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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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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里在别处是无法渲泄的,就是想找个人说一说也不可能。这不象是同了别人走马章台,遇到了一个可心的女子,可以大家说一说,调笑一下。
  窥测了南平王妃,就是淮王敢说,也没有人敢听。估计听完了第一次就会吓得不行。弄得淮王最后几次去见朱宣,一见了朱宣就更俯首帖耳了,说什么是什么,其实是自己心里含愧了。
  此时听了这一句:“那是我妻子。”那如冰箭一样的尖锐话语一下扎伤了淮王的心,冰痛了淮王的心。这含愧的心情变成了恼羞成怒。
  “我,”淮王先沙哑了嗓子开了口,说了一个字。然后演变成了愤怒,这一会儿附近无人不是吗?
  还是压低了声音但是怒声的淮王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我知道是你的妻子,我不过是想看一眼,只要看一眼就行了。你。。。。。。”淮王想说,两年多来,肯定是你不让我见,折磨得我苦,回家里对了睐娘儿那道眼波,都看得难过了。别的地方又不象,要回想美人儿的别处容颜,只能自己脑子里空想,而想象中往往都会渐趋于完美,弄得淮王陷得更深。
  朱宣听了这样的话更是大怒了,那是我的妻子,你不过是想看一眼,难道是我错了不成,天天请了你来,让你看一眼这样行不行。。。。。。
  两位王爷都阴沉了脸,在这明丽日头下的月牙池子旁,小风微微的吹着,碧桃树落了果子,一树绿叶却更油油。映了两位个头相仿,都是生得好看,却互相瞪视的两位王爷,成了别样的一种景致。
  最终在对峙中退缩的先是淮王,怒气随风渐去,毕竟他是心虚的那一个。看了别人老婆,还要求只要看一眼就行了。
  眼前是退缩了,但是心底里的那一枝荫芽没有退缩,淮王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往地上看了一眼,眼里虽然多了一丝怯色,但是声音坚定不移:“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看一眼。就象那好看的花,风吹皱的清波,你能不让人看吗?”
  看了南平王那脸色更难看了,拳头也握紧了。两位王爷大打出手,是一件解释不清的事情,朱宣如果这一会儿还年青,早就揍过淮王了。他在脑子里想了,我打了他,别人问起来,用个什么理由才好呢?
  在京里打了,要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对皇上交待才行。这样一直想了,听了淮王这样火上浇油的话,人反而渐渐冷静了下来,要找理由,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还得让这个家伙以后俯首帖耳,还要揍他一顿,南平王目光只是冷冷,脑子却转个不停。
  远处有女眷们的欢笑声传来,如银铃又似明珠轻碰了,淮王觉得这件事情太没道理了,发泄了几句,他也冷静下来了,不能为了美人儿与南平王绝裂了;再说为了想看美人儿,也要同南平王走动才行。
  往后又退了一步的淮王面容平静了,还带了一丝淡淡的悲哀,但还是坚持不移:“她是命妇,我是皇亲,宫里京里总是能见到的,你。。。。。。阻拦不了的。”狠狠的说完了最后一句,淮王转身大步流星奔花厅上去了。
  没有走几步,身后传来了“嘭”的一声响,淮王头也没有回,管他南平王是一拳砸在了树上也好,一拳砸在自己身上也好,那是他的事。
  前面的小径上,姚大人亲自出来找了,淮王迎了上去。做主人的收了客人礼物,已经在吃了,这一会儿才见到了客人。陶秀珠请南平王妃,是大为张扬了。
