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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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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玉端茶的手一顿,问道,“怎么回事?安信的脾气急我知道,你怎么会……”

  “唉……”我长叹一声,把那天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说到我骂安信因为没当上大总管迁怒于人时,子玉睁大了眼睛,插嘴道,“别人不知道他,你还不知道他?这话你也信?”

  “不信。”我回答得很干脆。

  我看到子玉头上冒出了黑线,“那你还说!”

  “当时气急了,自然是什么话解气说什么了,哪还管什么真假+。”

  “你……唉……你好歹也过过脑子。”

  “过脑子的就不是吵架,是辩论了。”我小声嘀咕着,接着,心虚地说,“你先别急着骂我,这还不是最糟的,还有呢。”

  “什么,还有?”我看子玉已经快要晕了。

  我鼓足勇气,把后面的情形说完,就可怜兮兮地看着子玉,道,“我说完了最后一句,安信就走了,两天没见人影了,怎么办?”

  听我说完,子玉只是看着我,好一会说不出话来,半晌,终于叹道,“你这也太……”

  我赶紧辩解道,“这也不光是我的错吧,安信那样对小礼子,说起来,也实在太狠了些。”其实,这两天我没特意去找安信,除了想让他冷静一下之外,对他处理小礼子的手段实在无法赞同,也是一个原因。

  子玉摇头道,“从太后派人去找你发现你不在,到你回到乾清宫,这中间至少过去了两三个时辰,就两个小礼子也打死了,怎么会只是皮肉伤?何况,宫中行刑的手段,陛下又不是不知道。若真想人死,两棍子下去,命就没了。像这样打了几十棍子,看上去血肉模糊,却根本没伤到筋骨的,分明只是想吓唬人罢了。

  我一呆,迟疑地问道,“你是说,安信其实并没想杀他,只是想吓吓他?”

  “应该只是想吓吓他,但最主要的,可能是想吓吓你,所以时间才会那么巧,正好让你回来看见,你去问问,他应该是听到你回宫才开始打的,就为让你看见。”

  我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却不得不承认子玉说得很有道理,可是,“可是,他后来又说要赶小礼子出去。”

  子玉轻笑道,“你讽刺他贪图权势罔顾人命,话说得这么重,他当然心中有气。后来虽然认错,又摆明了是为求息事宁人,敷衍了事,自是难以让他满意。你又不是不知道,安信平日最是拿尖儿要强的人,半点亏也不肯吃的,他这口气不出够了,哪会罢休。你平日里最肯让着他,怎么这回却跟他叫上真儿了?”

  “难道,他那些话,都只是气话?”

  “应该是,他若真想赶人出去,犯不着跟你硬顶,过得几日,随便他找个错处,就行了。更何况,那天那事其实就够了,只须秉明了太后原委,太后自会让那人走,回来只说太后要赶人走,你也挑不出他的错来,岂不更好?所以,他非要当着你的面这样坚持,不过是为跟你治气罢了。”

  我呆了半晌,终于承认,我真的是个白痴,一时心中油煎火灼般难受

  安信一心为我,可是我却,“我却对他说了那种话……”我不知不觉就喃喃出声了。

  子玉轻叹一声,摇摇头道,“你啊,别的本事没长进,这气人的本事,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连安信都比不上了……他最是心高气傲,平时虽也奴才奴才地自称着,但你我都知道,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最忌讳的,你却……你……唉……”

  子玉望着我,只是摇头叹息,我怔怔看着他,只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安信是自小入宫的,因为聪明伶俐,被德妃挑中,留在身边伺候。母亲那时最好热闹,常带我到宫中各处走动,像德妃淑妃这种背景深厚、品级又高的妃嫔处,去得更勤。母亲人缘好,大家爱屋及乌,对我也都很好,我在各宫中都是随便玩。那时候小,也不懂什么尊卑之分,母亲也是不大讲这个的,因此,和各宫中的宫女太监们都混得很熟,但这其中最要好的就数安信了。

