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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 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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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六皇子和无影楼的杀手,就连周围的病人都一脸义愤填膺的表情。
苏悉连一个冰冷的眼神都吝啬给他,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忙碌手中的活。小姑娘被金针镀穴后意识有些清醒,苏悉将她交给周晋,吩咐周晋帮忙喂药。
“宁王妃!薛将军病了!你现在必须马上立刻去给他看病!”李副将声音冷冽而威严,像在下达命令的口气。
“我这还有很多病人,想治?抬你们薛将军过来慢慢排队吧。”苏悉蔑视地瞥了他一眼。
“薛将军是什么人,怎么能跟这些贱民呆在一起,还要排队?宁王妃,你欺人太甚了!事急从权,现在由不得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李副将心中非常恼怒,一气之下伸手去拉苏悉。将她带回去,她还敢不治?
要是放在平时,苏悉当然躲得过去,但是如今她已有四天不曾入睡,身体疲惫到无力,反应也慢了许多,一时不查被李副将抓住手腕,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钻进骨髓。
不等苏悉痛呼,旁边一位无影楼的杀手悄无声息地一脚踹出,将李副将踹出三丈之远,重重跌落在地。六皇子看着自己悬空的踢腿姿势,又傻傻地看着三丈之远的目标,转头又望望那名隐藏在人群的无影楼杀手,脸上闪过一丝狐疑。
转身见到苏悉紧蹙的眉,六皇子紧张地凑近她身边,急声道:“二嫂,你没事吧?疼不疼?”
“我没事,不过李副将有事了。”
苏悉抬眼望去,只见跌落在地的李副将被一群人围着群殴,不过很快那些人就四处分散,李副将的防毒面具早已被扯裂,防护服也被撕毁,此刻的他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很是狼狈,最后他连马都不骑,飞一般地逃走了。倒不是怕被揍,而是没有防护服和防毒面具很容易被感染。
“嗬,这些民众还算知恩图报,无声无息的就给咱们报了仇。还算他跑得快,不然,本皇子揍得他爹都认不出他。”六皇子朝自己的拳头吹了口气,幸灾乐祸。
“知恩图报是一回事,其实主要还是李副将那一句贱民惹到了他们。”苏悉忽然觉得眼前有些眩晕,知道自己疲劳过度急需休息,她定了定道:“城外的事暂时先交给你,我先回王府去了。”
既然周晋说以后追随她,他妹妹又需要她的药医治,自然是一并带来宁王府去了。
安亚看到苏悉回来,用前所未有的热情欢迎她,跟在她身边忙前忙后。
苏悉吩咐下人安顿好周晋俩兄妹,沐浴清洗后出来,看到独自傻乐的安亚,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擦拭发丝,抽空问了一句:“什么事值得这么高兴?”
安亚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来苏悉的询问,顿时眉开眼笑,神采飞扬,献宝似地从背后端出一个硕大的木箱。
“当当当!”安亚兴高采烈地拍着盒子问,“你猜,这里是什么东西?”
“银票啊,不然还有什么?”苏悉一边梳发,一边漫不经心接了一句。
好吧,一猜就猜到了。安亚有些气馁地垮脸,不过很快就振作一翻,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那你猜这里有多少两银子?”
