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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门囧事 搞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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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乔呼的朝床边扑去,袖口带风,面色焦急。
  床上人双目紧闭,毫无动静。
  眼眶含泪脸庞通红,清乔摇晃起他的肩膀:“真是你吗?我是春娇啊!杜春娇!你说说话呀!
  
  “哼,这回小少爷是货真价实‘一个头两个大了’!”
  将目光从紧闭的门口收回,陆子筝瞟一眼床上人,扑哧笑出声来,哪有半分方才医者的严肃模样?
  
  “你怎么这样!有没有同情心啊!”清乔愤怒瞪他一眼。
  “我这里什么心都有,好奇心、玩乐心、连杀人的心也不缺,可偏偏就是没有‘同情心’这一项。”
  陆子筝伸手摘下碍事的面具,严肃的表情半真半假。
  
  “呜呜……怎么会这样?我才走几天啊,这孩子怎么就突然中毒了呢……”
  眼见无论如何唤不醒邵义,清乔的肩膀颓然耷下,忍不住开始小声抽泣。
  “前段时间还说着什么选后宫佳丽,现在可好,连个媳妇儿都能没讨着……”
  回头再看一眼邵义,哭声越发凄厉:“看这脸,也不知将来还能不能讨着,呜——”
  
  “咦?他张嘴了!”
  陆子筝忽然闪身靠近床沿,表情惊奇。
  “啊!”
  清乔茫然抬头,转身望去,果然瞧见段邵义的嘴似乎在微微张合。
  “他好像要说什么?!是什么?要喝水吗?”
  清乔紧紧抓住陆子筝的衣服。
  将食指置于双唇间,陆子筝轻轻嘘声示意,随即迅速俯身探下,侧耳倾听床上人的呓语。
  听着听着,表情渐渐由严肃认真转为错综复杂。
  
  “哟,这位春娇姑娘!”
  终于听完了,他直起身板看她,面色平静,眼带讥诮。
  “这位猪头太子要你马上亲他一下,好证明自己魅力依旧,还可以再讨一百个小老婆。”
  “噗”!
  清乔正在试茶水的温度,一听这话,忍不住喷了出来。
  
  “这小少爷完全没有脑子嘛!”
  陆子筝淡漠看邵义一眼,俊美无暇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惋惜。
  “看来是要亡国了,太子的脸胀的都快赶上发酵的面团了,还敢调戏良家妇女呢!”
  语罢,抬起自己人偶般纤长美丽的双手,迎着光好生端详欣赏。
  “啧啧,这么厚的脸皮,打他一拳呢,我又怕自己的手陷在里面拔不出来,造孽哦!”
  
  “我呸!哪儿来这么好的柔软性!”
  清乔剜他一眼,紧张的神色有所放缓。
  “既然这孩子还能跟我开玩笑,说明还清醒着,也许并不像皇上他们想的那么严重。”
  
  “——哼!”
  陆子筝挑高眉毛,侧过半个身子看她,眼中有冷波流转。
  “难道你不知道,医界有一种现象叫‘回光返照’吗?”
  
  “啪”!
  茶杯从清乔手里滑落,碎成好几瓣。
  “你……你就不能救救他吗?”她的脸仿佛着墨前的画,干净到连半分颜色也无。
  
  “那也未必,这世上还没有有我办不了的事,试试看,也许还能拖上几天。”
  陆子筝慢悠悠伸出玉杖,一层层挑开邵义的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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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尊敬的,亲爱的读者,鉴于本故事是集言情和传奇为一体的通俗小说,非玄幻或武侠书,更不是《求X不如求己》《人X使用手册》等医学普及类畅销读物,因此本文此处将对陆妖男诊断美正太“望闻问切”的详细经过省略五千字。
  ——总之,说时迟那时快,老太太生出了第三代,就在读者朋友们看完上述一段不多不少共计一百零二个字以后,陆子筝一边用兰花手帕擦拭着玉杖,一边合上了太子雪白的亵衣,诊断结束了。
  
  “如何?”清乔眼巴巴看他,手拿医箱小心翼翼跟着,亦步亦趋。
  
  “嗯……有点棘手。”
  慢条斯理轻抚玉杖,陆子筝长睫半垂,掩去满目锐利精光。
  “如果我说,要用你的命来换来这小太子的命,你答不答应?”
  清乔先是一怔,随即有气无力弯下嘴角。
  “……请问,拿我的半条命,换他的半条命,这样大家都还能苟延残喘,可行不可行啊?”
  
