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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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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提醒了三姨娘,带了愁容道:“我,我当时只是生气了,原以为老爷为了四少爷,一定会把我扶正,听了四房的话就按不住性子了,现在怎么办?”
  两个人正在犯愁,就听到碧月在廊下笑着问好:“三位舅爷来了。”
  三姨娘的兄弟大步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对春雨道:“你先出去,我们和姐姐有话说。”
  春雨走出来,与碧月坐在栏杆上听鸟叫,过了片刻,三姨娘的三个兄弟离开,房里就是一声:“春雨。”
  碧月抿了嘴儿笑,悄声道:“快去吧,姨娘离了你可不成的。”
  春雨走进来,见三姨娘更添了愁色,道:“这可怎么好,这三个不争气的东西,把什么帐本儿落在了四姨娘的手里,现在赶着要我去求大姑娘。”
  春雨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正文 第八章,信柬
  一个多月后,一匹快马在沈府门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两个守候的人,看清楚了马上人的面孔,忙笑着赶过来。
  朱福笑着道谢,把马缰丢给了守门的人,看了看近黄昏的天色,道:“沈老爷在家吗?”
  “老爷刚回来。”守门的人一说完,朱福就疾步走了进去,倒把守门的人弄愣了,这出了什么事情,弄得一头的汗。
  正在吃晚饭的玉妙也糊涂了,对春暖道:“这个时候过来,你不会弄错了吧?”就算送端午节的礼也有些早,这才四月里。
  眼尖的夏波对了窗外道:“姑娘看,真的是朱福。”
  暮色中,朱福笑眯眯地往这里走,他在沈家是熟门熟路,也不用人带路。
  玉妙也笑了。
  朱福走进来利落地行了礼,站起来才笑道:“一个多月没见姑娘,姑娘象是又长高了些。”
  满屋子的丫头都笑了,春暖笑道:“姑娘坐着呢,你怎么看出来长高了?”
  朱福嘿嘿笑了两声道:“上次姑娘坐着,我跪着,觉得姑娘的背影只到墙后观音像的一半,现在能盖住一大半了。”
  玉妙看了春暖,嗔道:“还不去给小福子传晚饭来,再去弄热水让他洗洗。”房间里刚掌了灯,可以看到朱福脸上未干的汗水。
  春暖忍了笑带了朱福出去,不用小丫头,亲自为他端了水来,朱福说话客气:“有劳姐姐了。”人却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伏下身子就洗,也不拿巾帕。
  三把两把洗完了,一才伸手要擦脸的巾帕。春暖递给他,又取笑道:“看你,象是谁家的爷。”
  朱福把脸擦干了,站开了两步,才对了春暖笑道:“好丫头,难怪姑娘这么疼你。”
  不等春暖发脾气,先跑开了,吃饭的房间他也是知道路的。
  春暖急了,轻声道:“哎,你倒是告诉我,你来作什么?”
  朱福嘻嘻笑着回头道:“反正是好事。”不管不顾的去吃饭了。
  春暖一向与他闹惯了,甩了巾帕在盆里,自回到房间里去侍候玉妙吃饭。
  饭后,沈老爷命人请了玉妙过去,春暖让夏波,水兰陪着去了,自己带了小丫头铺床,看着差不多了,又命人请了朱福来,盘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王爷为什么这个时候差你来?”
