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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国千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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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儿被她盯得不自在,局促地挪回我身边,避开二姐粘着的视线。
  
  二姐色咪咪紧随过来,站在我塌前直勾勾瞅着黎儿道:“三妹,这美人惹人的紧,不如借我几日,尝尝滋味。我近日得了几个绝色,都送与你,如何?”
  
  我的心肝滴溜溜一串串地抖,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如此厚的;二姐说话真是水平高,借几日?她当是借只猫还是借个盆儿?黎儿刷地白了脸,惊恐地攥住我的腕子。
  
  我安慰地抚上他的手,斜一眼二姐冷冷道:“二姐真会说笑,他是我的人,任何人都不能碰他,就是二姐你也不行!”
  
  二姐不以为然一笑,弄出一把小折扇,扇了两下,朝我挤挤眼睛嘿嘿笑:“三妹,如此瞧来姐姐要的不是时候。我不急……”
  
  这句话真值得推敲,什么叫她不急?她算准了我一定会把黎儿借给她?
  
  她挑眉,意味深长瞥一眼黎儿,黎儿的指甲已经掐到了我的肉里。我嘴角抽搐,下逐客令:“二姐,折腾这大半宿,我要睡了,你别处方便吧。”
  
  二姐点点头,临走前还是淫荡地勾一眼黎儿,才悠闲地负手离去。
  
  黎儿死埋着头,浑身颤抖。我待二姐出去,搂了黎儿的腰蹭蹭头,道:“你是我要娶进门的,谁也别想染指你,你这辈子,只能拴我一人身上了。”
  
  黎儿一僵,果然身子不再发抖,低声问道:“你不骗我?”
  
  我扁扁嘴,一笑:“不骗。若骗了你,叫我沉进河里喂王八。”两世为人,我从未有过玩弄人的心思,虽然做山贼的时候曾经憧憬过左拥右抱,那也不会将人当作玩物!!
  
  黎儿不语,唇角却弯了起来,浅浅地笑。
  
                  吴家男眷
  早饭坐在楼下厅堂里吃,吃到一半,我那嚣张的二姐带着一群随从,前呼后拥,威风十足地吸引了客栈里所有人的眼光。
  
  到我饭桌前,大咧咧拉过一张椅子坐上。身后侍从跟了一溜。
  
  “啪!”黎儿面前的碗和筷子盘子掉了一地。我诧异地看黎儿,黎儿一张脸白得像纸,哆嗦着唇一句话说不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二姐身后。
  
  我跟着一望,是个美人。这美人大约二十上下,也是紫色绫罗,看起来该是二姐的偏室夫郎,生得十分貌美,狭长的眼睛璀璨幽深,薄薄的唇抿着,一丝表情也无,漠然地扫一眼桌上的人。
  
  敢情二姐这纨绔女做得十分有模样,自从她带着大批侍从趾高气扬地出现,堂内客人都十分乖巧自觉地飞快起身离席,顷刻间店里跑了个干净,剩下几个跑堂的也已经麻利地收拾好桌子,规规矩矩立在远处的角落里。
  
  偌大的店堂,孤零零剩下这一桌人头济济。
  
  “我今日特意把清儿带来,反正我还要去南部巡查,”二姐暧昧地朝我眨眼睛:“清儿就有劳三妹你带回京去,这一路上还有十几天的脚程,有清儿在,保证把你服侍得妥妥贴贴。”
  
  水家的人果然够泼辣,连自己的夫郎偏室都是随意送人的,而且光天化日当着满厅的人,脸不红心不跳,优哉游哉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只是我脸皮子抗不住,红了。
  
  那叫清儿的人淡淡看了看我和桌边的黎儿,嘴角微微一动,又紧紧抿起,浓密的眼睫垂下来,风姿如玉地坐在桌前。黎儿的手颤得厉害,我安慰地握紧他,他的手冰凉如水,手心里净是冷汗,我不由吃了一惊。
  
  二姐眼珠子在黎儿身上转了又转,回头望一眼清儿,笑道:“啧啧,两个美人都是国色天香,竟然眉眼都有些相似,妹子你有福了。从前你总是在我面前夸说清儿的身子销魂,尝了就忘不掉,天天向我讨,这会儿我白白送给你十几日,你且记得今日欠我的人情。”
  
  我愕然,被雷劈得稀里哗啦,石化,原来,原来,我以前和清儿是有一腿的……
  
  清儿神色漠然,似没听到我们的话语。黎儿的脸却已经白得没了颜色。
  
  我僵硬地干笑:“二姐,你真会说笑话。”
  
  二姐轻浮地朝我眨眨眼睛,又直勾勾地看看黎儿,然后整整衣袖,满面春风地走了。
  
  留下清儿淡漠地坐在我身旁,和两个小厮娇弱地站在他身后。
  
  我尴尬地坐在那儿,对黎儿干干一笑。黎儿抖得厉害,忽然抬起头,死攥住自己的帕子,干涩地问道:“你就是相国府的三小姐?”
  
