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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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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阳公主走入宫室里的时候,只看到五皇子跪在皇帝面前发誓:“儿臣一定好好看待六弟。”皇帝嗯一声,眼睛里突然如刀,再看看郑贵妃,郑贵妃也发了毒誓:“当待六皇子如亲生。”
  一旁站着的高阳公主手里拉着齐文昊,先只是静静等候着。只到皇帝最后露出满意的笑容,再交待五皇子一句:“我视晋王有如胞弟,先皇子嗣也是稀少,留存下来的朕要好生看待,让他一生康安。”
  五皇子这才明白为什么晋王皇叔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只有晋王皇叔虽然是吓得不行,还是在他的王府里过他的年。
  “我子嗣也稀少,”皇帝难得是露出慈爱的面容对着五皇子,这一刻,才象是一个父亲:“也想着他们一生康安才好。”皇帝膝下存活的尚有五、六位皇子,七、八位公主在。
  最后才招手命高阳过来:“文昊也来了。”郑贵妃拉着齐文昊到榻前来坐着在身边,高阳公主看看弟弟,五皇子对姐姐是一个会心的微笑,姐弟两个人也都心中明白。
  “文昊在家里做什么?”皇帝对着齐文昊更象是慈祥的外祖父。齐文昊在皇帝面前也是不怎么拘束,有如自己的母亲高阳公主:“我在给端慧修毛笔。”
  皇帝呵呵笑了道:“你还会修毛笔?”齐文昊比划给皇帝听:“端慧弄坏了南平王世子的毛笔,问我能不能再装上去,我会装。就是跟原来不太一样。”翠玉管笔格外名贵,端慧郡主想看看为什么这么好,把笔头拔了下来。
  “你这门亲事订的不错,”皇帝想想,颇有几分自得:“这还是朕的主意呢。”想想南平王那个时候指责武昌侯,这样不好那样不好,就没有怪到他自己也不愿意订亲上面。
  高阳公主想想也是开心:“可不是,这亲事还是订了,现在他到没得说了。”端慧是南平王的心头上的肉,公主想几时接就几时去接,正当光明的接走住两天,以后是我们家的人。
  眼眸再看一看身边站着的胞弟,高阳公主想想刚才与妙姐儿的对话。刚为文昊和端慧订亲的时候 ,就是五皇子背地里对着姐姐也拜谢一下:“这门亲事订的好。”
  倒不是与南平王结成姻亲就稳稳能继皇位,这中间六皇子出事情,五皇子平时也是卖力的人,只是三位异姓王中,靖海王老矣,北平王一向只想到自己,南平王壮年强干,是最好的联姻。高阳公主回想往事,只是微笑,我们只为着儿女亲事,倒没有想到这么远。
  皇帝交待完了,象是放下许多心事,只专心地与齐文昊说笑,帮他出主意装毛笔,最后大乐道:“你要是弄不好,送进宫里来,朕帮着你弄。”然后交待齐文昊:“几时带上你的小媳妇进来看朕,南平王家的小郡主,我记得生得好。”
  新年过后的第一次见朝臣,五皇子封为太子,这个明眼人早就能看得出来的消息,来得也不算是太晚,而南平王府里,南平王只带着自己的小妻子准备回去,京里太乱了,还是回去好。
  满城谣言四起,就是北平王和靖海王也要数落朱宣几句:“王爷慧眼,独把我们忘了。”象是朱宣一直就在暗地里支持五皇子,至少先成了亲戚不是吗?
  正文 第五百八十五章,温情(二十)
  第五百八十五章,温情(二十)
  出了正月十五,京里的雪象往年一样,依然是没有化。蒋家的门前一片雪地里,也是马蹄印狼藉。
  朱小根和几个随从牵着马在门外候着,世子朱睿是蒋家两位舅太太送出来,这两个辈份是舅姥姥的蒋家太太一个人牵着世子的一只手,慈爱地看着世子朱睿,一替一句地交待朱睿:“这就回家去吧,别在外面乱走动,回去告诉你母亲,她有身子要再来看看,本来应该是拦着的,可是想着你母亲出了正月就要走,曾外祖母能不能再见到都不知道,”说到这里,两位蒋太太拭了拭泪。
  蒋太夫人年事已高,新年里就没有起过床,一直是卧床不起。朱宣和妙姐儿也来看过两次,然后就是世子朱睿一天一来,或是隔一天一来。来了看看,蒋太夫人就高兴的很,又怕房里病气重,吃过午饭就打发世子回家去,虽然是病着,口齿还清晰:“明儿或是后儿再来看我。”
  “我回去告诉母亲,让她一准儿再来看,”朱睿被送到门口,这才又辞了一次:“长辈们请进去,我这就回去了。”
  蒋太太们又交待朱小根和跟的小厮们:“好生送世子爷回家去,外面冷呢,白冻着倒不好。”袖子里又拿出钱来,给朱睿的小厮们。
  小厮们谢了赏,服侍世子上了马,朱睿在马上对着两位蒋太太道一声:“我去了,”两位蒋太太俱都是含笑看着世子骑在马上离开,这才转身走进去。
  离开蒋家的朱睿在路口停了下来,街上行人不少,喜气洋洋的大多是还在走亲戚的人。看着世子停下来,都停了下来。还是朱小根最知道世子的心事,带着马近前下步,低声道:“王爷昨儿回来并没有说什么?”
