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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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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妙只是拉了问:“为什么今天不让我出门去,表哥是不是怕我偷跑去看晋王的脸色去?其实我呀,下午要出门,真的是不想回来去偷偷看一看去。可惜没有去成。”
  朱宣看了妙姐儿东问西问的,微微一笑。为什么不让你出门了,淮王那样的色鬼到处都是,以前太大意了,想了哄你喜欢,由了你性子闹。
  事后想想招惹了淮王这个色鬼,都是妙姐儿这孩子胡闹招来的。她要见的淮王,只为了对淮王说淮阳郡主成亲的事情。
  朱宣一想起来淮王就生气,放在了心里就丢不了。淮王这个名字已经是让南平王一想了就堵心。
  什么也不知道的沈玉妙犹在拉了朱宣撒娇:“明天晋王什么时候走,他走了我们就动身吧,早去早回来。下午睿儿来缠了我半天也想去,我好哄了他才哄得好。”
  朱宣听了妙姐儿继续神往了:“还是成亲前去了表哥军中才看过了一次茫茫大草原,可是那一次担心了表哥,以为表哥被行刺了,也没有心情去看。这一次表哥要带了我好好的在草原上玩几天。
  秋天的草原上有春天好看吗?想来那草都黄了,还有什么景致,但是纵马奔驰了,一定比在园子里骑马要好玩的多。。。。。。”朱宣享受了妙姐儿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心里淡淡的。
  看了眼前这个小丫头提了起来出去玩,两只眼睛明亮着,神情也飞扬了思绪纷飞,朱宣微微一笑,明天么,表哥是不打算带你去了。以后只能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
  他原来半躺着,就睡了下来,拍拍还在絮语了的妙姐儿,对她道:“天好早晚了,睡吧。”脑子里又想了晋王见到了翠花的表情,不由得又是一笑。
  晋王是气急败坏的出了绣春坊,正由薛名时和朱福陪了喝酒的江小五赶快丢了酒杯跟了上去,一面还笑:“今天这样的送行真是难得见到。。。。。。”
  晋王回身横了他一眼,江小五这才发现了晋王的脸色不怎么好。一路随了他到驿站去,再重新看了晋王的脸色,果然是不好。
  王爷与南平王不好,刚才那一会儿也许又有了故事了。江小五打了热水来给晋王,一边陪了笑小心找话说:“我跟了王爷不过才几年,早就听说了南平王是个风流鬼,现在看来果然是不错。
  刚才我们在一起的南平王的亲随,叫朱福的。趁了王爷与南平王到后面雅舍去了,找了一个*子来给她钱,说是还什么上个月欠的花酒。这些人一离了京里,没有了约束,在封地上就这么闹。。。。。。”
  晋王哼了一声:“有其主必有其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丢了热手巾下来,忘了自己在京里也不是个好东西,是个好东西不会还有今天翠花来赔礼。
  江小五送了热水出去,不一会儿又进了来,送了热茶上来。看了晋王坐了想笑又不笑的表情,江小五心里有几分不解。
  刚才那绣春坊*子都生得齐整,本来想了晋王爷在那里歇息了,江小五也想了能有一夜*宵去。可惜这*宵没有逍遥成。江小五心里遗憾了。
  坐着的晋王只想了那个翠花,让晋王太震撼了,晋王还记得她当年的模样儿,爱穿一身绿色的衣服,当年有如一棵小香葱,今天看了,活脱脱是吃人的妖精了。
  再想了敝厅上,歌伎有情,乐伎送情。不想南平王今天跟我开这种玩笑。晋王一旦明白了南平王是在开玩笑,立刻就转身出了来。
  空留了那翠花跟在了身后喊:“几时到京里去,再去侍候了。”看了晋王大步走远了,这才住了声音。
  南平王交待了,不能让人在绣春坊发现了两位王爷的身份,翠花看了晋王月下远去了,有心喊一声:“王爷。”又闭了嘴。翠花今天晚上是得意的,两位王爷为了自己生分了这十几年,一位位高权重,一位十足皇亲,不能让翠花不心里得意一回。
  晋王这一会也转为得意,想想南平王今天十足是玩笑,可是这也算是给我陪了礼不是吗?难得找了人过来。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八章,朝花(十)
  第四百六十八章,朝花(十)
  第二天上午,朱宣出门去送晋王,沈玉妙唤了如音来:“去看一看朱福朱喜有没有一个在家里?”
