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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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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其不意的,朱宣心里吓了一跳,赶快捡了起来拿了一、两张,立即就跪了下来。
  皇上看了他跪下来捡了那些账目在手里,冷笑道:“朕今天还给你留点脸面,你有什么话说?”
  朱宣忙回话道:“这都是臣管教不严,才有此事,求皇上治臣之罪。”这些账目上的店铺来往管事的,都与朱宣府里的管事的有关联。
  而且这些管事的名字上都用红笔圈了起来,注明了是南平王府的人。
  皇上愤愤的走了两步,骂道:“看了你精明强干,没有想到也是蛀虫一个。哼,这是你的管事的是不是?这明明就是你南平王”
  朱宣这一次无可抵赖了,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自己一向做事谨慎,就算把所有管事的都扯进去了,也只能怀疑是自己幕后所指使。
  眼前一句话也不能辨,他就只是在地上连连叩头。皇上指了他痛骂了:“几十万银子而已,朕不信你没有。朕觉得这账目一定不止这么多,”皇上咆哮了:“朕已经派人,去你的军中查去了,骄兵悍将,都是朕一直包庇着你,纵容了你,你才给朕脸上抹了这一道黑。”
  朱宣连连叩头:“臣该死,臣有罪臣愿意缴议罪银子。”话还没有说完,皇上拿起来桌上一个纸镇就砸了过来,顺了朱宣额头就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殿上。
  这一次才真的把朱宣吓倒了,听了皇上跺了脚大怒:“朕知道你有钱,多少人说你富可敌国,说你们三个异姓王都比朕还要富呢,朕一年多少军费银子就养你们这三个蛀虫出来。”
  不由得皇上不生气,三个异姓王好象三把剑,一想想就觉得雪刃闪亮。
  朱宣听了又把三个人一起都怪上了,心里反倒小小松了一口气,原以为只是冲了自己来,现在看来皇上并没有证据自己幕后指使了,不过还是时时的敲打。
  “你不用叩了,抬起头来吧,让朕好好看看你。”皇上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看了南平王抬起头来,一脸的悔恨害怕的样子,皇上心里才出了一口气,这种东西,居然让晋王呈上来了,等于小小的看了皇上一个笑话。
  这就是你即位以后提起来的得力人皇上眼前闪过了朱宣一系列的战功,边境仍然不稳,他气稍稍平了,看了南平王额头上已经是一片红了,映了他那张英俊面庞,又有些滑稽。
  “你缴议罪银子,把这些大胆的奴才,参与了军需物质买卖的奴才都送到刑部去。你闭门思过吧,等朕想好了再发落你。”皇上冷笑了:“只怕这几天里又要有新的证据出来了。。。。。。”
  朱宣跪在地下,已经泣不成声:“臣有负皇上教诲,请皇上重重治臣之罪。”
  皇上听了这话,看了看地上的证据,又激动了,大声斥责道:“滚,给朕滚出去,朕不想看到你。”
  朱宣跌跌撞撞出了大殿,脸色阴冷了下来,刑部的袁大人竟然藏了我的证据,这些日期上看来,只能是他去年查出来的。
  去年不呈上去,想来是怕扳不倒我,今年呈上来,一定是为章严之报仇呢。朱宣心里盘算了走出了宫门,宫门外朱明朱辉已经得到了消息,担心的迎上来:“大哥。”
  朱宣面色如常,淡淡说了一句:“回去再说。”
  幕僚们都已经得了消息,候在书房里。徐从安书房外迎了王爷,先打消了他一个疑惑:“袁大人私下里来找了我,说这件事情是晋王弄出来。”
  朱宣冷冷道:“他现在才说,有些晚了吧。”徐从安也这么看,道:“难怪自从章大人流放了,他一直就称病了。看来他早就知道了。”
  朱宣哼了一声,走进了书房,里面幕僚们都站了起来,齐声道:“王爷。”朱宣摆摆手,一面惭愧的说了一句:“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有负圣恩呐。”
  一副唏嘘的样子。
  正文 第四百一十八章,东窗(二)
  第四百一十八章,东窗(二)
  房外北风呼呼,房内温暖如春,沈玉妙灯下坐了,不时往房外看了,风声过耳,有时听了就象表哥的脚步声。
  真是自己太迟钝了,难怪今天在太夫人房里抱了朱睿说笑,说了:“过百天来了那么些人,抓周要是人太多了,只怕熏了睿儿。”