  朱睿嗯一声道:“走吧。”回王府的路上,朱睿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前两天和郭服又同人打了一架,上午同人打完,下午就看到对方家的大人去了朱宣的书房,是什么事情没有弄清楚,不过朱睿走的时候已经看到对方脸上挂了幌子,想想一定是来告状的,从那天起,朱睿看到父亲就心里提着小心。
  还有几天父亲就可以离京了,没来由这个时候挨教训找不舒服去,不过已经动了手,现在再觉得后悔已经晚了。
  先是借着走亲戚在外面逛呢,中间只见了朱宣一面,就是昨天晚上回来得晚,然后母亲喊过去交待今天来蒋家,父亲只是板着脸什么也没有说。朱睿在马上想一想,再也没有亲戚处可以走了,就是雪慧家里也去熬到晚上才回来,这会儿回去自求多福吧,还有半天的时间,正好方便朱宣训自己。
  早早地回来当然是去说一声儿,在书房外先问朱寿:“寿大叔,父亲在会客人?”有客人就可以不用进去。朱寿回话道:“世子爷请进,王爷在等世子爷回来,好问蒋家的事情呢。”世子朱睿再没有别的理由,只能进去了。
  朱宣在书案后坐着是想听一听蒋太夫人病得如何,医生说是不相干,过了冬天,暖和天气里就无妨。看到朱睿进来,只问他蒋家的事情:“好不好?”
  “和前儿一样,东西吃得少,也能吃得下,请母亲走以前再去看一看才是。”朱睿垂首回了话。
  朱宣听完道:“这也罢了,你再去勤看着点儿,我和你母亲再去。”然后随手翻开自己面前的一张公文:“出去吧。”
  世子站着没有动,进来的时候想过了,不如自己说出来,犹豫一下才喊一声:“父亲,”朱宣这才重新抬起眼睛来:“什么事情?”
  “。。。。。。前儿和西陵侯家的三少爷打了一架,不想他不经打,想是脸肿了,”朱宣这才想起来,西陵侯还是把那个十六岁的丫头收了房,自己乐得不行,跑来请朱宣去喝酒,顺便提一句:“你们家世子手太黑,又把我们家老三打了,再这样打下去,我要多派几个人跟着老三才行。”
  想起来这话的朱宣先是有一丝笑意,看着世子朱睿不安地看着自己,还在说话:“。。。。。。他先动手的。。。。。。不然打不起来。”
  “你少给老子玩这些花样,别人先动手,你不会躲开,人家打到自己脸上去了不成。”朱宣想想就好笑,别人先动了手,挨的也不是你。朱睿老老实实地道:“他先动了手,我就想还他。”
  朱宣越发地想笑了:“你当时在旁边做什么?拉架呢?”朱睿一本正经地回话:“是,儿子在拉架。”又拉偏架去了,所以柴家三少爷总想踹朱睿几脚才解恨。
  “没出息的东西,拉偏架打起来,你还挺美。”朱宣掌不住笑了一声,听着父亲笑声的朱睿惊奇地在父亲脸上看一看,朱宣骂道:“不长进的东西,有本事打人以后自己担着,没本事就被人打,看你还能折腾几天,以后去了军中,挨了打也别回家来哭。”
  朱宣也是这样回西陵侯的:“孩子们大了,正是惹事的时候,你告诉你们家老三去,只管揍他,我绝对不护短。”被西陵侯又骂了一句:“我只看到我们家儿子脸上挂彩回来,你这还叫不护短,明知道不是你儿子对手。”
  朱睿听完以后,先是嘻嘻笑了一声,看着父亲板下脸来,这才有所收敛,朱宣道:“我对西陵侯说了,没本事就挨揍,你呢也让人省点儿心,别只赶着一个人打,不是你对手你还只赶着他一个人打,你这是欺负人呢。”
