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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之盛世王妃 墨染流云-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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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块玉早已被凤清漠赠给楚淡墨的公孙修,自然理所当然的认为凤清漠已经被凤清淇拿下。
如此,他们还有抗争下去的意义么?
答案自然是没有。
既然如此,不如早日投向,以换取家人平安。
公孙修虽然不甘,却也只能叹天不与我,他是第一个放下武器的人。主将已经投降,部下自然不会
再抵抗。
而东华门,被君仓拿下后,就交给君严桁严格把守,这样重要的时刻,容不得半分差池,他容不下
半点差池。
然而,就在君严桁部署之时,凤清漓擒住了他的发妻杨氏,他的母亲君老夫人与他遥遥对持。
“君严桁你若不想本王痛下狠手,就立刻投降。”
君严桁站在城楼之上,看着对面被凤清漓持刀胁迫着的母亲与妻子,目光厉色闪现,纵然哪二人垂
着头,但是透过皎洁的月关,君严桁也知道那是他的母亲与妻子。然而,他却是一个有脑子的人,他知
道此刻投降必然是死路一条。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
“大人,太傅已经被太子妃擒住。”就在君严桁准备殊死一战时,一个士兵在他的耳边低语。
君严桁脸色大变,转过身,拎起报信的士兵的衣领,冷声问道:“你说什么。”
士兵被君严桁满脸的煞气吓到,却还是吞吞吐吐的说道:“太子妃……将太傅骗入东宫……东宫早
已有埋……伏……”
“给本官上,杀了他们!”君严桁一把推开士兵,厉声下达命令。
“君严桁你真狠,连发妻与老母的性命都不顾!”凤清漓眼中冷光一闪,对挟持杨氏的手下使了一
个眼色。
寒光扬起落下间,鲜血四溅,一颗头颅自高台滚下去。
这一幕,让君严桁身后的大将都倒吸一口冷气。
凤清漓也比上了眼睛,不是他残忍,而是他犹记得楚淡墨带给他的命令。
若君严桁不降,君家之人一个不留。
他从来没有看到楚淡墨那样一个淡然的人露出那样冰冷而又可怕的表情。君家,这一次是真的触碰
了楚淡墨的底线,他们利用了楚淡墨最后一丝心软,深深的伤害了楚淡墨最在意的人。
他们不该利用楚淡墨对亲情的渴望,不该利用楚淡墨对母亲的孺慕之情。
“凤清漓!”君严桁顿时赤红了一双眼。大喝一身,身子一纵,便朝着对面城楼之上的凤清漓拔刀
相向。
就在那一刹那,对面高墙之上,万箭齐发。君严桁挥剑挡着飞射而来的冷箭。竟然势不可挡的飞跃
了过来。
凤清漓见着就要冲到城墙之上的君严桁,一抬手,他身边的弓箭手立刻会意将弓弩交给他,拔起一
只长箭,凤清漓的拉开弓,对准君严桁的心口,绷紧箭矢,最后,手一松,长箭离弦而去。
长箭划破了黑夜的沉寂,在半空之中带起一道冷锐的光。刚刚挡下两只冷箭的君严桁一个旋身,便
直直撞上破空而来的长箭。
箭,穿过君严桁的身子,直直的射入对面城墙木桩之上。
那一箭,夺了君严桁的命,也吓破了叛军的胆!
然而,此时的骁王府,那个一直未出现的骁王,再听到下人报上来的消息之后抿嘴笑了。
他低头看着床榻之上沉睡过去的小脸,那张与楚淡墨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漆黑寒冽的凤目
盛满了笑意,幽幽的声音喟叹:“不愧是我的小师妹,你,还是赢了。”
其实,他早知道他赢不了不是么?亦或者,他根本在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凤清澜,而不争不抢之时,
便已经注定了败局。
还是在墨澜清幽山庄,他能够狠下心。
亦或者,他方才可以不顾这个小丫头的性命。
他,是不是还有一搏之力?
