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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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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该不会被萧迟墨给迷惑了吧?他真的有病,还要靠吸狼血维持。忽阴忽然寒,这种人如果跟老头似乎倒很像!”
“那又如何?”关于萧迟墨和狼血的问题,周浅浅曾经想过直接问的,试问除了吸血鬼,怎么还有人和狼为一体呢?
“你这什么意思?”聂风察觉到周浅浅的过于冷静,他也没了大惊小怪的念头了,“你说你知道他的底线了,还在向着他?君绮罗,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忘了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就在为他挡你的剑了?我既然嫁给了他,就不会选择先抛弃。”
聂风一怔,他显然没料到周浅浅会有此解说。其实,他们两个人在某一点上是一样的。周浅浅在困惑着为何会对一个来路不明的聂风无形之中失去了防范,聂风也不断自问,从小到来没心没肺的他,竟会对一个女子有了想要亲近之感蚊。
这场交流已无从继续,聂风突然没来由一阵烦躁气恼,甩了个脊背便要出去,随后停下,背对着她说:“你说你不会选择先抛弃别人,那我就等着你被抛弃的那一天!”
“聂风,你混蛋!”无法不承认,聂风这句话轻易撕开了周浅浅灵魂深处的那道硬伤,她想过对于萧迟墨要有所保留,至少要将最爱的那部分留给自己。但是身为一名军人,她一直都坚持,只有彼此信任和付出,才能有最好的回报。
天山雪莲再如何珍贵,看在周浅浅眼里,也不过跟个树根萝卜差不多。君承易的突然现身,也让她没有必要再继续前行,很多发现将会从这雪莲身上得到指示。
“什么,你要见祈白枫?”天亮过后,谁也没有再提及昨夜的争执,听到周浅浅的要求,聂风几乎都以为这女人又抽风了。
“我们夺了人家的东西,自然要去物归原主。”
聂风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一路上半个隐形人的阿老横生生给吓回去了。阿大黑着脸在他背后一站,给他送了杯水,紧挨着没再走。
“好啦好啦,我带你们去见他!”聂风撒气似地往桌上一趴,埋着脸不见人。
“小风风,你又要抛弃人家了!”这边刚商量好,外边又有了情况,还是那个半夜幽魂的白衣女人,阴魂不散一次有一次玩袭击。
周浅浅招呼阿大走人,留下聂风处理吧。据阿大沉闷型告知,这女人是聂风的童养媳,额,怪只怪聂风长得太惹眼,让可以做他大婶的女人给死皮赖脸缠上了。
聂风左右没逃得开,买了个院子,金窝藏婶了。
见到祈白枫的时候,周浅浅眼前仿佛有光芒瞬间照耀而来,那是最纯洁温暖的力量,天使的光环。
对,祈白枫宛若一个天使,折断了翅膀,降临人间,普渡众生。似乎只要被他看一眼,你就会忘记丑恶和痛苦,只想呆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的眼睛,便是一世。
“阿风说有人要见我,还说是一个很讨厌的女人,我就知道一定是个美人了。”祈白枫像是没有看见周浅浅深深的呆呆的打量,嘴唇轻抿,微笑正好。
“咳咳,”周浅浅噎了下,这祈白枫还真是,“比起某人,我确实还不差。”
“咳咳咳。”这下轮到聂风咳嗽了,白眼直翻,这女人。
说明了来由,祈白枫似乎有点意外,继而多了份考量,“我想聂风也把我给全卖了,你既已得知我的意图,为何还要来送还东西?”
“我想请问,祈公子放出话说要雪莲送给朝廷,可有联系京中官员交接?”
“没有。”
“那东西被盗之后,应该也没用报官吧?”
“是。”
“那就奇怪了,为何我们从金胖子手上抢回东西时,会有官府的人及时赶到,并且其中还有个朝中大官?”
祈白枫不语,淡淡接受周浅浅的“审问”,从容磊落。
“不排除祈家有人勾结了某些官员。但我总觉得应该不止,今天之所以前来,的确有事想请祈公子。京城有位君姓官员,前些日子悄悄来此,祈公子能否约见下呢?”
