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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花容愿夜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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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胜华环视四周,看着人们脸上的挣扎和矛盾,她很满意,很高兴。勾了勾嘴角,曹胜华向余沉洛那边走去,不少人停止了议论,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这位可是魔宫的余宫主?”曹胜华站在轿子外边,朝余沉洛抱了抱拳。
“不知道曹大人有何见教?”余沉洛打了个哈欠,懒懒的回道。
“我家主子对余宫主久仰已久,很希望能得到余宫主相助,如果余宫主能出手相助,他日事成,我主定当助余宫主统一江湖武林。”曹胜华说的真真切切,在场的江湖人听的是刺耳之极。
“哦,是吗,可是在此之前,我岂不是也得吃你那个毒药,受你控制?”余沉洛声音依旧是平静无比,听不出任何情绪。
“呵呵,这个宫主放心,在下可以以性命担保,事成之日定当为宫主解毒。”曹胜华呵呵笑着。
“那可是很抱歉呢,我余沉洛最讨厌受人威胁了,更不会让自己的小命捏在别人的手上,而且我对那什么一统江湖根本就没兴趣,称霸武林,太麻烦也太累了呀。”余沉洛呵呵一笑,丝毫不理会曹胜华黑下来的脸色。
“哦,看来余宫主是打定主意了,那么就不要怪在下不给余宫主情面了。”曹胜华朝身后做了个手势,冷笑着到一边去了。
后边几个灰衣人跟着上前,抽出剑,看样子是准备灭掉余沉洛。
“宫主…”几个软趴在地上的魔宫中人,忍不住出声,就在此时,本应和众人一样不能动弹的恨天从地上站了起来,顺带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你怎么会没事!!!”曹胜华一干人等和院内众人心里满是诧异,就连那几个正欲动手的灰衣人也扭过身看向背后不远处的恨天。
恨天不理会众人的吃惊,趁那几个灰衣人扭身看他之际,上前几步,几剑解决了几人,然后拦在余沉洛轿子跟前。
“一条漏网之鱼而已,不足为虑,来人,给我解决掉他!”曹胜华一声呼喊,其余灰衣人尽皆朝恨天而去。
“哎,保持一个姿势真的是很累啊。”轿子内余沉洛突然叹了口气,慢悠悠的从轿子里钻出来,伸了伸懒腰,原本朝恨天而去的灰衣人身形一顿,继而更快的杀向二人。
“宫主…”
“你怎么也…”看着余沉洛从轿子里出来,曹胜华心道糟糕,一旁的秋永松看情形不对,拿起剑朝恨天和余沉洛杀去。
“跳梁小丑也敢在本宫面前卖弄!”余沉洛冷哼一声,连续三掌拍出,三个灰衣人即刻倒地不见声息。
曹胜华眼见得情况有变,衣袖朝天一甩,只听得空中一声尖锐的声响,然后也不管其他人,径自飞速扭身离去。
剩下的灰衣人和秋永松一听这声响,脸色突变,也不管余沉洛和恨天,忙飞速退开,朝山下飞奔而去。
“宫主,这姓曹的发信号,可能要炸掉这里,请宫主尽快离去!”恨天朝余沉洛抱了抱拳,话语中吐露着焦急。
“知道了,你能解这种迷药?帮她们也看看。”余沉洛看向某处勾起了嘴角,继而飞身上了高台。
“魔头,你想干嘛!”祁冰敕目光冰冷的盯着余沉洛。
“我没想干什么啊,原本还以为今天会很无聊,没想到今天竟然看了几场好戏,呵呵,这种戏可是难得一见啊,所以现在我的心情很不错,也不打算做什么,就是想过来看看武林正道侠义之士的几位前辈而已,好了,看完了,我也不陪各位了,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几位呢,呵呵呵…”余沉洛说话时特意把‘武林正道侠义之士’几字说得很重,弄得几人脸色发青,差点气成内伤,而余沉洛则满意的呵呵呵笑着离去。
这厢恨天把漠北从阮子旭那里得到的玉石拿出来,让魔宫的人含在嘴里,盘腿运功,不消一会儿,几人都已经恢复如初。手里攥着玉石,恨天神色复杂的看向若夕,却发现某人笑嘻嘻的看着他,悄悄朝他摆了摆手,顿时苦笑不得。
“戏也看完了,我们走!”余沉洛白了一眼某个笑的傻痴的女人,下令离去,留下一院子的人骂天骂地,哀叹在劫难逃,性命不保。
还没等众人骂够,院子里又出现一批人马,为首的是个两个年轻女子。
“娘的,这又是谁!”院内众人的心脏再次受到了惊吓,有人忍不住骂道。
女子眼光扫过,那人讪讪的笑了笑,不再吭声。
见到来人,若夕和氏也不装挺尸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微笑着看来人向朝自己走来。
“小姐!”为首的两个女子朝若夕抱拳,其他人跟着同样抱拳。
“乾,勾,你们怎么也来了?”若夕开口问道。
“属下担心小姐出事,所以就跟着来了。”老实的勾,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我这边没事,冥那边怎么样?”
