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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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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平王的话还没有说完,朱宣垂首伏地,看不到皇上的表情,继续说道:“臣长子尚在年幼之中,如果臣战死沙场,尚难担当大任;臣幼子与三子都还是个小小孩童,求皇上多多庇护,臣战死沙场亦无憾矣。”
  张了几次嘴没有说成话的皇上这一会儿心里啼笑皆非了,你是秦将王翦吗?朕也不是秦王赢政。王翦出兵远征,怕朝中会有谗言,几次三番派人回马去要赏赐;看了这位素有诡诈名声的南平王,这一次口口声声战死长战死短,皇上也一脸的沉重,对了朱宣道:“卿百战百胜,朕信得过你这个名声,望卿好生珍重常胜将军的名头儿,朕也无憾了。”
  这样的一个下午,御书房温暖的气息之中,这样一对君臣相对耍起了无赖。一个人恨不能大声说了出来,你不能死,要死也要死在朕后面。皇上登基以后收复了南疆,是他一件大得意事情。
  另外一位长跪不起,伏地泣不成声了:“如果臣为国捐躯了,臣的老婆孩子家人兄弟房子权力。。。。。。等等,”都拜托了皇上。
  两个人闹完了这一出,又过了近半个时辰过去了,这才重新说了正经事,朱宣泣不成声,伏地拜求了,甚至用达玛的兵符引了出来达玛临死的事情,也没有把这位渔阳公主推开了。
  皇上极为恼怒地告诉了朱宣:“这件事情不管结果如何,那个贱人,朕亲手把她嫁给你,你幽禁也好,怎么对待也好,朕不管。这许亲的名声儿已经出去了,现在说退亲,你让朕的脸面往哪里放。”越想这件事情,皇上越恼怒了。
  朱宣相当灵活的提醒了一句道:“臣为人放荡率性,不堪匹配公主。”看来这几拉御史的折子也是白递了,同时朱宣痛恨了晋王,一点儿能耐也没有。
  “朕怎么能放心把这样的一个人嫁给别人。”皇上几乎是从牙缝里挤了这句话出来,然后安抚了道:“嫁到你家门上,就是你家的人了,随你安置了。”万般无奈的朱宣当然是不放心,说的很好,我真的幽禁了公主,对景的时候就不是好玩的了。
  这一次皇上把朱宣的话堵了回去,微笑了道:“王妃小了你十几岁,正是双十年华的好光景儿,卿封王大约就是这个年纪吧。想来卿帐下教成了多少将军,朕信得过你,会教导出一位好王妃来,卿前方打仗,王妃后面可以帮着些儿,这一点儿上,朕信得过你。”
  微笑不已的皇上明白了为什么南平王妃要上殿去理事了,初看了探子报上来,就是皇上自己都不相信。如果说那位小王妃糊弄了南平王,想来想去没有这样的手段。原来如此,今天总算是全明白了。
  最后朱宣还是再说了一句:“公主必竟是皇上亲生,年纪幼小,有不当之处,请皇上多多管教才是,万不可为了公主一时的糊涂伤了父女亲情。”
  皇上颇不耐烦了,道:“我会给你一道密旨,随你安置。”然后安抚了朱宣笑道:“你的小王妃,听说侍奉得你好,朕赏她。”然后含笑看了南平王道:“朕累了,跪安罢,回去收拾房子吧。”
  看了南平王退了出去,下午一心恼怒的皇上还是啼笑皆非了,好好的怀疑自己会死,只是因为死了一个对手。皇上手拍了拍一脑门子心思的额头,朕也会死,这皇嗣的事情到底应该是怎么办才好?立了太子相当于树了一个靶子在那里;不立太子几个儿子眼看着都要变样了。。。。。。
  北风肆虐一般在皇宫内院中横冲直撞,风雪中回廊上王美人可怜之极的站在了御书房的门口,央求了守门的一个小太监:“请公公进去通禀一声吧。”脸色已经是可怜之极。
  渔阳公主自从御书房里回来,就相当于是被看管了起来。前脚回去后脚皇上的口诏就到了:“大婚在即,命贤妃多方教导以礼仪。。。。。。”说白了就是归贤妃管了。一向关系不好的贤妃很乐意于这个时候“教导”了渔阳公主。
  面对了哀哀泣求的王美人,太监只能走了进来回禀了道:“王美人娘娘求见皇上。”立即就冷了脸的皇上阴沉地说了一声道:“不见,让她好好呆着去。”可怜生在帝王家,花季年华的渔阳公主只是为了自己争一门好亲事,为了解自己幼年之闷气,被自己的父亲无情玩弄在了股掌之上。
  看了伤心欲绝的王美人赢弱的身影走远了,雪地里卷起的雪花把她的身影淹没在飞雪中。守门的小太监不当一回事的看了,这又一个可以说的笑话了。不要说是不得宠的嫔妃,就是得宠的大人们,进来的时候也许还有圣眷,出去的时候战战兢兢,对于守门的小太监来说,都是看惯了的。
