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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红尘 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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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特地来回答她的,不待苏尘打量完屋子,木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一条修长的淡青色人影映入了苏尘的眼帘,有一缕阳光正好投射在他的脸上。苏尘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张丰神隽雅的年轻面容,以及她恍惚中仿佛早已见过的一双如蓝天般能包容一切的澄澈的眼睛。

“大夫!”苏尘轻轻地叫了一声,平静的望进那双温和地眼眸里,“我会残废么?”

她很清楚的记得,当自己地身躯重重的跌落在雪地里时,身上传来多处骨折的声音。如果不是当时痛晕过去,她等那两个人走后再咬破麻袋逃出来的冒险计划就成功了。

“不会。你只会健康的好起来。”大夫顺手将手中一管碧箫放在桌上,微笑着走近。自然地坐在苏尘的床边,然后动作轻柔地从被子里拉出她的手,搭在她的腕脉上,略略凝神后,对着苏尘赞许地点头, “你恢复地速度很快,余毒都已经被我逼到表面了,只需再浸泡几次药草。简单的针灸一下就好,只是你身上地摔伤还要一段日子静养。”

“大夫。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苏尘感激地注视着他,心中无限无法,短短几个月,她的人生就经历了数变,每一次,她都是自己熬着逃过了一劫又一劫,从来没有像这一次一样,全靠别人的细心救治。

“医者父母心,你不用谢我,而且,倘若不是你强烈的求生意志一直支撑着你,在下只怕也无能为力。”年轻的大夫笑容依然温和,将苏尘的手小心的放回被子中,又替她捻了捻被角。

这个小动作顿时令苏尘的眼眶陡然感动地湿润了起来,从她记事开始,从她得知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开始,就一直非常渴望有一位长辈能在她安睡前,这样温柔的帮她捻被角,好让她也多少感受到一点父爱和母爱。

只可惜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竟然从未实现过,她唯有将这个愿望深藏在心底,将小影当成自己,将自己当成母亲,每晚都去给熟睡的小影捻一捻被角,然后闭上眼,幻想自己才是躺着的那一位幸福的小人 儿。

而今,这份久违的渴望,竟忽然从一个陌生人身上感觉到了,一时间,胸中积累的各种艰难酸楚仿佛都似找到了缺口一般,几乎立刻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什么都不要想太多,先安心的养好伤,比一切都重要!”大夫没有问苏尘为什么红了眼眶,温和地隔着棉被按了按她的手,仿佛早已洞察了一切。

“谢谢!”苏尘咬了咬牙极力地将哽咽吞回肚子里,展开了一丝 “你放心吧”的笑容,尽量让自己以最欢快的声音问道,“我叫苏尘,尘埃的尘,大夫,还没请教您的尊姓大名?”

“在下姓裴,名一涯,一二的一,天涯的涯,是个居住无定所的江湖游医,你叫我裴大夫就好。”裴一涯站起身,微笑道,“时辰差不多了,我去拿药给你喝。”

苏尘温顺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淡青色的背影稳步地走了出去,目光转落到桌上那管碧箫上。

原来,是他再次把她从噩梦的沼泽中拉了出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乔家夫妇的话忽然又浮了上来,苏尘微微一笑,她现在,越发相信这句话了。

可是……彬彬充满仇恨的眼睛又浮了上来,苏尘闭了闭眼,心中一片苦涩,她能什么都不想么?等彬彬好不容易欢喜地跟随蓝暖玉回到庄院,却又发现她失踪了,会是何等的学上加霜?

还有,她至今还想不明白那个云侍卫为什么非要致她与死地不可?万一,他也对彬彬下手,那该怎么办?

不行,她必须的尽快的赶回去,她不能让别人伤害彬彬一根毫毛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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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元旦了,上架了!

祝福大家都已重新开始充满希望的新的一年!并如意、顺利、吉 祥、开心!

卷二之第三章 不屈

正文 卷二之第三章 不屈

卷二之第三章 不屈  刚走进厨房,正准备倒药,隔壁忽然传来一声重物的面色顿时微变,立刻将陶罐重新放回到炉子上,转身冲进房间,果然见苏尘已倒下床,身子怪异的扭曲着,半床被子搭在地上,黑发胡乱地洒在地上。

“你怎么起来了?”裴一涯二话不说,忙俯身抱起苏尘,将她放回床上,将被子重新密密的盖好,这才牵手搭脉。过了稍许,才松了口 气,面容有些严肃的微微责备道,“你难道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么,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能乱动呢?