不,他注定是失败的,因为他对天下都狠得下心,唯独对她狠不下心。连带着她的女儿,因着这张
与她相似的脸,他也狠不下心。
“主子,我们快走吧,安王很快就会带兵过来,到时候就麻烦了。”凤清漠的心腹催促着。
凤清漠却没有动,他伸出小手抚上凤曦舞安睡着的小脸,上面犹自还有未干的泪痕,耳边依稀还有
她方才痛哭流涕的一声声父王,父王……
就是因为这一张小脸。
就是因为那一声声父王。
他未战而败,这是他纵横沙场十几年从未有过的败绩。
可是……他似乎并没有不甘,因为他或许他早就知道了结局……
只是,一直没有去面对而已……
“小丫头,我什么都没有了?”凤清漠抱起昏睡的凤曦舞,“现在就只有你了,从此以后你便是我
的女儿,我会待你和你生父一样好。”
看了看依然昏睡的凤曦舞,凤清漠眼中还真的染上了慈父的柔光。转身取了一件小斗篷,将凤曦舞
裹得严严实实。对下属使了一个眼色,转不而去。
而此时在东宫,楚淡墨是真的将君仓拿下了。
君仓看着都进来的凤清淇与凤清漓,讥讽的看向楚淡墨:“太子妃殿下好手段,凤家的男人个个被
迷得团团转。就不知太子妃是要再嫁何人?”
君仓话音刚刚一落,满朝的文武大臣都进入了东宫,侯在寝宫门外。经历了一场血战,此时东宫格
外的静,君仓的声音又刻意的放大,外面的大臣自然都听得一清二楚,个个脸色都不好看。
楚淡墨拖着冗长而又华丽的裙摆,不去看脚下踩着的艳红鲜血,走到被粗铁链捆绑住的君仓面前,
凝冰一般的水眸与君仓对视。
蓦然,眼中寒光一闪,但见她手腕一扬,所有人都只看到楚淡墨素色的宽大袖口在君仓面前一晃,
而后便听得君仓一声尖锐的惨叫。
等到楚淡墨垂下手时,君仓已经是满脸鲜血,两根极细的金针刺入了他的双瞳。
“妖妇,你就算折磨死老夫,也改变不了你杀夫夺位,想要牝鸡司晨,取而代之的事实。”君仓明
明疼得双腿都在颤抖,嘴却依然又臭又硬。
“君仓。”淡淡的声音,清润而又温雅,不仅让君仓一震,就连殿外开始窃窃私语的大臣们也禁了
声,顿觉一阵阵阴风拂过。
盛泽二十五年,七月四日,骁王联合太傅君仓,通番叛国,事败,挟曦舞郡主逃亡,同日,帝驾崩
于呼卓。
对于那风云变幻的一日,那鲜血淋漓的一日,史书上如是记载。
半月后,太子妃聂氏协同廉亲王,永郡王送帝回京。
一月后,太子凤清澜登基,改年号崇天,封楚氏为后,号靖睿。
自此,楚淡墨终于恢复了她的真名,名正言顺的站在了凤清澜的身边。
当所有人都以为一起都已经结束,一切都会百废待兴之时,其实很多事情都还没有落下帷幕。
崇天元年,八月十五日。这是新帝登基的第一个大节,却被新帝以国殇唯由推去了庆祝。着令文武
百官各自在家中庆祝,以享天伦之乐。
皎洁的月儿亮如玉盘,银光洒落,将整个天下最华丽的地方——皇宫照得格外的亮。
然而,再大的手也有遮不住的地方,正如再亮的光也有照不到的地方一样。
幽幽的深宫,依然华美,四周绿树浓荫,娇花绽放,凉风吹过,桂枝摇曳生姿,掀起一阵阵沁人的
幽香。
沉重的殿门,却沾不到丝毫的月光,显得格外的冷寂。
推开沉重的大门,殿内有些幽暗,有些空旷,随着凉风的吹入,轻纱幔帏飘飞。大殿的尽头,一素
衣的女子端坐着,她仰望着一方敞开的窗子,看着窗外巴掌大的圆月。
她的面前是矮几,矮几上置有精致的菜肴糕点。
听到身后的响动,女子回过头,对上同样一身素衣的随风飘飞,受托银盘的女子,忽而莞尔一笑:
“皇后娘娘是来与我共度中秋么?”