  我讷讷应了一声,黎儿的眼睛倏地睁大,绝望地瞅着我,凄凉道:“果然是命……绕来绕去,原来,我还是没逃掉……还是没逃掉……”
  
  黎儿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清儿却冷笑一声接道:“这世上,又有谁能逃出水家的手心?”
  
  黎儿两眼迷茫,看也不看我一眼,直直站起来,青衿不知自己公子出了什么事,只赶紧扶住。
  
  我唤了一声,黎儿顿了顿身形,恍惚回头,望的却不是我,他凄惶地看一眼清儿,嘴角扯出一抹绝望的笑,理也不理我,上楼去了。
  
  我呆立一会,不明白所以然,再吃不下饭,跟着也上楼去。黎儿难道是气我这么快就另结新欢么?
  
  我在黎儿房外踌躇了一时,打算进去时,小厮青衿却出来,我问黎儿如何了,青衿小声道:“公子心情不好,刚刚睡过去。”
  我想了想,还是等黎儿睡一觉,精神好些再说。
  
  楼下,清儿仍是淡漠地坐着。我哀叹一声,无处可去,只得叫水莲再去向店家要两间上房好安置清儿和他的随从小厮们。
  
  水莲应了,又问道:“后院里那些吴家的人怎么办?”
  
  我心头迷糊,疑惑地看水莲,哪个吴家?吴家的人怎么了?关我什么事?怎么会在后院?
  
  水莲将我引到客栈的后院,客栈掌柜小心地退出去,恭恭敬敬掩好门。我扫一眼院子,大吃一惊,小小的院子里,竟关了十几个年轻男子,用绳子捆着手脚绑了一溜串,坐在地上哭哭啼啼抹眼泪。
  
  院子角落四周还有几个打手模样的看守,都是身高体壮的女人,她们也是一色玄衣,款式和二姐的那些随从一样,看来是水家的侍从。她们见我进来,齐齐叫了一声:“三小姐。”
  
  我晃晃脑袋,发昏,整个一黑社会啊!二姐走了还不忘塞给我一群侍从,权势这东西真是好用。
  
  当中一个长着国字脸的女人,约莫三十来岁,似乎是这些人里头领头的,她向我道:“小姐,他们都是吴孙家的男眷,那边墙角的两个是吴孙的儿子,还未出嫁。小姐怎生处置?”
  
  吴孙的两个儿子生得很是出挑,一个已经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眉目清俊,依着墙角,很是倔强地盯着我,另一个,大概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紧紧地躲在他哥哥后面。
  
  地上的十几个男子都是样貌清秀,身材修长,从我进来,他们都神色复杂地缩成一团,拼命挤在一起,好像我是个会吃人的恶魔。里头有三个少年,虽然也是家眷,却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妖娆俊俏,是这些夫郎里最年轻的,他们一脸期许,眼泪汪汪地望过来。
  
  我呆滞了一会儿,毕竟在现代社会可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果然二姐说随我处置,就真的随我处置了。
  
  我纵然讨厌吴孙,可是吴孙已经被杀了,而且杀得她家一个女丁都不剩,可谓斩了草除了根,我那一口怨气早已经没了影儿,倒很是愧疚。
  
  更何况这些男人都是无辜的,他们养在深院,仰仗着吴孙过活,吴孙一死,剩下这些个男丁,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里过活,恐怕艰辛之极,而把他们逼到如此境地的,就是我。
  
  我,让他们成了寡夫,而且,而且……
  
  怎么看,我都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跟小说电视上演的一模一样;杀了人家女人,又预备霸占人家美貌夫郎和公子,真是标准恶霸,我嘴角一抽,今日才知;原来我和禽兽那两个字十分靠近。
  
  我叹口气,这种事,大概就是民间说的丧尽天良。我不想做禽兽,更不想被人每天梦中相邀抽鞭子灌辣椒水,被人恨得天天磨牙诅咒N多遍,考虑到以后日子还想睡得安宁,我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温和道:“都放了罢。”
  
  话一落地,侍从们都是一脸的惊诧。
  
  我呲牙一笑,无奈。看来水萝衍以前作恶不少,八成是见了美貌男子就往屋里塞,想到此处,我禁不住打个寒战,也不知道以前的那个水萝衍到底在府里已经弄了几房夫郎了,我这一回去可怎么办呢?
  
