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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千年·上下(全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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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些。可看着眼前孙婆婆的家,充其量只是一个没有坍塌的茅屋而已,不知道这样冷的天气,身体这么弱的老人家是怎么过活的,还要自己去集市卖些自己做的鞋子、绣品。我心下不禁一酸。
  “姑娘、公子,你们真是好人啊。”孙婆婆容易激动,今天已经好几次泪眼婆娑了。
  我无奈地跟苏赫巴鲁相视笑笑。
  “姑娘,你还为老身受了伤,快坐下,我给你清理一下。”婆婆忙不迭地要看我的伤口。
  “婆婆,不碍的,”我忙推辞道,“回头我自己回家弄好就成了。”
  “婆婆,您还是先看看您自己有没有受伤,”扶着婆婆坐下,我对她说道,“婆婆,您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姑娘了,叫我筱言就好了。”
  孙婆婆满目感激地看着我,我忙低下头,拿出那些碎银子,“婆婆,这点儿钱,虽然不多,但足够您一段时间不用出去摆摊了。”接着站起身来,看着这屋子,又道,“我看您的房子也需要修葺一下,改天我再来看您,顺便找人给您修下房子吧。”
  心头想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木子轩,拥有那样温和的笑容,应该也会是古道热肠的人吧。

  第五章·侠客(5)

  “这,这怎么使得?”孙婆婆连忙推辞,“你已经帮我这老太婆太多了,我怎么还能要你的钱呢?”
  “老人家,您就不要推辞了。这里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您也能收下,这段时间就不要出去了。”苏赫巴鲁拿出一锭银子和一些碎银子,放在桌上,又说道,“天太冷了,今日是来不及修房子了,改日我来给您修。”
  看着那些银子,我不禁喟叹,真是有钱人啊,心下想着,这些钱足够婆婆一年的生活费了。看孙婆婆欲要推辞,我连忙说:“苏赫公子,咱们走吧。”拉着苏赫巴鲁就跑出了院子,站在院门口,转身对孙婆婆道,“婆婆,您好好休息,改天我们来看您。”转眼两人就一同跑开。
  做了好事心情就是爽快,这会儿子心情好极了,一路跑来,早上发生的事情,一切不快一扫而光。不过想来这还多亏了这位苏赫大侠,不然这会儿我说不定已经成了那个无赖赵三的小老婆了。
  想着这一连串的乌龙经历,心里偷偷笑着,转身对他说道,“谢谢你啊!”我仰起头,又问道,“苏赫公子,不过我不知道这样叫你的名字对不对呢?”
  一边看着他,一边暗自慨叹,我怎么就这么矮呢,古代也没有高跟鞋,这会儿仰头看着一米八几的苏赫巴鲁,真是锻炼脖子。
  “呵呵,我的名字是苏赫巴鲁,姑娘如愿意可以叫在下苏赫。”他爽朗地笑道。
  “那好吧,苏赫。”我点点头,又道,“你也别总姑娘姑娘的叫我了,你可以叫我筱言。”我想,跟这样爽朗的人结识,太有意思了,他看起来好像是蒙古族人,我可是从没有交过少数民族的朋友呢。
  当即决定好好跟他这有趣的人聊一聊,“咱们去太白楼,我请你吃饭。”说不定我还可以听到更多精彩的江湖故事呢!
  “难得筱言姑娘如此洒脱,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他抱拳躬身笑道。
  “呀!”瞬间想起刚才已经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孙婆婆了,这会儿哪来的钱请人家吃饭呢,还是去太白楼!
  “怎么了?”苏赫问道,接着又仿佛瞬间明了道,“姑娘的手上还有伤,险些忘记了,咱们还是先去看大夫,处理好伤口吧。”
  “不,不是这个……”我窘迫地看着他,
  他蹙眉看着我,我小声嘀咕道:“我忘记刚才已经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孙婆婆了。”只能跟他实话实说了。看来吃饭的事情要改天再说了。
  “呵呵,你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我愕然看着他——有意思?估计他是从未见过我这样乱七八糟的人吧,什么事情都似一团麻。
  他笑着对我说道:“我身上还有银两,今天我请姑娘,伤要紧,咱们还是先去看大夫吧。”
  我点点头,估计这会儿我的脸肯定窘成了一个大红苹果了。依着他的意思,我们先去找医馆看伤。一边走着,我心里却越发奇怪,虽然苏赫看起来不像本地人,但好像对杭州城很是熟悉,领着我穿街走巷,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医馆。
  刚才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这会儿看到我自己的手,伤口处的血已经凝结,一寸多长的口子就在手心处,好疼啊。
  “幸好没有伤到骨头,”大夫说,“不然这可就严重了。”
  我冲苏赫吐吐舌头:“看来我还是挺幸运的。”
  “这药,回去每日熬好了喝一副,七天之后再来看,”大夫交代苏赫,“仔细照顾好你娘子,不要让她碰水。”
  “娘子?!”我瞪大眼睛看着大夫,暗自想着,这大夫肯定脑子充满幻想,怎么觉得我们是夫妻呢?赶忙解释,“大夫,我们不是夫妻。”苏赫笑看着我,好像在看一部搞笑的喜剧片——虽然他肯定没看过电视。
  “不是夫妻,那也不能再沾水了,要忌辣的,荤腥的。总之就是小心注意,不然落了疤就不好了。”大夫继续喋喋不休地说着。
  “嗯,知道了。”我应道。拎着药,出了医馆。
  已近黄昏,外面的一切都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色,冬日的黄昏并不太冷,无风的杭州城瞬时变得醉人,我看着眼前一切美景,深吸一口气,心情豁然开朗,对苏赫一笑,两人直接去了太白楼。

