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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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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杯上画花最早是那些宫中女官兴起的,用来传情的一种方法,用刻刀一点点刻出,最后加上颜料,传到民间的时候,窑坊就在烧瓷的时候用特殊的颜料画上,但各国的画风还是统一的,其中就以云墨碧家的画为尊。”
  君宁半天才意识过来是对她说的,于是恩了声。
  “我曾有幸见过碧家那位的画,本已是最好的,可阿宁的这些,却又让我大开眼界。”
  君宁翻了翻白眼,您老想问我什么就直接说啊,绕这么大的弯,拐那么深的角,还扯到起源碧家的,至于么?要这么别扭么?
  君宁坐在另一个桌边,也拿着一个茶杯,边看边说,“你说的碧家不是名门就是望族了,还有你说的那位,肯定也是养在深闺人不知的。。。”
  “男子。”
  “哦,男子啊,但谁规定男子不能养在深闺了,再说,那些画家们,每天不是大门不出潜心作画的,就是离家回归自然,画来画去还不就是山水虫鱼,飞禽走兽,大相径同,千篇一律。”
  “所以呢?阿宁要说的是什么?”
  君宁被问的一愣,自个那会都是胡编的,想什么说什么,这会一想确实挺乱的。
  “我是说,那些人为兴趣作画,我为钱作画,脑子自然灵活的多。”
  “阿宁喜欢钱?” 
  “谁不喜欢名利金钱?”
  “呵,是么?”
  君宁正要说是,却瞥见容成意味幽深的目光,心里一慌,看着门上人影耸动,喧闹的很,君宁连忙起身。
  “我去忙了,长安!出来招呼。”便逃似的钻进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  

  ☆、满满的豆腐

  外边有容成那个老谋深算的狐狸,君宁也懒得出去应付,躲在厨房里图个清静,却听见外边的人一口一个容老板。
  君宁理解的版本是,哎呀,容老板这么年轻就事业有成了,家住哪啊?家里几口人啊?哎呦,还未娶妻婚配啊,真是可惜了,正巧啊,我家小女待字闺中,您看。。。。。。
  不用出去君宁就能脑补得出容成被一大群胡子叔叔围得紧紧的,明里是拉郎配,暗里却是一颗颗兽心。
  君宁耳朵都嗡嗡响了,颇为幽怨地说道,“容老板~容老板。叫的可真是渴望又渴求啊,干嘛不干脆直接绑回去得了,也好让我落个清净。”
  “姐姐,你吃醋了?”
  长安端着盘子忽的闯进来,站在帘子边看着君宁笑眯眯的眨着眼。
  君宁送了长安一枚卫生球,心念着这孩子怎么老调侃自己,怎么当时就觉得那麽乖。
  “我只是觉得我比小白鼠都任劳任怨,无怨无悔,默默无闻,无私奉献,活的悲哀,死的悲壮。。。。长安,你眼睛怎么了?抽筋了?”
  长安面色死寂的移开身,看着君宁的目光传达了这么一句,姐姐,你一定要好好的。
  君宁看着被掀了一角的帘子上搭着只漂亮的爪子,容成笑得一脸灿烂,“阿宁,今天的所有的菜再来两份,这次的客人比较重要,希望你可以亲自做。”
  虽然是个请求句,可怎么胁迫的意味那么重?
  君宁欲哭不能啊,看着锅里噼里啪啦的响着,盐放的够多了,自己不能再加了,十三本要帮着自己一起做,一想到容成的古怪脾气,君宁就让十三先去自己挑间屋子去打扫。
  等一切都完成了,君宁累的坐在一边,手软的抬不起来,一边看着福叔打包,一边暗叹自己居然跟了这么个主,可悲啊可叹。
  “姐姐,容哥哥叫你呢。”长安探个头,不好意思望着君宁。
  “不去!”坚决不去,死也不去。
  “姐姐,容哥哥说你要是不来,再打包十份。”说罢,小心看着君宁。
  君宁咬一咬牙,够狠。最终还是跟在长安后,迷迷糊糊做走右拐,拐到一间雅间?
  “姐姐,就这了。”长安摆摆手就下楼招呼客人了。
  君宁看着这间房,眼角突突的跳,转身就要溜,听见门里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直接闯进隔壁。
  这会只能祈求这间房别太多人,最好一个,还是好糊弄的,君宁转身看着那人,心里念着上帝你还是照顾我的,就是您耐心太不够了,为啥只听了半句,这人好糊弄?