  这个时候刚走出了宫门的朱宣被冷风一吹,觉得额头上有点疼,没准儿红了。刚才一时情绪上来了,叩头叩得有些过了,不过在什么时候,只要朱宣想起了达玛临死前那一拜,就会心颤一下。
  上了马轻声叹息了一声,使出了浑身解数,这个烫手山芋还是没有推出去。在马上踌躇的朱宣想了一下,回去怎么跟妙姐儿说,这位公主就是要娶回来幽禁了,也要按制重新起楼,重新收拾才行。
  唯一庆幸的眼前看了她不得宠,再唯一庆幸的是自己在皇嗣上从来没有多说过一句话,朱寿手里捧了赏给王妃的赏赐,看了王爷住了马想了一下,这才催了马回去。
  进了王府门,先交待了迎上来的管家:“今天有新送来的灯,都挂了起来。”再也不用装病了,风寒嘛,有病到在床上不能起来的,也有照旧如常起床的人。
  进了房里来,看了妙姐儿笑容满面的站起来相迎了,朱宣一面解衣服,一面还是看了那个大火盆,笑道:“我一看这个,更是担心你要病了。”
  看了榻上放了几张贴子,妙姐儿正在看贴子,见朱宣一脸是笑地进了来,重新坐了下来把贴子给了朱宣看了:“都是有女孩儿与毅将军年龄相当的,也都是有家世的。”没有家世的人也不敢往这里送进来。
  朱宣听了就笑了一下,刚要说话,窗户外面有人回话了:“管事的来了。”朱宣止住了妙姐儿要往房里去,道:“该好的时候就好吧。”然后往外面说了一句:“让他进来吧。”
  管事的进了来,先问了王妃的病,然后看了王爷笑道:“今儿送来十盏大灯,刚刚挂了起来,请王爷王妃示下,是晚上要看灯吗?因为王妃昨儿病了,太夫人说了晚上园子里除了照明的灯,别的灯都不点。”
  先是诧异于自己“病”要好的妙姐儿再听了朱宣对管事的说话:“都挂起来吧,回了太夫人去。王妃该撑着起来走动就让她起来了,总是躺着也不好。晚上有要来赏灯的亲戚,只管请了来吧。”
  管事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又道:“太夫人上午还说了一声,等王妃能起床了让问一声儿呢,府里到了年纪的小子和丫头们趁了年前该配的就配了,或是年前成亲的,或是年后成亲的,总要先配好了亲事才操办。”
  朱宣就不说话了,自己给自己提了壶倒了茶,听了妙姐儿含笑道:“我房里的都配好了,不过出去四个,我房里从来人多,我在京里时间又少,我看我这里就不添了,二夫人那里。。。。。。”
  刚说到这里,朱宣打断了,淡淡道:“这是什么话,该添不添吗。”丫头们在外面听了王妃赶快就变了声气了:“那就添四个来,青芝订的亲事在封地上,她是过了年成亲事,成了亲以后也少往京里来了,在封地上做个管事妈妈。二夫人那里要添两个,三夫人那个要添两个。”
  管事的答应了出了来,几个家生子儿的丫头都含笑跟在了后面:“我家里还有妹妹,在二门外面做事呢,已经回了王妃了,妈妈这里再说一声儿。”
  房里妙姐儿看了朱宣只是抿了嘴笑道:“下次我说话,表哥不要再插话了。”人家正在说话,好好的插一句进来。
  朱宣道:“我听你说的不象话,不能不插一句。”看了妙姐儿坚持:“就是我说错了,也背了人再说,不要再当了人就这么说人家。”
  “好了,好了,过来表哥抱抱。”朱宣赶快息事宁人,为了公主下嫁的事情已经委屈了妙姐儿,别的事情不能再说什么了。看了妙姐儿走过来抱了一会儿,额头上还是有些疼了。
  朱宣躺在了榻上,让妙姐儿坐在了身边,拿起来她的白嫩小手放在了额头上:“给表哥好好揉一揉。”享受那柔荑在额头上轻轻的揉了,朱宣微眯了双眼,才把事情一一的告诉了妙姐儿:“就是进了门,你也别担心,权当多了一个菩萨。”
  朱宣没有把皇上说的,随你幽禁都可以的这句话说出来,哪里不好幽禁,一定嫁过来让我幽禁,这差事真难办。皇上要是不给我密旨,我还是供着她。
  坐在榻上的妙姐儿慢慢地给朱宣揉了额头,看了朱宣说起来公主下嫁象是不当一回事一样,难道表哥在宫里叩头叩出来的。这样想了,苦中作乐的笑了一笑。
  看了朱宣要睡不睡的,慢慢和他说了话:“给毅将军许亲,表哥相中什么样的人?”朱宣随口说了一句道:“你这当婆婆的人看了顺眼就行了。”然后一笑,看了妙姐儿青春扬溢的面庞,取笑了一句道:“你这婆婆太年青了一点儿。”
  妙姐儿笑道:“我相中了的,表哥可不能再说不好。”然后换了一只手继续给朱宣轻轻揉了额头笑道:“因为我病了,她们来看我,也没有见。明儿我好了,一个一个的请了进来,请了母亲也帮了看一看。”
  朱宣微闭了眼睛,听了妙姐儿在身边说了话,过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是哪几家,你都见过了?”
