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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花容愿夜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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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的,干脆直接让她把好的东西都拿出来,自己看上哪个就是哪个了。

    “好咧,要说我们这里的东西样样都是好货,不过这里有几种新的款式,客官你自己随便挑。”边说店小二边手脚麻利的端了些东西拿到若夕的面前。

    嗯,倒是挺多的,各种样式,各种材料的都有,看得人有些眼花,一抹红色突然出现在若夕的视线之内。

    “这个是?”若夕拿起那个红色的扳指。

    “这个可是红玉,乃是玉中精品,虽然比不上红玉髓,但也不差,较之其他的玉石红玉算是难得的。”小二一看若夕看上了扳指,立马口若悬河的推销起来。

    “红玉,颜色倒是挺不错的。”像是血的颜色,倒是适合恨天。

    “是啊,很漂亮的颜色呢,像这种颜色可是很少见的,客官买来送人或者是自己佩戴都是很不错的选择呢。”

    “好了,不要再说了,这个我要了,我再看看别的。”若夕对这个店小二的热情很是头疼。

    “客官随便看,随便选。”

    纯白的玉簪,适合爹呢,暖暖的,就它了。

    最后若夕买了血红的扳指和纯白的玉簪,在店小二眉开眼笑中离开了,没办法谁让若夕根本不会砍价,最多说一句‘能便宜些不’如果人家说不可以,她也就不再说什么,直接付钱走人。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店小二说这个扳指怎么怎么好,那个玉簪怎么怎么漂亮,没办法若夕付了钱拿了东西就直接走人了,想这若夕种人做生意的最喜欢了,巴不得买东西的都是这样的人。

    吃过晚饭,若夕跟恨天窝在屋子里边,动也不想动。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到了冬天就犯困,尤其是酒足饭饱之后。

    屋子里早已升起了炭火,有些暖,可是久坐了依旧会觉得冷,于是恨天包着被子,若夕坐在恨天的怀里,活像一只蹲在椅子上的狗熊。

    在自己身上掏摸了老半天,若夕终于摸出了下午买给恨天的扳指。

    “喏,这个送给你了,跟你挺相配的。”

    “扳指,红色的,送我的?”

    “废话,这里就咱俩不送你,难道送给我啊,带上看了。”

    恨天看着若夕手中的扳指,嘴角上扬,腾出左手:“给我戴上。”

    若夕抬头看了恨天一眼,笑了笑:“好,给你戴上。”

    “有些大呢,戴上会掉的。”恨天晃了晃左手的大拇指。

    若夕想了一会儿,掀开被子跑了下去,没过一会儿,就见她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线跑了过来:

    “冷啊,冷啊,实在是太冷了。”

    若夕窜上恨天的腿,把自己裹好,然后把红线弄成双线,把扳指穿在红线上,最后系在恨天的脖子上。

    “这样就不会掉了,不要弄丢了哦。”

    “嗯,知道了,一定不会从我身边离开的。”恨天的左手摸上挂在胸前的扳指,很是郑重的说。

    “知道了,知道了,赶快,冷啊。”若夕紧了紧被子,催促。

    恨天把手放下,重新裹紧了被子,温暖着怀里的女子。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早去早回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不好意思了,有些少,逃跑先自从秦太医到泠雪居为江晨诊治之后,宫里都知道当今九皇女的父侍生病,若夕也从那天开始天天准时到皇宫报道,然后酉时离宫,所以名不见经传的九皇女也就是若夕算是有了一点小小的名气——至孝。

    天气越来越寒冷,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再出门,整个城中意外的安静和冷清。看着天空的阴霾,听着耳边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若夕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慢慢的往回赶。

    离开皇宫回府的路上,若夕突然叫住车夫,让车夫驾车在前边慢慢走,自己在后边跟着。冬天很讨厌呢,寒风总是无处不在,让你躲也无处可躲,前世父母死去的那年冬天,流落街头,没有食物和可以避寒的衣服,一个人所在墙角,抱紧了身体却依旧冷得要命。后来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撑过那个寒冷的季节,只有每逢天气阴沉或者潮湿的时候全身关节的疼痛提醒自己那个黑暗的让人绝望的冬天。

