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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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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保证!”夏雪妃乖巧的点头,自己开始掀被下床了。
  若兰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去帮忙穿鞋,再拿上屏风上挂着的白色熊皮斗篷为主子披上,又将暖筒拿来,让主子可以把手搁在里面,不被冻着。
  准备妥一切,才扶着主子向外面走去。
  一见主子出来,有意去外面走走,若兰本想上前在另一边搀扶,不想却被两三步赶上的齐宣抢先一步。
  几人走出大殿一瞧,不想此时却下起了鹅毛大雪。
  齐宣将斗篷上的帽子给她戴上,才扶着她一步一步走下覆盖了一层堆雪的石阶。
  久未出府的夏雪妃,闻着堆雪下独有的清新味道,苍白的脸上尽是满足的笑意。
  出了府,齐宣以眼神示意搀扶在她另一边的若兰先退下,由他一个人扶着她慢慢朝前走去。
  路过的巡逻御林军,让齐宣想起一件事,不由得皱起俊眉:“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嗯?”夏雪妃抬头瞧着他,脚下的朝前走着的步子不改:“什么事呀?”
  齐宣一边注视前方的路,同时留意着她脚下路面:“父皇正打算取消你与李岩的婚约。”
  “为什么?”夏雪妃不免好奇,虽然他才是她真正很想很想嫁的人,但对南皇突然要解除她与李岩的婚事一事,多少有些好奇:“是李家提出的吗?也是,像我现在的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李岩的年岁早该娶妻生子了,再这样下去也只是耽误了他!”
  齐宣帮她折下一枝红梅,再折下一朵轻轻地的为戴在左边的发间,让病弱的她看起来多少有了些颜色:“不是。听闻是请国师就你的病情而言卜了一卦。我也不清楚国师卜出什么卦,也不知道国师对父皇说了什么。反正当时李老上将军、王相,及几位一品大员都在。昨日只是听出了父皇有此一意,但也不对我们说清楚!”
  “那……你觉得如何?”夏雪妃抬首瞧着他,因不太长的路程便微微喘息的她,停下了脚步。
  齐宣也停了下来,与她四目相对:“说实话。李岩与我一起长大。一直以来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很不错!夺人所爱,非君子所为!但爱情就是这样自私,我想和你在一起,就只能对不住与他之间的情谊!我觉得如何真能取消你们之间的婚约也是好事,这样至少我们能少耽误他。希望可以找到一个适合他的姑娘,然后想办法成全他们,这不是更好吗?”
  


☆、第一百二十章 他们此生一定要在一起

  “我也觉得如果能就此取消婚事也是一件好事!”夏雪妃把左手伸出暖筒,抚上发间的那朵红梅,再从他手中接过那枝梅花,静静地观赏着。
  其实她一直对李岩心存愧疚,她知道他也是。他们都对李岩有很深的愧疚!
  齐宣知道她累了。果断解下大氅,铺在旁边的石头上,再小心翼翼的抚着她坐下。
  “这,我不……”夏雪妃本想拒绝,但见他态度坚决的样子,只得乖乖坐在他的大氅上:“你会冷吗?”
  齐宣伸手为她抚正她发间歪斜了的梅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我的身体好着呢。不可能因这点寒风就生病的。”
  夏雪妃调皮的折下一朵梅花,想放在他的发间,却被他轻而易举捉住了手:“乖,这不可以胡闹!”
  要让人看见,那还了得。
  “那没人的时候,你会让我放吗?”夏雪妃嘟着小嘴儿,脸带笑意。
  “咳咳……”齐宣将手握成拳,抵在嘴边窘迫的咳了咳,然后便听见她得意的大笑声:“不可再胡闹,以后没人的时候再说。”
  男人戴花,这不是要人命的事吗?!
  “那如果真的婚事取消,你也安慰安慰李岩。我虽然清楚从前他是真的不喜欢我,不对!是不喜欢花容。”夏雪妃把另一只手也伸出暖筒外,把玩着开得正艳的梅花:“可是,我有感觉,至少他可是慢慢喜欢上我了!”