  太夫人微微一笑道:“只怕是不会来太多人的,只是自己亲戚罢了。”现在想想,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就是自己亲戚也未必都会来,人情冷暖不过如此。
  表哥当自己是个孩子,天大的事情放心里不对自己说,母亲也不对自己说,还是蒋家两位舅母提前来送抓周礼儿,看了有些异样。可是她们也没有说。
  然后跟脚卫夫人到了,两位舅母对了卫夫人使了个眼色就走了。当时还以为是舅母们与卫夫人还是不和洽,一向就是如此。
  没有想到卫夫人说了出来,坐下来就问了:“王爷最近心情如何?”听了妙姐儿回答:“象是忙的很。”天天晚上回了房里还不停的写信,然后一封封打上火漆印,不管写得再晚,朱福朱喜朱寿都门外候了,接了信才走。
  沈玉妙微微脸红了,天天晚上帮了表哥揉手腕,他写完了就把手送到自己面前来了。这会子看了卫夫人,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卫夫人看了妙姐儿象是不知道,就直接把话说了出来,然后道:“这两天里象是有了转折,新封的淮王殿下为王爷说了不少的好话,蜀地的小蜀王也赶到京里来,认了去年帮了他的军费银子。
  我听了皇后说,皇上大怒,让王爷在家里闭门思过,你们家的管事有不少都在刑部下了大狱了。”
  沈玉妙大吃了一惊,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居然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不出门会人的时候,几乎就不出二门。
  现在想想,这几天里是有一些管事的没有见到,可是以前也是几天才见到一次,所以不会怀疑。
  表哥这几天居然如常,还是自己太粗心了,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出来他有什么心情不好,他平时也就是面无表情的多。
  听了卫夫人又继续道:“王爷去蜀地的时候,刑部里就有人去了军中查账了,我听说,军中有些将军们也牵扯进来了,不日都将拿到军中审问。你问一问王爷去,有什么要亲戚们做的,也要说一声儿才好。我急得不行,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问。”
  沈玉妙脸色苍白了,嗯了一声,表哥有心事居然不对我说一个字,沈玉妙气结。
  候了朱宣进来,迎了他。朱宣抱了她亲一亲,抚了她肩头往里面走,笑道:“怎么还不睡?”在外面与幕僚们会议到现在,这会儿看了玉妙才有些放松。
  南平王朱宣也觉得遇到了自己政治生涯中最严峻的时刻。
  梳洗了以后抱了玉妙上了床,怀里妙姐儿搂了脖子,笑道:“表哥又回来的这么晚,天天为了一家人这么辛苦。”
  朱宣听完了不能说不受用,一脑门子的烦心事,这会儿才消散一点儿。在妙姐儿笑脸迎人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今天真是乖。”
  两个人貌似闲闲地说了后天睿儿抓周的事情,最后说了一句:“后天人不会来的太多。”现在有了事情,不会有太多闲杂的人上门了。趋炎附势者,更是不会来了。
  沈玉妙忙笑道:“少些人也很好,就是自己家里人办了还要亲热一些呢。”然后就对朱宣一一说了方氏申氏送了什么样的礼物来,外家,卫夫人送了什么东西来。
  看了表哥听了自己絮语,不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沈玉妙伏在了他臂弯,还是先进入了梦乡。
  朱宣听到了身边妙姐儿鼻息沉沉,才睁开了眼睛,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放了她下来,起身来又去写信,这是几封重要的信,他要一个人写了才安心。
  写完了才回床上去,妙姐儿伏在绫被里,轻轻抱了怀里,嘤咛一声,习惯性的就往自己怀里贴过来,朱宣微微一笑,把她抱好了,才闭了眼睛睡去。
  朱睿抓周那天,卫夫人和沈居安是早早的来了。两个人下了马车,看了南平王府张灯结彩,挂了红绸子,卫夫人才有几许放心。
  南平王最近有些晦气,现在看来他应该是能应付。卫夫人一想到马上要见朱睿,就对了沈居安笑道:“几天不见世子,不知道又长胖了多少。上次见了我要走了,就不乐意了。今年过年,不知道太夫人让不让走亲戚。”
  沈居安一提起来外孙,也是喜不自胜,管事的迎了两个人往里走,卫夫人一面问:“亲戚们来了谁?王妃现在哪里?”
