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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相公(出版书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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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时候了?她不知道。身体沉重仿佛被千斤巨轮碾压过一般。桑娘疲乏的睁开眼,茫然了一小会儿,才发现自己躺在卧室自己的床上。胸前横过一个强壮的臂膀,身旁躺着安静睡着的玄天青。
  昨夜的记忆顿时潮水一般涌入桑娘的脑海里。是了,他们已经圆了房,她已是他的娘子。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桑娘绯红着脸羞赧的动了动,想偷偷起床。谁知这样细微的动作立刻引得他睁开了眼睛——已是纯然的黑眸:“……早。”
  “早。”桑娘的声音细若蚊蝇。发现被子下的自己不着寸缕,于是不敢再动弹。玄天青看了桑娘半晌,唇角勾起一丝笑容,被子下大手便探了过来,抚过她细嫩的皮肤。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暗哑:“娘子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没有……”桑娘的回答几不可闻。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这才感觉到他的坚硬又是那般让她心慌的紧紧抵着她:“……那就给我……”
  桑娘呻吟一声,为他突然的进入。身子里还残留有痛楚。然而此刻痛楚却随着他的动作变成了一种异样的快感。桑娘紧紧咬住下唇,玄天青微抬眼伸手抚过她的唇角:“不要伤着自己。”
  没有了思考能力。身体的感觉比昨夜更加的清晰,一浪一浪将她完全的淹没。玄天青全然的占有着她。丝毫不留空隙与余地。桑娘控制不住的呻吟着,引发他越加的狂浪,终于在顶点冲到了彼此的极致。
  “桑娘。”玄天青低下头轻轻抚过桑娘微汗的额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相信我。”
          
  就这么一睁眼,所有的事情都不同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位已经变得空荡荡,触手摸过去被子已经凉了多时,不知道他是何时起的身。桑娘呆呆的在床上躺着发了一会呆。早上的激烈之后她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依稀记得他在临起身前在她的额头落下了一吻。桑娘捂住自己。这具身体每一处都已经烙上了他的气息和印记,再也清洗不掉。
  桑娘起身下床。此时已是日上三竿。平日里若自己此时还未出卧房,王大娘总是会亲自前来伺候。今儿个莫非是玄天青吩咐过了不成?桑娘揣揣不安的揣摩着这个可能性。若是如此,少不了得被王大娘嘲笑一番了。
  桑娘换上衣服,梳了一个堕马髻,插上了自己的金步摇。在脸上略施脂粉。是错觉吗?从铜镜里看过去,那个女子竟然如此的不同。浑身散发着温婉的气息,眉宇间带有几分娇羞。桑娘垂下眼。莫非这就是老人所说圆房之后女子的改变?
  桑娘收拾完毕慢慢下了楼。今儿个怪了。诺大的桑府一路行来竟然没有看见一个下人。桑娘暗自奇怪着来到前厅,这才看见桑府所有的家丁丫鬟齐刷刷的都搁前院站着呢。王大娘坐在八仙椅上面色沉重:“……平时公子夫人待你们不薄。现下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有谁听见点什么看见点什么能帮则帮,也不枉夫人白疼大家一场。”
  “夫人。”
  说话间前院的下人们看见了撂帘而入的桑娘,齐刷刷的行了个礼。桑娘点点头,疑惑的看着赶紧站起来的王大娘:“大娘,怎的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应该怎么做你们自己心里也清楚。现下散去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有什么事单独前来说一声就是。”王大娘吩咐了下人们一声,待到众人散得差不多,方才走到桑娘的身边:“夫人,府里出了大事。今儿个一早厨房的小六子上后院的井里取水,在假山的拐角处看见了两具死尸。是昨儿个夜里巡夜的陆仁和吴二。家丁们就把事情报给了黑大人。黑大人吩咐先不要惊动您。现下黑大人正在事发现场呢!”
  桑娘怔了一下。隐约记起昨夜在大树上曾经见到府里巡夜的两个家丁。他们怎么就……死了?!
  “这人死在府里可不是小事。”王大娘跟在转身急急往后院赶的桑娘身边继续絮叨:“黑大人说了。此事还得正式的报给县太爷。回头王捕头会亲自来一趟备案……哎哟夫人,您慢些!回头摔着了!”