“不就一千万两吧,有什么好奇怪的?少见多怪。”
苏悉换了自制的棉拖鞋,棉质睡袍,准备上床就寝。天知道,她现在一闭上眼就能睡着,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还没熬过这么久没睡。
“为什么你又猜着了!你说,是不是偷偷数过了?”安亚不信地指着睡意朦胧的苏悉。
“你以为我是数钞机啊?这么厚一叠一票怎么数得过来?”见安亚依旧不信,苏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笨死了,防护服等共制作了近万套,全部卖出去了,以你的性格又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的拖欠,又不必给朝廷缴税,整整齐齐一千万两,白痴也算得出来。”
原来是这样……本来还想显摆下的,现在却显得自己笨了。安亚哼哼两声,不过想起短短三日就赚了这么多银子,抱着木箱又独自乐呵呵的。
不是她没见过世面,有小盗帅之称的她夜盗千家也不足为奇,但是这些银子都是光明正大从贪官污吏手中挣的,清清白白的,比偷的更有让人高兴。
“我睡着后,谁也不许打搅,就算圣旨来了也叫他们在一旁候着,明白?”似乎想到了什么,苏悉补了一句,翻身睡去。
虽然只有淡淡的一句话,但是安亚知道,她是认真的。
安亚不得不佩服苏悉的料事如神,在她入睡没多久,朝廷还真的颁了圣旨下来,随行的还有一队气势汹汹的士兵和担架上的贵人。
“叫宁王妃出来接圣旨!圣上旨意,让宁王妃务必治好薛将军!”大呼小叫的,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李副将,此刻的他,嚣张十足地扬扬手中的圣旨。
宁王妃说不治是吧?现在求了圣上下旨,可由不得她不治了!李副将眼底闪着灼灼狠毒,满脸戾色。
早有无影楼的杀手将之前发生的事告诉了安亚,安亚眉心一皱计上心来,拦住他们,冷道:“不好意思,我们王妃累晕了,方才还是从城外抬着进来的,如今正卧榻休息呢,没法给你们薛将军治病。”
“早上还活灵活现的,现在又累晕了?骗谁呢?依本将看,是想违抗圣旨不给薛将军治吧?”李副将哼哼两声,大摇大摆地就要往里闯,“还是本将军亲自去瞧瞧好了。”
“大胆!宁王府也是你一个小小的将军可以随意往里闯的?”安亚横眉冷肃,俏丽的脸上尽显傲然。
“你算什么东西,滚开!”李副将怎会将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丫头放在眼里?
“她不算什么?那本公主呢?”卫妍琳公主冷着一张脸,高昂起头,蔑视地瞪着李副将,“本公主可以作证,二嫂是真的累晕了在里间休息,就算你们手中有圣旨也没用,还是乖乖在外面候着吧,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
“可是……”李副将还想辩解,但是被薛将军一个严厉的眼神制住了。
“闭嘴!叫你候着就候着,这里不是你可以嚣张的地方。”
薛将军此时已经有些严重了,甚至也不太清醒,一直躺在担架上闭目咳嗽。但是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他只能等。
但是这一等,却足足等了四个时辰,直到日头偏西,天色发暗,苏悉在伸着懒腰慢吞吞地出来。
“哟,薛将军来啦?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呢?害您久等,真是不好意思。”苏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睡饱了果然精神好,神清气爽啊。
之前李将军还能勉强开口说话,但是这时间上一拖延,病情就严重了,如今的他哼哼唧唧,双眼混浊,不住地咳嗽。
苏悉好心提醒站在薛将军身边的李副将:“你要想被感染,就继续站他旁边陪他吧,不过我只提醒一句,只要被血溅到,就必被感染无疑。”
嗖——薛将军身边顿时空无一人,所有人都离他三丈之远。
“薛将军,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你说就算死都不会用我的药呢,现在怎么还在这等这么久呢?”毫不客气的讽刺,刺的薛将军满脸涨红,不住地咳嗽。
“唉,其实你可以随便偷偷收买我的人,他们手中不也有药剂嘛,何必把脸拿到我前面丢呢?”苏悉眼底浮起的那抹嘲讽显露无疑。
如果可以,谁想当面丢脸?谁知道她手下的那些人是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金钱美女权势地位……能想到的办法他都想了,可是他们却像铁人一样油盐不进,实在没办法才求到万岁爷跟前请了圣旨。
苏悉自然是知道其中原委,如此说不过想气气他而已。如她所料,脸皮甚厚的薛将军头一歪,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演技精湛地如科班出身。
“还废什么话?薛将军就快不行了!你赶紧治,要是治不好,等太后回来了,她老人家定不饶你!”李副将气势汹汹地瞪着苏悉。
“治啊,谁说不给治了。不过你们将军拖得久了,有什么后遗症我可说不好。”但是纵虎归山放龙人海的事她可不会做。
薛将军能从皇帝那请到圣旨,定然是在他面前说了许多与自己不合的话,如此这般,却还想她无条件医好他?简直做梦!