  第六章·王子(1)

  太白楼是杭州有名的酒楼,听人说刚刚驾崩的先帝当年多次下江南,每到杭州必至此楼。而它的招牌菜西湖醉鱼更是一绝,尝过的人无不称赞。初听木子轩讲到这些时,我不禁愕然,西湖醉鱼竟先于西湖醋鱼而生,如果世上果然有这个时代,那么现在的楼外楼就该改名太白楼了。不过它虽然有名,但价格不至于很贵,普通人家也能消费得起,今日本是打算请苏赫在这里吃西湖醉鱼的,无奈我身无分文,只能等到下次了。
  在太白楼,捡了个靠窗的位子坐定,我问道:“苏赫公子,你暂时不会离开杭州吧?”我可不想在他走之后再想起请人吃饭这件事情,欠下这世间最难还的人情债。
  “你看得出我不是本地人?”苏赫问道。
  我暗自笑了笑,我又不是白目之人,怎能连这都看不出来呢?不过还是回答道:“是啊,你的名字、你的长相都不像本地人,你是蒙古族么?”
  “是的,我是蒙古族人,而且我不是端木朝人,而是你们的邻国——科萨国人。”他解释道。
  “哦!”我点点头,原来我今天认识的是外国人,当然现如今至多算是外族人而已。
  “那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啊?蒙古的名字我一直很好奇,都有特别的意义吧。”我兴致勃勃地问着。
  “咱们先点菜,然后再说名字的意义吧。”他笑着说道。
  被他这一说,我倒有些饿了,腆然一笑,道:“对啊,我都快饿瘪了。”
  “小二,点菜。”他朗声道。
  紧接着,过来一个穿着讲究的中年男子,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这人我认得的,记得上回我跟木子轩来过一次,他就是这间店的老板。
  “原来是王子殿下到来,小店招呼不周,请王子殿下恕罪,”老板满脸堆笑,接着转头吩咐道,“小二,还不上茶?上最好的龙井。”
  王子?他竟然是王子?!顿时脑子不能思考了,刚才他说什么来着?科萨国?难道他是那个国家的王子?自来到这里之后,我只知道有端木朝这一个国家,至于邻国是什么,有多大,根本全无概念,估计应该跟现代的内蒙古自治区差不多吧,王子也算是个不小的级别了。心下暗自揣测道,幸好不是端木朝的王子,因为在我的不断打探中,我渐渐发现端木朝的疆土跟现在的中国相差无几,实在辽阔。
  “您看,您来点什么菜呢?”老板一边儿嘱咐小二上茶,一边请示这位“王子”。
  “你看着推荐些菜色吧,再来壶酒。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吧。”瞬时间这位苏赫巴鲁也显示出他作为王子的架势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作用,现在看他时倒是越看越像王子了。本来就应该看出来他谈吐不凡功夫也不一般的,看了那么多电视剧的我,怎么竟然来了古代之后智商变得差很多呢?
  “王子?”我诧异道,“你是王子?”
  “未曾告诉姑娘,是怕姑娘拘谨,再说在下认为朋友是不分王子与否的吧,身份而已,与个性无关。”他歉意地解释,“希望筱言姑娘还可以继续跟在下畅谈,吃完这餐饭。”
  “还好,没被你吓到,”我拍拍心口,“呵呵,我也算是赚了,认识王子,多牛啊!”
  “牛?”他惊诧。
  “呵呵,就是很厉害的意思啦,”我解释道。这自然和牛马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他点点头,依旧有些不解,一个人沉思片刻,接着又看着我,笑了笑,道,“你可真有意思。”他意味深长地说,好像我不过是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
  有意思?!“我说王子殿下,这话您已经是第二遍说了。”我无奈道,他定然是没见过我这样的现代女孩,才会觉得好玩,偷偷打量着他,暗自想着,要是在现代,他可算是众人追捧的对象了。多少女孩儿梦想认识的人,我就这么轻松地认识了,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呢。正乐滋滋地想着,小二把菜端了上来,躬身道:“王子,您的菜齐了。”

