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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花容愿夜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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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枫梓无话可说。
“对了,那个逯苒是什么毒,听你说的样子还听不错的呢。”
“逯苒见血即溶,一个时辰后随血流遍全身,而且你越运功它在你身体里流的就越快,中毒者通常会皮肤溃烂,全身骨头酥软,死状极为难看。”连枫梓幸灾乐祸的看着若夕皱起了眉头。
“那我…”
“哎,可怜了你那张漂亮的脸蛋啊!”
“…”若夕皱着眉,没有吭声,虽然自家脸蛋确实很招人注目,可是没有一个女孩愿意听到容颜被毁的消息。
“你一个女人那么在乎长相干什么!”
“…”
正在这时突然有声音响起:“主上!”
“出来吧,我有事要你去办!”若夕扭头看向一旁的黑暗。
女子从黑暗中站出来,看到若夕愣了一下,低头时发现地上沾血的衣衫,不禁问道:“主上,您…受伤了?”
“嗯,离这里应该不算远的地方有个空地,你去查下那个死人的身份,找出她背后指示她的人,还有让氏查清风寒玉近期的动静,对了通知冥,让他明天装扮成我的样子出城扫墓。”
“是,主上,属下告退!”女子再次深深看了若夕一眼,重新隐入黑暗中。
得,这次还真的破相了,看白肃的样子都知道了,这辈子不说长得倾国倾城吧,可也不至于沦落到无盐的地步吧,这下可真的完蛋了,我的一张脸啊,下次上街要不真的带个面纱?若夕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摸了摸自家的脸。
一旁的连枫梓看着若夕的动作也大概猜到若夕心里的想法,在一边乐的不行了:“哈哈哈,你这个丫头有时候还真的挺好玩的,哈哈哈…”
“你骗我!”一记眼刀杀过去,连枫梓忙拿起长衣袖遮挡。
若夕扭了扭脖子,看到不远处有个镜子,催动内息把镜子吸到自己手上,拿起来照了照,切,昏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动作稍大点就扯到背后的伤口,顺手扔到连枫梓身上。
“丫头,武功不错,看清楚了没?”连枫梓接住镜子,放回一旁的桌上,打趣道。
“没,什么都看不到。”若夕说完打了个哈欠,把头扭到另一边,准备补眠。
连枫梓见状也不再说什么,东西拿着就出门了,到门口看到江晨他们在门口望着这边,看到她出来,很想问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的样子,干脆走到他们面前。
“放心吧,她没事,有些困了现在刚开始睡,折腾了一晚上,你们也睡吧,天亮了再说吧。”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义母您忙了这么长时间了,您也早些休息吧。”江晨施了礼,送连枫梓离开。
连枫梓挥挥手,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少爷,你就先休息吧,连前辈都说没事的,殿下肯定没事的,说不定明天就活蹦乱跳呢。”冬锦从到了这个山谷就随了青竹的叫法,唤江晨少爷。
“嗯,我这就休息,你们今天也累了,也早些休息吧。”说完,三个人一起回屋子休息了。江晨、青竹和冬锦三人住在一个屋子里,屋子有些大,江晨睡在里间,外间支了两张床,青竹就和冬锦睡在那上面,三个人晚上偶尔还聊个天,日子倒也不是很无聊。
若夕再次醒来就已经是天色大亮的时候了,江晨正坐在床边看着她。若夕试着想起身却扯到了背上的伤口,疼的若夕吸了一口气,一旁的江晨忙上前扶着。
“慢点,慢点,不急,小心不要动到伤口。”
若夕在江晨的帮忙下慢慢起身,穿衣,洗漱,可以说若夕只要站在那里就成了,一切都是江晨帮忙打理的,若夕心里头别扭死了,可是看着江晨小心翼翼的跟捧着宝贝一样的表情,找不到一个可以拒绝的词。
吃过饭没多久,白肃就出现了,说是冥的马车已经出了城了,让若夕早做准备,若夕辞别江晨,在白肃的帮衬下藏到当初埋“江晨”的地儿的林子里。
不一会儿马车的声音传来,白肃和若夕赶忙藏好。马车一直停到“江晨”的坟前,只听氏对跟着来的车夫说:“你先到一边看看,有情况的话立刻通知我们。”车夫领命,退到一旁,过了一会儿,之间氏扶着冥扮成的若夕出了马车,感觉四下无人,若夕从旁边的林子里出来,跟冥换了衣衫,然后由氏扶着上了马车,而冥和白肃躲到一旁。
过了好一会儿,车夫回来,什么也不说驾着车回府,若夕散了头发半趴在车子的软垫子上,闭目养神。
下了马车,氏扶着若夕下了马车,若夕撑着背后的疼痛加紧了步伐直奔自己房中。到了房间里,若夕让氏关好门,然后退下了衣衫,伤口还没来得及结疤,就又裂了,血染红了白色的里衣,看起来格外的扎眼,氏帮若夕退下里衣,拆了绑的带子,扑通就跪下了。
“主上,属下失职,让主上受伤,请主上责罚!”
