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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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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妈妈们簇拥着毅将军去换衣服,一个妈妈留下来把丹珠拉起来,把她交给看她的人手上:“带她回去吧,来了没有几天,闹了不少事情。”
  毅将军换过衣服,朱寿过来了:“王爷让小王爷书房里去。”顾冰晶有几分担心地看着毅将军,毅将军回头一个鬼脸儿,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安,跟着朱寿去了。
  书房里朱宣正在看一封新到的公文,上面打了火漆印,打来看过就命人:“王妃在哪里,接她回来。”
  朱寿这个时候把毅将军送进来,退出去把门帘拉好。
  毅将军对着父亲行了礼,听着父亲问话:“和那个野丫头是为什么?”眼前就这一个儿子在身边,朱宣是时时都分出心思来盯着儿子。
  “回父亲,她没有规矩,不敬重母亲,母亲给她那么好,她就会利用母亲心肠好闹别扭。”毅将军如实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朱宣忍不住一乐,我们妙姐儿心肠软是人人都知道。他和蔼地看着毅将军道:“你说的很是,可是这样想不要这样去做。”
  “是。”毅将军不明白,但是很答应一声。听着父亲又继续温和地道:“要做万人敌,不要做一人敌,你能打赢一个人,能打赢一百个人,可是不能打赢上千人,上万人。”
  “是。”毅将军又一声,忍不住偷眼看一下父亲,父亲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慈祥和蔼的表情,这一刻是严父是慈父。
  朱宣只说了这样几句话,然后凝神看着儿子,又长高了不少,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是那笔直的站姿,说话傲然的态度,全随着自己。
  南平王微微一笑,京里来信,几位世交见过世子朱睿的来信说,真真是象极了你小时候的那股子傲气。
  “朱寿,”朱宣喊朱寿进来:“把那个石头砚台拿来给小王爷,好生送他回房去吧。”朱寿拿出来的那个砚台是一块方砚,边上刻着名人的几句诗,毅将军一看到就喜欢了,对着父亲行过礼,出了房门在书房院子里就开始撒欢了。
  朱寿跟在后面笑:“小王爷慢些儿,”今天得了彩头,就这样高兴。毅将军一溜小跑回到房里,顾冰晶站在廊下正在等他,见他回来了就是满面笑容:“朱伯父没有教训你吧。”
  “父亲给了我这个。”毅将军把砚台给顾冰晶看,道:“这是我喜欢的一块砚台。”两个人正在房里玩那砚台,朱显走进来对毅将军低声道:“前面象是要打仗了,刚才跟着小王爷去书房里,听了这么一句。”
  书房里,沈王妃已经回来,朱宣把信给妙姐儿看,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表哥出门几天再回来,顾姑娘要走,你送她吧。”
  沈玉妙看完了信,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王府门前已经是有朱宣的马在,赶快问一声儿:“表哥快去快回。”
  把朱宣一直送到门外,看着他上马离去,沈玉妙这才转身回房里来,这才知道丹珠和儿子打架的事情。
  “丹珠在房里不肯换衣服,只是一个人哭。”听着人这样回话,沈王妃只是淡淡:“让她哭一会儿吧,别去打搅她。”这样一个仇恨深深的小孩子,妙姐儿也觉得束手无策。
  换过家常衣服,让丫头们都出去,妙姐儿一个人歪在锦榻上,想着又要打仗了,表哥一去不知道是几天,这样想着,初夏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一看王妃微眯着眼睛歪在榻上,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正在走出去,“有什么事吗?”沈王妃动了一动身子,睁开了眼睛。初夏这才走过来,垂手站在榻前道:“我想着王妃要歇着,进来看一看要不要捶一捶。”
  “不用了,”沈玉妙看到初夏的时候就要想起来春兰,一半儿高兴一半儿不高兴,但是还能做到和气,对初夏道:“你婆婆家接你,给你做的什么好吃的?”
  初夏红着脸回过话,又陪着沈王妃说过几句闲话,这才在榻前跪下来,仰起脸道:“奴婢有话回王妃,请王妃多多宽恕我姐姐。”
  听完了以后,沈玉妙心里开始高兴,温柔地道:“你起来慢慢说吧,你姐姐她怎么了,看我过年忙的,只是忘了问你,春兰在淮王府上还好吧?”