“你是说尚书君承易?”祈白枫蓦地一笑,有丝无奈,“昨天,我们已经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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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在嫌弃狗血还不够,周浅浅眨巴着眼睛,盯着祈白枫。
“如你所想,君尚书来找我,的确因为天山雪莲。”祈白枫是善良的,亦或者周浅浅这幅强烈的求知让他不忍,他说:“至于第二个原因,因为关于祈家私事,恕我不方便多言。”
周浅浅真的很想再不知好歹添一句,我就是想知道第二个原因,你能说吗?
“实不相瞒,君承易其实,是我爹。”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周浅浅不可能就此空手而归,但祈白枫泾渭分明的立场,让她只能继续扔出同等的橄榄枝,以期取得她想要的,“我娘刚过世没多久,他一个人独自来了北方,我很担心他。”半真半假的话最能迷惑人心,周浅浅不介意来点煽情的表演,“我爹年纪大了,我一直知道他有事瞒着我。也许是为了我好,将心比心,我也同样感到不安。”
祈白枫显是没想到周浅浅会有此一说,一时竟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想必祈公子也打听了,这雪莲并非我存心有意抢的。怪只怪金胖子看着太讨厌,我不过想给他一点教训,哪知,就夺了这么个烫手山芋。”周浅浅继续情真意切的真假谎言,终于让祈白枫举了白旗。
原来,如周浅浅的预感一样,君承易只身一人来北,名义上是因为雪莲。而更多的原因,却是素云,君绮罗死去的娘。
当年祈家被人一夜之间被洗劫大半,失踪的女儿,多半是流落异地命运多舛的素云。或许素云被人拐卖至京城,卖入风尘之地是个意外,但一直以清廉和忠诚著称的君承易,一杯花酒下肚,买下了她,却非真的一场冲动。
很多人都会问,君承易如何仅凭一眼就猜出了素云的身世,这也是祈白枫的不解之处。君承易的来意简洁明了,素云思乡数十载,想要魂归故里看一看,所以君承易来了茆。
祈白枫知道有个姑姑很久之前失踪了,生死不明。祈老爷再也未曾提过,如果被人这么一告知,他的怀疑和犹豫情理之中。
君承易倒也没有再逼迫,说想带着素云的骨灰去祈宅住上一段时间,以了却她多年夙愿。
祈白枫暂时保留,没有立即答应。
“这么说来,我和你还有可能是表兄妹?”这是周浅浅得出的结果,如果说祈家便是君承易的最后目的地,那么她也不需要继续走了。
祈白枫嘴角抽了一抽,被周浅浅跳跃式思维给震住了,“我觉得,如果你真担心君尚书,大可去找他询问清楚。毕竟,你是他和素云的女儿。”
周浅浅自然不能像祈白枫说的那么做,反而还要拜托他替她保密。面对祈白枫困惑审视的目光,她只能又多了谎话蚊。
“我爹从小就不希望掺和他们大人的事,所以,你懂得。”
祈白枫轻柔一笑,如微风和煦,坦诚温暖,点头,再次给周浅浅留下一个印象,此人不行则以,行之必是一诺千金。
素云是祈家的女儿,祈家的天山雪莲,而皇后舒然和两者皆有理不清的关系。究竟哪里才是最终的源头,周浅浅一时也想不出来。
因为身份不便,周浅浅窝在聂风的小院子里差不多两天,终于受不了他和那个大婶媳妇之间惊悚的相处模式,崩溃之前她独自短暂逃离,未和阿大招呼。
穿梭在热闹的大街上,除了可以有放纵自己发呆意外,也会一不小心,眼睛四处乱瞟的情况下,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当君承易就那么轻易穿破人群阻碍,落入周浅浅眼底时,她几乎要爆棚了,尤其是君承易那股掩饰都已枉然,克制不了的匆忙和焦急之色。
跟踪着君承易绕来绕去穿过数条巷子,绕的周浅浅都忍不住要怀疑,君承易是不是察觉到什么,故意在玩捉迷藏的时候,但见君承易脸上的凝重神色在家中,唯有褪去,她才否定了那个猜测。
果然,当君承易终于在一个大宅院后门停下,里面探出个贼兮兮的脑袋来,猫着腰的样子还不忘打量了下四周,之后才低声说道:“东西拿到了,大人赶紧随小的进来。”
君承易果断跟着那人走了进去,周浅浅才从墙脚露了出来。沿着君承易刚刚走过的脚步,她轻轻推开了那道后门,一路追了上去,不动声色。
