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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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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玉闻声看了过来,然后微微一笑,抬手拉住李棠道,“对不起陛下,臣走错路了……”说着,拽起还要和我打招呼的李棠,飞一般地跑掉了。
        我看着瞬间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呆了……看,这就是朋友!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低沉的笑声,“呵呵,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我猛然转头,就见一个高大英挺的身影不慌不忙走了过来,嚣张得一脸旁若无人不说,竟还大模大样搂着一个宫女打扮的妖丽女子。那女子看到我,脸上顿时显出惊惧之色,瑟缩了一下,随即又像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忽然挺起胸,几乎是挑衅地看向了我。

        我怔了一下,随后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着那女子,笑了一笑。
        这时,那个嚣张的家伙终于看到了我,扬眉一笑,俯下身,在那女子耳边说了些什么,最后还轻轻吻了吻那女子的脸颊。那女子仿佛不太乐意,不过犹豫一下,终于放开他,怒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无语了……为什么,明明我才是这里的老大,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终于发作了,冲上去对着龙某人低吼道,“你能不能把你那招蜂引蝶的性子收敛一点!好歹这也是我的皇宫,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这个,最后一句说出来好像没那么有气势,我绝对不承认是因为突然对上他凌厉起来的眸子。
        他看了我片刻,看得我直缩脖,这才一笑道,“好啊,只要你的表现能让我满意……”说着,伸手搂住我的腰把我往怀里一带,眯着眼睛,一张脸慢慢低了下来。
        我脑门开始出汗……不是吧?这只万年发情猪,先生二哥小纪可还都在后面呢。
        这时,只听小纪的声音在身后传了过来,“龙兄,你来得正好,独孤公子和谢公子好像有些误会,你武功好,能让他们先停下吗?”
        龙某人闻声放开我,直起了身……耶!谢谢你小纪,帮我解围,还是你厚道!……这时只见龙某人看着小纪,冷冷道,“龙兄?这我可当不起!”
        小纪脸色一变,后退一步,微微躬了躬身。
        糟了,我忘了,这两个还有旧怨未平呢!想到此节我慌忙开口道,“对了小纪,昨儿小鹰派人过来,送了些东西给你,我让他们一早拿进来,现在应该已经到了霞云宫,你赶紧去看看吧。”
        小纪神色微动,看了看我,躬身一礼,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偷瞧一旁的龙某人,只见他早已转过了头,兴味盎然地负手看着湖上的激战。
        我偷偷后退一步,想无声无息地悄悄溜走。
        这时却听他悠然道,“要不要我帮你劝劝架?”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慌忙道,“不,不必了,我自己想办法就好,不麻烦你了!”开玩笑!你劝架?你不添乱我就阿弥陀佛了!

        龙某人闻声哈哈一笑,回看我一眼道,“不麻烦,不麻烦!”说着,身形一纵,已向湖中掠去,然后,湖上骤然爆开了一大片水雾。
        看着打成一团的三个人,我欲哭无泪了……就知道会这样!……上次玄瑾和龙某莫名其妙打了一仗,毁坏的房屋树木还没整理干净,府库已然告急,这儿又来了,好在这回是在湖上,损失应该小些。
      
        正在自我安慰,只听轰然一响,又是一大片水浪飞溅,然后劈里啪啦一阵乱响,四散的水花夹着无数活蹦乱跳的大鱼向我袭来。

        我躲,我躲,我躲躲躲……呼,终于没被鱼砸到,看来我的身手还是挺利落么!……我正自高兴,忽见地上斑斓绚丽的锦鲤勉强蹦跶两下,就一个一个没了动静,我一呆,随即惨叫一声道,“我的鱼!”这锦鲤可是年前才采买来的,都是最贵的品种啊!

        却听后面一声嗤笑,然后一个愉快的声音接道,“没关系,可以烤着吃么,你不是很喜欢吃烤鱼吗?”
      