    “她大姐,我们收拾收拾回去吧,看天这个样子,估计一会儿就下雪了,咱早些回去也好暖暖身儿啊。”街旁的小贩对着另一个面前放着挑担的女人说道。

    “天儿还早,再等一会儿吧,天要真的下雪了,我们再走也不迟。”

    “…”

    要下雪了啊,怪不得天这么阴沉呢。若夕抬头看了看天,叹了口气,每年到了冬季,总是忍不住想起前世七岁那年的冬天,虽然今生的冬天有衣有食有炭火,可是总是会觉得冷,哎。对了,要下雪了,恨天不是就要…冬天总归不是个好的季节啊。

    追上前面的马车,让车夫打马快行,若夕坐在车里,过着大衣,伸手挑开窗户的帘子,看着飞快从眼前倒退的街道,总觉得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回到自己房中,一眼就看到恨天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发愣,走上前,轻轻抱住。

    “窗户开着不冷吗,窗外真的有什么好东西吗,每次总是见你看着窗外边发呆。”

    恨天靠在若夕的怀里,手拉住若夕抱着自己的手,声音有些低沉:“要下雪了呢。”

    “是要下雪了呢,都一年了啊。”

    “一年啊,都一年了,这一年是我过的最平静最安稳的一年。”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若夕让冥把江湖上最近的情况都告诉了恨天,包括宇文山庄的近况。

    “我想去魔宫。”

    “魔宫?为什么?”若夕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恨天,这娃可是正派的武林盟主的儿子,就算是受了打击也不至于一下子投奔魔宫混黑道啊。

    “我现在势单力薄,根本不可能单凭一己之力查清母亲被害之事,就算我查清当年的事,谁又肯信我为我出头。”恨天抓紧了若夕的手。

    “还有呢?”

    “魔宫中人向来行事乖张不管世人的眼光,只以强者为尊,与其与那些败类小人为伍倒不如做个洒脱的做个魔头,呵呵,现在想想或许我骨子里就是个魔头也说不定,小时候曾偷偷见过魔宫中的人,很是羡慕她们那种嚣张到不可一世的样子,结果被母亲知道后狠狠的训了我一顿,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想与此有关的任何事。”

    “你想借助魔宫的势力查明真相,可是你一旦入了魔宫就再也不可能回头了,不管你能不能查清楚,你终生都将烙上魔头的印记,你可想清楚了。”

    “以前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我现在是恨天,以后是恨天,今生就只是恨天,恨天魔头,听起来也不错。”

    “你啊,或许骨子里真的是个魔头也说不定,喏,这个给你,拿着这个到有上图案的地方,拿给那里的人看,她们会告诉你你想要的消息。”若夕松开恨天,拿出来一个牌子递给他。

    “这个?”恨天看了看自己手中略显红色的牌子,上面的图案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看着有些凌乱。

    “嗯,这是我的一点势力,冥!”

    “是,主上。”冥看了一眼恨天手中的牌子,又看了看若夕低下头。

    “给恨天准备一个身份,让氏找个人代替他现在的角色,然后晚些时候过来一趟,记得不要让其他人发现。”

    “是,主上。”

    “身份?”恨天起身坐到若夕的旁边。

    “魔宫不可能收留一个来历不明而且武功还不错的人。”

    “哦,你担心这个,我的武功虽然是母亲传授,但跟母亲和姐姐所练的武功大不相同,不过有了这个一个身份,倒是更完善一些。”

    切,原来早有依仗,怪不得敢混黑道,不怕被人认出来。若夕撇了撇嘴,扭头看向一旁时却忽然一愣,恨天顺着若夕看的方向看去,也愣了。

    下雪了,虽然还不是很大,但的确下雪了,白白的雪花在天空飘洒着。

    “没想到这么快就下雪了呢。”若夕扭头看向恨天,发现恨天有些愣愣的看着自己。

    “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呢。”恨天抱住若夕的腰身,把头埋在她的肩膀处,不肯抬起来。

    若夕会抱住恨天,摸着他银色的长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天色渐渐深沉,地上的雪有了堆积的趋势,恨天依旧窝在若夕的怀里不肯起来。

    “好了,时候不早了,该走了,太晚了你今天晚上就要露宿野外了。”若夕拍拍恨天示意他起来。

    “知道了,再一会儿,就一会儿。”恨天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早去早回就好了。”

    恨天的头猛地抬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若夕:“早去早回?”

