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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我的名字叫听花立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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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俩活得都比我久,在进真央前怕是已经活过四五十年了。所以以一个十岁小孩的面貌接近正太,罗莉的他们,我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就算是把我活过的所有岁月加起来也不到三十年,我很年轻,不,我很幼小!
我现在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是被生前的一个贵女女人生下来的,至于我的灵魂嘛则属于另外一个世界。所以说,我生前的事没有什么好说的……太复杂了,即使是在这个世界的生前,我也被我那个母亲大人折磨得半死……明明家里那么有钱却偏偏把我饿死,然后悔恨的抱着我的尸体大哭。切!真是不华丽的女人,眼泪有食物那么值钱吗?
话说回来,我似乎被班上的人隔绝着。他们不喜欢我!
我也不喜欢他们。
因为我是面瘫!!!
不要怀疑我话的真实性。除了家人我对别人都是一幅面瘫的表情,不是我想面瘫而是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跟这些死神贵族们打交道。虽说我前世也是个贵族但是我现在是流魂街出来的人又是个吊车尾的……。他们不喜欢我,我就装酷!
装酷有很多好处,起码刚开始他们不敢随意惹你。人对所有面无表情的事物都有一种畏惧感,生前有个貌似将军的家伙跟我说过——这家伙是我母亲的情夫。话说我也不太清楚我的母亲的真正身份,他们现在还活着吧。
冬狮郎第一次见我面无表情外带冷峻的脸时吓了一大跳,哎!装深沉冷酷也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貌似他是无望了,被别人调戏或挑战,他就恼火。可是他恼火的样子很可爱。结果我就不说了……因为对我来说太无聊!
记住对付无聊调戏的办法有两种:一是装面瘫,冻死他们。二是如女神一般微笑,让他们自惭形秽,不敢沾污伟大神圣的女神大人。
学校里的食堂饭菜还粗错,不,很好。毕竟贵族的小孩们也要吃饭!所以我对这些贵族们的印象又好了起来。
“立雪?”
“?”抬头,见是冬狮郎,微笑,“哥哥,有事?”
冬狮郎有点苦恼的看着我:“我想跳级!”
“好事啊!“我感叹道。
“不过你自己一个人在这个班里能行吗?”他抱着胸挑着眉。
我思考了一会儿:“还好,即使你走了我还能继续吃到饭。”
“我不是这个意思!”冬狮郎的额头炸开几个青筋,“我问你万一又被那些无聊的女人欺负怎么办?我在这里起码还能照顾你,要是调到高年级就不能整天看着你了。”
我无语,世界上永远都有一种人,这种人以欺负弱小为己任,以排挤看不顺眼为目标。我泪眼闪闪的看着他:“哥哥,你看我的水平能跳级吗?”
“不能!”很干脆的回答,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算了,为了哥哥的前途,为了哥哥能赶超已经是五番二十席的姐姐……你就去吧,不用管我,我没事的。”
“……”
我抬头看了看头上明显多出很多青筋的冬狮郎,双手迅速捂着头但是已经晚了。
“笨蛋,早告诉你不要装出那副表情,太假了。我以前怎么上档的?”冬狮郎狠狠地敲着我的头,“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哥哥,其实你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刚才已经有人把我教训了一顿,只是伤痕藏在袖子里罢了。算了,反正这事挺无聊!
小桃貌似最近又升席位了。
真央纪事(二)
作者有话要说:即使失去家庭,羁绊,居住的场所,只要不失去希望,就可以继续向前走,带着活着的感觉。我是一个很守规矩的人,因为这样可以偷懒。规矩就是为了偷懒创造的。
别问我为什么那么面瘫,因为我在装深沉!
冬狮郎走后,我才认识到以前他照顾我到了什么程度。看着眼前一排女人,我面无表情的轻声开口:“滚!”
“真是嚣张的小鬼,早看她不顺眼了!”
“要不是因为日番谷君我早就痛扁她了。”
“看她那个样子,明明是流魂街里出来的贱民却装出一幅很高贵的样子,真是活找死!”
