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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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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宣今天毫不客气地解了妙姐儿衣服,夫妻置气置了好几天,凭什么表哥就要一个人睡,朱宣咬了妙姐儿的耳朵,轻声道:“你是我妻子。”
  沈玉妙不知道这种方法是不是能够睡得着觉,再说了表哥熟悉的怀抱是比较有温度,不用再比力气。
  两个人最后都说了一句话:“再有个孩子。”都是不自觉的说出来了,互相看了,妙姐儿立即翻了个身子往里面睡了。
  朱宣低声地笑了一声,凑了过来笑道:“今天还是不理表哥?”沈玉妙忍不住一笑,没有回身子道:“我试试看。”
  “那好吧。”朱宣自己睡正了,两只手交互放在了小腹上,不一会儿就呼吸均匀了。沈玉妙回过身来看了一眼,这一会儿就睡着了。
  象是这样办法也比较有效,一个人穿了衣服在宽大的拔步床里面这一片空儿坐了,枕头下面拿出了一副象牙的骨牌,一个人玩了一会儿,就开始有困意了。
  真是没出息,沈玉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想了,然后想了,是我丈夫我为什么不用。
  小桌子上一张红色的贴子,拿起来看了,淮王成亲的日子也订下来了。桌子上那一小碗红色的鹿血。沈玉妙又憎恶的往后站了一步,这几天都不喝这个,谁要喝谁喝去吧。虽然是表哥的好意。
  想想表哥表功没有说完全,只是说了:“扪心自问,接了你来就没有亏待过。”天天是强迫似的疼爱。至少这一碗鹿血他就没说。
  如音进来看了说了一句:“再不喝就凝了,对了看更不想喝,不如喝了吧。天天都让给别人不成。”
  沈玉妙眨了眨眼睛笑道:“那你喝了吧,喝了能生儿子,你没有听别人都这么说。”如音红了脸,道:“王妃取笑我。”然后抱怨了:“谁要给朱禄生儿子,生一堆丫头给他。”
  出了门来,看了朱禄在廊下站了,知道话都被他听了去,如音板了脸,听了朱禄说了一句:“你一个人倒是生得出来,真有本事。”还给我生一堆丫头。
  吃完了饭,慢慢悠悠去了书房,生物钟定时了是比较舒服了。晃晃悠悠这一次从前面进去了,给朱宣行了礼,走到里面来,看了看桌子后,然后往后退了一步,一步退到了跟着进来了的朱宣身上,那桌子上也放了一银碗的鹿血。
  然后人被抓了往前面带了走,刚说了一句:“我不喝。”就被强灌了下去。然后耳边是熟悉的训斥声:“不许吐。”
  难过得不行的沈玉妙在朱宣怀里很是拧了一会儿,然后才长吁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不是谁也不管谁吗?”
  “不喝你还想生孩子。”朱宣训斥了一句道:“表哥不管你,你不象话的很。”沈玉妙没好气:“我自己睡得着,停两天就睡着了。”然后又回了一句:“我已经没出息,不长进了。”把脸埋进了朱宣怀里,再重复了一句:“不长进,没出息。”
  朱宣啼笑皆非了,在妙姐儿身上拍了拍笑道:“真是欠你的。”沈玉妙赖了一会儿,然后指挥了朱宣:“表哥讲课去。”而且没有好脸色:“记得好好的讲。”
  南平王负了手站了起来,看了自己的小妻子打开了书,看来以后就是这样过日子,偶尔出去一下,就要折腾几天。
  讲完了交待了她自己写字,朱宣临出去以前,摸摸妙姐儿的头,好几天没有碰了,摸一下很舒服。朱宣交待了:“好孩子,你听话。”
  沈玉妙摇了摇头,把朱宣的手晃了下来,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
  正在写字,端慧郡主进了来,进来就小脸儿板着,看了母亲住了笔笑看了自己:“端慧怎么了?”