  “天真!”陆子筝收起玉杖,仰头大笑,“留两个半条命做什么?好让你们做对同命鸳鸯?”
  清乔知道他是在作弄自己,敢怒不敢言,只得暗自咬牙切齿。
  “——放心,暂时还不会要你的命。”
  一场笑罢,陆子筝恢复了平日里高深莫测,吊儿郎当:“只是要借些你的血洒洒罢了。”
  “什么?又要洒?!”清乔顿时花容失色,六神无主,“血这种东西也是能随便借的?你拿什么还我呀?先说好,我可不要你的血!”谁知道有没有剧毒呢?!
  “——可我偏偏就要你的血,非你不可。”
  陆子筝眯起双瞳,眼底掠过一抹精芒。
  “……那,那能不能打个商量?”
  清乔顿觉眼前天旋地转,以手抚额开始唠叨:“我身子弱,不能长期供血。应该先找皇帝申请,让御厨炖点阿胶给我补血益气,顺便再整点燕窝和鱼翅啥的……啊对了!我还没吃过百年人参呢,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跟婴儿长的一个样……”
  说着说着,下意识舔一下嘴巴。
  
  陆子筝本来还绷着脸,这下忍不住扬起眉。
  “……你的运气,虽然有时候很糟糕,但却不可谓不好。”
  他望着清乔,摇头,叹气。
  “你一直渴望的东西,托这个小太子的福,这下终于可以见到。”
  
  还没等清乔开口询问自己渴望的究竟是什么,陆子筝已轻拂衣袖,将面具重新带回脸上。
  “吱呀”一声,沉重的红木大门忽然应声而开,现出门栏外一群想法设法偷听的官员。
  他们大多弓着腿,僵着背,单手紧紧贴住耳朵做括号状,姿态如此滑稽,仿佛一堆时髦的阿拉伯数字“5”。眼见大门忽然打开,官员们尴尬的姿势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发现大家都彼此彼此时,脆弱的心灵顿时找到了到巨坚实的依靠。
  
  “陛下。”
  陆子筝的目光掠过面面相觑的众人,直指皇帝,气势凌然。
  “既然太子殿下正处在性命攸关的紧急时刻,我就有话直说了。”
  
  廊台上的人们停止喧哗,纷纷屏住呼吸,静等待他的宣判。
  
  “——太子殿下所中的巫毒,乃汇集天下最诡异的符咒于百年老蛊中练成,即便是我师傅在世,恐怕也毫无回春之力。”
  
  “咚!”纤弱的安德烈公公受不住刺激,当场晕倒了。
  “扑通!”皇帝虽贵为一国之君九五至尊,却也双膝一软瘫倒在地。
  眼见陛下浑身止不住颤抖,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滴嗒,众人哭的哭,扶的扶,倒的倒,一时间整个廊台上哀号声叹气声嚎啕声此起彼伏,可谓愁云惨淡乌云密布。
  
  “但是——”
  陆子筝满意于这样的反应,环顾四周,微微一顿,有意拖长了音调。
  “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师傅不会,并不代表我也不会……”
  他还特意强调了那个“胜”字。
  
  清乔敢保证,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如果地狱下面还有地下室,那一瞬间里陆子筝已经可畅通无阻直达地狱第八十八层了。
  
  “……太子殿下的性命,我可以先缓住十五天,只要在这十五天内炼制出解毒之物,殿下便可性命无忧。”
  陆子筝面不改色,胸有成竹娓娓道来。
  
  “神官大人此言不假?”
  皇帝大喜过望,一骨碌从地上翻身爬起,狂喜之情溢于言表。
  哗的一声,全场又都活了过来,仿佛玩游戏买了道具充血一般。
  
  “无论怎么玩笑,我都不会拿未来一国之君的命来玩笑。”
  陆子筝的声音低沉柔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味道。
  “只是,恐怕要陛下先拿出一件宝物做药引。”
  
  “宝物?什么宝物?!神官大人尽管说,国库里什么都有!就算没有,上天入地翻江倒海朕也会派人找出来!”
  皇帝高兴的手舞足蹈几近发狂,屡次有想熊抱救命恩人的冲动——不过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因为神官大人亦正亦邪风华绝代,还是不要轻易亵渎的好。
  
