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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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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王听完了这段故事,也是失笑了道:“真不错。”看我这个局不错吧,韩国夫人的事情太多了,都不用安排人去勾搭她,只要看住了她就行了。
  至于事先约时间,当然要事先才约,总不能打草惊蛇了。派去的两个家人从来气力惊人,格断了门闩也是轻松的。
  正在自得的淮王听了淮阳郡主笑着又说了一句:“王妃象是对这样的事情不反感呢,族兄与王爷相得,这样的事情可以多打听了,我也听了,见了王妃有说话的材料儿。”淮阳郡主把淮王的这一点儿心思说得冠冕堂皇。
  淮王微笑了道:“你说的很是,我打听了来,当然还是你听了,进去看了王妃闲儿要听古记儿,说给她听听。”然后笑了道:“你也累了,去歇着吧。”
  一个人坐着的淮王一个人笑了,南平王知道我这样献殷勤,一定又要找我来算账了。这一次我等着他。淮王觉得朱宣这一次犯糊涂了,牡丹花看的人当然多,草根有人看吗?偏要看一眼。
  与此同时,在王府门前下了马车的沈玉妙也正在想了淮王,表哥在我心里千钧重,当然我不会喜欢别人。而且淮王今天没有出现,让沈玉妙放了不少的心,以后有事还可以相托与他。
  然后叹了一口气,今天晚上表哥会是什么表情出现在房里?
  朱宣如平时一样进了来,先看了妙姐儿笑道:“你在等表哥呢?”坐在床上,伸了头往外看的妙姐儿笑盈盈地道:“是啊。”
  朱宣梳洗了过来,上了床先揽了妙姐儿在怀里,如平时一样半歪着也是闭了眼睛在养精神。
  “表哥,”妙姐儿推了推朱宣:“和你说件事情,不过你听了未必会高兴。”朱宣嗯了一声道:“说出来我听听。”
  一五一十地说完了,朱宣是睁开了眼睛,也笑了一下。然后道:“以后不好看的事情不要看。”就这么一句继续闭上了眼睛。
  沈玉妙不是没有担心的,至少担心表哥一想了淮王就要来火,这会儿朱宣不问了,反倒有点儿诧异了,但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淮王今天办得不错,可是为了淮王吵架就没有必要了。
  “表哥,”缩在朱宣怀里的妙姐儿又轻声问了一句:“你与韩国夫人象是认识很久了?是表哥少年的时候就认识的吧?”
  朱宣淡淡回答了道:“表哥少年时认识的人可多了,不能他们做错了事情,表哥听了都要不高兴。”
  闭了眼睛的朱宣不用看,也知道妙姐儿听完了自己说的话以后,脸上会是诧异的表情。搂在怀里,就习惯性的轻轻拍了妙姐儿的朱宣,一面享受了怀里这柔软的身子,一面想了,妙姐儿这孩子,做事情这么狠。
  听听她的描述,园子门推开了去看盆景儿,房门推开了想去坐一会儿 ,那庵主就是个死人,妙姐儿去游玩,哪一家寺庙的主持敢不陪着。而且那门,韩国夫人再笨,与人在房里幽会,会不插上吗?
  就算是不听朱禄、如音回来说了,听一听这孩子说话破绽一大堆儿。朱宣一个人唇边有一丝淡淡的笑意,手里继续拍了妙姐儿,今天一定是玩累了,捉了韩国夫人的奸,高兴的不行了。这才拍几下就睡着了。
  再想了淮王这个混蛋,这样讨好妙姐儿,真是一个混蛋。朱宣侧了身子,在睡着了的妙姐儿脸上亲了一口,心里想了,明天应该可以让表哥好好疼疼了吧。朱宣微微一笑,这样想了。
  正文 第四百九十章,忧喜(十)
  第四百九十章,忧喜(十)
  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淮王没有等到南平王来算账,沈玉妙也没有再听过朱宣提起过这件事情。
  淮王心里转了又转,南平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再想一想,这个人城府很深,不是那些只看一个片面就要乱说话的人。
  沈玉妙一个人在的时候也是怔怔的,表哥竟然问也没有再问过,依如平时一样。“妙姐儿,你又走神了。”朱宣不知道何时进了来,看了坐在书房里写字的妙姐儿责备了一句。
  沈玉妙“啊”了一声,把手里提的笔放下来,走到朱宣身边抱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了他衣服上。
  朱宣拍拍怀里的这个小脑袋,道:“去写字去,一会儿不进来看看你都不行。”搂了妙姐儿过来重新坐下来。
  看了她掂了笔,却仰了脸一笑道:“表哥,我饿了。”朱宣笑一笑道:“又想偷懒了。”桌子上现摆着点心,看了妙姐儿拿了一块在吃,然后问了一句:“咱们家平时很少来那些修行的人?”