  淮王想了女人都爱新鲜东西,街上鲜桃下市,特地搜寻了一筐来,又备了别的吃的送来了,美其名曰:“姚夫人请客,小王特来表表敬意。”
  只是没有想到表表这个敬意,吓到了只想装作不认识他的陶秀珠,惊到了美人儿,让妙姐儿在心里又把旧事翻了一遍;然后就是气狠了南平王。。。。。。
  女眷们正在笑了品尝的白皮红口还带了叶子的大鲜桃子,一下子起了好几个作用。
  一拳砸到了树上的南平王手是没有受伤,心里难过死了。看了我老婆,居然还想了再多看一眼,还敢告诫我,阻拦不了。这样的强硬法,朱宣一时之间拿淮王还无可奈何,而且淮王说的也对,有心要见,在京里总是能见到。就象今天,明显就是打听了特意来的。
  今天让他看了个饱,朱宣气了个倒仰,平息了一下胸中怒气,信步走了出来,衣影一闪,妙姐儿跑了过来。表哥一脸阴霾,沈玉妙自己也不高兴,可还是在林子外面看了,不知道表哥与淮王在里面说什么。
  先看了淮王出来了,把身子躲了,再看了朱宣出来了,脸上是平静之极,妙姐儿手拎了团扇小步跑过来:“表哥。”然后就撇清自己:“我不知道他在那里,是突然出现的。”
  最后是告状:“他怎么来了?一来的时候我问了,姚家没有请他。”一来了就先打听了,是想先知道一下有没有表哥的旧相识。
  朱宣携了妙姐儿的手,只淡淡:“嗯”了一声。不时看了妙姐儿散发了玫瑰香气的红唇,羊脂玉一样的琼鼻,这一会儿看了,处处是绝色。左边是大树,右边是山石,妙姐儿一声惊呼了,然后吃吃的笑了起来。
  被朱宣抱在了怀里,狠狠亲了一口,然后追问了:“喜不喜欢表哥?有多喜欢?”沈玉妙吃吃的笑着,道:“弄的我痒痒的。”
  觉得自己太失态的朱宣也笑了起来,松了手继续携了妙姐儿从山石后走出来。“妙姐儿,”几步外的高阳公主正在池子边玩水,对了妙姐儿招了招手,掬了一捧水泼过来,在日头底下,如碎玉细珠一样洒落在草地上。
  朱宣低头为妙姐儿理了理腮边乱发,交待了:“去看着吧,别玩水了。你还没有好呢。”沈玉妙笑嘻嘻答应了一声,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来笑了:“今天晚上我自己喝药。”朱宣点点头,往后面花厅上走去。
  姚大人与淮王,武昌侯等人正在坐了说话,淮王突然来了,姚大人也觉得意外,不过多一位谈吐不俗,仪表儒雅的皇亲来了是件有面子的事情。而且没有请他,他自己也上门了。
  淮王看了南平王进来了,依然当成是今天初见了,站了起来与南平王相对寒暄了一声。才坐下来重新回答了武昌侯的话:“我听说公主在这里,姚夫人今天请客,幸好舍下得了一小筐儿鲜桃,是难得的。再说也想来凑个热闹,就不请自来了。”
  朱宣心里哼了一声,真动听,冲了我老婆来的,又拿公主当幌子。听了淮王还有话,是武昌侯刚刚随便邀请了淮王明天宴游:“贴子都下了。不知道王爷在京里,所以没有去贴子,晚上补了贴子送去,请王爷万勿推辞了。”
  欣然的淮王当然是同意的,就是不请也要找个理由上门去,这一会儿笑道:“我是昨天刚到了京里,咱们是亲戚,不用补贴子了,久闻公主的园子收拾的好,明儿一定早去。”说了这话的淮王嘴角边多了一丝笑意,不用看南平王,想来他不会是好脸色看。
  武昌侯还在开玩笑:“上个月皇上还说,淮王爷年青有为,只是还没有娶亲,想来家里一定是有藏娇,明儿女眷众多,王爷的金屋所蓄请一并带了来,让我们也见一见,皇上再问也好回话。”室内一片笑声。
  朱宣看了淮王一提了藏娇,那脸上的表情,手痒痒的,只想给他一拳,打掉他那个耐人寻思的笑容,分明就象是又在想妙姐儿了。
  两位王爷脸和心不和,和厅上众人有说有讲。淮王早早的告辞了,他要回家去准备一下,明天穿什么衣服最倜傥,家里还有没有新鲜果子明天送过来,美人儿就算不吃,看一眼引她一笑也行。
  本来是自己内心里紧锁心底的情事,被人看到了,偏偏还是心上人的丈夫,这感情诡丽之中更带了一丝紧张,让淮王又是喜欢又是担忧。不过硬话已经说了出去,淮王决定什么事情都可以退让,唯独这看一眼决不退让。