  安信最会识人,那时候虽小,这本事已经不弱了,和别人说上两句话就能摸出对方的脾性。所以,我们才见过一两次,他就把我面和心软的性子瞧了个透,再不怕我,没人的时候呼来喝去,甚至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再不把我当个主子了。而我呢,想来是天生犯贱,虽然老是被他讥刺挖苦,却还最爱找他,子玉说,这就叫投缘……那个,一个好施虐,一个好受虐,竟碰到了一起,果然是有缘啊。

  后来我和母亲进了冷宫,从前交往的那些人都没了音讯,还肯来看我们的,除了茹姐姐,就是安信了。那时安信常来找我,每次都会带点瓜果点心,有时还能给母亲带点胭脂水粉什么的。所以我们都盼着他来,他一来就像过节一样。等到我们可以自己开伙后,他若要来,母亲总会勉为其难亲自下厨,做几个好菜,大家一起吃……

  再后来,我出了冷宫,和他交往就更方便了。最后,德妃宫中出了那种事,安信就自然而然地跟着我了。

  对我来说,安信从来不是什么奴才下人,而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和朋友,也是有了烦难委屈,第一个会想找的人。可是,正因为是最亲近的人吧,说话才会那样无所顾忌,发起脾气来才会那样肆无忌惮,才会,那样伤了他……对他来说,由我给予的这种伤害,也会更痛吧。

  想到这儿,我心中更加难过,暗中下定决心,回宫之后,一定要找到安信,诚心实意向他道歉。不过,如果他不原谅我怎么办?不会的,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总有办法能哄得他消火,就算他要打我一顿出气,我也随便他打。

  事情想开了,作了决定,心里就好受多了,我终于长出一口气,回过了神。

 
 


32。赴约

  我坐那儿发呆,子玉就静静陪在一边看着我,见我终于眉头略舒,笑道,“怎么,想明白了?”

  我点点头,道,“是我的错,回去就向安信道歉,要打要骂由他,总要哄得他欢喜……不过,如果他就是不肯原谅我,怎么办?”终于还是把我的担心说了出来,我愁眉苦脸地看着子玉。

  子玉微微一笑道,“不会的,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你啊,只是一个小傻瓜,谁会跟一个傻瓜真生气呢。”说着,还配合口气,揉了揉我的头。

  我……我都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郁闷了。

  这时,子玉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问道,“对了,你怎么这会儿到我这来了,不是午后有两个时辰的课吗?”

  听他提起这事儿,我又皱起了眉头,叹了一声,把这两天上课的情况说了一遍,捎带着把前一阵的痛苦经历描述了一番,最后总结道,“看来,皇帝这个职业难度太大,还真是不适合我啊,你说,现在想改行还来不来得及?”

  子玉仰天翻了个白眼,道,“晚了,你还是踏踏实实好好学吧,省得哪天被赶下台,我们都要跟着遭殃。”然后,转脸看着我,换上一幅谄媚的表情,“所以,好好干吧,最好也弄个什么什么之治的,没准我还能跟着混个流芳百世什么的,也不错。”

  我歉疚地看了子玉一眼,道,“不是我打击你,这个你就别指望了,就冲你带我干的那点事,你要上了史书,一准儿也在奸妄传里。”

  话一出口,子玉哭笑不得,伸手给了我一暴栗。

  闹完了,心情好了点,可是问题仍然没解决,我叹道,“其实能不能成为英君明主,我倒并不在意,但让卢先生失望,却叫我心中愧疚……对了,子玉,你这么厉害,帮帮我好不好,卢先生让我考虑的问题,我还一点想法都没有呢。”

  “真对不起,”子玉遗憾地看着我,道,“我是奸臣,擅长的是帮主君钓美人,闲下来自己还要陪佳人,实在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时间帮你了,还请陛下另觅贤能吧。”

  “你……”这个子玉,什么时候也这么小肚鸡肠了,我正磨着牙想骂他两句,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奸臣?对了,我怎么把他忘了。”

  子玉见我一脸兴奋,问道,“怎么了?”

  我急急道,“你还记得那个周锡鸿吗?”

