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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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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话,她悔得肠子都青了。人家堂堂亲王,还会在乎一张手帕?况且还是给她擦过脚的!
  最重要的是,人家明摆着弃之不要……
  “不必,不过是一张手帕罢了!”
  看吧!自找丢人的事做。
  齐宣伸手将她拉起:“往后少来湖边,至少也得让宫女候在身边。你不会水,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她忘了‘不会水’这点。
  “……”莫名,她的整颗心思还在脚边的手帕上。
  “我先走了,刚回来还有很多要事办。”齐宣说着:“这次回宫,我给你带了些东西,等会儿回府就能见到,也不知道你是否喜欢?”
  答案肯定是不喜欢。而他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哦。”她只听见前一句。
  “早些回去休息。”
  目送他伟岸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夏雪妃才蹲身捡起那张被遗弃了的手帕……
  


☆、第四章 宫廷家宴

  每月十五月圆夜,南皇都会在太和殿举行家宴。
  夏雪妃青丝高绾,一半秀发自然垂洒,一身鹅黄衣在春风中裙摆飘飘。
  南朝整个皇宫分内外宫。
  内宫中心乃君王与文武大臣上朝议政的地方。所有宫殿气势磅薄,庄严霸气。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迂回,长桥卧波,红墙一丈,金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光耀着刺目的光芒。
  相比较皇子皇女住的外宫,这简直就是一个偌大的风景园林。眼前一片开阔,假山花园,绿林成荫,小桥流水,琼楼玉阁,错落有致的水榭彼彼皆是。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偌大的一个湖,阳光下湖面波光粼粼;似无数珠光宝石欲跃人眼前。
  春来伐舟游湖;夏来赏荷采莲;秋来观鱼喂食;冬来袅袅烟雾坐岸寻仙,两岸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杨柳,微风徐过,摇曳翩舞。
  湖上一座九曲不老木桥连接两岸,岸边分别立南、北湖岸。桥上两亭分别叫长生、永乐。
  根据规定,皇室皇子,公主成了年这得按老祖宗规举,出宫开衙建府。外宫东边只能住太子及未成年的皇子。
  她的府在西边。南皇膝下公主本就仅有两个。所有,西边完全成了花容的天地。
  终于到达殿前,只见一个锦袍少年风一般从眼前刮过。
  齐恒一把扶着差点被‘刮’倒的夏雪妃,抬眼看向那个越跑越远的背影,不禁微怒:“那是老七,对他凡事不必客气。”
  他的容儿失忆后,性情大变。温柔、恬静、温婉。这样下去可不行。
  “他还小。”夏雪妃对他甜甜一笑,心中并不在意。
  “走吧!”齐恒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还记得我刚才给你说的话吗?”
  “嗯!”他再三叮嘱的‘气场’!这个,她会注意的。
  既然手握重兵的花容,连太后都得忌弹三分。她虽一向不是娇纵之人,但装一下应该没问题。
  夏雪妃一步入殿下,瞬间让人眼前一亮。
  惊为天人的容颜虽未变半分,但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恬静气息,让上在不知不觉想亲近。
  可亲近却不可亵渎。高贵典雅中又不失平易近人。
  “咦?”齐玺拍拍哥哥的肩:“那是花容吗?”
  正与老二齐征闲谈的齐宣回过头来,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只是一眼便看向弟弟:“是皇姐!”
  “哦。是是是。皇姐皇姐……”齐玺口服心不服。下一刻更加困惑:“我怎么觉她……不一样了?”
  那种集文静、恬甜、温婉、甜美气息等等于一身的人真的是他的皇姐?
  “四哥,我怎么总觉得她……这个……怎么说?”齐玺困惑到突然觉得自己词穷:“就是她现在给人的感觉,好像和谁很像……可到底和谁像,我又一时想不起来。”
  齐宣无奈的笑着,不管他。
  在殿中左边,夏雪妃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不擅交际的她,只与对面的柔、愉二妃报以微笑,并不在管他人。
  花容除了齐恒,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包括南皇。对养母柔妃也一向冷淡。
  她本人倒觉得,在这阴谋、杀机不处不在的**。像柔、愉二妃这样不好争斗、温柔善良的女人真的很稀罕。
  “陛下、皇后驾到——”随着太监高远细尖的嗓音响起。
  “陛下万岁,万岁万岁万岁!”殿内各归各位‘呼啦’一下子跪下。
  “父皇万岁,万岁万岁万岁!”