苏悉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神采,命人给薛将军喂药时,在他的药里加了点无色无味的东西做调料。
苏悉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往后他若是安分守已也就罢了,如果还有害她之心,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特工狂妃帝都篇第045章刻意刁难
有朝廷督促,所有资源整装待发,又有苏悉运筹帷幄,无影楼杀手惟命是从,疫情很快就得到控制。又过了大半个月,大部分病患都痊愈了,接下来的事苏悉就全权交给朝廷,做起了甩手掌柜。
这些日子一直忙防疫的事,宁王那边进展如何苏悉一直没有过问,如今闲下来了,自然是要关心一下了。虽然,苏悉一直确信以宁王的智力和实力,绝对不会让他自己陷入困境。
对于刺客来说,黑夜就是他们的天堂,隐藏身形的天然屏障。
这一次,苏悉甚至连夜行衣都懒得换,一袭白衣墨发飞扬,轻而易举地摸到宁王所在的牢房。如她所料,宁王即使在牢狱中也可以让自己过得舒坦。
她进来的时候,宁王悠闲地躺在藤椅上,手执一卷兵书,看得津津有味。
宁王抬眸望去,朦胧的灯火下,那飒爽的英姿,飘舞的墨发,深邃的眸子,还有那层出不穷的智慧,一切都是那么的摄人心魄,叫人心动的移不开眼。
“你来了?”宁王唇角勾起一抹魅惑浅笑,放下书卷,长臂一捞将苏悉搂在怀里:“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好想你呢。”
只有一张躺椅,除了他腿上,似乎就只能站着了……苏悉没的抵抗,趁势在他腿上寻了个舒适位置,双手抵在他胸口,没好气地哼了声:“你又不是没出来过,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你还装作不认识?”有力的臂膀从她身手环上,埋首在她肩头,火热的气息随之贴上她颈侧。
“本该身陷囹圄的宁王却突兀的出现在救灾现场,说出来好叫别人来抓吗?自然是装作不认识的好。”话虽淡然,语气却带了一丝暖意。
不知道从哪里剥来的防护服和防毒面具,卫凌风穿起来还似模似样的,虽然一开始她没认出来,但是很快就发现无影楼的一位杀手一直围绕在她身边打转,细细观察之下便发现那人竟是卫凌风。
既然他装傻,那她就陪着充愣,于是两人就这样心照不宣的过了三天。李副将对苏悉无礼的时候他也在现场,那不知从哪里飞来的无影脚就是他的杰作。
当她身陷病毒包围的时候,他冒着风险从牢中出来,在她身边默默陪伴。他的担心,他的在意,他的守护……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面对他的付出,苏悉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这里也住不久了,唉,想起来还真有点怀念呢。”卫凌风声音清悦,一脸惋惜模样。
轻松自如地取过酒坛,撕开封坛油纸,倒了一碗酒递给卫凌风,“没别的好东西,就拿酒贿赂你了。润过嗓子后,就赶紧将你的计划说出来吧,这么久了都没动静,我好奇的紧。”
卫凌风拿起大碗仰首一灌,像是展示男性气概般一饮而尽,然后对着苏悉挑眉一笑:“你就一点都不替我担心吗?”
苏悉美颜灿笑,不容置喙道:“当我苏悉的相公就该有能力,你的实力和身份,毋需我为你做太多担心。”
“听了这评价,真不知是该忧还是该喜。”唉,如果他能力差上一些,他的小王妃是不是就会对他多些关心在意?
一身俊美华服的权贵,当他邪笑起来的时候,就是令人不寒而栗的一刻,谁会知道残忍冷血的宁王也有笑容温暖的一刻?此刻的卫凌风却只不过是长得好看点的普通人,同许多人一样,埋怨自家娘子对他关心不够。
“好了,酒都喝了,你就别再卖关子了。”苏悉不知他心中哀怨,纤细手指戳戳他前胸,催促一声。
“其实……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只等父皇做出决断了。”提起此事,卫凌风的脸上有些阴晴不定,眼底晦暗不明,“无影楼的办事效率不容怀疑,短短几日间就收集了所有的人证物证,每一样证据都指向太子。”
苏悉打量了他几眼,面露疑惑:“这样的话,咱们胜算很大啊,可是你在不确定什么?”
卫凌风眉间颇见沉思,他定定地望着苏悉,期待她能明白他未说出口的话。
“……等等,咱们的皇帝陛下今年不过五十来岁吧?”
见卫凌风眸子闪过某种神采,肯定地颔首,苏悉大着胆子往下猜。
“他身子很好,不出意外的话,再活个二三十年完全没问题。所以……”苏悉得出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结论,“所以他不肯放权,不愿退位。而保持平衡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你和太子两个党派争斗,只要让你们保持势均力敌,他的皇位就稳如泰山!”