  “是,”朱睿回话:“儿子下次不打他,打别人去。”父子两个人对视一眼,朱宣是沉着脸,世子是想学着毅将军嬉皮笑脸一下,还是没有学成功,只能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听到父亲一声斥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有点儿能耐就去外面惹事,还没有过了惹事的年纪吗?去吧”
  朱睿从书房里出来,心情不错,这件事情又过去了,想想父亲说的也是,怎么就只打西陵侯家的老三呢,可是他最欠打。王爷世子,基本上这一圈子人是不惹朱睿,只有西陵侯的儿子因为父辈兄弟几个和朱宣都交好,不拿朱睿当回事,先只是闹着玩,后来逞英雄:“独我敢揍他。”看着别人打架拳头痒的朱睿正好接招。
  走了两步,朱睿对朱小根道:“带马去,去西陵侯府上看看去,把这件事情解开吧,不然下次外面见了面,他又要骂我是只会缩着头拉偏架的人了。”就是初一那天,西陵侯夫人还带着儿子来看南平王妃。
  两位王妃不知道两个儿子三十刚在外面交过手,还和蔼可亲地交待:“你们去玩吧,一样大的年纪正好玩在一处。”弄得两个儿子咧着嘴走下厅来,其实谁也不看谁,还是朱毅陪着玩了半天。
  这就带马再去西陵侯家,可巧儿西陵侯正好在家没出去,听说是南平王世子来看三少爷,西陵侯自己出来带着朱睿往三少爷房里去,在路上还在笑:“你小子手是黑,怎么只打我们一个?”
  “回伯父,他也只骂我一个。”朱睿也是有理的很,就他最逞能爱找我的事情。西陵侯呵呵笑起来道:“我对你父亲说了,看你们俩谁有能耐,你也别得意,现在他是挨揍的那一个,过几天我给他请一个好师傅,让你也挨几拳。”
  到了三少爷房里,两个孩子听着西陵侯还在发感叹:“你跟你爹似的,专赶着一个人打。”到了两个孩子也没有弄明白,朱宣专赶着打的那个人是不是西陵侯。
  妙姐儿在房里对着一堆东西让人拿出去,要离京了,几位夫人们也送了东西来。恶趣味一把反而引来不少送行礼物,以前对她们有礼有度反而只招来妒嫉和眼红,当下看着瑞雪道:“这些东西都送去船上去吧。”就是韩国夫人也有礼物送来,妙姐儿只是含笑,今年象是我丰收。
  江风烈烈的江岸上,站着一堆送行的亲友和相识,朱睿看着父母亲登船,心里突然不是滋味,又把我一个人丢下来了,而且父亲不在身边,不象以前那样觉得轻松,反而觉得空落落的没有主意。
  朱睿黯然看着那船扬帆而去,什么时候我才能随着父母一起,身边的姚雪慧安慰朱睿:“快了,你再大了,听说要去军中,只是你自己小心才是。”
  又开始油腔滑调地朱睿对雪慧道:“你关心吗?雪慧,听说你要订亲了,我以后去你们家喝多了酒,还睡哪里。”
  “睡雪地里,”姚雪慧也不客气地道:“你睡在我房里,那时候你才三岁,你怎么不说出来。我也才会走路。”然后扬着头神气地上了自己的马车。马车启动时,看到来送行的阮家姑娘又走到朱睿身边,姚雪慧忍不住一笑,下次在我们家喝多了,送到阮家姑娘的绣房里去,她一定是愿意的。
  朱睿回转在心里想着刚离别的父母亲,妙姐儿在船上看着孩子们在船舱里玩看江水,对朱宣才道:“只是不放心睿儿,听说到处同人打架,”妙姐儿听人说过以后,觉得儿子就快变成戏里那种乱打人的富家少爷。
