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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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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里时时看了丹阳郡主就不舒服的沈玉妙不声不响听了朱宣继续得意,一个人坐在朱宣膝上嘟了嘴听着。
  正文 第四百七十四章,夕拾(六)
  第四百七十四章,夕拾(六)
  房外春寒料峭,房里温暖如春。沈玉妙安然坐在锦榻上做了针指,一旁坐着的是手捧了腮坐着的丹阳郡主,小脸上是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成熟表情。
  如音坐在一旁不时看了丹阳郡主,有几分好笑。不是很淘气,这一会儿很老实。跟了丹阳郡主的人一提了她头疼,一会儿看不住就溜了出来了。
  有一次居然是从一个狗洞里钻了出来,一身狼狈,一头的灰,把见到的人又吓了一跳。
  王爷可不比王妃心慈,只是让看了丹阳郡主不要接近了世子,王爷一回来,立即让他们不要再出来走动了,变相的软禁在房里。等了梁王回话来。
  只有这位小郡主一会儿爬了树,一会儿钻狗洞,每天找一个花样跑出来满府里逛。
  沈玉妙也看一眼丹阳郡主,微微一笑。上午带了她去书院里看了贫苦的孩子们念书,不听话先生责之切,手都打红肿了,这也没有让丹阳郡主觉得害怕。
  倒是那些贫苦孩子们自己带的午饭,把丹阳郡主吓到了。一块块掺了野菜的窝头,好一点儿的也不过是个白面馒头罢了。
  “这个好吃吗?”丹阳郡主问了南平王妃。看了那些午饭,她紧紧的抓住了南平王妃的裙裾,害怕让自己去吃那个。
  沈玉妙当时微笑了告诉丹阳郡主:“这都是在家里不听话的孩子,所以送来挨打,只能给他们吃这个,天天吃。”这才把丹阳郡主吓了一跳。
  天天吃这个,一想想让人接受不了。然后又带了她去看了街口卖人的,沈玉妙最不能看的就是冬天卖人的。
  那些孩子们破衣烂衫的,风霜之色出现在稚气的孩子脸上,这是天下最凄惨的事情了。果然把丹阳郡主吓到了。她回来的路上就回了好几次:“不乖才被卖是吗?”
  沈玉妙含笑:“是啊,都是些不乖的孩子,不给她们漂亮衣服穿,还要把她们都卖了。”然后继续吓唬这个小鬼:“你在家里是听话还是不听话的。惹不惹父母亲生气。”
  回想了上午的一幕,沈玉妙有些啼笑皆非,梁王的千金要我和表哥来帮他管教。眼前的小鬼一身粉红色的新衣,是沈玉妙新给她的。穿了越发的粉妆玉琢,象个孩童。
  这才是丹阳郡主应该有的装扮,而不是穿的象个小大人,跑到了书房去勾搭表哥。这个小鬼,哼不知道是哪一个大妖女生出来。
  想想那位七夫人说了受了梁王的杖责,沈玉妙没有同情心的想了,再打狠一点儿才好,最好连这个小鬼一起打了。
  正想着呢,朱禄笑着进了来:“王爷请王妃带了丹阳郡主前厅上去。”然后说了一句让丹阳郡主五雷轰顶的话出来:“梁王爷到了。”
  房内一片混乱声和丫头们的埋怨声:“郡主,你不要乱跑。往哪里去。。。。。。”如音青芝挡在了王妃身边,怕丹阳郡主撞到了王妃,心里想了, 这位郡主总算今天可以走了。简直就是一个祸害。
  房里最后只有丹阳郡主的哇哇大叫声:“你这个坏蛋,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我会告诉你老婆。。。。。。”可怜的丹阳郡主在朱禄手里动弹不得,只能乱拧了身子,试图用脚踢了身后抓住了自己两只手的朱禄。
  青芝扑哧一笑,对如音道:“郡主找你呢。”如音撇了嘴:“她才多大。”
  “请了郡主过来,我对她说话。”安然坐在榻上的沈玉妙看了这场混乱已经中结了,对朱禄道。
  如音与青芝让开了,朱禄牢牢的抓住了丹阳郡主往前推了两步,笑着低头看了乱扭乱喊的人,你要告诉我老婆,我朱禄跟你可没什么。
  丹阳郡主这一会儿已经不扭动了,晶莹的泪珠挂在了小脸上,对了沈玉妙呜咽:“我不要回去,父亲会杀了我。我要在这里,给你当女儿,当你们家的郡主,我喜欢你。。。。。。”
  沈玉妙微微一笑,我要是生一个象你这样的小郡主,一天给她十顿打。先柔声安慰了丹阳郡主:“别哭了,听我对你说话。”