  朱福只是看着她笑,盘问半天,才说了一句:“等姑娘回来会告诉你的。”见房子里只有几个小丫头在里面,伸了个懒腰:“跑了几天的快马,我可累了。”自打了帘子扬长出去,不管春暖在后面跺脚。
  书房里,沈居安与玉妙对坐着,中间炕桌上摆了两封书信。一封是朱宣来的,一封的署名却是京都的表姨娘,朱宣的母亲。
  两个人都看过了信,沈居安的目光缓缓地从女儿的脸上身上看过,心里舍不得。
  一眨眼就成了大姑娘了,这是妻子唯一所出。
  再看了看桌上的两封信,南平王府此举,分明就是认为自己没有照顾女儿。
  玉妙则低了头,心里振荡不已,万万没有想到朱宣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感觉到沈居安的眼光,她也抬了头。
  却看到几丝白发在沈居安的鬓边。玉妙反复想了想,毅然道:“父亲,女儿不去。女儿出嫁前还能在父亲面前尽孝几年。”
  桌上的两封信虽然出自于两个人的手笔,意思却是一样。朱宣的母亲南平老王妃说自玉妙的母亲去世,日夜思念,祈盼接去同住,且家中无人中馈,也就便教导。
  一顶无人中馈的大帽子压下来,沈居安想想家里的情况也有些脸红。
  朱宣的信就简单多了,奉母亲之命,先迎了玉妙于自己府中,年末回京再送到母亲身边。
  虽然措词亲近,但不由得沈居安心里难过。这里离朱宣住地不过五,七天的路程。既然是年末才进京,年底再接也还来得及。
  而两封信里都是急切地希望玉妙立刻动身,象是这家里片刻也呆不得的意思。
  而朱福随信带来的口语就更明了:“王爷说了,快船已经沿江而下,三,两天,姑娘一收拾好,就可以动身了。”
  自从与南平王府攀了亲戚,这几十年来,第一次以权势压人。信到船随后就到,不走也不行。
  对了女儿眼里的坚决,沈居安欣慰了。自己不善于管家自己还能不清楚,他含了笑语重心长地道:“好孩子,既然来接,你就去吧。京里除了姨母,还有几位表姐妹,可以相伴。”
  早早晚晚都是人家的人。
  三姨娘与四姨娘站在廊下悄无声息,这一会儿相安无事。侧了耳朵也听不到房间里在说什么,半日静悄悄的,沈居安携了玉妙的手突然走了出来,四个人都吓了一跳。
  静夜里,沈居安发怒地声音传得很远:“谁让你们站在这里的?”
  过了一会儿,玉妙走了出来,院子里,只听到三姨娘与四姨娘此起彼伏的哭声。
  十日后,一艘挂了南平王府灯笼的快船沿江而上,玉妙在舱里,透过船舱窗户的竹帘,还可以看到前面各跟着两艘小船。
  带船的是朱福的父亲,朱宣的大管家朱子才。
  丫头们没有做过这么大的船,新鲜得不得了,船只走了半日,就晕倒了两个。倒是邢妈妈积年的老人家,反而没有事情。
  邢妈妈坐在一边,自从知道南平王府要接玉妙走,整日里脸上就乐开了花,她家里本来又没有什么人,却也不愿意跟随玉妙走,怕去了王府里给玉妙添麻烦。
  玉妙好说歹说才把邢妈妈带了来,只要自己能照顾到一分,她是愿意照顾这些一直照顾到自己的人。
  邢妈妈落了泪犹自说:“王府里一定给您准备了侍候的人,我们这没有见过世道的人去了,只怕让别人笑话。”
  但是上了船,又欢天喜地的。她本来就是大太太预备了给玉妙带孩子的。
  也是邢妈妈给玉妙出的主意:“姑娘今年十四周了,去住上一年,再回来一年,出嫁的日子就到了。姑娘就当去走亲戚吧。”
  这才打消了玉妙最后一丝顾虑,听从了父亲的劝说出行。
  正文 第九章,进府
  看了船头上站着的朱子才,笔挺的身姿立于船头上,如钉子钉着一样站在船头与沿途官员寒暄。
  沈家大姑娘此行虽然没有张扬,但多有好事人打听了朱子才此行的原由,就有先得风声的备了礼物送来。
  朱子才有的不收,直接回绝,有的则收了,送到舱内给玉妙看过收起来。
  玉妙手里正把玩了一个玉玲珑。除了邢妈妈外,还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妈妈从南平王府里来,笑着坐在一旁。
  她们也是有眼色的人,如果玉妙不唤,只坐在舱外等招呼。两个人服饰气度不同于平常人家,又是朱宣派来接的,玉妙也不敢怠慢,每日请了两人与自己相伴,半点儿也不敢错。
  邢妈妈与丫头们更是刻意地与王府来的人相好,把王府的事情一点点传到玉妙的耳朵里来。
  行了三,四天,玉妙也基本上了解的差不多了,朱宣的身边,这两年来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几个人。
  因为第二天就要到了,玉妙早早地吩咐邢妈妈把带给朱宣的土仪准备好,又拿出来一封一封的赏封,准备赏人。
  来接玉妙的祝妈妈就笑着上前道:“姑娘不用费心,这些个,王爷早就准备好了。王爷有交待,姑娘去到了,就如自己的家一样。”
  另一位杜妈妈也欠身笑着附合。
  玉妙忙笑着答应了,祝妈妈走了出去,就听见她唤了王府的人,低声的吩咐。
  走水路,行程缩短了几天,最后一个在船上睡的晚上,玉妙听了水波拍荡,拉了拉身上盖的大红色绫被,透过洒花纱帐往外看,值夜的夏波,水兰,带了两个小丫头睡得正香。
  船随水摇,一开始不习惯,习惯了反而象睡在摇篮里,摇啊摇的不知道多惬意。
  裹了被子的玉妙舒服的轻叹了一口气,明天就要到了,心底里并不是不担心的。
  船到了的时候,刚过午时不久,就在船上用了饭,一乘八人大轿上了船,接了玉妙下船。
  春暖等丫头一个不少的跟了来,看着亮堂的桐木八人轿,都压抑不住自己的笑容。
  十年寒窗苦,中了秀才也不能坐八抬大轿,姑娘真是好福气!
