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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放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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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一种隐藏许久的暗恋,一种征服的yu望。

    见此女官对待萧长弓亦变得越加的谨慎了些。

    女王陛下喜欢的东西是容不得有半点的闪失的。

    于是女官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萧长弓准备找一间房子为萧长弓疗伤。

    “且慢!”塔娜婉月上前扶着萧长弓随后冷冷却又有些急切的道:“去请药王过来!”

    “这……”女官神色犯难的纠结在原地。

    碧波潭旁处便是女皇的寝房,而萧长弓又是来历不明的异国男子,唐突的将其留在女皇的寝房怕是不妥。

    然而女官的眼神早已将她出卖,塔娜婉月一眼便洞察了她的心思,当下便有些冷傲的仰起头:“嗯?!”了一声。

    闻声女官不敢有任何异议,只得讪讪的行了出去。

    很快女官便风风火火的将药王带来。

    女儿国是一个阶级意思极强的国度,身份地位越高的人穿着的衣物便越是华丽。

    就像此时塔娜婉月身上所穿的用金丝打造的襦裙,在西域女儿国这样华贵的金色只属于她塔娜婉月一人。

    此时前来的药王身着一身深绿的绸缎纱裙,华贵虽然比不上塔娜婉月,但是此药王在女儿国也是极为受宠。

    华丽的绸缎纱裙只有身份尊贵显赫的女子才能穿戴的了。

    显然药王在女儿国是及受爱戴的。

    见药王到来,塔娜婉月福福的让开了身子。

    一袭深绿便沉稳的朝萧长弓走近。

    待她掀开床帘,见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萧长弓之时神情微微一愣。

    药王心中暗忖,世间竟然有如此俊美的男子,也难怪女皇陛下会如此兴师动众的让此人在其寝房内医治。

    药王稍稍理了理自己有些紊乱的情绪便开始替萧长弓查探病况。

    却在此时,塔娜婉月凉凉的声音再次响起:“本座先去沐浴更衣,药王你的能力本座甚是放心将人交给你,本座希望,待本座沐浴归来之时,这床榻上不再是一个病怏怏的男子,而是一个活蹦乱跳的美男。”

    塔娜婉月自始至终眉头都是舒展的,面上依然没有一丝表情,只有当眼角余光落在萧长弓身上之时才有那么一丝丝的动容。

    直觉告诉她女皇很在乎这个男人,随即沉稳的应话:“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闻言塔娜婉月不紧不慢的转身继而由一名新的侍女扶着缓缓的朝碧波潭行去。

    沉溺在碧波潭温热的水温当中,享受着潭水对每一寸肌肤的呵护,操劳了诸多国家大事,每日最惬意的便是在这碧波潭中小睡一会。

    在这个女儿国,她塔娜婉月的每一个子民在出生之时便被其下了一种巫蛊,若是不遵从她旨意的人,塔娜婉月只稍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此人便可以离奇毙命。

    往日里,总有那么一些不安分守己,不甘被她冷血无情,嗜血如魔的统治着,屡屡想要挑战巫蛊统治下的权威。

    但是自塔娜婉月登基以来便没有人成功过,在她的统治下,她塔娜婉月想杀一个人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

    但是像萧长弓这种没有下巫蛊的人来说就要另当别论了。

    说白了,塔娜婉月若是失去了巫蛊就是一个废人。

    本来不想起身真么快的,但是每当塔娜婉月念及床榻上的萧长弓便无法安静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对于萧长弓的了解多半是道听旁说,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子,塔娜婉月此时对萧长弓充满了好奇。