  “都见过了,郭家的五小姐,比毅将军小了两岁,很是聪明活泼的样子。”朱宣听完了,微微闭目想了一想,道:“那郭家嫡亲的舅爷是盐商出身,不知道肯出多少嫁妆。”
  沈玉妙微嘟了嘴,又道:“郑家的三小姐,是嫡女,就是看了面庞也和毅将军有几分相似。”长大了要是长不走样,应该是夫妻相才是。
  听了朱宣又评题了:“你这位未来亲家母可是一位河东狮吼,别苦了儿子,再把妙姐儿也带坏了。”
  “那还有这一家,”妙姐儿有些不服气了,侧了身子看了小桌子的贴子笑道:“这一位陈家,是户部里的。。。。。。”
  朱宣听完了就笑了,道:“这一家朱禄最熟,他每年都要请朱禄吃几次饭,为了这样那样的亲戚求了朱禄开路引,不信你去问朱禄。”
  额头上立即被拍了一下,然后是妙姐儿抱怨的声音:“表哥,我就知道不能问你,一问你个个都不好。”朱宣睁开了眼睛笑道:“我给你拿主意习惯了,还怕你没有主意呢,你这几家都不行,重新再挑去。京里这么多世家,只是妙姐儿你不经常出去走动罢了,总要有点儿门当户对吧。”
  妙姐儿更是不乐意了道:“讲门当户对,就说不到媳妇了。”看了妙姐儿置气的小脸,朱宣低低的笑了起来道:“为什么说不到,你这小丫头片子,四个孩子了你对了表哥也还是个孩子,为什么我儿子会说不到媳妇?”
  “总不能去和北平王,靖海王妃去成亲吧。”妙姐儿不肯:“北平王家里有两个妾生的女儿,一个与毅将军同年,一个比毅将军小两岁,大的要给世子,小的要给毅将军,亏了北平王妃跑来对我说,家里还有一个妾又有了,准备说给闵儿。”
  朱宣哈哈大笑了道:“我们家她打算全包圆了。”然后收了笑声,淡淡说了一句道:“他们家不行。”宁可找一个布衣百姓当亲家,也不能再跟两位异姓王扯在一起了。
  听了妙姐儿再抱怨了靖海王妃:“她们家也有两个,却是两个妾同一年生了两个,说随我不拘哪一个给世子,哪一个给毅将军。我一个也不想要。”好象这亲家非做不可一样。妙姐儿糯米一样的嗓音娇柔地道:“冲了她们俩,我也要赶快给儿子们订亲事。”然后很是希冀地看了朱宣:“不然,姚大人的女儿?”