  朱宣也在一旁坐了下来,笑道:“不就是要香油钱,管事的按时给不就行了。”看了妙姐儿吃完了,道:“把你的字写完,就回去玩去吧。”
  沈玉妙答应了一声,擦了擦手,继续写自己的字,竖着耳朵再听了外面表哥的动静。有人要升迁,有人被降职,沈玉妙比平时都要认真的听了这个。
  一会儿听了外面这一会儿没有人了,就跑出去了,手里拎着自己写的字给朱宣看:“我写完了。”
  朱宣接了字来看,妙姐儿就低了头看了桌子上摊开的条程,念了出来:“江西刺史贪污二十万两银子。”然后看了朱宣一眼。
  还在看字的朱宣看完了放下来,道:“回去吧,放风了。”沈玉妙笑道:“我要在这里陪了表哥吃饭。”
  朱宣道:“那你进去坐着,一会儿还有人要来。”看了妙姐儿进去了,朱寿过了一会儿从外面进了来,引了一位大人进来了。
  如音从后院子门进来了,对了王妃悄声道:“普渡庵的空静师太,上午来给王妃请安,我让人回了她不得闲儿,她又问了王妃在做什么,什么时候有空儿,让代她回个话。”
  沈玉妙微笑了道:“好,她再来你再来回我。”
  中午吃饭的时候,和朱宣提了一下:“普渡庵的那个主持空静,今天来给我请安。那天在她那里游玩的时候,随口答应了她一句,不想她就来了,不知道下次该不该见她?”
  朱宣听完了道:“随便你见不见去。你也没有多少时间去见这样的人。”然后低了头继续吃自己的饭。
  沈玉妙手捧了腮,另一只手拿了筷子挟菜,笑道:“有时候好奇,为什么别人都喜欢去呢。那些夫人们,还有周老将军的夫人见了我,问她哪里去了,也会说去拜佛了。”
  朱宣示意的看了妙姐儿捧了腮的手,先说了一句:“吃饭坐正了。”看了她把手放下来了,然后才道:“在家里没有事情,跑去玩罢了。”
  听了这样的回答,沈玉妙嘻嘻一笑,然后道:“那我也去玩去。”朱宣回了一句:“写完你的功课,可以去玩。”
  妙姐儿答应了一声,这才算是安心吃饭了,碗里还剩下一口饭的时候,一个哈欠已经打了出来,差一点儿把嘴里的饭哈出来,赶快用手捂了嘴自己笑了一下,道:“表哥,我吃完了回去睡了。”
  朱宣看了那慵懒的样子,说了一句:“不陪表哥了?”话说完了就要走了,这个小丫头。沈玉妙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又是一个哈欠,才笑道:“表哥要不要我陪?”
  朱宣笑道:“你自己看。”听了妙姐儿嘀咕了一声:“自己作主真为难。”
  饭碗刚放下来,妙姐儿人已经捧了腮闭了眼睛,晃了小脑袋了。朱宣放了饭碗,打横把妙姐儿抱在怀里送到里面床上去,为她脱了两只鞋笑道:“不知道你夜里作什么去了。”沈玉妙拉了绫被抱在了怀里,笑道:“夜里作什么去了,表哥难道不知道。”
  然后把头蒙在了被子里,在被子里还含糊笑了道:“表哥快点儿来。”又把身子往一边让了让。朱宣在外面院子里走了一会儿,再回来时看了妙姐儿,已经睡熟了。
  朱禄下午从外面进来,看到了门上有一个尼姑在同大门上的人说话:“请再通报一下,就说是普渡庵的空静特地来给王妃请安的,王妃前儿去我们庵里游玩过了。”
  大门上的人笑道:“上午帮你说过了,如果王妃要见你,一定让人请去。师太请回去吧,王妃不是说见就能见的。”看了朱禄回来了,笑着点了点头。
  空静这才看到了朱禄,赶快过了来,满面笑容:“大管家,我是普渡庵的。。。。。。”朱禄一口打断了话笑道:“我认得你,你先回去吧,有了空儿我帮你回个话,王妃要见你,一定让人请去。”
  空静赶快满面堆笑了笑道:“小庵的花开了,请管家帮了回禀一声儿。”朱禄已经在往里面走了,笑道:“我晓得。”脚踪儿已经走到里面去了。
  一进了院子,看到如音正在院子里,朱禄过去问了一声:“普渡庵的那个空静尼姑又来了,难道王妃近日喜欢上了这样的人?”朱禄也觉得僧尼都不是个好东西。看看韩国夫人,多出了一点儿香油钱,就可以把清静修行的地方当成自己的yin乐场所。
