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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4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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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浑身上下不沾一丝儿凡尘,亏他军中怎么过来的。”
  “好了,快梳妆吧,亲戚们外面候着给你行礼呢,今天胖倌儿要斑衣呢,”朱宣最后一句就是无奈了,丢下鼻烟壶,胖倌儿开始斑衣。妙姐儿也叹一口气,原本就坐在镜前梳妆的她随手拿起镜台上一串明珠,只是叹气:“这一会儿亲戚们都看到了。”
  穿一件红色小锦袄的胖倌,鼻子画得一抹白,象一个丑娃一样过来。
  正文 第六百零九章,回来(十九)
  第六百零九章,回来(十九)
  今天是妙姐儿的生日,胖倌小王爷要来斑衣戏彩逗母亲乐,圆滚滚身子上是一件小丫头身上的红色锦袄,胖嘟嘟脸上一抹白在鼻梁处。看得人都是笑。
  郭服和朱睿往厅上来会客人,看到胖倌这样打扮,郭服勉强板住脸对朱睿正色道:“古有老莱子斑衣,今有你四弟戏彩,让愚兄弟只是汗颜。”
  再听听厅上,跟随毅将军也有一帮门客,却是看着斯文儒雅的也有,看着如鸡鸣狗盗的也有,这就是毅将军的一堆杂朋友。看到胖倌小王爷走过去,也是一个一个来称赞:“先贤中至孝之人,不过如此。”
  另一边是闵将军年纪相仿的跟从人,冯五公子击节也是道:“想我母亲病中痛苦时,我也没有如此孝心。”
  左一边儿在称赞,右一边儿在夸奖,郭服觉得自己实实地是撑不住,对朱睿只是咧一下嘴,我忍得多难过,快点走到厅外去,在一株早发嫩叶的碧桃树下手扶着树站着,从背后看去肩头只是抽动不停。
  足笑了有一刻钟,郭服才回身来掏出丝巾来擦拭笑出来的泪水,而且大乐:“我不行了,只有你们家里才能出这样的事情,要是放在我们家,早就打死了。”
  世子朱睿慢条斯理地道:“我就不笑,你看我们兄弟有人笑吗?没听到厅上人都在夸孝顺。”然后低声告诉郭报:“四弟给父亲画鼻烟壶,也要多画一只鸿雁在山峰顶上飞过,说是好传书。”这还不叫孝顺吗?给父亲的就偏心如此。
  “我。。。。。。一会儿也去订一个去,”郭服对世子朱睿挤挤眼睛道:“等到他大了,用来羞他,他要躲羞,我再高价卖给他就是。”郭服不信胖倌儿长大明白事理以后还觉得这样叫好。
  朱睿与郭服重新往厅上去,依然是不紧不慢地道:“那你要排到明年,后面一堆人都跟着订呢,而且都是早早丢下来银子。”说到这里,朱睿黑眸里有笑意:“明年他还玩不玩这个,可就不知道了。”
  至少朱睿现在也明白父亲夸来夸去的用意,而且深为佩服父亲夸得出来,家里下人们要是夸,就夸得胖倌儿不高兴,认为是哄人的,只是父亲夸得中规中矩,听着很是中肯,胖倌儿一听就要得意,明年按道理来说,胖倌儿是不会再玩这个了,或许三、两个月就丢下不玩。
  “要订你趁早,就是早订他要是丢下来不玩,你一样打水漂儿。”朱睿觉得自己很是好心地提醒一下准备收藏胖倌儿淘气证据的郭服。
  此时走在厅下隐密之处,眼前是两株树挡住别人视线,也挡住自己视线,郭服看一看跟的人在几步外,这才对朱睿低声道:“你知道刺杀太后的人审出来是谁的人吗?”
