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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千岁-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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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梁大夫大声反驳,“我明明查出国公夫人脉象中还有另一种虚浮之态,分明就是中毒的迹象。”

“荒唐,老朽专攻各种奇药异草半辈子,是不是中毒我不知道吗?”林太医怒气冲冲的冷哼一声,“好,你说中毒,倒是说明白了中的是哪种毒?也好让老朽心服口服!”

若说国公夫人中毒,自然就是中的茶水中所下的那种毒!

可是现在,周妈妈一口咬定她没碰过那碗茶。

梁大夫左右一想,终于还是无法自圆其说。

林太医却是已然动怒,衣袖一甩,从药箱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往旁边桌上用力一放,道,“既然郡主府上的大夫自诩大才,看不上老朽,你们不信便另请高明来看吧。这瓶子里是方才自棺木中取了王妃肝脏化开的毒液,具体是什么,你们也请别人来断吧,告辞!”

他说完,便是怒气冲冲的挤开人群头也不回的带着药童离开。

“太医,林太医!”周妈妈担心国公夫人的病症,急忙追了出去。

秦菁似笑非笑的看一眼他丢在桌上的那个小瓷瓶,继而抬眸看向秦宁道,“和婉,现下这荆王府里是你主事,你看这事情应该怎么处理?”

林太医是纵横宫中多年的老太医了,有资历也有声望,远不是荆王府家养的一个郎中可比。

“我——”秦宁的脸色发白,有些惶然的看了看梁大夫又低头去看跪在旁边的绿意。

“郡主,郡主奴婢没有说谎,也没有冤枉谁啊,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奴婢只是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而已。”绿意心下一怕,哭着去拽她的裙摆。

“郡主,小的医术浅薄,不该妄自断症,可是也断没有构陷诬赖于谁啊。”梁大夫的身子震了震,赶忙也跟着跪下去,“是那茶水,那茶水是真的有问题啊!”

荆王府送上来的茶水有问题,并且矛头直指到秦菁这里,而现在既然是国公夫人没有被毒到,那么不言而喻——

这杯水便是针对秦菁的!

只是诚如绿意所言,所有人眼中的秦宁都不该是会存了这样心思的人,而且——

这两个人之间何来仇怨?

“表少爷,夫人这里还是再请别的太医过来看看吧!”周妈妈道。

“嗯!”苏晋阳回过神来,唤了自己的小厮进来吩咐道,“你带着我的帖子去一趟杜太医府上,请他帮忙走一趟吧。”

“是,少爷!”那小厮领命,飞快的跑了出去。

苏晋阳沉着脸目光冰凉的扫了眼跪在地上的绿意和梁大夫,冷声道,“去把管家给我叫进来!”

“是!”守在外屋的一个婢女应声,急忙转身出去,不多时管家气喘吁吁的进来。

他还不知道此间的具体状况,只就对着苏晋阳和秦宁行了礼道,“姑爷,郡主!”

秦宁心里一抖,不由的拽紧苏晋阳的袖子,张了张嘴刚要说话,苏晋阳已经抢先一步抬手指了指摆在外间桌上的那只茶盏道,“那杯茶水里头被人下了料了,有人意图谋害国公夫人,并且嫁祸荣安长公主,尽快给我一个水落石出!”

他的语气果决而肯定,毫不拖泥带水!

秦宁却在听到他说“嫁祸荣安长公主”几个字时,心里顿时凉了一截。

他这么容易的就已经认定了秦菁的无辜?是真的出于眼前所谓证据的逼迫,还是打从他心里,根本从一开始就对秦菁存了袒护之心?

管家闻言,也是心头巨震,迟疑着抬头递给秦宁一个询问的眼神:“郡主——”

鲁国公是国之栋梁,荣安长公主更是显赫一时,这两人同时在府里出事,若是处理不当,保不准就是灭门之祸。

秦宁使劲的垂下眼睛掩饰情绪,嘴角牵扯的略带几分僵硬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按姑爷的吩咐去做吧!”

“是!”管家应道,往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什么就又转身道,“郡主,那前面灵堂那里——是不是该启棺了?”

