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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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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客拜坐客,晚辈见长辈,可是心急的太夫人与老侯爷还是出了来,站在房外的廊下,一脸笑容看了两年没有见到的世子朱睿和毅将军,闵小将军走了没有几步,觉得累了,这一会儿猴在了母亲怀里,虽然性子比妹妹安静的多,乍来到这生地方,还是转了眼睛到处看。
  太夫人不等妙姐儿过来行礼,已经是笑着接过了闵小王爷,喜欢的不行了:“真是个小心肝。”再看了一回朱睿与毅将军,太夫人用手帕子擦拭了眼角笑出来的泪水,笑道:“快进来吧,坐了一路子的船,一定很累了。”
  进了房里坐下来以后,蒋太夫人与蒋大夫又来了一出,沈居安去接了船,早就一一的看了过来。
  端慧郡主看了人多,觉得还是母亲比较亲切,这一会儿又跑到了母亲膝旁,手拉了她的裙子,扒在她身上。沈玉妙在门口还想了责备她,这一会儿也只是手轻轻抚摸了她的头发,看了长辈们在同孩子们说笑。
  这一会儿童稚幼语的是毅将军,当了这么多人,正在告父母亲状。他站在祖母身前,闵小王爷坐在太夫人身侧。
  一个房里的人听了都是笑,毅将军说的起劲:“父亲骑马出去,从来都是带了哥哥;母亲做衣服总是先给哥哥;好吃的要先给妹妹和弟弟。。。。。。”
  沈玉妙也忍不住笑,看了表哥一眼,也是有了笑意正在听着。都是表哥带了出去疯跑,什么人也不怕,这会子全然不管父母亲的脸面,当了人告状告的劲头儿十足。
  睿儿上学去了,平时不是都陪了毅将军,这孩子太不领情了。朱睿同父亲一样是正襟危坐了,听了弟弟的话,心里有几分领悟了,原来觉得父母亲偏疼了别人的不仅仅是自己。原本想对祖母也说一说的世子决定还是不要说了。
  想想弟弟说的父亲骑马出去,从来都是带了自己,朱睿有几分得意。一旁提醒了毅将军:“你跟了父亲出去,晚上谁给你倒茶的?”
  毅将军理所当然的回身回了一句:“那是我把父亲蹬起来的呀。”房中又是一片笑声。太夫人和蒋太夫人笑得前仰后合。
  方氏与申氏偷偷看了大伯,眼前依然是一个浑身上下利利索索,英俊威严的人,不知道半夜里被儿子蹬一脚是什么样子?
  太夫人正笑着,一眼看到管事的进了来,在房里带了笑已经站了一会儿,问她道:“是什么事情要回?”
  管事的忙笑回了话:“王爷王妃的房子都收拾了,小王爷们和小郡主的屋子也收拾了。这一会儿想请了王爷王妃去换了衣服,顺便去看看房子去。”
  太夫人看了一身行衣的朱宣与妙姐儿笑道:“可是我一见了高兴,就忘了。你们去换了衣服再来吧。要休息的尽管休息,不休息的就赶快来吧。”又交待了孙子们:“一会儿祖母有东西给你们。”
  朱宣站了起来,带了妙姐儿和孩子们出来,听了朱睿先说了毅将军:“你一到了京里就告父母亲的状。”毅将军依然笑嘻嘻回了一句:“我也要骑了马跟了父亲,怎么总是哥哥在?”
  朱宣携了妙姐儿的手,两个相视笑了,这作父母的真的是不太好当。疼了哪一个都不行。
  在房里换了衣服,都嘻笑着不肯睡,挂念了祖母要给什么,拉了父母亲又过了来。方氏、申氏和一些亲近一些的亲戚们还在太夫人房里。
  朱宣走进来先吩咐了朱寿:“有来的人都回了吧,我今天刚来,明儿要进宫去。后日再会人吧。让我歇一歇。”
  看了母亲拿出了一式四个小金锁,上面都镶了宝石与珍珠,光泽闪闪的,一个一个给四个孩子一一的带上。
  方氏看了四个孩子yu女金童一样,心里羡慕,再看了大嫂,刚换了衣服,这一会儿戴什么不好,偏戴了一个金项圈,上面也是镶了大颗大颗的宝石,看了面庞儿一点儿没有改变,都四个孩子,怎么一点儿不见老呢?