“小姐放心,冥她们那边很顺利,属下又带了些人过来,以确保万无一失。”
“嗯。”若夕点头,向沈荣轩和沈青寒走去。
“子晟,她们是…”沈荣轩开口问道。
“家里边的人,先吃了这个再说,虽说不是解药,不过差不多了,能起到些作用。”说完若夕给沈荣轩和沈青寒一人喂了一颗。
“飞飞,这是什么药,吃下去不会怎么的吧?”沈青寒沉默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了。
“毒药,毒死你!”若夕白了她一眼。
“你好毒,那我可要先想好遗言,怎么留呢,第一句该怎么说,英俊不凡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一代侠女…”
“子晟,你还不快走,你跟我们不一样,快点走,一会儿这里就会被炸掉!”沈荣轩突然想起曹胜华的话,神色焦急的催促着若夕赶快离开。
“呵呵…”若夕和沈青寒同时呵呵笑道。
“你们笑什么?”沈荣轩一脸疑惑。
“大姐,你是关心则乱,飞飞既然悠闲地坐在这里,就表示没有事,而且飞飞的人来了,我们还能有事吗?”沈青寒呵呵笑着为沈荣轩解释道。
“哦,是我糊涂了。”沈荣轩呵呵笑道。
看了看手里的药,还有两个,若夕看向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们这里,那目光叫一个热情。
“你们等我一下!”若夕说完,朝高台走去。
绕过南宫不凡,若夕扶起南宫城邑。
“飞,先救我娘!”南宫城邑祈求道。
“这个你先吃下去,剩下的这个给你,你自己救。”若夕给南宫城邑喂了一颗药,把剩下那颗的也塞到她手里,然后转身离开。
“这位女侠,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解药,能否给在下一颗?”等若夕回到沈荣轩那里,周围的人纷纷出声,想要解药,若夕烦不胜烦,把空瓶子往地上一摔,众人再也不吭声了。
待沈荣轩和沈青寒恢复了一点体力,若夕让乾和勾一人带一个,自己上台不顾南宫城邑的反对,点了她的穴,带着她飞身下山,留下一院子躺在地上动也不能动的人在那里扮挺尸。
众里寻他千百度
这场历史以来最为惊心动魄、波澜起伏的武林大会,就在一院子不能动弹的武林豪杰的咒骂声中结束,因此这次的武林大会被誉为江湖武林历史以来的最大的耻辱——“韶山之耻”。
据说从那以后,不少江湖中人看见有人笑的温和,就觉得如芒刺在背;据说从那以后,不少人最听不得就是“温文有礼,谦冲怡退”,谁说就跟谁急;据说从那以后,江湖上的人出外行走,身边总少不了迷药的解药;据说从那以后,武林大会再也不在山上举办了,具体的地址还没有确定;据说从那以后,江湖中出现了一个通缉令,内容就是宇文政与秋永松人人得而诛之;据说…反正江湖武林从此不再安静,也从此不再那么团结。
“勾啊,帮忙求个情啦,我真的不想刷马桶啊…勾,不要这么绝情啦…”
“都知道我们的乾可是最英俊不凡的了,帮个忙啦,帮忙求求主上,好不好?”
