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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将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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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交战的身影从龙椅之上到大殿之上,从大殿之上到某一个角落里面。

    “虽然你这么说是没有错误,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打我凌家的主意,若不是你,上官君侯,当初的凌家也不会那么悲惨地死去。”凌休说着,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那么恨上官一族,就算是上官一族对你们凌家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但小小年纪就会有杀气,那真的就是非常难理解……”

    “若是我说,我凌休重生了,逆天改命运来血洗上官一族,你!信么?”凌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恐怖的一幕幕画面重复着。

    家人被残忍地屠杀,与他共有的孩子被他狠心地抛落在地面上死去……那一幕幕凌休是不会忘记的。

    上官君侯停下来动作,他不相信这世间还有重生的事情存在。不过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的某一处默认了下来。

    难道真的有前世之说吗?凤鸣国欠了很多人的债,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这个女的重生来灭掉他们呢?

    越想着这种可笑的想法,上官君侯笑了。

    凌休望着他没有任何动作地站起,玄冰剑直指他的喉咙。

    “若真的是如此,你将我杀了之后,自己又得了什么呢?还不是跟我屠杀凌家一样屠杀上官一族!”

    这句话,深深点醒了凌休。

    为什么自己没有想到呢?重生之后,守护家人,可是现在呢?真的成为前世的上官君侯了吗?

    上官君侯望着她沉默下来,双手紧紧将玄冰剑握紧,在凌休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刺在胸口。

    红色妖娆的血从心脏正中央喷洒出来,将冰冷的玄冰剑染成红色。

    上官君侯笑了,看着凌休不可思议的反应大笑起来。

    “杀了我,你现在的心是作何感想,凌休……就算我杀不死你,我也要你记住我上官君侯,我一直会活在你的黑暗最仇恨的地方……”

    凌休将玄冰剑拔出来,没有说任何话。

    这一剑拔出来,让上官君侯猛吐血。他双膝跪在地面上,轻笑了一声之后闭上双眼倒在冰冷的地上。

    凌休将玄冰剑拿起来,看着里面的血,她不知道为什么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

    心里的那份痛也深深蜂涌而出,她哽咽地站着,望着躺在地面上的上官君侯。

    重生之前的自己,真的非常的爱他。重生之后的自己,真的非常的恨他。这就是当初爱得越深,也就恨得越深。没想到事情过去了很久,心里当初的那么感觉,真的还存在。

    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头的时候,胸口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她躺在地面上,手的玄冰剑掉落在地面上。双手捂住胸口那股非常热的地方,感觉有东西一直在她身体内疯狂地长出来,直接连接到脖子,再慢慢地到手臂上停止。额前的汗水不停地滑落,她将袖口拔开,看到了血咒的纹路已经长到全身。

    真的是自己报仇之后,血咒就要将她带走了吗?

    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她看到大殿之上的门被打开,有两个身影疯狂地向她跑来,之后她昏迷下去。

    在凤鸣国皇宫的另一个地方,老祖一身黑衣站在屋檐之上,他双手放在身后,冷冷地注视着周围的冷淡。鲜血飘上来,他却一动不动,就跟木偶一样。

    “老祖,现在凤鸣国已灭,今后我们将改何去何从?”张大娘站在老祖身后,抿着嘴巴说。

    “隐居,不问世事。”老祖冷冷地开口。

    “遵命!”张大娘回答之后,脸上的伤疤留了下来,但是眼神里面却是如同死水般。

    人纷纷离去之后,他依旧站在屋檐之上,伸出双手将头上的帽子摘下来。

    一头乌发倾斜下来,在腰际间飘动。紧抿着粉红的嘴唇,一双英气的剑眉舒松地展示着。夕阳打照在他俊美的轮廓上,整个人看上去不仅温柔,还有那张熟悉的脸庞让所有人为之惊讶。

    他便是凤鸣国景陵王上官君然,死在无涯峰下面的人。

    当然现在的他不是上官君然本人,而是生活在上官一族内部的老祖。从他出生那一刻,他老朽的身躯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将自己的灵魂打入萧离的孩子腹中,当她生出上官君然的时候,她便感觉到了她的孩子里面居然有两个灵魂,从此痛恨起上官一族,不仅如此,对自己的孩子又爱又恨,造成了年幼的上官君然失去母亲的爱。