  “……倒也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
  陆子筝淡淡一笑。
  “所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宝物宫里已经传了好几代,目前的保管者不是别人,正是太子殿下本人。”
  “……大人的意思莫非是?”皇帝脸色一变。
  “正是。”
  陆子筝颔首,嘴角噙着似是而非的笑。
  “虽然炼制解药难免要费一番功夫,但我这里是万事具备,就看陛下舍不舍的将药引拿出来了。”
  
  “……神、神官大人,是否有他法可想?”
  皇帝老儿一改先前的爽快,变得踌躇犹豫,似乎十分为难。
  “老祖先有遗训,那东西每代只传一人,万万不能让他人看见底细,不然国将大乱……这个要求有些太……”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陆子筝的声音重新变得冰冷,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作势就要转身。
  
  “别!别!神官大人,求你容朕想想,再想想啊!”
  皇帝飞快攀住了陆子筝的衣袖,苦苦哀求。
  “请神官大人体谅!朕虽是太子的父亲,但更是一国之君,要向列祖列宗和全天下交代呀!”
  
  “是吗?”
  陆子筝转头,露出半边优美侧脸,口气很满不耐烦。
  “我不管你要向谁交代,更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总之救不救都由你决定,你自己慢慢想吧!”
  语罢,抛下一瞬间气势全逝的皇帝,抛下一众目瞪口呆的官员,他就这样扬长而去,直出东宫殿外。
  
  顾清乔愣了一下,好半响回过神来。
  等她终于明白过来,懵然发现自己掉队了,被抛弃了,于是拔足狂奔准备跟上领导的步伐。
  没想到手却忽然被人紧紧箍住,拖到一转角处。
  回头一看来人,金冠束发,衣着华贵,双眸深邃如鹰,俊美不可方物。
  
  “你干嘛?什么意思?!”
  清乔又气又急,却怎么也甩不掉对方的铜臂铁箍,只得低声嚷嚷。
  “什么意思?”
  段玉紧紧盯着她,面庞冻如三九寒天,话中全是寒意。
  “我倒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和神官搞好关系,就能借助他来骗取帝灵吗?”
  “我、没、有、借助他来骗任何东西!”
  眼见怎么也摆脱不了段玉,清乔只好用尖指甲去扳段玉的手间嫩肉,连掐带抓毫不留情。
  “再说!刚刚哪里提到帝灵了?!哪个字?哪段话?你是聋了还是幻听?”
  越掐越使劲,越掐越兴奋,清乔直掐的满头大汗额头冒烟。
  被掐之人却连眉头都没皱过一下。
  
  “刚刚国师开口要的药引,就是帝灵。”
  相比清乔的激动,段玉的神色反而愈发平静镇定。
  “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欲盖弥彰。”
  哪怕手指已经被掐出血来,他依旧紧紧抓着清乔,固执毫不放松。
  
  嫣红丝丝渗出,清乔顿时呆住——不好,玩出火来了!
  眨巴眨巴眼睛,脑中急速运转三百转,终于掂量着开口。
  “……那个,王爷,在神官大人说出来之前,我确实不知那药引是帝灵。”
  她望着段玉,清丽的娇颜上满是真挚与诚实。
  “……但在陛下描述了药引特征后,我心里大概有了一个底。如今你又找我兴师问罪,我才真的可以确定,那药引是帝灵无疑了。”
  句句属实,毫无作假,她也悄悄停止了反抗——这家伙的手纤长美好没有疤痕,到底还是于心不忍呀。
  
  段玉没有说话,盯着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终也看不出半点谎意。
  
  “这么说,神官说的药引是帝灵,确有其事?”
  他拧起好看的眉。
  “我不知道,但既然神官大人敢对皇上做出允诺,自然有他的道理。”
  清乔似笑非笑看他一眼。
  “事到如今,难道除了相信他,你们还有更好的治疗人选?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段玉沉吟不语。
  
  “我说王爷呀,从什么时候,您开始连自己国家的神官也要怀疑了?!”
  清乔抬头认真端详他,全方位多角度欣赏这不可一世王爷难得一见的吃瘪。
  “莫非就因为神官和我扯上了关系?拜托,您还真是高估了我的魅力哪!”
  