  然后温和地道:“上午咱们不是说好了,你去给梁王认个错,我帮了你求情,让你早点回家去,你母亲一定挂念了你,也挂念了智小王爷。”
  “不”丹阳郡主大吵大嚷了:“我不要回去,我不要认错,我要杀了那个女人。。。。。。”然后哇哇大哭:“我要作你们家的郡主,就可以带了兵去杀了她了,昭阳大姐说,你们家的兵最多。。。。。。”
  朱禄紧紧的抓着丹阳郡主不放,闲闲的大声说了一句:“再有乱吵闹的人,扔了池子里去。。。。。。”丹阳郡主又试图回脚往后踢他,一面大声道:“你敢,你是个奴才,我是梁王府上的郡主。”
  朱禄大声悠闲地道:“你又不打算回去了,就不是梁王府上的郡主了。”然后扯了丹阳郡主走了几步。
  “哇”丹阳郡主大声尖叫了起来,房里的丫头们都皱了眉捂了耳朵,看了王妃只是慢慢的拿了丝帕在唇边拭了拭,才又轻柔的道:“你要听话,我才帮你说话。”
  声音虽然小,丹阳郡主也听到了,抽抽泣泣住了尖叫,只是轻声哭泣了:“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沈玉妙看了这样的孩子也是头疼,谁家倒霉才会有这样的孩子呢,只是含笑看了丹阳郡主,温和地道:“智小王爷将来是要当王爷的是吗?”
  丹阳郡主立即骄傲的道:“那是当然,等弟弟当了王爷,我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听了眼前亲切温柔的南平王妃笑道:“不回家去,打算在哪里当王爷呢?”
  丹阳郡主一下子语凝了,过了一会儿没有了脾气,小脸儿也垂了下来。沈玉妙这才循循地道:“跟我去见父亲去,我帮了你说情,你打算流落在外也倒算了,智小王爷也受了你拖累了。”
  年届五十的梁王此时正在同朱宣说话,梁王颌下已经是胡子半花白了,年青时是一员武将,精神尚足。
  房外气候寒冷,两位王爷一个年老,一个年青,坐在一起说的也是刀锋上的话。
  梁王只是沉吟了手牵了胡须:“二皇子是皇子中年纪最长的,三皇子素来干练,五皇子还是少年,去年京里见了一次,也是老实许多,又出过了天花。。。。。。”说到了这里,梁王手牵了胡须,转头看了一旁坐着的南平王,又自语了一句:“六皇子又是皇后所出。”
  朱宣还是平时的面无表情,脸上是淡淡的客气,这个老头子,是跑来接儿子女儿,还是来打听我支持哪一位皇子。
  南平王淡淡:“还有十五皇子、十六皇子。。。。。。”梁王责怪的看了他一眼,梁王与老侯爷并肩打过仗,一来就拿朱宣当了子侄辈看,他这责怪的一眼分明是在说,那两位皇子还太小了。
  然后梁王又象是自语了一句:“皇上今年也四十多了。。。。。。”等十五皇子、十六皇子长大了,太子之位早就有人了。
  朱宣还是淡淡的:“皇上盛年,听说今年秋狩英武如前,这是百姓们的鸿福,臣子们的鸿福。”四位皇子四位娘娘,这四位娘娘都各自有手段吧。想到了这里,朱宣皱起来了眉头,卫夫人在皇后宫中,一向得力。
  是以本来是打算看一看再说的南平王,现在更不能轻易在皇嗣上表态了。就这不言语之中,还有人总觉得南平王会支持的是六皇子,只是因为卫夫人在皇后宫中。
  这裙带关系,有时候也带来负面效应。
  梁王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你南平王的岳母在皇后宫中。听了南平王话里没有什么意思,梁王又呵呵笑了道:“这立长嘛,当立二皇子,立嫡又是六皇子,哎呀这件事情。。。。。。呵呵。”梁王又打了一个哈哈,然后轻声狡猾的说了一句:“让人不知道看哪一头的好。”
  朱宣听完了,不动声色地回答了一句:“看看就知道了。”梁王抓不着摸不着,翘了胡子有些生气,
  听了朱宣轻轻问了一句:“老王爷一向是看了哪一头?”梁王又是一个哈哈,我也不告诉你。把朱宣的话还给了他:“我呀,看看就知道了。”
  两个人都是微微一笑,梁王则提起了老侯爷:“知道老侯爷出了京,我也曾来信相邀过,想想他辛苦了数十年,王爷现在封了王,可以孝养父母,真是让人听了就高兴。”
  朱宣淡淡一笑,听了梁王叹了口气道:“王爷少年得志,壮怀封王,帮老夫看一看我膝下数子,哪一个是能成了气候的?”梁王也叹气了,家里就没有安生过,不就是多喜欢了几个漂亮女人。
  朱宣微微惊讶了,先是让我先皇嗣,这一会儿让我选王嗣,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清楚才是。想想还有灯下黑。朱宣淡淡道:“王爷最中意的是哪一位公子?”
