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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傲妃 紫韵叶-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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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开心的点头,上官晟睿忍不住邀请,“岚儿可否一起?”
看着诚恳渴求的眼神,夜倌岚微微细想,便也点头,与他并肩而战一同在这御花园中漫步。
起初两人什么都不说,后来,慢慢的竟聊到了夜梦松的身上。
“我知道姐姐已经被废,也听说了孩子的事。”夜倌岚停下脚步,怔怔的看着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说的很平静,就连一丝波澜也找不到,所以上官晟睿根本看不出现在她在想什么。
“岚儿……”有些担忧的叫着,上官晟睿不知该说些什么。
当日当母后告诉自己梦松生下的是怪物,他也不相信,可是看着奴才抱出来的东西他亦是吓了一跳。
不管他对梦松的感情怎么样,可是对于这第一个孩子他的期待并不比梦松少。
但事实就在眼前,不管他如何不信,也改变不了。
“你也相信姐姐生的是怪物?”夜倌岚执拗的看着他,有些动怒的询问。
见她眉眼染上怒意,上官晟睿只能无奈的叹气。
“我也不想相信,但产婆抱出来的确实是……”怪物二字在看到夜倌岚那警告的眼神下无非是说出口。
“但母后总不可能在她的亲孙子身上动手脚吧。”
他那肯定的语气让夜倌岚再也控制不住的扬起了唇角。
就是你认为的不可能才让你唯一的儿子才出世就离开了。就是你宁愿逼自己相信神鬼之说的也不愿意怀疑的母后亲手杀了你的儿子。
这样的痛苦又怎么可以让姐姐一个人承受,我会让你们都尝尝这样的痛苦,加倍的奉还。
“我想去看姐姐。现在!”坚定的看着他,语气中有着不容改变的坚决,上官晟睿再想拖延的话到嘴边了也收了回去。
既然她知道了这些,那么梦松疯了的事怕也是知道了。
“好!”淡定的点头,上官晟睿带着她一同前往夜梦松现在所住的冷宫。
当来到冷宫,看着那个抱着个布娃娃失魂落魄的女人满面含笑的在萧瑟的院子里走来走去,嘴里还哼着歌谣,看着布娃娃的眼神怜爱疼惜,却是让夜倌岚瞬间泪水决堤,汩汩而落。
越过上官晟睿,冲上前去,用力的将夜梦松抱在怀里,不断的诉说:“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没有自己的逃离,姐姐就不会出事,孩子也……
“对不起!”不知还能说什么,除了一遍遍的对不起外,夜倌岚再也不知道能够说什么。
被人突然抱住的夜梦松有一瞬间的愣神,很快又恢复过来,激动的对着夜倌岚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突然的疼痛并没有让夜倌岚松开抱着她的双手,到时身后的上官晟睿心疼,强行的将她们分开。
“有没有哪里受伤,要不要请御医看看?”
毫不留情的挥开上官晟睿碰触自己的手,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夜倌岚又上前,来到夜梦松的面前,泪水控制不住的低落,迷蒙了双眼,刺痛了心髓。
夜梦松见她上前,抱着布娃娃急急往后退了一步,可是当看到那不断低落的泪水,竟然停了下来,痴痴的看着独自哭泣的夜倌岚,抱着布娃娃有些小心翼翼的上前,夜倌岚站在不动,见她主动上前,哭得更加厉害,隐隐带着抽dong。
夜梦松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这个哭得稀里哗啦的人,单手抱着布娃娃,竟然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将挂在眼角的泪珠一点一点的肉肉擦拭。
可是随着她温柔的动作,夜倌岚的泪水掉的更加凶狠,大有不可收拾的地步。
夜梦松本是微笑着替她擦拭着,可是见自己越擦反而哭得更凶,倒是有些焦急了,连忙用双手替她擦拭,就连刚才被她视若珍宝的布娃娃掉在地上都不曾在意,焦急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最后竟然还忍不住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柔声安慰着。
夜倌岚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她的怀里,哭得昏天暗地,哭得眼睛红肿不堪,嗓音也有些喑哑这才停住,可仍旧止不住的抽泣。
从她的怀里出来,夜倌岚这才稍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而夜梦松又迅速的捡起地上的布娃娃,嘴里念念有词。
“宝宝乖啊!宝宝不哭啊……”转身看都不再看他们一眼,走了进去。
看着她转身,夜倌岚的眼睛忍不住的又红了。
上官晟睿想要安抚,伸出的手就是无法放下,最后只能黯然的收回,什么都不再说。
夜倌岚就那么看着关上的门扉,不知道站了多久,只知道当她离开时,脚已经没有了知觉。
上官晟睿虽然不放心,可夜倌岚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抗拒让他根本无法上前,只能紧紧的尾随其后,见她进了瑾辰宫这才离开。
只是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临去前的一句话。
“你真的相信姐姐生下的是怪物。”
真的相信吗?