“我英俊不凡是没错,可是跟你没关系,你的忙我帮不上!”
“去死吧,猥琐丑陋的死女人!”
“列,有你的,咱这就跟主上说说某人的事情去,貌似咱家还缺一个打扫的人呢。”
“哎呀,我说这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人是谁,原来是咱的乾啊,醉月楼七天怎么样?”
“哦,既然有人盛意拳拳,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了,醉月楼半个月!”
“你——好,好,半个月就半个月!”
“那就这样,我走了,记得马桶要刷干净哦。”
“哦你娘个头,落井下石,下次别让我逮到,否则…哎呦,我的肝儿疼啊,天啊,谁来救我啊,我不要刷马桶啊!!!”某城某镇某个院子里,一个红衣俏美人正在仰天长啸,惊得一旁树枝上鸟雀四散飞去。
“她今天这是第几次嚎叫了?”旁边的小院内,若夕躺在椅子上一摇一晃的晒着太阳。
武林大会之后,若夕就跟沈天德辞行,说是要继续在外闯荡,沈天德无可奈何只得放行。原本若夕只打算带着氏和柳风继续游荡的,哪知道勾,乾,列三人非要跟着,说是如今江湖上很不太平,害怕路上出什么意外,怎么撵都不撵不走,若夕也只得同意让她们三个一路相随。话说某天几人路过一个小城镇,若夕突然间提出在镇子里停留一段时间,于是其他人忙不迭的在镇子上找了个房子,请了丫头小侍,陪着若夕在镇子上像模像样的过生活。一次偶然间,若夕想起武林大会上某女人扯着脖子喊自己的样子,鸡皮疙瘩一抖,于是某女人悲惨的刷马桶生涯就开始了。
“第五次了,那边的鸟都惊到这边了。”氏把手中的茶杯放到旁边的小几上,笑着答道。
“五次啊,让她继续嚎着吧,让她给我飞,飞飞,飞飞飞…”若夕每次想起武林大会上她扯着嗓子飞飞飞的叫唤,就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噌噌的往外冒。
“呵呵呵…”氏轻笑道。
“主上!”乾站在若夕旁边,轻喊道。
“哦,乾,有什么消息?”若夕轻晃着。
“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主上要先听哪个?”乾笑着回答。
“坏的!”若夕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就知道主上会先听坏消息!有人查探主上的行踪,目前还不知道到是什么人,乌鸦也有人盯上了。”乾说起正经事的时候,总是一脸严肃。
“查探我的行踪?”若夕沉思:“查探的是风若夕的行踪还是叶飞的?”
“二者皆有!”
“噢?”看来武林大会的事惹人注意了,不过好歹叶飞的身份是有据可查的,连户籍都是几年前准备好的,人也是早就存在的,查就查吧,最多怀疑风若夕跟叶飞之间的关系而已。
“主上,要不要找人扮作你的模样…”乾开口道。
“不用,让她们自己找去吧,估计现在她们都是满头包,就让她们多忙些吧。”
“知道了。”
“乌鸦那边呢,冥和缺怎么处理的?”
“血月的人开始打探乌鸦的消息,目前还没有什么大动静,所以冥和缺打算先看看再说,现在行动怕打草惊蛇。”
“这样也好,告诉她们小心点。”
“是!”
“四姐那边怎么样了?”若夕眯起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京城中现在形势比较严峻,二皇女和三皇女之间的冲突已经摆到了朝堂上,据说两派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私下里也是针锋相对,四皇女目前抱病在家,久不见客。”
“朝中官员如何?”
“壁垒分明,朝中官员,除了寒族和少数一些依旧保持中立的官员,其余尽皆是二皇女和三皇女的人。”
“哦,那只老狐狸呢?”
“那只…老狐狸撤了几个在朝上吵得厉害的官员的官职,任命了些年轻的官员接替。”
“我没猜错的话,那些年轻的官员的官职都不怎么高,而且很快就融入到官场中”若夕勾起嘴角,老狐狸培养的人果然不一般。
“主上猜的一点都没错,那些年轻的官员很会处事,上任之后基本上没受到什么排挤。”
“对了,你说的好消息是什么?”若夕闭上眼睛,漫不经心的问道。
“主上要找的人,找到了。”
“找到了,哪里!”若夕猛地睁开眼睛,紧盯着乾。
“樊城,他在樊城出现过。”
“樊城,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若夕皱起眉头。
氏忍不住呵呵笑道:“我们路过樊城,在那里停留了两天。”
若夕猛地坐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起身向外走去,却又忽然停住。
“他什么时候出现在樊城,现在在哪里?”