  端慧郡主一直板了脸,这才嘻嘻一笑,张开嘴给她看:“长牙齿。”,嘴里多了一颗牙。沈玉妙也笑了起来,引了端慧出去给朱宣看:“表哥,端慧又长了一颗牙。”说到这里,忽然想了起来自己没出息,也不长进,又收了几分笑容。
  朱宣扳了女儿的小脸看了笑道:“端慧真厉害。”端慧笑嘻嘻,没有长全的一口乳牙还是豁着。沈玉妙看了忍不住还是笑了起来。
  朱宣笑着看了母女两人道:“一会儿有人来,进去吧。”进去了一时,听了里面还是叽叽哝哝,过了一会儿没有声音了,进去看了,果然是一起都走了。
  “芦苇高,芦苇长。。。。。。”近了天黑,沈玉妙与端慧郡主坐在锦榻上坐了拍手唱儿歌,旁边又是一堆贴子,一个也不见,爱谁谁去。
  一看了端慧郡主嘻笑的样子一点儿烦恼也没有了。如音进了来,悄声回道:“朱寿来回话,王爷今晚不回来了。”
  沈玉妙头也没有抬嗯了一声,爱去哪里去哪里。看了端慧郡主笑道:“端慧今天陪了母亲。”端慧郡主笑道:“我今天在这里,明天也在这里。”
  吃了过晚饭,闵小王爷也找了来,也在这里睡了。一双儿女坐在了床上,枕头下面拖出了象牙骨牌。
  丫头们窗下偶然过了,就听到里面格格的笑声。要么就是小王爷或是小郡主的声音:“我赢了,刮鼻子。”
  窗外秋风渐冷,房里却温暖如春。沈玉妙拍了一双儿女入睡了,自己临睡前听了外面秋风阵阵,觉得自己真没有出息,表哥不知哪里去了,我还在这里想了他冷还是不冷。
  半夜里觉得身边有说话声,睁开了眼睛一看,却是闵小王爷坐了起来,就了父亲手里在喝茶。朱宣看了妙姐儿睁了眼睛,问了她一声:“你要不要喝茶。”
  沈玉妙摇了摇头,什么时候又回来了。看看沙漏,是凌晨。看了表哥身上穿的短衫,喂完了闵小王爷茶,看了他睡下来。
  朱宣才重新过了来躺下,抱了妙姐儿在怀里,听了怀里的妙姐儿轻声问了一句:“表哥有没有洗一洗。”
  一旁的闵小王爷闭了眼睛作证了:“我看了父亲洗了。父亲回来的时候母亲睡着了。”朱宣轻声说了一句:“这么多话,带了孩子们也不睡。”
  怀里的妙姐儿过了一会儿,候了儿子睡着了,趴在自己身上用小鼻子象在闻一闻。朱宣又说了一句:“以后我还是隔三差五的不要回来。天天回来成习惯了。”
  轻轻拍了怀里的妙姐儿,一个人睡得迷迷糊糊的想,怎么又回来了。一个人闭了目在养神。
  第二天没有回来,第三天也没有回来。夫妻两个人白天书房里见了面,都不提不回来的事情。
  淮王成亲,因为自己的下处太小,借了南平王在西山的园子宴客。北平王妃早早的到了,约了南平王妃一起去见了淮王。
  沈玉妙一个人独自坐在了一个小亭子里,看了园子的人。朱宣在一旁身边陪了一堆夫人,这一次不是一个。
  继朱宣在书房里痛斥了妙姐儿以后,一直就夫妻关系不顺的南平王今天一直就陪了夫人们。南平王妃一个人跑到了一角的小亭子上来坐着了。
  视野开旷的这里,可以看到淮王往这边走过来。沈玉妙打起了精神,淮王不知道又来说什么。
  淮王倒不是来安慰南平王妃的,南平王说的话也不错,淮王自己如果是个正经人,不会一直就留连了南平王妃,他一面相思于南平王妃的时候,房里丫头也是一拨一拨的换。
  朱宣最痛恨的就是房里的丫头象妙姐儿,那么淮王意yin的时候不会不想到妙姐儿,自己可以想别人的老婆,别人想自己的是两回事。
  淮王走了过来,在亭子下面站住了脚,含笑看了美人儿,两个人四目相对,沈玉妙吃惊了,是几时淮王脸上敢有这样的神色。
  一直以来都是陪了小心的淮王今天是一副含情脉脉的表情,相对于这样的社会体制,相对于淮王心中明白美人儿并不喜欢,相对于美人儿是个有夫之妇。
  一向谨慎的淮王今天一脸的情意看了美人儿,看了她吃惊的神色,说了一句:“这亲事我成了不是吗?”