应该是富贵人家下人住的地方,虽显得脏乱小了点,倒也不至于太难看,周浅浅正在瞅着那个方向走时,突然背后传来人的对话声。
“东西是从老老爷身前的屋子里偷出来的。大人也知道,自从老老爷过世后,他住过的屋子也就被封了,里面几乎没人动过。府里早就有禁令,下人不经允许是不能随便进去的。小的可是冒着极大的危险才给大人拿到了东西。”那人嘿嘿笑着,一股谄媚之色。
“这是你的酬劳,以后若是想去京城谋发展,可以来找我。”君承易拿出厚厚的一叠银票放在那人手中,着急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他平时的作风,接过那人手中的一轴画卷,物物交换。
“大人客气了,能为大人办事,是小人修来的福气!”那人掂量了下银票厚度,被金钱迷失了的眼睛,已经不是谄媚能形容的了。
解开那根细细的红绳,白色画卷在君承易手中缓缓展开而来,依然是白色的背景,浮云苍穹之下是长长的河流,绕过整张卷面。
河流上画着一条小船,正游离在浅浅的芦苇丛中,拂起的层层波澜,漾起船上站着的一个人的笑脸。
那人长身玉立,眉目如黛似画,一袭白色衣裳更是穿出了股别样的轻盈飘逸之姿。
那样的眼,那样的鼻,那样的嘴,周浅浅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还是没来及压抑住她的汹涌而出的惊呼。
“萧迟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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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周浅浅来到这里第一次,以君绮罗的身份,和她的父亲君承易距离如此之近。
两人从那里匆忙离开,君承易连对那个下人警示一下都忘了。握着周浅浅的手用力而紧张,像是一根弦,在紧绷着,等待释放。
来到君承易住的官衙客房,周浅浅被君承易按在板凳上坐着,她也没有挣扎,不见反抗。她在等着君承易的进一步,也在消化着那幅画即将带来的东西。
“你怎么会来这里?”莫怪君承易多此一问,估计除了知情的几人,谁也不知道周浅浅会出现在这里,“他竟然会同意你一个人来此?”那个“他”自然指的萧迟墨。听君承易笃定的口气,似乎他了解的萧迟墨,不该有如此从容。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爹,府里的人不都说爹因娘去世,四年甚深,前去宝镜寺相伴数月吗?又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君承易略有错愕,像是不敢相信这是君绮罗问出的话。从小到大他养大的女儿,终于在被他忽视许久之后,才片刻间发现,他好像并没有那么了解她。
“爹来这里自然爹的道理,女孩子家还是不要多问,尤其不要私自外出。”
“爹何必拿出这份威严来吓唬我?转移关键好像不该是尚书大人的寡断风格,为何要让人从别人家偷出那幅画?画上的人明明是……。”
“不是他!”君承易疾言厉色,打断了周浅浅一系列问题茆。
“难道爹要说,我出来几天,连萧迟墨的样子都模糊了吗?就算隔着距离,就算可能真的不是,但那极为相似的面容,举止风度之间,那么相像,爹,你到底想要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阿罗……”混迹官场历经风霜的君承易像是瞬间苍老,面对周浅浅的质问,他做不出任何回应,却也不能真的置若罔闻,两两相持之下,他单手撑在书架之上,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内心仿佛在做剧烈的波动挣扎,蹙紧的眉头,勾勒出深深的鸿沟。窘目恢复光明的那一刻,又回到了他深沉的样子,“答应爹,尽快离开这里,回京城去。”
“我要知道真相!”
“君绮罗,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爹,就给我回去!”
“听说我娘是祈家人,爹这次来是想带着娘回到故乡看看,是这样吗?”