  玄天青不在家?!桑娘的心里戈登一声。今儿个一早起床他去了哪里?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同玄天北,竹青还有黑东生去了建州城?黑东生既然已经回了府,难道昨儿个他是同玄天青一道回来的?昨天夜里玄天青说家里招了贼,难不成杀人的就是那个贼人……
  正自思忖间一转眼已经到了后院的假山处。正好遇上黑东生一边擦着手一边从里面绕出来。他的身后跟着脸色不甚好看的王捕头,原来县衙的人已经到了。
  “怎么了?”桑娘问了一句,想往里面看,黑东生微微侧了一步恰好挡住桑娘的目光:“不要看。”
  “玄夫人。凶案现场太过血腥。您一个妇道人家还是不要在这里出现为好。免得冲了凶气。”王捕头对着桑娘行了一礼。桑娘这才看见县衙除了王捕头之外还来了不少的官差。仵作也来了,带了他的学徒拿了好几个粗麻布的袋子正在那里装着什么。隔着竹林看不甚清楚,不过里面的人面色都同王捕头一般不太好看。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很生,只要一呼吸就直往人的鼻孔里钻,让人心头烦闷直欲做呕。这样的味道仿佛在什么地方曾经闻过,只是没有这般的生。桑娘迟疑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
  是血腥味。
  虽然触目所及没有丝毫的血迹。桑府的整个后院被浓烈到极点的血腥味重重的包围着。这样的重压下呼吸都变得十分的困难,稍微待久一点脸色便如同王捕头一般的苍白。桑娘忍不住退了几步捂住胸口。黑东生看了她一眼,对着王大娘点点头:“大娘,扶你家夫人,我们到前厅去说话。”
  “是。”
  王大娘上前小心翼翼的扶着桑娘,一行人转过了长廊来到了前厅。脱离了那样浓烈的血腥味桑娘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几人分别在厅里落了坐,王大年赶紧吩咐下人去沏苦茶定神。黑东生看了看王捕头:“我家师弟同他的表兄去了建州城,而今不在府里。有什么事情我替他作主就是。”
  “是。”王捕头毕恭毕敬的硬了一声。后面的门廊里走进来几个人,是李三和尤春。两人对着黑东生行了一礼:“黑大人。仵作说这样的尸块怕是没有什么再验的价值。而今虽然入了秋,还是怕尸体腐败,请示黑大人可否尽快将那尸块处理掉。”
  尸块?!……桑娘白了脸色,突然之间明白了仵作和他的学徒用那些个粗麻的布袋子在那里捡捡装装的是什么东西。这两人死状竟然如此凄惨,没有一个全尸?!
  黑东生点点头:“吩咐他们找车从后门运走,此案不可宣扬。”
  “是!”李三和尤春应了一声转身下去了。王捕头于是也起了身:“大人。属下先回衙门一趟备案。若有事情大人尽管吩咐就是。”
  黑东生淡然点头。待到前厅里只余下他与桑娘二人方才转头看着桑娘:“这二人死状太惨。惨死之人有凶气。历时七日不散。这样的凶气对活人也会产生非常不好的影响。若是不怕麻烦,最好是去祥云寺请个大师前来超度才是。”
  “一切但听黑大人的安排。”桑娘回了一声,叫来一个家丁。细细嘱咐了一番,派了府里的马车便速速往祥云寺去了。
  黑东生吩咐完毕便站起了身子。桑娘见状欲言又止。仿佛感觉到桑娘的犹豫黑东生回过了头:“还有事情?”
  桑娘犹豫了一番,终是问出了口:“……天青……可是今儿个一早又走了?”
  黑东生闻言脸色一凝。定定的看着桑娘:“……何出此言?”