  朱宣也随意看了妙姐儿一眼,带了金项圈的妙姐儿还是年青漂亮,想想她总担心自己老了,朱宣淡淡一笑,五个孩子。
  沈玉妙正在同特地回门的三个姐姐与文锦、书锦说话。蝉云正在对了妙姐儿取笑母亲太夫人:“先是你还没有成亲,一说了你要来京里,就左一遍房子右一遍房子的收拾,现在成了亲,是自己家里人了,怎么还是左一遍房子右一遍房子收拾呢。”
  申氏听着也微笑了,可不是,一说要回京里来,算了日子,小厨房里早早就采买好了,太夫人最会说一句:“妙姐儿爱吃的准备了。”象是王爷是随意的,当然孩子们太小,也是随意的。
  听了两位姨娘生的姑奶奶在问大嫂:“你西山的园子,让人收拾去。我们带了孩子一起去玩几天。”
  妙姐儿这一会儿在问文锦与书锦:“怎么不见抱了孩子给我看一看?”文锦、书锦笑道:“太小了,你要看,自己来看吧。”
  然后又手抚了她脖子上的金项圈,笑道:“想是你收拾过了,黄澄澄的还是象新的一样。”方氏这才听明白了,原来大嫂这个项圈也同她那两串明珠一样,也是早有名气的了。
  因朱宣刚说了今天明天不会客,太夫人叫了管事的进来:“今天晚上在沁秋亭那一处摆了酒给王爷接风,明天晚上是在养智精舍那一处摆了酒,给世子接风。”
  毅将军立即问了:“祖母祖母,那我的呢?”老侯爷呵呵笑了,招手命毅将军过来,抚了他的头笑道:“等你大了,就给你接风。”
  太夫人又笑道:“毅将军今天晚上陪了祖母,好不好,祖母有了毅将军陪了,晚上才能睡得安生。”毅将军点了点头,还是笑嘻嘻:“好。”
  左边也是火热,右边也是火热,方氏与申氏不知道听哪一处的是,只是不时陪了笑容,听了房里分成了几处在说话。
  京都的月亮今夜是个弯月牙儿,妙姐儿换了寝衣斜倚了窗前,依然是看得津津有味了,候了表哥洗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朱宣过了来,发上仍然有细碎的水珠,走到了妙姐儿身后双手圈住她,低声笑问了:“月亮好看还是表哥好?”
  沈玉妙转过了身来,双手搂了朱宣的腰,拖长了声音:“表哥。”朱宣用手拂去了妙姐儿发上细碎的水珠,妙姐儿也是刚梳洗过出来的。
  “傻孩子,又要犯傻了。”朱宣轻声爱抚了妙姐儿,一说话准又是表哥一进了京里就不疼了这样的话。
  沈玉妙一时没有弄明白这个傻孩子,是指表哥会象在封地上一样疼自己呢,还是从表哥的思绪看,他觉得自己吃这种醋是在犯傻,至少就目前来说,那些贵夫人,再也不会动摇到自己。话说回来,以前也动摇不了。。。。。。不过是白白添了醋意去。
  两个人坐在临窗的榻上,妙姐儿从桌子上拿了两个贴子给朱宣看:“公主和姚夫人说在西山给我接风,在她的园子里请了不少人去宴游。”
  朱宣微笑道:“表哥陪了你去。”看了贴子,却没有日期。问了一句:“这请客不写日子吗?”姚夫人这个京城一怪再加上高阳公主可以称之为京城两怪,请人居然不写日子。
  妙姐儿有些得意了道:“她们两个人争执不下,都要先请,送了贴子来是把我先约下了,怕我答应了别处去。”朱宣也笑了一下道:“原来是这样。表哥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主人,这样的请客法。”
  怀里妙姐儿也忍不住笑了道:“送贴子的人又带了口信来,说是约了后天和大后天,表哥明天要带了我和睿儿进宫去。尹夫人也要明天才到。所以是公主是后天请还是姚夫人是后天请,明天才能订下来。”笑逐颜开拉了朱宣:“表哥,我带了你玩去。”
  朱宣低了头在妙姐儿头发上亲了一下,道:“好,记得带了表哥去。”妙姐儿笑问了:“武昌侯与姚御史也应该请了表哥?”