  齐宣一直注视着她,温柔的目光不曾变过,也不曾移开半分:“这我清楚。”
  “你知道?”夏雪妃有些惊讶的抬头瞧着他:“我没根你说过呀。”
  “你还好意思说,是谁说的不许有任何事隐瞒对方的。”齐宣宠溺的伸手在她玲珑的鼻尖上轻刮一下,使得她咯咯直笑:“你不说难道我就看不出来?”
  去年她因箭伤恶化时,李岩虽将自己的情绪强行压在最心底,但他依然看出了他无尽的担心!此次也一样。她病着。最最担心的男人何止是他一个?
  每次见到李岩那愁眉不展,只有见到她才会涌现出的担忧眼神,他怎么不信他不爱?
  如果,没有那次阴差阳错的告白。那他是否就错过了此生唯一最爱?
  那他们是不是早以成婚?
  从李岩最初不愿。到现在的爱到不能自已?
  “你……在想什么?”
  晃神过来的齐宣,伸手捉住她在他眼前晃动的五指:“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没能及时发生你对我的感情,那现在是不是你已成为李岩的妻子?真的很感谢命运!因为它把你从另一个世界,送到了我的身边!”
  夏雪妃低首满足的窃笑,慢慢地从窃笑到幸福的溢出眼泪。
  “雪妃……”感觉到她的异样,齐宣低首心疼的注视着她:“别哭!”
  “才没有呢……”她嘴硬,负气的转开脸抹去泪痕。才转过头面对她幸福的微笑着,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来:“要感谢上天不止是你,我也一样!不管经历过多少难苦,能遇上你,这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
  齐宣宠溺的笑着,眼底有着隐忍的痛:“连上天都如此眷顾我们,所以我们这一辈子一定要在一起!”
  夏雪妃挪了挪粉臀儿,挨近他:“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也许……”说到这儿,她有着深深地痛心,更有着不悔的心甘情愿:“也许有一天。会有很多很多比我更好,更适合你的女子出现,哪怕你一时忘了对我的情。哪怕你不再像现在这样爱着我、宠着我,我也甘愿守在你身边,哪怕你再也不会看我一眼!”
  当他有一天继承了帝位,后宫三千佳丽的诱惑,他变心便没有什么不对!
  由来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即使有那么一天,她也不怪他!
  爱他,无悔!
  “雪妃……”齐宣强烈克制住拥她入怀的冲动。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目光再笃定不过的注视着她的泪脸:“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也许男人就应该三妻四妾,哪怕他做了君王,后宫佳丽可三千,甚至天下女人随他挑。但是。他不是一个多情的男人。
  爱人,一生有她足矣!
  也许有一天她绝世容颜不在,但他爱的本生就是她,独一无二的她。从来都与容颜无关!
  齐宣看着她微微被冻红的指尖,心中虽百感交集,但他的心却一直坚定着:“雪妃,我不是一个多情的男人!我的心里早已被你装得满满的,再没有丝毫空隙能容纳别的女人!”
  如果他不爱她,那她不在身边的这三年,有过数不胜数的诱惑,他早该有了别的女人不是吗?
  夏雪妃一直注视着他,哪怕一个细微的表情也不放过,内心的酸意更浓了,双眸更模湖了:“哪怕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怪你!一个人变了心,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只要我能坚守自己对你的感情,哪怕独自老去,我也是幸福的!因为,至少上天让我遇见你、爱上了你,而你也如此宠爱过我……只要记得这些,我并没什么可难过的!”
  也许会遗憾没能守住他的心一辈子,可一辈子太长了,至少有那么一刻他是爱她的,那她就没有可再遗憾!
  齐宣低首,将她冰凉的小手放在双掌间给予温暖:“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我若负你,那你该怎么办?纵使有一天,你美丽的容颜不在,身边美人如云……可我心里只有你,没人可以代替你!没有你,我想我也会过得很痛苦……没有我,你也会活不下去。所以,为了我们都开心、快乐、幸福的活着,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夏雪妃抬首,一颗晶莹的眼珠从她眼中滑落,顺着脸颊,再到下巴,接着滴落在雪地中,消失不见:“求你,不要负我!”
  在爱情这条路上,她是第一次开口求他。
  没有他,她根本活不下去。哪怕他以后变心,至少她能慢慢地去接受这样的残酷事实!而不是让她现在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她……
  齐宣再也忍不住搂她入怀,他能明显感觉到她是那么用力的抱紧他:“相信我!我不会负你!我也不想自己活不下去……”
  闻言,夏雪妃更加抱紧他,心里即痛又感到无边无际的幸福!