    终究是耐不住性子,早早的便命人取来衣物为自己穿上。

    塔娜婉月奢爱金色,所以整个女儿国,只有她才能穿金色的衣服,她的服饰从来都只有金色这一个颜色。

    色彩虽说是单调了些,但款式却是异常的丰富,不管是翠竹,还是蔷薇,或者是其它各式各样的花案,只要出现在塔娜婉月的服饰上皆是清一色的金黄金黄。

    今日,侍女为塔娜婉月准备的是一袭金色杜鹃花案底的曳地入群,所有的花色包括面料皆是以纯金丝打造。

    况且,塔娜婉月本就容姿出尘,穿上这般华美的服饰,便显得越加的雍容华贵,冠绝天下。

    待侍女为其穿戴完毕之后,塔娜婉月便径直朝寝房行了去。

    也不知道这药王有没有将人医好。

    “女皇陛下驾到!”侍女在寝房外边肃然喧驾。

    此时药王正着手为萧长弓写下了药方。

    听闻女皇驾临,便匆匆放下笔墨,宛然上前躬身行礼迎接塔娜婉月的到来。

    “药王,人醒了没有?”塔娜婉月一进门便询问萧长弓的病况。

    “回陛下,这位公子的伤势属下一进探知了,虽然没有过多的皮外伤,但是其头部因为碰撞了硬物,倒是脑部有中等震荡,所以一时半会可能无法醒来。”塔娜婉月脸色紧绷神情尽显不悦:“本座只想知道,人究竟何时能醒来?”

    “回陛下,快则半个月,慢则要等个一年半载才能醒来!”药王如实的将萧长弓的情况说了出来。

    “本座一天都不想在等下去了,药王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最快最好的办法让他马上醒来。”

    “这……”药王秀眉紧拧,神色犯难:“陛下,这办法倒不是没有,只不过,若是要强行让这位公子醒来的话,很有可能会损害他的大脑从而失去从前的记忆。”

    “依你的意思是说,这位公子会失忆是吗?”塔娜婉月眼眸中透出丝丝好奇的光芒。

    闻者颔首。

    塔娜婉月却陷入了沉思,早先便听闻萧长弓是冷凝国第一美男,塔娜婉月早就垂涎已久,可终究只是听说,始终也没有机会见山他一面,如今上天竟然把他送到了自己眼前。

    现在她如何能错过这样好的机会,眼前的这位男子,她很是倾心,光是眉宇间透露出来的高贵与英气便是这女儿国上下所有男子所不能比拟的。

    于是乎冷然的昂首道:“本座已经决定了,萧长弓他过去的记忆里没有本座,也不属于本座,但是他的未来一定是本座的,如此就让他忘记过去与本座开始他新的生活!”

    塔娜婉月说话,想来说一不二,既然她已经这么说了,药王也只能遵从她的旨意。

    随后从药囊中取出一枚深红色的药丸递放置手心。

    “陛下,这便是会让这位公子失去记忆,但是能快速醒来的强力苏醒丸。”药王捧着强力苏醒丸将药丸的功效一一道来。

    塔娜婉月,难得欣慰的点了点头:“很好,赶快让给他服下这药王吧。”

    言毕,药王徐徐的朝萧长弓走近。

    随后以手扳开萧长弓的嘴准备将药丸送入他嘴里。

    却突然听见塔娜婉月有些急切的劝阻出声:“且慢!”

    屋内所有人不明所以的望着塔娜婉月,但是很快一个个便佯装如无其事的保持自己该有的姿态。

    一个个眼观鼻,鼻观息,谨慎的立在原地。

    药王顿住了双手,狐疑相望。

    塔娜婉月见众人疑惑不解,便道:“这萧长弓醒来之后虽然失忆了,但是难免会询问起他的过往,所以本座事先要将他的过去编造出来。““陛下圣明!”药王闻言便弯着身子退至旁侧,然后静听塔娜婉月的指令。

    “以后,萧长弓不姓萧,遂本座姓塔娜,至于名字嘛?”塔娜婉月抿着樱唇冥思苦想起来,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舒展了秀眉欣慰出声:“这里将会是他人生的新起点,也会是他的新生活,那么就叫长弓新吧,你们众人对他尊称长弓新陛下,与本座平等而坐!”

    此言一出,塔娜婉月身边的女官便淡定不了了,这萧长弓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如何能得女皇如此得宠爱。

    况且女儿国历来是女尊男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获得这般无尚的荣耀。

    “陛下,使不得,萧长弓他只是一个卑微的男子,他不配陛下如此宠爱!”女官苦心婆婆的想要规劝塔娜婉月。

    然塔娜婉月是吃了称砣铁了心,闻言很是不悦的出声:“这里谁才是陛下,究竟谁说了算?”