进来之人自然是楚淡墨,而她面前的是傅萦淳。
两人都是一身素白的轻纱薄衣。看起来,都是那样的清纯如少女,又像是两个闺交慎密的好姐妹。
楚淡墨缓缓的坐下,将手中的银盘放到案几之上,抬头朝着傅萦淳方才望的方向看去:“今夜的月
好圆。”
“是呢,我好久没有见过这么美好的月夜。”傅萦淳也赞同的点头。
楚淡墨看着银辉落在桂树之上,将淡黄的桂花照耀的银白一片,不由的响起一位古人的大作:“中
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今夜明月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几乎是同时,傅萦淳的话音与楚淡墨一起响起。
两人话音一落,互相对望,而后相视一笑。
“其实……我们若是自幼相识,必然会是闺阁密友。”
“定然义结金兰,情如姐妹。”傅萦淳更正道,“我真的很喜欢你,也欣赏你。”说着,声音转低
,而后轻轻一笑,眼中多了一丝无奈与叹息,“只是天意弄人。”
“你当知我今日的来意。”楚淡墨淡淡一笑,一手揽袖,一手执起酒壶,在两个酒杯里添了一杯酒
。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懂。”傅萦淳说的云淡风轻。
“这儿两杯酒,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楚淡墨将盛满酒的两只酒杯递给傅萦淳,“其中一个杯
子有毒,其中一个无毒。”
傅萦淳眼中带着笑意看着楚淡墨:“你不恨我么?如果不是我,红袖她……”
“恨,你不是主谋,若要说服我自己,却也很难,红袖她于我而言,非同一般。”楚淡墨站起身,
缓缓的朝着小窗走去。
傅萦淳看着她站在窗边,那么的落寞与寂寥,心中划过一丝愧疚,她随手端起一杯酒,一仰头尽数
喝下:“其实,我很羡慕你,你得到了一个女人想要拥有的一切。”而后,又抬起另一杯,同样一饮而
尽,“我也恨你,你得到了那么多,为什么还要抢走他所有的目光?其实我求得不多,我奢求他的心中
只有我,我不介意他心中深藏着一个你,我只求……只求他能多看看我,能让我留在他的身边。如此…
…足矣。”
“你……用错了方法。”楚淡墨听着身后还是急促的呼吸,轻声说。
“是……我错了……”傅萦淳的身子缓缓的软下去,唇角有鲜红的血液流出,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我一直看不起如于兮然那样的卑鄙手段,一直看不起如君涵韵那样龌龊的
做法……可是……最后……我也变成了那样……原来情到深处……真的回……迷失自我……”
楚淡墨长翘的睫毛垂下,垂在白纱水袖下的手紧紧的握紧,深深的闭了闭眼后,缓缓的踱步回来,
在奄奄一息的傅萦淳身边坐下,将她抱入怀中:“来生,不要爱得太痴,太傻。”
傅萦淳抬起头,伸手握着楚淡墨的手:“其实……其实我好想和你做姐妹,好想有一个人能够听我
倾诉心事……好想有一个人能够……陪我哭……陪我笑……就像红袖和绿抚对你那样……你看,我还是
羡慕你……呵……咳咳……”
“从这一刻起,我们便是好姐妹。”楚淡墨柔软如花的唇瓣绽开,眼神柔和亲切的看着傅萦淳,“
你愿意么?”
“妹妹……”傅萦淳伸手抓住楚淡墨的手,虚弱的低唤。
“姐姐……”楚淡墨眼中闪现泪光,抱紧了傅萦淳越来越冷的身子。
“我好想……好想再看他一眼,哪怕一眼也好……”傅萦淳低低的说着,那声音已经断断续续的听
不清楚。
“他就在你的面前,你抬眼就可以看到他。”楚淡墨泛着泪光眼睛带着笑看向门外。
敞开的大门,一袭月白软袍,长身而立的人,在夜风之中墨发飞扬。
傅萦淳强撑着快要涣散的意识,抬眼看去,看着那样的一个人,那一个她痴恋了一生的人,那个她
可以为之付出一切,哪怕变得丑陋不堪也不介意的人。
她看到他眼底有泪光,这一次他是为她伤心么?
是么?
真好,真好,她在心中是不是也有一丝痕迹。
如此,她便满足了。
“淳儿,我带你回家。”那声音温柔得让她以为她又做梦了。
不过是梦也没有关系,至少她再也不会醒了,也就再也不会有失落了。
傅萦淳含笑闭上了眼睛。
楚淡墨看着凤清淇抱着傅萦淳消失在夜色之中,笑了,笑得柔软而又欣慰。
身后突然贴上一方坚实的温暖胸膛,鼻息之间传来似有若无的淡淡松竹之香。楚淡墨身子一软,向
后靠去:“清澜,你说红袖会怪我么?”