“我……”苏尘疼的冷汗直冒,身体根本连一点的动弹能力都没 有,只能任由裴一涯检查,她真想不到自己的伤势有这么重,竟连一步都坚持不了。

“好了,有什么需要你就尽管开口叫我,切莫逞强,你的内伤加外伤,至少要养二十天,才能大概康复,在此之前,你最好不要下床。”看到苏尘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裴一涯口气又软了几分,柔声道,“现在告诉我,你哪里最疼?”

“裴大夫,你说我起码二十天才能好么?”苏尘听而不闻他的询 问,急的又要挣扎,二十天?二十天?别说是二十天,两天她也等不了啊!

“别动。”裴一涯的手及时地按住苏尘,同情地道,“你的右侧肋骨和腿骨,还有手臂,都有骨折的现象,以我的医术,二十天已经是最快的恢复速度了。而且就算是二十天以后你能正常的行走,也不适宜远行跋涉。我劝你你还是先静下心来养伤吧,不管过去曾发生过什么事,现在能继续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是替我自己担心,而是怕我的弟弟会有危险,他才七岁,根本就无法保护自己,我真怕……”苏尘情不自禁红了眼眶,一滴泪涌出她的眼角。

彬彬,姐姐说过要保护你的,可姐姐却总是食言,姐姐太对不起你了!

“你前后已经昏迷了四天了,如果令弟真有什么不测,就算你现在能赶回去,只怕也来不及了。”裴一涯叹息了一声,看着闭目流泪的苏尘,心中怜悯更深,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去拭,却在将要碰触到的时候,又愕然地缩回。

四天?自己竟然已经昏迷了这么久了?更多的泪从苏尘的眼角绝望地淌下,滑入她的鬓发之中。

“彬彬……彬彬……”苏尘将脸侧向床里,再也忍不住无助地咬牙呜咽起来。

裴一涯沉默的陪了她片刻,起身轻轻地走了出去,过了一会,手中端了碗药汁回来,坐在床边吹凉了一些后,柔声道:“先喝药吧?按时吃药身体才能恢复的快。”

苏尘起先一动不动,安静的裴一涯以为她会无言的拒绝,正欲开口再劝,苏尘却深深的吸了口气。她先将脸挨向柔软的枕头,微微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面色平静的转过头来,眼神中流露着一种令人心疼的坚强,紧盯着裴一涯手中的瓷碗。

她不能哭了,哪怕现在彬彬已遭不测她也不能再哭了,她的生命虽然卑微,可却不是老天爷能耍就耍的。如果世人非要夺去她仅有的依靠和希望,那么,她宁可化为暗夜罗刹,也要回到人间复仇。

“我扶你起来。”裴一涯将药碗先搁在一旁,移近了一些,手臂穿过苏尘的后颈,动作轻柔的抬起她的头,先默默地拭去她另一只眼角的泪痕,才将药端到她的唇边。

苏尘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咽着那闻起来味道并不刺鼻,但仍然充满苦涩的药汁,喝一口在心中念一声彬彬,喝一口鼓励一次自己要坚强,直到所有的温 

 全部顺着喉管流进胃中。

“我在药里放了安神的草药,你此刻身子还很疲惫,不妨多睡一 会,我再去熬点新鲜的粥,等你醒了就可以吃了。”

等她全部喝完,裴一涯才平静地告诉她,同时将她轻轻的放回枕 上,又习惯性的替她盖好被子。

“裴大夫……”苏尘吃力的抬起手,想抓住裴一涯的衣服,却愕然地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何时已变成一片灰黑,比原来的颜色已然浅了许多,她忍不住问道。“我的皮肤……”

一双温暖修长的手及时地伸了回来,托住她无力的手臂,裴一涯微笑着道:“之前你的皮肤只所以会浑身发黑,是因为你中了乌 山脉所特有的乌 蛇的毒,本来乌 蛇毒血流全身后,是无药可救的,但你似乎在之前就曾服过同样具有剧毒的地龙果,两毒相克,反而没有生命大碍了,这真是医学上的奇迹!”

“地龙果?可我没吃过什么地龙果啊?”苏尘再次望向自己的手,茫然不解,“地龙果,是长在地里的么?”

如果是,当初那两只野猪吃了为什么没有事?彬彬吃了也为什么没有事?