  “你这日子都没有订好,表哥是不收这种不订日子就约人的贴子,想来明天才有贴子来。就算是没有贴子来,表哥就跟了妙姐儿去。”武昌侯和姚御史如果也跟了这样胡闹,发这种不订日子只约人的贴子,只怕要找个地缝钻一下。
  一阵微风吹进来,妙姐儿轻声咳了两下,朱宣把妙姐儿往怀里抱了抱,心疼地道:“去睡吧,还在这里吹风,带了孩子们在船上玩水,孩子们没有病,你又先咳上了。”说着就下了榻,抱了妙姐儿往房里走。
  睡到了床上,听了妙姐儿又是几声轻咳,朱宣不悦地用被子裹紧了妙姐儿道:“明天宫里回来,请医生看一看。”看了绫被里露了小脑袋出来的妙姐儿苦了脸:“我不要喝药,只是被水激了,暖了两天就好了。”
  “哼”朱宣就哼了一声,轻轻拍了:“睡吧。明儿一早要起来进宫里去呢。”月牙儿弯弯,照进房里,有烛光相映,并不容易分辨出来哪是烛光哪是月影。
  妙姐儿先把喝药放到了一边,只想了公主和陶秀珠两个人为我在园子里请客,一定是热闹好玩的,说请了不少人来,一定也会有表哥的旧相识吧。。。。。。
  第二天起来出门,先听了表哥吩咐了人:“让医生候着,王妃宫里出来要看一看,夜来睡着了还是咳了。刚回了京里要会的人多,可不能病了。”
  妙姐儿老老实实的坐在镜台前听了,没有想到夜里又咳了几声,表哥又不高兴了。因一会儿要进宫去,如音拿了王妃的妆束出来帮了王妃换上了。
  用了早饭,坐了马车往宫里去,同行的还有将军车青,尹勇,尹夫人,周亦玉。从马车里看了周亦玉的脸色,妙姐儿想笑但是忍住了,都知道了周将军是来领女眷的诰封的。沈玉妙自己想了,周姐姐一定是来辞这个诰封的。想想真好笑。
  皇后宫中带了尹夫人去领诰封,尹夫人一心里以为王爷不喜欢自己在妙姐儿身边就是为了自己没有身份,盼了一年多总算是才有了。高兴的不行。
  尹夫人先出去了,沈玉妙又坐了一会儿,候了世子朱睿从皇帝处拜完了,再到皇后宫中来。这才母子一起辞了出来。
  朱睿拿了一个玉佩给母亲看:“皇上赏我的。回家去毅将军又要说他没有了,如果不是宫里赏的,我就让给他了。”
  沈玉妙听了很高兴,夸奖了儿子道:“睿儿真是懂事。”礼仪这一块儿一点儿也不错,朱宣是在皇后宫外候了妻儿出来,领了她们回家去。
  朱睿这一会儿可以放松了,大步走在了前面,不时回头看了母亲。沈玉妙就要微笑一下,儿子走的不慢。朱宣漫步走在了后面,看了妻儿在前。
  出了宫巷夹道,还是朱睿走在了前面,今天更是打扮的好的的世子朱睿穿戴的更是漂亮,这一会儿是拉了母亲的手,母子两个人一前一后穿过了垂花门。
  门上迎面遇上了一个人,彩裙霞衣,打扮艳丽了,这是南平王妃的一个熟人。眉眼儿似画上去的一样,这一位是淮王府上成过了亲的淮阳郡主。