原以为当今陛下是个不出众的皇帝,平凡无奇,但是仔细分析之下才觉得他的深沉可怕,简直深谙帝王之术。想至此,苏悉心底升起一抹寒意。
他就知道,有些话不用说出口,她就会懂,她从来都是如此灵动睿智,好像任何事都瞒不过她的眼。
卫凌风眼底很复杂,既为苏悉的灵慧而惊喜,又为父皇的阴沉而寒心。
他淡声道:“你所猜测的,正是我正担忧的,为了证明这一切,所以我将自己身陷囹圄,将所以证据都送到他面前。”
“闹出这么多条人命,如果皇帝还避重就轻放过太子,就说明我们的猜测……成真的。”苏悉呼出一口浊气。
有这样阴沉的皇帝在,卫凌风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比起太子,皇帝他更忌惮的应该是卫凌风吧。因为卫凌风,太出色了,锋芒已经远远压过了太子卫凌源。
如果再让皇帝知道卫凌风背后的势力,知道他是无影楼幕后首脑……后果不堪设想。她这次公然动用无影楼的人,实在是冒险了。
苏悉不记得谁说过,不好的预感往往都会变成现实。
此案交由大理寺审理。
太子党和宁王党各施所能,手段尽处,过了有半月有余,终于有了决断。
霉米事件虽然不是宁王所为,而且事后也做出补偿,但是此事却与他脱不了干系,罚俸禄一年闭门一月,同时收回守备军统领之职。
霉米事件与太子无关,却是兵部侍郎王柄权所为。身为兵部侍郎,却私自将精米换成霉米,从中取利,因此而引发江北鼠疫,至几万人丧命,实在罪无可恕!王家上下五十口,全部斩立决!
王家是王皇后的娘家,王炳权是太子娘舅,一心支持太子登基。
很明显,高高在上的皇帝是此次事件的最大得利者。两位竞逐宝座的皇子一位失了兵权,另一位失去最得力的外戚。从此,他的位置固若金汤,谁敢觊觎?
“这就是你父皇啊……”得到消息后,苏悉了然地叹息。
不好的预感成了真,没有比这更让人郁闷的事了。
不过皇帝深谙胡萝卜加大棒的道理,贬了宁王,却以鼠疫之时苏悉救百姓于危难之名,给了她很多赏赐,还封她“第一王妃”。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太后老人家礼佛回来了。
苏悉曾私底下问过六皇子为何薛将军对她有种与生俱来的敌意,六皇子幸灾乐祸地告诉她,原来薛家有位嫡出的二小姐薛璇依一直对宁王存着心思,但是此刻她随太后去礼佛却让苏悉得了空,所以薛家对她怀有敌意是很正常的事。
苏悉一边品着香茗,一边慢悠悠地翻着从醉情楼查到的关于薛璇依的资料。
这位薛璇依姑娘相当的不得了呢。
从资料上看,她十三岁时就有东云国第一美女之称,更为难得的是,同时她还富有才名,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无所不精。同时,她还是一位武道高手,其武道天赋仅次于宁王。
才貌双全,德艺兼备,还是武道高手?看来民众将她吹到天上去了呢。
“王妃,太后娘娘传王妃您去慈宁宫挑选宫花,说是永宁织造府今年上贡的第一批宫花,让王妃您去帮着看看。”
苏悉的贴身侍女小怜撩开珠帘,轻声禀报,深怕惊扰了王妃。
“好拙劣的借口,看来太后她老人家耐不住想见你了,你就赶紧去吧。”安亚推推一旁的苏悉。
“鸿门宴很累人的。”苏悉叹了一句,端起香气四溢的大红袍,浅浅缀了一口。
“谁叫你抢了人家的心头好,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我看挑宫花是假,挑你的刺才是真。”安亚歪着脑袋思考,眉心一皱计上心来,忍不住打了个响指,“那位薛二小姐不是十三岁就成为东云国第一美女吗?你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先给她一个下马威再说!”