  沈玉妙完全明白淮王的意思,让我成亲我就成亲了,至少我得到了什么,一个受别人控制的妻子,淮王就这么一直情意绵绵的在脸上看了南平王妃至少一刻钟。
  沈玉妙只觉得脸上有如蚁爬一样,低了头觉得羞辱,从没有觉得过淮王是只绵羊,只是没有想起来他这样放肆。
  过了一会儿,有人往这里走了,一面走一面笑道:“在感谢媒人吗?”是北平王妃。淮王这才收了刚才的脸色,又是平时会女眷的神情了,笑道:“可不是,刚才没有看到两位王妃在一起,只能一位一位的谢了。”
  淮王走了,北平王妃坐了下来,看了园子的人,愤恨的道:“我是老了,你年青着呢,今天我们家里那个老色鬼也在陪了别人,你们王爷也在陪了别人。生完了孩子就不香了。”
  不想谈这个的沈玉妙把话题岔开了:“看到丹阳郡主了吗?”小妖女弄了一顶假发髻也来了。北平王妃冷笑道:“一直跟我们王爷在一起呢。而且我们王爷也答应她了,用兵送她们姐弟两个人回去看母亲。”
  随即就把这件事情给丢开了,低声道:“有件事情对你说,”是说正经事的神气。
  沈玉妙淡淡应了一声。看了她不怎么上心的北平王妃笑道:“送钱给你还不高兴吗?”看了她这才提了一丝精神,笑道:“丰台大营里有一位将军在调职,他想回京里来,现在能换得动京里将军们的人是你们王爷。出的钱不少,只要你求一个印章就行了。”
  又是这个,听了名字,沈玉妙没有说话,这个人的女眷来拜了几次并没有见她。北平王妃看了沈玉妙的神色,笑着道:“怕要不来,我教你好吗?这法子我用过的。”
  然后附耳上来了,听完了沈玉妙只是微笑了一下,道:“这主意你真的用过?”北平王妃笑了一下道:“你敢不敢试一试。”
  然后看了陪了夫人们的南平王,今天居然是笑容满面。北平王妃笑道:“钱才是你自己的。我听说你也能搂钱,趁了年青能要的到就要。我现在再问他要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倒是家里的姨娘要起来容易了。还好我年青的时候都问明白了。”
  看了陪了夫人们射箭的朱宣,再看了身边的北平王妃,突然想听一听的沈玉妙笑道:“你是怎么要来的?”
  北平王妃笑道:“说了你要笑话了,不过想来你也是一样。那个时候年青,就一样一样的要。我听说京里这些铺子的股份都在你手里,不会是白给你的。”
  沈玉妙不说话了,我从来没有要过,表哥该给什么从来没有少给过。当然他出门去该给别人什么也没有少给过。
  一定要花钱特意安个奸细才是奸细,贩夫走卒,这些夫人们也都可以是奸细。
  “怎么样?只要盖个小印就行了。那个时候我才不管他生不生气呢?我偷偷盖了让他气死去。”北平王妃兴致勃勃。:“有钱没人也不行啊。我整治那个小妖女,也只能是自己房里的丫头,她想见我们王爷,我让丫头把她约了出来。现在看看她成精了,因为剪了她的头发,她跑去告我的状了。”
  看了又不高兴的北平王妃,沈玉妙微笑,过了一会儿才道:“我试试看。”
  “是了,帮了他们的忙以后不能感激一二的。直接让他们做事情就行了。”北平王妃这样交待了。
  北平王妃刚走没有几步,又过来了一位,韩国夫人。今天是趾高气扬的来了,一坐下来就笑道:“王妃没有去射箭,听说在这里躲着呢。”然后得意的一笑:“听说失宠了?”
  沈玉妙一如平时的就是别人说她懦弱的如水表情,在这个时候能忍住的还有几个,韩国夫人看了她那种微笑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的反而是她了:“王妃一向是软弱的,其实听说手里也有钱,不如我们一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能飞上天吗?”南平王妃心平气和地问了一句,然后又继续问了:“有人愿意为你离弃家中的妻儿,和你成亲吗?想来没有,你只能一个又一个。换的累不累?”