  如音去了一会儿,回来回话:“朱喜跟了王爷去给晋王送行了,朱福在外面书房里当差呢。”听了王妃笑道:“给我换了衣服,说桂花开了,我们去掐花儿去。”
  如音拿了一件松香色衣服过来给王妃换了,带了人跟了她往外面去。院子里桂花开了不少,路上园子里桂花也开了不少。
  掐了不少桂花让小丫头们抱了,沈玉妙笑道:“先去书房去,把那里的花儿换了。”然后随口问了如音:“昨天表哥回来的晚,我怕打扰他没有问,好好的奇怪着呢,又不让我去看余姑娘了,难道最近余姑娘又得罪了表哥不成?”
  一样奇怪了一夜的如音笑道:“或许王爷还是觉得余姑娘陪了王妃是不相衬的。”沈玉妙笑道:“或许是这样。等我们出门了,路上闲了再好好问问表哥去。”
  然后看了如音笑:“表哥送了晋王,也许我们上午就要动身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吧。”
  如音分开了面前挡道的一枝花枝,笑道:“看这花,昨天还不挡道呢,一夜就窜出来了。”然后回话:“都收拾好了,只怕今天不走。如果今天走,朱禄肯定一早就来拿东西装车了。”
  如音和跟去的人都是喜滋滋,如音笑道:“跟了王妃见到许多世面,我也没有去看过草原呢。上一次是若花姐姐陪了王妃去。”
  沈玉妙一面听了如音说话,一面心里想了晋王,就不由得一笑。表哥昨天累了没怎么说,去让朱福好好说一说晋王昨天是什么表情,有没有还了陶秀珠欠的那一桌子花酒。
  前面就是园子门,出了这道门就是外面书房了,这又是一条近路。守园子门的人看了王妃一行姗姗而来,忙陪了笑脸迎了上来,笑问了:“王妃掐花儿呢?”
  沈玉妙一面走一面笑道:“我去书房里把花换了。”一面就往外走。
  守园子门的人是两个,这一会儿都拦在了沈玉妙面前跪了下来。沈玉妙愣了一下,笑道:“起来,有什么事情吗?”
  两个守园子门的人陪笑道:“请王妃留步,王爷说了,二门以内,随了王妃游玩。王妃出了南门,那边还在二门以内呢。这个门一出去了,就出了二门了。”
  如音立刻说话了:“大胆外面书房在二门外面呢,不走这个门走哪个门。”守园子门的人只是挡在了园门上连连叩头:“是王爷昨天刚刚吩咐的。请王妃去问了王爷。王妃要是看太夫人,去世子爷的院子,都在二门内。就是要去世子爷念书的地方,只怕也要先去问一问王爷了。”
  继昨天不让出门去看余丽娟的铺子,沈玉妙今天又错愕了一下,看了守园子门的人跪了只是叩头,她想了想道:“好吧,我也不难为你们,我自己去问表哥。我这一会儿要找朱福问几句话,去一个人喊了朱福过来。”
  朱福不一会儿就过来了,看了王妃被挡在园子门里面也明白了,笑着过来了。沈玉妙先问他别的:“昨天有帮姚夫人还了那桌花酒吗?”陶秀珠先来了一封信,信里又问了这件事情,烟花债不能欠。
  朱福笑道:“人是奴才昨天点的,这个已经还了。”然后笑得不行:“她已经忘了,我说少爷欠的。她还一心里问了,那意思是少爷有情有意,要找到京里去。”这是*子作派,朱福当然知道,不过是说出来哄了王妃笑一笑,眼前看了为了不能出门又要闹了一出子了。
  果然王妃笑得不行,掩了口道:“那你对她说了地方了?”朱福笑道:“奴才随便说了个地方给她,京里离得这么远,她也不会真去。”
  沈玉妙笑道:“那我可以给姚夫人回信了。免得她还惦着。昨天晋王高兴吗?”朱福扑哧一笑道:“先是高兴的,后来见了那位翠花,就走了,想来那位翠花姑娘,不是人人都能消受得了的。。”
  沈玉妙格格笑了一会儿,才不经意的问了:“怎么表哥又不让我出门了?你知道原因吗?”朱福的话让沈玉妙更错愕了:“王爷昨天吩咐下来的,今天早上出门时又亲自交待了大管家,王妃要见余姑娘,奴才给您请去。王妃还是在二门以内游玩的好。”
  沈玉妙静静听完了,看了看身旁的如音,大家都面面相觑,不明就里。沈玉妙又问了一句:“说去新城,表哥有没有说哪一天动身,东西收拾好了,也不见来拿到车上去。难道又有了别的事情要耽误了?”