  “姐姐她有孕了,是年前的事情,这件事情请王妃原谅她,她吃了药也没有起到作用。”说到这里,初夏的脸又是一红。
  沈玉妙微笑道:“有孩子是好事情,春兰给淮王生下孩子来,就可以进姨娘,或者是可以进侧妃。”
  “真的?”春兰想好以后让父母亲再带一个话给初夏,初夏也没有想到沈王妃是这样的回话。看着眼睛焕发出神采的初夏,妙姐儿含笑缓缓点点头:“如果是生个儿子,或许就有可能;如果不是生儿子,再生就是。”
  生孩子在妙姐儿嘴里说出来是这样的简单,让初夏惊喜不禁,给沈王妃又磕了一个头,听着沈王妃又笑道:“让人给她备东西送去,她是我房里出去的人,当然我是要时时的照应到她。只是,”
  沈玉妙含笑看着初夏道:“怎么是你来对我说,不见淮王那里有信来,”这又是春兰自己的意思了,如果让淮王知道春兰是私自又和自己在走动,不知道淮王是什么想法。
  “想来就有信来,”初夏找了一个理由,对王妃道:“父母亲看过我再去看姐姐,一知道有孕就赶快来说了,淮王爷的信应该就在路上了。”
  一面慢慢想心思的妙姐儿道:“你说的很是,我让人先备好东西,等淮王那里一有信来,正好让他们把东西带过去,春兰有了身孕,是我最该高兴才是。”
  这一件事情又让朱宣说中了,妙姐儿看着初夏出去,朱宣才走一会儿,就很是想他。用手揉一揉额角,依赖真是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到了午睡起来,沈王妃才去看丹珠,小小的丹珠坐在地上,倚着床腿只是看着窗外,一身沾满泥的衣服还是上午的那一件。
  看到沈王妃来到自己面前,身后一个丫头搬过一把椅子来,妙姐儿在丹珠面前坐下来,问她:“为什么不换衣服?”
  “我要穿我自己的衣服,你们可以把我留在这里,却不能把我的衣服也拿走。”丹珠还是只看着窗外。
  “给你衣服你就吃饭吗?”沈王妃回身看着丫头们:“去把她的衣服拿过来。”一个丫头出去不久,守院门的人过来小心地回话:“是王爷吩咐她只能穿汉服的。”
  看着沈王妃仍然是道:“给她。”看着人把丹珠带来的衣服拿过来,沈王妃这才道:“你可以吃饭了吧?”
  “不,”丹珠紧紧抱着自己的衣服,看着眼前这个总是笑容的沈王妃道:“我要回家去,我想我自己的家人。”毅将军的话把丹珠给伤得不轻。
  妙姐儿清灵灵一双眼睛看着丹珠,丹珠打架输了,又弄了一嘴一身的泥,现在小脸儿还是泥泞着不肯擦,然后又被毅将军骂了几句,更是觉得心里的委屈都出来了,在妙姐儿眼里看起来,只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丫头。
  房里暂时寂静一会儿,沈王妃才道:“如果我让你回去看父母,你会再回来吗?”丹珠一下子坐直了,道:“我还回来的。”然后小脸上儿有祈求再加一句:“我一定回来,很快。”
  房里的丫头们听着王妃和丹珠在说话:“有多快?”一双妙目看着丹珠泥泞小脸下的眼睛:“给你一匹快马,你几天能回来?”
  “我,”丹珠一下子站起来想一想道:“我十天准回来。”她急切地看着沈王妃哀求道:“我一准回来。”
  瑞雪明知道这个时候插话不合适,还是小声地提醒一下王妃:“王爷不在家。”这样的事情总是要问过王爷,这不是把家里使用的人换一个位置,或是升一些管事的上来,王爷不满意也不会说。
  看一下瑞雪,妙姐儿再看看面前站着的丹珠,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你换好衣服去吃饭,我让你回家去。”
  说完以后就站起来了,再看一眼丹珠,对她道:“要言而有信。”然后走出来,丫头们跟在身后,都互相看一看,不明白王妃今天是怎么了。
  朱宣和沈玉妙是两个不同思绪方式的人,一个人出身世家,自小受到的就是世子的教育,想事情从来是有自己的思路;
  妙姐儿是有着大部分女人都有通病,心肠比较软,这心肠软是建立在朱宣过于宠爱的优越环境上。
  呆在一个从小就父亲不疼,母亲不爱,爱人不体贴的环境里,只会恨世恨俗,还会这样的软心肠吗?
