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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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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云英未嫁,并非欧阳文殊不领情,男女授受不亲,实在是于礼不妥,怕对小姐的声誉也不好。”


   宝妹是想不到这么多的,礼不礼的,宝妹是打来这之后就没学会,先是跟着小爹爹御哥一顿疯,疯的整个汴京城都见她直摇头,纷纷拿她当教育闺阁姑娘的反面教材;然后再跟着小爹爹御哥到处跑,从南跑到北,六个爹除了大爹爹对他稍微正派一些,管教她比较严,其它几位,别说她自个觉着,放眼整个宝家山庄,有几个人说他们正常的。


   宝家本来就特殊,特殊到宝妹根本无法像这个时空里其它普通的人家那样去生活,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也不可能在乎这些一千多年前的这些封建束缚,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话在她耳朵里,根本就是属于那种左耳进右耳出,连在脑子里想个来回都不愿意费神的事情。


   宝妹稍稍弯下腰,双目炯炯有神的直视欧阳文殊,样子颇为认真,“如果我说,我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风言风语,你会怎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宝妹突然靠近,一股甜甜的香气袭入欧阳文殊的鼻尖,那是五彩桂花糕的味道,五种不同的材料融合出一股特别的香气,一直是万妙楼里最昂贵也是最精致的一道甜品,她的身上不若寻常女人的脂粉香,反倒是他做出来的五彩桂花糕的香气!


   如果不是经常饮食,不会染上这样的香气;如果不是家资丰厚,更不会常常饮食如此昂贵的糕点;


   是啊,若非富即贵,怎敢摆下如此张扬的擂台……


   “如果,我帮你的话,你会不会觉得难堪不舒服?”宝妹再次问道,她心里想,也许咄咄逼人了,但是,她想听见他的回答。


讨喜的小人甜糕
   欧阳文殊的默不作声让宝妹的心如小鼓擂动,静止……两个人互相的静止……


   一声释然而又略带淡淡无奈的轻叹,欧阳文殊淡淡扯起唇角的弧线,“小姐帮我把椅子移到旁边可好?”


   这无疑是对宝妹肯定的回答,他,也许觉得这样的做法不妥,但是他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也许也能明了她并没有任何嘲讽之意,只是很平常的看待他。


   宝妹自然是欣喜的,方才一脸郑重的表情在闻听他的回答之后瞬间换上一张嘻笑开怀的表情,将轮椅拉到近前,让欧阳文殊的双手可以先扶住扶手而将身体送上轮椅,而宝妹仅仅需要帮忙固定一下滑动的轮椅,顺便伸出一只手力道恰到的扶着欧阳文殊的左臂。


   隔着衣料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欧阳文殊已经很久没有与别人这般近距离的接触过,即便是表妹阮秋儿与他亲近也鲜少肢体接触,女子身上自有的馨香突然让他不太自在。


   宝妹聪明的看了出来,“要去哪儿?你坐好了,我陪你过去。”她没说‘送’而说是‘陪’,这样细小的体贴让欧阳文殊很感激,于是伸手指了指房子的右边单厢,“那里是研究糕点的地方,去那里就可以了。”


   ……


   看着欧阳文殊熟练的在那里一一配出材料,神情专注而认真,并没有因为宝妹在旁边而疏忽,反而随着慢慢制作精力更加投入,一根竹签在修长干净的手指尖翻转,一个个模样模糊的原胚须臾变成了姿态各异,表情万千的小人,活灵活现的样子霎是可爱,看的宝妹在一旁眼睛闪闪发光。


   如果说认真工作的欧阳文殊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那转而出现在他手中的这几个小娃娃就如同女娲造人一般的神奇。


   看着宝妹那双慧黠的双眼,恨不得从他手中快快的抢走的样子,欧阳文殊心中不禁莞尔,将手上的小人甜糕往前一送,“你喜欢?”


   宝妹嗯、嗯、嗯,连吭声带点头,“喜欢的不得了!都舍不得吃了。”哇,口水啊!