  他是爱她的!
  虽然他从未对她说着他爱她,但没了她,他也会活得辛苦,他是爱她的!
  此时正带队巡逻到此的李岩,远远的瞧见两人,脚下的步代有一片刻的迟疑,不知是上前去打扰,还是自己单独绕路而行。
  她已不在属于他了!
  不,她从未属于过他!但如今连名义上,她也与他没关系了!
  正打算转身往回走的他,不想瞧见南皇在皇后的陪同时,正往这边走来。于是乎,只好硬着头皮朝两人走去。
  “李将军!”机灵眼尖儿的若兰,赶紧小步跑上前行礼。
  闻声,紧紧拥抱的两人才不舍、却无可奈何的分开。
  李岩向齐宣行礼,再向夏雪妃行礼。瞧着她本就苍白如纸的脸上,此时却是满脸泪痕,心又开始狠狠抽痛:“长公主,凤体好些了吗?”
  夏雪妃抹着泪,勉强的对他笑着:“好多了,多谢将军关心!”
  “长公主应该多注意休息,别再想太多。那些只会对您的病情没有任何好处!”李岩诚恳的说着:“听说凤关郡今年的桂花开得特别艳丽,那是长公主的封地。长公主应该赶紧养好凤体,明年前去观赏。那里的百姓将今年的桂花摘下存着,都说要做成糕点,有机会希望能让您品尝!”
  取消婚约的事虽让他心中一再难已接受,但在面对她的病情,那些便不再算什么了。
  只要她能好起来,哪怕没缘分成为夫妻,只要能偶尔看见她的微笑,这已足够!
  “我知道我这病,让你们所有关心我的人都担心了。但我会好起来的!”夏雪妃依旧亲切待他。
  “长公主一定会好起来的!微臣一直坚信这一点!”李岩发自肺腑的说着。
  “李岩有心了!”齐宣清楚的知道他对她的感情。但对方对她的一片真心,仍值得他真心感激他。
  “那微臣说不打扰两个殿下了!”李岩心中苦笑,一一再行一礼,退后两步转身离去。
  瞧着看似强作无事的背影,齐宣与夏雪妃对视一眼,对他的愧疚更深了。
  “看来取消婚事一事,没有更改的余地了!”同样身为男人,哪怕李岩再如何假装无事,但他也能看出他的失落、不甘、痛心。
  “他是个好男人!”夏雪妃瞧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轻声说着:“只是,我与他注定无缘!”
  齐宣将目光从李岩的背影中收回,瞧着她泪痕残留的小脸儿,从怀里掏出锦帕,轻轻的为她擦拭着:“是我对不住他!”
  夏雪妃任他为自己擦去泪痕,情不自禁握住他的手,使他拭泪的动作不得不停下来:“从今天起,你不可以再为我担心了。你应该全身心投入你的大业上去,不要再因为我而分心。我也不想自己成为你的负累,我会乖乖听话,尽快把身体养好。这样,我就又可以像从前一样,时不时到你府上为你做可口的饭菜了。答应我,好吗?”
  闻言,齐宣心如刀割。她病成这样,心里却仍只为他着想。
  这样的女人怎叫他不心痛,怎叫他不爱!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取消婚约

  “陛下和皇后娘娘来了。”瞧见渐渐走近的人,若兰小声的对主子们提醒,然后假装无事,退守在一边。
  夏雪妃赶紧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回过头时正好南皇他们走近:“父皇……”
  南皇在走近时,大步跨上前及时扶时欲行礼的她:“你身子不好,就别行礼了。齐宣你也是。”
  “是,谢父皇!”齐宣恭敬点首,站直身躯后小心的扶在夏雪妃另一边。
  “怎么,哭了?”瞧见夏雪妃双眼的红润,南皇轻声问。
  “没有,让风吹的。”夏雪妃果断说着谎。
  “这么冷的天儿,你怎么出来了?”南皇伸手为她拉拢斗篷,牵起她回府走:“千万不要再冻着,回府再说。”
  回到府上,夏雪妃虽不愿却不得不坐回床上。
  南皇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示意所有宫人都退了出去,才道:“父皇正有一事想给你说说。”
  “什么事?”夏雪妃心中猜测出十之**,仍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南皇回头看了眼坐在对面软榻上的皇后,和站在旁边的儿子,叹息一声:“父皇已拟妥旨意,取消你与李岩之间的婚事。”
  果然如此!夏雪妃愣愣地瞧着南皇:“为什么突然……”
  南皇抬手,手心向下,做着往下压一压的动作,示意她听他说完:“你与李岩同岁,今年又是你们的本命年!你这突然的一病不起,父皇及众大臣是想尽一切办法,仍不能缓和你的病情。于是,前几日父皇就让国师卜了一卦。卦象上指你乃神凤转世,今生却犯下过重的杀戮!本就是本命年,你与李岩的八字又相克……说来父皇当初只是希望像李岩这样好的儿朗,就应该做父皇的乘龙女婿,却从没让人合过你们八字……这不,出事了?!”