  淮阳郡主昨天进的京,她并不知道南平王是哪一天进的京,事实是成了亲以后,偶尔也只能想一想南平王,但是明白难以见到这个真人到底是长的什么样。
  一想了一窗之隔,却一面也不给见的南平王,淮阳郡主就要手绞了丝帕,心里难过了。南平王退亲也成了淮阳郡主的一块心病,还没有被人这么嫌弃冷落过。
  迎面走来,先看了漂亮的一个小哥儿朱睿,头上紫金冠,身上紫衣玉带,淮阳郡主多看了两眼,心里想了,哪一家大臣的公子哥儿这么俊秀。
  再看了他一过了门就转了身,手上还拉了一个人,两个人并没有松手,先过来一个,再过来一个,淮阳郡主变了脸色,幸好脸上有胭脂粉妆,不至于太难看去。事实上,淮阳郡主“唰”地一下子白了脸。
  眼前这个人正是自己败在她手下的南平王妃,听说了她有了四个孩子了,今天看到她,还象是没有生过孩子一样,唇不涂而朱,眉不描而翠,秀色闲逸地带了儿子在皇宫闲逛的样子。
  沈玉妙也愣了一下,又立即笑容不改,但是下意识地回头看了,身后就是表哥。淮阳郡主从来还没有见过表哥。事后打听了,淮阳郡主嫁的那位汤大人是淮王得力的家臣,并不是俊秀青年。
  心里一下子提了起来的妙姐儿有些着急了,郡主见了表哥会怎么样。。。。。。脑子里一下子闪出了许多场景。
  淮阳郡主顺了她的眼光也瞧过去,南平王朱宣悠闲的漫然走了过来。眼前两个秀丽女人一起把眼光放到了自己脸上。
  妙姐儿又是担心又是着急的眼光,一旁的这一位身穿了郡主的服色,朱宣只要看了妙姐儿的表情,也就明白了这个人是谁了,一定是淮王府上的淮阳郡主,自己曾要联姻的那一个。
  淮阳郡主有如五雷轰顶,总算是见到了南平王,别人说他长的好看,半点儿也不虚假。一身王爷的冠服,珠冠丝履飘逸俊秀,不象个杀人不眨眼的将军,倒象是个斯文书生。
  只有那熊腰虎背迸出一种将军的威武,漫步走过来,看了还是龙行虎步一样。淮阳郡主轻轻咬住了嘴唇,这个人非我现在的丈夫可比。这个人以前曾欲与我联姻。。。。。。
  万分委屈突然上了心头,淮阳郡主低了头一旁行下礼来,本应该说了一句话,委屈堵住了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朱宣没有理她,只是看了妙姐儿,看了淮阳郡主行礼,也是咬了红唇,眼里突然也多了委屈,傻乎乎的看了自己。
  朱宣没好气,见了女人就要变成这个样子,他一个人也没有理,径直先走了过去。朱睿拉了拉母亲的手,笑道:“母亲快走,父亲走到前面去了。”拉了母亲跟了父亲过去了。
  日色照在皇宫内院里,这垂花门外,淮阳郡主怔怔的站了一会儿,还是身后轻声提醒了:“郡主,我们还要去见皇后娘娘。”
  淮阳郡主这才醒过了神,往里面走。一面不死心又轻声问了:“刚才那位穿了王爷服色的是哪一位?”