  我能做什么,不过是偶尔想看一眼罢了。也不敢奢想天天看,偶尔看一眼不行吗?亏了我听了南平王进京,一路在后面追了进京来,不管怎么样,明天我就要多看一眼,不看不行,你南平王朝中名将,又奈我何。淮王回家的路上,心底不无喜悦。
  淮王下榻在城里,他早早的回了来,还刚刚是下午,带来的女眷除了丫头睐娘和几个丫头,还有淮阳郡主。
  见淮王回来了,都出来接了。淮王第一眼放到了睐娘脸上,脸上是难测的表情,就那一道眼波相似,别处浓眉过于秀密了,鼻子偏大了,嘴唇又不太红。睐娘本来是个五官端正的丫头,这一会儿被淮王在心里评了一个一文不值。
  淮阳郡主则在打量淮王的表情,淮王去了姚夫人园子里,是在淮王走后,淮阳郡主知道的。姚夫人与高阳公主请南平王妃,京里知道的人不少了。犹其明天高阳公主的宴请,京里的女眷都请了。高阳公主是不会体谅到妙姐儿的心情,觉得我为妙姐儿才办了宴游,来的人多才好玩。
  淮阳郡主是随了淮王昨天一早到的,当然也没有贴子。淮王这一会儿想起来了,武昌侯要我带女眷去,正好带了淮阳去。淮阳成亲都两年了,淮王不会再把她同南平王联想到一起去,只是想了有女眷,随口对淮阳郡主道:“明天高阳公主西山宴游,今天武昌侯请了我们,明儿一早,你随了我去好好玩一玩去。”
  然后进了来就坐下来一个人带了笑容坐在那里回想了美人儿,时而皱了眉头,想了南平王,再把南平王丢开了,继续想了美人儿。
  淮王京里没有府邸,以前除了岁末或庆典也不大常来,置办的房子不大,一个二进的院子。淮阳郡主与淮王一起住在了里面这一进里。看了淮王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地想什么,奉上了茶来,看了丫头们都不在,笑问了:“哥哥今天去了姚夫人那里,有没有见到南平王妃,我昨天在宫里见到了她,只是要去见皇后,没有来得及和她说说话儿。”
  大胆的淮阳郡主猜测了淮王这沉思一定与南平王妃有关,知道淮王心事的淮阳郡主心痒难熬,这两年多里,淮王房里又有不少丫头受了宠,可是都只是一时,只有睐娘儿现在并没有大宠幸,却一直没有丢了她,时时在房里侍候了。淮阳郡主不问不快。
  情动不已的淮王这一会儿也想说一说了,实在是闷得自己难过。而面前的淮阳郡主是知道自己心事的。淮王笑道:“你提起了南平王妃我倒是想了起来,今天她穿一身绝好的衣服,雪白的丝衣上,只有几枝夭桃,可惜了今天没有带你去,不然你也学了做一件去,夏天穿倒是好看。再衬了绿树枝,碧水清波,活象一幅画儿。”
  淮阳郡主笑道:“雪白的丝衣也有,只是忌素净,没有人这样穿衣服的。”家里有长辈的人更是不能穿全素,老世家和宫里都有忌讳:“想来又有几枝粉红的桃花,一定是好看的。哥哥说的我这一会儿就想要一件了,昨天京里逛了绸缎铺子,让人去看一看有没有,明天我穿了去,也可以陪衬一下王妃。”
  淮王这才想了起来,淮阳郡主与南平王的事情,想了南平王今天的眼色,自己笑了起来,让淮阳打扮了,与王妃让在一起,一定是绝代双姝了。这样想了,就喊了人来笑道:“备了车去,送了郡主去街上买东西去。”
  自己站了起来:“我要歇一会儿了,你自己上街上去慢慢买吧。”淮王转身走了进去。淮阳郡主看了淮王的背影,脸上只是微笑了,哥哥这绮思陷的还真深。
  住于西直门街上的绸缎铺子这一会儿忙个不停,一来就是两辆马车,其中一辆是能认得出来的,是楚国夫人的马车。
  这是京里有名的绸缎铺子,黑漆的桌椅,墙上挂了名人字画,梅兰竹菊各逞风骚。虽然只是两家客人,可这一会儿,店里的伙计们已经快跑断了腿了。
  让他们忙个不停的原因是,这两家客人都相中了同一件衣服,那种素白纱的衣服,并不是人人都会相中的。可这一会儿这两家客人相执不下,都相中了这一件衣服。让伙计们真是难作人。
  掌柜的擦了头上的汗,一会儿出来让上点心,一会儿装了出来要茶,每一次跑了出来,都只有一句话,问了门口的伙计:“调货的人回来了没有?”