  梁王被问得一愣,朱宣只瞥了梁王一眼,就明白了,跟皇上一样,见到哪一个都是好的。只有自己晕头的。
  “王爷膝下诸公子,我没有一一见过,不过智小王爷在我这里呆了几天,我看了倒是处事镇定的很。”朱宣特意邀了年仅五岁的智小王爷吃了一顿饭,最后得了一个结论,人小鬼大,跟丹阳郡主不愧是一个娘肚里出来的。
  智小王爷席间也有向朱宣借兵的意思,是以朱宣听说了是梁王亲自要来,决定好好再重新看看梁王,怎么他的儿女都喜欢问别人借兵。
  那是一个跟睿儿同年的孩子,睿儿这孩子现在还是撵鹿呢,而且一有了机会,就借机要同了妙姐儿睡去。
  也许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吧。南平王只能这样想了。
  梁王被朱宣问愣了,愣了这一会儿还没有醒过来,我中意哪一个,长子有长子的好处,幼子有幼子的好处。。。。。。再想一想,长子有长子的缺点,幼子有幼子的缺点,就象到树林里去砍树,永远看了前面那一棵最好,真正砍到了手里,又觉得别的都好。
  这个时候,沈玉妙带了丹阳郡主上厅来了。梁王一看了丹阳郡主,脸先就是一沉,还没有说话,厅上响起来了丹阳郡主的大哭声,沈玉妙含笑看了看朱宣,两个人都是一个意思,真是会找时候哭。
  这小鬼脸涨得通红了,大哭了:“我不要回家,回家会被人杀了,我要给南平王妃当女儿。。。。。。”
  朱宣忍住笑,一言不发。给我当女儿,老子收拾好你。又看了妙姐儿含笑相劝了,这一定又是妙姐儿的主意吧,醋山醋海要收这个小狐狸精当女儿,又是为吃醋。
  梁王跷了胡子,气得不行。厅上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智小王爷和跟从的人来了。朱宣认真看了梁王,见了智小王爷,又有了几分欣喜:“智儿,你怎么也跟了姐姐胡闹,跑出来了。”
  智小王爷当即跪倒了,对答如流:“姐姐得罪了父亲嫡母,让母亲获罪,只能离家避难,儿子顾及同胞之情,也不能让姐姐一个人流落在外了。”
  沈玉妙叹为观止,这样的孩子都是怎么教出来,睿儿天天就会跟毅将军攀比,争东西。无意中看到身后跟的两位奶妈面带了微笑,呵,这跟的人教导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想想朱睿身边跟的人都是太夫人和自己精心选了又选的,沈玉妙这才觉得有点儿能放下心来。
  梁王走后,沈玉妙在房里一直沉思到了晚上。
  “妙姐儿,该你了。”朱宣坐在对面轻声唤了她一声。两个人之间的小桌子上摆了一盘棋,沈玉妙从沉思中醒过来,笑着哦了一声,拿了棋子按在棋盘上。
  朱宣微微一笑,把手里的棋子也按了一枚在棋盘上道:“从下午就这样了,神思恍惚的,上午出去看了什么不中看的?”今天不中看的事情就是梁王一家。
  沈玉妙一面下棋,一面笑道:“上午去了义学里,旧的地方都修缮好了,上学的地方生了炭,也暖和着呢,就是有点儿炭火气儿,朱禄没有让我进去,我抱了手炉只在外面看了一看。”
  看了看自己的房间,从来都是地下生了火,几个婆子轮着看了,房里从来没有炭火气儿。
  偷偷看了一眼对面的朱宣,表哥从来聪明,希望他一辈子都这么聪明。
  朱宣眼睛在棋盘上,随意交待了一句:“出去看过了,可以安心了。以后少出去,房里暖和。”一面笑一笑,把手里的棋子按在了棋盘上,打了一个劫,然后就开始收打劫的棋子儿。