  管事的笑道:“族里的亲戚们都到了,蒋大夫家也到了。”卫夫人就看了沈居安笑道:“咱们倒落在了他们后面了。”沈居安也是一笑,每一次见了蒋大夫,就会想起来往事,其实心里并不舒服。
  听了管事的又道:“王妃还在书房里跟了徐先生念书,还要过一刻钟才过来。”卫夫人就笑道:“今天还要念书呀,王爷可真是上心。”
  与沈居安又是一笑,王爷独断,时时都表现出来。卫夫人又是一种想法,看了王府里一切如常,只是今天客人少一些,卫夫人日日盼,天天盼,盼了南平王安然过了这一关。
  到了厅上,果然是亲朋满座,亲戚们都靠了王爷,当然要来。厅下堆满了礼物,堆积如山。这都是将军们,封地上的官员提前送的。看了还是一片繁花似锦。
  卫夫人环视了一圈,再也没有别人来了。世子过百天那天,朝中官员尽集了,今天这些人还是热闹,可是与过百天时是不能比了。
  坐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人说了:“王爷王妃带了世子来了。”就有人开了厅门,远处,一群人簇拥了王爷王妃,王妃怀里抱了世子,笑吟吟地往这里来。
  一进了来,就有人喊了:“小寿星来了。”朱睿打扮象金童一样,在母亲怀里,亲戚们一一看过了,世子越长越象王爷了。
  厅上亲戚们不下百人,都笑了还坐在原地,并不围了紧,怕薰了世子。看了沈王妃抱了世子坐下来,大家就都笑了起哄:“拿了东西来,看世子爷抓什么。”
  外面管事的急忙奔了进来:“王爷,宫里有旨意来了。”朱宣站了起来随了他出去,大家面色都一滞,宫里今天有旨意,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
  没一会儿,朱禄喜气盈盈奔了进来回话:“世子今天抓周,宫里赏了东西下来。”从太夫人起,这才重新喜上眉梢了。
  不一会儿,朱宣回来了,身后跟了朱喜,手捧了一盘子东西,有色彩斑斓的小刀剑,也有笔锭等东西。
  蒋大夫人抚须想了,最近几天朝堂之上攻击外孙女婿攻击的很凶,现在看来这凶是凶了,却未必险。
  他这样想了,仍是一脸喜色的看了世子,宫里赏东西,有刀剑,对别人来说不好,对南平王世子来说,这是好彩头,外孙女婿是战功才权重了,皇上的圣眷还是不错的。
  一切都是因为有了世子,蒋大夫年迈人,看了世子朱睿,什么都往朱睿身上扯。再看了外孙女儿得意,世子是外孙女儿所出。
  等到朱宣让人捧出了抓周所准备的东西,大家一起忍不住哄笑了。一盘子小刀剑,王爷的意思是世子爷不管怎么抓,都是刀剑。
  沈玉妙忍住笑,看了表哥,问了一句:“这。。。。。。”这让儿子抓什么,没有挑拣。
  朱宣催了她:“快抱了睿儿来。”宫里赏的刀剑也放在了里面。朱睿想当然抓来抓去的只是小刀剑,他相中了一把镶了亮晶晶宝石的小刀剑,有些重,抓不起来,看了父亲拿了就放在母亲怀里,一只手摸了上面的亮晶晶的装饰品。
  另一只手却看了母亲,伸着小手抓来抓去的啊啊的叫。大家就当然喝彩了:“世子爷以后也是大将军。”
  朱宣满意的不行,抓周不过是讨个口彩,还真的是抓什么就成什么,那倒简单了。也不用教导成人,也不用再花功夫了,随他长去就行了。
  他最近晦气,要的就是彩头。大家只是喝彩,怀里的朱睿却撇了嘴,冲了母亲继续张了小手乱舞,一边啊啊的叫。
  沈玉妙不明白,就亲了他的小手,笑道:“对母亲说什么?”朱宣看了倒有几分明白,从妙姐儿头上取下玉簪,递到儿子手里。
  果然朱睿不再闹了,一只手伏了母亲怀里的小刀剑,一只手拿了玉簪,乐呵呵的自己玩的很开心。
  堂上又是一片哄笑声,一手刀剑,一手玉簪,世子爷抓的还真是不错。朱宣更是得意,这是我的儿子,没给他准备脂粉钗环,他也照抓不误。
  太夫人和蒋太夫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让抱了朱睿过来,轮流喊他:“我的小祖宗,抓的好。”
  女眷们忍住笑,又不能不笑,沈王妃惊愕得不行,看了王爷再看了世子。沈玉妙心里想,太随了表哥了,难道长大了,又是一个哄女人眼泪不费事的风流孟浪鬼不成。