    言毕眼神咄咄逼人的朝女官看去。

    这本凌厉的眼神看的女官心底发虚,只得讪讪的后退了数步不再言语。

    “既然已经决定了,日后,长弓新若是询问起他的过往,你们一个字都不许乱说,只肖说主子的事,下人们不敢过问,你们都听见了吗?”

    “臣等遵命!“霎时所有人齐声回应。

    塔娜婉月的决定,向来就没有任何人敢忤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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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女皇动情
    随后,塔娜婉月挥手召唤女官:“宛然,你将本座的旨意传令下去!”

    女官宛然躬身道:“属下遵命!”

    随即一身银闪闪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宫殿内。

    塔娜婉月拖着曳地长裙缓缓的走向萧长弓,待行至其跟前便对着身侧的药王命令:“可以给长弓新陛下用药了!”

    “是!”药王毕恭毕敬的捧着药丸上前将强力苏醒丸给萧长弓灌了下去。

    果然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萧长弓便开始有了动静。

    “陛下,长弓新陛下醒了。”见着萧长弓的手指微微抖动了一下,药王有些兴奋起来。

    此时,比药王更兴奋的便是塔娜婉月了,然她虽然兴奋但是表面上却是佯装的很完美,依然是冰冷的面孔,只有急切靠近萧长弓的步伐可以看得出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洛冰……”萧长弓轻启薄唇,呢喃出声。

    “长弓新你醒啦!”塔娜婉月关切的上前将萧长弓缓缓扶起,然后用柔软的靠垫靠在他后背使其半坐在床榻之上。

    萧长弓艰难的睁开眼眸,耳畔传来的是冰冷的却不失关怀的女声。

    缓缓睁开眼眸却被眼前一片金闪闪的光芒刺的几度睁不开眼。

    上下眼皮挣扎了许久,方才可以正常的看清眼前的世界。

    眼前是一名身着金色蔷薇华群的艳丽女子,精致的妆容还有精雕玉镯的面孔,此人虽为女子,可浑身上下却透露出一种王者的霸气。

    “你是谁?”萧长弓疑惑的看着塔娜婉月。

    塔娜婉月拧着好看的秀眉:“你不认识我了吗?”

    萧长弓狐疑更甚,眼前的女子很是陌生,在他的记忆中似乎重来都没有这么一号人。

    记忆,萧长弓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连记忆都没有,脑袋一片空白,别说不认识眼前的女子,就连自己他也不知道名什么姓什么,从哪里而来,然后父母亲人又是谁。

    萧长弓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但是抬眸却看见了塔娜婉月失望的神情,萧长弓见此便有些歉意的解释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而且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能告诉我我是谁吗?”萧长弓充满希冀的看着塔娜婉月。

    塔娜婉月轻轻的抚摸萧长弓的俊脸,柔声安慰道:“亲爱的,想不起来就莫要想了,你不小心从悬崖上摔落,药王说你大脑受创所以才会失去记忆,但是你别担心,你失去的记忆,我一点一点的告诉你好吗?”

    听见塔娜婉月这样说,萧长弓心中踏实了不少,于是开始慢慢的信任眼前的塔娜婉月。

    塔娜婉月抓紧萧长弓的手,情真意切的道:“你知道吗,你是我塔娜婉月这辈子最爱的男人,而我塔娜婉月亦是你这辈子深爱着的女人,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改变不了我们之间的情义!”言毕缓缓的闭上眼眸樱唇轻轻柔柔的就落在了萧长弓的额头上。

    而萧长弓对于塔娜婉月的说辞但信不疑。

    因为他从她的眼睛里看的见的全部都是担忧和浓浓的爱意,他相信一个有着这样眼神的女人一定是爱自己的。

    虽然此时的自己对她谈不上丝毫的感觉,但是他相信时间能让他找回以前和她相爱的那种感觉。

    如此,萧长弓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塔娜婉月的男人。

    而萧长弓所获得的殊荣是整个女儿国所有男子无法想象的。

    他的恩宠,远远的赶超了塔娜婉月后宫里的那些曾经受宠的男妃们。

    塔娜婉月为了萧长弓甚至将整个后宫冷落,独宠萧长弓一人。

    并且,在三日后将为萧长弓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封冠仪式。

    封冠之后,萧长弓再女儿国的地位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塔娜婉月如此高调的宠一个男人,惹的女儿国上上下下抱怨一片。