“主上恕罪,现在不确定他在哪里,他实在是太警觉,樊城的时候被他察觉,后来就失去了他的踪迹,不过属下已经加派人手查探了,一有消息就会告知主上的。”乾说完,暗自叹了口气,主上看来是动了心了。
“哦,这样啊,算了你下去吧,有消息再通知我。”若夕叹了口气,挥手让乾退去。
“氏,你也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是,主上。”氏看着若夕眼中明显的愁绪,心里叹了口气,依言退下。
哎,恨天,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在做些什么,最近满脑子都是你那日你执剑笑傲群雄的样子,明明没有看到你面具下的容颜,可是我总是那么清晰地记得你的眉,你的眼,你温热的唇,一遍一遍的回想,这种感觉是什么,难道想念一个人都是这般感觉吗,好让人难受,心里边就好像缺少了什么东西,弄得我整日都提不起精神,哎,这是书中所写的那种爱吗,是那种“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爱吗,我不知道啊,烦啊。
该死的余沉洛,没事把魔宫弄那么隐蔽干嘛,靠,老娘找人都没地方找,该死的余沉洛,你最好祈祷老娘找不到你的魔宫,否则老娘一定去拆了你那个破宫!
夜色渐渐浸染了大地,整个天地间都只剩下夜的静,夜的黑,若夕再一次失眠了,翻来覆去之下,干脆提着酒坛上了房顶。
头顶月牙弯弯,星光满天,可惜若夕没那个心情欣赏。近处的虫鸣,远处的蛙声,更让人觉得冷清。远处的荷塘在星光月光下泛着的光亮,在这样的夜里简直如同明镜,映的人的心也跟着泛起涟漪。若夕仰头喝一口闷酒,忽然间好像找人陪着,哪怕陌生也好。
若夕重重的叹了口气,起身朝远处的荷塘飞去。
围着荷塘转了半圈,若夕忽然看见停在岸边的小船,采莲的那种小船,干脆解了缆绳,用力一划,任由小船慢慢荡去。
夜半无人私语时,躺在船头,看着夜空,若夕突然想起了《长恨歌》最后那经典的诗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爱,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为之沉迷为之疯狂,是自己如今的这种感觉吗,绵绵不断的思念占据心间,想念一个人,想让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想紧紧的拥抱着他,想把他据为己有,是这样一种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感觉吗?
哎,闭上眼睛,把心融入静谧而又热闹的夜色之中,感觉着身边丝丝缕缕的清香,心中的悸动慢慢的沉静,突然间好想睡觉,也不知道今夜他是否还能出现在我的梦中。恍然间,若夕突然想到,她刚刚是从屋子里飞出来的,而且还穿的是白衣,如果有人看到的话,会不会吓个半死啊,呵呵,但愿今夜有一个美梦。
阿嚏,若夕裹着被子,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梦是不错,可现实却不怎么样。
早上正睡得迷糊,忽然听得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再加上早间的凉气实在是冻人,若夕只得起身,谁知道刚一动,就听得有人说道:“看我说的,那是个活人!我之前还见她动弹呢!”
“我还以为是个死人呢!”
若夕头上顿时出现几条黑线,昨天晚上出来时没有穿外套,就一身白色的里衣,又躺在船上一动不动,难怪人家以为是一个死尸。若夕偷偷撇了撇嘴,也不管旁人怎么看,足下一点,飞身离去,隐约还听到有人惊叫:“鬼啊!”
