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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游 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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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别看!”

    雅尔哈齐轻笑道:“很好看,雪白里含着粉红,粉红里带着花露,媳妇儿,你可真招人!”

    玉儿被他毫不掩饰的言语激得涨红了脸,伸手抓过一旁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就盖在了脸上。

    呜,她没脸见人了——

    他怎么能这么下流——

    雅尔哈齐显然不打算放过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搔了搔,玉儿一下打了个哆嗦。

    “呵呵——”对于媳妇儿的反应,雅尔哈齐满意极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媳妇儿,我还等着呢,你这露没滴下来,爷我可不乐意呢!”

    啊,这个流氓——

    玉儿抓着脸上的衣服就扔到那言辞下流的男人身上,却一眼看到他火热的目光,吓得又赶紧闭上了眼,昨儿帐子放下来,光线哪像现在这样明亮,这明亮的光线,让她恨得不行!

    “你倒是把帐子放下来呀!”

    雅尔哈齐一直忙着,这会儿才发现居然没放帐子。

    “媳妇儿,要放帐子也成,一会儿你可得依我!”

    只要把这羞人的光线挡住了,依就依吧。

    “你快放下来!”

    雅尔哈齐探身一撩,帐子落了下来,挡住了明亮的光线,却营造出一种更暖昧的气息。

    “媳妇儿,今儿,你可得让我尽兴了!”雅尔哈齐沙哑着嗓子,放下了那条雪白粉嫩的腿儿,又将手伸到她的胸前,伏在她耳边轻吟:“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媳妇儿,你这腰这样细,这样软,你说要摆起来,是什么样儿?”

    玉儿紧闭着眼,不理他。

    雅尔哈齐咬住她玉白的耳垂,含糊道:“我想听你叫爷,快点儿!”

    玉儿被他磨得直颤,抖着声儿唤:“爷——”

    雅尔哈齐倒吸了口气,就是这个声儿,娇软甜腻,如泣如诉,他一下没忍住,对着那纤细的脖子狠狠啜了一下,喘着气呻吟:“要了老命了!”

    “别停!”说完又含住粉红轻舔慢吮,今儿在轿内,他可一点儿没尽兴……

    “爷——”玉儿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折磨得颤着声儿轻吟。

    “嗯!”雅尔哈齐满意极了,昨儿夜里,她可没这样动情过!吸完一边儿,又换到另一边,雅尔哈齐对于这慢慢由粉变红的过程很是乐在其中,听着媳妇儿变得急促的鼻息,他摆弄得更起劲儿了,总得让媳妇儿也乐了,以后才会让自己由着性子折腾呀!

    玉儿闭着眼,那些奇怪的感觉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漫延,她神智有些迷糊地想,昨儿也没这样呀!

    雅尔哈齐喘着气又把头探到下面察看,玉白包着的那点儿粉上溢出了点点新露,轻轻一碰,露滴缓缓流溢,他喘着气,凑过去,一种馥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引得人垂涎欲滴……

    “媳妇儿,怎么这么香?”

    “爷——”玉儿惊喊出声,下面突来的湿热让她双手反射地抓紧,

    “爷——”她摆动着头,不知道是想摆脱,还是想要更多。

    男人在下面哼笑,那娇软的颤音只让他动作更快……

    “啊——”听到媳妇儿一声惊呼后,他感到一阵热流激涌而出,忍不住快乐地笑出了声,伸出一根手指,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向里探,如同一个好奇的孩童,对于未知的世界充满探索的,描绘形状与大小时,轻轻地按揉,继而轻轻伸了进去,滑腻,泥泞,火热,还伴着一阵阵微小的轻缩,一根手指探到底,他有些遗憾地退了出来,在外部轻搔慢挠,直到听到媳妇儿鼻息渐重,才抬身冲了进去,终于找到了家,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121侍疾

    居高临下,不再如昨夜的急切,此时,雅尔哈齐才发现,媳妇儿全身的玉白泛上粉红时,那情景是如此迷人,着迷地轻抚,滑嫩如新剥鸡子,软腻如三月春水……

    “媳妇儿!”沙哑地。

    “嗯!”轻颤地。

    “叫我!”急躁地。

    “爷——”破碎地。

    “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媳妇儿,对不对!”他喘着气在她耳边问。

    “嗯,哼!”她闭着眼哆嗦。

    “半推半就,又惊又爱?”可恶的男人轻笑。

    她转开头去。

    “叫我!”狠狠地撞,缓缓地出,

    “爷——”她神智已有些迷糊了,

    “停不停?”