我头不动眼睛在眼角看着她们,为什么那么多好欺负的偏偏挑上我?虽然我的灵力是比冬狮郎差了点,虽然我的鬼道是比小桃差了点,虽然我的剑道比导师差了点,虽然我的白打只能把两个高年级打倒,虽然每次考试我基本都交白卷,虽然我背不全十三番各个队长的名字,虽然我平时装面瘫确实是欠扁了点,虽然我每次考试都是倒数第一名,虽然我的资质是一般了点。
但是,你们挑错了对象!因为我这人很守规矩也很无聊所以——你们尽管来打我吧,我不会还手的。
我不会因打架而被学校开除的,我也不会因这点小痛苦而放弃我的不起眼的生活的,我也不会放弃这个白吃白住的地方的。
我是守规矩的一个人,所以不守规矩的人会受到惩罚。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喝在不远处响起。
原本这些正在殴打我的女人马上跳起来,没错是殴打,因为这样才带劲!
我从地上爬起来,故意装作一副倔强的样子,擦了擦嘴角的血。哼了一声然后转身走掉!
“同学,你别走。”有人用瞬步来到我的身边,“你先别走这是怎么回事?”
我回过头,眼睛清明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就是你刚才看见的那事!”
“她们怎么欺负你?”这个还算英俊的男人问我。
“我不知道,你问她们。”我指了指被鬼道束缚住的众人。
男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走过去问到:“你们为什么欺负她?”
很好没有人回答。我勾了勾嘴角:“其实……。”欲言又止,“算了,就当这事没发生吧。谢谢你!”
我朝男人弯了一个腰,转过身瞬步消失。女人们,等待你们的将是被开除的命运!因为阿刚才的那个男人身份不一般而且看起来是一个很‘正义’的人!
其实呐,装被人欺负,装被害方也是门学问。欲言又止,不是装柔弱而是装倔强,不是趁机挑茬而是装无奈的妥协,不是自己说经过而是让那些心里有愧,智商又不高的人说。就算我是那个害人的一方我也能把自己弄成那个被害方。
没有刀枪的战争才是真正的战争,没有用蛮力的强者才是真正的强者。虽然这些事情很无聊但是我还是很乐意训练自己的耐打击和疼痛能力的。
我是不是太卑鄙了点?答案是否定的。因为规矩永远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而我是守规矩的。规矩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利用规矩。
这样在冬狮郎的频繁跳级和我的无聊生活中日子过得飞快。冬狮郎毕业了,小桃成了副队长。
真央纪事(三)
作者有话要说:别以为喜欢对方就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因你单方面的爱,造成对方沉重的负担,甚至还会伤害到对方,这种事千万不能忘记。尊敬对方的想法,设身处地替对方着想,这份心是很重要的,要不然最后会被人讨厌的。冬狮郎当上了队长,如愿以偿的超过了小桃。
而我也在混吃混喝的几年中长大。冬狮郎学会卍解的时候一夜之间长高10厘米,我在真央的这几年也长高约有10厘米的样子。
现在到了寻找斩魂刀的时候了。
虽然表面上我的成绩很差是吊车尾,但是带过我的老师都知道其实我的实力还是蛮不错的。我考试喜欢交白卷是我成为倒数生的原因,你要问我为什么交白卷?
因为无聊。
我不认为这些理论上的东西会对我有多大帮助,我也从不认为日文很优美,我也从不喜欢用毛笔……。
大多数的老师都知道我的灵力是双系的。所以当我去领悟斩魂刀的时候,很多人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我被人推进了刀魂宫,看着四周开始下起了雪……我知道我的刀魂在附近。
“像叹息一般孤单,
像飞翔一样无助,
像歌唱一样悲伤,
像刺骨的冰雪一般耀眼,
像连接天地的雨滴一般沉沦,
像行星一般坠落,
像从天而降的太阳光芒,照亮虚假的真实;
像薄冰一般包裹住冲向天际的自由,
……
像忘却般回忆,
像存在般消失,
偶得的痛恨,
丢失的悲怆……”
闭上眼,忍不住内心的酸涩,“母亲什么时候作的?”