被国公夫人这里一闹,原先预定下葬的时辰已经过了。

死人的事,耽搁不得,既然林太医这里已经取了毒液的样本来,人也该早些入土为安了。

秦宁抬头去看苏晋阳,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模样,“晋哥哥,你看这——”

“嗯!”苏晋阳心烦意乱的闭目缓了下神,然后举步朝外走。

今日府上的客人本来就都是为了吊唁而来,这会儿热闹看完了,也不好再赖在后宅不走。

苏晋阳引了个头,秦菁紧随其后,其他人也都纷纷往外走。

秦宁混在人群里,并没有刻意上前去追苏晋阳,而是越走越慢,等到众人相继出了院子,她便在门前止住步子。

周妈妈都不在,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既然是林太医证实国公夫人没有中毒而替秦菁摆脱了嫌疑,那么回头如果杜明远来了,反而验出国公夫人的中毒症状,一切就又可以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去。

就在这时,床上一直昏迷着的国公夫人突然虚弱的哼了两声。

秦宁猛地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回头对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的绿意使了个眼色。

绿意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折回房里关了门,绿意快步走到桌前端过那杯下了毒的茶跟着秦宁进了里面的卧房。

“呃……”床上国公夫人似乎是有转醒的迹象,喉咙里发出厚重的喘息声,模糊的念叨,“水——水——”

“喂她喝!”秦宁站在床边,俯视床上那个完全失去行动力的老迈妇人,眼睛里燃烧着一种奇异而兴奋的光彩。

“是,郡主!”绿意应道,走过去坐在床边,拿了汤匙舀出一勺茶汤喂到国公夫人嘴里。

国公夫人下意识的张嘴咽下去,彼时那茶已经凉透了,入喉冰冷,国公夫人眉头皱了皱,竟然慢慢睁开眼。

初始时候她的视线有些迷糊,待到看清站在床边目光诡异的秦宁时,脸色骤然一变,尖声道,“怎么是你?”

“怎么外祖母这么不想看到我吗?”秦宁冷笑,却并不打算理她,只对绿意道,“外祖母不是渴了吗?你愣着做什么?”

“哦!”绿意急忙应道,又舀了一勺冷茶送到国公夫人唇边。

国公夫人得了太医嘱咐,近来对茶水的味道分外敏感,皱眉往旁边偏过头去,“我不喝!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我也不知道您不想见我,既然不想见我,就乖乖把这碗茶喝下去,以后就不用见了。”秦宁温柔一笑,那语气里却透着凉。

国公夫人被她这语气惊的毛骨悚然,怔了怔,秦宁已经不耐烦的一挥手道,“等着被人发现吗?给我掰开她的嘴灌进去!”

她叫嚷的狠厉且癫狂,国公夫人突然就明白过来,闭紧了嘴巴警惕的瞪着绿意手里那碗冷茶,畏惧的往后缩了缩脖子。

只奈何她现在身子行动不方便,完全躲不开,绿意一手狠狠捏开她的嘴巴,强行把茶水灌进去。

国公夫人拼命的挣扎抗拒,冲撞中洒了少许出来,但她还是被迫强咽了大部分的冷茶进肚。

冰凉的茶水冲进肺腑里面,透心的凉,国公夫人脸色发青,被呛的大声咳嗽,一边神情恐惧且愤然的盯着的秦宁,怒道,“你给我喝了什么?你要做什么?晋儿呢?是不是晋儿回来了,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她喊的歇斯底里,却因为身体太过虚弱的缘故,嗓音沙哑而无力,出口的声音几乎成了乞求。

“你见他做什么?还想着告密吗?”秦宁嫌恶的看她一眼,突然上前一步,倾身过去恶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冷声道,“我现在只是让你不能开口,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要是再不知好歹,想要坏我的事,那么下一回,再参加的就该是你的葬礼了?”

国公夫人闻言,身子一阵痉挛,嘴唇都了半天,声音却慢慢的溃散不清,“你说——说——”

“横竖你以后也没机会开口了,就不要问这么多了。”秦宁倾近她耳边,笑的温柔,这表情和以往那种温婉纤弱的模样无甚区别,只是眼睛里突突攒动的火苗看的人心里一阵一阵的发虚。

国公夫人抖了抖,身子越发僵硬,同时她却是眼睛突然一亮,有些明白过来,不可置信道,“荆——荆王妃——”

这个老太婆,倒是精明的很。

“祸从口出,不过你放心,你今天喝了这杯茶,以后就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秦宁冷哼一声,霍的松手扔开她。

国公夫人全身僵硬,动弹不得,重重的落回床上,身上枯瘦的骨骼砸在床板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绿意心里多少有些恐惧,手忙脚乱的重新斟茶放回桌上,又把国公夫人脖子上和脸上沾上的茶水擦拭干净,帮她掖好被角,道,“郡主,可以了!”