    “不——”她迷糊地轻哼!

    他呵呵地笑,“还要不?”

    “要!”

    似乎终于得到满意的答案,他不再说话。

    …… ……

    床吱呀吱呀地摇,喘息声,柔媚的轻哼声,偶尔的惊呼……

    一阵剧烈的响动后,是一声有些尖锐的女音……

    半晌,

    “你出去!别还呆在里面!”

    “里面舒服!”耍赖

    “很胀啊!”撒娇!

    “呵呵!”低沉的轻笑!

    “你到底出不出去!”推搡声!

    “再动就止不住了!”

    继续推!

    “啊!你怎么又来了!”惊吓声

    “都说了让你别一直动了!”喑哑声。

    “我不动了!你也别动!”惊慌的制止声!

    “晚了!”闷哼声。

    “呜——”悲泣声

    床继续吱呀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

    “够了吧!”微弱的得几乎听不到的女音

    “嗯,今儿差不多了!”餍足的男音。

    过了一刻钟,稍许恢复了一点精神的女音哼叽:“明儿我还要去侍疾!”

    顿了顿,男音高声喊:“绿樱,叫阿苏拿我的片子去太医院请个太医!让他明儿一早来为继福晋瞧病!”

    “是!”屋外传来应答声。

    “啊!”惨叫声!“媳妇儿,你做什么又拧我!”

    “我没脸见人了!全被人听去了!”有气无力地抽泣!

    “乖,乖,别哭,没听到!她们离着远着呢!”手忙脚乱的哄。

    “你骗人,肯定听到了!”可怜巴巴地抽泣。

    “咱是夫妻,听了就听了吧!”一点儿不觉得有什么!

    “呜!你个厚脸皮!”

    “乖,乖,别哭!”

    “厚脸皮!”

    “好,好,我厚脸皮!”赶紧哄

    “我,我不是厚脸皮!”抽抽答答的哽咽!

    “媳妇儿,你到底要咋样?”头痛地投降!

    “你以后不许这样没完没了!”

    “换一个条件!”怎么可能!好不容易娶回来,还不让他尽兴摆弄?

    “总这样,你很快就会厌倦了!”抽抽咽咽!

    “呵呵,唉哟,媳妇儿,你放心,爷一辈子也厌倦不了!”得意呀,媳妇儿原来这样在意自己呀!

    “肯定会!”抽答声,“让你天天吃肘子,你能吃多久?”

    “这个!为什么是肘子?不是别的?”那个天天吃会腻呀,有点儿迟疑:“媳妇儿,你夫君我一天三顿吃馒头,吃了二十年了,也没腻呀!”

    “呜——”抬高的哭音:“我是馒头?”

    “嘿嘿……”暖昧的笑声:“媳妇儿,你再长两年,也是馒头,大——馒头!”

    “你这头色狼!”尖叫声

    “呵呵——”

    笑声,扭打声,惊呼声,喘气声,挣动声……

    “媳妇儿,明儿你去侍疾,如果被刁难了,就暂时先忍忍,你夫君我正查她家兄弟的事儿呢,已经有眉目了!”

    “嗯?”软绵绵地哼:“查什么?”

    “把柄!”阴沉的男声,“七月选秀那会儿知道你被诬陷后,爷就开始查了!还找你三哥帮忙了!”

    “嗯!”

    “有了把柄在手,她如果再刁难你,爷就给她抛出去,她没儿没女,总有娘家吧……”阴沉的男声低喃。

    玉儿嘻笑道:“今儿要是没敬成茶,我这媳妇儿可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帐子里啧啧亲嘴儿的声音传了出来:“媳妇儿,原来你这美丽的小脑袋有时也很好用嘛!居然一下想到了嫡福晋!”

    “嘻嘻,我也不知道怎么想到的!”娇娇的声音过后,又被揉搓得叽叽叫!

    小夫妻俩在帐里嘻嘻哈哈打闹,却不知王府另一端此时正有人设计对付他们呢。

    “福晋,老奴回来了!”

    “可从我哥哥手里拿到药了?”

    “拿到了!福晋您看,这药据说无色无味,那贱人喝下去也发现不了!”

    “怎么这么少?”

    “大爷说这是两次的分量!”

    “太少了!”

    “福晋别担心,大爷说这药特别好使!”