  桌边坐着一人,一小美人,不久前还免费吃人家豆腐的小桃花。
  “你好,我是这里的厨子。”君宁有礼貌的站在一边,实在想不透怎么这么快就见上了,难道被发现了?
  花久打量着君宁,若有所思,“既然是厨子,那你为我讲一下这些菜?”说着指了指桌上的菜。
  君宁诧异的看着满桌的菜,“你确定?”
  接下来君宁开始细细的讲每道菜,从构思到研制,君宁几乎连这道菜失败几次都给说得一清二楚。
  君宁看着那人脸上略来不快,于是讲的更加欢快,你不是想听,我今天就让你听够了。馋了,想吃了?哼哼,想都别想,让你咬姑奶奶,代你叔叔好好教育你。
  “姐姐,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我不累的。”
  “可容老板累了呢。”花久端着茶杯,瞥了君宁身后一眼,目光里略带打量。
  君宁一听快速夺过花久手里的茶杯,一点一点挪着小步,最后拘谨站在一边,“老板,不是你找我的?怎么才来?”
  容成一脸含笑地看着君宁,听了君宁的话后笑地更深了,君宁却越发心惊胆战了,硬着头皮隔着容成两步距离,使劲低着头。
  “阿宁进错屋子了。”
  “啊?”君宁故作惊讶看着容成,“我怎么说没见您啊?呵呵,走错了啊!”
  君宁说着一拍脑门,忙把茶杯还回去,对着花久一笑,“不好意思啊,客人您慢慢享用。”
  “怎么会呢,姐姐说得很好~” 
  “花公子,请自便。”冷不丁的,容成低气压传来一句,“阿宁,去我房里。”
  一句惊得君宁猛的回头看着那人,却只看见半个衣角。
  “姐姐,”花久笑着弯了弯眼,“下次我再好好听姐姐讲。”
  最好不要,永远不见。
  君宁垮着脸站在门口,屋门大开着,一只脚跨在门内,却不见容成,里屋?君宁心里正猜测着那人的意思,正犹豫着进不进时,传来容成淡然的声音,“阿宁不进的么?”
  “进进进!”
  君宁连连应着,立刻跨进屋并反手把门关上,君宁回头愣愣看着被自己关上的门,怎么把自己后路断了?
  “容老板?那个,您找我有什么事么?”君宁站在外屋朝里瞄了瞄,却什么都没见到,见那人再未出声,不由出声问道。
  “阿宁不进来,怎么会知道?”
  “进去?这不好吧,容老板,怎么着也不方便啊?”
  这屋子她一手布置,有什么自己还不清楚?进去?一张大床你想做什么啊?
  “阿宁现在倒是不好意思了?”容成轻笑一声,带着分嘲弄,君宁一挺脖子大步走进,容成斜倚在榻上,手里是一把通体碧绿的笛子。
  “受贿了?”
  “东成花家,”容成低头,十指扣着笛空,凑到唇边,伴着低低笛音,“你今日见过的。”
  君宁瞬间睁大了眼,居然跑到人家地盘上,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东成?”
  “在南边的都城里,阿宁在紧张?”
  “哪有,是惊讶了,怎么跑这么远啊?就送根竹子啊?”
  “竹子?”容成指着手里的笛子,“这是玉竹,世间只有两处的。”
  “这么贵你也收?你认识他们?”
  “刚认识的,”容成勾了勾手,“这世上还没有我不能收的。”
  君宁坐一边的凳子上,看着容成,“好大口气那。”
  “过来。”容成指指榻边,“这里。”
  君宁一怔,立刻开始从宽,扭捏半天才说出口,“我其实是故意走错的。”
  “我看见了。”
  “你看见了?你居然都不生气!”
  “所以阿宁现在应该听话的,不是吗?”
  看着容成那安静的笑,君宁慢慢站起,慢慢走到榻边,慢慢坐下。
  “手。”
  君宁连问也省了,认命递出两只手,容成细细看着君宁的手,双眼微微眯起,“怎么不让福海他们帮你?”