  


我是小肥妞
  在宝妹火辣的目光中,小人甜糕被欧阳文殊收了回去放在一边,宝妹不解的抬头看他,“我……”


  “还没有烘烤呢。”欧阳文殊的眼中都是笑意。


  一个男人终日里躲在屋中研究这些吃食在外人的眼中,那是无能和堕落的表现,若是贫苦农家倒也罢了,可放在他的身上,便成了身体残疾之后延续的灾难。


  有志二郎,当以科举取仕光宗耀祖;不然,也要鼎力继承家业以图富贵;在族人的眼中,哪有像他这般玩物丧志的,欧阳家的气数到了他这里,似乎已经让人不可避免的看见了衰败。


  即便是与他最亲的父母和秋儿,也认为他是籍由这等小物逃避现实的残酷,或许也是觉得,哪怕是摆弄这些也总好过日夜里自卑的折磨,所以欧阳家的人没有人反对他,但,也从来没有人坐在他的面前,露出如她一般的表情,那般欢喜,那般迷恋。


  那样的目光让他从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满足,哪怕为了做这些糕点会时常累的后脊疼痛,但……他竟然觉得值了,是的,因为被认同、被尊敬,所以哪怕是别人都瞧不上眼的东西,他却会为了她眼中那种热烈的光芒觉得心口忽然打开了一个口,被温暖的阳光轻轻的抚照着。


  知道还需要经过烘烤的程序,宝妹把凳子往前拉了拉,手里捏着案上的面团,跃跃欲试的抬头笑到:“我可不可以跟你学?”


  “你想学?”若想吃大可以买的。


  宝妹认真的点头,“我想学,你不知道,我以前在山庄里吃的你们万妙楼里的糕点,都是三爹爹发话去采购的,他天天对我说万妙楼一块普通的糕点都需要十两银子。”


  “十两?!”欧阳文殊吃惊的睁大眼睛,万妙楼里怎会如此抬高价格,难道下面的人在枉顾东家的话么。


  见他有些认真,宝妹道:“不关万妙楼的事啦,是我爹他骗我。呐,你看看我就知道啦。”说着宝妹站起身,还煞有介事的捏了捏自已的左肩右臂上鼓起的肉肉,“是不是很胖?”


拜师学艺
  16岁的宝妹出落的是水灵,可是照比两年前还真是胖了两圈,不怪乎宝家山庄的男人们天天耳提面命的说,减肥吧,丫头啊,再肥下去就可以不用走了。


  为嘛不用走,圆溜呗!直接滚就好了嘛。


  欧阳文殊望着宝妹的举止,一点儿害羞矜持都没有,落落大方连自己的缺点也毫不在乎的拿出来品评,只是,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若比照江南身姿袅袅的婷婷佳丽,是略有些丰腴,可也没有糟糕到她满脸挤出的那副不堪而懊悔的表情吧,虽然那表情看上去并不是真的伤心。


  “咳、咳。”是胖是瘦这样的话题并不适合他来说,于是用轻咳掩饰了过去。


  宝妹也不介意,随意道:“就因为你们万妙楼的糕点好吃,我就成天吃啊、吃啊,我爹呢,时不时蹦出来像幽灵似的念叨‘十两银子又吞了’‘一个工人的工钱又没了’……你说我这一边吃着一边还得因为自责而噎着,能吃好吗?所以喽,饮食不控制,精神受折磨,简直就是双重的打击,最后,就把我打击成现在这个德行了。”宝妹说的话粗俗而直白,显然和欧阳文殊印象中的大家闺秀相差甚远,但此刻他并不觉得这样子有何不妥和怪异,似乎拥有那一双璀璨的眼眸,这个女子就活脱是现在这种调皮而开朗的样子。


  “所以,我要拜你为师,跟你学做甜糕哇。”


  “为什么?”


  “为了吃啊!哈哈,这样以后我自己做自己吃,又不花我爹的十两银子,可以随便吃了,坐着吃、躺着吃、走着吃、睡着也……算了,睡着了也吃不下去。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宝妹要拜你为师!”宝妹学着古人的礼数,双手交合,长长的一揖恭敬的站在欧阳文殊面前弯下腰。


  欧阳文殊轻轻扶起,笑道:“小姐无须如此多礼的,若真心想学,可得余暇之时前来,文殊断不会藏私的。”一句轻松的笑语令宝妹喜出望外,这样一来,她不就可以隔三差五的跑来喽。


一起来做曲奇饼吧
  欢喜之余的宝妹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案子上那些面团和五颜六色的天然染料,却无暇去注意身后的欧阳文殊先前扬起的唇角渐渐的松开,眼中的笑意却依旧……只是那笑意却轻飘飘的笼在外面,不能直达眼底。