“看你这表情,对这场戏似乎很感兴趣?”苏悉抬起头来,眸中精光灼灼。
“那是当然,两大绝顶大美女面对面碰撞擦出的火花……哎哟,想想就觉得精彩纷呈。”安亚陶醉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那行,扮我的贴身丫环吧,保你看个够。”
“虽然这活很危险,但是为了这场好戏,拼了!”安亚考虑了一翻终于答应下来。
虽然她没经历过宫里的明争暗斗,但是不代表她不懂那些手段。太后对苏悉定是看不顺眼的,不过苏悉有第一王妃的身份太后轻易动她不得,被拿来出气的当然是小丫环了。
“想动我的人,除非她活得不耐烦了。”苏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锐利光芒。
在安亚的劝说下,苏悉还是认真做了一翻打扮。
太后所在的西沉宫雕梁画栋,美轮美奂,奢华而尊贵。
苏悉被内侍带进去的时候,里面传来一阵阵欢快的笑声,似乎气氛很好。
刻意而虚伪欢笑声怎么听怎么假,还不如池塘里的蛙叫声悦耳。苏悉在心中暗暗比较一翻。
“宁王妃到——”内侍尖细嗓音在空旷宫殿响起,里面娇笑声顿时停住,一时间鸦雀无声。
“宣她进来吧。”淡淡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威严,雍容华贵的恰到好处,比常人耳聪目明百倍的苏悉听出是太后的声音。
一袭华贵裙衫的苏悉步步生莲,款款而来。
只见她眸含秋水,清波流盼,修眉端鼻,淡扫蛾眉却掩不住绝色容颜。肤色晶莹剔透,柔美如玉,似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一袭淡蓝色广袖流仙群,袖口上绣着金丝牡丹,银线勾出几朵祥云,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美的妍丽,美得张扬,美得勾魂摄魄,美得让人凝神屏息透不过气!
即便是被无数双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苏悉丝毫没有怯场,举止落落大方,面上表情更是淡定而从容。
太后看着缓缓走来的苏悉,眼眸微冷。
果然是倾国倾城的貌。
懂的韬光养晦,在适时的时候一鸣惊人,而且在自己的威严下还能保持镇定从容,她果然不是一般女子,怪不得能将风儿收得服服帖帖。
太后身边的绝色女子在看到苏悉的时候,容颜微变,盯着苏悉,眸光似冰川般毫无感情,甚至还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嫉妒。此人,自然是薛璇依无疑。
除了薛璇依,竟还有一人用毒辣的眼眸灼灼地盯着自己,恨不得饮自己的血。
“给太后娘娘请安。”苏悉不卑不亢地行了个万福礼。
太后眉心一皱,疑惑的目光朝王皇后望去。
“母后,宁王妃已经是八级强者,按国法来说的确不用行跪拜礼,不过——”王皇后眼底闪过一抹恨意,“不过按理来说,第一次见长辈理当给您老人家磕头行礼才对。礼不成,则名不正言不顺嘛。”
刚才用毒辣辣的眼眸盯着苏悉的,除了薛璇依,另外一人就是王皇后了。想起苏悉,王家近五十口人,她爹爹、哥哥、叔叔……所有的亲戚一夜之间全没了!而这一切全都是拜宁王所赐!如果不是他栽赃嫁祸,王家怎会断子绝孙?王皇后把对宁王的恨全部转移到苏悉头上。
因为皇后的一番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苏悉身上,幸灾乐祸地期待着。
特工狂妃帝都篇第046章见招拆招
特工的本能告诉她,很多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太后不喜欢她,皇后仇视她,薛璇依恨她,宫妃们妒忌她……
算起来还真是十面埋伏四面楚歌,处处都是敌人呢。要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只怕早就诚惶诚恐跪地求饶了,可苏悉岂是一般人?这种场面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王皇后拿孝义来压她,难道她就不会拿国法扳回去?
苏悉轻轻回头,淡淡的撇了王皇后一眼,只是这淡淡一眼,就让王皇后如坠冰窖,那股浸入灵魂深处的冰寒让她不寒而栗,忍不住瑟缩一下,顿时气场全失。
跪天跪地不跪任何人,这是她身而为人的尊严。
苏悉唇畔浮起一丝淡淡浅笑,对着王皇后道:“母后,不是我托大不肯行礼,而是怕陷太后于不义。您不会不知道,那条规定不止是东云国的国法,更是大陆上约定俗成的规矩。破坏了规矩,我是不要紧,怕是怕别国的人会说太后她老人家的闲话。当然,如果母后执意要我行跪拜礼……”
“行了,我老啦,受不起你的跪拜。”太后端坐在高位上,面容沉静似水,说出的话也无波无澜,“听皇帝说,此次防疫因为你的药才得以控制住疫情,可有此事?”
“太后言重了。我不过是看了闲书上的方子,照着抄下来,能帮得上忙实是万幸。”做人还是谦虚点好。
太后微微颔首,站在她身边的薛璇依浅浅一笑,笑容清纯动人,她上前拉住苏悉的手,亲热道:“快告诉我是那本医书?我可要好好瞧瞧去,下次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也能治病救人,叫人也唤我活菩萨。”
明知道她说的只是客套话,仗着太后撑腰她还真是有恃无恐,非要逼出她的方子不可了?
还有,她把鼠疫当成什么?成千上万的人因为这次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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