  一身明黄常服的南皇携皇后坐在位置上:“平身!”
  “谢陛下!”
  “谢父皇!”
  所有人‘呼啦’一下子起身归席。
  南皇今日心情不错,端起黄地双龙酒杯:“既是家宴就不要太过拘束。”
  “是!”众人起身附和齐饮一杯。
  三杯过后,礼乐响起。
  几名美丽的舞姬分别从偏殿两边莲步而来,举足回眸、蹁跹旋转间风情万种。
  根据长幼顺序;夏雪妃坐在第四个位置。
  无意间见齐征向她举杯示酒,她也持杯隔空回礼。
  此人国字脸、剑眉甚浓、核桃眼、一张嘴总是抿着,肤色呈麦色,算不上太英俊;甚至让人觉得阴险。在她养伤期间,这人倒是曾几次探望。
  夏雪妃借着殿中央的舞蹈,不着痕迹扫看众人,目光不知不觉落在左手边的齐宣身上。
  宣王现年十九,一向待人谦和有礼、平易近人。做人张弛有度、不骄不躁、办事能力极强,在朝中内外很有口碑!
  今晚的他一袭淡青色钩金丝如意云纹锦袍,腰间系着还是那块清美的墨玉。
  他似乎很喜淡色系衣袍。
  身上还是昨日闻过的淡淡墨香。
  每每看见他那白晰修长,且指甲修剪整洁的手指,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日在湖上那一幕。
  渐渐地,她甚至觉得自己脚心莫名痒痒的。仿佛昨天他手掌的余温,还残留在脚心……
  意识到这点,她全身不自在、不自觉得将双脚在地上蹭呀蹭。

  “怎么像毛毛虫一样动来动去?”
  “啊?”夏雪妃吓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齐宣持着酒杯,侧目微笑的问向她:“还是地上有蚂蚁,需要你用小脚去赶它?”
  轰!
  夏雪妃一下炸红了小脸,只差没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我什么也没做……”此地无银三百块大洋。
  话罢!头更低了。
  齐宣不禁笑出声,原来走了趟鬼门关的人,回来后竟能变得可爱?!
  齐玺的目光不断在两个身上来回扫看:“四哥,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夏雪妃不客气的瞪他一眼:“一边凉快去。”
  齐玺自讨无趣的摸摸鼻子,看美人儿去。
  夏雪妃装着观看舞,以此掩示自己的尴尬。
  等此曲舞结束后,一个国色天香的妃子站起身:“陛下,臣妾想献舞一曲可好?”
  闻言,所有人都看向那个曾经一舞艳冠**的美人。
  “爱妃的舞姿天下谁人能比?朕准了。”南皇笑到。
  “陛下缪赞了!”珍妃得到夸赞甚是开心,优雅离席踩着莲步到中央。
  乐声响起,珍妃翩翩起舞,回眸蹁跹间足宁百花失色。虽然年过三十有三,但蔓妙的舞姿丝毫不减当年。
  瞧见南皇甚是满意的笑容,梅妃也为亲妹妹开心。
  如此美妙和谐的场景,却有两人很不给面子的猜拳喝酒。
  夏雪妃饮下一杯,继续和齐玺猜挙。
  她记得齐恒讲过,一向一见面就大打出手的两人。每当在这种时候,就十分要好的有了‘共同爱好’。
  “不知长公主对本宫此曲舞蹈有何指教?”
  闻声,夏雪妃暂停手上动作,抬头看去这才发现人家珍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位置上。
  瞧那样子,怕是很不满她和齐玺的不能面子。
  “很好!”夏雪妃淡淡的说,再补上一句:“沉静在过去,很好!”
  话罢,有几人忍俊不禁。
  这不是拐个弯骂人家是半老徐娘吗?
  珍妃脸色唰的白了,骂也不敢骂,连说也不敢说。
  “那是!珍儿仍如当年进宫时一样年轻,半分未变。”梅妃为挽回妹妹面子,从另一个角度剖晰那句话。
  珍妃心中这才舒服。
  “女人嘛,总喜欢,也愿意自我安慰!”夏雪妃面带微笑的再砸一句。
  这下,连梅妃脸色也一下子难看起来。
  清官难断家务事!一见几人又开始掐起来,南皇当作未听见,与皇后碰杯。
  “听闻长公主最近一直在练字,作画。两月后就是陛下大寿,不若那时长公主当场作丹青一幅,到时也好让各个官家小姐们学习?”梅妃很快恢复心神,笑的亲切。
  闻言,在场的不少人眉头一皱。
  花容从小崇武厌文,这是天下人尽皆知的事。梅妃这话不是明摆着要她颜面扫地吗?
