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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格格之蝴蝶效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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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走进尔康的卧房时,正好就撞见大夫被人匆忙地请了过来,那请大夫的下人嘴巴也有点坏,存心想出口气,便不停地催大夫道:“大夫您请,大夫您快点,我们家少爷快顶不住了,他快要不行了。”

  白吟霜哪里知道,他是存心在咒尔康死,还以为尔康真让福晋一棒子给打残了,当下也顾不得主仆之礼,眼睛“涮”地就流了下来,几乎是哭天抢地地冲进了屋子。知道的明白她是护主心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被收做姨娘,成了尔康的媳妇了。

  屋子里的人,都在忙忙碌碌着,福晋被尔泰按进了床边的椅子里,脸色发白地看着尔康,嘴唇直哆嗦,尔泰则在旁边不停地劝她道:“额娘,您别担心了,我哥是练武的人,这么一下子不要紧的,很快就会醒的。”

  正说着话,大夫进来了,吟霜本想奔过去看看尔康的情况,无奈大家一见到大夫,直接拥了上去,将他围了过来给尔康诊脉,吟霜一个弱质女流,早让人群挤到边上去了。她想挤过人群去看,无奈实在是力气不够,只能焦急地站在人群边缘,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生怕听漏了大夫说的半句话。

  那大夫跟福家是相熟的,早知道尔康身子不差,既年轻又练武,听得他听是挨了一棒子就晕了过去,当下也十分之好奇,等到一诊脉后,这才发现,原来尔康是痰迷心窍,着了魔了,适才让福晋这么一棒子下去,算是打通了血脉,呕出了黑血,一时之间精神不济,这才晕了过去。

  大夫诊完脉后,便胸有成竹地将尔康的情况对福晋说了,并说了些宽慰她的话,然后便开了方子,让人去抓药来了。

  福晋多少还有些心有余悸,抓着大夫问道:“大夫,他是不是真的没事了?吃了药就会好了?”

  “夫人请放心,尔康少爷身子一向很好,今天只是一时痰迷而已,不碍事儿的,吃几天药就会好的。”

  尔泰也在旁边不停地劝着福晋,这才让她安下心来,转而催促下人赶紧去抓药。吟霜在旁边听得尔康没事情,高兴地又开始抹眼泪,那两只原本就肿涨的眼睛,此刻更是大得吓人。她见事情过去,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便又向福晋主动提议,说要留下来照顾尔康。福晋看吟霜一脸憔悴的模样,显然是哭过的,还以为她是刚刚才为了尔康流的眼泪,心里倒也有些感动,觉得这个奴婢还是有良心的,主子受难,知道跟着难过。加上今天尔康一时发作,打伤了不少奴才,整个家里人手急缺,福晋便准了吟霜的请求,让她留在屋里,好生侍候尔康,自己则又忙着去应付那些个烂摊子去了。

  这个事情,在整个学士府都闹得很大,福伦当天一回到家中,就听到了这件事情,知道尔康尔泰狠狠地教训了不少奴才,有些都快被打断气了,又听得说福晋打了尔康一棒子,打得他卧床不起。

  福伦心里越听越觉得奇怪,赶紧回到屋里去寻福晋。当他看到正在那儿吩咐下人做事的福晋时,心里大为吃惊,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妻子了。前些时候的福晋,整天躺在屋里,只知道疑神疑鬼,还真有点疯疯癫癫的样子。可是今日一看,她居然又恢复了正常,变得充满活力起来了,除了脸色还有些差,走路有些喘之外,气度体态已是完全与以前没有两样了。

  福伦本来心里还满是担心,怕家里闹出大事来,现在一看,倒是出了一件喜事了。卧床多日的妻子,居然变回成正常人了。福晋见他一直傻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便走上前来道:“老爷,尔康那儿,大夫已开了药,他吃过药歇下了,不碍事儿的,只是这家里今日打伤了不少奴才,人手有些不够,只怕要委曲老爷几天了。”

  “不碍事儿,不碍事儿。”福伦摆手道,“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的心里,真是高兴极了,咱们家,总算也是苦尽甘来了。”

  福晋看到丈夫一脸的喜气洋洋,心里那长期以来堵着的大石,又快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寻思了半晌,她终于决定,要向丈夫坦白一切了。她将房里所有的下人都遣了下去,关上房门后,这才拉着福伦坐下,一字一句道:“老爷,有件事情,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讲。我病的这些日子里,其实也一直在挣扎着,要不要告诉你。今天,看到尔康为了我,发这样大的脾气,我真的觉得,有些事情,不得不说了。”

  “尔康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听说是为了那些嘴贱的下人编排你的病,是这样吗?”

