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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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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下小院子里,两对王爷夫妇坐在房里笑语,当然朱宣时有对淮王多看一眼不满,淮王找个空子就要多看一眼。只有两位女眷聊得很是开心。
  话题都围着膝下奔跑的毅将军,一半有意一半是真心的妙姐儿用过来人的语气对江秀雅道:“有孩子才是好呢。”话刚说到一半,毅将军又过来了,问母亲:“哪一个最好?”
  房里的人都看着南平王妃手点着自己儿子的鼻子,跟他开玩笑:“个个都好。”毅将军多要求一下道:“现在是我陪着母亲,你坐马车我都在车里陪你,应该是我最好。”
  江秀雅不无羡慕,是真心的羡慕,当然同时白白再做一戏给淮王看:“四个孩子,还有一对龙凤,京里人人都说有福气的人家才是这样。”
  淮王就装作听不到,只是和朱宣在闲聊:“今科的状元不知道是年青的还是老在龙头,前科可是年青的状元,那探花也是生得俊秀。”探花从来是妙人,这样才好摘花簪花才相配。
  “那是襄阳侯的孙子,是他们家的老六,从小儿就生得好。”朱宣随意一句话,眼睛也看到儿子身上,毅将军是诸子之中生得最好的,所以右光禄大夫家对这门亲事几乎是巴着上来的。看一眼毅将军,淮王也跟着看过去,然后恭维南平王道:“从小看大,毅将军一看就是文武双全的材料儿,当然有父萌,可是如果下科场,也定是一位好探花。”
  这样的恭维话,帮父亲的当然是要开怀,此时妙姐儿正在对江秀雅道:“你要是生个儿子,不管象父亲还是象母亲,都是好看的孩子。”然后再自己乐陶陶一下:“我的长子象表哥,三子和女儿却象我,我们毅将军又是生得最好看,有孩子真的是好。”
  淮王看一眼南平王夫妻,两个人当然是真心的高兴,再看一眼地上跑的毅将军,小小年纪想来从小就扎底子,早上举拳踢腿隐然已有架势, 这是落地儿就封的一位将军,南平王当然要加意儿培养,不会坠了他的名头儿。淮王只是羡慕一下,再看得养眼一下,别的什么也不想。
  山上诸人等得都着争的时候,才看到山下有几个人慢慢往山上来,其中一道红色身影最为晃眼睛。
  几个盐商一起往山下看,既看美人,又看有钱人;几个美妾一起往山下看,等着看红衣;还有两位正妻在这个时候总是要有身份地坐在亭子里,等到心急难熬时,只是怕那穿衣服的人不来,也不得不走出来几步看一看那山下红色身影。
  一行人却也不少,淮王携着自己的王妃,不得不携,因为南平王就是如此,身后跟着一个小子一个丫头。
  朱宣手里携着妙姐儿,如音朱禄跟在身后,毅将军一身新衣早就先一步跑上山,乌珍当然不比毅将军慢,跟在毅将军身后看着她。
  一下子来了两位美人儿,这山丘虽然不高,却都是袅袅婷婷地扶着别人的手走几步停一停,象是娇弱无力,又象是看这山丘绿树,山上人看穿了眼睛,这才等到这一行人慢慢上了来。
  两个蒙着身影的夫人都是随风欲去,身旁两个贵公子气势的人都是一副好相貌,沈玉妙不能不笑一下,几位美妾中有几道不安分的眼光在淮王和朱宣身上打量来去,眉目开始传情。
  想想陶秀珠说的,表哥少年时候,别人的小老婆也勾搭。再想一想朱宣对于自己被别人多看了总是耿耿于怀,妙姐儿含笑低声对朱宣说一声:“表哥也被人看了去。”
  几道火辣缠绵的目光在朱宣和淮王身上缠绕,两个人都颇不耐烦,如果要放荡的美人儿,不如去青楼上找。朱宣听完妙姐儿这一声低低的娇间,也低声回一句:“你且放心,倒是表哥不放心才是。”几个盐商那眼光更是火热,在妙姐儿和淮王妃身上看来看去。
  雾里看花,当然是分外迷醉,朱宣和淮王同时无可奈何,这一群混帐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位夫人当然是和两位正妻在一起,进到这四周锦帐围住的亭内,沈玉妙这才解下身上披风,这才露出来里面一身“朝霞”也似的衣服。亭子里的人这才开了眼界。
  然后几位美妾进来再看过这一身衣服,和两张面纱下的面庞,就都出去了。两位正妻分外解气,一位姓曾,一位姓袁,在客气让茶之余,先问上一句:“两位家中还有什么人?”