    其中怨念最深的便是她最信任的女官宛然,宛然是塔娜婉月最器重的女官,也是女儿国唯一两个不靠巫蛊控制的人之一。

    令外一个不受巫蛊控制的男人便是萧长弓。

    就在封冠仪式举行的前一天,女官宛然便私自求见女皇塔娜婉月。

    皓月当空,夜风凉如水。

    朦胧月色之下,一银色,一金色身影相对而立。

    女官宛然突然神色肃然的跪在塔娜婉月面前:“陛下,请三思!”

    塔娜婉月长袖一甩,无比坚决:“宛然,本座已经决定的事情,无需再提了。”

    女官宛然惆怅的垂下脑袋,在女儿国,男子皆是卑贱的,女皇虽然好色,后宫男宠也数不胜数。

    可是她如此这般的盛宠一男,实属罕见,在很久以前女儿国并不是由女人统治了,她随着女皇费尽千辛万苦才打下了这大好的江山,如今她却要给一个男子封冠,这不就等于给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卑贱男子有了念想吗。

    一路走来,有多少男人不甘被一个女人统治,前前后后数次欲逼宫夺位。

    可如今,女皇竟然要给一个男人封冠,这也就意味着她要徒手将自己的半壁江山弓手送人。

    这样的事情她宛然断然不会让他发生的。

    于是乎,女官宛然将头重重的磕在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嘴里不住的说道:“请陛下手回成命!”

    那语气是在拿自己的性命要挟塔娜婉月一般。

    月光下塔娜婉月冰冷的脸上却仍然没有一丝表情:“宛然你是在威胁本座?”

    “不,宛然不敢威胁陛下,宛然自知命贱,死不足惜,只求以一条贱命换陛下收回成命,宛然此举旨在护陛下与江山周全,今夜陛下若是收回成命,宛然便一血鉴忠心。”

    言毕,女官宛然将自己的头磕的更响更重。

    霎时月光下,女官宛然的额头上竟然有一丝丝暗黑的液体汩汩流出,瞬间一股血腥味慢慢的由淡变浓。

    塔娜婉月木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不舍的表情,女官宛然与自己是一起长大一起打江山的,她与自己比亲姐妹还亲,她塔娜婉月对外人再冷酷无情,但是面对宛然她终究是狠不下心的。

    她本不喜欢解释,但是既然宛然这么执拗,她只能费些唇舌解释一番了。

    她如是真的懂自己就不会再这般坚持了。

    于是塔娜婉月提步朝女官宛然靠近,尔后蹲下身去伸出双手接住了女官宛然正欲磕在地板上满是血迹的额头。

    “陛下……”宛然苦心婆婆的呼唤。

    “宛然,你知道本座不会让你死的。“说着从怀里掏出手绢为其擦干额前的血迹。

    女官宛然闻言心中一喜:“陛下,这么说来,你是愿意收回成命了?”

    塔娜婉月微微摇头:“我决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收回一说,宛然你随了本座这么多年,本座什么样的性子,你难道不知道吗?”

    女官宛然只听见心中咕咚一声,顿时就凉了半截:“那么陛下是什么意思?”

    塔娜婉月轻拧娥眉道:“宛然,你知道吗。有些人的自己活着或许不觉得有什么意义,但是他的出现能成为另一个人生命的全部意义。”

    宛然皱眉直言道:“陛下你说的太深奥了,属下不明白。”

    “既然你不明白,那么本座就直白的说吧,长弓新的出现便是我人生中的意义,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寻短见,但是自从看见他的第一眼,我突然间就像找到了我人生中的全部意义。”

    “陛下,你人生的意义难道就是为了一个男人吗?你的江山,还有你的子民,难道这些都不足以成为你人生的意义吗?”