  福晋点头道:“嗯,确实是如此,因我一直将心事藏着不说,那些下人便开始胡思乱想,添油加醋地编起故事来了。尔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才出手,教训了他们一顿。只是他心里也有些苦闷,一旦发泄起来,便有些控制不住。今日若非我打了他一棍子,只怕他轻易是明白不过来了。”

  “真是没想到,尔康这孩子,竟也有如此重的心事。看来这一次降职的事情,对他的打击确实很大,他一时想不开,也是正常的。等过些时候就会好了。只是不知道,皇上这一次,为何要发这样大的脾气,我听说令妃娘娘在宫里,也受不少的罪,这到底是怎么了?”

  福晋听得脸上一红,羞愧难当,突然就给丈夫跪了下来,哭着道:“老爷,这全是我的错啊,尔康和尔泰,都是受了我的牵累,才会如此啊。”

  福伦闻言大惊,赶忙伸手扶起了福晋,疑惑道:“夫人何出此言呢?此事与你又有何干?”

  福晋一面哭,一面将当日是如何受令妃之托,如何去寻了那道士来,如何将那些符纸送进宫里给令妃吃,林林总总,说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福伦听着她说的那些话,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难看,平日里算是好脾气的一个人,今日也被气得几乎要爆发出来。可是转念一想,为了这个事情,自己的夫人已病了多日,两个儿子也受尽连累,他就不忍心再向福晋发火,只是长叹一声道:“夫人,你真是糊涂啊,这种事情,岂是你能做的啊?”

  “老爷说的是,是我想得太浅了,没顾虑周全。当时我一心只想着要为娘娘解忧,想让她能生个儿子,这样的话,咱们家以后在皇上面前,也多了一重保障。我真的没有想到,娘娘吃那些符纸灰,竟会中毒,搞到最后让皇上给发现了,我真是没脸再去见娘娘了。”

  “夫人,你错了,你现在不仅不能避开娘娘,还应该主动去宫里请求原谅,让娘娘为尔康尔泰多美言几句,这样他们两个才有官复原职的希望啊。”

  “可是,我去了宫里几次,娘娘都拿话拦住了我,根本就不愿意见我啊,这可如何是好呢?”令妃的不肯相见,是福晋心里最大的一声心病。如果连人都见不到的话,又谈何请罪,谈何原谅呢。

  “夫人,前一阵子,只怕风声太紧,娘娘是为了做给皇上看的,所以以刻意疏远你。现如今,风声已过,皇上又有了南巡的打算,我自是要跟着前往,你便趁皇上不在宫里时,再进宫去求见娘娘,想必娘娘念在与我们多年的情份上,不会再次推阻的。”

  福晋为难地点头道:“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想到上次南巡时,我们一家人是何等的风光,连我也跟着一道儿去了。没想到,这一次竟是如此的境地,尔康和尔泰,只怕也是去不成了。老爷,我们家现在,可就全靠你了,你千万要处处小心,事事留意啊。”

  福伦握着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夫人,皇上只是一时在气头上罢了,等过段时候气消了,便没事儿了。皇上的性子我最了解了,一向都很重感情,是个性情中人,尔康尔泰又一向得他喜爱,复职也是迟早的事情的。”

  被福伦这么一安慰,福晋这才安下心来,开始安心养病,准备等乾隆南巡之时,便进宫去找令妃。

  尔康的身子,也在白吟霜的细心照顾下,渐渐的好转了起来。只是他对于自己的遭遇,感到十分之满,又听得说,自己降职全是因为母亲的缘故,不免觉得心中怨恨。可是,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除了心底不满之外,面上却不能表现出分毫来。加上他也明白,自己或许这辈子也娶不了紫薇,便更加地灰心丧气,整个人都失去了斗志。乾隆南巡时,他并没有跟着前往,这对他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是一种完完全全地抛弃。