“在你死之后。”一个朦胧的身影从白雪之中慢慢显现出来,“‘偶得的伤痛,丢失的悲伤’她现在很后悔,也很难过。”
“我曾经很爱她。”我说。
“她知道,但她还是忍不住恨你。”眼前的男人清冷的眯着丹凤眼。
“现在我不想再爱她。”
“她也知道,但最终爱上你。”男人面无表情。
“像雪一样洁白,
像雨一样纯洁,
像恨一样铭记,
像爱一样遗忘,
像泪一般渴望,
像血一般暴虐,
像冰一样坚韧,
像水一般温柔,
像遗忘一样去爱,
像追忆一样去恨,
……
母亲她是在自我折磨,我痛得是身体,她痛的是心。”
“不过似乎你痛得也是心。”刀魂了然的看了我一眼。
“我的痛比起她是小伤,我的痛是失望;她的痛是虚无,永远走不出自己的阴影。”我叹息道。
“你应该恨她。”刀魂挥了挥衣袖。
“我想恨她但做不到;我应该恨她但我更想忘记她;我想诅咒她但被施术的人是我自己。”睁开眼,擦干眼泪。
“你的内心很不甘,你应该恨她。她从来不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偶尔来找你,是因为你比玩具更有趣。”
“我是不甘,不甘她如此对待我,我明明那么喜欢她。我甘心做玩具,希望她能看我一眼。我学习诗歌,希望她能在我的方井之间多停留一会儿。”我握紧自己的手,“但是我是她恨得根源,我没有资格得到她的爱。”
“所以你就死了是吗?”他讽刺的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从没走出方井一步的你感情竟然如此丰富。”
“不是因为我感情丰富而是母亲她是我出生以来第一个见到的人。即使被困在牢笼里我也不希望离开她但是这一切都过去了,所以……”我勾了勾嘴角,“所以不要再做无聊的事,我已经死了……。她总有一天会忘记我,忘记她为一个男人生的孩子。”
“你这样说可真可怜!”他满脸同情的看着我。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人类过多的情感只会让自己困扰,所以我死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再爱她,永远永远不再爱她。你说是吧,冰天!!”伸出手拽住妄图逃跑的他,“弥漫吧,冰天!!”
一阵风过去之后,我的手里静静的躺着一把透明的刀刃。
“像爱一样遗忘啊,母亲!!”
另一把刀魂似乎也还不错,因为我在这里转了将近一天也没有发现它的影子。我开始虚脱了,在刀魂中里呆两天是我的极限,这里的灵压太密集,几乎都让人喘不开气。
一个人的一生只能进一次刀魂宫,如果我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找不到另一把刀,我就要被迫放弃它了。
但是这么能沉得住心的刀我很喜欢,不想放弃。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我还能再撑一个小时。
“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接近两天,如果你还不出来我就要放弃了,毕竟和刀比起来我的命更重要些。”我高声喊道。
“和我比起来,你的命更重要?”一个略带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嗯,当然!”