  “哎呀,表哥。”沈玉妙把他的手按在了棋盘上,嘟了嘴:“这个不算,我重新放。”朱宣已经快手收了几枚起来了,笑道:“次次都不算,下次表哥不陪你下棋。”
  沈玉妙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道:“不下就不下吧,不让我赢,我也不陪表哥下棋。”然后问了:“表哥同梁王说好了吧,回去不要为难了丹阳郡主。”
  朱宣笑道:“我对梁王说,回去好好管教。”沈玉妙听了一笑道:“那小鬼会记恨你的。表哥。她呀,”朱宣看了妙姐儿灯下妙目流转了,说不出的动人,嘟了嘴轻笑了:“她长大了,还会来给你看的。”
  朱宣嗤之以鼻:“一个小丫头胡说八道,就你最上心听。等她长大了,再来对了我这样,我真的揍她,不会客气。”然后抬了眼睛笑看了妙姐儿:“妙姐儿,你想认她当干女儿,难道是又吃醋了,想了长了一辈去,就不担心了是吧。”
  看了又脸红了,更是取笑了:“梁王是与父亲一个辈份,你想气死梁王吗?”我封了王以后与他们这些人平肩,梁王楚王当时都是不高兴的,还要再跟梁王辈份并肩,真要把他气死了。
  沈玉妙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是那小鬼自己说的。当我的女儿,可以带了兵回家去杀人。”朱宣一笑。听了妙姐儿细声细声的说了一句:“我呀,倒是不介意同意的,不过梁王今天的脸色,我觉得还是不同意的好。本来嘛,给我当女儿不好嘛,看我收拾得她不是很好看。”沈玉妙打扮了丹阳郡主,还是有几分得意的。我最会打扮人。
  “表哥,”对了小桌子出神的沈玉妙过了一会儿轻轻喊了一声。朱宣已经歪了下来,回了一声:“在。”
  “书房里有几封信。。。。。。”沈玉妙犹豫了一下才说出来,书房里的桌子上有几封信,是京里的几位大人们写来的。有时候自己来了兴致,也随便看上一看。那信里都是在与表哥商议皇嗣的事情的。
  沈玉妙知道自己的心态是不对的。想要过安稳的好日子,是要有进取的心才行。可是满目望去,一片豪奢,沈玉妙基本还是个事事不操心的人。所以还是问了出来:“那些大人们问表哥的事情,象是这一个月来。这样的信很多。”
  朱宣过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以后不要问。”闹吧,南平王不为这个烦心,我自己眼面前不闹就行了。
  沈玉妙只想象一下就可以感受到京里皇子们之间有多紧张,大人们来信,要表哥拿个主意。看了歪在对面的朱宣,依然是那么年青英俊,男人总是老得慢。沈玉妙莞尔了,表哥是什么主意,我都不知道。也许徐先生他会知道。
  那就换一个话题:“母夫人来了信,说要来照顾我。”沈玉妙手里把玩了腰上的琥珀飞天饰品,看了表哥不以为然:“母夫人来看看很好,照顾你就谈不上了。”自己又没有过孩子。
  “母亲说了,她不来了,等明年孩子大了再来。”太夫人决定还是不来了,沈玉妙微微笑,原因很简单,方氏与申氏都争着要陪了母亲来。京里的亲戚又挽留,太夫人让老侯爷在信里写了:“。。。。。。总要自己经心一回,自己看了吃什么喝什么吧。。。。。。”信最后又回了一句:“听说卫夫人要来,蒋家亲家太太也要去。。。。。。”
  朱宣听完了,只是一晒,下了一个评论:“舅母们也要来看看舅舅们。”朱宣在等了卫夫人,皇嗣上目前朱宣也没有主意,可是京里又是什么意思?