  朱宣立即不同意了,眼睛微瞪了:“不行。”那位姚夫人已经足够让人不喜欢了,还要订她生的女儿。妙姐儿嘟囔了一句:“姚大人也不干呢。”
  朱宣轻轻哼了一声道:“还说不让表哥说话,我要是不问,样样都依着你才叫不象话。”停了一停,想了起来道:“还有公主家的儿子,不要总是带了端慧去和他一起玩。端慧长大了,要好好挑一门端慧喜欢的亲事。”
  听了妙姐儿又说了一句:“武昌侯也不同意。”朱宣立即接了一句:“我更不同意。”武昌侯时不时就要看了我不顺眼睛,再说公主生的儿子一定也是娇纵的。
  看了妙姐儿有些苦恼的嘟了红唇,也知道自己是一个挑剔人的朱宣哄了妙姐儿:“孩子们还小,你再出去看一看,不能为了躲北平王妃和靖海王妃就急忙忙地给孩子们订亲事呢。表哥跟你订亲的时候,表哥都十几岁了。”
  沈玉妙还是苦恼地道:“表哥,我知道孩子们还小,我只是怕,挑来挑去你一个也相不中。”没准儿挑到了孩子大了,朱宣还要东选西选的。朱宣自己也笑了一下,安慰了妙姐儿道:“真的要好,怎么会表哥相不中呢。”
  妙姐儿听了笑一下,只是怕表哥相中的儿媳妇要是他自己立了规矩立出来的才会喜欢。最后再试一次,颇为希冀又问了一句:“薛将军家里是一个女儿。”朱宣皱了眉又摇了摇头道:“什么样的母亲出来什么样的女儿。”
  一个也不成,妙姐儿忍不住笑了一下,对了朱宣笑道:“表哥你呀,以后没有儿媳妇,你可不要不高兴。”
  朱宣颇为自负的说了一句:“我的儿子会说不到一门好亲事,小丫头,你好好看着,不带嘴硬的。”
  几天以后,渔阳公主下嫁南平王的明旨发了下来。南平王府正在宴客。听说了有圣旨到了,南平王夫妇换了衣服出来接了旨。
  宣过了旨意,前来的太监含笑把圣旨递给了南平王妃,然后对了南平王行了个礼,殷勤地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了。”朱寿上前来把一个银包塞给了他。
  妙姐儿接了旨意交给了身后的祝妈妈放好了,本来就是正装了,这个时候大礼对了朱宣,当了众人恭敬地道:“恭喜表哥。”紫衣珠冠的朱宣板了脸,道:“公主下嫁,是我们一门的福气,你要好好按了礼制收拾了,不可以怠慢。”
  看了妙姐儿柔顺的答应了,宣旨的太监也呵呵笑了起来,听了南平王妃含笑嫣然道:“到了好日子,请公公也来喝一杯喜酒。”
  让人送宣旨的太监们走,朱宣才缓和了面容,携了妙姐儿往房里去换衣服,家里还有一堆客人,外加一堆小客人。
  在房门口,朱宣看了看如音:“你等一下再进来吧。”丫头们止步,看了王爷只携了王妃进了房里,进去了以后,朱宣就把妙姐儿抱在了怀里,按在了锦榻上,一面亲她,一面很是讨好的问了:“吃不吃醋,嗯,告诉表哥,你吃不吃醋?”然后安慰:“表哥不理她。”
  沈玉妙笑了几声,享受了朱宣的温情,最后缩在了朱宣怀里,但是轻轻叹息一声。朱宣柔声安慰道:“以后表哥去哪里,妙姐儿就在哪里。”
  抬了眼睛看了朱宣的浓眉,挺直的鼻子,突然觉得这气氛过于浓重的妙姐儿换了一个话题道:“今天来的人不少,”听到自己去接旨,每个人看了自己都是带了同情。
  朱宣听了妙姐儿继续道:“只是有一样不趁心,我只邀请了张家的七小姐,张夫人却把八少爷也带了来。”七小姐比毅将军小一岁,那位八少爷却比端慧郡主要大一岁。
  耸起了浓眉的朱宣也早就看了出来了,也是不悦地道:“幸好是母亲看了端慧。”太夫人陪了几位祖母级的太夫人在小小的偏厅上说话。为了毅将军的亲事,南平王府的所有人都上了阵。
  看了自己一身衣服揉皱了的妙姐儿坐到了镜台前去重新梳妆,从镜子里看了朱宣解了自己的外衣,重新换了刚才待客的衣服。妙姐儿继续道:“张家的太夫人正在和母亲在说话,张家的老太爷在前面和父亲在一起。”总而言之,为了和南平王府攀亲事,家里有适龄小姐少爷的张家也是一起都上了阵。
  看了朱宣黑了脸,妙姐儿从头上把一件正式一点儿的首饰摘下来,重新换了一根簪子,好笑地继续道:“不仅是张家,王家,姜家,邱家,都是全家都来了。”朱宣怒极反笑,道:“只要一个,来那么多人干什么?”