  “不会,”朱宣对着挤在窗户前面的三个小脑袋看一看,才道:“你真的是当戏里,还是当成书上,纨绔子弟出门就惹事,我就不明白那跟的人是作什么去的,要是恶主恶仆倒也罢了。都是有规矩的世家子,出身都是好的,一出门惹事就只有恶仆跟着,这样的戏文再好的嗓子我也不听。”
  妙姐儿听过以后就失笑:“表哥说的是。”表哥掰起谎来也是头头是道。端慧郡主走过来问母亲:“文昊说他过看我,母亲记得给他准备房子。”
  看着银红衣锦袄的端慧郡主,妙姐儿同朱宣只是一笑,这才道:“等他来了再准备不迟。”齐文昊同端慧郡主在岸上说了半天的悄悄话,再送过来一堆的东西,高阳公主殿下不得闲儿,武昌侯带着儿子来送行,这一次是得意的:“看看两个孩子多好。”武昌侯高兴的时候,朱宣当然是不会高兴。
  “回去我和三弟会陪你玩儿,给你捉鸟儿,但是不陪你钓鱼,”毅将军取笑妹妹:“别总是文昊、文昊的,几时你多提提我,我出门一回从来不会忘了你。”
  端慧理直气壮地回话:“文昊来了,可以告诉你冰晶好不好。”毅将军才不放在心上道:“总算我可以不用去看她了,她当然好着呢。”然后指着江上的小船和朱闵有说有笑。
  儿子帮着老子出了心口一点儿闷气,朱宣觉得毅将军说得很快,总是文昊文昊,老子听了都烦。妙姐儿由毅将军的态度,想起来朱宣说的:“母亲赶着我,才去沈家看,心里不情愿,所以妙姐儿不要为以前的事情不高兴。”毅将军也同父亲一样,从京里回封地上去,觉得至少有一段时间不用去看顾冰晶,是件不错的事情。
  船一路不停到了封地上,大管家还是自己在码头上来接,沈王妃先问了春暖:“说是又有了?”还是过年前的信儿,说朱福家的又有了。朱子才笑得合不拢嘴:“可不是,所以没有来接王妃。”
  春暖这也是第三胎了,已经有家人在说了,不愧是沈王妃的丫头,一样也是生了几个。其实三个孩子,在过去的人眼里不算是多的。
  这一次回来,府里没有了姨娘,妙姐儿进到房里歇了一会儿,看着丫头们分派东西,也有石姨娘的一份,也有易姨娘的一份,易姨娘是在年前,易将军为她挑一个人嫁了过去,妙姐儿叹一口气,这一个让人真是悬心,已经决定断绝了,不如走得干脆一些,象石姨娘一样,倒让人敬佩。
  南边儿到底是暖和,端慧和朱闵一回来就先去看毅将军的东西,是单独和父母亲在封地上住了一年搜刮的东西,打开来任弟妹们挑,然后在院子里玩一会儿,就觉得身上的衣服太热了。
  一对双胞胎一起进来找母亲:“热,出汗了,要脱衣服。”
  房里还站着乌珍和丹珠,妙姐儿正带笑在交待乌珍事情,看到一双儿女过来面前,脸上都是细细的汗珠,看着他们换了一件薄锦袄,才重新出去玩。
  这里妙姐儿继续对乌珍在说话,主仆两个人都在笑,妙姐儿道:“王爷给你挑了几个人,我看了履历都不错,你明天相一相去,你要成亲了,如音都要生孩子呢。”
  乌珍笑嘻嘻:“还没有。”妙姐儿笑道:“就有了。”象是妙姐儿知道一样,然后还要交待乌珍:“一定要成亲,我回来先就办你这一件事情。”乌珍无可推托,这才笑着点头,走出房来只是纳闷,为什么要成亲,有一个男人睡在身边,象是不好。
  身后被人拍了一下,却是瑞雪站在身后笑问:“呆丫头,你站在这里摇头笑什么?”乌珍抓住瑞雪就问:“为什么,你成亲?”瑞雪当时就红了脸,这汉话也太不通了,可是听得明白,为什么你快要成亲了?