  回到房里,妙姐儿自己也在一直想,不让丹珠回去,实在是觉得她可怜,表哥用这样的方法,家人离别来对之前一起作乱的山寨进行惩治,可是,沈玉妙就总是想到,她是一个孩子,还那么小,自来了以后是满腔仇恨。
  瑞雪手里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里面是上百颗不错的珍珠送给王妃看:“王爷走以前的时候订的,铺子里今天才送过来。”沈王妃一年不知道要用多少颗珍珠,就是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随便看了一看,妙姐儿对瑞雪道:“收起来吧,让他去帐房里拿钱。”
  收好珍珠以后,瑞雪才小心地又提醒王妃一次:“王妃只管宽宏大量,可是王爷回来以后要有个说法给王爷才是。”
  “我知道了,我也对表哥说过几次,这孩子太小了,比毅将军才大上两岁,看看别人不都是很好,只是表哥总是不答应。”沈玉妙这一会儿突然觉得心烦意乱,对瑞雪也说出来心里话。
  瑞雪听完了也明白沈王妃也是做好丹珠一去不回来的准备,可是王爷那里回来又怎么办?
  “我一个人静一静,你出去再看一下顾姑娘走的时候要带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我再过去看。”沈王妃在榻上歪下来,手里轻抚着姜色的大迎枕,让瑞雪也出去了。
  歪上一会儿,妙姐儿走出房里来,还是去和孩子们玩一会儿去,毅将军的房里传出来的都是欢笑声。
  又过了些天,天气更是暖和,银文是一直呆在京里的,看着院子里的的树上仿佛是有新绿都觉得稀罕:“刚出正月这树就有嫩芽?是不是我看错了。”
  又跳起来看时,只是看不清楚,倒惹得丰年走出来说她:“好好的在这里跳什么,王妃在房里要静一静呢。”
  几个丫头都在房里陪着沈王妃,丰年重新走进来:“银文说那树上长了嫩芽,比京里的树要长的早,正在廊下跳着看呢。”
  “是啊,”妙姐儿也往窗外看一眼,这才道:“要是京里现在还是天冷呢。”顾冰晶在的时候是不觉得什么,走了没有两天,沈玉妙就觉得象是有几分怅然,孩子还是要多一些的好。
  看着窗外绿纱下去年搭好的竹子架还在,冬天没有让人拆,沈玉妙这才问一声:“毅将军又哪里去了?”
  “和陈将军的儿子,吕大人的儿子在园子找鸟巢呢,说是又找到了不少。”瑞雪低着头绣着自己手上的活计,对王妃回了话。
  妙姐儿无奈:“这孩子,和世子一样。”整天就到处找鸟窝,而且也不来陪母亲,沈王妃微嘟起嘴,听着丰年凑趣笑道:“顾姑娘一走,王爷又不在,王妃就孤单多了。”
  “可不是,”沈王妃手拈着丝巾,把自己刚才喝过的茶盏处无意识地拭一下,嘴里埋怨的是毅将军,心里想的却是朱宣。
  已经走了有近二十天,丹珠当然是没有回来,沈玉妙也不愿意去管她,懒动针指只是出了一会儿神,才道:“我去书房去看看去。”
  走出二门就看到朱寿迎面匆匆走过来,看到王妃见到自己就是一脸的笑容,朱寿也是笑容满面行下礼来:“王爷回来了,让奴才请王妃过去呢。”
  “胡闹”这就是朱宣见到妙姐儿说的第一句,书房里还有两位亲信的幕僚,看着沈王妃刚一进来就被王爷训斥一句。
  朱宣一回到家里来,就听说妙姐儿把那个野丫头放回家了。“这样的事情你就自作主张?太大胆了”朱宣看着半个多月没有见过的妙姐儿,一身绣如意牡丹的锦衣,还是和离家一样,是个好看的孩子。
  心里这样想,不代表朱宣不发脾气,沉着脸的朱宣第一次当着人对妙姐儿道:“先跪着,一会儿再和你说话。”
  两个幕僚也很尴尬,沈王妃第一次在王爷面前有这样的待遇就让自己给看到;沈玉妙眼角看一看两个幕僚,这才慢慢跪下来。
  朱宣这才看着两个幕僚:“盐务新到的是哪一位大人,让他理清楚亏空去,今年我是不帮着他们遮掩。”
  “京里的邸报新到的是冯大人,应该是过两天才到。。。。。。”幕僚们赶快把话回完,一旁跪着沈王妃,幕僚们站的都不舒服。
  看着幕僚们退出去,朱宣这才看向妙姐儿,这个自作主张的小丫头,跪这么一会儿都跪不住,人跪坐在自己腿上,象极了她在锦帐里跪坐的时候。
  “人回来没有?”朱宣这才说话。“想来是不回来了。”沈玉妙老老实实的回答一句,跪坐在自己腿上,抬起头来看朱宣,居高临下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朱宣哼一声道:“跪着吧,跪到表哥不生气为止。”小丫头天天就宠着去了,不管不顾的自作主张。
  “哦。”妙姐儿又是老老实实的答应一声儿,然后就没有话了。过了一会儿看看朱宣,正在看自己的面庞上看不出来有生气的样子。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朱宣又问妙姐儿一句。沈玉妙这才开口回朱宣的话:“只是一个小孩子,再说表哥你一直文治武功样样能干,这样的一个孩子让她回家去看看家人,想来也不影响表哥的主张。”
  朱宣板着脸下一句评论:“阿谀奉承之徒。”赶了一路的快马回来,就在榻上拉过老酱色的迎枕歪下来,在身边拍一拍:“过来跪到这里来,方便表哥教训你。”
  看着妙姐儿站起来走到榻前,一下子扑到怀里来,娇滴滴喊一声:“表哥。”朱宣也笑着把妙姐儿抱在怀里,问她:“有没有想表哥,想了几次?”