  只是,更奇怪的是,院子里的男人们却没有一个欢喜的,只是茫然绝望地看着我。
  
  那三个少年却连滚带爬到我跟前,抱着我的裤腿娇滴滴哭道:“大人,求你收了我们罢。我等已是无依无靠,丢出去只有死路一条,早晚被卖进青楼里,求大人,收了我们罢……”
  
  我呆滞,石化,头一回被几个男人抱住腿,而且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手在我裤腿上蹭一蹭地,若是蹭鼻涕也就罢了,那手却沿着我的腿向上摸啊摸,时轻时重地揉揉捏捏。
  
  我打个寒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慌忙推开他们,再晚一步,他们的手都摸上大腿了。
  
  三个少年睁着风情的眼睛还扭着身子要往我跟前贴,水莲突然冷冷哼一声,三人立刻吓得缩了身子,趴在园地小声啜泣。
  
  我抹把汗,身旁一个长随擦擦口水,向我笑道:“小姐,吴家的两位公子倒是好模样,小姐不收进房里吗?”
  
  一地的男人忽然都止了声,一瞬不眨地望我。
  
  墙角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咬住了唇,冷冷盯着我。我看看他,干干地笑,这么小的孩子,收进屋里给我做干儿子吗?虽然水萝衍只有十六岁,可是我已经二十二岁了,我还没做干娘的预备。
  
  水莲一本正经道:“小姐,不能放了他们。本地官府已经下了判令,吴孙胆敢冒犯小姐,已判全家处斩,小姐挑剩下的吴家男眷,都将记入娼籍,充做官妓。”
  
  我震惊地望水莲,这群男人,等待他们的命运就是卖笑青楼任人践踏吗?原来他们的生与死,尊严与耻辱只在我一句话。我虽然什么也没做,却已经害了这许多人。
  
  此刻终于明白,何为权势。
  
  那领头的女人瞥一眼我的神色,高声吆喝道:“把他们都捆上,带走!”
  
  那少年唇咬出了血,地上的男人们惊恐地哭做一片。
  
  我皱起眉头,好罢,要做恶霸就做到底。
  
  我道:“慢着,人我全要了!把他们的绳子先解了……”
  
  侍从们面面相觑,我的老脸一红,一下收十几个,这个,传出去大概名声会十分地有味道,也许和茅房的气味有得一拼。但是;总之;水家的名声恐怕早臭了;也不嫌再多这一桩。
  
  管不了那么多,总不能放任他们沦落风尘,带到京城去也不行,哪个大户人家不是勾心斗角,这十几个人又是带罪之身,我以后也不打算亲近他们,若放进府里,他们以后恐怕无法安身。我盘算着,还得寻个去处保得他们生活才是。
  
                  清儿
  购置了八辆马车,带着大队年轻美貌的男眷,还有大批护卫的侍从,前前后后,终于浩浩荡荡上路。
  
  终于切身地明白,这些美貌公子华丽马车威风侍从,都是我的私有财产。
  
  自从我宣布收了这十五个男人,水家所有的侍从望见我的目光都变得格外与众不同。
  
  我的脸皮终于磨厚,对这种与众不同的目光一概不理,昂首挺胸上马车。
  
  黎儿自从那天起就很是沉默,我几次三番欲寻他解释,他总是不咸不淡,对那群多出来的叽叽喳喳的男子视若无睹,就连对清儿也平常得很。总之,黎儿真的变成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偏室夫郎,对我像从前一样地言听计从。
  
  只是,那不是从前的黎儿,现在的他虽人在眼前,心却冷淡地隔了十万八千里,仿佛陌路之人。
  
  我对黎儿虽说还没什么感情,可是心里终究不是滋味,也猜不透他如此不肯听我解释,到底是个什么缘故。开始还眼巴巴跟他挤一辆车里,但是冷淡的黎儿让我没有任何存在感,尴尬了半天,自己爬出来。
  