  这两位一个一身朝霞,一个服色淡雅,虽然气质高贵,两位正妻还是担心会是小星,她们自重身份,本着享受我也有份前来,还是不愿意和小老婆坐在一起。
  妙姐儿和江秀雅看一眼互相笑一笑,你们又是什么身份,和我们坐在一起。沈玉妙只是一笑,江秀雅回话道:“家里还有姨娘,两位是问这个吗?”
  曾夫人和袁夫人这才释然一笑,眼前再没有别人,只有几个侍候的丫头,这才微笑道:“看两位夫人风度,也不是一般的人。”
  沈玉妙这才看向那位袁夫人,贴子上字迹娟秀,用词优雅,含笑道:“有劳夫人亲笔书写,我看了那贴子,也是亲笔回的。”
  袁夫人这才轻声低呼一声,有几分敬重道:“我看了那字迹象是闺中所书,原本还在疑惑,师爷们写信哪有这样的娟秀的笔迹。”象是觉得女人会写会看,是件不能的事情。
  “你呀,在我们这里算是一个才女,这不也遇到会写会看的人。”曾夫人年纪稍长,象是三十出头,一脸温和对稍为年青的袁夫人笑道。
  就是出了来,不过在这山上说说笑笑,见一些平时见不到的人,就是玩也逊色几分,女眷们坐在一起喝茶吃东西说闲话,彼此家里的事儿。
  几位美妾偶尔过来再看一眼,私下里窍语,象是在议论那衣服一样。沈玉妙把自己的目光从朱宣身上收回来,表哥站在那里,几道目光就在他身上,他才是应该关在房里的人。
  已届中年的朱宣男人气概之外,(小猪,让他中年了哈)又有几分成熟气势,当然会吸引别人的目光,就是男人也要多看几眼。
  相比之下,年青的淮王就象是一颗皮光油滑的新去壳鸡蛋,有些太白嫩些。这样比较一下,沈玉妙含笑把眼睛收回来,脑子里不无几分幻想,以后出门,把表哥关在房里这样才对。
  “。。。。。。他会不理你。”曾夫人、袁夫人和江秀雅正在说夫妻之间的事情,象是说得很入港。袁夫人年青一些,说话较快,补充了曾夫人的话:“先时新婚看着当然好,过得一时,又有新人来,就丢在脑后,但凡劝几句,就要说嫉妒,不然就说没度量。
  勉强斗气能拿得下来几分,进到房里睡下来,给个背给你不说话。出嫁前我妈说女人不要爱赌气,我看这男人赌起气来,不理你,不管你,但比女人还要厉害几分,而且还不会落一个嫉妒的名儿去。”
  江秀雅也笑了,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多。淮王就是一位,高兴就进到房里,混推混揉,全然不管你受不受得了;一时不高兴反正房里丫头多多,淮王只喜欢年青点儿的丫头,姨娘倒不放在心上,丫头不抬名,玩过了就丢。
  曾夫人再补充袁夫人的话,此时无人,眼前这两位贵气的夫人坐下来说几句却是和气,说不上讨教,只是想说一说,曾夫人道:“这样的房子,他要养小的,我当然不干,我说我不嫉妒,随你怎地,你却也不要管我哪里去住。山水风景好的地方儿我要先去游玩一回。”
  说到这里就有几分羡慕:“两位夫人才是能人,能随着夫婿一起同游,这才叫过的好呢。”江秀雅听完这句话,赶快把眼光也放到南平王妃身上,我现在跟着出来,是因为我是新婚,过得半年,只怕也是要落一个嫉妒的名儿。
  几道眼光都在妙姐儿脸上,袁夫人直言不讳地问沈玉妙:“要是你,不理你,不管你,夫妻之间一有不一样的说法就要闹生分,和你赌气,你会怎么样呢?”话虽然直,眼光却有几分乞求。
  沈玉妙觉得这问题真的很难回答,表哥不理我,表哥不管我,几乎是没有。我不理表哥也是空谈。至于赌气嘛,沈王妃手里捧着茶碗很是认真的想一下,自己象是从来没有赢过。
  想了一会儿,对着面前那殷切的两道眼光,还有曾夫人的,沈玉妙让她们失望的问上一句:“为什么要赌气?”