床上国公夫人还两眼死死的盯着秦宁不放,屋子里头光线阴暗,秦宁被她看的心里一阵发燥。

“嗯!”秦宁点头,随手拿过之前林太医仍在桌上的那个小瓷瓶塞到她的手里,“手脚麻利点,把这里面的东西倒了,换成普通的砒霜。”

“是!”绿意应道,紧张的攥着的那个瓶子用力的点点头,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秦宁不耐烦的又看了国公夫人一眼,刚要转身,忽而听见内里的小隔间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

这府里的各处住屋,都会在后面以屏风隔开一处暖阁,方便冬日里使用,平时是不会有人的。

秦宁心跳一滞,忽而眸光一冷疾步走过去,猛地一把拉开披风。

“啊——”那屏风后面发出一声惊慌失措的呼喊声,却是脸色的苍白的赵水倩正摸索着坐在暖炕边上想要穿鞋下地。

她身后被子凌乱,衣服却是平整,屋子里也没有别人。

秦宁瞬时就明白过来,她应当是在昏厥之后被人送到这里休息的。

这府里这么大,为什么她要被安排在这里?

“你都听见了什么?”秦宁眼神一厉,疾步逼上前去。

“不!”赵水倩惊惧的大声哭出来,一缩身子,躲到暖炕里沿的角落里缩成一团,神情慌乱的摆着手,“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只是刚刚醒过来,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要过来!”

她这话无疑就是不打自招!

秦宁心下暗恼的同时,已然想到了杀人灭口,然则还不及她付诸行动,忽而听得身后的门外一声巨响,砰地一声,像是门板被人一脚踢烂,砸在地上的声音。

她心里一惊,仓皇回头,却不巧撞倒了身后的屏风,八面的琉璃屏风落地,噼里啪啦溅起一地的碎片。

屋子里一片混乱,秦宁忽然就有些慌了,于慌乱中骤然抬头,却见眼前原本空旷的房门外头人影一闪——

却是苏晋阳嘴角噙了丝冷笑站在那里。

“晋——晋哥哥?”她愣了愣,生平第一次,突然觉得自己不敢靠近他,下意识的往后挪了半步。

“你在这里做什么?”苏晋阳道,目光冰冷,钉子一样钉在她身上。

“我——”秦宁的嘴唇抖了抖,几次想要开口,却都没能发出声音,脑子里乱糟糟的却不知道该想什么。

苏晋阳为什么会突然去而复返?赵水倩为什么会被安置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所以的真相仿佛马上呼之欲出,但是她的脑子里仍是嗡嗡一片乱响,千头万绪。

她死咬着下唇,远远的看着苏晋阳,直至片刻之后,那女子曼妙的身影从容步入视线,与苏晋阳并肩站在了一起,她才终于肯去相信。

“晋哥哥?”秦宁开口,她似是想笑,声音里却带了种不知道是惶恐还是痛苦的味道,颤抖着抬手指向苏晋阳身边的秦菁,一字一抖的慢慢开口说道,“你和她——一起——布局——算计我?”

几个字,出口的时候无限艰难,掷地有声的坠落之后,终于——

天崩地裂!

卷四:皇城惊梦 第223章

秦菁是她的敌人,千般算计,万般争斗都无所谓。舒殢殩獍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苏晋阳要和秦菁一起?一起将她逼入这种万劫不复的地步?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啊,都是因为不想失去他!

秦宁脸上的表情近乎凄惶,略微佝偻着腰身看着门口的苏晋阳,那神情语气都让秦菁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不去理会那两人的眼底官司,秦菁径自走过去里面的大床旁边,把国公夫人扶起来,道:“夫人可还安好?”

“谢殿下关心,臣妇无碍!”国公夫人咳了两声,接过秦菁递来的帕子拭了拭嘴角,下一刻竟然目光清明好端端的坐了起来。

“你——你——”秦宁心下一惊,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

她脚下布满琉璃屏风的碎片,这一动之间就发出一片哗啦啦的响动。

缩在暖炕一角的赵水倩瑟缩了一下,外间的屋子里吴氏已经跌跌撞撞的奔进来,惊慌的嚷着,“倩儿,我的倩儿呢?”