  心里夸赞着,又是几抬小轿,祝妈妈这几日里已经摸清了春暖等人的身份,陪了笑先请了春暖坐上去,随了玉妙的轿子而去。
  然后就是邢妈妈,夏波。水兰与另外一个大丫头引冬笑着辞了,祝妈妈这才与杜妈妈上了小轿,剩下的人坐了马车行了足有半天,才远远的看到城门。
  朱福骑在马上一直在玉妙轿前轿后跟随,他在马上伏下身笑道:“姑娘,王爷接您来了。”
  玉妙也看到城门外散着几匹马,朱宣还是便衣,随身只带了两个人。轿子又前行一程,朱宣脸上笑吟吟的表情都可以看得清楚。
  春暖虽然在轿内,四周的动静却通过朱福打探了个清楚,刚要说话,听到朱福命抬自己的轿夫快步前行几步,停下来。
  春暖下了轿,不无褒赏地看了朱福一眼,走到玉妙的轿前搀了玉妙下轿,盈盈对朱宣拜倒。
  朱宣这一次不是先说起来吧,而是走过来伸出一只手扶起了玉妙,对她上下看了,也笑道:“象是又长高了些。”
  玉妙低了头,微嘟了嘴,虽然对以后的生活有戒备,虽然前路未卜,但还是有些飘飘然的。
  朱宣看她孩子气,携了她的手又送她回轿内道:“有话回去再说吧。”
  朱子才与朱福带了下人也来行礼,朱宣命起来。自己先上了马前行,玉妙的轿子跟在其后,一路招摇到王府。
  春暖早就听说了省城的盛况,以后在王府指不定什么时候出来一回,抓住了机会拼命看,见到了宽阔的青石板大街,见到林立的酒楼,店铺,却有一个疑问,怎么大街上没有什么人呢?只见隔了不远就有士兵。
  虽然没有看到人,也饱了眼福,春暖把绸缎铺,针线铺等记在心里,万一姑娘有差遣,也不会跑错地方。
  前面是一条长长的街道,静谧悠长、绿树荫荫。再过去不远,王府的正门出现在眼前,两个大石头狮子蹲在两边,兽头大门前坐着十几个人,正门却没有开。
  玉妙的轿子被人引着从角门里进来,朱宣也是从角门进去的。
  轿子在二门以外停了下来,轿夫们退下去,换了几个健壮的小厮。朱宣下马在轿前步行,从后面看,他的背影厚实而有力。
  一大群人等在正厅的门口,玉妙在正厅里重新给朱宣见了礼。
  这个时候的朱宣不象是城门口那个和蔼可亲的表哥了,也不象在沈家时的平易近人。没有表情的朱宣在厅内严肃的气氛下,才象是八面威风的王爷。
  问了沈居安的起居,朱宣就道:“马上就五月了,你住在园子里,那里凉快,这几天就先在东院里住下吧。东院是你冬天的住所。”
  玉妙站着一一答应了,也许是光线的原因,总觉得朱宣象是隐藏在暗影里的雕像,就象庙里高高在上的佛像,说话的声音也带了嗡嗡声。
  朱宣说完了,眼睛就看向了门旁侍立的人。就有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青妇人走过来给玉妙磕头,口里说:“易氏给表姑娘请安。”
  “石氏给表姑娘请安。”
  玉妙就知道是朱宣现收在房里的姬妾了,她忙要站起来,朱宣冷眸扫了她一眼,道:“不用起来。”
  虽然这么说,玉妙还是欠了身子,让邢妈妈取了上等的赏封来。
  易氏站起来,就对朱宣陪笑道:“姑娘应该累了,是不是先请了姑娘回房里歇息?”她看过朱宣的表情,象是也没有话要说。
  朱宣就点头道:“你说的是。”
  易氏与石氏就簇拥了玉妙出门,玉妙也松了口气,在正厅里呆着,总觉得有压抑感。
  进了东院的石拱门,易氏与石氏也活泼了许多,石氏先笑道:“早几天我就和易姨娘收拾好了,只是不知道姑娘喜不喜欢。”
  正文 第十章,初识
  双绣花卉的鲛帐,新崭崭锦绣桌围,整整齐齐的楠木镶玳帽的桌椅。
  身后的邢妈妈与丫头们都笑得合不拢嘴,玉妙掩盖了心里的不安。对了笑脸迎人的易氏与石氏笑道:“费心。”
  她在心里腹诽一声,应该怎么称呼呢。
  好在她是刚走了远路的人,易姨娘与石姨娘很快就告辞了。
  睡了一觉起来,晚饭朱宣在花厅里摆下了酒,给玉妙接风。
  见她吃得少,挟了新鲜的菜送过来,仍然是不怎么笑,道:“吃得这么少,难道是晕船了?”