不应该问自己是不是相信,而是他愿意相信什么!
一颗猜忌的种子就这样种在了上官晟睿的心中。
从那之后,夜倌岚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过上官晟睿,她知道自己成功的让他产生了怀疑。
而宗政晨曦比之前更为敏感,现在就算是白天有点风吹草动,她都像是被惊到的小鸟,扑哧个不停,任何人劝说都没用,又一次还差点伤了太后。
请了御医,都没用,病情愈加的严重,整个人疯疯癫癫的,疑神疑鬼,没办法,太后只能将小皇子带到自己的身边抚养。
而这一举动更加刺激到了她,以为有人要抢走她的孩子,疯狂一样的大闹,就算太后再怎么想要压下来,还是惊动了皇上。
上官晟睿赶到紫芸宫,看着眼前这个跟夜梦松差不多的女子,心里不知何滋味,龙袍下的手用力的握住,阴沉着脸看着。
太后将小皇子递给一旁的翠屏,见他来了,上前有些命令式的道:“皇上怎么来了?”
看着疯癫的宗政晨曦,上官晟睿没有任何表情的反问,“母后是不希望联来,还是害怕朕来?”
那明说暗讽的话一下子刺激到了太后,不由低声怒斥,“你这是什么话?有什么明说,哀家听不懂。”
转身看着一脸正气凛然的太后,不断的自我催眠,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可是看着面前疯癫的宗政晨曦,嘴里那隐约传出的话语,心底一片冰凉。
“孩子还我,我没有杀你的孩子,你把我孩子还我。”
“朕想问太后,晨曦这是怎么呢?”没有继续刚才的话,指着宗政晨曦,上官晟睿有些锐利的问道。
见此,太后像是心中早已经有了说辞,从竹在胸的接道:“这孩子不知为何竟然患上了失心疯,请了御医都说医治不好了,整天就在胡言乱语,哀家怕这些影响皇上处理朝政,便没有告诉皇上,如果皇上要怪罪的话,哀家也无话可说。”
见她面不改色的说完,上官晟睿本就跌落谷底的心,被深深掩埋。
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得失心疯,而且嘴里还好死不死的说着这些话,上官晟睿越过想要挡住自己的太后,径直来到蜷缩在一旁的宗政晨曦的身边。
“皇上,不要接近她,她会伤到你。”说着就让人将皇上和宗政晨曦隔开,却被他一个冰冷的眼神止住,像是从冰割里浮出的话,冷冷传出,“谁都不准接近,抗旨者杀无赦。”
一句杀无赦让太后连连后退,面色瞬间变得苍白,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说着杀无赦的人竟然是眼前的人,是她不曾无礼自己的好儿子。
上官晟睿扶起宗政晨曦,诱导的问道:“杀死谁的孩子?”
“皇上……”太后惊呼,没有换来任何的回应。
上官晟睿坚定的看着看向自己的宗政晨曦,再次诱惑的问道:“谁杀死谁的孩子?”
一直念念有词的宗政晨曦,看着这个把自己半抱在怀里的男子,疑惑的歪着头,细细的大量着,突然一脸阴鸷的道:“那个贱人,那个跟我抢皇上的贱人。”
“我才是皇后,我的孩子才可以成为未来的皇上。”
“哈哈……那个贱人以为生下孩子就可以稳坐皇后之位,她做梦!哈哈……”宗政晨曦发狂的大笑,眼泪止不住的留下,肮脏的双手紧紧的揪住。
那双迷离的双眼就算再此时都流露出阴郁的光芒,恍若毒蛇,“她想不到,她一定想不到,她刚出生的孩子,注定睁不开双眼。哈哈……就被……就被捂死了!”