一团火从空气中突然冒出来,火团渐渐变成一个女人的模样。这个女人一身小麦肤面带嘲笑的看着我:“把我吸引来的竟然是这样浅薄的小鬼。”
怀中的冰天不满的抖动了一下。
“为什么说我浅薄?”我摸了摸冰天,安抚好它的情绪。
“我现在还不是你的刀,对于我来说你的命可有可无。”女人傲然地看着我,“虽然我只是一个刀魂,但我决不想对任何生命俯首。”
“我没让你向我俯首称臣,我的命之所以比你的重要,是因为我的命是我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的。我不想在这里讲什么大道理。只是一句话:跟我走,成为一起努力生活的伙伴。或者你自己消失,再次在刀魂宫等待你的下一个主人。”我站起身勾着嘴角,我的两把刀都有点了不得呢。一把冷酷的的要死,另一把又高傲的不可救药。
“如果没有尊严,我就会腐朽;
如果没有被握住,我就会被遗忘;
如果被恐惧和无知淹没,我就会死亡;
如果没有你,我会孤单……。
所以我想跟你走,但是你要通过我的测试。”
“无聊!”我转过身,“之所以我能把你吸引过来,是因为我灵力是最适合你的。跟我走,以后的千年岁月中不用一个人孤孤单单。不要再来那些虚假的测试,当你说要跟我走的时候你的心就应经是我的了。不要否认,即使我在测试中失败,你还是会想法让我通过的。”
“你很有趣。”刀魂重新变成一团火焰,“果然和我最适合。”
我把冰天别在腰上,把手伸进火焰里:“独自燃烧吧,赤轮!”
等我从刀魂宫爬出来,人就倒在了地上。
“喂,你没死吧?”看管刀魂宫的死神说。
“还有一口气。”我呈大字型躺在地上闭上眼睛,“不要试图拉我起来或赶我走,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睡一会儿。”
“随便你,小鬼。”死神又重新坐在椅子上,“挺不容易的,居然骗来两把斩魂刀。”
现在的我很出名不是因为我的人,而是因为我的刀。
我的斩魂刀是两把而不是一对。
它们有各自的名字。
“一把独自在峭壁绽放,一把在时间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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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叹息一般孤单
作者有话要说:不管是何种回忆,都要深藏心里,并且深信着它,因为我希望没有任何回忆是可以遗忘的。有一天一定会成为能够胜过这些的自己,而且总有一天能够超越这一切,成为美好的记忆一般的相信着。毕业实习很顺利,我拔出冰天在虚的身上狠狠的划了一刀。
似乎有好几个队长提出要我,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在真央的几年我没有见到过任何十席以内的死神,到学校来临时教导的一般是十席以下的席官。看着入队志愿表,我随手在十番的后面划了一个勾。我想在冬狮郎的照应之下,没有敢再欺负我了吧。
入队很顺利。虽然我有两把斩魂刀但我的成绩摆在那,任谁也不会说我是个人才,人格分裂倒是有可能。刚得到斩魂刀的那会儿,校长还亲自接见了我,研究了半天斩魂刀后对我说,“听花同学,你似乎有两种人格。因为斩魂刀和执刀者的内心是相对应的,你的刀一个冰系,一个火系,根本不存在你只有一个人格的可能。”
老头,我是外表面瘫,内心腹黑火热。但人格分裂不至于吧,我还是觉得自己挺正常的。
冬狮郎很严肃的站在我们几个新进的死神面前。
“我是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希望以后各位在十番努力工作,遵守队规,严格执行上级任务……。”
我面无表情的站在那想,冬狮郎好样的,你这个形象酷毙了!
之后十位席官分别发表了一些言论,无非是一些死神怎么样,死神怎么伟大之类的废话。
结束入队宣言之后,冬狮郎走到我的面前扯着我的脸,“喂,你这么小的小女孩装什么冷酷啊。”
“疼~”我打下他的手,我知道他很高兴,队里终于有比他个子跟矮,年龄更小的死神了。
他毫不在意的利用身高优势摸着我的头,“为了庆祝你入队,我请你吃烤肉。”
“真的。”我高兴得问道。
“嗯。”
“冬狮郎你是好人!”我扑到他怀里,切!反正我现在是小孩子不怕流言蜚语。年幼的时候就要抓紧一切时间撒娇,等你长大后才不会后悔。
冬狮郎把我从他怀里拽出来,“以后你跟和我住一起还是和小桃一起?”
“跟你,小桃姐那太远了,有点不方便。”
“那,我们吃完烤肉就把你的东西接过来。”
“嗯!”