  我刚下了马车,就看见后面一溜的马车都掀起了帘子,每个窗口都探出了一张风情万种眉目含春的脸,朝我勾眼睛。
  
  我活了两世,头一次见到这等场面,何其壮观。看得我闪神,那些美人朝我抛来秋波,我一哆嗦,腿软没站稳打个趔趄,水碧骑在马上,迅速弯腰面无表情地扶住我。
  
  水莲打马跟在一旁严肃地道:“小姐,该补补身子了。”
  
  浩荡的车队突然停住,一众侍从肃然,绷着脸努力看我,肌肉抖动,怕是忍笑忍得要抽筋。
  
  我无语,干干咽口唾沫,马车里的脸还在张望。
  
  清儿妖娆的眼在车帘后弯了弯,我三两步爬上他的马车去。车队终于继续前进。
  
  上车时清儿伸手扶了我一把,掌软如棉,顺势地环住了我的腰身。我的血一股脑都涌到脸上,心慌意乱,长这么大,竟然被男人这样轻薄,撑着他挣了挣,没挣开反倒倒回他身上,把他压在了软铺上。
  
  两个小厮一声不言跳下马车,我抱着个绝色倾城的大帅哥,傻掉。
  
  清儿慵懒一笑,在我腰间勾勾指头,腰带散了。
  
  轰地一下我的脸着了火,手忙脚乱绑腰带,道:“清儿,那个,我,我……”
  
  清儿眼睛弯弯,星眸灿烂,随手搂着我滚了滚,和我掉了个。
  
  他就这么一滚,身上的衣服竟然滑下去,露出性感宽阔的肩,青丝如瀑,扫过我的手凉凉滑滑,还有胸膛大片滑不溜丢的肌肤,匀称好看,衬着抿起的薄唇,眼眸慵懒波转神流十分撩人。
  
  这,这,太刺激了,大美男啊,还是个半裸的美男,风情万种,我,我,我眼睛乱瞄一阵,终于找回神智。
  
  清儿已经拽开了我的袍子,我死死拉扯住,紧张道:“清儿,我不是……”我倒吸一口凉气,话咽进了肚子里,清儿竟然俯身在我颈上轻轻咬了一口,啊——
  
  我一把推开清儿,坐起身拼命拢住袍子护紧胸前。
  
  清儿微一怔,随即暧昧地笑,他就着我推倒他的姿势,支着脑袋好笑地看我。
  
  我忽然想起这是什么朝代,朝他干笑几声,松手,挪,挪,挪到另一边车壁。清儿妖媚地扫一眼我系袍子的手,我一抖,撑着脸皮笑道:“清儿,我这两日身子不好,在你这儿歇歇就好。”
  
  清 儿扑哧一笑,懒洋洋起身掩上袍子,瞥我一眼玩味地笑道:“你收了这么多美人,急不得,这么日夜操劳,铁打的身子骨也熬不住。”
  
                  江山
  我连滚带爬从清儿的马车上逃下来;望望浩荡的车队人马;咽口唾沫。骑马,我不会,马车么,我一个也不想上,这群风骚的美貌公子,一个个眉眼含春,可不把我活吞了去。
  
  我又开始想念秦小贱人,又美貌又冷酷,骄傲得像只小公鸡,起码他不会像粘糖一样往我身上贴。不过,现在他屁股后面跟着个危险的炮弹,指不定什么时候辛柔就一刀子捅过去把他弄去见阎王了。
  
  肉痛啊肉痛,好生生一个美人糟蹋了。
  
  我顿足叹息水嫩的秦美人,水莲水碧勒马停在我身后,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小姐,要不要骑马?”我回头一瞧,那马通体黝黑闪亮,形体飘逸气宇轩昂,站在我面前不耐烦地撅蹄子扬棕毛,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我倒退两步,我不是水萝衍,叫我去骑马不如去跳崖。
  
  瞅瞅马车,又叹息一声。
  
  水莲恍然,一拍脑袋,又牵过来一匹,又矮又胖,耷着脑袋。
  
  我朝马翻了个白眼,别看它矮,还是爬不上去,水莲见我在地上磨蹭,伸手一把将我提上马。
  
  清儿撩着帘子看我上了马,懒洋洋一笑,便缩进马车里。
  
  二姐的这个美人,像只狡诈的猫,如果真是像二姐所说,我过去缠那么厉害,二姐都不肯轻易把清儿给我,为何这回就白白便宜了我?真的是为了换黎儿? 
  
  我故意慢吞吞挪,等清儿的马车过去了,才问水莲清儿是何来历。
  
  水莲看看我,叹息一声:“小姐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以前小姐见了言公子,可不像猫见了荤腥。”
  
  我老脸一红,随即心头一跳,言公子?
  