“这不关你的事,快点起来给我上药啊,你想让我就这样趴着?”若夕龇着牙看了一眼氏,氏赶忙从地上起身,帮若夕处理了伤口,又重新包扎了一下,这才扶着若夕坐好,帮若夕穿好衣服,站在一旁听候发落。
“先把这些东西藏好,然后让人弄一个火盆过来,有人问起就说我出去一圈嫌冷。”
收拾好一切,火盆也弄来了,若夕让氏确定周围没人的时候把染了血的衣服和绑的带子给烧掉,顺带烧了几本书掩人耳目。幸好这两天韩泽宇知道若夕即将冠礼的事,没怎么找过若夕,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好动的小屁孩呢。
中午风初立派人询问若夕管于冠礼服饰的事,若夕让氏找了一件自己平日里穿的衣服给那个人,让他自己拿回去照着做,临走若夕还特别交代了要红色的布料,那人诧异的看了若夕一眼,然后走人。虽然若夕也不喜欢自己穿的跟红包套一样扎眼,可是没办法,背上的伤口肯定不会这么快就好了,万一到时候伤口裂开了,别人问起自己也没法回答,难不成跟人说自己不小心撞刀上了,谁信啊,所以只能穿红衣服了,就算裂开了,别人也看不出什么来。
几天的时间蹭就没有了,若夕整天半趴在床上,努力的养伤,到冠礼的这天差不多能下地了。冠礼巳时在临华殿举行,若夕卯时就得起身,洗漱完毕,换上送过来的红衫,将头发稍微的收拾了一下,一番下来,若夕就已经开始冒汗了。
氏扶着若夕上了马车,到宫门口下车,自有宫侍一旁等候。跟着接引的宫侍到了临华殿旁边的偏殿,风岑宇已经在那里等候了。风岑宇今日也是一身红色,只不过颜色有些深,看起来有些低沉,相比之下,若夕的红色就是一种张扬的红,红的耀眼,像火焰般。
“九皇姐”见到若夕进了偏殿,风岑宇站起身拱了手,声音中自有一番沉稳,配上她一身衣服,倒颇像一个小大人。
“十皇妹”若夕也拱了拱手,浅浅笑了一下,然后坐到风岑宇的上位。
待若夕落座后,风岑宇才在一旁坐下。若夕不想多说话,干脆闭上眼睛假寐,而风岑宇显然也不是那种多话的人,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坐着,一旁的宫侍也不敢多说什么,整个偏殿一片寂静,只有前边大臣们的声音时不时传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见前边礼官的声音传来:“时辰到,冠礼开始,有请两位殿下!”
若夕这才睁开眼睛,慢慢站起身,一旁的宫侍赶忙前边带路,风岑宇跟在若夕身后,相隔大约三步的距离。
进了偏殿就听见一阵抽气的声音,若夕不管不顾,只是看着前边高处的女皇,女皇见到她一身红衫出场挑高了一条眉毛,眼神里有着赞赏。
若夕走到中间的一个垫子前跪下,风岑宇跟着走到另一个垫子前跪下。
“若夕(岑宇)叩见母皇,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
若夕和风岑宇站起身,只听见一旁的礼官高喊:“冠礼仪式开始,皇女三叩首!”
“一叩首,敬谢苍天!”
若夕和风岑宇跪下,叩首。
“二叩首,敬谢后土!”
起身,再次跪下,叩首。
“三叩首,敬谢双亲!”