  朱福陪了笑脸道:“王爷一送了晋王,上午就要动身去新城了。王妃的东西没有交待了拿出去,所以奴才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沈玉妙当时就愣了,心里隐隐有不安的感觉了,难道不带我去了。草原上骑马,草原上打猎,新建的石头砖头房子,表哥说种了花草等了我去玩。。。。。。
  时时在心里想了又想,如果不带我去。。。。。。沈玉妙受不了啦,她急忙问了一句:“表哥现在哪里,他送了晋王直接从城外就走了吗?”
  朱福看了王妃这一会儿脸色涨红了,眼泪就象要出来了,忙小心的回了话:“王爷要出门,总要回来对王妃道别,王妃房里安坐了,王爷想来是一定要回来的。”
  沈玉妙很是难过的站了一会儿,朱福与跟的人都陪了她站着。朱福对如音使了一个眼色,门口有过堂风,就总在这里站着怎么行。
  如音赶快笑道:“既然总是王爷的意思,咱们先回房去,朱福说的是,王爷要出远门,总要跟王妃说一声儿,不能就走了。”
  看了王妃还是站着不说话,如音笑道:“这花儿掐的枝枝都好,回房去先插了花去。”
  沈玉妙低了头,心里不能接受把自己抛在家里,不出去玩这件事情。看了朱福如音都劝,她摇摇头道:“我要在这里等表哥,他一早走的,也快回来了。”
  如音回身交待了小丫头:“回房去拿一件衣服去。”然后哄了玉妙:“那边有日头,又能坐,那里坐一会儿去。”
  又交待了小丫头:“快去铺了锦垫去。”沈玉妙就在山石上坐了,翘首盼望了朱宣回来,一面心里打转,表哥会不会直接就这么走了。
  对母亲辞行,对儿子辞行,昨天自己都辞过了,想了今天一下子就走了,如果表哥走了我怎么办。。。。。。
  等了好一会儿,才听了人回话:“王爷回来了。”朱福让人门口候了去,王爷一回来就赶快来回话。
  朱宣大步走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妙姐儿眩然欲泣迎了过来,张开手臂搂在了怀里,看了她小脸儿上的表情,笑道:“又怎么了,街上乱,要见什么人,让人请了来,要买什么,也让人送了来。在家里呆着吧,表哥最喜欢。”
  沈玉妙现在还无心去计较那件事情,拉了他问:“我们今天去新城吗?表哥说晚上住的地方有几十里路呢,再不走,晚上还能赶得到吗?”
  朱宣搂了妙姐儿肩头往房里去,笑道:“表哥自己去,妙姐儿不去了。”沈玉妙一下子就僵住了,站了拉了朱宣的衣服,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去了,不是说了带了我。我要去,我不要留下来。”
  朱宣抱了她强搂了往房里走,一面走一面哄:“来回路上两个月,天就要转冷了,你还是别去了,路上生病了,可怎么办。表哥快去快回,给你带好东西回来。你在家里陪了母亲,陪了弟妹,再闷了,让薛将军夫人来陪你。”
  沈玉妙就是不同意:“说好了带了我去,我最近听话着呢,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不去了,为什么不去了。。。。。。”拉了朱宣追问为什么不去了。
  憧憬好些日子,眼看成了泡影,沈玉妙不是一般的难过。如果一开始说不带我去也就算了。昨天晚上听了我说大草原,不也没说什么。
  沈玉妙反复回想了,从昨天夜里到今天早上,我好着呢,一大早表哥就出门了,我肯定没有招惹他。
  朱宣把妙姐儿带回了房里,看了小丫头手上拿的花笑道:“妙姐儿掐花呢,在家里玩这个吧,不然去打你的鹿去。闲了看书写字去,表哥很快就回来了。你听话。”
  沈玉妙依偎在朱宣怀里,心里失望的不行,有如握住了救命草一样紧紧拉住了朱宣的衣袖,异忽寻常的固执难哄,一个字也不要听,只是摇头:“不行,我就要跟去。这是我们说好了的。”
  如音等人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儿,候在房门外,听了里面王妃吵闹的声音:“我就要跟去。”然后变本加厉:“表哥说话不算话,表哥要是不带了我去,我自己跟去。”