“不会,我的墨儿永远是最善良的女子。”温柔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揽着她的铁臂紧了紧,“她有
悔过之心,日后有她陪着七弟,你的心也会好受些。”
楚淡墨低头扫了扫自己亲自斟的两杯酒,那杯中一杯有毒,另一杯却是解药。
红袖应该不会怪她,因为主谋卓玛,不,应该说是韩琦已经被她送下去陪她了。难怪她一直觉得卓
玛有问题,回来后才查明原来她是凤清淮在外养得红颜知己,当年的一条漏网之鱼,想要她给凤清淮陪
葬。
“清澜,公孙若柳你打算如何处置?”楚淡墨声不可闻的问道。
紧贴的胸腔有微微的震动,楚淡墨察觉身后之人在笑,当下懊恼的转过头冷冷的看向身后之人。
一转身,却对上那双温柔的能将人溺毙的双眸,楚淡墨一下满腔怒火都散去了,只余一腔的心酸。
见爱妻难过,凤清澜立刻抱紧楚淡墨:“我已经让她的男人把她接走了。”
“她的男人?”楚淡墨抬起头,扬起小脸,愣愣的看着凤清澜。
“不然,墨儿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狭长的凤目微眯,闪烁起危险的光。
楚淡墨背脊一凉,有些讪讪的说道:“那不是……你被施了术,我以为……以为……”
“以为我身不由己的背叛你了?”凤清澜见楚淡墨半天以为没有下文,于是替她把话说完。
“难道不是么?”小女人突然觉得委屈了,明明就是不忠于她,可是他却如此理直气壮,好像做错
事的是她。
凭什么?
“这就是你近日来总是躲着我,也不愿与我亲热的缘故?”凤清澜眼中晦暗不明,漆黑幽深的凤目
眼底却在酝酿风暴。
“我知道……这不怪你……都是我的错,如果……唔……”
听着整张爱惨了的小嘴吐出足够让他暴走的话,凤清澜想都没有再想,将这个可气的小女人揽入怀
中,对着那方娇艳柔软就是狠狠的一阵蹂躏。
楚淡墨被强吻,小手捏成拳,不住的捶打着凤清澜,凤清澜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将她的小手伸进自
己的衣衫,抚上她的心口。
细腻的小手触碰到粗糙的伤疤,楚淡墨身子一震,顿然放弃了挣扎。
凤清澜借此加深了这个吻,撬开她的贝齿,拖了她芳香粉嫩的小舌随着他一起共舞。霸道得将她檀
口内的每一寸都尝了个遍,直到他尝到了温热咸涩的液体,才仍然带着不餍足的目光松开了小女人。
楚淡墨见凤清澜放开她,二话不说,就将凤清澜推到在地,压在他的身上,去剥他的衣服。
大掌扣住她在胸前作乱的小手,凤清澜戏谑的看着楚淡墨:“墨儿,如此迫不及待了?”
楚淡墨才不理会他的调笑,用了一扯,随着扑哧一声,昂贵的衣料成了楚淡墨手中的破布,恰好露
出了凤清澜的胸口。
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上,一刀刀结痂了疤痕,刺痛了楚淡墨的眼睛。一下拨动了她的泪泉,眼泪不争
气的一颗颗如同断线的珍珠滑落了下来。
“莫哭,墨儿。”凤清澜抱紧楚淡墨,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口,宠溺的叹息道:“我本来是不想让
你知道这些,就是怕你难过,可是你若不相信我的清白,哪怕是你不怪我,我也会心有芥蒂。就如当年
我所说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今生绝不负你。”
楚淡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她又一次怀疑了他。当初她的确没有怀疑她的真心,她也知道告诉
自己那请婚的消息是他在暗示自己。让她赶回盛京,让她知道他有难。可是回到盛京便听公孙若柳有孕
,那一刻她也告诉自己,那是凤清澜的计划,是他要让她有理由入宫麻痹君仓。可是一进宫,知道公孙
若柳真的怀孕了,她的心真的很痛,因为她知道整个东宫能让公孙若柳有孕的男人只有一个。
她知道她不能怪他,因为事因她而起,是她连累他受了罪。可是想这样想,却每每凤清澜一接近,
她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排斥。她排斥他,所以她不曾去留心他。如果对他够用心,她必然会发现他的虚弱
,他的脸色掩饰不了的苍白。
她依然是这么的自私。
“不许胡思乱想。”感觉到小妻子的眼神变幻,凤清澜立刻一个翻身将楚淡墨压在身下,鼻息凑近
,“与其想那些,墨儿不如做些实际的来补偿为夫。”
说着,一双手便已经开始不规矩。
“等等,我什么我没有感觉到痛呢?”楚淡墨按住凤清澜的作怪的手,抬头好奇的问道。
他们之间有同心生死蛊,他被施术她没有感觉到,他伤自己,她也没有感觉到,这是为什么呢?