  如音听了这个人也是不高兴的,道:“倒没有听说王妃提过她,不过上午回了她来了,也不象平日冷淡的神气。你去问一声儿吧,总要问一声儿。”
  朱禄就进来了,看了王妃趴在小桌子上面正在描花样子,看到自己来了就抬起了头。朱禄是给蒋家送东西去的,笑道:“蒋家太夫人看了身子好的很呢。”
  然后再回了话:“回来时大门上见到了普渡庵的空静,说她庵里的花开了。”这一会儿留神看了王妃的神色。
  沈玉妙听完了,不反感也没有说喜欢,就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继续低了头描自己的花样子。
  看了朱禄出去了,沈玉妙才抬起了头,把玩了手里的笔,笑了一笑。这个尼姑找我找得这么急,一定是有急事情。让她等两天再说。
  晚上朱宣回来了,两个人不睡就歪在床上说话,沈玉妙故作了好奇问了朱宣:“说贪污的那一个,要怎么定罪?”
  朱宣一下子没有想起来,道:“说的是哪一个,有好几个呢。”沈玉妙微笑,难怪上午下午的要见我了。
  表哥这两天没有出去,夫人们见不到表哥说私房话。朱宣侧了身子看了妙姐儿笑语了:“就是上午桌子上放的那一个,那位刺史,贪了二十两银子的那一个。”
  朱宣这才弄明白了,道:“我不过是兼管一下,刑部里订了罪,再给我看了再呈上去。管他什么罪去。”
  沈玉妙笑道:“我想听听。”看了朱宣并没有怀疑的神色,只是换了换歪着的姿势才道:“交议罪银子,罢官或降级。”
  “那一种比较好呢?”妙姐儿不睡,问得有精神的很。朱宣这一次也很有耐心,道:“罢官吧,这个人官声还行,不是一味只知道贪钱不管百姓死活的人。朝里也有三、两个人,下一次起复就可以重新再用了。他不过才三十岁,停个几年风头过去又可以出来了。”
  沈玉妙笑问了:“听了表哥象是要可怜了他,敢是有人求了表哥了?”朱宣笑了一下道:“还没有。妙姐儿要为他说情呢?”
  “我不认识他,就是他求到我这里,也是要听表哥的。罢官了回去其实不如降级呢,至少不丢官。”沈玉妙认真的说了一句。
  朱宣伸出了手,在妙姐儿鼻子上了刮了一下道:“当然要听表哥的。他要降级就不是一级两级的事情了,再想涨回来就难了。再说了官场上,难免是有作威作福的事情,降了级以后在原先在自己面前站班的人面前去站班,我看宁愿罢官。
  写了贪污二十万两,其实应该是不止。舅舅们铜矿上又杀了几个人,你知道吗?这个手里有了几文了,不如罢了官回家去归养田林,倒还自在一些。”
  原来是这样,沈玉妙这才睡了下来,躺在了朱宣,又问了一句:“既然朝里有两、三个人,又有钱。总会托了人求到表哥这里来的。表哥会怎么回他?”
  朱宣侧了身子,在妙姐儿身上轻轻拍了拍笑道:“等他来了,我告诉他去,不劳妙姐儿操心了。”沈玉妙嘟了嘴:“人家想先听一听吗?”
  朱宣这才笑了一声道:“让他好自为之,罢官回去等起复算了。”妙姐儿听完了,又睁大了眼睛问了一句:“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朱宣挥手打落了锦帐金钩,笑道:“睡吧,东问西问的。问功课怎么没有这么上心。”
  锦帐慢慢垂了下来,挡住了帐内风光,只听到妙姐儿娇嗔声:“我最近用功着呢。”。。。。。。
  自从普渡庵里受了辱,这几天里,韩国夫人就一直没有再出去过,一个人在家里生着闷气。
  “花夫人,”丫头们在房外说了一声,话音刚落,一位衣着艳丽的三十岁上下的夫人就急忙忙的走回来了。
  虽然面容憔悴,无精打采的韩国夫人看到了这位花夫人也是吃了一惊,她是一脸的气愤走了进来。韩国夫人急忙问了道:“出了什么事情?”