“你见过祈白枫?”君承易侧脸回望,一双栗色的眸子紧盯着君绮罗蚊。
“爹可能因为娘的事,很久没注意外界事儿,尤其是我。”周浅浅端正坐在那儿,唯有一丝移动,她用这样的姿态无声告诉君承易,她的坚定立场不会改变,“从我嫁给萧迟墨前前后后,皇后多少次将置我于死地,爹真的一点都不惊讶?那次宫宴,我误闯未央宫,险些步入绝境。爹说说,我一无心机二无权势,何德何能让一国之母千方百计要杀我?爹,或许你不会给我答案,可是皇后被气着了,她给的解释,竟然说她恨我娘,所以也要我尝尝这种折磨。”
眼底的暗涌几番浮沉,君承易最终还是让它们归于平静,波澜不兴。
他的目光移向了窗外极远处,似是陷入了长长的回忆里,然后慢慢说道:“你娘确实乃祈家之女,十七年前祈家遭逢劫难,她被人掳走,数番辗转,流落京城烟花之地。我遇上她,是一个意外。而我将她买下,娶她入府,也许开始带着目的,但后来我对你娘,是真的上心了。以至于这后来的数十年,我竟很少在梦见绛英的娘亲。府里的那座流苏阁,是我缅怀她的地方,因为你娘的到来,我去的次数便越来越少了。”
“其实很多时候,你娘是想要回来这里的。即使后来有了你的出生,她也不曾遗忘那些过去。我那时忙于政事,很长一段时间忽略了她的心思。致使她的心病越来越重,脾气越来越沉寂。”
“后来她开始信佛,接受禅道的洗礼,性子越来越温柔了些,可与我却越来越疏离。当我终于明白过来,想要挽回想要更多的了解她时,竟让我发现了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先帝还在时,有次出外巡查其间,途中偶遇一名孤女。这本也没什么,先帝心慈,,让人赏了些银两给她,便想离去。哪知,那名瘦弱的孤女,在先帝转身的时候,抛开了手里的银子,上前抱住了先帝的腿,央求他带她一起走。这个孤女一个眼神,一个举动,从此改变了以后多少人的命运。先帝没有公主,兴许是想拥有女儿承欢膝下的亲情欢乐,龙颜一悦之下,他甚至没有详细调查孤女的身世姓名,便将孤女带入了皇宫,收为义女,封为华言公主,一时朝野民间言论四起。”
“这位华言公主虽说是名孤女,但自从她入宫后,琴棋书画学起来却非常之快,仿佛她天生就懂这些。不久之后,很多人已不记得她的过去,只知道我朝尤为相当受宠的公主。她美貌倾城,她才学惊艳,她温柔可人,甚至她喜爱在每年固定的那天放河灯抚琴的习惯,也被人民间定位了节日。”
“如此一个奇女子,以先帝对她的宠爱,很多人也在猜测她的驸马会是怎样一个男子。当时的才子侠士,都想通过各种途径步入仕途,以期得到华言公主的垂青。或许命运就是如此,华言公主一生都在演绎一个‘奇’字,所以当她有一日挽着一个男子的胳膊,出现在先帝面前时,引起的震动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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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一时的华言公主,因为公然带着无名男子进入宫廷,身份不明,于理不合,本就处在风头浪尖上的她,那些早已看不惯她的文官们,借此引起大做文章,终于让先帝立场有了变动。
令人惊讶的是,华言公主不仅没有遵循圣意,反而像个叛逆少女一样,请求先帝赐婚,选那名男子为驸马。
皇家无家事,即使女儿出嫁,即使父女争执,也可以扩大为国事。华言公主的命运也因此被逆转,这一次先帝没有再宠她纵容她,而是以一国之君的强势手腕,狠狠拆了这桩所有人眼中荒唐的姻缘。
全京城的人都记得,那一年冬季雪花飘舞,染白了京城的天空。一名面容恬静姿色清华的男子,身着一袭囚犯劳服,被压在了西市口,听候问斩。而监斩的人,乃是刑部尚书,官居一品,朝中重臣。
而不远处的城墙之上,被所有人仰望的华言公主,一身素白的襦裙,头戴一朵梨花状发饰,手执一把古琴,高高站在那里,俯视着千万子民茆。
当悠扬的琴声低低响起,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沉寂在这突如其来的悲伤氛围之内。手起刀落,当侩子手的那把大刀遮住大片白色,一刀落下的时候,漫天飞舞的雪花被鲜血染红,全场沉浸在唏嘘声之中,最后的琴声嘎然终止,没有人看见华言公主脸上,是怎样的绝望和空茫。