  看了表哥得意,妙姐儿就只看了他,朱宣抚了她肩头,当了众人夸奖了她:“好儿子,你生了一个好儿子。”沈玉妙就瞪了眼睛看了他。
  正文 第四百一十九章,东窗(三)
  第四百一十九章,东窗(三)
  接下来是酒宴,男女分开了坐。里面太夫人带了女眷们,不时看了世子笑。外面老侯爷朱宣陪了男人们。
  酒至半酣时,蒋大夫与朱宣来到了书房里,屏退了众人。
  室内汉玉香炉内香烟袅袅,蒋大夫正侃侃而谈:“王爷可以丢卒保帅,刚抄来的单子上,军中十几位将军都名列其上,王爷战功多矣,边境不宁,烽烟一起,可保无事。只是眼前这太平时节里,出了这种事情,眼前是棘手的。”
  多年的老吏官蒋大夫在朱宣没有回京之前就把他的罪状都抄了回来,张琳,苏南都名列其上,幸好朱大人无恙。
  朱宣却是另一种想法,他冷笑了一声道:“哼,查,我让他们好好的军中查去。说我贪污的银子不过数十万两,如果动用了大批人手军中盘查,这笔费用也是不低。”
  这账目是与去年查了自己有关,不然不会只查了出来这么一点儿,数十万两银子,还不如我给妙姐儿一年的零用多。
  朱宣对蒋大夫道:“昨天按了上面金额,已经如数上缴了请罪银子。一个骄兵的罪名,抓住军中将领们不放,我已经致信他们来京中配合盘查。前后三批,来了不少。”
  蒋大夫欣然,道:“吐蕃虽败,更是不服。达玛王爷盘踞南疆数十年,又败在你手上,只怕更不会善罢甘休。南诏小国,更是看了风向行事。你军中防务一动,他们就会知觉。王爷只要挺过去这段时间,再作商议。”
  蒋大夫看了朱宣,一向年青的原因,有仇必报,这一次朝里多少人都落井下石,也与他以前得罪的人太多,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有关。
  朱宣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不语。贪污的罪名,骄兵的罪名,张琳还是去年春意告了他被翻了出来,这件事情还不能告诉妙姐儿去,不然她又担心张将军对那个送去的丫头不好。
  苏南向来骄横,一向到哪里都是横冲直闯;另外就是将军们今天打了胜仗,或有滋事的,这种事情也太多了。朱宣向来不管。
  晋王自己的门下,也有这种事情,而且不比我少。
  没过多久,就要出一件事情,朱宣收了冷笑,面沉如水,再看了蒋大夫:“世子今天抓周,宫里赏赐了,估计这会儿晋王应该知道了。我还没有那么容易倒。”不过就损失了点钱。
  蒋大夫看了朱宣浓眉下的两道眼眸,遇到了这种事情除了朝堂上面圣时惶恐了,别的时候见了他,竟然是若无其事。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有底气,蒋大夫心里还是欣赏他。外孙女儿跟了他,只要不担惊受怕就行了。
  他不知道朱宣日夜与幕僚们商议对策,夜夜都是更深才回。还有一件事情蒋大夫要问清楚了:“说去年军中害死了一名幕僚,这又是什么原故?”
  那个早就该死的辛文,也值得一提。朱宣把事情说了一遍:“混战中逃跑,是军中大忌。把他拉下马的士兵马五,一向是个愣头青,他也战死了,我还要请圣命为他追封呢。可惜了这个兵,大冬天赤膊敢冲了我叫板,当了众将问我:马五还能战,王爷还能否?死的我心疼死了。”
  原来是这样的汉子蒋大夫也赞叹了一声,道:“追封的事情过一程子再说吧。现在讨封只怕不是时候。”
  朱宣眼中闪过一道光泽,徐徐道:“现在讨封,正是时候。”祖孙两人过了一时,都浮起了一丝微笑。
  蒋大夫心里盘算了,南平王贪污军需,另外两位异姓王就那么干净?这股邪风该往哪里引。。。。。。
  朱宣手指轻叩了桌面,心里盘算,是该韬光隐晦了,太招风了也不行,只是处于风口,现在想了也有些晚。
  厅外朱明朱辉陪了老侯爷陪了客人,一一的看过来,有哪些人居然敢不来世子过百天时,来的人礼单都还在呢。
  晋王把一个粉窑的茶碗用力摔在了地上,骂道:“滚,一群废物”丫头们赶快低了头捡了碎片走开。
  晋王妃冷笑了看了他发无名火,道:“刚从宫里出来,你发的是哪一门火。听说你又和南平王闹起来了,满朝中的人都佩服你好胆量。可我只奇怪一点儿,你扳倒了他吗?”