  哪家官小姐愿意拿花容长公主做榜样?
  夏雪妃淡淡一笑。不愧是在**摸爬打滚二十年人,连还击都如此精准有力!
  南皇正欲站出来为宝贝女儿解围,夏雪妃却笑了:“让官小姐们学习倒不敢,相互切磋一下也无防。”
  闻言,所有人都愣了。
  梅、珍二妃最先反应过来,随后以袖掩面得逞的笑。
  “那我们都期待长公主的佳作了!”
  欺压她们这么多年,如今她主动跳进陷井,那时……可别怪她们!
  


☆、第五章 黑衣刺客

  家宴结束,齐玺故意蹭到夏雪妃身边,并肩向殿外走去。
  “你疯了?”齐玺心中火大,压低声音对她说:“梅妃是想害你出丑,这你都分不清楚,还直往里跳。你平时不是很精明吗?”
  他虽从小就讨厌到甚至谈得上恨她。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能任他人欺负她。
  就如她上次身负重伤,几次差点抢救不过时一样。
  平时他是恨不得她去死!可真正见她全身是血,快死去的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希望她能好起来。哪怕以后多欺负他几次也不防。
  真应了那句老话:手足之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夏雪妃淡淡一笑,不作答。
  如今她是个武功尽废的人。光靠南皇的疼爱,当公主好好生活一辈子是没问题。可若齐恒需要她帮助时呢?
  她不想杀人,但必要时却不能不为他做些什么。
  况且,前世时哥哥虽将她保护的很好,但那样的环境迫使下,她岂是善类?!
  梅、珍二妃是太后的亲侄女。因此一直对老二和在外驻守边关的老六偏心之极。
  若不是皇后娘家势力强大不可动摇,齐恒又是嫡出,今天哪还有他坐上东宫之位?!
  她不能做个无用的人。
  武不能,那就文!
  文人一旦脑子用对地方,有时更胜千军万马!
  光是溺爱有什么用?必得让南皇对她这个‘女儿’更加刮目相看!
  “你也太冲动了!”齐恒皱眉说到:“你要是听了那句话不舒服,我情愿你直接持酒杯砸过去。”
  也比现在的情况好上几分!
  “好了,哥就别担心了嘛!”夏雪妃一把搂住他的手臂,撒着娇:“大不了这段时间我多练习就是。”
  她这么一来,齐恒哪还有气生:“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
  语气无奈中更多的是无比宠溺!
  她所住的长公主府,从大门进去是偌大的前院。各种奇花异草彼彼皆是。墙角边几株快要凋凌的桃花,有几枝伸出墙去。
  进入正殿,一派奢华。正中央的墙上是一幅巨大的孔雀栖牡丹丹青;两边各挂一幅名家墨宝。
  下来是一张镏金凤凰展翅宝座。上面铺得是杏黄云金丝软埑。两旁的楠木高脚凳上,各放着枝叶正茂,尚未见花骨朵儿的牡丹。
  进入寝室,若兰和若兮两人按主子近月的习惯要求,只是铺好床便退了出去。
  宽敞的温泉浴室池,四角各有一蹲吐水雄狮。
  夏雪妃趴在池边,舒服到连每个细胞都在欢快,不知不觉间却打了盹。
  “谁?”
  突然传来的一声响,将迷迷糊糊间的夏雪妃惊醒。警慎的打量四周,不安的感觉让她起身步出浴池。
  只是纤手才触到衣裳,一个黑影跃窗而入。
  夏雪妃几乎是在条件反射的情况下,抓住外衣捂住前胸,还来不及完全转过身,黑影逼近持剑架到她脖子上。
  “唔……”夏雪妃大惊,还来不及叫喊出声,就被从背后捂紧了嘴。
  她的眼睛睁的老大,脖子上的冰凉的剑让她吓到脚发软。
  她不会就这样被杀了吧?
  死了不说,还是……祼的!