  “你不是让我自己做的么。”
  这会关心,早点干什么去了!君宁在心里默默反抗着,面上却是一副顺从的模样。
  “我说你自己做,你当真就自己做了?若我当时说上五份、十份,你不要这手了?”容成掏出药膏,一点一点为君宁抹着,冰冰凉凉的,手上也舒服了多。
  君宁看着为自己抹药的手,轻声回答,“会啊,你说我就会做啊。”
  你是老板,你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但是意外伤害什么的你请负责,最好加点工资。
  容成眼角弯了弯,“今日满座,所以为阿宁找人的事我必会做到。”
  “这样啊,厨房不需要人手了,那就再请几个小二,人多时也能应付的。”君宁看着手都涂好就把手收了回来,“容老板,谢谢啊,我先走了。”
  看着容成自顾自的收拾药膏,君宁等了会儿就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居然都没被叫着,心下奇怪,却强忍着回头的欲望关上门。等到了梯口,想起忘了交代明日的事了,便立刻折了回去。
  君宁推门的瞬间,好像听见容成说了什么,来不及停下就闯了进去,然后就石化了。
  裸背,君宁脑海里久久回响着一句熟悉的广告词,白里透红,细腻有光泽。                        
作者有话要说:  

  ☆、瞧你那清新脱俗的小胡子

  容成是背对着君宁,微微向前倾斜着身子,似是要探身去拿衣服,听见响声,侧头看着门口的一脸呆滞的君宁。
  君宁迎上琉璃的盼子,立刻红着脸低下头,盯着脚尖,直到传来找东西而触到柜子的声响,居然没有责怪自己,君宁寻思着要不要原地退回去时候,却听见走廊里哒哒的脚步声,看样子像是要过来?
  这被人撞见了可就难解释了,于是君宁做了件更让人误会的事。
  君宁立刻回身把门按上,并迅速把门插上。不回头就能感受背后的人投来的疑惑目光,君宁也在疑惑,刚那一套动作那样怎么那麽像偷情?
  门被轻扣了几下,伴着几句容老板,君宁吓的回神,立即回着,“容老板正在小憩,你有什么事?”
  门口的人微微停顿,好一会儿才开口,“劳烦姑娘转告容老板,朱老爷欲请容老板携家眷于三日后游太湖。”
  “好的,我会转告的。”
  听见外边脚步声远了后,君宁立马解释道,“我这是保护你的贞洁,我要是没回来,不就被小厮撞见了?”
  “会撞见什么?”伴着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刚那惊慌中一瞥,啧啧,果真是好身材,不能便宜给外人了。。。
  君宁脸不自然的再次一红,“当然是你换衣服啦。”
  “哦?那到要感谢阿宁了。”容成边系着带子边慢慢走向君宁,“不过哪家小厮会和阿宁一般,这么闯进来的?”
  听着后边的脚步声,君宁下意识闪到一边,转身看着容成,已经换上一袭青衣,一头乌发系着同色的带子,“啧,没发现你的书生形象很好啊?” 
  琉璃含笑扫了君宁一眼,“那阿宁回来是为了什么?”
  “我就是问问你明天正常营业了,你都准备好了没?”
  “一切都按阿宁说的。”
  “啊,还有,那小厮的话我就不用转告了吧?”君宁眨着眼看着那容成,掩饰不了嘴边幸灾乐祸的笑。
  “阿宁再说一次,我没听清。”
  “朱家老爷请你三日后游湖,”君宁也不在意容成故意的为难,掩嘴一笑,“到时候你可要穿得美美的,相亲嘛。”
  “朱家老爷只有一个儿子。”
  “那。。。那不是还有其他家未婚配的女子?到时候你随随便便勾搭一个,总比你这样清闲的多吧?”
  容成不语,默默盯了君宁一会,微一启唇,“你这么想的?”
  君宁被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随便说说,怎么着呢,是你的事。”
  “我给你的铃铛,”容成看着君宁的脖子,“带着么?”
  君宁以是那人要把铃铛收回了,立刻回答,“没拿,天天厨房里忙来忙去,我怕弄丢了。”
  “这样啊,”容成转身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君宁,“这冰蚕丝做你铃铛绳坠刚好,阿宁这么聪慧,编一个小小的绳坠,应该是难不倒的。”
  君宁看着盒里盘着的红色丝线,只有一小缕,自己编这么点怎么会够?这要毁掉多少丝线?
  斟酌了会,君宁不确定的问,“你能当我那会儿什么都没说过么?”