  尔康整个人,都沉浸在抑郁之中,身子还没完全好,就开始饮酒作乐起来,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时常一整天都没有个清醒的时候。

  福晋见状,自然有些着急,可是自己义气不足,也不好意思去劝他,只能让尔泰去劝劝尔康。谁知道,尔泰虽然不如尔康这么抑郁,可心里毕竟也是憋着气的。见着尔康,被他三言两语一数落,又听他倒了许多苦水,不免感同深受起来。非但没有劝着尔康,反倒陪着他一起喝起来了。这下倒好,一个家里整了两个酒鬼,福晋又因为奴才受伤人手不够,忙得晕头转向,再也没心思去管他们两个了。只求着过一段时间,他们心里好受了,自然就会扔掉酒瓶子了。

  白吟霜现在成了尔康的贴身丫头了,比起之前来,那关系更是近了一步了。她也就更死心塌地得对尔康好了,简直是一颗心全扑在他身上了,整天为他端茶送水,宽衣脱袜,这期间,便难免会有一些肌肤上的接触。每每这个时候,吟霜都紧张地脸红心跳,整个人激动地全身发热,又害臊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一夜,尔康又是喝得冥汀大醉,扑在桌上昏昏欲睡。吟霜怕他着凉,便拿了件衣服给他披上,没想到,手刚松开那件衣服,便被另外两个大手,牢牢地给握住了。只见尔康抬起了脸,满面发火地望着她,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感情,像在诉说着什么。吟霜只被他这么看了一眼,整个人就骨头酥了起来,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尔康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看了半天,然后用一种沙哑的声音说道:“啊,你真美啊,我真的很爱你。我觉得我这一生,再也没有办法,再如此喜欢另外一个姑娘了。”
  第七十二章:令妃再出狠招
  白吟霜毕竟还是个年轻姑娘,此生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年轻男子如此热情地表白。她整张脸涨得通红,大脑完全是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被一种幸福的感觉给包围了起来,轻飘飘的想要飞起来了。

  尔康说完那句要命的话之后,就跟一下子没电了似的,松开了抓着吟霜的手,又趴回了书桌上,继续睡去了,嘴里还喃喃地叫着:“紫薇,紫薇。”

  只可惜,吟霜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幸福里,根本没有听到尔康那几句低喃,所以,误会就这样造成了。她真的以为,尔康喜欢的人,就是自己。这些天来一直犹豫不定,一直忑忐不安的情绪,也终于得到了舒解。大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福晋这几天,其实也一直在思考吟霜的问题。这个小姑娘,长得实在是过于漂亮了,留在家城似乎不太合适,可是看她对尔康的模样,又觉得他们两个似乎暗藏情愫。福晋其实最担心的,还是怕福伦会看中吟霜,怕自己把吟霜赶走了,反倒衬了福伦的心,让他在外面金屋藏娇了。想来想去,倒还不如给了尔康,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老爷子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会跟自己儿子抢女人。

  她这一次,安排吟霜照顾尔康,主要也是因为这支意思。那一天夜里,尔康拉着吟霜的手,深情表白的一幕,福晋很快就知道了,有的是嘴快爱邀赏的奴婢会去报告她。可是,谁也没有听到尔康那几句“紫薇”,全都想当然地认为,尔康喜欢的人,必是白吟霜无疑。这么漂亮的姑娘,整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呢?

  福晋得到这条消息后,也觉得理所当然就是这个样子了。看来她的儿子,也没有嘴上说得那么痴情,什么要娶只娶紫薇一人之类的话,都不过是说说的而已。娶正妻,那自然是要娶像紫薇那样,可是,其他的妾氏,那就是越漂亮越好了。

  福晋想着紫薇和吟霜两人的长相,觉得紫薇大约有要被比下去的可能。事实上,不管哪家姑娘嫁进来,只怕都要被吟霜给比下去了。福晋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紧,现在这种情况,只怕乾隆未必会给自己的两个儿子指婚了。这可真是最令她头痛的一件事情了。

  想到这里,福晋也不再理会吟霜的事情,左不过她就一直在尔康身边,顺其自然就好。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准备好各色的礼物,明天一大早,就去宫里求见令妃娘娘。说实话,福晋的心里是很不安的,令妃会不会像福伦说的那样,因为乾隆不在宫内,就会破例见她,这也真的不好说,万一这一次,又吃了闭门羹,那该如何是好呢?