    “哦?真的?大哥从哪儿找来的?”

    “据说是从一个喇嘛那儿弄来的!”

    “嗯,好用就成!人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哼,那个贱人,今儿居然去给一个死鬼敬茶,本来只想折辱她一下,她既然敢这样对我,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福晋别气,明儿咱就把仇报了!到时再把大格格迎进王府来!”

    “哼,本来没想这么早对付她的,可她这刚一进府,王爷的心就开始偏了,今儿尽然默许了她不给我奉茶,我这个大活人居然还不如一个牌位!如果让她再在府内收买人心,哪还有我说话的地儿!”

    “福晋,你说这个伊拉哩家的格格不会是狐狸精变的吧?怎么就把王爷哄住了?你想,这十来年,王爷一直对这个儿子不冷不热的,怎么这伊拉哩家的一嫁过来,居然就在王爷的书房里一起喝茶了!”

    “嗯,你这一说还真是,自从伊拉哩家与那个贱种扯上关系,那贱种就一劲儿地风云直上,当年我想着不过是个庶子,王爷要送到别人家去学武就让他去,谁知道他不但学了一身功夫,还让皇上瞧上了眼,这又是跟着皇上出巡,又是被皇上授爵的,都是从他去了伊拉哩家以后,别是这伊拉哩氏当年就和他勾搭上了吧!”

    “福晋这话很是!虽说那贱种在府内不受王爷待见,可走出去,也是亲王府的子孙,这伊拉哩府上一见着,还不上赶着巴结?这把女儿送到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面前的事儿也不是干不出来!”

    “唉,只恨我当初一直想着自己生个孩子,就没想着早点把他捏在手里,乌珠又因为打小欺负过他几回,被那个心眼儿针鼻大的贱种记恨在心,再不肯亲近她,若不然,现在乌珠成了他的嫡妻,王府岂不都在我们那木都鲁氏手里捏着了!我哪需要象现在这样铤而走险!”

    “这也不赖福晋,毕竟,那么多的宗室庶子都庸庸碌碌,只每月领着几两银子过活,谁知道那个贱种居然还真学了一身本事不是!”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你再想想,明儿可别出什么漏子,别跟乌珠似的,最后把自己带进去了!”

    “福晋放心!三格格毕竟年纪还小,思虑不周也是有的,咱们的计划万无一失,王府的地形咱可熟!”

    “嗯!这事儿若成了,你那儿子我就让我大哥给他谋个好前程!”

    “是,多谢福晋还想着我家那小子!老奴一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地!”

    第二日,玉儿与雅尔哈齐起身稍用了一点儿点心,穿戴整齐便去给庄亲王与继福晋请安,因为继福晋病了,玉儿就被留了下来侍候。

    玉儿打量躺在床上的继福晋,二十几岁年纪,细眉长目,小嘴,颇有几分姿色,只是,玉儿一挑眉,她身体可没一点儿累晕的迹象。再看看那有些苍白的脸,原来是用粉修饰过,这有病的人用粉,是掩饰病容;她这没病的用粉,自然是画个病容了!

    玉儿也不揭穿她,只是按照规矩侍候她用饭递茶,不过,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继福晋居然并不曾多刁难她。用罢早饭,继福晋拉着玉儿的手,有气无力地开口。

    “我这身子骨儿病得真不是时候,昨儿居然晕了许久,错过了你入门的仪式,好在皇上的诰封正好送了过来,要不然,我岂不成了罪人!”

    玉儿伸出手给她掩掩被子,笑道:“额莫克可千万别这么说,您会病倒都是因为操劳的!我们这些晚辈感激还来不及呢!何况,阿玛哈让我们给嫡额娘敬了茶,这入门的仪式一点儿错也没出!您就别放在心上了!且宽心养病!这王府可离不得您!”

    继福晋的手一紧,玉儿心里暗自庆幸,得亏她把手先抽出来了,否则就这一下,就得被抓破皮儿!

    继福晋勉强笑道:“王爷与结发之妻感情深厚也是应该的,毕竟是几十年的夫妻不是!”

    玉儿点头,又说了许多结发夫妻的可贵之处,听得继福晋几乎三尸神暴跳;可她还不能说一句不是出来,毕竟这世道就是个重嫡的世道!