  “不许出声!否刚我杀了你!”挟持并威胁她的蒙面人,眼里杀气腾腾。
  “唔唔……”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点她还是有自知自明的。
  只是,惊恐之下且又深感无奈,与刺客紧贴在一起的祼背。千万不要在杀她前还顺便劫个色呀!!
  几秒后,窗外一片嘈杂,渐渐灯光通明。
  “快……将这里围起来,千万不能让刺客跑了……”
  “你们去那边……你们几个去左边……”
  “后面也围起来……你、你、你还有你跟我来……”
  夏雪妃不禁咽了咽口水,动静闹得这么大,这下完了。
  这个男人肯定会拿她去威胁,然后成与不成她命休矣!
  更丢人的是,她的**会被那么多人看光光……
  “主子,李将军下带御林军将府邸包围了,说是捉刺客!”若兮在房间外担心的禀报,仔细分晰室内的动静是否正常。
  “让他们立刻走,不然我杀了你。”蒙面刺客厉色道。
  夏雪妃赶紧轻点头,表情再诚恳不过。见捂住嘴的手放开些,她暗自深呼吸,定下心神:“滚!捉刺客捉到本宫这里来了,全部给本宫滚远点!”
  “主子,说是有刺客行刺太后,他们一路追过来,亲眼看见刺客逃进府里。”若兮又说到:“而且王副统领已经派人去请圣旨了。”
  刺杀……太后?
  敌人的敌人,不算朋友但也算不上敌人吧?
  夏雪妃稍微偏头,小心警慎的观察对方的眼神,小声的问:“圣旨都去请了,不达目的他们不会死心……要不,你从密道走?”
  后面一句,她问的极其小心,同时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老底也顺带揭了。
  “带路!”刺客眉心一拧,补上一句:“穿上。”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嫌弃,夏雪妃气得差成内伤。不过也顾不了太多,赶快披上外衣,将腰带系个死结,下一秒想了想又再系一个。
  “等着,本宫出浴!”她朝外大吼,希望能拖延一点时间。
  走上靠休息间的墙面,学着当初齐恒教的那样敲三声。
  轰轰!面前的墙面一下子打开一道窄门。等两人前后进入后,墙面一下子又合上。
  夏雪妃摸索着找到火折子吹燃,面前渐渐明亮起来。
  “这里能通向西大街。”夏雪妃伸手在一面墙上用力一拍,立刻出现一条漆黑的通道。
  刺客双目一凝,再一次将冰冷的剑架上她的脖子。
  “我这样帮你了,你还要杀我?”所谓的过河拆桥就是此刻的情形吧?!
  她是悔到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样,刚才在外面时就应该赌一把。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任人宰割……
  世上有她这种笨蛋,死了也是活该的!
  “打发那些人之后,你!亲自来送我出去。”他可不想西大街上等着他的是千军万马:“你出去后若敢耍玩样,小心你的命。”
  他既然能刺杀太后,那杀个长公主又有何难?
  你早说呀!
  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拿这要命的玩意架在她脖子上?
  夏雪妃紧张到心脏痛,听他这话,泥人也有三分火!
  她再三诚恳地保证,才一步一步从他要人命的剑锋下挪开。
  前后折腾了近半个时辰,曲终人散后她又一次的脑袋发傻进了密室。
  这条密道比想像中的还要难走,拐七倒八。虽干燥不湿却碎石子不少。
  “你确定这是通向宫外的路?”刺客耐心尽失。
  最近缺少运动的夏雪妃撑在石壁上喘气,不太优雅的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汗:“我也只是听说的,又没走过。”
  “你是在怨我?!”昏黄的烛光下,他的眼神冷得渗人。
  “不敢!”她回答的速度超快。
  到底怎么回事?也没听齐恒说有什么八卦阵一类的布局啊!
  “啊……”夏雪妃猛拍光洁的额头惊呼出声,一脸愰然大悟的表情。
  刺客一双眼直视着她,眼色骇人。一副她若敢说是带错路,他就立马手起剑落,送她去见佛主的样子。
  夏雪妃咽了咽口水,背紧抵石壁,时刻准备着躲他一剑的样子。而后小心翼翼的开口:“这条道错了!通往西大街……的密道……在……在另一边!”
  刺客握紧挙头,从未发现她比此时此刻,更加可恶过!