  乌珍继续问:“想男人?”瑞雪用自己手里的丝帕在乌珍飞了一下,这才急回身去看旁边并没有人,低声骂着的瑞雪道:“傻丫头,笨丫头,这话说出去,人家笑话你,你也嫁不出去了。”
  “想骑马,去骑马;想摘花,去摘花;想男人,去成亲。”乌珍不觉得难为情,难道我说错了。瑞雪跺跺脚道:“你自己在这里说吧,我今儿怎么了,倒来找你说话。我压根儿就没有来过这里才是。”瑞雪赶快就溜了。
  乌珍一个人站着想了一下,想男人不能说,那倒过来说好了,男人要成亲,是想女人,乌珍看一看院子里的丫头,还有哪些是订过亲的,去问问去,是不是男人想女人就成亲?可我乌珍不想啊。
  不一会儿,院里的丫头们就都要躲着乌珍了,一个一个红着脸啐乌珍:“哪里来的心思,对别人说去才是。”
  丰年也躲开乌珍,是刚被问过:“跟你订亲的那一家是不是想女人了?不然为什么和你订亲?”丰年红着脸装作有差事:“王妃喊我呢。”避开房里外间来,不想正中,果然听到房里沈王妃在喊人,丰年对小丫头道:“我去。”丰年进去了,留下乌珍追到外间里来,一屋子里的没订亲的小丫头,乌珍找不到人来再问,只能出去。
  房里妙姐儿是同丹珠在说话,喊丰年进来让她去见朱宣:“你送丹珠去书房里见表哥去,让他听听丹珠的话。”丰年答应下来,妙姐儿才看出来异样,笑问一句:“怎么脸红红的?”丰年欲言不止,对着丹珠看一眼。
  “你先出去候着吧,就是你刚才对我说的话,再对王爷说一遍去。”妙姐儿含笑让丹珠出去,在京里只是随着她出门逛在家里,好好的看了一回京里的繁华。丹珠心里也有感触,可是丹珠也没有客气,为自己的族人争了不少,妙姐儿不能决断,让她去见朱宣。
  在外面候着的丹珠听着房里传来沈王妃几声笑声,笑不可抑的样子。丰年这才打帘子出来,脸还是红红的对丹珠道:“咱们走吧。”
  走出房门,正遇上候在门外的乌珍,丰年赶快道:“王妃喊你呢,你快去。”真是丢死人了,这位野姑娘一样的乌珍,竟然能问得出来这样的话出来。
  院外看到小王爷们和小郡主正在玩,丰年庆幸一下,再不管管乌珍,让小郡主听了去,这可怎么好。
  送过丹珠去回来,她自认得回来的路,丰年就自己先回来,在二门上遇到门上的人,正好迎上来笑道:“姑娘好,姑娘正好帮着进去回个话,说是沈家的三姨娘来拜王妃了,看今天见还是不见?”
  丰年觉得好笑:“她是有耳报神儿吗,还是有鬼帮她传信儿,王妃刚到家没多久,真是没有眼色的人。”
  门上的人也是笑:“她前天就来了,天天来问,候着呢。姑娘帮忙回一声儿不,不然我让她明儿再来。”丰年听了道:“算了吧,我去问一声儿,您老人家在这里等着,一会儿有了信儿,让小丫头来告你一声才是。”
  重新回到院子里,迎面看到乌珍一个人坐在廊下若有所思,丫头们捂着嘴笑告诉丰年:“从房里出来再也不问人了,一个人坐着发呆儿呢,我们冷她两天才好别理她,任她混想去。”乌珍手捧着腮坐在廊下苦思,这话不好不能问,不能问为什么要成亲?成亲不是都吹吹打打地大为张扬的吗?问个成亲就脸红,我又没有问别人,不就是房里天天见的人?乌珍想不明白,继续坐在廊下想。
  不一会儿,丰年重新出来,喊小丫头银文:“去二门上候着,接一下沈家的三姨娘,让门上的人送进来。”才偷眼看一看乌珍,赶快就躲开了。
  三姨娘随着银文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搽着一脸怪粉,带着一脑袋的通草花儿的小丫头,这是一个新来的,以前没有来过所以打扮得过了。三姨娘进房里后,小丫头不敢进去,而且三姨娘也交待:“这里候着,”小丫头就在廊下站着也不敢乱看也不敢说话。
  银文再出来就只逗她玩:“你今天粉搽得好?”小丫头受宠若惊地道:“是吗?我,我这是新买的一盒粉,过年买的,五十个铜板一盒呢,还没有舍得用过。”
  “五十个铜板一盒?”银文喊过别的小丫头一起来看:“这粉可真不便宜。”哪里刮来的墙灰,五十个铜板一盒。
  还是丰年从走廊上走过来喝止了:“只是嘀咕什么,天这么冷,带她房里外间坐着,你们也跟着在这里吹风。回来有个头疼脑热的要打发出去养病,又都要哭哭啼啼的。”
  然后再问别人:“别的姐姐们都不在吗?任由你们在这里胡说。”几个二等丫头这才从房里出来,只是笑,原来在房里听着小丫头们逗三姨娘的丫头,觉得好玩着呢,听到丰年这样说,这才都出来忍笑让她们都进来。
  房里妙姐儿正在听三姨娘说话,脸上专注的表情,不时地“嗯”一声,看到瑞雪进来,手里捧着一盘子光华灿烂,却是房里的小摆件,妙姐儿看一看,这才道:“送给小王爷们和小郡主去,刚才说要收拾房子,问问房子收拾得怎么样,晚上我再去看看去。”
  等瑞雪出去,妙姐儿这才向着三姨娘颔首一下:“你接着说吧。”三姨娘看着这位大姑娘,又有身子了,今年见面比上一次见又象是威仪许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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