    “早去早回!”

    恨天的眼睛红红的,嘴角上扬:“好,早去早回!”

    “主上!”氏出现在若夕的面前。

    “知道我叫你什么事吗?”

    “知道!”

    “一会儿就准备吧!”

    “是!”说完,氏就走到一旁站着,当木头人了。

    待恨天易容收拾完毕,却发现若夕也在收拾,有些不明所以。

    “你…”

    若夕边收拾边回答:“出去有些事,顺便送你一程。”

    “嗯,好。”

    收拾完毕,若夕跟恨天接着天色和大雪之际飞身出府,冥和氏分别扮作若夕和恨天的模样在屋里迷惑众人。

    出了城,若夕带着恨天一路飞奔,快到连枫梓的地盘这才慢下来。

    “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一会儿就来。”若夕让恨天在树下等着,自己飞身入谷,不一会儿带着一辆马车出来,马的眼上还蒙着一块布。

    “天寒,坐马车比较好。一路上不必急于赶路,慢些就好,前边自然有人给你驾车,她会带你去,路上行程我已经告诉她了。”

    “知道了,那我…走了…”恨天狠狠的抱了下若夕,然后扭头上了马车,打马走人。

    待风雪弥漫了视线,再也看不见马车的影子,若夕这才扭身再次入谷。

    “你那相好的走了?”余洛看见若夕就立马上前打趣。

    若夕白了她一眼,不再理会她,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呼出一口寒气。

    “看她那样子就知道被人给抛弃了,可怜的娃啊——”一旁的连枫梓唯恐天下不乱,装模作样的哀叹着。

    “小妹啊,不必担心,一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多的是,改日姐姐我给你找几个比你那个相好的漂亮几百倍的男人!”余洛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搂住若夕的肩膀。

    “无聊!”

    原本连枫梓不打算管余洛的事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帮余洛解了毒,还让她一直住在山谷里,等若夕再次来到山谷的时候,连枫梓和余洛的关系也算差不多了,那个黑衣的叫连月的侍卫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那个余洛就是从那个时侯开始一直小妹小妹的叫若夕,也不管若夕同意不同意。

    说起这个余洛吧,若夕却是不讨厌,心理上还挺喜欢的。虽然她总是跟连枫梓一样厚脸皮,老是揪着若夕问些八卦的问题,比如你现在有几个男人,你们平常在一起做什么,怎么亲,晚上怎么做的————弄得若夕总是无话可说。

    “什么叫无聊,你为了那个男人几天都没来看我了,人家只是怕你被人抛弃,承受不住万一做了傻事,那可就不值当了啊!!!”余洛一脸大仁大义的样子,看的若夕想在把自家的鞋拍上去。

    “疯子啊,我看你这里挺宽敞的。”

    “少说废话,你又想打什么主意?”

    “没什么了,只是想帮你利用利用空间,看看你这么大个山谷,就你们这两个人,多空旷,还不如让它充实一点。”

    “不必,我觉得这样子就好,清净。”

    “这样子安静的太没人气了,我家有几个人想过来住些时候,我看收拾收拾刚好能住下。”

    “住这里?你确定?”连枫梓看了一眼若夕,很明显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嗯!”若夕点头。

    “好,要住的话自己收拾。”

    “知道了,谢谢!”若夕很是郑重的看着连枫梓,道了谢。

    “矫情,自己小心着,不要出什么纰漏。”连枫梓摆了摆手。

    “嗯,我知道。”若夕不再说什么,低头喝自己的酒。

    余洛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只是低头喝着酒。整个屋子一片沉静,只有屋外雪花飘落的声音和偶尔酒瓶碰到桌子的声音。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青竹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今天的多哦恨天走了,若夕总觉得屋子里突然间空旷了许多,多了一种冷清的感觉,习惯了每天回来时屋子里总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然后一起吃饭,一起发呆,一起睡觉,突然间习惯的人突然间离开,好像生活里缺少了什么东西,这种缺失的感觉实在是令人不爽啊。