  “我……带你去……”在狮子发威要吃人之前,夏雪妃灿灿的说着,后背贴着石壁一点一点,蹭行着远离他。
  早知道,她就应该将府邸的所有密道,都走上一两遍。今天她也不至少让自己的心脏如此受虐。
  重新回到密室,再三确认找到那正确的密道。这回很顺利的出了皇宫,出来时发现已身在一个,不算富有的府邸书房内。
  等刺客从身边一步踏过,夏雪妃‘啾’的一下退回密道。身怕这个时机,真正上演过河拆桥的戏码。
  可惜她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算白做了,人家刺客根本就没打算理她,只是警惕的打量四周,静听室外。确定安全后,就大步离开。
  “唉……”等夏雪妃回过神来,眼前还哪个什么刺客?
  真是的!刺杀太后??
  她应该争取打听清楚这人的身份才是。
  传闻太后手中有一份先皇写有‘帝崩可择帝孙’的遗旨。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即使齐恒继承了帝位。到时太后拿遗旨登高一呼,那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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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手报到,请大家多多支持!我幼小的心灵绝对是经得起打击的。
  所以,各位请多提您的宝贵意见~~~一经采纳…………心中感激不尽~~
  


☆、第六章 淡定还击

  夏雪妃刚出密室,就见若兰满面焦急。
  “主子,太后受了惊吓,陛下已经赶去了。太子派人来催了好几次……奴婢只能推说主子也受了惊,休息一下便去。”若兰着急的说着,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瞄向密室。
  “知道了!”夏雪妃揉了揉有些酸的腰,走向寝室。
  一翻梳洗后,夏雪妃一身素花衣裙朝太后所住的地方走去。
  圣母宫
  夏雪妃赶到的时候,除了住在宫外的皇子还未到,其他人都到了。
  “容儿来了,快去看看你皇祖母。”南皇在众妃的陪伴、安慰下仍有些担心。
  夏雪妃点点头,走进了内室。
  头发斑白的七旬太后,在贴身老奴的服伺下躺在床上,神色欠佳。
  “太后。”夏雪妃上前坐在床边的雕花楠木椅上。
  “嗯……”太后慢慢睁开眼:“你来啦。”
  还是那不冷不热的态度。
  “太后,现在可好些了。”监于从前的往事,及几次请安的情况来看。夏雪妃也只是作作表面功夫得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那刺客并未伤到哀家。你父皇就是太紧张了。”太后淡淡的说着。
  夏雪妃没接话,只是安慰几句便走了出去。
  “容儿,今晚受惊了。”南皇拍拍软榻旁边,示意她坐过来。
  “谢父皇!”夏雪妃在他旁边坐下,压制自己累到想打哈欠的冲动:“刺客可有捉住?”
  南皇叹息一声,摇头。
  “说也奇怪!这个刺客若想逃出宫,往外宫南边走不是更安全?那里无人入住,戒备也相对薄弱些。”梅妃假作一脸困惑:“难不成,他逃到西宫是另有目的?”
  齐恒将精制的茶杯放下道:“梅妃娘娘这话说的。当时李将军以合围式包抄,刺客只得从大明湖往西逃。”
  “太子别误会,我本是妇人之见。”梅妃赶紧的解释。
  随后低头掩去冷笑。她这么说,要的不过是让南皇对花容起疑心罢了。
  “既自知是妇人之见,就当闷在心中何必道出?”夏雪妃冷冷的说道:“梅妃娘娘入宫二十年,天天在**走动,也未把宫门前立着的那块碑记住?”
  **不得干政!所以自开国君主就在**门宫外立了一块石碑。
  目的是让**妃嫔,铭记于心。
  “这……”梅妃一惊,赶紧看向南皇:“陛下,臣妾本意便非如此。”
  “罢了!”南皇大手一挥。
  夏雪妃嫌弃的瞥她一眼,随后看向南皇,表情再认真不过:“既然话说到这儿,儿臣正有一事想向父皇说明。”
  “什么?”南皇转头与她平视,顺手将茶几上的点心推近她。
  “据儿臣所说,从太**中到外宫,至少也需要一刻钟。当刺客逃到外宫往西时,张副统领就已经折回,向父皇请旨搜剿刺客。”夏雪妃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晰:“西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张副统领并不是一路追到儿臣府外,更不可能亲眼看见刺客逃进儿臣府里。”
  说到这儿,她淡淡冷笑:“可儿臣接旨时,上面可清清楚楚写的是搜查长公主府内外。难不成这张副统,有未卜先知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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