  一面眼睛就看了玉妙身后的服侍人。
  祝妈妈已经被朱宣指派到了玉妙的房里,忙回道:“姑娘并没有晕船,在船上进得香,一顿能吃一碗饭呢。”
  朱宣失笑了,一碗饭,也只能掂针拿线了。
  他无意再计较玉妙只挟了几口菜,对了小半碗汤慢慢地在磨,只吩咐道:“让厨子晚上预备着,晚一点给妙姐儿做点夜宵来。”
  一整天,带了满头贵重首饰,穿了整整齐齐的衣服下船行礼的闹,玉妙只想着坐下来就不要动了。
  可是又不能不站起来道谢,头上的首饰有千钧重。朱宣看了玉妙眼底的疲惫,勉强站得端正的身子,大概也明白了玉妙为什么没有胃口了。
  他一向与士兵为伍,见惯了刀头滚血的人,难以一下子就体谅到一个小女孩的心思与体质。
  本来晚上还想与妙姐儿说说话,这是朱宣行军的习惯,凡是有新到的将领,总是谈一下。他把这一套也用到了治家上面,而妙姐儿又是自己以后的妻子。
  看惯了别人家里年纪小小的正妻,朱宣还是不习惯面对着玉妙作这样的想法。妙姐儿,怎么看怎么象个搂在怀里怜爱的小女孩,总是给人瘦弱的感觉。
  桌前服侍的易姨娘与石姨娘也都是十六岁以后才进的王府。朱宣的眼光在两个人发育良好的身型上打量了,又看了玉妙。
  玉妙没有力气再去想朱宣如何想,她勉强撑着坐着,总是为自己接风。
  好在朱宣匆匆就吃完了,看了玉妙告辞离开的身影,嘴角边才有了一丝笑意,让她休息去吧。
  “姑娘,”玉妙现在住的东院是三进的四合院,一个卧室就三大间,春暖在最里面陪了玉妙,她睡在玉妙对面的暖阁里,翻了几下身子睡不着,听见玉妙也翻身,忙起来问吃不吃茶。
  玉妙知道自己不是认床的人,应该是走了困。见春暖过来,索性披衣起来坐一会儿。
  因为天暖和,春暖只穿了小衣坐在她的床头,小声道:“姑娘,今天白天街上怎么看不到一个人呢?”
  玉妙放在心底的不安被春暖一句话提了起来,她轻声道:“那是静街了。”
  春暖一下子心花怒放了,强压了笑容低声道:“真的吗?我们姑娘出门,也可以静街了。”
  玉妙轻叹了一口气道:“所以我才不安呢。”又低低说了一句:“表哥,他对我这么好。”
  是啊,春暖只沉浸在欢喜中,并没有考虑到玉妙的不安。
  这么大的王府,姑娘一来就赏了整个院子住,妈妈小丫头都安插停当。玉妙对了春暖低声笑道:“不用笑成这个样子吧。”
  春暖有些不好意思伸出一只手掩了口,忙掩饰道:“姑娘睡不着,外面有宵夜儿呢,我去端来。”
  忙止住春暖,玉妙道:“我们初来乍到的,表哥虽然疼我,也千万别要东要西的,这里可不是自己家。
  见春暖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了,玉妙又交待道:“你明天对夏波她们说一下,”一个哈欠上来,玉妙声音都带了睡意,春暖扶着她躺下来,这才回到自己床榻上去睡。
  石姨娘在自己院子里也没有睡着,她素来不怕冷怕热,四月里天,就坐在院子里打扇子。
  一个小丫头轻手轻脚地走了来,石姨娘身边的丫头夜梅过来与她说了几句话,小丫头才去了。
  夜梅则关了院门,在黑影儿走到石姨娘身边悄声道:“表姑娘睡下了。”
  石姨娘嗯了一声,半天才道:“我让你找出来的东西找出来了没有?”