  子玉展眉笑道,“你是说他?那倒是个人才,见闻广博,目光敏锐,见解精到,又老于世故,应该不是池中之物。”

  我笑道,“你还漏说了一样,这个人啊,卑鄙无耻可是天下第一呢……”然后,将他整金锐的花招,和那日院中我们的谈话,都告诉了子玉,最后道,“你说说,一个人的脸皮怎么可以厚到这种程度!”

  子玉哈哈一笑,道,“所以,陛下现在应该知道奸臣是什么样子了吧?比起他,臣可是忠厚老实之至了。”

  我一口茶水喷出来,道,“你忠厚老实?那我就是古今第一明君了……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子还真有点本事,昨天卢先生问我对朔州皮甲一事的意见,我没好好准备过,顺口就把周锡鸿说的搬了上来,结果却意外得到了先生的夸奖,说我对事情剖析透彻,处置得当,后续安排条理清晰,整件事处理得很完美,还说就按我的方法来办了……这还是第一次呢。”这可能是这两天里,我唯一让卢先生满意的回答了吧,想到这儿,我不由又是暗叹一声。

  子玉也有些惊讶,道,“哦,这么说来,他还真有两下子。我平日对朝政不太上心,他那天一说,我也就随便一听,只觉有理,却不知是否可行。不过,既然让卢衡认可了,那应该是不错,这个人,你倒真该留住。”

  是该留住,就算只为每日的功课,也该留住,我在心中想,不过,“这个人对卢先生的看法我不同意,你说,他是真这么想,还是危言耸听,引起我注意的?”

  子玉沉吟片刻,道,“其实,他的话也有道理,卢家如今的势力的确太大了些,卢衡再对你好,他也有他的立场,万一哪天你们有了矛盾,事情会很麻烦……不过,这个周锡鸿也的确有点夸张了,恐怕也有鼓动你对卢衡出手的意思。只是,这也很正常,有变化才有机会,所以,总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存在,这对陛下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让这些有本事却没得到相应地位的人,能看到希望,才好尽心竭力为陛下做事。”

  我听得似懂非懂,但有一点很明白,“你是说,这个人还是可用的

  “目前还不好说,不过陛下先和他接触接触总没坏处。”

  没错,至少我的作业有着落了。

  又解决了一件事,我心里轻松了点,脑子就忍不住转到了别的地方。

  我抬起头来,吞吞吐吐地问道,“子玉,还有一件……嗯……你还记不记得……那天那个,那个……”

  子玉笑咪咪地看着我,嗯,嗯地应着,就是不接口。死子玉,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却要装糊涂,我急了,大叫一声,“子玉!”

  子玉哈哈笑了起来,道,“好了好了,我明白了。陛下是说,那天在醉红阁看到的,地字间的美人是吧?”

  “对对对,就是他,”我连忙应道,“怎么样子玉,是不是有消息了?”

  子玉看着我笑,道,“有消息倒是有消息,但不是好消息。”

  我皱眉道,“什么意思?”

  子玉收了笑容,道,“意思就是,这个人你还是别想了,就当没见过,忘了最好。”

  我不甘道,“为什么?”

  子玉正色道,“因为这个人你惹不起……你可知他是谁?”

  “谁?”

  “他就是玄冥教现任教主玄瑾。”

  “什么,他就是那个据说武功天下第一的玄瑾?”

  “就是他,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我不敢说,但总出不了前三。”

  真的是他,我的确没想到。不过,回想那日看到的人,素衣乌发,雪肤黑眸,就那么随随便便往窗前一立,皎洁如秋月,孤冷如雪峰,周围一切似乎瞬间都失了颜色……这样神仙般的人物,如果是玄瑾的话,也不奇怪。

  我呆了一会,突然道,“也不是完全没希望吧?不管怎样,玄冥教都是朝廷创建的,我也算名义上的老板,他总不会一点面子都不给吧?我的要求也不多,能常见见就行了。”

  子玉笑道,“如果他肯给你面子,你就不会是第一次见到他了。”