        我骤然转头,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某人,咬牙切齿道,“如风!”
        这时,却见先生皱了皱眉,轻声道,“陛下……我的紫瀛宫……”
        我抬眼望去,只见紫瀛宫靠水一侧的殿宇,房顶琉璃瓦已经少了一大片……
        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谁来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汗……晚了一点,不过还是祝阿罗,沈陌,omi1220,猪逢春等十二月过生日的亲,生日快乐!
        顺便祝大家新年快乐!
        至于后面谁救了小皇帝,呵呵,等一月的贺文再说吧。
        下周应该还有一个小纪的番外,比较另类,写完了我会先贴到群里,看看反应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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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小纪 故人(当然不是和小皇帝,后面有小纪被强的情节,大家慎入)
        
        橙红色的天际,残阳如血,将一望无垠的沙漠染成了赤金色。赤金色的海洋,绵延起伏,却是死亡之海。就在这死亡之海中,孤独地矗立着几座石屋,大半已被黄沙淹没,残破斑驳的墙壁上,刻着不知多少年风沙的痕迹。
        阳光,从已不辨形状的窗口透入,洒在屋中的黄沙之上,也洒在地上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让他硬朗的五官显得更加俊朗深邃,紧绷的下颏,紧抿的唇,挺直的鼻,透着坚毅,可是紧闭的眼,微皱的眉,却显出几分痛苦,让这张本来很阳刚的脸上,平添了一丝脆弱。

        那男人就那么静静躺在地上,双手紧缚在身后,本来华贵的衣衫沾满了尘沙,还有几处破损。有风不时从破损的门窗灌入,卷进一片细沙,轻轻盘旋,缓缓落下,又静静铺洒在了他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眉峰忽然紧蹙了一下,然后慢慢展开,同时一点一点张开了眼睛,他终于醒了过来,只是眼中还略有些迷茫。他缓缓移动着视线,当移到门边的时候,骤然停住,紧紧凝视着那边,眼神渐渐清醒过来。
        只见一个男人倚在门边,面向远方,眺望着夕阳。他双臂环在胸前,抱着一把样式古朴的长剑,一动不动,只有衣襟与随意束在身后的长发时而随风轻扬。男人身形修长优美,被斜晖镀上了一层金边,与门外的落日黄沙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

        地上的男人望着这幅图画,轻轻抿了抿唇,低声道,“是你……”
        门口的人恍若不闻,仍然静静凝望着远方,半晌才道,“是我,陛下……”说着顿了一下,随后轻笑一声,忽然转过脸道,“错了,不是陛下,应该是抚安伯了……”他的脸背着阳光,无法看清表情,声音中却能轻易听出尖锐的讥嘲之意。

        被缚的男人紧紧咬了咬牙,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才道,“不错,不过你也可以叫我,纪炎。”
        门口那人微怔,随即又是一声轻笑道,“纪炎?好,好得很啊,燕帝给你的名字,看来你很喜欢啊。”

      
        纪炎这一次却是神色未动,淡淡道,“我输了,就要承担后果。大苑王寄多罗已在战败之日死了,活下来的,只是愿赌服输的纪炎。”
        门口那人闻言,久久无语,只是静静凝望着纪炎。
        这时,忽然一声马嘶,远处烟尘扬起,一匹火红的骏马从地平线那端出现,疾驰如飞,向这边而来。没一会儿已到了门口,速度不减,眼看要闯入屋中,却又是一声长嘶,人立而起,猛地停了下来,正停在门口那人的身边。
        那人早已转过了脸,看着亲昵地凑过头来的马儿,微微一笑,抬手轻抚着它的颈子,神色之中带着说不出的爱惜之意。

        纪炎看着一人一马,愣了一下,问道,“血影?它在你这儿?”
        门口那人没说话,那马却望着纪炎,眼中现出了几份眷眷之情,四蹄不安地踏着地面,仿佛想要闯进屋中,却终于没有。

        纪炎望着马儿,眼中一阵恍惚,随即忽地转开眼,笑道,“也好,它跟着你,也不算委屈了它。”
      