  怎的天青不是同黑东生一起回来的吗?他们四人明明一起去的建州城。桑娘心底疑惑又不敢再问,只得摇了摇头:“……只是担心他罢了。”
  “……他三人同去了建州城。我在半路的驿站收了件公文便先行回了平石镇。”黑东生慢慢的开了口:“向来他们几人还要在那里耽搁一段时间才是……”
  桑娘低下头,心里越发的疑惑。黑东生又仔细打量了桑娘一番:“若是无事,黑某便先行回院了。”
  桑娘轻轻点点头。黑东生在原地站立了一会,终是转了身先行离开。
  难不成天青昨夜八百里腾云赶回来就是为了和她圆房?按理说她与天青在树上,曾经见过一个一掠而过的黑影,那两个家丁在临死之前,怕是她和玄天青是最后见过两人的人了。桑娘隐约记得其中一个家丁曾经说过害怕。可是天青回府,怎的没有和黑东生交待一声?她与天青在树上如此,让她如何开口告诉黑东生她所看见的事情?编个谎话?这样的妖怪,怕是话里有一点的破绽他都能发现。桑娘懊恼了一番。这玄天青。究竟与那所谓的表哥还有竹青去做了什么……
  是夜。
  出了命案玄天青又不在府里。按照黑东生的吩咐,除了桑府照常的家丁之外,又牵了两条大狼狗和派了衙门里的几个官差跟着巡夜。桑娘早早的就回了东院。因了竹青与玄天北都去了建州城,桑府里只有东院和南院亮着灯。余下两院则是黑漆漆的一片。桑府所有的长廊都留了几盏灯笼没有熄灭。桑娘在窗边看了会府里的情况,不知怎的,隐隐的心里就是觉着不安。合上窗户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在卧榻上坐下了。索性翻出了久已不碰的女红绣花打发时间。
  外面隐约听见几声狗吠。凉意益重,夜深了。桑娘抬手挑了挑油灯盏的灯芯让火苗更亮一些,放下手里的棚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觉着身体开始有些乏。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开始铺床,心里有些后悔没有让王大娘给备一个守夜的丫环。
  桑娘打开被子,刚抖了抖,屋子里莫名其妙刮过一阵阴风。油灯的火苗跳了跳。倏的熄灭了。桑娘一惊转身,紧紧抓住棉被抱在胸前。不知为何,刚才那一瞬间她有很强烈的感觉有人进了这间屋子。联想到昨夜发生的命案,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屋子里一片黑暗。即使使劲睁大了双眼也什么都看不见。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孤立无援。站在这个地方,只能听见自己紊乱的呼吸和沉重的心跳声。偏偏却又清醒地知道,有看不见的危险,正在迅速的靠近。
  亢的一声响。就在桑娘的近前,几乎是贴着她的面颊一瞬间亮起了几点火花。深重的寒意贴着面颊削过,桑娘的身子被人猛地用力拦腰一拉抱进了怀里跃出卧室破窗而出。忽明忽暗的一瞬间桑娘仿佛看见了一个熟悉到极点的背影同时从卧房的大门边一闪而没。
  外面依然无星无月。秋夜寒气逼人。来人待到桑娘的脚一触到房顶的瓦面便放开了她后退一步。桑娘回过头,灰暗中汴沧月正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这次顶什么都米有作用,更新完毕迅速的爬下。。。
先跟大家道歉。话说昨晚更新的时候正遇上JJ抽风的时间。从作者的管理后台一直看见新更得文章里有字数显示。然后今天一大早就去练车去了。因为火焰星期一路考。没有及时地发现问题。再次跟大家道歉!对不起~~  起了夜风。狂乱的凌虐着刮过,不过瞬间身体便透凉。桑娘怔怔的看着汴沧月,没成想在自己危险的时候出现的人竟然会是他。
  “此地不意久留。”汴沧月轻轻开了口,微眯眼睛看向黑暗中的某点:“来。”
  话音刚落,汴沧月便欺前一步锁住了桑娘的腰。桑娘只觉身子一轻,已然腾空而起,随着这个男人鹰一样无声的从桑府的上空划过。
  居高临下的看过去,虽然各个小院自成一局,然而桑府三进三出的地理布局格外清楚。汴沧月揽着桑娘轻飘飘的落到了东苑后院的大树之上。桑娘的脸上便是一红。幸好黑暗之中看不清楚。这正是昨夜她与玄天青欢爱的地方。想到玄天青,桑娘的心底不禁又是一沉。经历那样的夜晚,其实她是想见他的。可是他却无声无息的消失。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只怕远在建州的他也无从得知。他同玄天北去那里,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无所交代就静悄悄的离开。桑娘垂下头。玄天青昨儿个说晚上有事相告。莫非想说的就是这件事情?可他终究是什么也没有交代就离开了。
  桑娘抬起头,正迎上汴沧月若有所思的眼神。这才发现自己心事重重想得太过入迷,与他同站在大榕树之上,他的手还扶在她的腰间。桑娘面上一红,轻轻推了推汴沧月的手:“汴公子……”
  汴沧月抬手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揽在她腰间的手却丝毫没有放开,反而往自己的怀里收去。桑娘正想出声,下面的院子里走过来了几个人。正是府里安排巡夜的家丁和衙门派过来陪同值夜的几个官差。走在最前面提着灯笼牵着一条大狗的家丁是门房的木禾。这孩子不过十五岁的年纪,是王大娘的远房亲戚。家里托了王大娘把木禾弄进了桑府,大娘见他年纪还小,又是从小在乡里野惯了的。便让他去了门房当个门童。平日里有人帮着通报一声就成,也算是个轻松的活计。这次府里出了事,安排巡夜是绝计没有他的。想来也是少年心性,总爱往热闹得地方钻。越是有事越往上凑,白白浪费了王大娘的一番好意。
  木禾牵着狗,正回头对着身后的官差说着什么:“……几位大哥平日里当是接触了不少的案子吧?咱桑府这起命案算是大案子不?”