听着那句捂死了,上官晟睿像是被人抽去了骨骼,瘫软无力,没有一个支撑点,但按满腔的愤怒让他死死的掐住眼前人的脖子,阴鸷如地狱索命的恶魔,张开着血盆大口,只想将她生吞入腹。
“说……是谁杀的……说是谁杀的?”控制不住的怒吼,上官晟睿掐住宗政晨曦的脖子,不断的用力。直到让她无法正常呼吸都不愿意停下。
太后本想阻止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任由他掐着她的脖子,冷眼旁观。
任何人说了不该说的话,都要受到惩罚。
谁知皇上竟然突然送开了手,死死的盯着像是破布娃娃一般被扔在地上的宗政晨曦,虽然现在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可残存的理智制止了他想要不顾一切的行为。
转身,阴霾的脸色,让翠屏和红娘有些害怕的连连后退。
太后强撑着站在原地,望着他的靠经,久久才更为冰冷的说道:“没错!哀家知道夜梦松生的不是怪物。”
心中的猜想被一件件的证实,上官晟睿说不出心里的痛有多痛,只是觉着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自己砸感觉到痛了。
“母后,还不打算告诉朕吗?”
微微一叹气,太后一脸无奈而悲伤的说道:“那日哀家赶去时,小皇子已经被晨曦捂死了。”
“那母后为什么不告诉朕,还要瞒着说梦松生下的是怪物,还让朕废了她。”控制不住的低吼,上官晟睿歇斯底里的将触手能及的东西悉数砸在了地上,也难以消除内心的哀痛。
“当时晨曦还怀着小皇子,如今已经死了一个,哀家如果将这件事告诉皇上,怕是连这一个也保不住,没办法,哀家这才瞒着皇上。”
“原来太后是这样的无奈啊!”嘲讽的声音幽幽的从殿外传进来,夜倌岚一袭飘渺白纱,恍若从天而下的仙子,清冷绝丽的眉目满是讽刺的瞧着太后。
看着眼前来者不善的夜倌岚,太后惊觉自己大意,却是稳着不动,气势十足的道:“为了我天朝的子嗣,也只能牺牲松儿了。”
“如果只是想抱住她肚子里的孩子,太后大可以说一出生就夭折,为什么却要编一个谎言,说姐姐生的是怪物,而且还逼皇上废了姐姐?”
走进太后的身边,夜倌岚清脆响亮的嗓音悠然压低,透着股迷离审视。
“还是说这一切太后是别有目的,包括孩子的死!”一语道破太后急中生智将所有的罪过全推在宗政晨曦的身上。
将另一个事实说了出来,“倌岚记得,太后怕有心之人伤害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一直派人小心的护着,为什么却偏偏在得知韵蓉贵妃身怀有孕,而且还是皇子之后撤去了保护的人,是想让人有机可趁,还是想要借刀杀人?”
每说一句话,夜倌岚就挨近几分,太后不由的后退,这是太后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示弱,就算是厉害如珍太妃也只不过打个平手。
“而且,倌岚还听说,姐姐从生孩子起,太后就一直在琉璃宫,倌岚不知,太后所说的来晚了是何意?”谎话被一个个的拆穿,太后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最后索性什么都不怕,任由夜倌岚声声质问,只是略微担忧的看着皇上那悲痛失落绝望的眼神。
这一切是夜倌岚之后找到念微听说的,只可惜那丫头竟然被用了极刑割了舌头。
这一切的恩怨,怎么可能只是这么点痛苦可以弥补,我会让你们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皇上,事情如何想必你已经很清楚,倌岚什么都不想多言,只想将姐姐从冷宫接出来。”最后适时的一软,上官晟睿什么话都无法说出口,那一直被他抗拒的真相如今赤luo的呈现在他面前,根本来不及哀悼那从未见过面的孩子,被欺骗的痛苦,自己的亲生儿子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杀害的真实让他一下子变得苍老,颓丧的坐在那里,漠然点头。
“不准。”太后强势的想要阻止夜倌岚想要这样离开,守在外面的侍卫全部围了起来,阻止了她的去路。
只是还没等皇上发话,他身边的近身太监就匆匆跑了进来,道:“启禀皇上,刚才冷宫来报,成亲王之女夜梦松中毒身亡了。”
拉住跪在地上的太监,夜倌岚低吼,“你说什么?”