  韩国夫人这个时候反而微笑了,准备好好看看南平王妃发火,娇声道:“我只是为王妃出个主意,如果实在是受不得,不如一个人过。王爷那个人,从来软硬不吃。我等着看了王妃如何管得住王爷,如果受不了搬出来,寂寞了还可以来找我。总比一个人守了空房等待的好。”
  沈玉妙淡淡道:“夫人你要等个空了,我不会跟人吵架,我这个人软弱可欺,懦弱无能,才一直忍到现在。平时没有事情,我就是在家里数数我的钱,看看我的首饰过日子。没有上蹿下跳弄钱的本事也不想那么做。
  我性格如水,不起波澜,不用做工挣钱,也不用起早贪黑,更不用跟人搅和的很累。我四个孩子从不守空房,到是夫人你等来的人,只怕夜来朝去,所以你没个够的想着。”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韩国夫人才重新说了一句:“敢不敢打个赌,王爷明天不在家。”
  沈玉妙立刻尖锐的看了韩国夫人,然后道:“不赌。”韩国夫人得意地笑了一下道:“你不敢了吧。”然后再说了一句:“王爷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封地上把你宠昏了头了。哼,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什么时候想一个人出来住,我帮你收拾。”
  沈玉妙揉了揉头,突然觉得淮王为自己出了这么力,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思。撞破了韩国夫人的奸情,然后他就敢对了自己含情脉脉,下一次再用他,会不会要求拉拉手什么的。
  一对姐妹来了一双,楚国夫人跑了过来笑道:“我帮你出个主意吧,我是不想再跟小楚王过下去了,咱们可以住在一起。”楚国夫人很是开心,南平王以前当了自己的王妃还没有今天这个随意过。今天就是全然不管自己的王妃了,就象北平王一样。
  北平王无论在哪里都是不管不顾,只要事先是知道的,就要先把北平王妃打发到别处去。
  好不容易支走了楚国夫人,沈玉妙问了自己,一阵儿幸福一阵儿不幸。一定要认为自己只手为云,翻手为雨,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这一次的事情就是向淮王求助开始。然后淮王一连串的主意,自己与表哥的这些夫人们关系异常紧张。
  这位一开始在自己眼里似含羞青年的淮王,又是一只狼。
  最后来的一位就比较实用了,戴了假发髻的丹阳郡主跑了过来,居然看不出来是假的。很是讨好了南平王妃道:“你要是不高兴,我可以帮你。”
  沈玉妙微笑,不是放老鼠就是放毒药了。身量没有长成的丹阳郡主对她道:“从我长大就没有一天是安稳的。母亲说人活着就是应付一出子一出子的事情。有事情从来不奇怪。”
  小小的丹阳郡主说出了这样的道理,沈玉妙也默然了,以前风平浪静,是因为有表哥,上殿去也过了来,是因为有表哥。朱宣的确是做了很多,妻子一向也摆的高,这件事情还有人反对吗?
  正文 第四百九十四章,忧喜(十四)
  第四百九十四章,忧喜(十四)
  孩子哇哇啼哭是希望吸引母亲来爱抚,下司讨好上司是希望得到上司的关照,男人追求女人要么是情要么爱,女人接受男人那么总归是需要情与爱。
  无意中坠入了淮王心思的沈玉妙手抚了额头,是几时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一切从暗示淮王,觉得他好利用开始。
  本来也就算了,朱宣没有提,沈玉妙不安,淮王不安,只是不知道朱宣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淮王去书房找了朱宣,沈玉妙想了一想,朱宣不得不表露自己的感受出来。
  本来朱宣是想看一看,淮王与妙姐儿还能做点儿什么出来。女眷们的关系网与官场上的关系网一样密杂,断她们一点儿财路不能断其根本,就象野兽受了伤,只会惹怒她们。
  韩国夫人是皇亲,本身就有进项,只是太过花费不得不外面找点钱。
  沈玉妙想来想去,再看看远处与夫人们在一起的表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谈笑风生,夫人们更为得意之余,南平王妃更为尴尬了。
  现在想粉饰太平都做不到了。不象以前,朱宣当了人在外面至少事事会考虑到妙姐儿。决定给妙姐儿一个教训的朱宣决定这么做了。看你忍还是不忍。
  忍你就只能忍着,不忍要去哪里去哪里吧。放心我一个人在京里,就一个人走吧。朱宣已经这样想了,留在身边随时会有淮王那样的人出现,而且添乱。