    “唉!你夫君当年也是个可怜的,因为生母只是个丫头,在府内地位最是卑贱不过,他也跟着受了许多的苦,毕竟,没名没份的,就生了个孩子出来,王爷还记得不太清楚这事儿,雅尔哈齐自然也就被府里一些个刁奴们欺负,还被骂了多少年的贱种!唉,可怜的孩子!”

    玉儿一挑眉,这是当着和尚骂秃驴呢!

    “哦?有这样的奴才?额莫克可知道都有谁?这王爷的骨血成了贱种,这大清除了皇室,岂不都被那奴才骂了?就连额莫克也成了贱种不成?这样儿的奴才,可不能留!额莫克没处置了吗?”

    继福晋僵了一下:“这都是我进府以前的事儿了!”

    玉儿点点头:“这样呀!想来已经被处置了吧,毕竟这样的奴才,连额莫克都敢骂,可留不得!”

    继福晋气得七窍内生烟,可是,她还得忍着,她得把这一天熬过去!

    “我身子骨儿有些不舒坦,你给我按按吧!”

    玉儿笑道:“好!额莫克且躺好!”

    玉儿翘起了嘴角,她能给太太玛法按得全身舒坦,她也能给继福晋按得全身不舒坦!毕竟,多年的修炼可一点儿不白费,她对于人的气血运行再精通不过的!

    放开了灵觉,玉儿坏心眼儿地开始揉按,那该流畅之地,她按住不让气血运行,那该缓缓经过之地,她几下敲得气血加速,该轻的地方她重敲,该重的地方,她轻手轻脚……不到一刻钟工夫,继福晋就觉得全身哪儿哪儿不得劲儿,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一挥手,拍开身上的手:“你会不会侍候?”

    玉儿听着继福晋恼火的声音,心里暗乐,“儿媳在家常给家里老人按揉,就这样的呀!”

    继福晋一想,这事儿倒听过,据说这伊拉哩氏确实挺孝顺的!

    “为什么你按得我全身都不舒服?”

    玉儿睁大双眼:“真的吗?可是,这力道我都像以前一样呀!”

    继福晋恼火地道:“我多大年纪,你家的老人多大年纪,这力道能用一样的吗?”

    “哦!”玉儿点点头,“儿媳知道了!轻点儿!”

    继福晋又躺了回去,不过……

    “呵呵……你别挠我痒……哈哈哈……唉哟,我说……哈哈……”

    继福晋连滚带爬逃离了玉儿的双手。



122中招

    看着那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伊拉哩氏,继福晋笑也不是,怒也不是!

    “额莫客,原来你怕痒呀!”玉儿状似不安地扭扭手,“可是,重了,你又不舒服!”

    继福晋狠狠瞪了伊拉哩氏一眼,心里纳闷,看她的神情,不像是故意的!

    “行了,再让你这样折腾,我这条命都要折腾没了!”

    “儿媳妇不敢!”玉儿咬着唇,拼命忍笑。

    继福晋看她漫上泪意的双眼,不耐烦地一挥手:“行了,我就说你两句,你哭给谁看!”

    玉儿眨眨眼,抿抿唇,“儿媳妇没有!”

    继福晋想了想:“去给我熬点清火汤来,我这会儿怎么觉得胸口火烧火燎的!”

    玉儿应道:“那儿媳妇这就去厨房!”

    继福晋摆手:“不用,就在一边的厢房里熬就行,平日那儿也常用来熬煮点儿什么东西!”

    “是!”

    刚走到门口,遇到雅尔哈齐领了太医进来,他还是不太放心自己的媳妇儿,正好借机过来看看。

    “继额娘,儿子差人请了太医过来,让他给您好好瞧瞧吧!”雅尔哈齐恭敬地禀报,又示意太医过来诊脉。

    继福晋愣了一下,之后,坦然伸出手来放在脉枕上。

    太医闭着眼号脉,半晌,又请继福晋另换一只手,号完之后,起身行礼退了出去,雅尔哈齐领着太医到另一间房里开方子。

    “太医,继福晋这是什么病?”

    太医躬身回道:“无甚大碍,气血不畅,虚火上升,还有一些妇人常见的体虚之症!平日多加调理就好,今儿开的这幅药喝半个月就成!”

    雅尔哈齐状似忧心道:“可继福晋她昨儿还晕倒了!”

    太医写方子的手顿了顿:“应是气血不畅引起的头晕之症!方才号脉没有十分严重呀!”

    雅尔哈齐翘着嘴角:“是不是休息一天,症状轻了一些?稍加劳累就又会加重病情?”