  一个官差同样提着灯笼,听木禾如此问便是一笑:“命案自然都是大案子。何况黑大人还在桑府上。黑大人虽然没有交代什么,县太爷那边却是给王捕头和哥几个下了命令,此案要限期侦破——桑当家的平日里可有何什么人结怨?”
  木禾正要开口,被身旁的二等管家老刘瞪了一眼,接过了话头。这老刘在桑府也算是个老资格的管家了。不过上面有王大娘一直压着,始终没有机会翻上去做个正:“夫人是生意人。生意场上难免会得罪几个,这个不好说。要说平日里夫人可是大好人,决计没有什么仇家的……”
  几人渐行渐远,眼看着就走到了通往前厅的长廊尽头。走得远了飘过来的话语便听不清楚。桑娘等到几人的身影一消失,便轻轻的挣了挣。岂料不挣还好,这一挣扎越发的引着汴沧月手上加力,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桑娘抬头,背着光,他的表情模糊不清。不知怎的看着黑暗中他这样的剪影便觉着他的身体里透出来一股寒意,让她害怕:“汴公子……”
  汴沧月低头。桑娘余下的话音便消失在他的唇齿间。桑娘大惊。脑子里轰的一下,不明了他怎么会突然之间如此孟浪。桑娘的错愕不过持续了一瞬间,随即便剧烈的挣扎。汴沧月一手揽过桑娘的腰后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托在她的脑后让她无从逃避他的吻,辗转中只觉唇齿的相依越发的深。
  汴沧月一旋身子将桑娘抵到树干之上。一直以为看过去淡然的他飘逸瘦弱,没成想此刻抵着她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结实,蕴含的力量让她无法反抗。汴沧月的吻让桑娘觉着害怕。明明是坚决的掠夺,偏偏传递着一种苦涩的感觉,从双唇相依间慢慢渗进她的心底。
  汴沧月的手顺着桑娘的背部一路下滑,托起她的臀,猛然间将她按压向自己。桑娘从喉咙里嗯了一声,随即大惊失色。没想到在这个男人的抚触下她竟然也会发出如此的声音。不经意间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和蜃雾之中发生过的事情,顿觉心乱如麻。
  汴沧月的手顺着桑娘的衣襟下摆抚上了她的皮肤。肌肤的直接接触让她禁不住浑身一颤。顿时醒悟过来他们之间正在发生些什么。桑娘再也顾不得,错头狠狠一口咬在汴沧月的肩膀上,双手用尽全力想要推开他,张嘴便要大喊。汴沧月被桑娘咬得浑身一紧,桑娘尚未出声他已经快她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另一手在裙摆下一拉。只听见一声轻微的撕裂声,桑娘便感觉到亵裤竟然就那么被他生生拉了下来。
  绝望的感觉从心里升起。不说他曾经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也许是潜意识里的原因。无论承认或者不承认,在他身边她是安心的。可是是她太天真还是他太残忍?竟然会在这里对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天青……”
  桑娘绝望的呢喃了一声。汴沧月身子一顿,手下的动作越发的疯狂。桑娘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他分开,她的身子被他紧抵在大树上,身子一暖,便有东西坚定的推了进来。
  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她以后如何去面对玄天青?不过昨日刚刚才圆房,愿以为他们即使不是寻常的夫妻,好歹也可以做一对正常的夫妻了。为什么老天要对她如此的残忍,偏偏要在次日就让她失身于另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她曾经相信的男人。
  是。她一直相信他。终究,她是相信他的。从蜃雾到水阵,从他淮水边的相伴到在她房顶的守候。她一直认为这个男人不会加害于她。可是他却做出了一件对她伤害最大的事情。
  “不要咬唇。”
  汴沧月低头,在桑娘的耳边哄诱的低语。他那么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面。灼热,坚硬。明明心里应该很绝望,偏偏身体带着欢娱的反应迎合着他的撞击。汴沧月握紧了桑娘的手,定定的看进桑娘的眼睛里,于是便看见了她的悲伤,还有绝望。