  “找出来了,四匹新式花样的绢罗,一对新式纱花,已经都摆在了礼盒里。”
  石姨娘出了一下神,又道:“不知道易姨娘会送表姑娘些什么?”
  夜梅只能摇摇头,道:“自从去年易姨娘把小螺从身边撵走了,就再也没有人愿意跟咱们通风报信了。”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石姨娘自语道:“是我低估了她,没有想到易姨娘竟然能把自己身边的人料理得服服帖帖的。不象我们是蠢笨的人。”
  夜梅半天不语,突地弯下腰来又道:“王爷难道就看不出来吗?易姨娘她这么厉害的人。”
  被瞪了一眼后,夜梅止住了语声,石姨娘不悦地道:“不要乱评论王爷,我可没有易姨娘的手段,这院子里可不全是听我话的人。”
  虽然被责备,夜梅还是又悄声说了一句道:“本来嘛,家里应该都是王爷说了算的,哪里能在家里又多了一个小家出来呢。”
  石姨娘一把握住了夜梅的嘴,这个丫头,昨天因为一件小事被易姨娘抓住了训了几句,心里眼里都不服气。
  往隔壁院里看了一眼,不得不对易姨娘服气,她管起自己的身边人来,的确是比自己行。
  易姨娘这个时候也没有睡,她一改刚才的装扮,身上穿了薄袄,脚下也是睡鞋,也正在看了丫头们打点东西。
  她的丫头秋巧打点完了,笑着回头道:“姨娘,送姑娘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易姨娘自摇了扇子,还在想着今天刚见到的沈大姑娘玉妙。自从三年前进了这个家,逢年过节的总是能看到王府里过去沈家送礼,又勤于问候。
  果然是一个美人胚子,只是年纪还小。
  桌上摆好了明天送给她的礼物,她喜欢的是什么呢?易姨娘又琢磨了一下,觉得先就这样吧。探探路再说。
  秋巧把小丫头们都打发出去了,才又说了一句:“今天遇到舅爷了,他问表姑娘喜欢什么,让您打听好了早点带信出去。”
  冷哼了一声,易姨娘不耐烦地道:“我知道了。”
  正文 第十一章,闲话
  在王府的第一个早晨,玉妙早早地就起来了。朱宣见到她过来定省就微笑:“以后不用过来了。我有时候是住在军营里的。”
  晨曦里,朱宣又恢复了平易近人的笑容。幸福的感觉再次出现在玉妙心里。
  看来在这里,懒觉虽然睡不成,却不用起得太早。
  正这样想着,朱宣又说了一句:“不用过来,也不要起得太晚了,以后去了京里,不会觉得不习惯。”
  言下之意就是在自己以后的婆婆面前,还是要晨昏定省的。
  房门外走进来了一个年青的小厮,年纪和朱福差不多大,躬身道:“王爷,早饭摆在哪里?”
  朱宣想了想道:“朱喜,摆到姑娘那里去吧。”朱喜答应了出去。
  朱宣伴了玉妙慢慢象东院里走来,丫头们跟在身后。
  在东院门前停住了脚步,朱宣手指了西北方一片郁郁葱葱,道:“那边就是花园子了,早就叫人收拾好了,你休息几天就搬过去吧。那里比这里凉快得多。”
  顺了朱宣的手指看过去,树木成荫中,隐约可见楼阁,面积想来是不小。
  妈妈们从台阶下迎出来,笑道:“姑娘回来了。”跟在她们身后走出来的,还是易姨娘与石姨娘,朱宣与玉妙同时都愣了一下。
  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这么早出现在这里,该不会是。。。。。。玉妙偏过脸看了看朱宣的脸色,并没有太高兴,也没有高兴的感觉,全然不象见到自己还有个笑脸。
  “王爷早,表姑娘早。”易姨娘就跟在身后,边走边笑道:“给表姑娘预备了点小礼物,赶早儿送过来了。不知道表姑娘喜不喜欢。”石姨娘就只会笑着跟着。
  当中的地上摆了饭桌,一旁的几上堆了礼盒,布匹,分为两份。左边一份只是四匹绫罗,一个小小的盒子放在上面。
  右面那份却是齐齐整整的四份礼,黑漆礼盒打开了,亮灿灿的钗环一眼看得清楚。
  玉妙立即去看朱宣的表情,朱宣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却没有说什么。
  本来是赶早来问候,没有想到朱宣也在,两位姨娘忐忑不安地。耳边听玉妙道谢,方如卸重负。
  朱宣已经站到了桌旁,与玉妙一同入座,这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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