  为了这个事情,福晋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想着明天会遭遇的各种可能性,越想就越担心,越担心就越睡不着,居然一直到了天空发白,也没有丝毫的睡意。

  等到早上起床时,看到镜中的自己,福晋真是心烦到了极点,忙让丫头帮她脸上打了厚厚的白粉,遮住了那浓重的黑眼圈,又化了一个比较重的妆,这才显得气色好了一些。

  准备停当之后,匆匆用过早膳,福晋就领上家眷带上礼物,自己则坐上轿子,直往皇宫而去。到了宫门口,自然是要派人去传话的,守门的侍卫自然是认得福晋的,也知道他们福家现在是落了势了,看她的眼神也不像以前那么恭敬了。好在福晋心里有数,大把的银子使上去,总会有人见钱眼开,替她办事的。

  等传话的人进去之后,福晋就开始焦急地等待了,站在那儿脖子伸得老长,就盼着报信的人能给自己带来好消息。过了不多时,那个回话的人便回来了,果真便是称了福晋的心,令妃居然很给面子,说要见她。

  福晋这下子,可是心花怒放了,脸色一下子活络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都是喜气洋洋的。那些个势利眼的侍卫一见如此,以为福家从此又会春风得意,忙不迭地过来巴结她,连带陪她来这儿的下人,也受到了极好的礼遇。福晋跟着令妃派出来的一个嬷嬷,拿着礼物往延禧宫走去。这一路上,她一直在思考,为什么令妃突然法外开恩,肯见自己了?难道真的是金石所至金石为开吗?

  福晋哪里知道,她今天来这儿,完全是撞了运气了。令妃这几天,心情可是十分之不好,看着别人都欢天喜地地跟着乾隆南巡去了,整个宫里空落落的,受宠的妃子,一个没拉,全都跟着走了。不受宠的吧,也已经习惯了,更有些成天聚在一起,背地里暗暗嘲笑她,说她令妃终于也有这么一天,终于也轮到她倒霉了,只怕以后也会跟她们一样,成天独守空门,坐冷板凳啊。

  令妃隐约听到这样的议论,心里怎么能不气。本来被乾隆这么一安慰,觉得他是为自己好,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结果现在,听得那些闲言闲语,想着她们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再想着南巡的人正在那儿寻欢作乐,令妃气得简直连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她觉得,自己真是冤枉,明明没有害人,不过害到了自己,居然也落得这样的下场。

  想想皇后,以前还公然煽小燕子嘴巴呢,现在还不是依旧母仪天下,皇后位子坐得稳稳的。再看看自己,一直陪着小心做人,步步留意,却还是着了自己的道。

  令妃心情不好,又没有人可以听她发劳骚,心腹的两个丫头,腊梅和冬雪,早就不在身边了,现在在身边的几个,她又不够信任,不敢什么话都说给她们听。这下子,可把令妃给憋坏了。

  正巧这个时候,福晋就进宫来求见了,令妃虽然想到乾隆让她少跟福晋接触,但毕竟现在天高皇帝远的,别人也管不着,就算传到乾隆耳朵里,也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到时候,乾隆的气,只怕也消了。

  于是乎,福晋就这么撞了大运,终于再次进宫见到了令妃。两人一见之下,都有些暗暗吃惊,吃惊对方怎么一下子,就老得这么快了。果然,女人的身子是经不起折腾的,一次折腾下来,老十岁也是有可能的。

  令妃命人给福晋端来了茶,见她似乎有些怕着自己,便笑着道:“姐姐可是好长时间没来宫里走走了,听说姐姐前一阵子身子不大好?可恨我身在宫中,不能前去探望。”

  福晋提着一颗心,坐了下来,茶也没喝,只是笑着道:“是,前一阵子身子是不大舒服,请医吃药,费了半天的神,幸好都过去了,现下我身子也好起来了。”

  令妃看了福晋一眼,又扫了眼屋子里的丫头们,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吧,我不叫的话,不要进来。”

  宫女们退出了屋子,只留令妃和福晋两人说话。福晋见人都走了,胆子稍微大一点,试探性地问道:“小阿哥这一阵子没见,长大了不少吧,你带孩子也辛苦了啊。”

  令妃到这时,才算是可以说点心里话了,只见她抬手摸了摸额头,苦笑道:“你是不是瞧着,我也老了不少?”