  两个人挨着谈论,一个人讲解,一个人认真的听;


  从外面远远的望过去,两人眉目含笑显得亲腻,吓得到时赶来伺候少爷回房的下人脚如钉扎在地里半晌,才一拍脑门吓得赶紧往主院跑,去告知老爷和夫人。


  告知什么呢,当然是告知少爷的研究室里多了一名陌生的女子,这样的消息对于盼子成亲的老爷夫人来说不亚于登榜进科。


  宝妹时不时的提出几个欧阳文殊没听过的名词,诸如什么黑森林啦、慕斯、朱古力、松饼、曲奇啊,一大堆没听过的点心,一时将欧阳文殊镇晕。


  “宝小姐,你刚才说的……”


  “师傅,你叫我宝妹不行吗?宝小姐、宝小姐的叫很别扭诶。”宝妹眨眨眼。


  师傅。两个字弄的欧阳文殊多少有些尴尬,一没磕头、二没奉茶,何来师徒一说。


  但,人家小姐强烈要求,他也不好推脱,“好,宝妹。”


  “你方才所说黑森林、曲奇……那些是什么?”


  宝妹笑道,“黑森林的蛋糕是用巧克力做的,又甜又香,但是蓉城里没有卖的,需要到大洋彼岸才能购回,嗯,估计现在全国也很难买到,有些麻烦;既然你烘烤那些小娃娃,不如我们一起做曲奇饼好啦,正好可以放在一起烤。”宝妹兴奋道,打眼扫了一下屋里的材料,看上去做一些小巧而可口的曲奇饼应该难度不大。”


  听见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新品种,欧阳文殊一时也颇为好奇,看了一眼案上的材料,问道;“你都需要什么?”


  “鸡蛋、糖、牛油、还有面,当然如果有一些西域的香料就更好了。”那样会制作出不同口味的曲奇饼。


激动的老两口
  正当两个人为了制作曲奇饼而挑选材料的时候,远处一阵脚步声叠身而来,嘈杂的响声看上去并不止一个人。


  欧阳文殊眉头蹙起,见宝妹目光调向外面看了两眼,依然低头准备材料,他挡住了她忙乎的双手,口气关切的说:“宝小……妹。”称呼在宝妹拧起的眉头间嘎然转了回来。


  “有人过来,你在这里别露面,我出去应付。”说着转动轮椅的方向打算出门,可任他滑动却不见挪动半分,不解的仰头回望。


  宝妹双手拉住椅背的扶手,“小心点。”说着绕到他的前面拾起方才掉到地上工具,“你只顾着出门却不顾着脚下,若摔倒了怎么办。”将制作用的工具放回到案上,宝妹拍了拍手,笑道:“怕他们进来看见你金屋藏娇啊,这么慌张;既然你现在不方便,那我改天再来找你。雪狼——”


  喊上雪狼,一人一狼当初怎么翻墙爬进来的,现在怎么翻出去;雪狼向来身手矫健,只是后退蹬地便可一跃而出,只是宝妹略费些力气,翻也就翻了,直接跳下去就可以了。


  可宝妹非要把上半身子挂在墙头,还不急不慌的朝欧阳文殊挥挥手,“我改天来找你哦。”说罢整个人消失在墙头,八成是松手跳下去了。


  啊——一声轻呼,引得欧阳文殊心中一颤,是不是受伤了……只是再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看着一个姑娘家翻墙而出,他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如此……


  正暗自愧疚,屋外一道苍老却和蔼的声音响起,“文殊啊?”


  知道是自己的父亲,欧阳文殊摇动轮椅出了屋子来到院中,除了父亲,还有母亲,秋儿却不在。


  “爹,娘,二老找孩儿有事么?”


  欧阳老爷倒还能稳住与儿子对视,老夫人可就站不住了,总是往儿子后面的屋子里瞅,也不在乎儿子在看着她,左瞅右瞅,彷佛这样仔细的看着就能看出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家。


探话
  “娘,您在看什么?”


  老夫人收回目光,“那位姑娘呢?”


  “哪位姑娘?”


  “明知故问,当然是你刚才房中的姑娘啊,人呢?你不是把人家姑娘藏起来了吧?”