    白天,他是景陵王。夜晚,他便是上官一族内部的老祖。从上官君然死在湖底的那一刻,沉浸了几乎三天多的样子,他才能用真正拥有此身体。当时派去刺杀凌休的黑衣人也有他的一份,他最要的目的便是将景陵王杀死,自己重获他的身体。

    虽然已经做到了,但是自己却觉得失去了什么一样。

    老祖抿着嘴巴,转过身凌空踏步离去。没有任何束缚的乌发在空中飞扬,一切的一切是他自导自演,亲手建立起凤鸣国,又从中亲手借其他人之手灭掉凤鸣国。

    他为何这样做,依旧是个谜底。

    上官一族内部唯一的高手离去之后,整个凤鸣国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当凌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

    凤鸣国不再是凤鸣国,而是合并在凌国之中的一个领土。凌休醒来的时候,下达了一个命令,便是不在凤鸣国建立皇朝,将这里弄成一个大城,不仅遗留下来古址,还保存了心中唯一小小的私欲。

    在皇宫内的一间大殿之内。

    凌休换好一身龙袍之后,独自一人往一个方向走去,那边是凌燕所呆的地方。

    凌燕的住所,围满了很多的高手,有些在暗中监视着,生怕她有什么想不开的便可以来阻止她。

    凌燕就这样躺在软榻之上,闭着眼睛深深吸一口气,手不自觉地抚摸小腹。

    “皇上驾到——”门外的太监通报声响起,原本沉浸在悲伤之中的凌燕猛地睁开双眼。

    凌休一身刺眼的龙袍走进来,她看着自己的亲生姐姐,眼底依旧冰冷。

    “哟!当初看着你活生生的挂掉,现在却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呀!看这身龙袍,当皇帝了……”凌燕讽刺的笑声响起,凌休依旧无动于衷。

    “到现在,你还没有任何悔悟?”冰冷不带一丝情感。

    “悔悟?”凌燕叹了一声,凤眼盯着她说:“我有什么悔悟,就是恨你是我妹妹!”

    “凌燕,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宁愿舍弃自己的家人,迫害自己的妹妹,白牙的死,景陵王的死足够让你死伤一千遍一万遍。”凌燕笑而不语,她目光依旧注视着凌休。

    “若是想要杀了我,那么就痛快点,我没有什么时间和你瞎聊!”凌燕大喝一声,周围的侍卫拔剑走进来。

    “出去!”凌休甩袖怒吼。

    “是!”侍卫将手中的剑插放会剑鞘里面,毕恭毕敬地走出去。

    “杀你?我一直想,但是我答应过母亲,要留你一命……”凌休说这个话的事情,凌燕的脸上闪过苦涩的笑容。

    “留我一命?我看是不简单,你要怎么折磨我呢?”凌燕站起来,与她面对面。

    “我要将你带到父亲面前,让他好好发落你!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须做一件事……”还没等凌燕反应过来的时候,凌休的手指快速在她身上点穴,之后将她的下巴撬开,将一枚丹药塞进她的嘴里,再将她的下颚抬起来。‘咕噜’一声,丹药就咽下来,从嘴巴里面通过喉咙直落到腹中。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凌燕的穴道被解开,伸出手想要将口中的丹药吐出来。

    “没用的,你放心,那不是毒药,只是让你功力散失而已……”凌休冷冷地说。

    “功力散失?!你怎么知道我会武功的?”凌燕激动地说,吃了这个药,会不会对腹中的孩子有影响?

    凌燕脸上的担心,被凌休一一收在眼底。然后转过身说:“之前在无涯峰不知道,但是后来慢慢地知道,我还知道你已经有上官君侯的孩子,但是你放心,那个药没有任何副作用,你只要乖乖安静下来,让我将你带到父亲面前发落,我能保准你一路下来无事。”

    “你为何要这么做?”明明伤害你无数次,特别是想要她的命。

    凌休抬头,深吸一口气说:“曾经,我也跟你一样,那么疯狂地爱上一个人。所以你这种做法我能够理解……小佩尔曾经说过一句话;亲人是这世上最亲近之人,流着相同的血和肉,是必须要互相扶持互相关爱的。”