  看着容成一脸了然的笑,君宁红着脸从荷包里拿出一块锦娟,递给容成,“喏。”
  容成接过后直接收进怀里,对着君宁莞尔,“这个编起来有些费时,我等等再给你。”
  虽有被骗的嫌疑,可也晚了,君宁认命点了点头。
  “那你这是要出去?”容成从不穿红衣出去,估计自己也知道太扎眼了。
  “阿宁也去。”
  君宁想起自己到这也快一月又余,每日都忙着店里的事,自家店又处在偏远,确实没有好好玩过,便也爽快应了。
  街道边花花绿绿的小店铺,君宁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些小玩意,心情也愉悦多了。
  “怎么像没见过一样,阿宁。”
  “确实没见过啊,”君宁忽的看见自己爱吃的红果儿,心里不由痒痒的,指着远处的小贩,“你要来一串么?”
  “我不喜酸的。”
  “啧,你是不是怕不干净啊?”君宁买回来后,嘴里含糊不清道,“酸酸甜甜,味道很好的。” 
  容成忽的站住,在君宁不明所以时,却见容成浅笑着俯下身,在自个啃过的果子上轻咬一口,“味道确实很好。”
  君宁却被惊得站在原地,看着多出来的小小的齿痕,君宁砸了砸嘴,忽的背后一阵麻意,君宁抬头朝着不远处酒楼的窗户看着,窗口开着却是空荡荡的,分明感到那会被人注视着,难道是最近太敏感了?
  直到容成转身唤了自己一句,君宁才捏着手里的串儿疾走过去。
  “看到什么?阿宁。”
  “没啊,就是看见别的新奇玩意儿了。”君宁笑着指着一处小摊,看着容成复又转身离开,君宁再次回头看着看那扇窗户,这次正看见一白衣坐在窗前,笑着朝着君宁举了举手里的酒杯,不是同一个人,君宁不再瞧那人,小跑着跟上容成。
  “这样不是很好?”白衣男子收回视线看着对面,同样一身白色的人儿,“至少不会缠着你了,皆大欢喜。”
  对面的人带着顶白色纱帽,被风掀起半个纱角,露出尖薄的下巴。
  “素锦,她变了。”
  “你确定这次不是欲擒故纵?借刀杀人?”素锦歪头想了想,“那年冬天的事,啧啧,印象深刻啊。”
  “可若是假的,那只能说她演得太真。”那人目光转到外边的街上,“可,这次没有可是。”
  “那就难办了啊,”素锦指了指脑袋,“这可怎么办?突然没了小尾巴,还真是不习惯啊。”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拿出封信扔在桌上,素锦瞟了一眼,嘴边勾起一抹嘲笑,“影子卫的密函?怎么,老家伙也要分一羹?”
  “我要回去。”
  “那好啊,”素锦狡黠一笑,“我叫阿四去备马,我们一起。”
  帽纱下的人皱了皱眉,好一会儿才开口,“你留下来。”
  “留下?你担心了?”素锦笑着饮下手里的酒,“你一听说她掉下崖就马不停蹄从皇宫赶来,又在这来回逗留这么久,连影子卫的加密书信都改送到这了。。。。。你说你当初何必呢?”
  “够了,素锦,那件事不要再提。”
  说着起身一甩袖子,顿时房间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素锦看着一地的狼藉门,无奈地摇摇头,忽的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立刻翻身跃到屋顶,刚刚站定就听见小二一腔悲愤的叫喊,“哪个挨千刀的家伙啊!吃霸王餐就算了!居然还丧心病狂的砸人家屋子!砸人家屋子就算了,居然把地板毁成这样!这是成心砸人家店的呦!”
  素锦无奈地坐在房顶看着远处越走远远的人影,为什么每次都是自己在这听骂?忽然瞧见一抹翠色,盼中一喜,几个瞬间就掠过几条巷子,不紧不慢跟着前面的毫无知觉的人儿。
  君宁一路上都在想着绞在身上的那股视线,本是隐藏的很好,可不知怎么就莫名变得强烈起来,还带着突如其来的怒意。想得入神,不知不觉就乱走起来,等回过神时就发现蹲在一堵墙边,手上揪着一把杂草。
  君宁忍不住扶额叹了一声,自己从小就有一个毛病,当连续陷入混乱,君宁就会做出一些连自己都费解的事来,别人都是梦游,自己倒好,不做梦都游得这么好。
  “小娘子,迷路了?”