    太医拈着胡子沉吟半晌,“先调养一个月再看吧!”笔下的剂量不免稍加了几分!

    庄亲王听着太医又禀了一遍,点点头:“劳烦太医了!”

    “不敢,这是奴才的本分!奴才告退!”行礼后拎着小箱子退了出去。雅尔哈齐送他走后,回到庄亲王书房:“阿玛,儿子把这药给继福晋送去吧,这会儿就开始赶紧喝吧!”

    庄亲王一挥手:“你儿媳妇儿不是在那儿?送过去吧!”

    看着去而复返的雅尔哈齐,玉儿一挑眉:“福晋的病可有大碍?”

    雅尔哈齐看看屋子内有继福晋的人,把药递给那丫头:“去,这会儿就给福晋熬上,一会就得给福晋服上一剂!”

    那丫头接过去,就要转身出房:“你去哪儿?这屋子不正好煎药?”

    丫头顿了顿:“奴才恐熏着夫人!”

    玉儿笑道:“我这手上为福晋熬着清火汤,若不然,都应该亲自为她老人家煎药!还说什么熏着!”又指指一边另一个小炉,“你就用那个吧!”

    丫头无奈,“奴才去拿专用的药罐!”

    “去拿药罐,你把药包拿着做什么!放下再去吧!”

    “奴才笨拙!”丫头状似惶恐地行礼。

    “你们平日常侍候福晋的,想来福晋也是极信任你们的,你们更应该勤谨一些才好!”

    “是,奴才谨记夫人的教诲!再不敢粗心!”

    “房外有小丫头,你且让她去取药罐,你帮我看着一点火候,我和贝勒爷说几句话!”

    “是!”

    玉儿与雅尔哈齐走到房间一角低声说话。

    “还好吧!”

    玉儿看着雅尔哈齐关切的目光,笑道:“好着呢,太医怎么说?”

    雅尔哈齐把太医的话复述一遍,玉儿抿嘴笑,“你自回去吧,我估计今儿是闲不下来了!看着要一直使唤呢!”

    雅尔哈齐抿紧唇,眼睛一眯,轻哼了一声。

    玉儿轻笑道:“无妨,不是还有丫头嬷嬷嘛,我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罢了!”

    雅尔哈齐看看一边的清火汤,玉儿显然明白他的意思:“我就在一边儿看着,水,料都由丫头经手的!不妨事!”

    到底有些不舍地伸手摸摸媳妇儿的脸:“我先走了!”

    “嗯,你回吧!”

    玉儿坐回先前的位置,看着一边继福晋的丫头把药一味一味放入药罐中,忍不住偷乐,继福晋一定是使了什么手段,让太医号出病脉;可是这脉诊得不对,这药也就开得不对,这不对的药,不知道继福晋喝了会怎么样!

    这可不是她这做人儿媳的故意害她,这是太医开的药,她这儿媳妇连经手都不曾,若真有什么好歹,可全不关她的事儿!

    坐在位置上,玉儿闭目浏览空间里的书籍,时间是很宝贵的,怎么能浪费呢!

    药煎好后,玉儿领着一群丫头到了继福晋房里:“额莫客,药煎好了,让丫头服侍你先用了吧!喝完药,这清火汤儿媳妇觉得你缓缓再用最好!”

    继福晋看看丫头手上的药:“放在一边儿,我这会不想喝!”

    玉儿走到炕边:“额莫客,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还不爱喝药呢,我看着这丫头煎的,火候一点不差的,你喝了,身体早点儿好了,王府也有主事人不是!”

    “我说了我现在不想喝!”继福晋恼火地道。

    玉儿有些无奈地道:“那儿媳着人去请王爷吧!他老人家也很忧心额莫客的病情呢!”

    继福晋僵了僵:“烫不烫?放一阵儿不烫了再喝!”

    玉儿伸手碰碰碗底:“这会儿喝着正合适!”

    坐到炕边接过丫头手上的碗与勺子:“儿媳服侍您进药!”

    继福晋皱着眉一勺一勺喝了下去,那痛苦的样子看得玉儿咬紧了唇,这没病的人喝了药,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好容易喝完了一碗药,继福晋厌恶地道:“真难喝,去外面请个郎中重开吧!”

    玉儿把碗递给丫头,又服侍继福晋漱口:“额莫客真像小孩子,还怕苦药汤子不成!外面的郎中哪有太医院的太医稳妥,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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