  朱宣微沉了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道:“又胡说八道了。松了手,表哥要走了。”把妙姐儿的手强掰开了,沈玉妙这才开始大哭了:“你前脚走,我就跟去。我自己认得路,我会看地图,我会路上问人。我自己路上买小子衣服,我自己骑了我的小马去。。。。。。”
  朱宣哼了一声,在她头上点了一下:“你试试看,又不听话了。是不是想挨打。”沈玉妙又抓了他的衣服,还是大哭了:“我自己去,我自己跟去。。。。。。”
  房外的如音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往外后退了几步。
  朱宣看了时辰,又重新把妙姐儿拉了自己衣服的手掰开了,看了她跟自己较力气,掰开了左手,右手又抓了自己衣服,也来了脾气了。
  把她两只手都拿了,一只手打了一下,看了她缩了手。把她人提了往锦榻上一放,训了道:“坐好了,表哥要走了。”
  沈玉妙擦了擦泪眼,看了沉了脸的朱宣,也威胁他:“表哥你也试试看,你一个人出门试试看。”
  朱宣哼了一声,大步出了房门,交待了人:“陪了王妃房里玩吧。”沈玉妙气得不行了,看了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站了起来就出了房门。
  “王妃,”一个院子的人都跪了下来,沈玉妙只停了一下,手上刚才被打了一下,还有点疼。她大怒了,说了一句:“你们都起来,我自己出门的,我自己担着。”然后大步奔出了房门。
  如音等人拦不住她,只能跟了她后面去。
  朱宣先去了太夫人房里,跟母亲辞了行,这才出了门,让人先喊了朱子才,交待了他:“我不在家,王妃不许出门。再来客来,只会女眷们。她敢不听话,只管大胆拦了她。”
  朱子才答应了,看了王爷出了二门往马棚里去了。
  朱宣还没有走到马棚,半路上,朱禄飞奔了来报信:“王爷,王妃在马棚里不肯回房去。”
  朱宣阴沉了脸,往马棚里来,果然是妙姐儿在马棚里,手里紧紧抓了自己座骑的马缰,还怕不稳,把马缰在手臂上缠了几道。一脸倔强的看了自己走近。
  大家一看到王爷沉了脸过来了,赶快都跪了下来:“王爷息怒。”
  “马鞭。”朱宣伸出了手,朱福赶快递给他。朱宣拿了马鞭子,对了妙姐儿走过去,看了她往后面退了一步,在她面前站定了,用黝黑的马鞭子敲了敲她紧握了马缰绳的白玉一样的手指,说了一句:“松开。”
  沈玉妙又往后退了一步,一脸警惕的看了他,张开小嘴了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话:“你不带了我去,我就自己去。”一面看了看表哥手里的马鞭子,再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缰绳就那么长,又在手臂上缠了几道,这个时候已经绷直了,不能再退了。沈玉妙小心地看了看朱宣,又往前站了一小步。
  朱宣看了这丫头,是从来没有的固执,扬了马鞭子在她俏臀上轻轻敲了敲,又说了两个字:“松开。”
  沈玉妙让了身子,然后跺了脚:“你打我,我也不松开。我就要去,这是说好的。表哥答应了我的。怎么又不带我去了。”然后又开始拉了马缰大哭了。
  马棚里侍候的人吓得不行,沈玉妙闹脾气一向只是房里闹,第一次在马棚里闹。朱福悄声喝斥了:“都走。别在这里。”
  马棚里,妙姐儿一边大哭一边跺脚看了面沉如水的朱宣:“你打完了我,总要带我去了吧。”朱宣负了手就看了她在面前大哭大闹,一面流眼泪,眼睛就盯了自己的脸色看。然后又是刚才那一通威胁再来一遍:“我自己认得路,我自己会看地图,我自己会问路,我自己跟去。”
  正哭着呢,看了朱宣手里的马鞭子扬了起来,忙缩了头躲了一下,嘴里的话一句也没有少说。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我自己去。”
  马棚外面的众人赶快又齐声说了一句:“王爷息怒。”朱宣重重哼了一声,把手重新放了下来,看了妙姐儿又是哭又是闹又是跺脚,心里烦上来了,转身就往回走了。
  身后妙姐儿又跟着大哭说了一句:“表哥要是骑了别的马去,那也不行。”朱宣“霍”地转过了身子,黑眸中已经有了怒气,看了妙姐儿。