“不是,地龙果其实是长在树上的,小如樱桃,果皮乌黑,每年初冬季节成熟。之所以名为地龙,是因为它的果实一旦成熟落地,其毒汁便会迅速渗进土中,将方圆一丈之内的所有植物都毒毙,使其渐渐腐 烂,好变成营养为来年的成长提供绝对的保证,其性极其霸道无比,丝毫容不得旁邻。”裴一涯耐心的解释道,“你一定是无意中曾吃过一枚还不成熟的果子,又在不久之后就中了蛇毒,否则不出三天,光是其汁液,就能令你的肝脏当场全腐了。”

“我想不起来了。”一碗热药下肚,苏尘觉得脸上一片热烘烘的,记忆也模糊起来。

她记得那两天的逃亡时,自己为了把那两块植物根茎节省给彬彬 吃,确实在爬山的过程中顺手摘吃过一些野果,却始终想不起来什么是否有这么一种,对与她来说,那些味道或苦或涩的野果子长得都差不 多,只要颜色不过于鲜艳就好。

“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你很困了,还是再睡一会吧!”裴一涯将她的手放了回去,充满磁性的声音仿佛直接熨贴在苏尘的耳膜,有一种舒服的催眠感。

“我不想睡……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你……”苏尘的眼睛微微闭了一下,又挣扎开来,道,“裴大夫,你还没告诉我这是哪里?离后金镇远么?我和彬彬就是在那里失散的……我……我……”

“这些你先别问了,睡吧,睡吧!等你醒来后我会一一告诉你 的。”裴一涯继续以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声音轻轻的哄道,“别担 心,说不定你的弟弟其实平安无事呢!”

“可……是……”苏尘灰黑的脸慢慢的泛上了一丝药力的红晕,眼睛终于合了起来,只剩下两瓣如蝶翼般的睫毛还在挣扎着颤动。

“睡吧……”

裴一涯将声音放的更低,将温暖的手覆苏尘的眼睛上,直到感觉手心里再没有轻颤的痕迹,才缓缓的移开,久久的凝神注视着她。

疗伤时,他曾摸过她的骨骼,这个女子顶多也不过和自己同年,可从她昏迷的那几天的梦呓和她紧皱的眉头中,却可以感觉出她的人生,必定有着自己无法想像的磨难。 是什么?使得她如此绝望,却又如此不屈呢?

卷二之第四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正文 卷二之第四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卷二之第四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夫,裴大夫!”

这一次把苏尘从沉睡的迷梦中唤醒的,已不再是裴一涯低沉悦耳的箫声,而是一阵几近狂吼的女高音,中气十足地震得苏尘的耳膜都嗡嗡嗡的作响,令人心中不由地浮现出一头雄壮的母牛。

“你怎么又来了?隔三岔五的就假借各种名头来找裴大夫,你烦不烦啊?”隔壁的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响起一个虽然清脆却嫌过于尖锐的女音。

“裴大夫,您在吗?俺爹和俺叔他们昨天刚打了只野猪,俺娘让俺和妹妹给您送猪大腿来了!”女高音充而不闻女尖音的回答,继续扯开了嗓子狮吼着,听声音仿佛已自行进了源自。

“裴大夫不在,上山采药去了。”女尖音不耐烦的道。

“你说不在就不在啊?山里头都被大雪给封了,裴大夫上哪儿采药去,别骗我们了!再说,我们又不是来找你的,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假借名头赖在裴大夫家呢!”女高音还未回答,一个略带着童音的少女已连珠炮地道,听她的口音年级应该还小,可嘴巴却显然有点不饶人。

苏尘微微一怔,声音这么大,裴一涯都没出来,看来确实不在家 了,难道他是真的为她进山采药去了么?这个大夫,居然愿意为了自己这个陌生人而如此不辞劳苦?

联想到自己前两次苏醒时,那个和煦的笑容,那个温柔的语声,那份久违的关切……苏尘觉得早已僵冷如玄冰的心,似乎悄悄地柔软了一点点。

“这是我家,我想来就来,什么赖不赖?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啊!”女尖音的涵养显然不够好,只能自己损别人,却一点都不允许别人损自己。

“可你家这房子早就租给裴大夫,既然已经租出去了就不是你的家了,却还故意仗着是房东天天来骚扰裴大夫,真不要脸!”娇嫩的女童音人小鬼大立刻机灵的讽刺道。

“谁不要脸了?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给我说清楚了?我就算天天来找裴大夫,那也是裴大夫乐意的,哪像某些人,自己长得跟野猪似的,还老是来送野猪,哼,难道裴大夫没告诉过你们,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野猪么?”女尖音恼羞成怒地道,也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当的敲了一下, “告诉你们,这回可是裴大夫亲自请我来帮忙的,现在我要给裴大夫做饭去,没空理你,恕不远送!”