  “……你跟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段玉抓她的手猛一使劲,让她忍不住低声呼痛。
  “神官终生不近女色,他从未将任何一个女子留着身边!你到底对他使了什么手段?用了什么把戏?”
  他的声音几近嘶吼,眼神阴霾气息凌乱,漆黑的眼底仿佛正酝酿着一场巨大的暴风雪。
  ——他不喜欢一切脱离了自己掌控的东西。
  
  “哟,吃醋了?”
  虽然骨头痛的快要裂开,清乔还是逞强妩媚一笑。
  “没想到您竟然这么的仰慕神官大人,当初可是您自己把我当礼品送过去的呀!”
  
  段玉被她灿若春花的笑脸映的一愣,随即变色,闭眼,很快重新恢复平静。
  
  “……当初我请神官帮忙调查四灵的事,神官说,要我先带一件宝物给他。”
  他望着清乔,目光深邃,飘渺的话语意义难明。
  “一个世上只有一件,传说中的珍宝,这个宝贝会说话,能逗人开心。”
  
  “……看来这个宝贝,就是本姑娘我了?”
  清乔得知答案,有点儿气愤,更有点儿吃惊。
  气愤的是,段玉居然真的拿她当物件相送,这让她再一次深刻意识到剥削阶级残酷的本性。
  吃惊的是——“咦?我居然是传说中的?!我为什么是传说中的?我到底出现在哪个传说中里了啊?”
  相比起段玉的无情,她现在对“传说中”这三个字更为关心,大眼忽闪,兴奋雀跃。
  
  “……因为你是边牧国唯一剩下的血脉,传说中命带逆天星,搞不好就要推翻本朝。”
  段玉对她的没头脑和乱抓重点已经完全习惯了,表情淡漠。
  
  “哎呀,又来了!”清乔尴尬笑着,老友般捶他一记,“你不是说了只要有你在一天,我就别想逆天复国吗?”
  
  段玉不置可否,绷紧的面皮有些微松动。
  “……我从未彻底信过任何一个人。”
  缓缓开口,他的话轻飘飘柔似羽毛,却咣当在清乔心里砸出一个老大的坑,嗡嗡回音。
  “神官也好,兄长也罢,这世上根本没有可以完全信赖的人——所以,你不要怪我一直提防你。”
  
  清乔垂下眼皮,盯着自己脚尖上的绣花。
  她忽然觉得,自己竟然完全可以理解他,因为他就像遇到阮似穹前的自己——处处留意,步步设防,对所有人都不肯敞开真心。
  可悲、可怜、可怕、可惜。
  
  “来,告诉我。”段玉温柔望她,循循善诱的话语中有百转千回的试探,“神官为何肯封你做护法,还要带着你面圣进宫?”
  
  “……不知道,真不知道”
  清乔笑着摇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坦然镇定——绝不能让这个多疑的人知道自己和陆子筝的渊源与关系,那样只会越来越扯不清。
  “就像我如今也不知道,当初王爷你为何会找我爹爹提亲一样,因缘际会,很多事都没法说明。”
  话音未落,她惊觉失言,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心里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巴子。
  然而这个话题似乎成功堵住了段玉的追问,他再度沉默了,没有继续说话。
  气氛顿时陷入难堪的两难境地。
  
  “那个……王爷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行告退了?”
  清乔鼓起勇气率先打破僵局,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去吧,你就先留在神官身边好好配合他,无论如何,殿下的性命要紧。”
  段玉轻轻一挥手。
  “是。”清乔福了一福,转身离去。
  
  望着少女远去的影子,段玉不自觉叹一口气。
  其实她走了以后,帝都里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顾尚书终于成功告老,临走前含泪催他收回婚约;杜丞相三次上门拜访,皇帝已有意将丞相千金杜若云许配给他。
  最最重要的是,空空大师的事已经查的有些眉目,原来她身边,比他料想的还要危机四伏,布满疑云。
  他还想告诉她很多事,很多很多的事。
  但因为太子中毒,一切都要暂时搁置下去。
  
  等等吧,等过了这一劫。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然而有很多东西,就在你等待的时候,已经悄悄溜走,再也不会回头了。
  黄昏的天空瑰丽绚美,这帝都的繁华,仿佛一场浮云。
  