        门口那人转过头,瞟了纪炎一眼,问道,“我一直奇怪,这么好的马,燕军怎会放过?还不赶紧捉了献给燕帝……噢,对了……他们的皇帝会骑马吗?”语声之中又带出了毫不掩饰的讥诮与鄙夷。
        纪炎看了看他,却没解释,只平静地答道,“大败之后,我就把它赶走了……我已不配再拥有它,更不能让它也成为胜者的俘虏。”
        门口那人抚着马颈的手骤然一停,声音立时高亢起来,“不想让它成为俘虏?你自己倒是毫不在意……”说到这里他却猛地顿住了,好一会儿才放低了声音,转口道,“没想到,最后,它还是属于了我。我本以为,那次输给了你,今生就再也与它无缘,后来还耿耿于怀了很久。志在必得的东西,竟就那样被人抢了去,那还是第一次……”他的声音渐渐转轻,终至不闻,转头望着马儿,手上愈加轻缓,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纪炎不觉也是一阵失神,那一次吗?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样遥远了,恍若隔世,却又清晰得历历在目……接连一月,一人一骑,追踪着阿塔草原上最大的野马群,与马王斗智斗勇,也与,他,斗志斗勇,终于抢先降服了这匹马王……很辛苦很惊险,却也很痛快……想着,纪炎脸上已不由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那样的往事,让人至今想来,仍不禁热血沸腾,只可惜……俱已矣,再回首,黄沙已没来时路……纪炎猛地回神,仿佛躲避什么似地霍然转头,正对上那人凝望他的视线,不觉一怔,随即笑道,“多少年前的事了,莫非你还不能释怀?还提它做甚?说说你现在吧,好久没听过你的消息了。”
      
        那人默默注视了纪炎片刻,忽然转开眼,淡然道,“还能怎样?浪迹天涯而已……索朗一战,我败给了你,又被迫立下那样的誓言,还有什么面目再做火狼的首领?”
        纪炎听了,却也不知如何接口……西域往来商旅众多,却又小国林立,没有一支强大有力的官军,故而各地盗匪颇为猖獗,其中尤以火狼为最。其中人人骁勇善战,来去如风,纵横西域诸地,竟无人能奈之何。纪炎初登王位,便已下定决心要肃清境内匪乱,斟酌之下,最后,选中了火狼。给百官的理由是,既然要剿,不如捡大的来剿,这样才能起到足够的震慑作用,但内心深处,确也存了年轻人的争强好胜之念……火狼强?好,我倒要看看有多强!狼王狠?好,我倒要看看有多狠,足以让西域之地,上至诸国朝廷,下至过往商旅,闻者色变,于是就有了索朗一战。老实说,那一战并不公平,筹谋许久,层层圈套,以一国之力,对付千余人,虽然赢了,也实在不足夸耀。不过毕竟只是二十出头的人,看着威震西域的火狼被自己的军队围困在了索朗绿洲之中,数次突围均是不能,胜利已唾手可得,心中难免暗自欢喜得意,哪知就在这时,变数忽生。
        纪炎至今仍记得那个早晨,晨曦初露,忽然远方军中一片大乱,烟尘滚滚,竟不知对方有多少援军从大苑军背后杀了过来,让东侧的防线明显露出了个缺口。纪炎当时一惊,立时带了几个人赶了过去,到得近前才发现,来援的,原来不过百骑,只是个个以一当十,强悍之极,其中一人,尤为耀眼,红衣黑马,一柄长剑,无人能挡,转眼之间,已突入了包围圈中,想必这就是他之前使计调开的红狼首领,狼王了……
        纪炎记得自己当时一怔之后,豪气顿生,一声长啸,再不管许多纵马冲了过去,提刀就挡在了那人之前。直到这时,他才终于看清了那个传说中的魔鬼,可止小儿夜啼的人物……只见他肤色极白,五官极漂亮,甚至可以称得上艳丽,可惜脸上却带了十足的傲气与煞气,十足的强者之态,让人再也无法错把他当成女子……见了那人,纪炎好一阵错愕,不只是因为那人与传说中大异的相貌,更是因为,那人他见过,竟然是,他……自己□正骑着生生从他手中抢过的马……原来,是他……一惊之后,便是恍然……如此人物,细数西域诸国,又能有几个?