  朱睿赶快示意噤声,两个人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厅上走,听到身后小脚步声响,回身一看,郭服刚忍住的笑又要迸出来,身后的这一位个子小小,一件彩衣宫装,头上是亮晶晶的首饰,小脸儿是粉嫩嫩的,只是那鼻子上也有一片油彩白色,这个装丑娃的是长公主府上的康宁郡主。
  看到胖倌儿学的好,康宁郡主也跟着扮上。胖倌儿是去找父母亲,康宁郡主扮上以后也去找父母亲。
  长公主在正厅里是太夫人陪着,还在取笑妙姐儿:“这些时候还不出来,寿星佬儿梳妆倒有这许多功夫。”
  一句话没有说完,从正厅上往外看到石子甬道上走来一群人,簇拥着彩衣的南平王妃和南平王往这里来,高阳公主和陶秀珠这才笑着对看一眼:“寿星佬儿来了。”
  厅里厅外的人看着这一对并肩而行的夫妻,王爷突然改邪归正,别人由羡慕沈王妃的地位和富贵变成羡慕她的好命。犹其是在弄明白朱宣不是“哪里”受伤以后。
  看着年近五十的南平王依然面如冠玉,身姿挺拔,女眷们看着更觉得眼红。夫妻两个人并肩而行缓步而来,沿路与亲戚们微笑颔首,这才一路来到厅上。
  今天的沈王妃犹其是打扮的好,身上妃子红凤羽穿花绣寿字的薄锦袄,下面是一条绣金银线的八幅湘裙,着意打扮起来,眼角的细纹都隐去不见,依然是一个粉嘟嘟的玉人儿。
  走到厅上的时候,朱宣就靠后一步,世子朱睿与毅将军一左一右扶着母亲上厅上来,先去给老侯爷和太夫人行礼,这里才来见过各位亲友。
  还没有坐下来,外面一声喊:“母亲,”来了胖倌儿。做父母亲的都没有忍住,“扑哧”一下笑出来,只听说胖倌儿要斑衣戏彩,这一会儿才看到真人版。
  身上小红袄,脸上一抹白的胖倌儿犹不满足,站在父亲脚下,仰着小脸儿问他:“我这鼻子上还不够白吧,再白些才是。”
  朱宣站定招招手,命人取油彩和画笔来,亲手来给儿子再点上几笔,眼角看着亲戚们俱都是含笑,不想老子今天要当画脸谱的师傅。
  南平王府里自端慧郡主成为京里“膏梁”之一,弟弟胖倌儿再一次荣登“纨绔”,小丫头捧过镜子来,胖倌儿自己照一照,这就觉得满意。
  后面又走来康宁郡主,一亮相也是人人笑开怀,高阳长公主是想板起脸来教训,可是笑容只是止不住,笑着道:“康宁,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是给未来婆婆也斑衣,长公主要吃醋,对母亲也没有这样过。
  眼角再扫一下站在一旁的闵将军,只是笑看着,高阳公主突然很是疑惑,我们康宁一定要和妙姐儿结亲?这位闵将军自来到京里人人都夸他好,头上不是碧玉冠就是紫金冠,身上衣服就是坐在马上也象是一毫儿不乱,这样的人配眼前小鼻子上一抹白的康宁郡主,他会懂得怜惜与疼爱?
  长公主开始心里有疑虑,这亲事是南平王主动提出所以是和武昌侯认真思虑过,求康宁亲事的多的很,并不独他南平王一家,高阳公主看一看微笑的南平王正伴着妙姐儿在说话,依稀还是年少时的英俊,高阳公主轻轻叹一口气,哄着康宁郡主下去:“把脸洗干净再来。”
  厅上即将要大婚的姚雪慧也来了,陶秀珠看着女儿给妙姐儿拜寿,忙为她分辨:“今天是你寿诞,不来行礼儿可怎么行。”
  妙姐儿看着也高兴,让雪慧坐在自己身边,顾冰晶也过来行礼,就坐在另一边,两个媳妇都是初长成,妙姐儿左右看看,都是如花似玉,想想不是表哥有抱孙子的心,就是自己也有这样的心思。
  厅上开寿宴,厅外搭戏台,方氏和申氏陪着太夫人,时时分心思看着自己儿子,今天不能再拦着不再出来,又怕再被胖倌儿弄哭。坐上一会儿,方氏又下厅来找自己儿子,只吃一点子东西就坐不住。
  离戏台远的草地上,这几天晴的好晒得干,颇有碧草悠然的样子,几个小孩子都在这里玩,年长几岁的学哥儿在看着,方氏这才松一口气。
  学哥儿看到二婶来只是笑个不停,对方氏道:“二婶,这可不能怪我,是他们自己要画的。”几个小孩子一起转过脸来,每个人脸上都是一抹白鼻子,是看到胖倌儿画上以后,都跟着画上的。
  “嗨,”方氏哭笑不得,这算是什么,身后又走来香杏,是申氏也让香杏跟来看看习哥儿,香杏看着却是喜欢,当着方氏是不好说什么。
  方氏在这里劝上一会儿,劝不了孩子们去洗脸,听着戏台上重打锣鼓,又要去陪太夫人,只得先回去。
  回到戏台前,听着人人笑翻天,再看戏台上的小丑娃,却是胖倌儿小王爷,方氏也掩口笑上一回再回到厅上去。
  厅下几个孩子们一起跑进来,亲戚们笑得就更厉害了,太夫人笑得手指着几个白鼻子的孩子,只是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笑止住,才问道:“你们都斑衣了?”