  第六章·王子(2)

  我眼看着满桌子的菜,垂涎三尺。那条醉鱼更是诱人,想起上次跟木子轩吃的时候我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咽下去呢。
  他点点头,示意小二可以下去,又对我笑着说道:“饿了吧?可以吃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忍住饿得“咕咕”叫的肚子,拿起茶杯,对他说道:“苏赫王子,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大夫的话我还是记得的,不能饮酒。
  “筱言姑娘不必客气,”他端起酒杯,接着说道,“今日得见姑娘,想来有缘,姑娘也算让我见识到中原女子不输蒙古女子的豪爽之气,我也敬筱言姑娘的胆识和勇气!”
  我对他笑了笑,两人各自一饮而尽。
  酒逢知己千杯少,何况又是患难交。觥筹交错间,谈笑风生时,时间过得迅急。难得遇到这样豪爽之人,难得有这样轻松的心情,这餐饭该算是我到古代之后吃得最惬意的一顿了。
  尝过几道菜色之后,我放下筷子,好奇地问道:“苏赫王子,你的名字什么意思呢?蒙古名字都有意义的吧?”
  “是猛虎的意思。”他笑看着我答道。
  我点点头,接着问道:“那在你们那边女孩子都取什么样的名字呢?”歪着头,看着他,又道,“给我也取个蒙古名吧。”
  对蒙古名字从来就感觉好奇,这次可以由正宗的蒙古人给取个名字,而且还是个王子,岂不快哉,想着想着,自己都忍不住乐了起来。
  “嗯,我想想,”苏赫看着我,又低头沉思半晌,“萨仁,如何?”
  “萨仁?”嘴里叨念着,又问他道,“听起来不错,不过是什么意思呢?”听上去确实像是不错的样子,心想只要不被人误叫做“杀人”就好。
  “月亮的意思,”苏赫认真地解释,“萨仁在我们蒙语里面代表的是美丽皎洁的月亮,我想这跟你很像,美丽、纯洁。”一双深邃的眸子盯住我的脸。
  “呵呵,那谢谢你的称赞了。”我端起一杯茶水,把视线转开。
  不觉间天色已暗,天幕一片墨蓝色,蓦地想起还要早些回去才好,毕竟我已经出了一个下午了,忙起身向苏赫王子告辞,“王子殿下,天色晚了,我想我还是早些回去吧。”
  “那好,我送你。”他起身欲送。
  “不必了,很近的,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冲他笑笑,接着说道,“谢谢你今天请吃饭,谢谢你的名字,我很喜欢。下次我请你。”说到这里,突然想起还没有他的住址,连忙问道,“怎么找你呢?”
  “我想找你的时候就会出现的。呵呵,你要记得你说过请客的。”苏赫朗声笑着。
  “嗯,后会有期。”辞别苏赫王子。看天色已晚,微微有些凉意,我加快脚步,赶回总督府。

  第七章·生日(1)