  然后就把妙姐儿按在身子下面亲她的脸。。。。。。两个人再分开时都有几分喘息。
  “表哥,我就知道你没有生气?”沈玉妙抱着朱宣的腰,一条腿从裙子下面伸出来,勾住朱宣的腿。
  朱宣又哼一声道:“你都把人放走了,还生什么气。”然后笑容满面问妙姐儿:“跪在下面真好看,心里委不委屈。。。。。。”
  “以后我不跪,”沈玉妙不高兴地回答一句:“我是看到有人在,所以才听表哥的。”要是没有两个幕僚在,沈玉妙想一想,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可跪的。
  朱宣伸出手扳着妙姐儿小脸问她:“知道错了没有?”看着妙姐儿想一想才道:“也不是只有这样的方法才是对的,表哥,你固然也对,让阮之陵大人去对他们教化以礼仪,可是怜惜这样一个孩子离家,放她回去,她不来是她背信弃义。表哥不是一向胸怀宽广吗?”
  “还是阿谀奉承之徒,”朱宣歪在迎枕上,看着妙姐儿伏在自己身上这样说话,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再闻一闻上面的香气,才道:“怀柔也好,强硬也好,只要有成效就是对的。你原本也没有说错,
  这么个小毛孩子眼前当然是起不了什么作有,表哥同意她到你房里去,就是让他们看一看我们汉人的威仪,回去就回去吧,除非躲到深山里去不出来,不然的话,在那山林里呆不住。”
  现在是金尼夫人在当家。
  “看不出来一个女人有这样的心狠,”朱宣还是觉得满意:“她杀了三个不服她儿子的头人,暂时是安静的。这些人,打来打去,最终不是臣服于一个让自己安居乐业的规矩之中,和臣服我有什么区别?”真是想不开,朱宣是这样想的。
  妙姐儿有几分黯然:“只要表哥满意就行了。”总是杀人,强权是唯一的手段?
  丫头们站在房外,先是听到里面王爷在发脾气,再就里面就是笑声。瑞雪走到房外去,对着廊下的梧桐树念了一声佛。
  丰年跟出来取笑道:“王爷不信鬼也不信神,姐姐在这里念,佛也不会出来的。”瑞雪伸出手在丰年脸上拧一把,笑骂道:“你这个小蹄子,那你天天晚上念米佛作什么,听起来象是你也不信。”
  只是一笑的丰年悄声地对瑞雪道:“王爷不生气了,大家伙儿心里都可以放下心来,跟姐姐说,管茶房的田七,原先是在花房里做事,王爷说过他花种的好,王妃把田七调到茶房去,管花房的人可不乐意了,回过王爷,王爷也没有说什么。这又是一件可以让人放下心的事情。”
  沈王妃管家,自己调换过不少人。
  看着院子里树皮斑驳的梧桐树,瑞雪也悄声道:“是王妃说田七知道花的脾性,在茶房里泡茶加什么花田七最清楚,王爷当然不会说什么,那一次王妃把王爷珍藏的东西都送了人,王爷不是也没有说什么。”
  年前整理库房,整理出来两箱子东西,里面都是一些陈年的酒,因为年代久远,酒都干成蜜浆一样,妙姐儿觉得这样的酒可以醉得死人,自作主张送了几坛子给人,等到朱宣跌脚叹息时,酒是收不回来了,只能看到来道谢的人。
  瑞雪和丰年相对一笑,两口子的事情,总是不可能互相都满意。
  房里有了动静,两个丫头赶快进去,沈王妃和王爷已经携手出来了,一起往房里走。至于那无影无踪的丹珠,再也没有人提起来。
  沈王妃房里的丫头们又一次被全王府的使唤人都要羡慕一下,杜妈妈看着川流不息到自己面前来的丫头们只是一句话:“该去的就去,不该去的就留下。”
  祝妈妈听完了就笑:“你就告诉她们吧,免得一会儿找一件事情又要跑过来。”王妃随王爷去新城,要带走一批丫头,留下的人当然都不会高兴,走的人就得意的不行。
  朱宣在房里和妙姐儿对坐着:“明天动身也可以,后天动身也可以。只是你路上别淘气任性就可以了。”
  丫头们去问杜妈妈去的人有没有自己,妙姐儿在房里问朱宣,哪一天走。夫妻两个人正在说着话,看到毅将军走进来,也是满面笑容,只是不说话。
  “过来,”妙姐儿招手让儿子过来,看一看毅将军身上的一条新腰带,道:“这个又是新的,这个倒是精巧,是谁做的?”