  “父皇也知道。李岩这孩子从一开始心里是不愿意的。可近几年慢慢地。你们之间渐渐也有了好感,甚至是感情。虽然,父皇是为你的身体着想,想暂时取消你们之间的婚事。等过了今年,一旦你的病情有了起色,只要你们心里还相互喜欢。那时再赐婚也不晚嘛。你说呢?”南皇解释着。
  夏雪妃一副没了主张的样子,抬首看看皇后,又看看身边的齐宣。最后才把目光投回南皇身上:“一定要这样吗?可是李家……”
  南皇伸手拍拍她的手背:“李家那边你放心好了,父皇会向他们说清楚。再则,一切都应该以你的凤体为重!既然国师那么肯定的说,父皇自然要如此做。李家人会理解的!”
  闻言,夏雪妃沉默了。其实是她也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些什么。
  “你舍不得?”南皇瞧着她苍白的小脸问,随后一笑:“你这傻孩子!现在的情况,还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的?你若真是舍不得。等你好了,过了今年。父皇再为你们赐婚就是!”
  夏雪妃抬起头,欲言又止。半响才开口:“儿臣听父皇的。”
  “那就好!父皇这心里本是多么怕你有埋怨!”闻言,南皇如释重负,随后伸手扶她躺下:“你也应该累了,快躺下休息休息。等药熬好了,一定要服下,再喝些粥再睡,知道吗?”
  “儿臣知道!”夏雪妃点点头,说实在的她现在真的已有了困意。
  “你也一起走吧,不要耽误了容儿休息。”南皇起身时,也把齐宣叫上。
  齐宣只得点头,向夏雪妃微笑着:“皇妹好好休息,皇兄改日再来探你。”
  “好!”夏雪妃向三人示以微笑,渐渐地闭上眼,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快走到宫门时,齐宣正巧碰上巡逻到此处的李岩,细思下还是主动上前:“还好吗?”
  对此时的李岩而言,最最不愿面对的就是任何人的好心关心。
  回头再下属交待了两句,才随齐宣一起朝宫门走去:“还好!”
  “被逼与自己喜欢的女子解了婚约,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齐宣不急不徐的说着,心里没有半点对他的嘲笑。
  自己也有心爱之人,他能体会他心里的痛。
  “只要长公主从此能好起来,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这句话发自李岩肺腑:“从前,我一直不愿与长公主这样的姑娘在一起。我一直苦恼着因为陛下的一厢情愿,而让我日日不安。”
  “只是后来你是真的爱上了她!”齐宣温和的笑着。
  李岩低首的一瞬间,俊脸上尽是苦笑。再抬起首时,看着漫天的飞雪,心里竟感觉是如此的痛楚:“三年前,长公主站在枫林之颠。问我,如果她非真心爱我,只是想利用我的家族,她的心里其实另有其人,我还愿不愿意娶她?那时,我虽沉默了半刻,其实心里一直在一个声音想也不想的就想冲出口大声说我愿意!”
  当时他迟疑,不过是因为心痛她仍爱着死去的太子。
  午夜梦回时,她是不是也曾不止一次的哭着醒来?只为那个死去的男人?
  “我是真的愿意!”李岩是第一次要别人面前大方诚认自己的感情:“长公主再要强,她始终是个女子。没了太子在先,有负太子所拖在后,她心里一定不好过,不然,当初她也不会独自离宫,明明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却依然离开!”