  “娘,方才只有孩儿在西屋里研究点心,并没有其他人。”原谅他善意的谎言吧,他心里清楚,对于他的婚事,爹娘一直为他操心担忧,如若知道有姑娘和他相谈,肯定会想多;轻了礼貌问候一声,重了怕是要打听姑娘府上何处,高堂是谁;俨然会变成定亲的征兆。


  这几天,即使他身体抱恙,但欧阳府再如何总归也是望门,想要寻得门当户对的亲事许是困难一些,但寻常的清白人家也还是愿意与欧阳家喜结姻缘。


  只不过,定好的亲事总是会被冯文昌居中搅合一番之后寥寥收场,在这蓉城大家都还要相安无事的生活,谁也不想去得罪有权有势的冯家。


  因此,一时间欧阳家门可罗雀;接二连三的打击将欧阳文殊心中的最后一点自尊刺的支离破碎,整整一个月他没有出过房门半步,吓的府中上下人人担心。


  好在,一个月之后,他自己推开了房门,眼中没有了之前的怨愤,也没有了哀哀自欺的放任,那一脸恬淡而舒缓的表情更像是一番远游而回的惬意。


  欧阳老爷以为儿子被打击刺激的中了邪,还特意趁儿子熟睡的夜晚找到山上的法师,念经驱魔一番;不管怎样,折腾了一圈过后,大家发现欧阳文殊并没有过激的行为,也没有妄图寻死的征兆,只是较之以往显得更加安静了一些,不过性格一如既往的善良,偶尔还会同受伤之前一样跟府中的下人开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走了一遭鬼门关,身子却常常疲惫,于是渐渐的,府中的人也习惯了少爷随时沉默呆愣的表情,或者不自觉的睡过去。


  竹苑是欧阳老爷特意辟出来作为儿子的修养之所,却是没想到儿子自己给自己找了件事情做,于是,一座万妙楼横空出世于蓉城之中。


忐忑不安 ;
  宝家山庄


  御哥的园子里十几个仆人挥汗如雨的在敲打着石砖,楼清儒偶尔来考察两眼御哥的施工进度,再跑回到自己的园子里苦思冥想。


  如何能将他的第二关设计的既和御哥的一样变态又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报价山庄的大掌柜的叶傲天突然接到北方的来信,整理了行囊临时赶赴北方解决一些事情,虽然他已经放权了大部分北方的买卖,但总还是有些盘根错节的事情没有清理干净。


  夕阳西下,宝妹和云柳喜满脸微笑的从后山下来,走着走着云柳喜猛然想起来,问道:“宝妹,欧阳公子的请柬确实送到了吗?”


  “嗯,我交到他手里了。”宝妹信誓旦旦的说。


  “哦,那就好;那就好。对了,明天第一天到宝家山庄比擂,他应该不会不来吧?”云柳喜稍稍有些不放心。


  宝妹仰头望着四爹爹云柳喜,“四爹爹,我能问你件事吗?”


  宝妹一直心里有个疑惑,四爹爹到底是惜才呢,还是真的希望这个人来给他当姑爷;这话想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憋在肚子猫爪似的。


  从那日离开欧阳府之后,这半个多月来,宝妹是隔三岔五的溜下去找欧阳文殊学做糕点,真要算起来,万妙楼现在畅销的糕点,她也差不多会的七七八八了;只不过,她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学的再快,似乎也没有他想出来的新花样快。


  她时不时就会被他突发奇想的念头吸引,如果说日久生情不适合宝妹的话,还有什么词能够形容宝妹现在心里总想撒丫子往山下跑的心情。


  对于自己的亲事,宝妹向来是觉得唯我独尊的;


  不过突然之间在武擂开始之前就认准了一个人,她竟然对六位爹爹的态度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生怕个个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将她这刚从摇篮里冒牙的单恋摁死。


爹自有爹的道理 ;
  几个爹爹当中,脾气最好的要属四爹爹了;小爹爹对她是最好,可是现在一天兴奋的领着十几个工人在院子里左敲右打设计机关,如果听见她询问的意见,保准二话没说,先用一力大脚将她踹出来。


  小爹爹的观点差不多可以代表其他几位爹爹的观点了,她太小,还不适合嫁人;扯!这是冠冕堂皇的借口;最根本的借口是:他们一天闲的长毛,不折腾她就觉得生活没有意义,奋斗没有目标。


  所以,她既是嫁不得的;别人也是娶不得的。


  “宝妹,你想说什么?”云柳喜温和一笑,接过宝妹怀里的吱吱,抱在怀中搔搔痒,弄的怀里的小东西舒舒服服的就差没眯起眼来睡上一觉了。


  宝妹想了想,“四爹爹,你喜欢那个欧阳文殊吗?”