咬着烤肉,我幸福的一沓糊涂。
肉摊店的老板一脸诚惶诚恐的看着冬狮郎死神服外面的白色羽织。“你上辈子是饿死的吗?”冬狮郎帮我擦了擦嘴。
“你答对了。”我又咬了一口烤肉,这个味道台经典了,嫩而不腻,麻而不辣。
“你说的是真的吗?”他帮我擦嘴的手停下里吃惊的问道。
“嗯是真的,我是被母亲给饿死的。”我现在对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即使曾经深刻地渴望被爱,但还是被她活活饿死。所有的这些我都不在意了。
“你……”冬狮郎说不出话了,他知道立雪吃东西的时候从不撒谎,用她的理由说就是要保持对食物的尊重。但是这个孩子生前竟然是饿死的,而且她的母亲……
“我生前的家是贵族,母亲是很出名的词人。但是她不喜欢我所以在我十岁那年开始不给我任何东西吃,原以为她又要玩什么把戏结果没想到她这次是真的想让我死……”
“她怎么会,她是你母亲啊……”那个世界太荒谬了。
“我是她痛苦的源头啊。”我感叹道,“能让我活到十岁就已经不容易了。”
“你……”
“幸福的假象遮住了真理的光辉;
薄冰的足痕践踏我的残念;
不要痛恨这个世界的虚假;
它本来就是建立在虚假之上的……。”我把竹签扔到地上,“母亲她恨我……她一直恨我”
母亲对我,即使是爱也会变成恨。
冬狮郎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妹妹,心里有点难过。生前的事自己记得并不多,大概是因为不够深刻在魂葬时丢掉了。但是立雪她对母亲的每一件事都很清楚,母亲在她面前的每一句感叹她都记得很牢。这是怎样深刻的感情!没有被魂葬消掉丝毫,没有因为仇恨而自我封印。
但是她是被饿死的,怪不得她常说:“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觉得自己依旧在尸魂界存活着。”
神秘的第二把刀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放心,蓝染BOSS在这里是跑龙套的默
也许根本没有人是从一开始,就带着“意义”出生的,大家能都必须自己去发现,寻找……也许所谓的意义,也许暧昧而不确定,或许还很不安定。但是,只要活着,就会想要知道那个意义……为了某个人而活着的自己。一个死神怎么样才能很有魅力?
答案是当你有秘密的时候。
所以我的第二把刀——赤轮,成为尸魂界第一把神秘的刀。
我一直用冰天,从不用赤轮。死神们连我的第二把叫什么,出鞘时什么样都不知道。所以时间一长它就成为静灵庭的十大未解之谜……
在赤轮没有成为未解之谜之前我还是十番的一个小小死神,平时给冬狮郎倒倒茶,到隔壁送送文件,给副队长松本跑跑腿,除了那个女人经常把我塞在她的胸口,日子过得还算顺利。
不过冬狮郎似乎一直很辛苦。那个松本整天不务正业,到处喝酒,把文件都抛给小狮郎。
我把茶送到冬狮郎的面前,然后坐在他身边发呆。
“立雪,你把松本给我叫回来!”忙了半天,处理了一大堆杂七杂八文件的冬狮郎终于要爆发了,“气死我了,这样的文件也扔给我批。”
我把他扔到地上的一张纸捡起来看了看。‘报销:十番食堂,八个茶碗。’
我捂着嘴爬到角落里偷偷的笑着,冬狮郎他这是在做队长还是在做保姆?我突然感到头顶一片发麻,抬头看着冬狮郎发黑的脸。我立马瞬步出去。
看着眼前东倒西歪的几个死神,我暗暗佩服松本大姐的魅力。连那个最恋队的十三番的志波副队都被拐过来了。
“吆!小立雪啊,过来喝两杯!”松本散发着红晕的脸上挂着不正经的邪笑,“你们看我家的小立雪是不是跟朽木队长很像?”她转过头对这仍有几分清醒的海燕说。
“咦,长的真的很像,尤其是眉毛!”志波海燕摸着下巴看着我。
我闭上眼,“无聊!”
“呐!你看连说话的语气和神色都很像。”众人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围着我。
“松本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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