  毅将军用手摸一摸腰带。回母亲道:“是母亲给的丫头俏烟做的。”朱宣看着妙姐儿要皱眉头,也是淡淡道:“不过是个名字罢了。”
  “我想也是,”沈玉妙决定放过这个名字,只看那手艺好的腰带,又用手整一整它才道:“就这两天就走,出去玩吧,史先生也跟着一起去,路上别淘气。”
  看着毅将军出去,艾多走出来回王爷的话:“书房里有人候着见王爷。”朱宣站起来出去,艾多却也没有出去,对着沈王妃行了一个礼道:“感谢美丽的王妃放丹珠回家去见自己的家人,她一定会回来的。”
  这一个艾多倒是一个另类,不仅在这里呆得象是开心无比,而且朱宣有一些事情是交给他去做。
  “你在这里会想家人吗?”沈王妃对艾多总是有些兴趣,眼前是一个机会和他说几句。这是在来的人中间年纪比较大的一个,最近在学写汉字,妙姐儿见过一次,可以看得出来是下功夫。
  艾多有一双总是充满笑意的眼睛,回话道:“就是我在家里,也不是时时和家人在一起,我上山打猎,出门打鱼,总是有和家人分开的时候。”
  这样能想得开倒也不错,沈王妃明白朱宣为什么对艾多是另眼看待了,现在相当于是朱宣的小厮,当然不是亲近的那一种。
  “你觉得我们这里好吗?”沈王妃又带笑问上一句。艾多这一次是仔细想一想才回答道:“再好也不如我的家,汉人的孩子长大以后也要离家,所以我并不忧伤。”王妃只是想问我忧不忧伤吧,艾多是这样的想的。
  艾多也想问沈王妃一句话:“为什么您会让丹珠离开?”来到这里的人都是知道是什么身份,行动都有人看着,什么时候能回去,只能看南平王什么时候高兴。
  如果说艾多喜欢汉人的书,喜欢汉人精致的各种东西,不如说他其实心里也喜欢看汉人精致漂亮的女人。
  这位沈王妃就是,什么时候见到,都是白生生的小脸儿,红嫣嫣的嘴唇,说她有四个孩子是会吓人一跳的。
  “她说她想家。”妙姐儿听完艾多的问话,只是回上这么一句,想家难道不是一个最好的理由,一个想家的人。。。。。。。
  “是。”艾多并不是很明白,汉人的心思都比九曲十八弯还要弯弯绕,只是一句想家,就放丹珠走,艾多是不太容易理解的,妙姐儿这样的理由,放丹珠回家去,只有南平王能够理解和明白。
  从王妃房里出来,出二门时经过空地看到几辆赶进来的马车在装东西,这些一箱一箱搬上去的东西都是要带去新城的。
  看着那四角镶着铜角的箱子放满一马车,就有一个赶车人一甩马鞭就要先走,艾多一面走一面看一面笑,心里在想,南平王有这样大的地方,有这么多听命于他的人,有这样多的财富,还是不放过一点儿山林,汉人都是贪婪的还是人都是贪婪的。。。。。。
  送去新城的是沈王妃的衣服,各种新城里没有的东西,当然还有沈王妃最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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