  两位夫人一起噎一下,就是江秀雅也抬起秀眸看一眼南平王妃,难道你成亲这么多年,就没有赌过气。
  在这几道眼光下,沈玉妙有几分心虚,当然是赌过,只是从来不赢罢了。不理表哥,表哥也不烦,一睡到床上往怀里一抱,是不用说话的。也没法抗拒他。还说什么给个背给我不理我。
  这样一想,认真想一想,朱宣象是没有背对过自己睡过,他睡觉要么就是抱着自己,要么就是仰卧对着帐底,妙姐儿不由得有几分绮思,表哥背对着我睡,是什么感觉。
  象是为了弥补自己刚才那句话的无力,沈玉妙又问上一句:“也给他一个背睡好了。”两位夫人又噎一下,江秀雅只能低头来笑一下,一听沈王妃说话就是娇纵人,没有受过挫折的人。
  被人这样问上几句,象是朱宣的好处又出来不少。比如从不赌气,朱宣再生气回房里也是该和妙姐儿说什么就说什么,当然他先教训人。
  比如不会背对人,装睡不理人,至于不管你,丢你一个人在一边,更是没有。只要朱宣不出去,至少半天在书房里,对妙姐儿总是时时担心,害怕她受委屈,或是被人委屈,象是从不担心妙姐儿会委屈别人。
  所以别人的一切烦恼,沈王妃都知道,但离她实在太远。而她自己的委屈,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要是别人知道,会说她无事找事。
  朱寿走到亭子下面,躬身笑道:“爷请夫人出来走一走,坐了有这么一会儿了。”江秀雅低低笑一声儿,看着对面两位夫人目瞪口呆,南平王妃一向是京里出足风头,跑到外面再接着出风头。就是江秀雅也有几分不明白,为什么南平王走到哪里要带到哪里。
  但是随着一起坐起来,再在这里坐下去,象是在讨论如何对待负心的男人。
  沈王妃款款起身,一旁的如音躬身伸出手来扶着沈王妃,听着她含笑对两位夫人道:“一起出来走一走?”
  正文 第五百二十九章,纷乱(二十九)
  第五百二十九章,纷乱(二十九)
  朱宣此时正在用鄙夷的眼光看着身旁一个人,却是那一晚当赌托的莫秀才,那天晚上他是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此时却是一脸谄媚的笑容跟在祝盐商的身后,一口一个“东翁”地叫着,比奴才还要奴才。
  一眼看到是朱宣过来的时候,莫秀才脸上的笑容立即就被打掉了,等到朱宣走近时,冷冷而又看不起的眼光在莫秀才脸上打上一个转,莫秀才人哆嗦一下,把头低下来。
  一旁的祝盐商却是不允许莫秀才不说话,对朱宣一脸是笑道:“这是我新请的西席,教小儿念书,这可是当今的名士。”
  淮王也笑了一下,拱手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哪一科的高魁?”莫秀才挺挺身板,看看朱宣,再看看得意的几个盐商,昂然把自己名字报出来,道:“在下莫文举,也有几篇得意文章,虽然没有中,今科一定在前。”
  淮王笑一下道:“原来如此。”今科一定在前,这是什么道理,这个能掐会算,所才今科奔来。淮王对着朱宣笑道:“想来莫先生这是第一科?”朱宣淡淡。
  莫秀才没有听明白,愣上一下道:“这是什么道理?”淮王这才从容解释道:“先生想来通神算,或知天文星象,今科必中,当然是今科再赶就是。看先生年纪不小,前几科相必没有赶,只有家中苦读。”
  莫秀才红了脸道:“当然没有这样的道理,今科会中,是火候到了,前几科该赶还是要赶。”淮王点头道:“原来如此。”往一旁看一看,没有心情同这位莫秀才再说话。
  祝盐商虽然书上不通,但也看得出来莫秀才这名士没有引起什么轰动。他哈哈笑道:“这是官府的一位大人为我推荐的,他结交的都是天下名士。”
  旁边就有盐商来凑趣,问祝盐商道:“莫先生结交的都是哪些人?”祝盐商笑道:“名动天下的名士嘛,不过那几个,”然后想不起来了,问莫秀才道:“莫先生,你自己说,你都是与哪位名士相交很厚,不是经常来往吗?”