“母亲——”见到吴氏出现,赵水倩的眼泪一下子奔涌而出,趁着秦宁分神,直接赤脚跳下炕来,几步扑到吴氏的怀里嚎啕大哭,“母亲,母亲我好怕。”

“倩儿,倩儿不怕,有母亲在这里,我在这里。”吴氏将她揽在怀里拍着她的背不住的小声安抚。

秦菁扶着国公夫人走过来,对吴氏道,“赵七小姐受了惊吓,夫人先扶她到那边的椅子上坐坐吧,荆王府这里眼下还有事情要处理,晚些时候本宫自当安排马车送你们回去。”

“是,谢谢殿下!”吴氏惊魂甫定的揽着赵水倩挪到外屋的椅子上安置下来,仍是压低了声音不住的安抚她。

秦宁猛的一个机灵回过神来,目光闪躲的看向苏晋阳,“晋——”

“有话出去说吧。”苏晋阳淡淡的开口打断她的话,目光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秦宁却更是没来由的心惊——

她似乎觉得,这样面对面站着的时候,哪怕是痛恨厌恶的目光他都是不曾落在她身上的。

苏晋阳说完,不待她反应,已经扶着国公夫人的手转身朝外屋走。

秦菁紧随其后也跟着转身。

屋子里秦宁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略显灰暗的光线透过窗棂上透进来的点点阳光落在她的脸上,让那张俏丽绝美的脸庞看上去有种说不出虚弱和苍白。

她看着那两个背影,即使两人没有并肩走在一处,也仍旧觉得刺眼。

“晋哥哥!”秦宁恨恨咬牙,突然一个箭步奔过去,从后面一把拽住苏晋阳的袖子,“我听我说,我有话要和你说!”

苏晋阳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下意识的垂眸看了眼她抓住他袖口的那只手,道:“的确,有些话,是要当面说清楚的!”

他说着,目光已经朝院外飘了过去,秦宁心下一颤,循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院子里密密麻麻聚拢的那些人,整颗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

“晋哥哥!”她扯了扯嘴角,似是想要扯出一个笑容,但最后却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惨然,摇着头后退一步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大理寺卿和京兆尹大人都在这里,荆王妃的事你可以不说,但是我外祖母的事,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苏晋阳道,声音淡漠而疏离,说着已经把院子里几位有身份的大员请进门来,安置了椅子落座。

这个架势,远胜于三堂会审。

“解释什么?外祖母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这个阵仗,秦宁还是生来第一次遇见,她一着急,眼泪就开始在眼窝里打转儿,带了最后一丝希望乞求的看向苏晋阳,哀求道,“晋哥哥,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要他们来审问我吗?我是你的妻子啊,我们是夫妻,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需要一个真相和公道。”苏晋阳不为所动,一撩衣摆安然的坐到椅子上,“如果你觉得这样不方便,我可以马上写休书!”

“休——休书 ?'3uww'”秦宁如遭雷击,脚下一个踉跄,直接瘫软在地,“晋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苏晋阳却不理会她的落魄,只道,“现在给我一个解释,方才在这间屋子里,你对外祖母做了什么?”

秦宁的心里冰凉一片,缓缓的摇头不语。

国公夫人冷笑一声,道:“你敢做却没胆子认了吗?若不是长公主事先让人调换了那杯下了药的茶水,只怕我这把老骨头这会儿已经交代在她手上了。”

怪不得国公夫人没事,方才她还一直奇怪,这会儿才恍然大悟——

秦菁身边那个丫头的功夫出神入化,之前这屋子里乱糟糟的一片,大约她便是那时候指使人换了那杯中茶水了。

怪不得周妈妈会追着林太医出去,怪不得苏晋阳会丢下国公夫人不管,反而急着去安排锦绣公主出殡的事,却原来是这些人已经连成一气,共同设计了这个圈套在瞪着她往里跳。

“我没有!”秦宁心惊胆战的爬到苏晋阳脚下,抓着他的衣摆拼命的摇头,“晋哥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怎么会害外祖母,这是个误会!”她话到一半又觉得无法自圆其说,停顿片刻才又继续道,“是外祖母突然醒来说口渴,我才伺候她喝了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相信我啊!”