  妙姐儿吓了一跳,转身抚了马身子,放声大哭。哭了一会儿,听了如音过来说了一句:“王爷回书房里去了。”
  沈玉妙这才擦了眼泪,固执地站在马棚里:“我就在这里等着。”一面心里也担心,表哥再来会不会打人。
  朱宣书房里坐了一会儿,才有点消气,总不能真的揍这个小丫头。坐了一会儿又会了两个人,已经是午饭时候了。
  看了朱福送饭进来,就问了一句:“王妃回房去了?”朱福陪笑了:“王妃还在马棚那里呢。”
  朱宣已经拿了起来了筷子,“啪”地一下子重重放了下来。朱福陪笑道:“已经送了午饭去了。看了王爷站了起来,饭也不想吃了。大步又出了来。
  离了马棚有些路,朱宣看了这个小丫头,想来是因为马棚里气味不好,把那马牵了出来,马缰绳还拿在手上。
  如音给她搬了个座儿来,她坐在那里,面前摆了小桌子和饭菜,另外一只手正在吃饭。就这么坐在马棚外面,一只手抓了马缰,一面吃着饭。
  一抬眼睛看到了表哥又过来了,低了头拧了身子把马缰抓得更紧了,只是吃饭不看他。
  看了表哥过了来,可以看到他衣襟下摆出现在视线里,这才抬了眼睛看了看他没有表情的脸,低了头继续吃自己的。
  机灵的如音赶快给王爷也搬了个座儿来,回头命小丫头:“王爷的饭送到这里来。”一时饭送来了,沈玉妙看了表哥送来的饭里,有一样是自己爱吃的,先上手就挟了一筷子。
  朱宣看了这丫头还不忘了吃,给她挟菜向来是习惯,一面沉了脸一面挟菜给她。朱宣陪了妙姐儿坐在马棚外面吃了这顿午饭。
  如音收了东西小桌子走,妙姐儿低了头看了地,手里还是紧握了那马缰,因为用力,手指节有些泛白了。
  朱宣从她开始哭闹开始就自责了,这一会儿更是自己责备自己,都是我惯出来的。他除了怪自己,也怪不到别人身上。
  看看象是这一下午又要泡在这里了,没准儿夜里还要在这里睡。朱宣拉了妙姐儿握了马缰绳的手,对她道:“松了手,表哥陪了你回房去午休去。”
  妙姐儿低了头,只是手里较了劲不松,原先一只手握了马缰绳,现在是两只手一起握了。低了头:“表哥要是再打我,我。。。。。。我。。。。。。”
  朱宣把自己的衣袍拿起来递给了她:“握着这个吧。握了马缰绳有什么用。”看了妙姐儿一只手握了马缰绳,分了一只手紧紧拉住了自己的衣袍下摆,这一会儿握得齐全了。
  朱宣伸出了手把妙姐儿抱在了怀里,道:“表哥抱你回房去,把这个松开吧。”到了朱宣怀里,沈玉妙才松开了马缰绳,缠在了臂上,一时不好松开,看了表哥给自己解开了,立刻搂住了朱宣的脖子。
  如音等人跟在了后面,看了王爷抱了王妃回房里去了。
  一个下午,两个人都睡在了床上没有起来,朱宣不说话,妙姐儿也不说话,睁了眼睛,搂了朱宣的脖子,看了锦帐顶子出神。
  过了一会儿,看了表哥倒睡着了,沈玉妙不想睡,只是一个人出神。
  晚饭坐在床上吃了,朱宣看了妙姐儿这才算是松开了手,想起来上午在她手上打了两下,握了她的手拿了看了,当然是没有伤痕,就放在手心里揉了一揉又给她放回去了。
  如音在玉石池子放了水,看了王爷抱了王妃进去了,这才退了出来。青芝跟了后面轻声笑了:“姐姐,你说王爷会不会带了王妃出去?”
  如音悄声笑骂了她:“坏蹄子,你是想跟了出去玩的。”青芝笑一笑,又悄声道:“难道姐姐不想了。”两个人轻声笑一笑,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
  一向呱啦呱啦话最多的沈玉妙一晚上也没有说话,上午大哭大闹说了一堆话,下午晚上最多是要茶的时候才说话。
  从池子沐浴了出来,她还是紧紧搂了朱宣的脖子,听凭了他抱了自己擦干了头发,人已经睡着了。
  朱宣在她睡颜上亲了亲,越长越有脾气。
  第二天早上又来了一回,一觉醒来的沈玉妙没睁眼睛,就先手一摸,身边摸了个空,立即就醒了坐了起来,也不穿衣服,两只手抓了寝衣的裙裾就奔出了房,看了看没有朱宣的身影,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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