  刚才没有白鼻子的学哥儿也弄上一个白鼻子,代替弟弟们回话道:“胖倌儿斑衣为大伯母添福添寿,我们也斑衣为祖父母,为大伯母添福添寿。”这却是香杏在方氏走后教出来的,申氏微笑,今天学哥儿也露脸出彩,透过纱幔看看坐在厅上的朱明,也是面有笑容,觉得儿子今天说的不错。
  郭服是同世子朱睿和几位小王爷坐在一起,擎起手中酒杯问这兄弟三个:“你们这鼻子就不对了。”朱睿呵呵笑起来,看着朱毅:“你倒是可以扮上,”狐朋狗友最多。
  毅将军只看着时时是玉树的闵将军,对着三弟上下一通看,只是嘿嘿嘿:“三弟,你同哥哥们比,你还小呢,你。。。。。。”
  “兄弟一起,”闵将军看着戏台上的胖倌儿是乐,要自己这样扮上他绝对不肯。坐上一会儿,厅上酒菜气味儿越发的薰人,闵将军站起来回房去,打算换一件衣服再来。
  行过草地往自己的院子里去,梅花林里三月尚有晚开的梅花,微微春风虽然料峭,有如东帝也是催花妙手,这梅林里却是有不少人。
  闵小王爷乐得又要跌脚,梅林花下众星捧月一样围着的是小郡主康宁,旁边除有康宁郡主跟从的人,围的一圈都是少年公子哥儿,淮王的两个儿子前世子与现世子都在这里,手里摘着梅花儿送过去的就是好几位。
  朱闵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长公主的唯一女儿,求的人是多而又多,何必要往四弟身上引,胖倌弟弟娶到这位小郡主,也未必就日子好过。看看小郡主并没有听母亲高阳公主的,把鼻子上一抹白洗掉,反而是彩衣宫装,小鼻子上一抹儿白,坐在飘香的梅林里,被众人围着哄,当然是高兴的。
  正要走开回房去换衣服的闵将军又被喊住了,康宁郡主两只小手提着裙裾跑过来:“闵将军,闵将军。。。。。。”
  此时不再烦恼的朱闵笑容可掬地看着小郡主,主要是她那小鼻子上一抹儿白实在是逗人乐。康宁郡主跑过来:“闵将军,你是要去换衣服吗?”
  “小郡主是怎么知道的。”朱闵觉得奇怪,酒宴上这才坐一会儿就去换衣服当然太勤些,可是小郡主是怎么知道的。
  康宁郡主觉得听到的话应该告诉朱闵:“我在假山石头后面玩呢,两位姑娘在假山下面说你有洁癖,两个人在打赌最多十杯酒你就要回房去换衣服,再十杯你再去换一次。说你应该叫十杯一换才是。”
  然后手往远处景致处指一指,沈王妃今天寿诞,请来不少姑娘们,打算自己也看一看,不是还有两个儿子没有亲事。
  小小年纪,从来说话任意的康宁郡主觉得有趣,又跟闵将军比较熟,这才“好心”“好玩”地跑来告诉闵将军:“就是那两位姑娘。”然后再问闵将军:“什么叫洁癖?”用可怜同情的眼光看着朱闵,眼光是可怜同情的,小脸儿上还是乐颠颠:“你有病了吗?”
  人如玉树临风,性情高雅洁芳自赏的朱闵是难得地生一回气,康宁郡主手里指的那两位姑娘正是自己相中的几个人之一。
  大哥险中美人计,做父母的虽然是为长子瞒着,可是别的儿子也要敲打一番,出门要小心才是。所以朱闵早趁着这些人给母亲来拜寿,狠狠看上一回,挑上有几位,准备晚上禀母亲,细细地打听根底儿去。
  南平王府里王妃做寿,来的当然是朝中大小官员,只是官员们的出身底细也要打听清楚才行,官员们分各个党派,这亲事也不是乱许的。闵小王爷孤芳自赏的性格儿被这两位初谋面的姑娘们说得一干二净,觉得面子上十分地难堪,看着膝下的小郡主小脸儿上白鼻子乐颠颠,又可怜同情自己:“你生病了呀?”