  回到府里,经过账房,看着木子轩的房间烛光摇曳,本想进去,可毕竟天色已晚,我似乎不便再去找他。心里琢磨着,想来车夫应该已经跟木子轩汇报过我交代他的事情了,旋即转身走向自己的院子。
  今天折腾了这一天,刚刚的兴奋劲儿一过,现在浑身倒像是散了架一般,大夫嘱咐不能沾水的,想着这澡也不必洗了。刚刚转过弯,突然想起今天给小青买的一副耳坠子,还未曾给她送去,从怀里掏出那副耳坠,看了看,还是决定先去找小青。自从我在账房做事之后就有单独的一间房子住了,小青依旧还在以前的地方。虽然现在住得比以前好了,可我还是怀念跟小青同住的日子,至少不寂寞。
  “小青,小青。”我急急地敲着窗户,伸头向里面看着,小青正在灯下绣一块手帕。
  “筱言,进来吧。”她抬起头,停下手中的活。
  我在窗口冲她笑笑,走到门边,推门进去。
  “让我看看你绣的什么。”我伸手就去抢。
  她无奈地看着我把绣帕抢去,只是摇头。
  “兰花?呵呵,说,送给哪个情哥哥的啊?”我戏谑道。
  “送你的。”小青拿过我手上的绣箍,把东西收在一旁。
  “送我的?”我错愕地看着她。
  小青微微笑着,起身去给我倒了杯水,一边倒水一边说道:“快到你生辰了,送你的生辰礼物。”
  小青把手中的茶杯递到我手上,“你最喜欢兰花了,所以就给你绣了朵兰花,虽然不如你绣的好看,不过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她认真地看着我,满脸笑意地说着。
  我看着她,绣花?不如我绣的好?难道我还会绣花?看来我还有一些本事我自己都没有发现呢,改天我也绣个花看看。说不定可以绣些绣品拿到街上去卖呢!心下窃喜着,不过只要不被赵三那帮家伙找麻烦就应该不成问题。
  看着那未完成的兰花,心下一阵暖意,“小青,谢谢你。”我接过茶杯,放在桌上,握住了小青的手。
  世界上最最暖人心的莫过于用心准备的甚至是亲手准备的礼物,而且还是“我”最喜欢的兰花——原来这个莫筱言也是喜欢兰花的。
  “你的手,怎么了?”看到我手上包扎的样子,小青惊诧地问道。
  我抽回手来,笑了笑,轻松地解释道:“没事,只不过不小心被石头划伤了。”
  “给你的,今天出去的时候帮你买的,”我拿出耳坠,递给小青,“好看么?”
  “嗯,好看,可是你的手,到底怎么回事啊?”小青关切地问。
  “一会儿再告诉你,现在你先戴上给我看看。”伸手把耳坠递给小青,看着她戴上。
  我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嗯,我的眼光果然不错,美女呀美女。”小青戴好耳坠,转过身让我看。
  小青的名字起得真好,她很适合这个青色的,看来我送的礼物也是不错的。
  “你呀,”小青笑了笑,我把茶杯递给她,她接过茶杯,“还要么?”
  我摇摇头。她把杯子放下,在我身边坐下,满心担忧地看着我包成粽子的手,“现在你该告诉我这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了吧。”
  我点点头,看来还是免不了把白天的事情说一遍。旋即坐在床边,把鞋子脱掉,说:“那我今儿晚上可得住你这里了,”狡黠地冲她笑笑,“咱们可以聊到明天天亮。”
  她点点头,“好!”无奈地笑着说道,“我去给你拿床被子。”我冲她吐了吐舌头,小青总是顺着我的。
  就在她转身拿被子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小青,我生日哪天啊?”
  “下月十二啊?筱言,你不会连这个都忘记了吧?”小青一边抱着被子,一边诧异地看着我。
  “没有啦,我不过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记错而已,嘿嘿。”对她微微一笑。心下却是蓦然一惊——现在是十一月初八,下月十二,那就是腊月十二,难道我的生日竟然都没有改变?顿时觉得一切仿佛充满玄机,为什么会是一天的生日呢?

  第七章·生日(2)