冬去春来之际,先帝因病去世,太子即位,也就是如今的成帝。而就在这以后不久,淡出人们视野数月的华言公主再度引起关注,因为成帝的一道圣旨,将华言公主封妃。彼时,华言公主隆起的肚子,让众人无从言语。
萧迟墨的出生,是在那年秋天,天际的彩霞映红了半边天,一团一团的云彩幻化成个个钟形状,可谓百年一遇的胜景祥瑞蚊。
“萧迟墨他……”沉淀的故事被提及,永远只有简略的只字片语,周浅浅当然知道其中不会这么简单和结束,想起那天她和萧迟墨玩的秘密交换游戏,他故意的耍赖,半真半假,叫她不知该相信多少,“他真的不是皇上的……”
“他是皇子,以后不许质疑!”君承易一声怒喝阻止了周浅浅大胆的猜测,“皇上爱慕华言公主早已不是传闻,他还曾经向先帝要求赐婚,可不知怎么先帝未曾点头,也没有拒绝才,从而才会有了华言公主携那个斩首的男人入宫的。”
这不是明摆着华言公主的拒绝么,周浅浅切了一声,当然这话她是没说出声了。
“既然这样,皇后恨的也该是华言公主,我娘前后都跟后宫不着边,她怎么就跟皇后牵扯上了?”总不能,成帝一个昏庸,看上了素云吧。
“你再看看这幅画上的人,”君承易将那副画轴给了周浅浅,白色的画卷因为年代的久远,而有些枯黄。当画上的人近距离铺陈在她眼前时,周浅浅还是发现了其中的痕迹,“女扮男装?这个是女的?”
“她是华言公主的母亲,也就是萧迟墨的外婆,是祈家死去的老太爷唯一的胞妹。祈家发家为世人诟病,得罪的人不少。祈老太爷后来被利益蒙蔽了眼睛,愈加变本加厉,矛盾由内而外被激发。他的妹妹是最反对的一个。祈家这位姑娘性子豪爽,为人正直,看不得兄长作为作为,两人几乎彻底决裂,最后却酿成悲剧。他们一家三口被人追杀,当时还年纪小的女儿被保护逃了生,流浪在一群乞丐了,直到遇上先帝。”
周浅浅猛吐了几口气,她几乎不敢说,转了半天,素云和华言公主岂不是……萧迟墨跟君绮罗岂不是……
“那当年杀自己妹妹一家的,是祈老爷?”想起祈白枫,周浅浅怎么也想不到究竟怎样一个家庭,培养出了祈白枫这样的白净男子?
“这个没有人知道,悬案一桩。”君承易说道:“你娘见到华言公主的那一天,所有的事情又开始被扭转。也许是亲人之间微妙的联系,她们两人几乎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什么。之后素云背着我,偷偷和华言公主联系上了。华言公主因为父母的死,而将罪全部归在祈家身上,而素云没想到这位她‘死去’的表姐,原来已在这样的位置上。想当然,也将她的不幸遭遇,认为是华言公主报仇所为。她们的遇见,没有亲情的感慨,只有仇恨之火的燃烧。”
“皇上对华言公主的所爱,无人能比,亦被后宫妃嫔所嫉妒。其中当属皇后舒然最甚。你娘不过一官家妾侍,无权无势。她一直以来都很贤惠温柔,甚至没有表现出一点不同寻常的痕迹,自然我也没有丝毫察觉,她什么时候跟皇后联系上的,继而合作,密谋对付华言公主。”
“之后的一切我也不清楚,直到有天夜里,你娘睡在我身边久久不安,半夜偷偷爬起,除了府。第二天,宫中便传来七皇子中毒的消息,生命垂危。华言公主伤心之下,吐血昏迷。皇上盛怒,事态扩大。”
女人的斗争啊,周浅浅听的头疼,太阳穴处神经突突跳着,她现在明白为什么素云那么反对她嫁给萧迟墨了。不仅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所谓仇恨,还有既是,她跟萧迟墨还有隔了四代的血缘呢。
额,幸好是四代,否则周浅浅会觉得她内啥,乱。伦了。从科学上来说,她跟萧迟墨结婚做点那些事,倒也少了几分恶心之感。
“七皇子中毒,你也能猜到是谁做的了。你娘背着我,原来早已和祈家取得了联系。祈家是医药世家,离弃毒药也是各方所长。皇后用的毒,就是祈家所有。本来华言公主母子是逃不过那一劫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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