  临风之玉树的闵将军脸上只是发烧,脸上一瞬间就通红得不行。又被康宁郡主看在眼里:“你脸红了。”
  忍着一肚子气的闵将军还是要回房里去换衣服,不然他太难过,再出来时原本的一身淡青衣绘竹节的衣衫换成一件淡紫色绣兰花的衣衫,摇摇摆摆不慌不忙地依然是一个斯文哥儿往前面寿宴上来。
  今天更是日头好,家里人来的又多,就有人三三两两地跑出来在花树下流连一时,看到闵将军过来都是含笑施礼。
  流连花树游鱼的多为姑娘们,没有订亲的闵将军当然是最大的一个香饽饽,另外的香饽饽依然是世子和毅将军,世子没有侧妃,毅将军并没有成亲,官职高的名门闺秀固然是不愿意给毅将军当小老婆,可是官职低的人是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重新出来的朱闵对这些衣着艳丽的姑娘们算是有一个深刻的认识,说自己“十杯一换”的那两位背后刻薄人的姑娘还不知道自己的话被康宁郡主听了去,转学给朱闵听,路上遇到,依然是客气地行礼,朱闵也是礼貌的颔首,看着她们的眼睛只是在自己身上转,朱闵径直走开,难道我打扮的跟乡下做苦力的你们才喜欢。
  走过去想想依然是有些心中难过,那位穿水绿色锦袄的姑娘容长脸儿,细长凤眼,直挺挺鼻子,看着气质就好,颇有些神似朱闵心中的落shen气质,没有想到说话这样刻薄,是才女的多是会有言论,因为看书认字的人才会心思多,而且对人与事物不时就是一个想法。
  现在哼,朱闵想想自己幸好挑中的好几个,晚上等母亲回房去,再慢慢告诉她,就是这一位那就算了吧,相不中我的人,我也不必相中你。
  这样的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寿宴开,妙姐儿今天特别高兴,朱宣是回过皇帝和太上皇,在家里是遍请京中官员与富豪,这是南平王回京里来第一次大为请客,宫里太后处也有赏赐,是和太上皇,皇帝的赏赐一起送出来,说过不让进宫去行礼,妙姐儿让当厅里设下紫檀案,把宫中赏赐摆放在上面,供人观赏。
  酒吃到中午,沈王妃要回房里换衣服趁便儿歇息一会儿,王府里为各位女宾们也备的有换衣服的地方,不过是有名气的要占上一间,没有名气的大家轮流用一下罢了。高阳公主也起身去打算歪一会儿。
  看到妙姐儿起身,应酬官员和富豪的朱宣也起身回房去,一前一后和妙姐儿一起回房里,看到妙姐儿正在换衣服,却吩咐人道:“取一件出门的衣服来。”
  候着妙姐儿换过,朱宣对着不解的妙姐儿伸出手来:“带你出去逛逛去。”妙姐儿虽然大喜还是疑惑:“这厅上的客人要怎么样?”
  携着妙姐儿往外走的朱宣道:“酒宴不断要到晚上,要吃喝的去厅上,要听戏的戏台前,要休息的有地方,难道你一天都陪着不成。”夫妻两个人却是从后门走出去,看着象是偷溜出来的一样。
  后门的一个小小角门外,就是今天府里这样热闹,也是冷清的,并没有别人在这里,门外只有朱寿坐在马车前候着,等王爷王妃坐进马车去,赶着马车离开王府。
  阳春三月,街上是人流如水,厅上客人云集的南平王夫妻此时不为人知的出现在长街上,马车往城西的一座道观赶去。
  “我还要帮薛夫人求道符呢,”妙姐儿想起来,白云观新来的道人,都说是善断姻缘,此时却在城里。薛夫人拜托过自己给宝绢求一道符,保佑宝绢能有好姻缘。
  朱宣微笑一下,薛夫人与我有什么相干,我要在妙姐儿生日这天巴巴地把你带出来帮她求符咒,此时先不说,看着马车沿途经过长街小巷子,最后停在道观前。
  一下马车,却是就有身披新道袍的观主迎上来,妙姐儿含笑:“这是表哥先安排好的。”朱宣漫然道:“是啊,”到此时还是不说出来 ,觉得有些奇怪的妙姐儿就只跟着往里去,心里猜想着这生日当天往这里来,应该是给自己生日礼物才是。