  “真是岂有此理,”花夫人一心气恼走了进来,只是说自己的事情道:“请姐姐评评这个理去,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一心心事的韩国夫人也被逗乐了一下,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花夫人坐了下来,等不及别人倒茶,自己倒了韩国夫人面前的茶喝了,才愤然地道:“南平王妃,竟然是一位奸人。”
  一听这个名字,韩国夫人心就一痛,听都不能听。这两天里气得不行了,就是通奸,也是宗亲才可以定罪,平白无故的南平王妃跑来了捉了自己的奸,她凭什么。
  韩国夫人嘴唇都白了,沉声说了一句:“这个人,我竟然看错了她,不是虚伪,是个心狠心毒的人。”想想自已当时还给她下跪去,怎么不跳起来扇她两巴掌。当时心里实在是又羞又愧了,压得自己站不住了。
  “可不是,”花夫人手掌在小桌子上拍了一下,道:“昨天我约了王大人,”韩国夫人会意,王大人是花夫人的旧相识。
  花夫人气得脸都有些扭曲了,继续道:“刚到了我那里不到一个时辰,说南平王妃和王夫人一起来拜我。你说我能见她吗?她们居然在我那里坐了半天,你也知道我那里房子有多窄,她们跟的人不少,前门里跟的人在我的门房在说话。后门里停了马车,说一会儿从那里回去路近。堵得王大人在我房里吓得不行,怕被自己老婆从房里揪出来。”
  又是一个被南平王妃瞄上的人,韩国夫人苦笑了,花夫人话还没有说完呢:“更是可气的,前天我的管家去田庄子上收租子,和佃户们争执起来了,一时动了手打了一个人。本来这件事情已经让人去安抚了,说了没事了。
  第二天还是去了衙门里告了我,我让人打听了,真是好笑了,原来这些子穷鬼不怕没田种了,是要重新租了南平王妃的田去种。我让人问了一问,租金比我的要低。这件事情又是她弄的了。你说她仗了王爷的势,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怎么王爷就不知道呢?”
  韩国夫人听完了,问了一句道:“那你去找王爷去。”看了花夫人有些气短了,韩国夫人也明白了。
  王爷不在京里就是一年几年的,没有人会为王爷守节去,不过是图了让人看了与王爷还有来往,再说也舍不得丢了。花夫人外面的情人也不少,她怕南平王妃在王爷面前说什么。
  再说那田庄子上打人的事情,刚想到这里,果然花夫人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管家打人的时候打得重了些,那个人只怕以后是要残废了。”一个两个穷人的性命对于这些贵夫人来说,都不是件要紧事情,所以两个人只是一起痛骂了南平王妃阴险、毒辣、奸诈。。。。。。
  骂了一会儿,花夫人又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了韩国夫人低声道:“姐姐这两天总没有出来,听说了江西刺史犯了事吗?拿了五万两银子求门路,只要求罢官,倒不要求别的。这钱太易得了,现今王爷在京里,刑部里定了罪,总要给王爷看一看。。。。。。”
  五万两银子,韩国夫人也怦然心动了,与花夫人两个人分了,一个人到手也有两万两。韩国夫人为了难道:“只是现在见王爷一面不容易,跟王爷的小厮们真是可恨,都偏到沈王妃那里去了。一个跟了王妃,就成了王妃的奴才,一个以前还和我的丫头打的火热过,现在让他传个信也是推三阻四的。还有两个不经常在京里。。。。。。”
  花夫人轻咬了嘴唇说了一句道:“这罪名就是这几天里就定下来了,要赚这笔银子就得这几天里才行。”
  两个互相看了,再想了一想,道:“正好见了王爷,再把王妃的事情说上一说。”田庄子上的事情总是可以说的。韩国夫人立即让人取了笔墨来,写了一封信,不及等了信干,与花夫人轮流用嘴吹干了,才看了都是一笑。
  花夫人伸了手笑道:“我来折。”韩国夫人把信递给了花夫人,看了她亲手折成了一个方胜,这才喊了丫头进来把信送了出去。
  信送了出去以后,两个人在房里笑着候了,各自心里鬼胎,但都是见了王爷等了告王妃状的鬼胎。
  韩国夫人虽然附合了花夫人,自己的糗事并没有说。她颦了眉认真想了一想,然后笑道:“光我们两个人未必行,素日里最不喜欢南平王妃的那些子人都找了来,大家一起说她一下子,这样才有效果。人多了王爷也不能一起拿了我们怎么样。”
  花夫人笑道:“你说的很是。借你的笔墨,借你的地方,这就请了她们这里来。”韩国夫人一旁去研了墨,花夫人下笔下了几封信,让人一一送走了。才笑道:“我不信沈王妃能成了精了,就是北平王妃那样一个醋坛子,看到了我和北平王走在一起,也只能回家去闹去。”
  然后有些悻悻然了,看了韩国夫人道:“满京城里只有你姐姐,才是那样不顾脸面说闹就闹的人。”韩国夫人却是与花夫人是一路的人平时最好,忙笑着道:“早对你说了,她身子不好,医生说她有痰躁症呢。你别和她计较,跟她计较咱们还怎么乐去呢?”