  “当然,不然怎么会让你再去送一张请柬,怎么了?”


  “那……那如果他最后要是成功过关了当了我的相公,你是不是会很开心?”


  这个问题,云柳喜想了一下,眉头轻蹙片刻又松开,笑道:“宝妹,你最近总往山下跑,是不是去见他?”


  宝妹一愣,“没有啊。”


  云柳喜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大白天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宝妹一副受教的表情,“懂了,以后我大黑天的说瞎话。”


  “歪理。”


  “宝妹,欣赏和爱是两回事,爱和生活是另外的两回事,那个人不适合你,四爹爹我只是喜欢他的才华,但却不想糟蹋自己女儿的一生。”云柳喜淡淡的说道。


  宝妹闻言心中一沉,“你们是不是觉得他双腿残疾,所以觉得他不行?”


  云柳喜宠溺的揉了揉宝妹的头,笑道:“四爹爹也好,其他的爹爹也好,虽然不希望你出嫁太早,但是也并没有限制你去比武招亲选一个意中人不是?如果真有十分优秀的做我们宝家山庄的姑爷倒也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只不过……”云柳喜话说到一半,觉得有些话现在说了为时过早,不如顺其自然再看吧。


失神
   手里虽然捏着面团,眼睛虽然盯着手指,但那双显得有点呆滞的眼睛实实在在的说明了宝妹此刻在神游太虚,心思跑到了爪哇国去了。


   即使是实在看不下去宝妹折腾面团的欧阳文殊从她手中拿了过来,宝妹都无意思的拨动手指。


   一声无奈的叹息,欧阳文殊放下手里的一切,转过身子看着她的侧脸,“你在想事情吗?”


   宝妹一惊,回头看他,再顺着他指示的目光看了一眼桌子上那团被她捏的坑坑瘪瘪的面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毁了一块艺术品。”她把做糕点称为搞艺术。


   “对了,四爹爹这几天总问我,你为什么不去山庄攻擂了?”宝妹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有些时候、有些话需要逼一逼。


   欧阳文殊想了想,笑道,“如果我说天下英雄才俊很多,文殊不会自不量力。你是不是会接着问我,何以妄自菲薄呢?”


   宝妹哑然,心说,我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见宝妹并没有否认,火辣的目光也没有收回,摆明了就是一副我等你回答啊的表情,欧阳文殊心中知道,这次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过关了。


   一个女儿家眼中的目光是浓时淡,他并不愚笨,看得清楚;这些日子以来,她时常搞笑的翻墙进来,虽然也不光明也不正大,但却总能让他下午休息的两个时辰里充满了快乐。


   也许,他也是自私的;明知道男女有别,却又贪恋两个人在一起闲聊的轻松;明知道她身份高贵,他高攀不起,但依然每天期待着那个墙头上突然露出她那种恶作剧一般欢喜的笑脸。


   这几天,时常午夜失眠,他倚靠着床头想,明天,明天就告诉她不要再来,他想说,该会的你已经都学会了,不需要经常辛苦的跑来。


   他真的想说这句话,可是,当第二天看见她趴在墙头上就迫不及待的向他挥手示意她的到来,对着那张笑靥如花的脸,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宝妹喜欢一步到位
   然后,看着她献宝一样从身后捧出一个私下里做好的糕点让他品评,他就完全抛开了之前准备好的说辞而专心去研究她造出来的稀奇古怪的糕点,没有见过的样式,没有想到的配料。


   如果说,她是来拜师学艺,他又何尝不是在她的身上学到更多更意外的东西。


   她像一个谜一样,那张笑脸背后就好像有一大片瑰丽的花园,里面种着很多鲜艳的花草,随便拿出一朵都会带给他一种不同的感受。


   她喜欢支着下巴想事情,一双漂亮的眼睛眨呀眨呀,如果想到一个新的主意就会突然笑的很开心,然后扭头望着他把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缝隙里满满的都是一种偷偷摸摸的窃喜。


   一种不让他猜到的窃喜。


   每每这个时候,他会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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