  南平王从来不担心探子多,消息多,越多越好。房里几上玉瓶里都摆了丈把高的梅花,妙姐儿轻柔的声音在房里慢慢流淌了:“义学里的孩子们,自己带了午饭,我只知道不会好,没有想到那么差。”
  衣衫破旧有补丁,只要可以御寒即可;可是吃的不好,读书的人营养跟不上,还会读的好。。。。。。
  朱宣再一次否定了妙姐儿的想法:“。。。。。学里不能供午饭,银子是不多,只是会培养出来懒筋来,为午饭上学去出息不了。”朱宣心里笑,心肠最好。
  沈玉妙嗯了一声,手捧了腮看了视线内几上的梅花,过了一会儿就轻轻一笑。夫妻两个人在房间里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说着话。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放了心,沈玉妙看了朱宣一眼,表哥出了正月,也没有再去姨娘房里,除了去军中,就晚晚回来的早。
  突然有兴致问了一句:“说再给我一个玉石鱼缸,什么时候到?”朱宣微微一笑:“王将军亲自带了人押送过来了。下个月应该会到。只是一块石头呢,要雕还要几个月呢。”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象受“花石纲”的宋徽宗,沈玉妙想了一个更要大的玉石鱼缸,再看了房里一角现摆着的玉石鱼缸,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我有了大的,就把这个给表哥。”
  看了朱宣对了自己看了一眼,沈玉妙装作没有看到,我不要了的当然给表哥。再继续和表哥说卫夫人来如何执行的事情。。。。。。
  卫夫人信里说来照顾妙姐儿,但是拖来拖去一直到夏天才成行,她坐在车里往外面看了。上一次来是为了成亲给人相看,现在这亲总算是成了;这一次来就是南平王的岳母了。
  “妙姐儿饮食进的香吗?”马车里有王府的管事妈妈来接,与卫夫人同坐在一辆车上。听见问,忙笑道:“王妃单独有小厨房,外面厨房上也是时时侍候了。”眼前这位是王妃的娘家人了,听起来象是打听王爷如何对待王妃。
  卫夫人象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里是时时不能放心的。两年前京里要联姻,卫夫人是个女人,明白这伤害有多大,就算是蒋大夫回来了,对了外孙女婿也还是满意了,觉得联姻一事可以不必再挂在心上了。
  只有卫夫人时时为妙姐儿悬了心,一直是想来亲眼看一看,总算是来了。
  想当然尔,南平王不会出来接,卫夫人一笑,听了大管家朱子才含笑说话:“王爷书房里候了夫人,请夫人先去看了王妃。”朱子才在府门口接了卫夫人。
  卫夫人还坐在马车里,只是开了车门和朱子才说话:“妙姐儿应该是有几个月了,让她也不必来接我,房里安生的坐着,我这就先去看她。”
  朱子才含笑道:“王妃一开始是说要接的,可是王爷说了不是外人,也是交待了王妃房里等着。王爷请夫人海涵了,多多见谅。”
  卫夫人笑了一下道:“知道了,我这就进去了。告诉一声去,一会儿见了王妃,我再去见他。”关了马车门,看了马车进去了,卫夫子笑了一下,疼起来又疼得很了,不疼的时候撵回来,我是永远不会对南平王放心的。
  园子里卫夫人是来过的,在二门口,见了妙姐儿房里的祝妈妈带了人出迎了,一见了面就笑迎了,然后轻声了:“王妃夜来胎动了,实在是不能出迎。”
  卫夫人听了这个是高兴的,笑道:“那我赶快去看看去。”马车上又下来了沈经南,卫夫人把他也带在了身边。
  沿了竹篱小路往里走,卫夫人仿佛还记得路,看了又看,对祝妈妈道:“象是换房子?”祝妈妈笑道:“是的,王爷在园子里给王妃新起了一座避暑的楼。”
  过了一片杏花林,卫夫人也吃惊了,看了不远处的那座楼,太阳底下发出了淡淡的光泽,光线照在楼身上,反射过来的是五彩的光泽。竟然是一座玉石的二层小楼。
  卫夫人愣了一下,然后失笑了,南平王这算是什么,金屋藏娇了。一座玉石房子,这要多少钱。。。。。。
  楼下沈玉妙扶了如音的手慢慢走了过来相迎,肚子又已经隆起了,怀孕六个多月。卫夫人走上去拉了妙姐儿的手,有些眷恋的看了,又有孩子了。卫夫人不无羡慕的道:“听说夜里胎动,你要多多休息才是。”
  回身让沈经南上来行了礼,沈玉妙看了沈经南,去了京里半年多,和上次的猴儿相大不一样,举止也稳重多了,打扮上也象是个京里大家的子弟。
  “四少爷。”一旁的跟从人里三姨娘落了泪,大姑娘说四少爷也回来,接了自己来见一见。三姨娘一见出落得大方的沈经南,眼泪就掉了下来。
  沈玉妙与卫夫人站了,看了三姨娘给卫夫人行了大礼,声音哽咽了:“多谢夫人教导了。”卫夫人微笑道:“我和妙姐儿去说说话去,你带了四少爷去玩会儿吧。”
  然后看了沈经南正色了:“今天刚到这里,一会儿只把昨天讲的书好好念熟了就行了,世子在上学呢,明天还是跟了世子一起去。”
  沈经南答应了,三姨娘也垂首答应了,带了沈经南去了。
  卫夫人这才携了妙姐儿的手往楼上走,进了房里才取笑了:“哪里有这么多的玉石材料盖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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