“你让俺们走,俺们就要听你的?笑话!俺就不走,俺就要在这里等裴大夫回来,你让开。”女高音似乎是不耐烦了,直接开始使用暴 力。

“你们不能进去,里面有病人,裴大夫交代过谁都不能吵她的。”女尖音忙上前阻拦,随即就传来“哎哟”一声。

“姐,咱不理她,先把猪腿放进去,再去裴大夫房里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病人,要没有咱们就跟裴大夫告状去,说这个不要脸的小桃花又来卖骚了!”两双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就直向隔壁走去,接着腾的一下扔了什么重物在桌上,又气昂昂地向这边走来。

看来战火马上就要延伸到自己这里来了?

听着三个女人的这出精彩的对手戏,苏尘不由地又是愕然又是好 笑,看来这个年轻英俊的裴大夫平时一定非常受女孩子的欢迎,这样吵架的戏码估计也没少演。

“喂,你们怎么这样啊,裴大夫说了不能去打扰那位姑娘的……”

“俺就说这个骚桃花一定在骗……”木门被一个魁大无比的女人大力推开的同时,女童音陡然止住,一双精灵古怪的单皮眼正对上苏尘淡淡的眼。

“哎呀,妈呀,妹呀,真的有病人啊!”那魁大无比的女人一看 

 然躺着一个女人,看也不看清楚就立刻往门外退。

后面的女尖音避之不急,冷不防被撞倒在地,直气得哇哇直叫。

“野猪婆,我一定要告诉裴大夫去,你不仅乱闯裴大夫的房间,打扰裴大夫的病人休息,还把我推到水坑里,你太过分了!”

“哇,姐姐,这个姑娘的皮肤怎么这么黑啊,好可怕啊!”

那个看起来顶多不过十二三岁的单眼皮少女,看到床上有一个黑脸的女人正静静的看着自己,不由地凭空生出一股寒意,气势顿时全消,咕噜一下就转到粗壮女人的背后,只探出半个小头害怕地咽了口口水。

“别……别……别怕,她既然是裴大夫的病人,就……就一定不是什么坏人!”看到妹妹害怕的躲闪,魁梧女子下意识地循着视线也望向苏尘,见苏尘改而盯着自己,深深的眼眸里也不知在想什么,顿时害怕地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不过这一下她倒没有跑,反而勇敢地护住了妹妹,结结巴巴的安慰着。

苏尘见状,眉头不由微微一扬,这个魁梧的女子虽然言语举止似乎相当粗俗,可本质却应该不会,尤其是她保护妹妹的那个举动,让她忽然觉得非常的温馨。

她的妹妹遇到害怕,还可以躲到自己的姐姐身边,可彬彬呢?

想到彬彬安危难测,自己却只能被迫躺着这里,无法赶去彬彬的身边保护他,一时间,苏尘忽然觉得才略略觉得好些的心情,顿时又沉重起来,再也无心去理会这三个少女的吵架。

“什么坏人!裴大夫的病人当然不是坏人了!走开!”

女尖音这回可理直气壮了,立刻快速地爬起,狠狠地推开姐妹俩挤了进来,却是一个身穿粉色棉祅,样子还算清秀却涂的一脸红红白白的少女。她的衣服虽然说不上绫罗绸缎,但显然比前面那对姐妹的粗布要好上许多,不过此刻她的一边衣襟和手上,却明显的沾上了许多水渍。

“苏姐姐,刚才你可都听到了,等会裴大夫回来了,你可一定要为我作证,这张家姐妹也太可恶了,我都说了裴大夫交代过不能来打扰 你,她们还硬闯进来。”面对着苏尘,粉色少女立刻收起了那尖锐的嗓音,做出一副软弱的样子,直接走到苏尘的床前,拉起衣角给苏尘看,委屈地道,“你看,我要拦她们,她们还推我?”