  汴沧月顿了一下。然而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却淹没了那一闪而过的理智。他想要这个女人。一旦放纵的身体便很难有自制力。也许只要一碰到她,他那些可笑的定力与自制力就土崩瓦解了……
  桑娘不明了自己的身体。他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呼吸着,那样的隐忍让她痛苦。他沉重的掠夺着她,身体里的快感和心灵的折磨更让她痛苦。她不知道这一刻结束之后她还要怎么活下去。怎么去面对玄天青,怎么面对汴沧月。是她的错吗?没有狠厉的拒绝他,造成了而今的不贞……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破裂。巨大的火花迅速的从两人的结合处冲到大脑里。桑娘觉得一阵晕眩,感觉到汴沧月越发用力的握住了她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在她觉得自己就要坏掉的一瞬间,什么东西滚烫的撒进了她的身体里。
  沉默。整个世界仿佛都死掉了。除了风声与彼此的呼吸没有任何的声音。站在这里能闻到夜间空气特有的味道,微微有些潮湿。汴沧月动了动,慢慢离开了她的身体,看了她半晌,小心翼翼的替她拉下裙摆将她抱在怀里。她的目光空洞,仿佛一个破败的布娃娃:“桑娘,我……”
  前方深黑的夜空一道血色光芒闪过。汴沧月脸色一寒。伸手拥住桑娘凭空一跃,紧追着光芒而去。桑娘但觉眼前一闪,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漫天洒了过来,浇了她兜头满脸。一接触到肌肤顿觉滑腻腻的粘湿,也遮挡住了她原本就已朦胧的视线。是她看错了吗?漆黑的夜空下,有一道迅捷的身影正高高跃起在空中,狠厉的伸出了双爪在空中划出银色的爪痕,撕裂了漆黑的夜幕,也撕裂了下面几个凡人脆弱的身体。大狗早已被揪下头颅,空余一具狗尸。木禾呆呆的站在那里,手上还牵着已经无头的狗尸不知道挪动一步。桑娘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突然之间在自己的面前凌乱的碎成几块,骨碌碌滚落在地面之上。尚且温热的内脏接触到寒冷的夜空气,还缭绕着阵阵白色的轻雾。
  身影一个旋身落地,冷冷的看向正被汴沧月拥在怀里的桑娘。这一瞬间月亮突然挣裂了乌云的束缚,洒下满地银色的光华。只见玄天青面色冰冷,垂下的手冷硬若兵器,还残留有人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到地面上,砸在桑娘的心里:“桑娘,背叛我,死!”
          
  天上有乌云卷涌,让月色若水一般流动。空气中又弥漫着那样浓烈的血腥气息,生生的呛进人的鼻腔里,堵住了呼吸。桑娘只觉胸肺间一阵剧烈的翻涌,侧头到一边,张口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汴沧月回手扶住桑娘。桑娘吐完浑身虚脱没有一点力气,勉强就着他的掺扶站立着,手顺着他的胳膊滑到手腕处,丝质的外衣下面,隐隐有一圈突起。桑娘心里一跳,顿时忘记了刚才的一切,回头怔怔的看着他。
  汴沧月扶着桑娘站稳,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看着对面的玄天青,脸色冰冷:“这个女人的死活,只怕还轮不到你做主。”
  玄天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你一介凡人,难道还妄想保护她不成?”
  桑娘闻言猛地抬头看着对面的玄天青。月色下的他面容冷毅,纯青的眸子与淡淡弥漫的青色妖气作不了假。于是一瞬间又迟疑了。
  “凡人?”汴沧月放慢了声音,颇有些讥讽的看着对面的人:“青丘有狐,青眸,九尾,善变。能化作不同人之形状。不知是否?”
  对面的玄天青冷然听着汴沧月的话,眼神闪了闪,骤然凝起防备,牵了牵唇角:“是便如何?”
  汴沧月低头看了看桑娘,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轻轻开了口:“无论如何,不要恼我才好。”
  语毕撩起衣袖,赫然显露出一串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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