  水碧一旁平淡地道:“言家果然会调教,两位公子都是姿容过人,可是小姐,我看那言若清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瞧见言若黎突然出现在水家,竟然一丝反应也没有;探子说以前言若黎宁死不肯入水家,在言家时就曾经逃跑过几回,小姐,你现在虽然已经把人骗到了手,可是我瞧那他气色不善,小姐打算以后如何安置?”
  
  我心里咯噔一下沉下去,凉了半截,僵坐在马上。原来,清儿也是言家的人,那么黎儿说的他娘要把他送给京城的权贵,原来就是水家?他说不要像他哥哥那样被人送来送去,原来便说的是清儿。
  
  我扮演的角色似乎真的是个骗子,装摸做样把他从山寨救出来,然后甜言蜜语哄着他,到头来却仍是拐进了水家,而且我不但过去和他哥哥有一腿,现在二姐更是当众把清儿送与我几日消遣。连水碧都从头到尾看得清楚,她的水家三小姐,轻轻易易把人骗到了手。
  
  对黎儿来说,可不是从火坑又被骗进了狼窝,他心里怕是只当我是畜生,把他捏在手里,他再也逃不掉了,再也没有任何希望,所以黎儿才这样心如死灰。
  
  水家的人,果然没有干净的,这种事情于水萝衍也许已经是家常便饭,言家两位公子都送进了水家,不知道和水家是什么利益关联,里头又是什么勾连。
  
  虽然我不是报着目的,什么也没做,只是真心想救黎儿而已。可是,我又什么都做了。
  
  我跑路的时候,替水家把奸细安插进了山寨,还把辛柔弄到了秦江月身边,又顺手牵羊弄回一个企图逃离水家掌控的大美人,还灭了吴家一门,霸占了她家夫郎公子。
  
  我抬头看看天,不知道雷公会不会劈我。
  
  听说女皇身体日渐不好,不定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朝中太女之争甚为激烈。水家在里头,不定是个什么角色,虽说最受宠的兰侍君是水家所出,但是兰侍君待产,宫中其他侍君前前后后生了几个皇子几位皇女,都已经成人。只是短短十年间,已经不明不白死了三位皇女,都是暴毙,还有一个疯了。
  
  而水家,依然是稳当当做着宰相,权顷天下。
  
  这样外臣把持政权,皇室权力架空,一旦出现新皇即位,哪一朝哪一代不是血流成河?随便翻翻二十四史,尸骨如山。
  
  女皇蹬腿的时候;就是京城最热闹的时候;到时候这江山不定是谁的江山;这天下不定是谁的天下。
  
  这趟浑水,掺和进去不死也脱层皮。
  
  我坐在马上打个寒噤,京城路,黄泉路,步步惊心。水家的荣华富贵,底下垫着的,怕是无数尸骨。
  
  如果要我选择;宁可去做山贼;
  
  我,还是逃命罢。
  
                  吴家公子
  我在马屁股上颠簸了一上午,浑身散架一般地痛,原来还是马车好,有软软的垫子铺着,还有茶水备着,更有美人旁边伺候着,更重要的是,不会有这么大的太阳晒得人七荤八素。
  
  我神往又神往,眼神开始往黎儿的马车里瞄,只见帘子盖着,没有一丝声响。黎儿现在恐怕正恨我,唉——我垂头丧气长叹息。
  
  午间休息,我终于耐不住,爬上吴家公子的马车。吴家两个少年警惕地戒备着我,我懒得多话,里头还坐着个吴孙的偏室,瞪着水汪汪的眼睛要贴过来,我不耐烦地把他撵下去。
  
  他十分抱屈地扭腰下了马车,吴家的两位公子立刻绷紧了神经,神色有些惊惶。我瞧着十分有趣,便恶作剧地往他们身前凑了凑,吴家大公子惊慌地把弟弟挡在身后,死咬着唇看我,浑身发抖。
  
  我打个哈欠,真是日高人困啊,把垫子拍了拍,倒头午睡。
  
  朦胧间好象回到了家,老爸老妈忙着抄菜,进进出出地端了一盘又一盘,电视里头正在选香港小姐,哇,进入决赛的这三个好丑啊,莫非香港人的眼光越来越退化了?我暗地里瞟瞟桌上的菜,趁着老爸老妈不注意,喜滋滋下筷子偷吃。
  
  可是老弟奋力和我抢,下手比我还快,忽然间我脖子上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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