等若夕好不容易找到了住的地方,就被氏给数落了一顿,接着就发现自己感冒了,也就是这里统称的风寒,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哎,这一次夜半神经发的可真不值当。不是说人家夜里都遇到佳人,或者遇到什么豪侠什么的,为嘛到了自己这里就只有后遗症呢,阿——嚏——
整整两天,若夕都是裹着被子,喝着苦不拉几中药度过的,哎,霉这一字可就是这样写成的啊。
好不容易感冒好了,若夕迫不及待的跑到院子里去晒太阳,按她的说法就是,再不晒太阳,可就是真的发霉了。
躺在躺椅上,摇晃着晒了半天太阳,若夕就开始坐不住了,闭着眼睛晃荡了一会儿,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收拾收拾,开始出门逛街,弄得一干人等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她那根神经上出了问题。
说实话,若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出来,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心中越发觉得空空荡荡。街上小摊,河边柳堤,塘边小亭,看得到的地方都走了一遍,若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走下去,但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不要回去,继续走,继续,继续…
哎,又走到荷塘这里了,算上昨天晚上,这都已经是第三次了,算了,围着这里转一圈就回去吧。若夕再次叹了口气,继续漫无目的的走。
“主子,我们刚刚来过这里,看着满塘的荷叶荷花,很漂亮呢。”一个很干净的声音从若夕的背后传来,若夕摇摇头,又是哪个公子带着小侍出来游玩。这里虽然是小镇,但也不乏富贵人家,甚至还有一两个小一点的家族(刚到这里没多久,乾就把这里打探的一清二楚),所以一听这声音,若夕才觉得这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带着小侍观赏美景。
“嗯,很漂亮!”良久,一声叹息,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生生让若夕停住了脚步,静静的倾听。
“可是我觉得你根本就没有在看啊,主子你到底在找谁?”干净的声音继续说道。
“我哪里在找什么人,只不过随便走走看看。”叹息般的声音传来,若夕的心就像这荷塘的水,开始慢慢的荡漾。
“少骗我了,自从武林大会之后,你就经常摸着那个红扳指发呆,这次出来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告诉阿远嘛,是哪个女人,是不是那个说你头发很漂亮的人,是不是嘛?”
“好了,不要拉我的袖子了,每次都只知道拉扯我的袖子,袖子都快被你拉坏了。”男子无可奈何的声音响起。
“那你告诉阿远好不好,告诉阿远嘛,说嘛,说嘛…”
这是什么样一种感觉啊,欢喜,伤感,酸涩,还是什么,到了最后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一句叹息:“恨天,是你吗?”
唇齿相依
亭中人听得声音,浑身一颤,僵直了身子,不敢回头,不敢出声,生怕那一声让他的心停止了跳动的叹息是自己的幻觉。
“为什么不回头,不想见我吗?”
不,不是不想见你,我只是害怕,害怕这一切都是梦,害怕我一回头你就会消失不见。亭中的人,双手紧紧地抓着栏杆,倔强的不肯回头。
“真的不要回头吗?”
“我…”亭中的人颤抖着,慢慢回头,眼变得酸涩,心开始狂跳,那个让自己想了千万次的人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带着足以让他沉沦的笑。
一步一步,仿佛踏在心上,心跳声充斥着整个身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喜悦占据了整个心房。走上前,轻轻拥住他,蹭蹭,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怀抱,如此让人怀念啊。
眼前的一切仿佛是梦一场,那抱着自己的人是那个让自己辗转反侧的人吗,那环绕着自己的双臂是如此的真实,那熟悉的柔软的身躯,都在提醒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用她的双臂轻轻拥着自己。
恨天用力的抱住眼前的人儿,紧紧地不留一点空隙。虽然不知道那个让自己的主子那么失态的人是谁,但只要主子觉得幸福一切都不是问题,阿远看了一眼那个抱着恨天的瘦弱女子,悄悄离去,留给这相拥的二人一份独处的空间。
许久,若夕轻轻推了推那个将自己抱的紧紧地人。
“抱得太紧了,有些疼。”
那人依言松了些,却依旧抱着不肯松手。
若夕无声笑了笑,轻轻摸着那人的后背,就像抚摸着炸了毛的猫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恨天才慢慢放开怀中的人,等看到对方微带了戏谑的笑,恨天的脸一下子像涂了一层胭脂,红红的。
“呵呵…”若夕看着恨天难得一见的羞涩,忍不住笑出声。
恨天恼怒的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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