国公夫人自己指证于她,按理说她这样的辩解已经毫无说服力,却不想她竟然还是这般不死心的还要做困兽之斗。

想到她方才胁迫自己时候的那个情形,国公夫人就没来由的觉得心里发寒,觉得断不能再多留这个女人在苏晋阳身边哪怕一日。

这么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女人,保不准以后宝贝外孙的性命都要交代在她手上。

“你还狡辩?当真是无耻!”国公夫人怒然一拍桌子,转向坐在角落里的吴氏母女道,“方才赵家小姐就在这屋里的暖阁里休息,你问问她,问问她我有没有冤枉了你!”

赵水倩原本是她想要用来指证秦菁谋害锦绣公主的,却不曾想,此刻局势完全逆转,也竟成了她自寻死路的一道催命符。

秦宁暗暗咬牙,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却什么也不能做。

赵水倩伏在吴氏的怀里瑟瑟发抖,眼神畏惧的偷偷瞄了秦宁好半天终于忍不住再度失控大哭,一边哭一边抽搐着指向秦宁道:“是她,是她要杀我,她要杀我啊母亲,她还要杀国公夫人,说要国公夫人闭嘴,好可怕,好可怕啊!”

越是素日温和又看似无害的人,真要害起人来才更是可怕。

想着前一刻秦宁脸上杀机尽显的狠厉模样,赵水倩便哭的越发凶猛,死死的抓着吴氏的手臂,抖成一团。

“我没有,是她在冤枉我!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秦宁厉声一喝,随即也哀哀的哭泣起来,“方才赵小姐在灵堂受了惊吓,她根本就是神志不清,胡说八道!”

“什么神志不清!”吴氏闻言不由的勃然大怒,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几步奔到秦宁面前指着她的鼻子怒声道,“我还没有找你评理呢,我家好好的女儿,来了你们荆王府一趟就被你折腾成了这副模样,我告诉你,今天倩儿没事也便罢了,她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是闹到御前去也不会和你善罢甘休!”

她怒气冲冲的嘶吼,素来端庄高贵的大家夫人,竟也像是一只护食的野兽一般恐怖。

秦宁怔了怔,那一瞬间她确乎是想起了锦绣公主,想到她虽然对自己管教严苛动辄打骂,但是凡在人前,无论对错也都曾这般的护过自己!

可是如今,她被人算计,受千夫所指的时候,已然的孤家寡人,彻底失去了依凭!

“哼,我们走!”吴氏冷哼一声,抬手招呼了自家丫头过来扶了浑浑噩噩的赵水倩离开。

秦宁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慢慢升起无限的绝望,瘫坐在那里兀自发愣,半晌之后,她突然冷笑一声,定定的抬头看向苏晋阳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眼下外祖母的身子无恙,他们再怎么污蔑我都没有用,晋哥哥,难道你也不信我吗?”

“是不是污蔑,你心里有数!”苏晋阳道,轻叹一身,起身甩掉她抓着他的衣摆的那只手,走过去扶了国公夫人道,“外祖母,孙儿送您回去吧,这里,相信众位大人一定会秉公办理,还您一个公道。”

说完,看都不看秦宁一眼,抬脚就走。

“晋哥哥!”秦宁一急,急忙扑过去,抱住他的一只腿,不可置信的大力摇头,“你要丢下我吗?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丢下我?”

“郡主,请您自重!”苏晋阳不曾回头,微微扬起脸来看了眼外头明媚的天色道,“今日在你对外祖母下手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们之间必定会是这样的结局,你我之间的夫妻情分就止于此处吧!”

苏晋阳的语气平静,却是以那样一种雷霆万钧之势飞快的远去。

被自己深爱的男人弃如敝履般一脚踢开?

“不——”秦宁凄声嚷道,扑过去一把却只堪堪抓住他的一片袍角,“晋哥哥不要扔下我,我做着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因为我不想失去你,你别走,你救救我,带我走!”

她哭的凄婉而苍凉,歇斯底里的声音几乎撕裂一般划在每个人的心上。

苏晋阳不曾回头,手下动作利落的拔出门口一个侍卫腰间佩刀,利刃一闪——

扑哧!

一声布料的碎裂声过后,秦宁的身子失去最后一点支撑扑倒在了门槛上,而门外他离去的脚步声却是那般绝然而坚定。

两世纠缠,曾经多少次他下定决心要去仔细呵护守候的女子,他的两世人生都因为她而支离破碎,而如今——

完完全全活成了笑话!

大梦一场,痛彻心扉!

于是从今尔后,诀别!

秦宁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毫无留恋的飞快消失,仿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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