    转过头看了一下凌燕,垂下眼眸说:“我凌休宁愿杀死其他人,也不愿意做出伤害一家的事情。”

    “哈哈哈……”凌燕笑了起来,眼角不自觉流了下来。

    “你还敢说不想伤害家里的人?因为你,我才会变得如此。谁叫你这么优秀……你应该不知道一件事情吧!”凌燕冷哼一声,将口中的话说出来:“玉然,他居然喜欢上自己的亲身妹妹,每次你在其他男子身边,他的心痛了很多……”

    “白牙也知道,就是因为你一直伤害玉然,她才会恨你的……可是没想到,随后她没有对你下杀手,还真的是可惜……”

    凌燕惋惜地摇摇头,但是挂在脸上的嘲讽依旧没有褪去。

    “你说什么?哥哥他喜欢我?”凌休蹲下身,抓起她的衣领怒吼。

    “可怜吧!别人都看在眼底,却只有你一人不知道,我还真的替玉然伤心……”凌燕的每句话,让她心里难受起来。

    “来人!”凌休大吼,凌燕看着她发怒的样子非常恐怖,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自己用激将法将她激怒,杀了自己,也好早早解脱。

    想着她闭上眼睛,露出安详的笑容。

    “将凌燕好好看守,明日押送到凌国!”凌休松开揪住凌燕袖口的衣服,冷哼一声之后便离开。

    凌燕睁开双眼,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里真的有一种后悔的东西萌生起来。

    那一夜,凌休双手捧着一壶就坐在屋顶之上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一人在此喝闷酒,多来一个人来作伴才不会寂寞孤单。”花若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她身边坐着。

    凌休红着一张脸,将手中的酒丢给他。

    花若明玉指将酒壶捧在手中,然后仰头喝起来。

    “今日……我居然在凌燕的口中得知了一件让我非常后悔的事情……”凌休打着隔说。

    “是关于你哥的事情对吧!”花若明目光望着月色,淡淡地呢喃。

    凌休扯起笑容,红彤彤的脸望着他说:“真的跟凌燕说的一样,我居然身在局中不知道……”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还真的想要跟你说,尽管你会恨我……”花若明深深吐出一口气。

    “说!”语气带着坚决。

    花若明目光看着她,伸出手抚摸她的脸庞说:“大婚当日,凌玉然离开的原因,我知道!”

    “原因是什么?快说!”凌休睁开双眼,冷冷地说。

    “他碰了你,所以他逃避了……”花若明目光注视着她说。

    凌休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嘲讽起来。泪水吧嗒吧嗒地流下,凌休紧紧握住拳头,恨不得将周围的东西毁灭掉。

    “知道了这个消息的你,我不知道你会怎么做……”花若明淡淡地说:“但是有一件事,你必须清醒起来……那便是去找他。”

    凌休将脸上的泪水擦掉,身子靠在花若明身上说:“思宇离开了人世,对我来说是一个打击,我不想让自己的哥哥也离开我……”

    “我不知道你最后会做什么决定,但是我花若明还是会在身边支持你!”

    就这样,凌休依靠在花若明身边,慢慢地睡下去。

    凤鸣国成立一百多年的历史,就在凌国成立还不到几年的时间被灭掉。于是在整个大陆之上,最强而且领土最广的国家便是凌国。

    在一处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如世外挑源的地方。有一间小宅子在竹林中若隐若现,沙沙沙的竹叶被风吹落,掉落在清澈的水面。白漆的墙壁,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白光。小宅子周围长满藤条,在院门口两边有两亩地,分别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瓜果。

    小宅子里面,一家人严肃地坐着。其中凌夜染的脸是最黑的,接下来是荷兰溪拿着帕子在擦拭脸上的泪水。

    凌燕低着头,她梳着回心簪,头上插着琉璃玉簪,衣服没有之前的华丽,而是跟自己在家中平凡的装扮。她跪在地面上,双手揪着帕子咬着嘴唇。

    “燕儿,为何要手足相残?”凌夜染大喝一声,吓得凌燕不敢说话。

    “燕儿,若是不是母亲苦苦乞求你妹妹,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不可饶苏,白牙她是一个无辜的孩子,你居然也狠心下手……”荷兰溪说着,手帕继续擦着脸上的泪水。