        那人那时也是一脸惊诧,不过很快恢复,打马上前,就是一剑。然后,两人一番激战,自己侥幸获胜,那人见突围无望,终于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发誓,只要有纪炎一日,火狼再不踏足大苑国土。从那以后,火狼果然绝足大苑,而那人却不知所终,原来……想到这里,纪炎轻叹一声,抬头问道,“原来,你是要报当日之仇?”说着动了动被缚的双手。
        那人一笑道,“报仇?不是……就象你说的,愿赌服输,谈不上什么仇不仇。”
        纪炎一怔道,“那你这又是何意?”
        那人看了看他,却没说话,转头拍拍马颈,示意马儿离开。马儿走了两步,却又转身,望向屋中的纪炎,如此数次,只是徘徊,不愿离去。男人仿佛有些不悦,两步上前,狠狠一巴掌打在马臀上,马儿一声长嘶,依依不舍回头看了纪炎一眼,终于转头,扬蹄而去。

        男人站在屋外,望着马儿绝尘远去,久久一动不动。
        此时,夕阳尽落,时已入夜,圆月初升,清辉洒落,辽阔的大漠之上,一片银白,恍若雪覆。月光也照在男人身上,勾勒出了他轮廓极美的侧脸,朦胧之中,他的肌肤透着银辉,整张脸显得出奇地恬淡柔和,哪儿还有半分当年沙漠狼王的狠戾?

        纪炎见了男人从未有过的一面,不觉一阵迷茫……原来变了的,不只是自己……不过,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男人好像骤然回神,转头望向了纪炎,仰首抬眉之间傲气重现,冷冷的一双眼睛紧盯着纪炎,如不慌不忙端详着猎物的头狼,然后,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人未到,强烈的压迫感已让人有些呼吸困难。
      
        纪炎不觉微微蹙了蹙眉,挣扎一下,想要坐起。不管怎样,他曾是大苑的王,纵要死,也不能以这样任人宰割的方式死去。无奈双腿被缚,使不得力,挣扎了两下就重又落回了原处。绑在他身上的是浸过水的牛筋,越使力绷得越紧,刚刚他已暗中试过,用尽各种方式都没能弄开。
        这时男人已来到了他的身边,望着他,静立片刻,随即屈膝半跪在他身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据说,燕帝对你,很不错。”
        纪炎骤然全身一僵,耳中嗡嗡隆隆,只觉全身的血仿佛都在瞬间涌上了头脸。
        男人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据说,燕京抚安伯府中,从未见过抚安伯的踪影……”
        直到这时,纪炎才终于缓过神来,抿了抿唇道,“你去过京城?”他和慕容淇的事一向掩饰得很好,若非着意查探,根本不可能知道。
        这回轮到男人面上微露窘色,半晌方道,“没错……我只想看看曾经打败我的人沦为阶下囚之后,是不是还能那么嚣张?”

        纪炎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男人眉峰微挑,一脸挑衅之色。纪炎看了看他,终于什么也没说。
      
        男人却冷哼一声道,“可惜……我失望而回,不料,没过多久,你竟然也回来了,这一次纵使我不想知道,你的一举一动仍然不停地灌入我的耳中……没想到,去了趟京城回来,当初不甘欺侮愤然而起勇战大燕的寄多罗,变成了驯顺听话的纪炎,对大燕死心塌地,甘为马前卒……我真是好奇,燕帝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你变成这样?”
        纪炎猛然转开眼,咬牙道,“与你无关。”
        男人却恍若不闻,步步紧逼,“据说,燕帝别的本事没有,□娈宠倒是一把好手,如今看到你,让人不得不信,在燕帝后宫中住了一年,果真变得温顺又乖巧……”
        纪炎听到一半脸色已慢慢变了,眼中仿佛渐渐涌起了火焰,最后大喝一声道,“你闭嘴!”
        面对纪炎眼中灼人的烈焰,男人只报以轻蔑的一笑,口中续道,“据说,抚安伯夫人常年不见夫君,难耐寂寞,与人私通,最后被人玩腻之后灭了口。”
        纪炎闻言猛地睁大眼睛,死死瞪着那人,双眼通红,牙关紧咬,额上青筋迸起,全身肌肉在瞬间绷到了极致,绑住他身体的牛筋顿时响起了吱吱嘎嘎的声音。
        男人见状,却并未阻止,反而嘴角一勾,霍然起身,后退一步,竟似有些期待地看着缚住纪炎的牛筋终于不堪重负,砰地一声断开了一节,然后,又是一节,接着,是连续不断的断裂声,最后,纪炎猛地一声长啸,双臂一振,下一刻已翻身跃起,稳稳站在了地上,身上的牛筋如断裂的死蛇,纷纷落了下来。
      
