们来收拾烂摊子,见御哥来势汹汹的直点儿子的名讳,云青天沉声一怒。
“来者何人,如此放肆!”
御哥狂妄一笑,“交出云柳喜,我放过你山庄上下数百条性命,如若不然,今夜让此寸草不生!”一把火我烧光你全家。
云青天眉头微沉,此子太过猖狂,“云堡山庄岂是你能撒野的地儿?”话音儿刚落,御哥身边已经团团被家中武院围住,刀光剑影一时将紧张的气氛推到顶峰。
“说的冠冕堂皇,深夜潜进我女儿的屋中将她掳走,你们云堡山中在江湖岂能配的上‘地位’二字?我看也不过浪得虚名而已。”
“小儿雌黄心口胡诌!毁我山庄名誉今夜岂能放过你。”
武院拔刀而向,身法利落打光剑影,御哥的功夫本不是为了行走江湖,自然无法与这些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历练出来的人相较,不多时已然吃不消,连连败退。
云青天冷笑,嘲讽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敢跑到我云青天的脚下叫嚣,就这么点三脚猫的功夫你还想活命出去?真是痴心妄想。”
御哥脚下重重一点,旋身躲开一记暗刀,也抽出空对云青天冷嘲热风,“护着败家的儿子暗抢民女,你也配混江湖?江湖以你为耻!”
云青天大笑,“命都快休矣,你竟然还想争口舌之快。”
“也许不尽然如你所想呢。”御哥眼中厉色一闪,双手突然冲出巨大火焰喷向身边,来不及抽身的人被火焰撩到,瞬间燃遍全身,惊的后面的人一下子闪开老远,避开御哥掌中巨火。
云青天惊愕的瞪圆双眼,这是什么功夫?!居然可以随意使用火?
冤有头债有主 ;
目光再看向御哥,已经少了无谓多了更多的戒备和谨慎,退出江湖多年,已不曾与哪门哪派结缘,何况如此年轻的后辈,难不成是旧敌后嗣?
可他口口声声指向三儿云柳喜,想来今日山下发生之事定然还有他所不知的隐秘在。
御哥眯眼,“不交?”
云青天稳定心绪,“我山庄并无你要的人。”
“我搜了便知有没有。”
“确是没有。”云青天还未张口,身后已有人先声回答,是随后赶来的云柳喜,一身墨绿色的锦袍,上下打量了一眼御哥,“我一直想对那位姑娘道谢,但她的确不在这里。”
御哥自然是不相信,望着云柳喜冷笑一声,“她不在这里能在何处?她千里而来为的就是找你,而她突然失踪岂能与你无干系?”说起来御哥此时也有点蛮不讲理了,他心中明明想着还有一个可疑的人,楼清儒。但他就是不说,跑到云堡山庄耍横。
云柳喜从御哥的口中得知宝妹是有目的的找他与他相遇,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失望,她也是如同别人一样,为他容貌或者那些传言而来吧。
云青天明显感觉到儿子的失落,转而开口,“这位少侠,你口中的姑娘确实不在我山庄里,这一点我可以拿我向上人头做保证,因为她已经被北方三怪掳走了。”云青天终于说出事情。
御哥一愣,“北方三怪?”
“正是,他们三人行事诡秘,性情难测,因小儿今日下午在集市上发生的事情,我本打算派遣手下去请二位前来山庄做客,没想遇到三怪掳人,我手下多人势不敌众,说出来也汗颜,姑娘被三怪掳走直奔北方方向,我们追踪不上就此断了线索。少侠若责怪老夫,老夫也难辞其咎。”云青天把自己说的甚是明义。
御哥的确震惊不小,他从不行走江湖,什么三怪、八怪的江湖名讳他一概不知,平日里即便浑也并不与江湖人氏结怨,况且汴京属于天子脚下,多是官商权势和金钱味儿,少了江湖味道。
挟人质云柳喜下山
何时与这北方三怪结下梁子?
又是何时被他们盯上的呢?
御哥抬头问云青天,“你与他们有过节?”
云青天淡笑摇头,斩钉截铁道:“不曾,我已退出江湖多年。”
“那是他跟他们有过节?”他指着一旁的云柳喜。
“更加不可能,柳喜终日隐在山庄,不曾踏足过江湖,何来结怨一说?”
“他不是名满天下么?多少豪杰雅士名门淑媛为的不就是他?不然你们云堡山庄为何戒备森严?”御哥直接说出江湖传言,话有些失重,听在云青天耳中甚为不满,而一旁的云柳喜却在听闻此话,身形一晃,全身像是突然之间被一股哀戚的情绪所笼罩,兀自站立片刻淡淡转身,背对着御哥声音清凉如水。
“你可以挟我前去,请公子稍等,柳喜想与‘朋友’道个别。”
“儿啊,不可!”云青天出声阻拦道,江湖险恶他从未踏足过,如今要随别人下山远行他岂会同意。
“父亲,这位公子说的也并无道理,那北方三怪确是与我有些过节不是?因为萧一叶。”
御哥嘴角微扬,就说不可能毫无缘由掳走宝妹吧,还是你们云堡山庄招来的祸事,只是当他听见云柳喜说要与他一同前去,他倒一时怔了片刻。
大脑第一反应,我凭什么和你一起走。
第二反应,领着你我甩不尽的麻烦。
第三反应,也对!必要的时候拿你当人质做交换,反正依你们云堡山庄的势力,还有眼前这臭老头的脾气,也不可能让他单独而行,不管明着暗着一定会派人跟踪你,我御哥还怕什么,我只要能制得住你就成了。
脑子一连转了好几个弯,连他自己都忍不住佩服自己,权衡利弊之下觉得他的提议不错,最关键的是他压根不知道到哪里去找那三头怪物。
“好,我御哥就信你一回,在这等你‘道别’回来。”
云柳喜没答话,只是信步上山,回到后山别院。
北方三怪
漫漫山路、翠树环绕,一条羊肠小径蜿蜒而上。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细碎的铺满路面,踢着小石子,清晨放歌,嘹亮的山歌回荡在林间,惊起熟睡中的飞鸟,引来好奇的客人。
林荫小道上轻身飞跑着三位老者,白发须眉却不见任何老态,速度并不快,打前头的身穿褐色衣服,束起腰带看起来轻便易行,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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