起身,复跪下,叩首,再次起身。若夕身上的冷汗开始往下流,连续的磕头,难免扯到伤口,疼痛一阵一阵的袭来,让若夕感觉难受的同时又忍不住腹议,两个人都穿一身红衣,还他妈的磕了三个头,这不跟拜堂成亲一样嘛,他妈的!
“冠礼!”礼官再次高喊。
若夕走上高台,一旁的宫侍忙放下一个垫子,若夕再次跪下,风岑宇也紧随其后,跪在另一个垫子上。
女皇站起身,拿过宫侍托盘里的梳子将若夕的头发梳成一个发髻,然后拿起一个头冠戴在若夕头上,就算完事了,然后走到风岑宇那里同样给她也带了一个头冠,若夕斜眼看过去是一个紫色的头冠,还挺不错的。
待女皇坐下,若夕跟风岑宇再次磕头谢恩,只听见礼官高喊:“礼成!”
若夕暗自松了一口气,转过身,面朝下边的文武百官,下边的官员起身朝她们两个贺喜。
“恭喜九殿下,恭喜十殿下!”
若夕和风岑宇拱手回礼,百官坐下之后,若夕和风岑宇从两边的台阶下去,跪在下边的垫子上,等候女皇封赏。
“吾女若夕,岑宇听封,今封你二人贤王,勇王,愿你二人从今往后能成为我翼国栋梁之才!”
“谢母皇,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若夕心里叹了口气,哎,伤口终于不堪重负,裂开了,这就是磕头磕多的后果啊,还真是付出了血的代价。
主要程序结束了,剩下的就是吃饭了。酒席摆上,若夕和风岑宇端起酒杯,先敬女皇,再敬百官,最后敬姐妹,完结一切程序后,若夕终于后空坐下好好歇歇,一旁的风初立见若夕头上满是汗水,不由得笑了一下,让宫侍拿了帕子递给若夕。
“瞧你,刚动两下就是一身汗水,擦擦吧。”
“谢谢了!”若夕也不多说什么,接过帕子擦了擦汗放到一旁。
酒席进行的很顺利,结束以后,若夕跟着风初立刚出宫门,就看到氏在马车旁边一脸焦急的望着自己,风初立顺手拍了拍若夕的后背。
“好个小九,什么时候就温香软玉在怀了?”
“…”若夕顺势向前走了一步,没有吭声。
风初立正想说什么,只觉得手上有些粘,低头一看,装作不在意把手缩到袖子里,跟着若夕上了马车。
“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我用强的。”风初立看向一上车就半趴在那里的若夕。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寒梅宴
作者有话要说:很是抱歉这么长时间没来更新了,实在是不得以,突然间就变得忙碌起来,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反正就是没有时间码字,好不容易挤点时间才码了一点,现在好不容易码了这么多,赶快传上来,希望大家谅解个,
大家也知道码字最需要是心情和灵感了,我这样子找时间码字总是找不对感觉,之前都码了两千字,然后全被我删了,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多赶快传上来,⊙﹏⊙b汗
还有前些天看以前写的东西,改了一点,不影响大局,看过的就不用看了若夕也不理会风初立的脸色,自顾自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这才回答:“你确定要现在吗,你如果不介意,我自然也不介意。”
“额~~”风初立看了看周围的马车,有些愕然。
“好了,回去再说了。”若夕拍了怕风初立的手,闭上眼睛休息。宫里那一套子实在是把若夕折腾个够呛,体力就不必说了,就连精神也是时刻处于高度紧张中,这下放松下来,竟是异常的疲倦,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到了若夕的府上,若夕正处在睡意朦胧阶段,有些迷糊,风初立趁机扶着若夕到了若夕的房间。进了门,若夕迷糊的双眼立刻变得清醒,一旁的氏看了看周围,关上门,赶忙上前帮若夕退去衣衫,然后让若夕趴到床上给若夕换药上药,风初立看着若夕背后狰狞的伤疤,脸色变得铁青。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风初立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看着若夕,等着若夕的解释。
“好了,不用那样看着我了,我坦白。前些日子我夜里到疯子那里看我爹,半路上被人跟踪,然后就打了一架,不小心着了道,就这样”看着风初立咪上了眼睛,若夕赶忙加了句:“那个伤我的人已经被我杀了,我没什么事,疯子都替我看过了,本来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天磕头磕的太多了,扯到伤口才会裂开的,我真的没事了。”
“这样都叫没事,什么叫有事,如果今天不是被我发现,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真是气死我了!”