        纪炎挣脱了束缚,却并没有急于进攻,只是凝立不动,紧紧盯着对面的男人。此刻,他脸上的怒容已敛去不见,只是眼中青芒腾跃,凌厉不可逼视,双拳紧握,身上骨节发出了一声声细微的响声,随之而来的是他身遭仿佛出现了一个场,范围越来越大,空气被吞噬其中似乎都失去了流动的力量。
        而那人被他这样注视着,正面这样的压力,竟然丝毫未露惧意,眼中反而全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仿佛见了血的野兽,身体之中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一张脸更加生动,眉目更加艳丽,嗜血的绝艳……他就那样毫不退缩地迎着纪炎的视线,口中犹自喃喃道,“这个眼神……很好,很好……本来这次见到你,一直死样活气,我已经开始怀疑,当年的沙漠苍鹰,是不是真的已变成了家雀,现在,很好!”说着,手腕一转,长剑连鞘在地上一挑,顿时一把刀从黄沙之下飞起,直直砸向了纪炎。
        纪炎听到他的话,本来微微一怔,可是不及反应,刀已至面前,他本能地一抬手,已稳稳抓住了刀鞘,目光一扫,正是自己的佩刀,融雪。这时,那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来吧!”抬眼就见那人已大步走出了门外。纪炎微一迟疑,终于抬步跟了上去。

        到得门外,看见那人不慌不忙地燃起了不远处的篝火,显然早有准备,纪炎眉头一皱,不禁有了一种上当的感觉。不过,事情到了这会儿,好像后悔也晚了些。见到对面那人转身之间,逼人的压迫感已如山而至,纪炎不再多想,排除杂念,凝神屏息,严阵以待。

        此时,夜已深,月正圆,沙漠之中白日灼人的热浪已渐渐散尽,风过,微寒,篝火随风摇动,噼啪作响,映得对面那人的脸孔忽明忽暗,如画的眉眼间平添了几分妖异,特别是那一双眼角微挑的眸子,光华流转,莹润惑人,纪炎见了,一瞬间竟有些恍惚,这样的眸子,仿佛和那人有些相似呢……
        哪知就在这一刻,那双眸子精光暴涨,同时排山倒海的一剑当头劈来。纪炎一凛之下后退一步,抬刀一挡,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汹涌而至,心中不禁感叹:这小子,力气还是这么大。当年就是被他这张脸骗了,险些吃了大亏,如今好像尤胜当年。而打了这么久仗,像他这样把剑当刀用的,还真没再遇到过,也就是他这把比寻常宝剑宽了一倍厚了一倍的怪家伙经得住……脑中想着,手上却半点不敢松懈。

      
        那人大概见讨不了便宜,骤然使力,待纪炎加力对抗,他竟瞬间撤去了所有力量,借势向后一跃,身体尚在半空,已猛地一剑挑向了烧得正旺的火堆,顿时,熊熊燃着的木棍夹裹着无数沙粒迎面袭来。纪炎不得已又退一步,刀舞如飞,将木棍当了过去,可是沙粒却到底无法全数避过,避开了眼睛,总有一些打在了脸上,竟隐隐有些疼。没想那人只随手一挑已带了如此力道,纪炎想到此节,不由更生警惕之心。
      
        转眼黄沙飘落,燃着的木棍却被那人当作武器一次次挑了过来,两人身遭全是一条条火焰的残影。纪炎或侧身避过,或举刀拨打,倒没有一只火把近得了的他身,只是还要应付他不时而至的雷霆之剑,终不免有些手忙脚乱。纪炎手上不停心中不禁暗惊,没想数年不见,这小子武功进境如此之快,不但力量增强不少,招式的精妙,临敌的应变迅速,都已远非当日可比,看来这些年不知下了多少功夫。反观自己,自从登基之后,诸事烦扰,再难静心练功,唯一一段练得较勤的日子,反而是被俘入宫之后……想到此节,一时之间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两人功力本在伯仲之间,现在一进一退,其实此战结局已不言而喻。纪炎眉峰一皱,不再多想,打起全副精神,凝神以对,眼见对方攻势略歇,立时聚起所有力量,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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