  我蔫儿了,这倒是真的。

  玄冥教当初是由第二任燕王慕容毓创立,为了收服江湖势力以为己用。在太宗平定天下时,玄冥教起了很大的作用。大燕建立之后,玄冥教主要代朝廷监控掌理江湖势力,手中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教主地位甚至还高于很多封疆大吏。玄冥教对朝廷纷争的态度都是超然事外,绝不参与,除非出现会危害大燕社稷根基的事,否则不会服从任何一派势力。不过,按理说,我这个皇帝,应该有权使用玄冥教的力量,但自从我登基,收到一封署名玄瑾的贺表之后,就再没消息了,没办法,谁让我只是一个空架子呢,怨不得人家懒得理我。

  想到这儿,我有点沮丧,算了,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抬头看看天,天已擦黑,我想起前天周锡鸿说今天会在醉红阁等我,还是去看看,把作业解决掉比较重要。

  于是,我起身向子玉告辞,子玉拍拍我的肩道,“这一个月我不在宫中,你万事小心……最好少捅点漏子,别我回来,一堆烂摊子等着我就好。”

  听到前半句,我很感动,听到后半句,感动就烟消云散了,我白子玉一眼,走了。

  来到醉红阁,才发现周锡鸿早就等了半天了,不过,他见到我却并无意外之色。我倒有点不好意思,那天那样损他,今天又巴巴地自己过来了,好像有点丢面子,于是道,“你别以为我是来找你的,我只是来喝点酒。”

  周锡鸿微微一笑,小声道,“臣知道,臣只请主子给臣一个机会服侍主子喝酒,可好?”

  这话说的,我笑道,“你可知道,在这里说服侍人喝酒,是什么意思,嗯?”说着,我飞快地伸手在他下颌上刮了一下。

  没想到这小子一点也不害羞,反而冲我抛了个媚眼,道,“主子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了。”声音又娇又嗲,听得我鸡皮疙瘩落满地。

  忘了这小子没脸没皮的性子,竟想要逗弄他,失败。

  找了个安静的房间,让老李他们在隔壁歇着,我说要考考他,就把这两天卢先生问我的问题都倒给了他。他倒也真不含糊,问他什么,都像准备过一样,胸有成竹,侃侃而谈,我则在一旁装深沉,挑毛病,实则在心中暗记。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又是月至中天,答完我最后一个问题,他略停了一下,微笑道,“陛下可还满意?”

  我摆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满不满意,还要明天见了卢先生才知道。然后,站起身,道,“天晚了,我该回去了。”

  他起身相送,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我叫上老李,转就要走,他终于没忍住,道,“李公子,明天你还来吗?”

  我一回头,见他倚门而立的样子,不由笑了,道,“怎么,才一晚上,小周就舍不得本大爷了?”

  闻言,他神情立刻一变,真挂上了一幅娇羞妩媚的大姑娘样,还伸出手来,翘着小指捂住了脸颊,掐着嗓子道,“李大爷真讨厌,欺负人家,人家不干了!”

  我被逗得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道,“你这个妖精,好了,明天我还回来,好好等着我吧。”

  “是,”他应了一声,还装模作样地敛襟一礼,站起身,却又迟疑道,“不过,李大爷,咱明天能换个地方吗?”

  “噢?”我有些奇怪,“为什么?”

  周锡鸿苦笑一下,道,“小女子囊中羞涩,这个地方……”

  我立刻明白了,醉红阁的姑娘是一流的,酒菜是一流的,当然价格也是一流的,他一个不得志的六品小官,要天天来的确是吃不消,于是笑道,“好,大爷心疼你,咱换个地方,你说在哪儿?”

  “那谢谢大爷了,”他叫得还真顺口,“明天小女子在这门口等您,再带您去如何?”

  “好!”说完,我转身要走,没想到他又叫住了我。

  这一回,他终于收了玩笑之色,微一沉吟道,“李公子,小金的日子不太好过,如果可以的话,您能不能为他说话?”

  我有些诧异,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一脸真诚。

  这个人怎么转性了,会为别人着想了?我十分奇怪,但并未问出来,只点了点头。

  他神色一松,又挂起了那副妖精样,娇笑道,“李大爷真是好人。”

  我笑着摇摇头,转身离去。

  路上,老李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终于小声问道,“陛下,那人是谁啊?是不是有毛病啊?”