    女官宛然显然很是激动。

    塔娜婉月就知道,宛然不会这般轻易的便理解自己,继而又说道:“宛然你难道不知道吗?本座的江山是如何巩固下来的,本座的子民又是如何诚服本座的,若是没有了巫蛊,没有控制他们的法器,整个偌大的女儿国,除了你宛然还有谁会对本座马首是瞻,这样假惺惺的日子本座真真是厌倦了。”

    说着说着,塔娜婉月眼眸中竟然沾染了些许的雾气。

    见塔娜婉月这副模样,女官宛然心中一紧,心疼的不行,赶忙伸手替塔娜婉月抹去眼中的湿气。

    塔娜婉月垂下眼眸继续说道:“天下,江山都不是我塔娜婉月的梦想,我塔娜望月也渴望真正的爱情,渴望家庭,渴望有自己的孩子。可是本座后宫的那些男宠们不是觊觎本座的地位,便是冲着本座的容貌与富贵而来,两者都不觊觎之人便又又几个佼佼者,几乎是寥寥无几。但是他却不一样。”塔娜婉月说道萧长弓眼眸中便布上了神彩:“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清明,又是那样的无欲无求,更为重要的是每当本座看见他那般忧郁的模样,本座便抽风一般想要拼命的让他开心让他笑,这样的感觉,是本座上千名男宠中没有一人能给予的,所以本座日后宁可不要整座后宫也要守护长弓新一人。”

    塔娜婉月说的信誓旦旦,虽然想要凭这一番说辞劝服女官宛然希望是非常的渺茫,但是女官既然懂她,自然就知道塔娜婉月究竟是有多爱萧长弓。

    这一次,女皇是真的动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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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突然的谋杀
    而自己既然追随了她便要支持她的全部,许久没有在塔娜婉月。脸上见过这样真实的面容了,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萧长弓的出现。

    或许他真的能让陛下幸福。

    女官宛然沉沉叹气,随后说道:“陛下,属下明白了,属下遵从陛下的一切旨意!”

    塔娜婉月闻言欣慰不已,随后扶着女官宛然起身,进了宫殿里边便命人找来了药王替女官宛然包扎。

    夜色几重深,明日便是萧长弓的封冠仪式,见女官宛然安定了下来,塔娜婉月亦困倦的返回了自己的寝房。

    待塔娜婉月走后,女官宛然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从前女皇再怎么好色,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男子动心,但是这一次她竟会对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如此动心,并且女皇所给予萧长弓的是这个世界上连自己都享受不了的殊荣。

    这些她都忍了,可是女皇既然动心了,那么自己以后是不是就彻底的没有了机会。

    宛然徒步踉跄的翻出几瓶白酒,一个人独自饮酒浇愁。

    她旁边的凳子上放着的是一卷画轴,她借着醉意将画卷缓缓的打开,一个身段曼妙的女子跃然眼前。

    宛然满目柔情的凝视着画中的女子,然后樱唇轻轻的迷离的就啄在了画中女子娇艳的唇瓣上。

    随后宛然抱着画卷痴痴呢喃:“陛下,陛下,宛然的爱你难道真的就一点都看不出来吗,宛然为了爱你,愿意包容你与男子同睡,但是宛然实在是……实在是不能接受你真的对别的男子动情,若不是……不是深深的眷恋着你,宛然怎么会如此的看中自己的生命,那是因为我要好好的,然后才能保护你,你这个傻瓜……”

    女官宛然哽咽着将自己的心事对着画卷倾述,尔后仰头又是一杯火酒下肚。

    紧接着,宛然感觉腹中有一股浓浓的烈火在灼烧,霎时困意席卷而来。

    她踉跄着走近床榻,浑然顾不上自己受伤的额头,然后抱着画卷,褪去衣物,随意的盖上被褥,这才安详的入眠。

    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宛然是这样抱着塔娜婉月的画像入睡了,也只有这样她才能睡的安详,也许正如塔娜婉月说的一般,塔娜婉月便是让宛然的生命变得有意义的那一个人。

    阴霾一层层的褪尽,清早整个女儿国宫殿上上下下便开始张罗着封冠仪式。

    面对极近铺张,声势浩大的封冠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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