  耳边响起轻挑的声音,还是从自己头顶传下来,君宁抬脸就看见悬在空中的半条腿,忽的一阵眩晕,仰头坐在地上。
  君宁看着那人嘴边颇为搞笑的两撇小胡子,不由失笑,“大叔,能不能换一种搭讪方式啊?你这样太搞笑了啊!”
  那人一怔,看着君宁重复着,“搞笑?” 
  “你看那清新脱俗的小胡子,”君宁目光闪了闪,“如此的与众不同。”
  素锦再次一愣,“怎么不同?”
  “别人长胡子都是八字的,你倒好,还反着长?反正我是第一次见。”
  素锦手停在嘴边,再移开时,手中便多了一样黑黑的东西,那人低头看着手中的胡子,“小丫头,你捉弄我?”
  君宁站起来,拂了拂身上的灰,“谁叫你出来骗小姑娘时不照镜子?胡子都开缝了!”抬头时,墙头已经空荡荡的。
  “阿宁?”容成站在小巷路口,看着君宁身后,良久才轻轻道了句,“先回去。”
  等巷子再次归为平静,风中隐隐传来衣袂翻动的声音,素锦立在墙头,看着容成的背影若有所思,喃喃道了句,“好厉害呢,居然都没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本色出演

  本以为容成会问什么,可这一路除了两人偶尔说上几句,那人却一点不问刚才发生了什么,这让君宁有些愧疚,不由先开口解释着,“那会儿走失的时候,遇见一个奇怪的人。” 
  “嗯。”听着那人不咸不淡的回话,君宁心里有一点怅然。
  “那你这是回去了?都办完了?”
  “改日。”容成顿了下,“不急的。”
  “对不起啊。。。”一听容成的话,君宁更是自责了。
  容成停下步子,侧身轻轻揉了揉君宁的头,才转身继续向前走,君宁莫名呆在原地,看着那抹翠色的身影,心里顿时几分愉悦。
  回去的时候,君宁又在路边买了好些吃的,忽的想起十三,君宁看着旁边的人,“你见过十三的吧?”
  “又想到什么了,阿宁?”
  “和你说话还真是省事啊,”君宁干笑两声,“不是麻烦你,我就是想问,对于十三的脸,还有希望么?”
  “阿宁,不要做一厢情愿的事。”
  “什么一厢情愿啊!我这是好心。”君宁不乐意的耸了耸鼻子。
  “那你怎就知道十三想的什么?说不定他想的和你的正相反呢?”
  “可没人喜欢那样的?”君宁有些迟疑,对于容成的话,多少是有道理的。
  “这世上的事本就千奇百怪,变化莫测,谁能说得准。你觉得苦,别人指不定是甘之如饴。”
  “你是说我多管闲事了?”
  “我以为阿宁不知。”
  君宁沉默的跟在那人身后,心里默默念着,就你不会,就你看得透,就你厉害。
  感到身后的人儿正逐渐拉远距离,容成淡然开口道,“想说什么?阿宁。”
  君宁抬头看着前边悠然的步子,心里暗讶容成的慧谮,又把想好的话过滤了遍,这才缓缓开口, “容成,有时候你呢,明明就坐在那,和大家一起,我却总感觉你把自己抽离了出来,一个人在一边默默看着,就好像一个局外人,看着局里的人忙来忙去,理那些没头没尾的事情,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君宁瞅着那人稳健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其实你早就清楚的,对吧?”
  距离有点远了,也不知容成听清没有,君宁疾步跑到那人面前,然后一把扯过容成的前襟,狠狠地冲着那人说道,“你都不寂寞么?”
  容成握着君宁抓着前襟的后,慢慢收紧,“不会寂寞的。”
  “真的?”君宁一点一点从容成手里抽出手,自嘲地一笑,“也是,你这么聪明,怎会让自己不快活,你能把别人看得那麽透彻,想必早也为自己算好将来的吧?”
  “阿宁是个明白人,有些不如不说破的好。”
  君宁看着容成渐走渐远的身影,又低头看着手上的红痕,疼到心底。
  君宁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
  街上不欢而散后,君宁就一个人去了郊外,沿着河边默默走着,走着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的心也跟这水平静后才回去酒楼。
  大堂里已经收被拾干净了,空荡荡的,没有长安出来叫着自己姐姐,略显几分落寞。君宁转身去掩门,却瞧见长安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十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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