  
                  饭宝珠
  当顾清乔问了好几个太监,终于气喘吁吁赶到陆子筝身边时,这位逍遥大仙正悠哉悠哉躲在御花园里笑依露井,闲扑流萤。
  
  “哟,好妹妹,这么快就和旧情人约会回来了?”
  随手拈来一只粉蝶,贴近鼻翼轻嗅着香气,嫣红薄唇缀着玩味的笑。
  “还以为没个三五时辰,你是舍不得回来的。”
  
  “哼!”裙摆一撸,清乔作势伸腿一脚,“你个叛徒,既然明明知道同盟被敌军抓去,怎么还不速速赶来营救?”
  
  “我这叫欲擒故纵。”
  轻呼一口气,粉蝶翩翩飞走,陆子筝转头看她,眼神轻慢。
  “怎么,难道他不是来探你口风的?”
  
  “……神官大人真乃神算,令我等高山仰止。”
  清乔双手合十,面色真挚表示心悦诚服:“失敬,失敬。”
  “——失敬?哪里失敬?大小便失禁?”
  陆子筝没好气托起下巴,扔她一记白眼刀:“最讨厌你惺惺作态了!”
  “……段家小王爷说,你要找的药引其实就是帝灵。”
  作为一个不那么容易受伤的女人,顾清乔充分做到了对负面批评充耳不闻,平心静气继续汇报:“段王爷还怀疑我与大人你狼狈为奸暗通款曲,联合起来骗皇帝拿出帝灵。”
  “暗通款曲?!”陆子筝一下子从竹榻上弹起,瞳孔里仿佛点了河灯般,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我喜欢这个词,太美好了!”
  
  “喂!你倒是给我听重点啊!”
  不那么容易受伤的女人终于动怒了,恨不得跑过去揪他的耳朵:“正常人应该关注的重点怎么看都该是‘帝灵’吧!”
  “啧啧,咱俩都处了这么些日子了,你还觉着哥哥我是正常人呀?”
  陆子筝盈盈转身,笑嘻嘻用手指点她的鼻尖:“朽木不可雕也!”
  
  清乔脸色一变正想发火,却见那只冰凉苍白的玉指从鼻尖滑下,掠过人中,静静停留在她的双唇间。
  
  “我没有骗人。”
  陆子筝的脸色在一瞬间里严肃的可怕。
  “太子中的蛊毒确实无药可解,但若以帝灵做引,配上五古冰虫花和十六味珍稀药材,用我的紫金骨钵熬制上八十一个时辰,喝下去便能以毒攻毒,还有五分转机。”
  
  “真的?你没骗我?”清乔这下喜出望外,伸手紧紧攀住陆子筝的肩膀,“我还怕你是没有治疗之法,只是为了帮我找出帝灵才这样说的呢!”
  
  “为了你?”
  陆子筝眉毛高高挑起,一下子又恢复了平日的轻佻。
  “就凭你这贫瘠的小身板,受气包的傻模样,还有这张怎么也吃不饱的贱嘴——我说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清乔沉浸在太子有救的好消息里,也不与他斗嘴,只是嘿嘿的笑。
  陆子筝越看越觉得这姑娘实在不辱“傻姑”称号,忍不住要教育她一下。
  “蠢丫头,你知道小太子中的毒叫什么名字吗?”
  清乔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此毒名为‘猪猡记’,中毒之人的脸会像吹气一般迅速胀大,皮肤里布满脓液。等到最后脸皮爆破脓液流出,人也就死了。”
  陆子筝很好心的开始他的毒药普及教育。
  “‘猪猡记’是蛊毒之王,炼制起来十困难,一不小心就要丢掉性命,所以下毒之人往往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如若是普通人中毒,则当场暴毙,死状惨不忍睹。小太子是因为有帝灵傍身才能捡回半条命,如要救他,就必须动用这圣物。所以我才说你运气好,这样狗屎的便宜都被能你捡到。”
  
  清乔忙不迭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又开始使劲摇头。
  “不对呀,你不是说过,要用我的血才能救太子吗?”
  
  “你那点血有什么破用?!你以为自己是小用药泡大的药人吗?”
  陆子筝下巴朝天,完全的嗤之以鼻。
  “你也不动脑筋想想,帝灵这东西,皇帝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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