  齐宣静静地听着,李岩对她的了解,让他更加愧疚。
  “自从再回宫后,长公主真的完全像变了一个。虽然依旧要强,虽然依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是赔上自己的婚姻……”李岩回忆着,嘴角尽是苦涩:“但她却是如此的委屈自己!越是靠近她,越是会渐渐被她的本质所迷惑!越是了解她,就越是为她感到心痛!表面坚强的她,则实却是那么的柔弱。她需要的应该是爱护。疼惜,而不是去过着本不属于她的斗争!”
  “越是想保护她,越是想疼惜她……我就越爱她……”说出这句话时,李岩不禁伤感的笑了笑。
  可惜的是,现在的他已没了资格!
  也许他的爱情早已在当初他心中不愿时,就已注定!
  大雪仍飘飘洒洒着。齐宣走后。立在风雪中的李岩丝毫没动,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为了长公主的平安,朕不得不委屈你了!她是朕最宠爱的女儿,你是一直是朕最喜欢的臣子。朕在你十五岁那年,就在心中内定你是朕的乘龙女婿!只是,如今情况太不同。为了朕的公主,朕委屈你了……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朕也是为你好!……”
  南皇的话一次又一次的,不由自主在他脑海里响起,连雪花飘落在脖颈处的冰凉,他也感觉不到!
  为了长公主的平安,只要她真得能从此刻起便慢慢好起来,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她能平安无事,快乐幸福一生。此刻如刀绞般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长公主。我真得好希望你赶紧好起来!
  也真的好希望还能和你在一起,还能有娶你为妻的机会!
  倚在窗棂边,看中在飞雪中的那一轮明月,夏雪妃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只是当感觉到了凉意时,才回身慢慢走到贴近火炉的软榻上坐下。
  “主子,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奴婢这就去给您做。”若兰将煨在火炉上的药汤倒在碗中,以帕子堑底,深怕会烫着主子,这才双手递上前:“主子若觉得太苦,奴婢让若兮为您拿些蜜饯来。”
  夏雪妃伸出双手,衣袖滑落露出一节藕臂,将药碗接了过来,微微摇头:“都说苦口良药,我喝了这么久,怎也不能半分起色?”
  说罢,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中哪里来的气性,干脆将手中的药碗一扔,碗摔在地上,药汤在大红地毯上打湿了一片。
  “主子……”从未见主子如此过的若兰,又是担心又是心疼,蹲身在她脚边,话未出泪先留:“主子,您别这样。一切要以您的凤体为重!主子一定会好起来,这药太苦,咱们就让太医另想只办法,只是主子您千万不能不喝药呀……”
  话毕,泣出声来。
  瞧着若兰趴在自己腿上哭泣,夏雪妃心里也难受,迟疑的抬手轻轻抚上她的发,一下又一下:“若兰,别哭。我没事!”
  闻言。若兰哭得更凶了:“主子,您要是不吃药,若有个什么好歹奴婢可怎么办呀?奴婢什么都没有,只有您呀!主子就算不为任何关心您的人着想,您也要为自己着想呀!”
  她哭得伤心,夏雪妃也止不住留下泪来。
  端着血燕粥走到珠帘外的若兮,停步在原地,低首的她,一颗泪珠从眼中滑落而下。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室内的夏雪妃和若兰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窗外呼啸而过的寒风……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一身夜行衣的齐宣出现在室内,地毯上的药汤虽在炉火的温度下,渐渐地烘干,但留下的痕迹仍清晰可见。
  为火炉添上银炭子的若兰,起身看见那个高大的身影时,本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悄悄地退了出去。
  “傍晚才对我说不要我再为你担心,你会好好照顾自己……”
  当自己落到一个熟悉温暖的怀中,夏雪妃这才回过神来。
  齐宣轻柔的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他:“你这样子叫我如何不担心?”
  夏雪妃自知是自己不对,却心里的感受却又不知表白,只得垂下头,不去瞧他。
  齐宣低首轻轻吻上她苍白的唇,轻轻地,一下、一下、又一下,接着深深的吻着她。
  当两人的嘴分开时,夏雪妃主动伏在他的怀里,如今病弱的她,太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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