“那个,我不是怕你担心嘛。”若夕越说越心虚。
“怕我担心?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才让我更担心,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人相信吗?”风初立气急,恨不得揍若夕一顿。
“不是的,姐,我知道你很关心我,我只是不想给你带来麻烦而已。”
“你我姐妹之间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好了,我问你,你知道伤你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不过已经有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知道了。”
“嗯,那这样,查到之后立刻派人通知我,其他的事我来解决,你现在给我好好养伤,三天之后还有寒梅宴,可不要白白失了机会哦。”风初立说到最后眨了下眼,看起来恢复正常了,脸色也不那么青了。
“知道了,真是大色女,我看是你该好好抓住机会,否则你的王妃可就没着落了。”若夕自然知道风初立说的机会是什么,给她了一个大白眼。
“怎么可能,就我这玉树临风的样子,王妃怎么可能跑得出我的手掌心,不跟你闹了,我先回去了,有事的话要立即派人通知我,记住了没,还有这两天给我乖乖趴着不要动,伤口不要沾水,不能喝酒…”
“知道了,你真是啰嗦,走吧走吧,不送了。”若夕轻晃着手做出再见的手势,让风初立很是哭笑不得。
待风初立离开,若夕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这才问道。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主上,事情已经查明。那个死掉的女人叫于秋严,善用双刀,也善用毒,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人送外号‘双刀毒燕’,五年前因仇家寻仇受重伤,被风寒玉一手下所救,此番是受了风寒玉的指示杀一个经常夜半行动的黑衣人”说到这里氏抬眼看了一下若夕,继续说道:“据查此黑衣人曾多次坏了风寒玉的好事,因此风寒玉曾派人调查此黑衣人的行踪,再后来那些调查的人都消失无踪,于是风寒玉不惜重金请于秋严出手。”
“果然是她,把查到的消息告诉我四姐,然后就说我说的,让她不要出手,我的仇我自己会报。”
“是,主上。”
若夕在床上趴着趴了三天,背上的伤口才重新结了疤,这天傍晚若夕起身收拾了一下,穿着那身红艳艳的衣衫,上了风初立派来接她的马车就直奔皇宫而去。
下了车,两人并排走着,风初立低声问道。
“背上的伤怎么样了,还要不要紧?”
“无碍”
得了若夕的回答,风初立才放下心来,一边走一边和若夕闲聊着。不一会儿就到了举行宴会的玉堂殿,还在殿外都能听得到里边各种各样的声音,还真不是一个热闹能了得的。
“好好努力一把,最好是一次定个四五个,上次我看还是有不少男子为你着迷呢。”风初立给了若夕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抬脚先行一步。按照规矩,此次宴会中相互爱慕的男女可互赠信物,然后由女方向男方家里提亲,而皇女若跟他人有意,则可拿着男方相赠之物,请女皇为她下旨赐婚。
咳咳咳,若夕那叫一个晕,定他四五个,当她是什么,疯掉了,想想当初在风初立府上的那个柳什么的,若夕就浑身哆嗦,要是每天都对着这么几个男的,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进了大殿,依旧是突然间的寂静,然后声音才逐渐由低到高,伴随着令若夕讨厌的像看某种奇货可居的东西时的眼神。
听着周围人低声的议论和时不时飞到自己身上的目光,若夕皱了皱眉,端起面前的酒杯刚要喝,就看到旁边风初立警告的眼神,耸了下肩放下酒杯,看向别的地方,哎,皇宫里的酒啊,好东西,能看不能喝,郁闷。
刚把视线扭向别的地方,入目的就粉黛佳人羞涩一笑,若夕的胃翻滚了一下,赶忙换了个方向。天啊这个更“艳丽”,还拿了个帕子,正轻轻的很是“优雅”的把玩着,同时飞了若夕一眼,若夕暗自抽了一口气,把视线再次扭转。不错,这个男的没弄的乱七八糟,看起来很是干净,旁边还有一个一脸冰冷的男的,脸上也是干干净净的。见到若夕看向自己那个干净的男子微点了下头,若夕带上笑容点头回礼,那个男子低了头,不再看若夕,倒是那个冰山男白了若夕一眼,若夕瞥了下嘴,把视线调整到自己面前的桌子上,晚饭还没吃,肚子有些饿,这一桌子的菜还比较丰盛,至少比面前的那些“美人”秀色可餐。
这道不知道什么的菜还挺好吃的,绿油油的东西吃起来像豆角,味道也不错,这道也好吃,那个也好吃,不错,真的不错,要是把御厨弄我厨房里该多好,什么时侯他从皇宫退休了我直接就把他给招聘到我那个王府算了。嗯,鸡腿啊,好吃,连骨头都是酥的,还是鸡腿最好吃了,决定了以后请他给我当厨师!