  跟的人忙笑道:“年青英俊的是南平王爷。郡主您刚才看到了,异姓王爷的冠服与皇叔们又不同,一眼可以认出来的。”
  香夭跟进了宫里来,这一会儿才明白了,偷偷看了郡主一眼,日夜陪伴的香夭可以看得出来郡主面色苍白了。
  想想刚才见到的那位南平王,果然是人品俊秀,淮王也俊秀,可是天天见惯了,这一会儿淮阳郡主主仆都想起来有人说过南平王生的好看,果不其然。
  朱宣又走过了一道门,才回身看了身后跟来的妙姐儿母子,见妙姐儿低了头。伸了手抬了她的下巴,贝齿依然轻咬了红唇,这一会儿扳了她下巴才放松了。
  眼睛里仍然是带了一丝委屈,然后轻咳了两声。朱宣面无表情,携了她的另一只手往宫外走,只说了一句话:“回去看医生去。”
  沈玉妙心乱如麻坐在马车里回了家,一路上想了淮阳郡主今天为了进宫,打扮的分外娇艳了。不时手卷了马车窗的竹窗帘看了马车旁的表哥,如此三番,卷了又放,放了又卷,朱宣忍不住笑了一下,转过了头说了一句:“听话。”
  沈玉妙手一松,竹窗帘一下子“唰啦”一下子就放了下来,自己坐在马车里高高的嘟了嘴。幸好世子朱睿是随了父亲骑马,妙姐儿这种种糗样子没有被儿子看到。
  回去了王府里,妙姐儿先去见了太夫人,朱宣自去书房里会客,说了不会客,还是有熟悉的几个人来。夜来几个孩子除了世子朱睿都在太夫人房里歇了。
  太夫人一直就在笑:“端慧还不肯跟了祖母睡,想来是跟祖母还不熟的缘故,夜里只说要父亲。妙姐儿,你这么辛苦当了母亲,生了个女儿,也不贴心。”
  沈玉妙一听就涨红了脸,对太夫人笑道:“表哥惯的。”这都怪表哥惯的。端慧郡主这一会儿跑了出来,却是娇娇依了母亲,很不高兴,这一会儿半天没有见到母亲,又想了。
  方氏听了大嫂同端慧郡主在说话:“夜来又淘气了吧,不然怎么会要父亲。”要吃要喝都不会想了表哥,只有夜里醒了睡不着,要带了出去玩才会想了表哥。
  正在对了太夫人解释的妙姐儿刚说了一句:“端慧夜里要出去玩才会喊表哥。。。。。。”端慧郡主很是兴奋的说了一句:“是啊,我夜里要出去玩躲猫猫。”朱宣陪了女儿一次,自此成了他的事情。
  “哎呀,”太夫人也是摇了一下头,对妙姐儿道:“还是我来帮了你带,夜里不睡出去玩这也太淘气了。”
  妙姐儿也找到了告状的地方了,告朱宣的状:“表哥说,端慧小,不要拘了她。”后面还有一句,朱宣会再来一句:“表哥自从接了你,不是样样顺着你。”不顺着妙姐儿,也不会有尹夫人,余丽娟这样的人来陪了。
  房外朱喜又进了来,笑道:“王爷说了,王妃夜来不舒服,已经传了医生进来了。”太夫人这才问了一句:“妙姐儿怎么不舒服?”听了是受了凉有些咳就只说了一句:“回去歇了去看了医生吧。”
  方氏、申氏一起辞了出来,陪了大嫂去看医生。其实是想打听了大嫂回京里准备怎么玩,两个人都想跟了去,又跟在后面胡出主意,去这里去那里,方氏与申氏都微笑了:“我们都做了小子的衣服,好陪了大嫂出去玩,有个照应。”
  沈玉妙看了正在走的花径,菊花开了不少,笑道:“这花还是少,还要再种些来才好。”方氏抢先说了一句:“怎么比的上封地上园子里,处处鲜花,四时可赏。”申氏却是轻叹了:“那一座玉屏也似的绣球花,我梦里也梦到过。”
  方氏不说话了,回来的太早,园子可玩的地方又太多,一进了园子,绿树参天,到处有花,就会忘了再去寻找那一屏绣球花,这花被申氏看了去。