凤清澜低头,含着她莹润小巧的耳垂:“只要墨儿满足了为夫,为夫就为你解惑。”
于是,楚淡墨满肚子疑问皆数化作了娇吟。
于是,冷宫之中,某皇帝与某皇后便上演了一室旖旎。
崇天二年,一月,在凤清澜全力的围堵与地毯式的搜索之中,终于找到了潜逃的凤清漠的下落。
因为凤清漠手上有着凤曦舞,所以两方纵然实力悬殊,却也相持不下。
最后,还是凤清漠消耗了所有的耐心,提出了条件,与楚淡墨和凤清澜在紫焕峰之巅,单独一见。
紫焕峰,位于地域之北,号称第一高山,最接近紫微星的山峰,故而起名为紫焕峰。
新年刚过,高山上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下雪,紫焕峰之巅更是厚雪银装,满目白茫茫。
凤清渊与凤清潾将楚淡墨与凤清漠送到山腰,就被凤清澜勒令不得再近前。
“六哥,凤清漠分明心存歹念,你……”
“舞儿在他手中。”凤清澜淡淡的一句话,将凤清潾所有的抱怨都给堵住。
“十四弟,我和清澜是舞儿的爹娘,这是我们亏欠她的,若是今日我们有个万一,那也是应有此报
。”楚淡墨目光眺望上山峰,幽幽的说道,话中隐隐有着自责。
当初,她犹豫许久许久,才让凤曦舞去牵制凤清漠,拿女儿的命去赌,赌凤清漠对她的情意,不会
舍下凤曦舞不管。况且凤曦舞的机灵,只要凤清漠接她进府,她自然有办法拖住凤清漠一时半刻。而楚
淡墨要的时间不多,也知道一时半刻便好。
只是她没有料到凤清漠会带走凤曦舞。也许,她早已经料到了,只是当时那样的情势,她不得不做
出这样的割舍。固然凤清淇带回的大军与凤清漠有一拼之力,然而,必然会血洗皇城。已经有太多太多
的无辜生命为那一把紫金龙椅牺牲,她希望尽可能减少牺牲。
所以,她做了这样的选择。
一个她必然会后悔心痛,却又不得不做的选择。
“墨儿。”凤清澜看着自责内疚的楚淡墨,捏了捏握着她的手,无声的安慰。
楚淡墨回过头,对着凤清澜温柔一笑:“清澜,我们走吧。”
“好。”
音落,凤清澜带着楚淡墨一步步的往山上而去。
紫焕峰越到高处越是陡峭,加上积雪阻碍,松软的泥土十分容易打滑。凤清澜一身的武功尽废,楚
淡墨本就是一个没有功夫的人,两人爬上山峰着实尽力一次次心惊胆战,才狼狈的险险的登上了山顶。
山顶的寒风凛冽,刮在脸上,如同刀子一般疼。鼓鼓作响,让人有一种一不小心就会被刮走。
“娘亲——”楚淡墨和凤清澜甫一站定,一声久别有熟悉的呼唤,倏地抓住了楚淡墨的心。
楚淡墨猛然循声而望,透过飘飞的大雪,看到远远的那一抹小小的身影,楚淡墨便奔了过去。
应着风雪,奔至近前,楚淡墨被凤清澜拉住。
“二哥。”凤清澜淡淡的一声轻呼,将楚淡墨一颗焦急的心冷静了下来。
她这才看见,凤曦舞身边一身藏青色大麾的凤清漠,他的身形依然伟岸,冷峻的脸如同刀削般深邃
,宛如寒星般的凤眸漆黑而又犀利,浑身都笼罩着一股冷魅的气息。
然而,楚淡墨一双眼全都放在了她心爱的女儿身上。
看着她一袭浅红色的锦缎夹袄,领口袖口都滚着上好的狐毛,一件红色的狐裘包裹着她小小的身子
,饶是如此,楚淡墨这个做娘亲的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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