看着那绝美的容颜上宛若撒旦的神色,那太监吓得哆嗦,不利落的说道:“成亲王之女……夜梦……松……中毒身亡。”
再也顾不上其他,疯了般,夜倌岚推开挡在身前的所有人,跑了出去。
看着失控而去的夜倌岚,上官晟睿这才回过神来,紧紧的跟随而去。
而太后亦是被人搀扶着赶往冷宫。
而宗政晨曦则是吓得真个哆嗦在角落里,不断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拔下的发丝一团团,分外恶心。
一路上夜倌岚不知道自己摔了多少跤,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她要见姐姐。
可是当看到安详的躺在自己面前的夜梦松时,却又害怕的不敢前行,只能傻傻的站在三步之外,愣愣的看着。
念微眼泪婆娑,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依依呀呀的在一旁指着什么。
小步的来到夜梦松的身边,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拂去脸上的赃物,小心的擦拭着,泪水却是怎么也无法流出来,忘记了身边还有些什么人,只知道不断的将她面颊上的赃物轻轻拭去。
上官晟睿小心的来到她的身边,想要去碰触,可夜倌岚像是知道他的动作一样,像是受惊的小兔一般,瑟缩了下,让他伸出的手顿时僵硬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太后紧随而来,后面跟着的竟然是太医。
对着太医使了个眼神,那太医在一个缝隙里替夜梦松诊脉,最后只是无奈的冲着太后摇头,已经乏天无术。
而这次夜倌岚却异常的安静,将夜梦松放到念微的怀里,又命清雪一起将她抱起,自己这才起身,看着上官晟睿,眼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我要带姐姐出宫。”
“不行。”
“不行。”回答的是太后和皇上一起。
本以为皇上会答应,太后才急忙否决,可没想到他竟然也是拒绝,这才让她稍稍放心。
上官晟睿拒绝是因为她说出宫,她是不是出去后就不再回来了。
这样的设想让他害怕,所以这才想也不想的拒绝。
“你们还想怎么样?姐姐已经死了,我一定要将姐姐送回爹的身边,让爹亲眼见上一面。”语气中的视死如归让上官晟睿即使想要拒绝,也不知道再怎么开口。
如果说以前还有底气,可当知道一切真相后,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只是一想到她也要跟着,他就无法说出同意二字。
想了想道:“要将她送回成亲王身边也可以,但你不可以出宫,我自会派人来送。”
他的这个条件让夜倌岚沉思,久久才道:“我不出宫可以,但我也不要你的人送,兰熏等下就会进宫,我让他护送。”
见他答应自己不出宫,上官晟睿什么都可以答应,没有任何犹豫,也让太后开不及阻止便欣然同意。
见他同意,不想再留在这里,夜倌岚带着夜梦松的尸体就往外走去。
经过太后的身边,却突然嫣然一笑,用只有两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你会后悔所做的一切的。”
也不管太后瞬间黑玉般的脸色,夜倌岚直接走了出去。
刚回瑾辰宫,上官兰熏跟着进来,本想告诉她一个惊天消息,可谁知他还没说一句话,也没喝上一口茶,就被夜倌岚强行塞进一辆马车,不容置喙道:“立刻将她送到墨轩身边,不可以停留。”
见她面色凝重心知事情肯定很是重大,也推脱,驾着马车就离开。
至于他要说的事,相信不久之后她也会知道,也没有提起,策马离开。
看着他们渐渐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夜倌岚抹掉挂在眼角的泪,这才露出如释重负的笑靥。
在这里她真的无所顾忌了。
在这之后太后并没有将夜梦松孩子的事再提起,而皇上也没有再过问,因为有些事情无需再问,已经很明了。
而皇上在无形之中对太后比之前还要冷淡,没有必要绝不会再进凤宸宫。宗政晨曦也是真的疯了,那是再传出夜梦松死后的第二天。
这之后她嘴里经常念道的不再是孩子,而是“你的孩子不是我杀得,你找母后。”
而那个从前关着夜梦松的地方,现今她却住了进去,费尽心机,最后却是什么也没得到,落得个无比凄凉的下场。
她也只不过是别人棋盘上的一枚棋子,有用则是费力护她周会,没用那便是弃之如履。
而那孩子,不知何原因,上官晟睿就是无法喜欢上来,最后干脆任由太后抚养,自己也很少去看望。
听着下面的人回报太后对小皇子是如何的喜爱有加,夜倌岚只是抿唇一笑,什么都不曾说,而宫中也在此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只是无形之中总感觉宫中有什么再变化。
或许这就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安详吧!