  两家女眷只相中了一件素白纱的衣服,让掌柜的不能不赶快让伙计去别的店里调一下,看有没有这种纯素纱的衣服。
  此时店里梅兰竹菊字画下坐了的是楚国夫人和淮阳郡主两个人,都是冷静脸,手里看似漫不经心的磕了瓜子,捧了茶,其实心里都紧张的不行了。
  多年养在淮王府中的淮阳郡主并不知道眼前这人是楚国夫人,一向在京里霸道惯了,比妹妹韩国夫人还要任性了。
  但是淮阳郡主为了明天去高阳公主的宴游上去,好不容易挑中了一件衣服,是不可能换别的一件的。虽然掌柜的累得要死,拿了若干美丽溢于华彩的衣服给这两位女眷选。
  可是她们都是一样昂了头,鼻子里轻轻哼一声,对别的好看的任何花纹的衣服都是不屑不顾了。弄得掌柜的心里嘀咕了,京里今年怎么了,这秋初夏末,只相中了素白纱的衣服,这会子就是进货也不敢进,一下子说凉就凉,进了素白纱的衣服要是秋凉了,这些吃饱了没事做,只知道买衣服的女眷们就只会相中暖和的衣服了。
  但是眼前此时,掌柜的还是得着急,这两位女眷看了都有来头,楚国夫人一向是老主顾不能得罪;眼前这位新来的女眷也不能得罪了,都是有银子的人。
  淮阳郡主看了一旁桌上放了的素白纱衣服,回去自己再挑几针花纹,简单又好看了,明儿还指了这衣服穿呢,再看看外面天色,还是下午时光,心里不是不着急的。
  铺子里的衣服买了回去,收拾了还要再洗一下熨一下才能穿,明儿一早要用,还赶不赶得及,虽然现在天热,衣服干得快。
  楚国夫人更不高兴了,这是哪里来的小蹄子,仗了有银子,就跟我抢衣服。楚国夫人没有去姚夫人家的宴游,因为没请她。
  但是有一位亲戚去了,早早就回了来,告诉了楚国夫人,南平王妃穿了什么,楚国夫人当然要学一学,明儿高阳公主请了宴游了要穿了去。
  看了天上万里无云,问过了积年的老家人,明儿还应该是晴天,这风头可不能让南平王妃再得了去,亏了她想了弄一身雪白羽纱的衣服,上面点缀了点许,京里的老世家要么守祖制,皇亲们也要避讳了,没人想得起来一身雪白纱衣在夏天穿。
  楚国夫人也是一样的想法,回家去针线上的人挑几针花朵就可以穿了。所以也不肯相让。只害苦了掌柜的,左一遍右一遍的出门让人去调货。
  过了足有一个时辰,才看到调货的伙计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手里是一卷东西,上气不接下气的先是喘了气,说不出话来。
  掌柜的不等他在喘气匀了,拿了他手上那卷东西就笑了出来,一件素白纱衣服,掌柜的大跑小跑地进了屋子:“夫人,衣服有了。两位一人一件,不用再生气了。”
  楚国夫人先接了过来看了一眼,果然不错,哼了一声,眼睛斜睨了一旁的淮阳郡主一眼,才说了一句:“衣服我拿走了,银子还是老规矩,到月来府里领。”然后扶了丫头的手走了。
  淮阳郡主看了这样的气派,也没好气,看了丫头拿了另一件衣服,付了银子,一句话也没有,也回去了。路上马车里打开了看一看,心满意足。看了天边晚霞未出,暑气仍有,这衣服回去就洗了再挑花,明天一早穿了应该是来得及的。
  回到了淮王的下处,吩咐了人去收拾衣服去,一个人坐在房里还在想了明天戴什么首饰去。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眉眼儿端正,正是淮王一直割舍不下的丫头睐娘儿。
  淮王喜欢睐娘儿是因为她眼波象南平王妃,淮阳郡主一直对淮王宠幸的丫头们都格外看待了,何况这位睐娘儿长的象淮阳郡主的心病南平王妃呢。
  当下一看了睐娘儿进来了,忙笑问了:“你不在房里侍候王爷,怎么有空儿来看我?”一面看了一身浅色衣服的睐娘儿。
  族兄淮王想是听了南平王妃一身素衣,一到夏天就喜欢丫头们也穿得浅淡,可是再怎么打扮,也打扮不出来南平王妃那股子味儿。就是嫉妒的淮阳郡主也是承认的。
  妙姐儿衣裳一向是朱宣量体为之裁衣,后面跟的人穷追也追不出来那股子味儿。
  睐娘儿笑着应了淮阳郡主的座儿,坐了下来以后才笑道:“王爷回来了以后,先是让人拿了衣服出来挑,左一件子右一件子只是不满意。后来总算挑好了衣服,却没有穿,只让放在房里现薰香去。再就有一位大人请,王爷出去了。”
  看了郡主一笑,睐娘儿也笑了笑,试探的问了一问:“王爷敢是到京里来议亲事的吗?”作为一个受宠的丫头,并无过人的姿色,也没有过人的才德,睐娘儿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淮王这个样子,象是心里有了人。