  “这……”福晋不好明说,只能安慰她道,“生孩子,那就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身子必然是要差一些的,等过些日子,你养好了身子,自然就又年轻了。”

  “你快别安慰我了。”令妃摆手道,“实际情况是怎样,你我心里都是清楚的,你为何生病,我也是知道的。前些时候,你进宫来找我,不是我愿见你,实在是怕皇上怪罪下来。你瞧我额上的疤,就是那时候闹的,到现在还没消呢?”

  福晋凑近了一看,果然便见令妃额前头发下,有一块明显的疤痕。她不免叹气道:“都是我的错,我真是没有想到,最后竟会害到你。我原本是一心一意想要帮你的呀。”

  “姐姐,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我心里也清楚,只是这一次,咱们可真是着了他人的道了。”

  “这话是怎么说?”福晋有些好奇,压低了声音问道。

  令妃招呼福晋坐到了自己身边,凑近她耳边小声道:“你可知道,我这延禧宫里的御厨,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还有我身边的腊梅冬雪,也让皇后抓去暗审了几次,冬雪那孩子,直接就疯掉了。”

  “天哪。”福晋捂着嘴,忍不住小声地叫了起来,“怎么会这个样子,皇后怎么可以这么做呢,这心未免也太狠了吧。”

  “哼,她心狠?”令妃不屑地冷笑道,“她的心,什么时候不狠过,自从当了皇后之后,就没一天看我顺眼过,自己没生出儿子,便嫉妒我,开始拿我寻事情。若不是我拼死辩白的话,只怕今日,我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中毒的事情,和那些符纸无关?”

  “谁知道有关没关,只不过,人人都将责任推到那上头去罢了,人为了自保,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你不知道吧,皇上已经派人去捉了那个道士,直接处死了。”

  福晋听得冷汗直早,吓得浑身发抖,那些日子以来担惊受怕的感觉,好像又重新回来了似的。她看着令妃,脸色惨白,哆嗦着说道:“这,这,这可怎么办啊?”

  令妃一按她的手,安慰道:“你不用急,这事儿已经算是过去了,皇上不会再追究了。哼,我看未必是不追究了,只是不敢追究罢了。谁知道,我中毒的事情,和皇后有没有关系,指不定便是她下的手,不过运气好罢了,让那个道士背了黑锅了,真是算她命好。”

  “你的意思是说,你中毒不是那个道士害的,而是皇后派人做的?”

  “谁知道呢,反正她想我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下可是称了她的意了,风风光光地抱着女儿跟皇上出游去了,只留我一个人独守空房。我想想,还真是不甘心。她想就这样斗倒我,门都没有。哼,我现在也是有儿子的人了,我也不怕她了,既然她想斗,那我就奉陪到底好了。”

  令妃说这话是地,眼里露出了凶狠的目光,看得福晋心里一阵颤栗。这些年来,她明显地感觉到,令妃在宫里时间越久,人就变得越是残忍,心已经不是普通人那样硬了。当初刚入宫时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个野心勃勃,一心要往上爬的女人了。

  福晋看着这样的令妃,虽然心里有些发毛,但也能理解她的改变,一个女人,想要在深宫下生活下去,是必然要这样的,那些个柔弱天真的女子,只怕熬不到年老,就已经被人给害死了。宫里的女人,没一个是简单的人物,个个都是蛇蝎心肠的。唯有如此,才能成为最终的胜者。

  令妃看福晋的脸色,不禁微笑了起来,说道:“你也用不着替我担心,今时今日,皇后想要扳倒我,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了。只要我将皇上的心给赢回来,胜负便能扭转过来。”

  “是啊,皇上一向待你不错,想来不会为难你的。”

  “唉,皇上待我再好,毕竟宫里也不只我一个女人啊。”令妃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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