    “母亲!不哭不哭了……”凌佩尔坐在荷兰溪身边,撅起可怜的模样安抚着。

    凌燕抿着嘴巴,最后吐出一句话:“是女儿不孝,请父亲赐死……”

    说着她弯腰跪下来,头狠狠嗑在地面上,额前泛起青红色。

    荷兰溪听着凌燕冷冷地说出这句话,不争气的泪水开始流下来。

    “你这么想死?好呀!父亲辛辛苦苦地将你抚养长大,你就这样回报家人是吧!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凌夜染甩去她一巴掌。

    生平第一次,凌夜染亲自动手打了自己的女儿,他颤抖着双手,心里又痛又气。

    凌燕将嘴角的血擦掉,双眼无神垂下来说:“女儿不孝,请父亲赐死!”

    “你!”凌夜染领起她的衣领,抬起手想要再给她一巴掌,却停顿下来。

    凌燕慢慢将眼睛闭上,嘴角依旧流着鲜血。

    “夫君,你真的不能杀了燕儿呀!她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这样!”荷兰溪将凌夜染推开,伸出手紧紧将凌燕抱在怀中。

    “母亲,赐燕儿一死吧!”这样我就很好地解脱了。

    她无神的话,如同木偶一般求死。

    “你是傻孩子呀!要怪就怪身为你母亲的我吧!一直一来,你是家中的老大,为了家里的弟弟妹妹学好,不惜教你很多,目的就是做家里的好榜样……都怪母亲,要不是我,你一定不会这样……”荷兰溪哭着抱着凌燕,但是她却没有说话,闭着眼睛窝在她怀里。

    “我知道,你一直很恨我,若不是为娘那般逼你,你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荷兰溪的泪水吧嗒吧嗒地流,抱着凌燕继续说:“从小,我一直知道你渴望跟妹妹和弟弟一般调皮,开心地玩耍。他们跑去外面玩,你却在家中学习舞蹈。当你的脚趾头因为跳舞断了一根,那时候你肯定是在怪母亲没有好好安慰你……燕儿呀!母亲这么做,是想要你以后嫁个好人家生活,想让你的生活过得很好……可是没有想到……”

    凌夜染吸吸鼻子,走到荷兰溪面前蹲下来,伸出双手让她起来的时候,却被她的手拍开。

    “你滚!我在跟我女儿说话,你不要来插嘴!”荷兰溪哭得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却不想任何人将她和凌燕分开。

    凌燕终于有了动作,伸出手紧紧握住荷兰溪的手臂。

    “你出去,我要跟燕儿好好说话!”

    “夫人,你这是何苦呢?”凌夜染看着荷兰溪怀中的凌燕,心里的难受真的说不出口。

    “你这个当父亲一点都不合格,长年在外一直只知道护国打战,家里的事情你都不顾上几分。”荷兰溪开始指责凌夜染。

    凌夜染被她这么一说,身体明显地僵硬起来。

    “对!我也有错……”凌夜染点点头,沉默片刻就离开了。

    凌佩尔也屁颠屁颠地跟出去,伸出双手将门轻轻地关起来。

    现在,整个大厅里面,只有荷兰溪紧紧抱着凌燕哭泣。

    “母亲……燕儿却是恨过你……”凌燕这一说完,荷兰溪哭得更加大声。

    “可是……您是我母亲,燕儿再怎么恨你,也不敢明显地表现出来……”凌燕启动嘴巴,身体我在荷兰溪怀中说:“为什么你们可以放任玉然玩耍,就是因为他是凌家的独苗吗?”

    “为什么你们可以让休儿出去外面历练,而我不行,要遵守一门不出,二门不迈?”

    “为何?当休儿说她看过大海的时候,我心里真的嫉妒起来,我也好像出去外面看看大海……”

    “为何,我第一次爱上的男人,居然在我怀孕第一胎的时候将她狠狠地打掉,还对自己的妹妹有感觉?”

    “为何?自己的妹妹不支持自己跟他在一起,却要反对……”

    “母亲!我觉得我自己生错在凌家,要是没有活在这个世上的话,是不是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不!你不要这样想,一切可以重头开始的……”荷兰溪生怕她做什么傻事,紧紧地抱住她。

    “重新开始?母亲,当你做了很多十恶不赦的罪,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那么开始的话,那些人又如何去看待你呢?是嘲笑,还是同情?”凌燕激动地说:“难道我的下半生就要生活在别人的同情里面吗?不,我不要!”