这日,太后宴请夜倌岚回宫,就连上官兰熏和百里墨轩也在其内,奇怪的是竟然连朝中的大臣都来了,看着太后那淡然的神态两拨人马只是了然的一笑,有些人怕是闷不住了。
夜倌岚沉静的坐在一旁,不时的跟身边的上官兰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也只有在跟他说话时,夜倌岚的脸上才会有所表情。
只要转过脸来一切都变得冷然决绝。
上官晟睿从进来眼神经没离开过夜倌岚,就算她一眼也没看过自己,也不曾离开。
宗政桐看上去憔悴不已,宗政晨曦的事情怕是让他有些心力交瘁了吧!只是在进来的时候瞪了自己一眼之外,就不曾再有什么动静。
其实大家都还算镇定,唯独一个人在进来之后就变得浮躁不安。
看着上官宫燚那坐立不安的样子,夜倌岚嘲讽的一瞥,如果不是因为他姐姐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追根究底罪魁祸首还是他。
看着他那煎熬的样子,夜倌岚柔媚的嗓音幽幽响起。
“二皇子是有什么事吗?怎么感觉有点坐立难安啊?”被突然点到名,大家顺着话尾,齐齐看向面色凝重的上官宫燚,探究困惑的眼神全部都有。
有刚才的无人问津到现在的备受关注,上官宫燚强撑起一抹笑容,看着夜倌岚的眼神却是异常的凶狠,“辰王妃多疑了,宫燚只是昨夜睡得不好,这才心神有些恍惚。”
如果说这里最恨夜倌岚的除了太后和宗政桐之外,就属上官宫燚。
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破坏了自己的计划,自己努力了那么多年的计划就快要成功了,可是就因为她,而生出那么多的意外,不除掉这个女人,他难消心头之恨。
“原来是没睡好啊!倌岚还以为是某些人出了事,焦急来着。”不温不火的丢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夜倌岚完全没感觉到自己在煽风点火,又转过头去与百里墨轩兴奋的说着什么,留下一群一头雾水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知为何,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太后想到的竟然会是晨曦。
可是他跟晨曦又有什么关系,那日自己突然折回,看到他们亲热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上官宫燚抱着孩子,晨曦站在一旁,好似他们才是一家人一般。
难道……突然出现的想法让太后握着的酒杯失去支撑力,无力的掉落在桌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翠屏机灵的上前,在一旁不断的请罪,道:“太后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
对着她摇摇头,接过她重新递过来的酒杯,看着地下那些只等自己一掉酒杯就会出现的人,太后用力的捏住杯身,那散发出的戾气怕是一般人无法抵御的。
珍太妃举起酒杯,突然冲着太后道:“恭喜姐姐,今天即是因为倌岚回宫好生庆祝,也是庆祝皇上喜得龙子。”
不知她为何突然提起孩子,太后尔雅一笑,将杯中之酒喝尽。
“就是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正统。”
低低的柔柔的嗓音飘散在空中,虽然所来之人都是皇上这边的亲信,对着这孩子的血统自是最最关系,如今听夜倌岚这样提起,不免有些困惑,可也小声的议论开来。
“大胆!虽然你是辰儿的夫人,可皇家子嗣岂是你能侮辱的。”太后动怒,用力的放下酒杯,议论的声音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知道她这是杀鸡给猴看,既然要演戏,那便一起,而她要演得则是一场真实的戏码。
“是不是侮辱,太后为何不问问二皇子便知。”夜倌岚也不跟他们绕圈子,直接指着上官宫燚,子子犀利,句句森然。
就算是上官晟睿都无法与她匹敌,只能俯首称臣。
顺着她指的方向,太后看向面色有些苍白的上官宫燚,套着指套的指甲用力的抓桌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呵……”嘲讽的一笑,夜倌岚变得有些咄咄逼人,道:“太后为何不问?是怕知道还是会心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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