  看了大嫂不觉得可惜,还在笑道:“京里地方是小了点,我西山的园子大,等我回了表哥,西山里再多多种了花,请了父母亲一家一起去玩。”
  浑然不觉得又低了头的方氏和申氏的妙姐儿又是几声轻咳了,看了两边花径上的菊花,虽然好还不够密。对了一旁的如音笑道:“记得回表哥去,再给我买些花来。前年的墨菊,睿儿最喜欢,还要再买些来。”
  两年以来看了帐目的沈王妃对朱宣有多少钱有了一个大概明白了,这一会儿花起来也不当一回事。
  方氏申氏陪了大嫂去了房里坐了,医生进来看了开了药,只说是:“受了风寒。”船上玩水,当然是受凉了。
  与方氏申氏一直笑语的沈玉妙直到那药煎好了端过来时,才愣了一下:“这么快?”然后有希冀了:“晚上再喝好了,我看那药里有安神的药,晚上喝了容易睡觉。”让如音摆到了一边。
  又闲闲的说了几句,朱喜从前面回来了,陪了笑道:“王爷问王妃药有没有喝呢,说如果不喝就动家法了。”
  方氏申氏想当然是吓了一跳,看了大嫂微微皱了眉,一脸嫌弃的看了那药碗,回答了一句:“等表哥家法来了,记得端给我。”继续与方氏申氏说话:“你们要出去玩,一会儿公主和姚夫人会送信来,明天和后天都有得玩,我带了你们去,只是要回房里和二爷、三爷说一声儿才行。”
  如音适时的又送了药碗过来,哄了她:“不就是一碗药,王妃上殿去都好的很,还怕喝一碗药吗?”沈玉妙再一次皱了眉看了面前那微冒了热气的药碗,听了朱喜与如音一人一句在自己面前说了。
  不时轻咳了几声的沈玉妙听到了一句中听的话,是如音说了:“如果王妃明天还没有好,王爷未必让王妃出门去。”这句话真是天籁之音了,而且很有道理,并且很有可能变成真的。
  沈玉妙决定把那药当成鹿血来喝,至少喝鹿血强忍了没有吐出来,也许潜意识里知道那鹿血难得,而这药随时就是一大碗。
  刚喝完了,正在难过的时候,朱宣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妙姐儿过来炫耀了:“今天我没有吐。”
  方氏申氏赶快站了起来,站在一旁,看了大哥抚了大嫂的头,袖子里伸了手,手上拿了一件首饰,随手给大嫂插在了头发上,然后夸奖了:“这才是个好孩子。”然后就走了:“外面还有人等着呢。”
  等朱宣走了,沈玉妙很是难过了一会儿,闻了闻香这才好过多了,发上那一件新插的首饰在她摇头晕脑的克制住自己胃里的恶心时,已经是摇摇欲坠了,就随手拔了下来给了如音:“先收着吧。”
  然后就让人赶快去看看,高阳公主与姚夫人怎么还没有信来?明天到底是让我去哪一家呢,虽然两家离得不远。
  又坐了一会儿,方氏与申氏告辞出去了,两个人默然的出了门,走了一会儿,这一次是申氏忍不住说话了,她忍了几忍还是说了出来:“大嫂。。。。。。真能干。。。。。。”
  方氏看了申氏,接了一句:“真是能干。”申氏这才把下面的话说完整了:“大嫂现在。。。。。。都会一个人喝药了。”以前真的是没有想到她喝药是这个样子。
  首饰哄着,大哥震着,这药才喝下去了,喝了不吐居然得意。方氏也忍不住接了一句:“可不是,大嫂现在居然会喝药了。”这话说出去给谁听,谁会信,可这是眼前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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