  去送信的丫头回来了,还是和上一次一样:“可恨朱寿那个人,以前见了我还是高兴的,上一次推推托托的,这一次一看了我就皱了眉头,但是信给他了,只怕还是要和上一次一样,时时去催了他送信才成。”
  韩国夫人与花夫人两个人面面相觑,等丫头出去了,花夫人才冷笑了一声道:“这位沈王妃好大的手面,王爷的小厮也怕了她。背地里不知道做了什么。一定是吓唬这些人呢。”
  又过了一会儿,约的几位夫人一起到齐了,一提起来南平王妃都是一肚子怨言。
  “王爷成了亲以后,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以前人虽然来得少,也还来。你们还见过王爷,我就没有再见过他。”
  “沈王妃眼前没有姨娘,所以狂得不行了,哪一家没有这样的事情,我听了她这样对了花姐姐,一听就生气。我认识得几个官员有事要去求王爷去,等我好好背地说了,让他们多送几个年青的姨娘进去。让她好好难过难过去。”
  韩国夫人听了只是微笑,说来说去,不与王爷有来往,断的是一条财路。那些钻营的官儿也不会再来上门献殷勤了,找他们做事情也不做了。
  其中有一个人道:“她年青着呢,只是欺负咱们年龄大了,既然大家都有这个心思,咱们就合起心来好好会会她。我不信王爷会为了她跟咱们一起生分了。”
  大家一起喝彩,这是句实在话,都是京里生,京里长,大家都认识熟悉,南平王不至于从此以后,一个人都不理吧?这一定是不可能。
  看以后谁还陪了他出去,我们也有消息来处,谁还有话就去给他说。其中几位夫人虽然不是象韩国夫人一样的皇亲,也是族里各有人在宫里当差或是嫔妃,或是族里有人在朝中当官,南平王如果不约束了自己的小王妃再这样胡闹下去,大家一起跟他干上了。
  花夫人最后冷笑了道:“她安富尊荣的在王府享福还不行吗?没事找事情,真是吃饱了没事做,一定要跟我们这些人计较这一夜两夜的,家家都有这样的事情,就是有人这样耸了她计较这样的事情,也是一样吃饱了没事做,念书念糊涂了的人。”
  夫人们心底里都嫉妒加恨南平王妃,我们没有人护持,都是一个人料理操心家务,晚上就约了人来也是一夜风情,天明了指了这样的人再温存要等下一次他愿意了才行。
  想想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尝过一个人过日子吗?夫人们齐声痛骂了南平王妃,韩国夫人挑了挑眉毛,说了一句道:“让她好好闹,最好闹到京里尽人皆知才行呢。王爷没了脸面,也不是一般懦弱能忍让的人。最好把她休了,或是看在了小王爷份上不休了她,把她幽禁在房里也行。”
  又有一个人接了笑道:“你姐姐楚国夫人整天就要和你姐夫生分,说要一个人买了房子住去,希望南平王妃也这样,一气之下,从王府里滚了才好呢。”
  花夫人听了也笑道:“她要是那样真是太好了。咱们就帮了她好好宣扬了。王爷没了面子,更不会再要她了。只是想了她不是那样的傻瓜蛋,以为自己生了四个孩子就可以用离家来要挟人。她一向阴在背后,应该明白离家这样的手段做得出来不好收回去。”
  然后又回了一句:“不管怎么说,她总不是一个傻瓜蛋。只怕她见了王爷一夜不归家,连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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