    “哎!”若夕包着被子窝在椅子上,看着外边的白色世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恨天走后第二天,府里边都知道九殿下屋子里的那个银发的男人不知道怎么惹到九殿下了,被贬到偏僻的地方住了,而九殿下现在身边无人,正是填补空缺的好时机,于是一些人开始时不时出现在若夕的视线之内,抛个媚眼啥的,弄的若夕是哭笑不得。

    江晨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已经不能起身了,冬锦每天的眼睛都是红红的,嘴里不住的骂着秦太医,说人家是庸医误人,本来没什么大病偏偏越治越重,听的旁边知情的人都不住抽搐,尤其是若夕。人家给你看病,每次都尽心尽力的,还惹一身的责骂,人家容易吗。

    余洛的毒解了之后也走了,临走前跟若夕喝了个大醉,拍着若夕的肩膀让若夕给她当小弟,还说要给若夕找十七八个的美人,若夕只能揉着自己的肩膀,呵呵笑着不接话。当晚若夕离开时,塞了一封信给她,信上也就是说让她帮忙照顾一个叫恨天的新人云云的。

    府里的恨天生病了,病的很重,眼见这两天就要挂挂了,若夕好心的去看了一下,却被氏悲愤的眼神给吓了一大跳。待屋子里的人都退出去了,氏蹭从床上一跃而起,窜到若夕的旁边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诉苦,说着这些日子他是多么多么痛苦的躺在床上,吃不能吃,玩不能玩,动不能动,就在床上装挺尸,外带一两个潸然欲泣的表情,比一个真的被人抛弃的怨夫还怨夫,弄得若夕是头大的不得了,然后才在若夕实在受不了之际,氏才告诉若夕这些天有哪些人一边幸灾乐祸一边当说客的,最后在若夕离去之时来了个断断续续却悠远绵长的喊声,听的若夕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簌簌的掉一地,赶忙脚步加快的离开了氏住的地方。第二天就传来了银发公子去世的消息,若夕一句埋了算是彻底结束了氏的装扮生涯,当天晚上氏拽着若夕的衣服那个是感激涕零啊,就差把真的鼻涕和眼泪抹上去了。恨天去了,氏自然是回归他那个乖巧的贴身小侍角色,时常跟在若夕的身边,以至于现在成了众人眼中的新宠,一时间到处都是装乖扮清纯的人,一个个低眉垂首轻声细语,再来个含情脉脉的眼神,让若夕更是别扭的不得了。

    一个月的时间在若夕的念叨中终于过去了,江晨终于如愿以偿的闭上了眼睛,青竹和冬锦哭的死去活来,眼泪纷飞的,当然青竹的是用了药弄成那样的。若夕跪在江晨的“尸体”面前失魂落魄,眼泪也是顺着眼眶不住的流着,看的人心酸。沈贵君,也就是风初立的父亲过来安慰安慰若夕,交代若夕以后将自己当做父亲,自己会好好照顾若夕,然后就帮忙若夕准备江晨的身后事,总之一切大小适宜都是他帮着办的,算是帮了若夕不小的忙,让若夕挺感激他的。

    是夜,若夕和冬锦以及青竹守夜,若夕点了冬锦的穴道,借密道江晨送到连枫梓那里,然后将准备好的尸体弄成江晨的模样送到宫里。看着冬锦若夕一咬牙,直接给灌了药,弄到他自己的屋子里,装成自己服药自尽一样,然后跟青竹商量明日人多的时候演一出戏再在众人面前死去。

    第二天,青竹顶着红彤彤的眼睛出现在众人面前,依旧泪流满面,过了好一会儿,装作不见了冬锦自己去找。

    众人在正屋突然听见青竹的的叫声,忙出门寻找,却只见青竹抱着冬锦的“尸体”哭的死去活来。

    “你怎么可以独自先去呢,侍君走了,你也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啊…”

    沈贵君的侍从忙上前安慰:“不要伤心了,没事的。”

    “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不可以…”哭了好大一会儿,青竹放下冬锦的“尸体”,“精神恍惚”的走出去,吓得其他人赶紧跟着。

    回到大厅,早有人将冬锦“死去”的消息告诉了若夕,若夕脸上也是一阵痛苦之色,见到青竹进来,呜咽的唤了一声:“青竹…”然后也不再言语,安静的跪在地上流泪。

    青竹到了“江晨”的尸体前,噗通跪到:“侍君,少爷,冬锦过去陪你了,只剩下青竹了,剩下青竹孤单一人呢,青竹不要…不要…”