  我笑道,“没错。

  没错,他的确有病,这病就叫,利欲熏心,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33。道歉

  回到宫中,我心中忐忑起来,不知今晚是否能见到安信。

  到了乾清宫,我直奔安信住处,路上遇到几个小太监,见到我都是一脸诧异,然后才慌忙行礼,也是,我从前很少来这边的。

  见到安信房中亮着灯,我松了一口气,最怕就是不见人影,无处着力的感觉,还好。

  敲了敲门,我屏息静立,只听门里安信的声音响起来,“谁啊。”

  我咽了口吐沫,鼓足勇气道,“是我。”

  门内一下子安静了,我一颗心怦怦直跳,仿佛等了一夜的感觉,门终于开了。

  安信站在门口,静静看着我,然后,跪下行礼,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不知陛下深夜驾临,奴才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虽然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安信这样疏远的态度,我仍感到呼吸一滞,勉强平复了情绪,我扶起他,道,“我可以进去吗?”

  安信微顿,然后一侧身,道,“请。”

  进入房中,我关上门,再也忍耐不住,诚恳道,“安信,对不起。”

  安信看着我,半晌,笑笑,道,“陛下何出此言,是奴才忘了身份,对陛下不敬。难得陛下宽宏,不予计较,是奴才应该谢恩才是。”说着,竟又要往下跪。

  我忙扶住了他,急急道,“安信,我当时气极了,口不择言,你大人有大量,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安信又是笑笑,道,“奴才不敢当,夜深了,陛下明日还要早朝,回去休息吧。”

  看着安信仍是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我有些慌张,“安信,你别这样,我已经知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安信终于不笑了,淡淡道,“好,我原谅你,陛下可以走了吧?陛下不要睡觉,奴才还要睡觉。”说完,转身就往床边走。

  看着安信离我越来越远,我心中升起了一种难言的恐惧,再也忍耐不住,扑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安信,道“安信,安信,你别这样,别不理我,安信……”越说心中越是难过,终于落下泪来。

  只觉怀中安信的身体挣了一下,我却抱得更紧,脸也贴到了他的背上。终于,他不再挣扎,半晌,轻叹一声,道,“好了,你放手吧。”

  “不放,你不肯原谅我,我就不放。”

  “……我原谅你”

  “你骗我。

  安信长叹一声,道,“我没骗你,跟个傻子较劲,除非我傻了。”

  听他说出这话,我心中大喜,放开手,转到安信面前,急急道,“你真的不生我的气了?”

  安信点点头,伸手擦去我脸上的泪痕,轻声道,“都这么大人了,还掉眼泪。”

  我高兴地握住他的手,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原谅我了呢,太好了,你知道,我一直当你是亲人,我……”

  安信打断了我,淡淡道,“我知道,一直知道。”

  我看他虽然原谅了我,可是神色总与平时有些不同,不禁问道,“安信,那你为什么这两天都不肯见我啊?”

  安信轻笑一下道,“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情要想清楚,现在没事了……回去睡吧。”

  我有些不放心,追问道,“真的没事了?”

  安信笑着摇了摇头,我这才一步一回头地往门口走去,安信就一直那样看着我,微微笑着。

  离开安信的房间,我心中有些茫然,这就完了?安信原谅我了?我以为会很难呢!不过,原谅了就好,我踏实了,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次日早起,就见安信过来伺候,一切如常,我彻底放下了心。

  早朝无话,下午课上,我心里有底,从容镇定,将卢先生的问题,一个一个回答了一遍。答毕,我一脸期待地看着卢先生。

  卢先生似乎没料到,一夜没见,我竟把他的问题都解决了,好一阵没说出话来,只静静看着我,半晌,方才微微一笑道,“陛下,非常好。”

  我松了口气,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得到先生的称赞,我就像吃了蜜糖一般,一直甜到心里,昨天耗得那么晚,来去那样辛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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