  莫秀才这才重拾几分底气对朱宣和淮王道:“在下与京都名士毕长风是有书信来往的。”淮王也淡淡了,毕长风不就在山下,就在南平王的小院子里。
  自己和秀雅住过来,南平王的小院子立即满满当当,四间厢房自己和秀雅占一间,从人占一间。还有两间一间住着毕长风,别一间要住朱寿朱禄四个跟的人,一下子他们就挤得不行。就这淮王也愿意在这里住几天。
  朱宣更是没了精神,毕长风一向是奉自己的命,结交各处秀才,不知道哪里认识这位赌棍莫秀才。
  几个盐商看着场面一下子淡下来,也觉得无趣,眼前关心的是朱宣的银子,多出来的这位“三爷”也是仪表不俗,大家就先谈银子和生意。
  淮王和朱宣听这个倒还有几分兴趣所在,一下子莫秀才冷了场,祝盐商不无恼怒地瞪他一眼,花银子请你来,就是打一打这个花钱乱买衣服人的气焰的,却全然没有用处。
  莫秀才做了亏心事,有几分束手束脚,被祝盐商瞪上一眼,立即心里胆气大增,他要为自己的饭碗着想。
  当下对朱宣道:“今天虽然山风也有,却也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眼前绿树郁郁,先生看来也是斯文中人,我们即景联句,来对诗如何。”
  祝盐商一手还拉着那个叫红衣小妾,兴奋的道:“你们都是认字的人,应该对诗,我们不懂“湿”,这干点心多吃几块。”
  朱宣看一看这个不识相的莫秀才,回身对朱寿道:“莫先生要对诗,去喊先生过来陪他对。”一副没有精神搭理莫秀才的样子。
  朱寿答应一声下去找毕长风过来和这赌棍秀才对诗,朱禄则是对备觉受冷落的莫秀才皮笑肉不笑地道:“先生是西席,要对诗当然是我们家的西席来陪你对。”
  莫秀才尴尬的回身看一眼祝盐商,祝盐商想一想这也有道理,对莫秀才道:“有理,有理,西席对西席本来就是应当的。”
  说完不管莫秀才听完有多尴尬,丢下他在这里等着人来和他对诗,听一旁朱宣和几个盐商正在谈各地的盐价,盐产量,祝盐商也去插口了,还是银子要紧。
  朱宣说上几句话,朱寿回来,对朱宣道:“毕先生在换衣服,一会儿就来。”朱宣嗯一声,看看这正午天气暖和,对朱寿道:“去请夫人们出来走走吧,总是坐着有什么意思。”真是既然带出来,不能不让人看。
  过一会儿,几个盐商眼睛就跑到一旁去了,沈玉妙、江秀雅和两位夫人一起漫步,看到这边人都在,就走过来。
  沈玉妙、江秀雅是恭顺地分别对着朱宣和淮王行礼,曾夫人和袁夫人只是对丈夫微一点头。四个人走开后,弄得曾盐商和袁盐商很是没有面子,干笑着对朱宣道:“我就爱你们家这个款儿,倒是礼行的好看。”
  淮王一本正经地道:“男女有别,尊卑有别,礼数乱了,还能治家齐身吗?”朱宣一晒,你说这个,他们听得懂。
  “治家,当然是好好的治,”祝盐商又把话接上来,口沫纷飞:“象我,虽然一年纳上几房妾,可是却是不许她们吃醋嫉妒,一犯七出,我就不要她们了,是以她们还都是听话的很。”
  朱宣提醒祝盐商:“尊夫人呢?”打到我门上给我看的那一个母老虎在哪里。
  祝盐商嘿嘿笑几声,道:“那个母老虎,在家里现在也不敢出来,她再出来我今年要多纳上几房小妾。”
  淮王忍住笑,还是一本正经地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毕长风这个时候才上山来,他一向声名是闲云野鹤一样,各处都可以去得。朱寿下去指手划脚学事:“有人说认识你,要找你对诗。。。。。。”
  这个时候过来,一身蓝衫整整齐齐上得山来,先看到沈王妃和夫人们在一起,恭敬地行下礼去,沈玉妙只是微一颔首,好久不见这位毕长风,比成亲那一年路上遇到的,精神许多。
  祝盐商看到这般有礼,也觉得应该学一学,对莫秀才道:“你以后见到我的老婆们,也是应该这般行礼。”莫秀才觉得嘴里象塞进一堆黄莲,让我对你的小妾也行礼。盐商一年至少要纳好几个,这样的人也让我这“天下名士”来行礼。。。。。。
  正在为难的时候,刚才行礼的那个蓝衫人已经走进来,一见到莫秀才就有几分气,可是看着此人有几分面熟。
  科科都来撞龙门的莫秀才把毕长风也当成见过的秀才一流,想想自己以后见到小老婆也行礼,先就拿着毕长风打算来出出气。