    “青竹,还有我啊,你们不要都离开我…”若夕哭着对青竹说。

    “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伤心了,逝者已矣,见到你们两个这么伤心,晨弟弟也不会安心的。”沈贵君走过去帮若夕擦干眼泪,轻轻摸着若夕的头安慰。

    “贵君…”若夕把头靠在沈贵君的身上,眼泪又下来了,心里却忍不住想着这个沈贵君怎么和风初立一个样子,喜欢摸人的头啊,有其父必有其女。

    青竹突然扭过身对若夕磕了几个头说:“殿下,对不起,请原谅青竹不能再照顾你了,殿下保重!”说完拿起怀里的药,一饮而尽。

    若夕冲上前去,抱住青竹的身体哭道:“青竹叔叔,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留下我一个人…”

    青竹身体有些软的躺在若夕的怀里,泪流满面:“对不起,殿下…我要去陪少爷了,我不能让少爷孤单一个人,殿下…你已经长大…可以…照顾自己了,青竹…对…不…”

    若夕用衣袖擦了一下眼睛,顺带掩盖一下差点就要露出的笑容,然后又在眼上抹了一,眼泪哗哗的流下来:“不要说对不起了,青竹叔叔一直照顾我,我很感激青竹叔叔这么长时间的关心照顾…”

    “我…对,对…不…”话还没说完,青竹就咽气了,若夕伏到青竹的身体上哭的浑身直抖。

    沈贵君也红了眼眶,上前拉起若夕:“孩子,不要哭了,你父侍有这样两个侍从也是他的福气,你不要太难过了,哭坏了身体,你父侍在那边也放心不下的,乖…”

    若夕没说话,只是眼泪不停的流着,看的旁人都心酸。

    按照宫里的规矩,像江晨这样的侍君,根本就没有什么资格入皇陵的,只能在城外找一个地方埋葬了事。当天下午,风初立就找了人手,帮若夕把江晨、冬锦以及青竹埋葬在城外的一处山脚,然后带着哭的稀里糊涂的若夕回去。

    风初立直接把若夕带回了自己的王府,赶走了下人,风初立拿了块毛巾直接扔到若夕的脸上:“诺,擦擦吧,眼上弄了什么,哭的跟真的一样,只不过红彤彤的跟红眼兔子一样。”

    “你管我,兔子就兔子呗,全靠这幅红眼睛今天才这么完美!”刚刚哭的浑身酸软躺在床上不动的若夕,坐起身,拿下脸上的毛巾,擦了擦,可是眼泪还是停不住,不禁有些气恼。

    “你就装吧,幸亏老二和老三的人被你骗了过去,要不然你可就死定了!”风初立坐到一旁的桌子旁,狠狠的瞪了若夕一眼。

    “安啦,都没事了,我也不是吃素的,不过青竹今天实在是演的太好的,绝对能得一个最佳表演奖的,看的我都差点笑了。唔,真是讨厌死了,这个药也实在是太好用了,到现在这眼泪还停不下来。”若夕擦了好几次,眼泪依旧流个不停,干脆走到一旁洗去了。

    “这两天你先呆在我这里,不要出去了。”风初立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头。

    “本来就打算在你这里寄居几天的,妹妹我伤心过度,自然姐姐要好好照顾了。”若夕洗干净了眼部的药物,不再流眼泪了,坐到风初立的旁边,嬉笑着看着风初立。

    “你啊,我今天可是都提心吊胆了一整天,你还这样子胡闹,好了你先休息一会儿,天黑以后我找人把青竹和冬锦的‘尸体’给弄出来。”风初立揉了揉若夕的头发。

    “不用了,姐你把他们弄出来也不知道该弄到哪里去,还是我弄吧,我都安排好了,放心吧,没事的。”若夕脱离风初立的魔掌,梳理着头发。

    “只要你确定不会出事就好,我找几个人人陪你去吧。”

    “那边都安排好了,疯子的人,手脚快着呢,没事的。”

    “既然这样就算了,你现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风初立看了看若夕,这才起身。

    “晚饭的时候叫我啊。”听到若夕的这句话,风初立不由的笑了一下,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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