“你是……”苏尘微微抬了一下头,问道。

“我是陶春花呀,姐姐你不记得我了?这几天姐姐的衣服都是我帮着换的呀!”陶春花特意睁大了眼睛,以一副你怎么可以不认得我的表情惊讶的看着苏尘。

“哦,对不起了,这几天我一直都不大清醒……所以……陶,春花妹妹,真是谢谢你了!”

苏尘怔了一怔,这才发现自己醒来三次了,却居然从未像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更不用说,像电视上演的烂俗桥段一样,在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衣服是否完好,也没想过为什么第一次醒来时自己还泡在热水里的,第二次醒来却是在温暖的床上?

苏尘的灰脸上不自觉的泛起一丝红晕。

她真的压根儿就没去想过裴一涯是从何得知她身上有几多骨折的,又是怎么帮她具体疗伤的,甚至都不曾考虑过自己是女人,而裴一涯是男人,只是很自然地觉得自己是伤者,裴一涯是大夫,大夫医治伤者那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 幸好,就算她想了,这一切也是多余的。

卷二之第五章 桃花运

正文 卷二之第五章 桃花运

卷二之第五章 桃花运  ,我们走吧!”

见陶春花果然是来帮忙的,魁梧女人自觉理亏,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自家妹妹的手,小声地道。可惜她的嗓门实在太大了,虽然她自己感觉很轻了,可是在陶春花和苏尘听来却足够清清楚楚的了。

“这个时候才想走,迟啦!”陶春花白了她们一眼,语声尖锐地 道,话一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音量又过高了,忙对苏尘解释道,“苏姐姐,这两个粗俗的乡下丫头太没教养了,你一定是被她们吵醒的吧?你不用担心,等裴大夫回来,我一定告诉裴大夫,让他以后再也不让这两个丫头来,免得打扰你静养。”

“要不是你故意拦着,我们怎么会闯进来?”苏尘才张开嘴,单眼皮女孩已不服地分辨道。

她见苏尘虽然黑着一张脸,可听她的声音却很柔和悦耳,心下的害怕当时就减少了几分,再看陶春花都一点不怕苏尘的脸,似乎觉得自己这么胆小很没面子,因此非但不肯和姐姐一起回去,反而挣开姐姐的 手,站到陶春花对面哼道,“我们就不走,就要留着这里等裴大夫回 来,要是我们一走,还不知道这个骚……这个桃花会怎么污蔑我们 呢!”

“苏姐姐,你都看到了,这两个小丫头真是太不要脸了,吵了你还居然恶人先告状!”陶春花气得尖声道。

“我们要是恶人,你就是小人!小人!比恶人还小人的小人!我看这个姐姐面善心好,一定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小女孩索性也跑到苏尘的面前,带点撒娇味道地按着苏尘的被角,眨着可爱的单眼皮半哀求的看着苏尘,“这位姐姐,我们不是故意打扰您养病的,您大人有大 量,一定不会责怪我们的吧!而且,我们今天真的是给裴大夫送猪腿来的,这不是快要过年了吗?家里没有一条腊猪腿怎么行呢?正好也可以给姐姐您补补身子,您说对吧?”

“这个……”苏尘挤了个笑容,尴尬地道。作为中立者,她其实还是更欣赏这一个直爽一个有点小狡猾的张家姐妹一些,可是,这些天自己的起居却都是这个陶春花在帮忙的,总不能反过来责怪她吧?

“我只是个裴大夫好心搭救的病人,能得大家的照顾已经很感激 了,哪里有资格说什么。但我相信以裴大夫的为人,他一定不喜欢看到你们不愉快,一定希望大家都能和和美美的相处,是不是?”

苏尘见三人脸上都流露出犹豫之色,又微笑道:“其实我觉得你们都是可爱的女孩子,出发点也都是好的,只不过彼此之间可能有点误会而已,谁都没有恶意。这样好不好,反正我也醒来有一会了,并不是被吵醒的,我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好不好?等会裴大夫回来了,见到你们都这么热心,一定也会很开心的,是不是?”

俗语说,哪个少女不怀春?只要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不管长得像恐龙还是像大象,心中那份感情总都是纯真的,就算心里再不乐意,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心上人看到自己坏脾气骄纵的一面。

苏尘这几句话一出,大家的面色都不约而同的缓和下来,魁梧女子的脸上,甚至居然还浮上了一层扭扭捏捏的红晕。

“可是我的衣服怎么办?”见苏尘抬出裴一涯,陶春花再也不好意思占了三分理就抓住不放,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地又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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