  “先生贵姓,这位朱公子仪表不凡,家里尽有,想来请先生也一定是高中过的吧?”莫秀才把刚才淮王的话拿过来给了毕长风。
  毕长风看一看眼前这个人,他的记性倒好,这个人是见过的,看他其实已经不认识自己。自己一进来,不容说话就这样无礼,先不理他。
  走到朱宣面前先行礼。朱宣示意一下莫秀才:“这位说认识你,要对诗当然是你们相熟的人对最好不过。”
  毕长风这才安然地道:“小姓毕,单名长风二字。莫先生把我忘了吧。”
  几个正在热火朝天谈钱的盐商这才转过身来,看一看过来的这位西席先生,再看看莫秀才,莫秀才听完毕长风报姓名,愣上一下越看越象,赶快是恍然大悟的表情:“真的是毕先生,毕先生可还记得我,我们在京都郊外喝过一次酒,是在长亭不远的地方。。。。。。”
  大家都住了谈话,一起看着莫秀才对着这位毕长风大为巴结,祝盐商一心要露脸,才从一位官府认识的师爷那里请到这位莫先生,此时看着莫秀才这样没有出息,觉得大为丢人,生气之余,拿起酒来猛灌不止,红衣在一旁也不敢拦他。
  这里这样热闹,几位夫人们也转过身来看,朱宣招手命妙姐儿过来,袁夫人、曾夫人一起看着如音伸出手来,沈玉妙这才扶着如音的手款款迈步。袁夫人和曾夫人对看一眼,真是有气派,不过她还是年青,所以受宠也是应当。
  莫秀才乍见毕长风,是有几分高兴。朱宣看一看也觉得欣慰,精心为毕长风打造的这个闲云野鹤的声名儿,方便毕长风同各处门客来往,现在看来,毕长风也是做的不错。
  看着妙姐儿走近身旁,伸出手搂住她的腰,柔声道:“累不累,外面风大,只是在那树下面站着做什么。”
  “毅将军在打那鸟,我在让他不要打,他又跑去打别的鸟去了。”沈玉妙娇声道:“可怜这天气冷,鸟也出来觅食,我让儿子放过它。”
  江秀雅也随着走过来,也是扶着一个丫头,走过来对着淮王行礼,淮王只是淡淡:“起来吧,外面风大,这里站一会儿倒也罢了。”
  这个时候山下,大步上来一队人,却是一队衙役,领头的一个是一个品级高一点儿的捕快,快步奔到这边来,看一眼众人,大声问一句:“谁是莫文举?”
  莫秀才条件反射地答应一声:“我是,几位官差有什么事情?”一个铁链当头套上来,把莫秀才锁起来,捕快冷笑一声道:“你事发了。”然后手一挥:“带走。”
  “慢着,”祝盐商有几分慌乱了,那个捕快也还认识,祝盐商道:“王头儿,这是我新请的先生,他犯了什么事情?”
  王捕快从怀里掏出一张辑捕文书,上面盖着红堂堂的大印,对祝盐商道:“祝老爷,这是昨天到的钦差大人新发下来的,上面写得清楚要抓这些人,这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莫秀才惊慌失措,手握着脖子上的铁链,对祝盐商道:“东翁,我是清白的,要救救我才是。”一眼看到一旁站着的朱宣,扑通一声跪下来,泣泪交加:“朱大爷,小人一时走了眼,拿了别人银子,才去陷害你的呀。听说你没有事情,是您的福大命大,我知道您不是一般的人,求求您放过小人,我也是拿人钱财与人办事。”
  这事却是不与朱宣相干,随着莫秀才这样一闹,大家一起来看朱宣。祝盐商也信以为真,脸上肥肉抖上几抖,格格强笑道:“朱公子,这是为何?”
  朱宣一手搂着妙姐儿,淡淡分解道:“这与我却是不相干。”然后问王捕快:“白天抓人,他犯的是什么事情?”
  王捕快愣上一下,反问道:“你又是谁?”然后再晃一下手上的公文:“这是有印的公文,你看得明白不?”再对祝盐商道:“祝老爷,这个人看来你是请错了。”然后手一挥:“带走。”
  “毕先生,毕先生,”莫秀才大声喊道:“看在一面之交上,救救我,你在京里相识的都是王公贵族,看在斯文一脉上,救救我呀。我是清白的。”朱寿与朱禄都把眼睛看天,这赌棍还有斯文一脉,真是不容易。
  “朱寿,”朱宣吩咐朱寿:“去看看是哪位钦差到了这里?”朱寿答应一声还没有走。王捕快先回答:“是刑部的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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