  女人的直觉来说,往往都是准的。淮阳郡主笑哼了一下,早就心里有了人了,不然能会宠幸你吗?房里哪一个丫头不比你长的漂亮一些。再看了睐娘儿,谁叫你有这道好眼波,偏偏又被族兄淮王看了出来,想来也是用情极深了。
  睐娘儿对了淮阳郡主笑求了道:“好郡主,您要是知道了什么,倒是告诉我一声儿才好。”然后神色黯淡了:“我在王爷身边两年多了,也是有福气的了。只是如果被弃,也不想无缘无故儿,一点儿原由都没有就被弃了。”
  引得淮阳郡主不由得笑了一声道:“你放心,让我来说的话,王爷会宠幸你一辈子的。”族兄喜欢南平王妃,也只能自己背地里想一想罢了。
  听了郡主这样的说话,睐娘儿象是抓住一点儿什么,笑着道:“都说郡主是有才的,如果愿意可怜我,只求郡主帮了我出一个主意。。。。。。”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淮阳郡主笑着接了下来:“如何让王爷一直喜欢你是吗?”女人真可悲,看多了书,心思就多的淮阳郡主又一次自怜了身世,我不如是个男人。
  可睐娘儿听了淮阳郡主的话却站了起来,盈盈下拜了,语气求恳了:“请郡主帮我一把,我若时时得宠了,一定不忘了郡主的大恩大德去。”王爷的清客相公们,也说郡主是一位才女,睐娘儿一向对了淮阳郡主从来尊重,不敢得罪。
  说了这些话以后,还是拜在了淮阳郡主面前不起来,只是眼睛盈盈看了淮阳郡主。淮阳郡主略一思索,就低声问了:“你可诚心?”睐娘儿点了头。
  淮阳郡主又低声了道:“王爷要是知道了,你我都有不是。你不过是个丫头,我却是王爷的族妹,我若帮了你,你泄漏了出去,我可就不管你了,而且不认帐。”睐娘儿的话也引了淮阳郡主的心事,我母女寄人篱下,不就是因为没有权势,没有可以相帮了的人。
  睐娘儿郑重点头,然后开始发誓:“我若说了出去。。。。。。。”淮阳郡主这才莞尔了,先不让睐娘儿起来,又问了一句:“你若有了孩子,也是一样对我吗?”
  看了睐娘儿又答应了,淮阳郡主这才由郑重变了笑颜,亲自手扶了睐娘儿起来,笑道:“这个何需为难,都包在我身上了。”
  被淮阳郡主扶了起来的睐娘儿又对了淮阳郡主跪了下来叩头:“郡主能如我所愿,我睐娘儿遵守誓言,以后生了孩子,都会对郡主一心一意。”
  淮阳郡主至此,才有了正式的打算插手了族兄淮王的家事。看了重又扶了起来坐下的睐娘儿,淮阳郡主先要知已知彼了,笑问了一直以来好奇的事情:“说句实在话儿,你的相貌在丫头们中间并不是出众的,我只是好奇,王爷平时对你如何?”
  眼前求人,睐娘儿也实话实话了,倾心相吐了:“王爷平时,有时要我在面前坐了,只是看了我;有时候却是烦恼的样子,让我避开了。我只以为王爷不喜欢我了,过了两天,又喜欢了我,让我坐了他面前只是看了我。”弄得睐娘儿自己都觉得透了怪。
  淮阳郡主听着,唇边不时微笑了,淮王族兄真是有些可怜了,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控制不住的时候要看了睐娘儿;有了理智时,就要她避开,也是怕看到她再会陷入思绪之中,真是可怜啊。。。。。。淮阳郡主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了。
  朱宣与妙姐儿带了孩子们告辞的时候,是吃过晚饭的时候了。出门的时候已经禀过了太夫人,就在西山园子里歇息了,所以也不并不着急。
  而方氏与申氏也是见识到了大嫂西山的园子。
  孩子们疯了一天,早早的都睡了,沈玉妙在今晚是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和朱宣理论了。
  自从见到了淮王就不高兴的南平王洗浴了出来,心情不佳,看了还在等了自己的妙姐儿先是一把抱在了怀里,不管不顾的就扯了她的衣服。
  沈玉妙也累的不行了,缠绵过后就这么睡着了。一觉醒来,是第二天早上了,探头看了窗外,天犹未明,今天去高阳公主处,只是怕遇到不喜欢的人。
  看了仿佛是在沉睡的朱宣,妙姐儿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应该把表哥喊起来,沉睡中弄醒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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