  听了这样的风凉话,晋王回头怒视了:“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还是夫妻吗?
  晋王妃冷笑道:“你与西昌侯夫人做的好事,当我不知道。以前说为了钱和她周旋,今年呢,钱在哪里?哼,别说我不提醒你,你以为现在是太平时节吗?你还以为告南平王功高震主能扳倒了他。就是你当了皇帝,你不要能打仗的人?”
  晋王赶快噤声了,往门外看了看没有人,才小声跺脚道:“祖宗,这话也能说。”晋王妃也后悔失言了,犹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就是扳人也不是这个扳法。”然后坐了冲了晋王不住冷笑:
  “你还是想想正经事吧,梁王皇叔又打咱们的主意了,一群乡下人竟然敢越过了界,赶了咱们封地上的猪走,与这些皇叔们相邻了,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这要过年了,还让不让咱们过年。”
  看了晋王这会儿没了脾气,只是不说话,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今天发这么大的火?”
  晋王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哪里敢扳倒他南平王?”不过是想分散他的人,往他军中插人罢了。
  辛文一死,竟然没有人敢去了。晋王想了恨得不行:“这些天朝堂之上,淮王一力相帮,就是小蜀王那个脓包,也星夜赶来了京中,为南平王认了一部分军费银子。那些看风向的人,一看风向不对头,又有些转风向了。”
  可恨刑部的袁大人,与南平王有灭师之仇,还是一个琉璃蛋,装聋作哑不说话。这些证据不是你去年查出来的吗?你心里应该最清楚从哪里下手才是。
  晋王妃皱了眉:“淮王,人都说他去年进了藩王多得南平王之力,而且我还听说了,他今年逢年过节就与南平王走动的勤。”
  晋王不以为意:“逢年过节与南平王走动的勤的人太多了。梁王皇叔今年也这样了,这都是昭阳郡主天天去拜南平王妃的功劳。”他看了晋王妃:“你好象也去过几次?”
  晋王妃一笑道:“那个小丫头,见人一脸笑,就会傻笑,看了她可乐。你说我,南平王世子抓周,你朝堂上告了他,那礼物你不是也送了去,居然他也收了。”晋王妃弄不明白,你们这些男人们。
  晋王一时坐了无话,站起来往外走,晋王妃只问了一句:“你又去哪里?”晋王回身说了一句:“心里闷,外面逛逛去。”
  晋王妃这才站住了,冷笑道:“有的是秦楼楚馆,只怕你去的是那贵族的秦楼楚馆。”
  晋王果然来到了西昌侯府上,慕容夫人看了他也有一番抱怨,她穿了一件刺绣梅蝶的绿色长衣,见了晋王就怪他:“你就是要告他,也等等,商队刚刚起行,全数被南平王拦在了运河上。对了装了瓷器的箱子摔来敲去的,敲成一堆碎片还能卖钱吗?”
  晋王笑着安慰她:“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将军叫苏南不是吗?告诉你吧,过几天就给你出气去,他呀,就要下诏狱了。”
  慕容夫人也象晋王妃一样冷笑了:“哼,诏狱里下的都是官员,没定了死罪,都是有吃有喝看待的好。你可怜他带兵辛苦,让他来京里享受一下闲暇不成?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苏南,有一回,马踹了商队走,就是他了。”
  晋王只能强安慰了她:“这一次让他有来无回。你看我的好了。”慕容夫人看了他,全无一点儿气概,这才笑了道:“我看着好了。”然后又问晋王:“听说南平王世子抓周,宫里也有赏赐,看来圣眷还好。”
  对了自己的这位皇兄,晋王一提起来只是微笑了,他又是一脸的微笑道:“圣眷好是好事,你就不用为南平王担心了。”
  慕容夫人娇声笑骂了:“我为他担心,我怕他不早死。”她想起来了昨夜接到的密信,林重将军不告而别,随行带走了数十人,这些人都是达玛王爷大公子与兄弟相争的得力人手。
  现在大公子正急得不行呢,也才想起来了或许这是个奸细。
  想到了这里,慕容夫人对了晋王道:“南平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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