  一个人坐在小亭子上的沈玉妙也这样想了,是不是离开,象是我被逼走了一样。在被逼走这样事情上装得我软弱可欺,性格如水,还是在表哥偶尔出去一次上装贤惠,选择哪一个。
  晚上宿在西山,沈玉妙一整天没有往朱宣面前去,不知道众多客人都宿在了这里,朱宣会不会去和哪位夫人在一起,如果这样,面子上更难堪。如果是这样,这一夜不知道该怎么过。楚国夫人和丹阳郡主,北平王妃下午的时候都“好心”的表达了自己这样的看法。
  朱宣进了房里来,看了妙姐儿抬了头看了自己,一双眼睛更显得幽幽,让人不忍心看。狠下心来的朱宣决定不客气。
  我辛苦花了功夫教导,眼看要成母大虫。如果表哥不在了,妙姐儿是不是先带了兵把夫人们连锅端了,再如同夫人们一样,成天利用淮王这样的人,然后打成一片。。。。。。或许最后人情冷暖把她折磨成象韩国夫人一样,到处寺院里设几间静室。。。。。。孩子们呢,有没有为孩子们想过,不是把睿儿看得很重。
  相较于北平王家里还没有世子,几个儿子就不争?相较于梁王府上,身在福中不知福。难道一生了儿子下来就是世子,母亲当成自己女儿看待,表哥时时教导引导,事事跟在后面把着,不比别人自己挥汗如雨,不懂的时候到处碰钉子的好。。。。。
  白天一整天没有过来看她,但是朱宣知道她在哪里,会了哪些人。还有丹阳郡主,已经把北平王妃气得要疯了。这不是治下的百姓可以随便收拾。
  沈玉妙款款站了起来,身姿还是那么优美,低了头行了礼:“表哥回来了。”朱宣嗯了一声,道:“累了一天了,”沈玉妙身子一僵。看了朱宣招手:“过来。”就走过去了。
  朱宣携了她的手,往玉石池子里走去,看你陪还是不陪?沈玉妙顺从的过去了。
  两个人回到了床上,缠绵过后,朱宣习惯的拍了妙姐儿,一切如常,只是以后夫人们是过了明路了。
  过了一会儿,沈玉妙轻轻动了一下身子,朱宣低了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道:“睡吧。”听了妙姐儿轻轻“嘤”了一声,伸出了双手搂住了朱宣的脖子。
  朱宣轻轻拍了怀里这个孩子,一点儿也不听话。想想北平王妃,一切钱物都是自己跟了北平王后面要来的,现在上了年纪,还是后面要个不停。
  表哥该给妙姐儿的分文不少,给的不好,难道跟在后面要来的才觉得香甜。
  太多的女眷们与丈夫花尽了心思搞好关系,不也就是为了在人前的一点儿颜面,为了自己手中的一点儿私房,为了在家里的地位,为了孩子的地位。
  一定要花尽了心思要到了手这就叫好了。就是在现在,外面的小金库也不是容易查到的吧?
  双手搂住妻子细腰的南平王,这一次既然做了就没有打算客气。双手搂住了朱宣脖子的沈玉妙,感受了朱宣温暖的胸膛,心里也明白了,这一次表哥做到这种地步了也没有打算客气。
  是不是从此见了夫人们躲着走,还是就此回封地上去。就这么败退回去,再把孩子们一起带走。
  突然想了起来,外面这些人,虽然这一次回京里来只出去了几次,那些夫人们难道都不生孩子吗?
  一向娇宠惯了,心事只对了朱宣说,而且这一阵子习惯于想说就说的妙姐儿睁开了眼睛看了朱宣问了一句:“夫人们都不生孩子?”
  朱宣低了头亲了亲妙姐儿,道:“至少不生表哥的孩子。”沈玉妙再追问了一句:“表哥说话算话。”
  看了朱宣唇边有了一丝笑意:“哪一次说话不算话。告诉过你了,表哥过了贪玩的年纪了。”沈玉妙不说话了,疼爱感觉依就,不由得妙姐儿不为了今天闹别扭。
  刚拧了一下身子,就被朱宣重重的亲了一口,过了良久才放开,柔声道:“睡吧。”沈玉妙还是发泄了一下,举了拳头在朱宣身上捶了一下。
  只换成朱宣的一声轻笑,低声问了:“是不是想带了孩子们回封地去,一个都不留。什么时候走,表哥送你。”
  沈玉妙不无伤心了,道:“你怎么不走。”朱宣低声笑着道:“表哥留下来花天酒地。”换来妙姐儿重重的一口咬在他身上。
  朱宣直到她松开,都是一直在笑,然后问了:“是不是想过了明路说这个,以后这个也陪了你说。什么要走,什么时候送你走。”
  “那你说你不贪玩?”沈玉妙再也忍不住,被弄哭了。朱宣正色的说了一句:“没有贪玩,要我说几次。偶尔出去一夜就是贪玩吗?分分秒秒守着你才行。休想。”
  然后把妙姐儿在怀里搂得紧了一些,斥道:“睡觉。”
  怀里传来了妙姐儿轻泣声道:“那你这叫什么?”朱宣依然是正色了道:“以前就有,没必要现在假撇清了,装得不认识人。你想听这个,以后我幽会去次次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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