若夕自顾自吃着,趁风初立没注意再偷喝点酒,心里舒服极了,连带心情也变得不错,正在这时风初立拍了拍若夕,让若夕看向一边。原来是韩家的那个小屁孩啊,若夕冲他点了点头,给了个笑脸,小屁孩的脸蹭就红了,把身子往他老爹身后缩了缩。
若夕不明所以的耸了耸肩,顺便看了看周围的人群,该来的都来得差不多了,估计宴会要开场了,果然没过多久一个礼官上前高喊:“女皇陛下到——”
众人纷纷起身跪拜,女皇一身华丽衣衫入场,坐到正中的座位上,这才说话:“都起来吧,不用那么多礼数。”
“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高喊,这才起身落座。几个皇子皇女纷纷出列,到中间重新叩拜女皇:“恭祝母皇万福圣安!”
“嗯,好,起来吧。”若夕她们这才起身,然后其他人朝女皇躬身,退去,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只留下若夕和风岑宇。
“这两个就是朕的九女和十女,各位也都见过了,其他的我不多说了,该怎么就怎么着吧,各位年轻的小家伙可要努力了哦。”女皇说完众人哄堂大笑,那些脸皮薄的男子的脸上早已是一片红晕,羞涩的低着头。
若夕和风岑宇朝女皇躬了身,然后又朝众人拱了拱手,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接下来就是宫廷的乐师和舞师们出场表演,那些皇家御用的乐师和舞师表演水准自然非一般的民间艺人可比,可惜若夕看不懂,简直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欣赏,一堆男的在正中间跳来跳去,舞来舞去,若夕根本就没法下眼,最后所有人都看得津津有味,表演完毕给与热烈的掌声,若夕赶忙跟着拍手,心里却在哀叹群魔乱舞。
这些前夕做完了,自然轮到正主表演了,果不其然,女皇刚问众位年轻男子可否愿意为大家献艺,一个中年女人就站起身说某某家的公子琴艺绝佳什么的,女皇当即就让那个男子上前表演。
只见一个身穿淡青色衣衫的纤瘦男子从一旁走出,慢慢走到正中间,朝女皇和众人福了一下,然后坐到放好的琴前,双手轻轻的放在琴弦上,左手带起,右手轻抹,一曲琴音慢慢响起。
听起来还不错,若夕在心里给这个男子打了个还算不错的分数。若夕虽然不会弹琴,但好歹也听了那么些年的琴,对琴音与人的心境,情绪和感情的关系也有一定的认识,面前的这个男子琴音清冽之余带着一种对山河的向往和期盼,看来是一个不错的人呢。
男子一曲演奏完毕,众人纷纷夸奖,女皇也开口称赞,男子推辞,朝众人福了一下,然后退回自己的座位。这时另一中年女人推荐了一个善于吹笛的男子,若夕抬头看了看已经走到中间的男子,很可爱的类型,粉色衣衫,衬得他更是面红齿白,浅笑时两个酒窝若隐若现,看起来真的是很想让人捏两把,若夕心里恶寒了一下,男人长成这种样子,也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幸运。
这个可爱的男子笛子吹的很是不错,就像是霎时间花开满树,鸟语花香的感觉,听着都让人心里有一种暖暖的感觉。一曲终了,众人自然又是一番赞赏,男子在众人的赞美中羞红了脸,慢慢退回去。
接下来一个一个的男子被人推荐表演,包括那个冰山脸和那个干净的男子,冰山脸是画画的,师从画圣,习得一手的好画,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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