  “对了,筱言,这个小包裹是你的,上次忘记拿走了吧,正好给你。”小青在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裹递给我,递到我眼前。
  我恍然回神,“噢,明天我拿回去。”看了一眼那小包裹,放在一旁,瞬间钻进了被子——好暖和。
  好久没有这样热闹地睡觉了,记得以前在寝室大家都是开卧谈会的。我激动了好一会,开始跟小青“叽叽喳喳”地讲起了白天的事情。
  听到赵三一帮人要强抢我的时候小青紧张地握住我的手,“他们没伤你吧?”
  “没事,你听我继续讲啊。”接着我又把苏赫救我把那帮地痞打败的情形描述了一下,“天啊。”小青只剩下这样的感叹了,“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幸好那位侠士相救。”
  “呵呵,我现在不是没事么?”我笑着推推小青。
  “还说没事,你看你手上这伤,都不能碰水的,而且不能吃荤腥的,不能沾辣的,你知道么?”
  “知道啦,青大夫、青大妈!”我怕她继续说下去,赶忙让她打住。“睡吧,明儿个一早我还要去帮木先生算账呢。”虽然今日一天的忙乱,但我还记得今天早上木子轩的交代。
  “小青,”睡意蒙间,我突然想起小青的生日,于是推推她,“你生辰是哪天?”
  “我没有生辰,记不得了。”小青迷糊间喃喃道,“我只知道自己是乙戌年的,属狗。”
  “那你比我大还是比我小呢?”我追问道。
  “你怎么都忘记了呢,你是丙亥年的,比我小啊。”小青打了个哈欠,翻过身去。
  “那你以后跟我一天生日吧。这样咱俩可以一起过生日了。你做我姐姐吧。”我兴奋地说着。
  “嗯。”小青迷糊道,“睡吧,以后咱俩一天过生辰。”接着转身就又睡去。
  原来我依旧是个小猪仔,我到底是谁呢?我还是我么?这个莫筱言跟我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旋即又决定不再想了,一切未知的等明天再说,但愿明天会是个好天气,会有个好的开始……

  第八章·梦魇(1)

  “娘,他们说言儿是野孩子,没有爹的野孩子!”朦胧中,听到一个孩子稚气的哭声。
  “言儿!你不是!不是!”仔细看时却看到一个柔弱妇人正替一个小娃擦眼泪,话语中充满辛酸,尽是无奈。
  “娘,为什么别的娃娃都有爹,我却没有爹?”小娃娃拽住那个妇人的衣角,哭得那般委屈。
  妇人没有言语,看着孩子,怔忡了半晌。“娘,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小娃儿继续问着。
  “言儿,爹不是不要我们了,”那妇人俯下身来抚着孩子的头,抹去那小娃儿眼角的泪水,“言儿,爹没有不要言儿,爹会来看言儿的。”那妇人蹲下身来,搂住孩子,低声安慰道,“言儿乖,言儿有娘就好了。”
  “不嘛,不嘛,我要爹,我要爹。”小孩子哭闹着要挣脱那妇人的怀抱。
  “言儿乖,言儿不哭,言儿不哭,不哭……”妇人哄着自己却哭了起来,兀自抱住孩子,无力地抽泣。
  小孩子见娘亲落了泪,也不再闹,只是愣了一愣,伸出小手替娘擦着眼泪,小声道:“娘,言儿不要爹了。”
  那妇人听到这话,用力拥住孩子,两人哭作一团。
  看到此时,我的心头蓦然一阵酸痛,猛地醒来。坐起身来,却陷入梦里的情绪难以自拔,抱住被子,止不住浑身瑟瑟发抖。
  又是这个梦。女人哭得凄凄然,梦里的人面貌都很模糊,我看不清,可每次做梦都会觉得心悸,心仿佛被揪成一团。
  自来了这里之后,从不做梦的我竟然总会有梦,梦里又都是这相同的情景,每次醒来总会无端觉得心里发冷,仿佛心里被抽去了一部分——好痛。
  那个女人是谁?那个孩子是谁?这一切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一切就像一个谜团。我努力想看清楚这一切,却什么也看不清楚。这究竟是怎样的梦,这梦又代表了什么呢?
  “筱言?!”小青显然被我惊醒了,也坐了起来,轻声问道,“做噩梦了?”
  “嗯。”我看着小青,轻叹了口气。
  “梦到的都是反的,不要担心。”小青宽慰我道。
  “嗯,我没事,睡吧。”我躺了下来,对小青说道。
  “嗯,你也睡吧。”小青又躺了下来,嘴里含糊地嘟囔着,“明儿个木先生不是说要你帮忙么?”
  明天?睁开眼睛,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想到明天,不知见到他会是怎样的情形,昨天一天忙乱,希望新的一天会好过些、平静些、温和些。
  想这些终究也是无用,再次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中做着乱梦,一夜终究也未曾睡得安稳,天蒙蒙亮时却睡熟了。早上起来的时候竟然是小青叫了几回才叫起来的。
  “筱言,起来了。”耳畔传来小青的声音,但身子软软的,头也沉沉的,仿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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