  带了几分埋怨看了朱宣的妙姐儿继续添油加醋:“北平王妃一来就对了我黑着脸,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空儿拉了我问,是不是看不上她们家。”朱宣哼了一声道:“我太看得上她们家了,你让她问问北平王这门亲事如何。”这位王妃总是自作主张,北平王如果说这门亲事能成,朱宣想了一下,让我儿子纳他们家妾生的女儿也为妾去。
  自己穿上了青衣锦袍的朱宣很是解气地想了一下,扣好了盘扣,过来帮了妙姐儿换衣服,听了她继续好笑:“靖海王妃说如果觉得她们家嫡系的子女不方便成亲,可以从她娘家的亲戚里选一个,说了过年前就到了京里了,随了我挑。”好象菜市口买人一样,一排站好了随了我挑。
  看了朱宣嗯了一声,这个说的还有点儿象话。而这个主意倒象是靖海王出的。看了妙姐儿去了诰命,重新收拾好了,小脸儿莹白白。一心里内疚的朱宣忍不住又把妙姐儿压在了镜台上,良久起身时,沈玉妙只能再抱怨一次:“我又要换一次衣服了。”
  身上紫百花锦的衣服又被揉搓皱了,刚抬了眼眸看了朱宣,就看到他在打哈哈:“让如音进来再帮你换一件去。”然后在妙姐儿有几分怨意的眸子中往外走了,走了门帘处,回头笑了一下道:“表哥先去了。”
  出了房门来,交待了丫头们进去服侍,想想妙姐儿带了怨意的清灵眼眸,朱宣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怨弄皱了衣服,还是埋怨公主进门。不过听说了那位渔阳公主,象是在生病,皇上迫不及待的要把这个“包袱”甩给我了。
  朱宣突然想到了,成亲前就生病就件好事情,进了门我天天让她生病去。一位公主进了门,如果暴毙了,我也有责任,但是天天生病,哪里都不能去,这个就无妨了。看起来说是喜事,却是一个“政治犯”准备放到了南平王府去。亲事是渔阳公主当了人自己挑的,皇帝落一个“慈父”之名,受苦受难的就是南平王府了。
  沈玉妙重新换了一件妃红色的云地宝相莲花重锦的衣服,这才扶了丫头们走了出来。有眼睛尖耳朵明的人都已经猜了出来刚才那道圣旨是什么了。看了南平王妃一脸笑意走了出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位沈王妃还真的是懵懂或者是无一点儿心思。
  张夫人对了婆婆张太夫人交待了一个眼色,这样的一位婆婆一定要好好巴结了,一定不是刁难儿媳妇的人。眼睛里再找了王爷,看到王妃出来,走过去携了她带了她往小厅上去,五、六个小厅上都坐满了人。
  张夫人看了又觉得满意,再想一想,公主进了门再来看一下王爷对王妃如何,基本上来说这门亲事是让人很是相中的,而且看了来了这么些子人,人人都想争这个位置。
  沈王妃在公主下嫁这件事情上的隐忍,让所有的人都觉得她未来将是一个好婆婆。
  妙姐儿这一会儿和高阳公主坐在一起,正在互相抱怨了,看了厅外的梅花朵朵,妙姐儿抱怨武昌侯:“我们端慧是表哥心尖上的肉,你们武昌侯偏要当了表哥说了一次,不愿意成亲家。昨儿表哥又再说了一次,这门亲事不能成。”
  高阳公主看了自己的儿子正拉了端慧郡主的小手跑得笑哈哈,也抱怨了朱宣道:“哪里来的傲气,我们倒配不上你们家了,多少人家都来和我说亲事了。偏偏你们王爷那张脸色,让人看了不舒服,武昌侯才说了气话,真是气人,今天我出来以前,武昌侯也交待了,这门亲事不能成。”
  两个人对了噘了一会儿嘴,都是无可奈何了。再看了一双跑着玩的儿女,又都换了笑靥,高阳公主才轻声一脸若无其事的说了一句:“渔阳那个婢子,病得很重的样子,床都起不来了。”
  妙姐儿也是一脸的若无其事,轻声回了一句:“什么病?”高阳公主嘻嘻一笑,眼睛上下看了妙姐儿道:“相思病吧。这个还要问。”然后又问了一句:“你们的房子打算在哪一块儿盖?”
  指了梅林后面,妙姐儿笑道:“那里还有一块地方,冬天地冻得结实,这房子总要打了春才能建起来吧。”发了明旨的今天,又给了自己赏赐,反而高阳公主早两天从宫里出了来又带了话:“皇上命贤妃娘娘负责了渔阳公主大婚前的一切教导事项,渔阳公主已经生病了。”
  想想贤妃“教导”渔阳公主,肯定只会病得更重了,不知道是感觉还是直觉,沈玉妙一心里只是同情了渔阳公主,表哥虽然没有说,可是觉得这样的亲事有异于一位得宠的公主下嫁。
  “母亲,”高阳公主的儿子和端慧郡主一起跑了回来,笑嘻嘻的手里捧满了梅花:“香吧,小哥哥说,他长大了,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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