    “燕儿,不要,你不要冲动……不管你想不想活,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腹中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凌燕听到这句话,便安静下来。

    “是休儿告诉你我有孩子的事情吗?”凌燕冷冷地说。

    “是她说的,她说你只要知错悔改,你就能够将孩子生下来,然后与我们隐居生活。”荷兰溪的泪水不停地流,嘴角扯起一抹笑容。

    “别傻了……我怀的是上官家的孩子,若是孩子以后长大了,会替自己的父亲报仇的。”凌燕最后挣脱荷兰溪的怀抱站起来。

    “没事,只要他改名姓凌,然后和我们一起生活,母亲保证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荷兰溪站起身,慢慢地往凌燕走去。

    凌燕轻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瓶小青花瓷,然后将盖子拔出来。

    “你想要干什么?!”荷兰溪尖叫,伸出双手想要将她手中的小瓶子夺走的时候,却被凌燕躲开,然后将她推到在地上。

    凌燕看着荷兰溪摔倒在地面上,皱着眉毛,最后当着她的面将毒药喝进去。

    “不要!”荷兰溪伸出手,眼睁睁地看着她将毒药喝进去。

    凌燕将手中的瓶子丢在地上,然后整个身子摔倒在地面上。

    荷兰溪立马爬过去,将躺在地面上凌燕抱在怀里,哭泣地说:“傻孩子,你怎么这么苦命呀!”

    凌燕慢慢地睁开眼睛,嘴角挂着血,她轻笑一声,强忍身体内的剧痛说:“母亲,刚才燕儿推您,燕儿再次跟你道歉下!”

    “不,不要说了!”荷兰溪摇着她的身体,想到什么之后就大叫起来:“来人,快来人呀!”

    “不要叫了,母亲。”凌燕轻笑了一声,眼角终于流出泪水说:“刚才燕儿服用的是剧毒,怕撑不过一小会了。”

    “不要说了,你等下,母亲就叫其他人来救你……”荷兰溪准备要离开的时候,手臂却被凌燕紧紧地抓住。

    “母亲,在我走之前,躺在你怀里……我不想再次孤独下去了。”

    “好好好!”荷兰溪立马将凌燕紧紧抱在怀里,眼底的泪水不要命地流。

    “母亲,我不能将孩子留下来,这样……对凌家不好。”凌燕抬头望着屋顶,仿佛周围开始红了起来。

    “我很爱君侯,他也爱我,只是他的性格太过大男主……休儿……没想到我做这么多,她还是没有把我怎么样!”

    “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姐姐……”说着,握住荷兰溪手臂的手又再次紧紧握住,口中的血不停地流出来。

    这时,门口被打开了,凌夜染跑进来,跟在身后的凌佩尔的眼睛被丫鬟给蒙蔽住,虽然是这样,但是能够从手中的缝隙中看到这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凌夜染问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找郎中。

    “母亲,爱上君侯,女儿不悔……但是,我那样对休儿,真的……后……后悔了……”当话说完,她闭上双眼,嘴巴闭住,双手就从荷兰溪的手臂上松开,滑落在地面上。

    “燕儿……”荷兰溪哭着,轻轻摇晃她的身体。

    凌佩尔就这样直直地站着,任凭泪水从丫鬟的手掌心流下,然后滑落在下巴滴在地面上。

    “燕儿……我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抛弃我们……”荷兰溪哭得撕心裂肺,突然间张开嘴巴,双眼睁得很大。

    面对突如其来的事情,其他丫鬟纷纷走到荷兰溪身边。

    “夫人!夫人!”

    “夫人……”

    接着,荷兰溪笑了,又哭有笑。

    “上天真的待我荷兰溪不薄,不仅将我的女儿带走,还将我的眼睛带走……老天啊!为什么你不将我的命带走呢?”

    凌佩尔看着荷兰溪哭得很伤心的样子,自己强忍住哭声,粉嫩的拳头紧紧握住。

    那一天,凌夜染带着郎中赶到的时候,凌燕已经死去。荷兰溪的眼睛瞎了,连头发,居然一夜间变白。

    凌佩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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