  道观里正殿是供三清,观主引着南平王一行往道观后殿上来。后殿上是一个小小的殿室,殿前铜香炉里香烟袅绕,烟火旺盛。殿内供的是一个白胡多须,脸泛红光,左手挽着红丝,右手拄的拐杖上挂着一个小簿子的老人。
  而这殿祠里,上书的是三个大字:“月老祠。”妙姐儿一笑,道观里后面是月老祠,这就象是拜尼庵的时候会有送子娘娘一样。
  此时一下子就明白,转过面庞来凝视朱宣,柔声道:“表哥。”朱宣温情似水看着妙姐儿:“我们进去。”
  南平王在自己的小妻子生日当天,在月老塑像前与她共系红线,再许白头,好在沈王妃虽然醋山醋海,也并没有在此时要求朱宣承诺下辈子不许风流,只是甜甜地一笑,看着自己手上的红线,另一头是年近五十的朱宣。
  这里共许再白头,南平王府里高阳公主特地请来厅上正乐的武昌侯,却是要暂时打散一门亲事,坐着颦眉的高阳公主对武昌侯道:“康宁太小,这亲事现在不能许。闵将军样样都好,只是太过于洁癖,吃一上午的饭,女眷们没有换衣服,他倒先去换过。干净是好事情,太过讲究就不好。”
  正在厅上吃酒玩乐的武昌候只是笑一笑道:“你既然决定,我就对朱王爷说才是。康宁儿平时求亲的人也不少,要和闵将军结亲的人也是不少。”都是有百家求。
  高阳公主放下心来:“只要你不说什么就行。我倒不是说一定不成,只是康宁再大一些再说吧。”
  身为长公主的高阳要等女儿大一些再说,这位的干净讲究,想来爱的人多,要是同他老子南平王一样,左一个右一个,我们康宁能如妙姐儿一样,最后到感情如一。
  南平王与妻子经过许多事情,可是别人不知道,当然只会觉得沈王妃是等出来的,如果没有一些事情的话,等到老依然是浪子的也多的是。
  至于那些胡乱评论总结出来丈夫要大上十四岁,再就是等着才能幸福的人,个例不同,生活中每个人都不同,这不是可以总结出来的。有时间总结总结自己最好。
  心里只是祈盼着落shen玉趾的闵将军,虽然是人见人要夸赞,可是他过于爱修饰,让人看着就觉得不敢近一步,就是母亲妙姐儿也说过:“象是只有佛前的玉瓶才能配他。”当然就亲事上来说,要与闵将军订亲的人家还是多而又多。
  在月老塑像前,朱宣与妙姐儿再订白头后,还要匆忙地返回到家中来待客,马车回程中,妙姐儿伏在朱宣怀里歇息一会儿,想想只是觉得心里是满满的幸福和温馨。
  看一看表哥是含情脉脉,这正是为儿子说话的时候,妙姐儿为儿子当然是要开口:“表哥,闵儿的亲事暂缓一缓吧。”
  两位母亲不约而同的都是这样想,妙姐儿也道:“康宁也是求亲的许多,并不是咱们家就是最好的,闵儿,唉,”做母亲的要叹气了:“亲戚们背后也说他太干净过了。”
  朱宣一笑道:“可不是,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先时在军中,衣服上一个泥点子都要换下来,没干净衣服穿就不出去。后来自己领兵我还当他好了,不想回家里来依然如故。”
  “儿女的姻缘是天成就,”妙姐儿用自己白玉一样的柔荑握住朱宣的大手:“我何德何能,能与表哥一生白头,”说到这里,额头上就挨了一记爆栗,朱宣笑骂道:“你想着宫里去多了,也是善颂善祷。”
  只有“姻缘是天成就”这一句说得很对,朱宣抱着妙姐儿身子,在她唇上亲亲道:“就依你,儿子的亲事让他自己去折腾吧,只是不许乱认识人就是。”
  “那是当然,”妙姐儿答应着,此时依在朱宣怀里,看着他对自己百依百顺,无端的就撒起娇来:“这红线牵得太晚,一到京里为什么就不来。”
  朱宣呵呵笑着:“妙姐儿是今天才过生日才是。”马车渐行离王府渐近,车内的南平王夫妻重新自温馨中醒过神来,王府里有父母亲也要戏彩才行,还有五个子女,家里娇纵的端慧郡主遇到蛮横更是娇纵的小姑子康宁,近些时娇纵改过好些,办一件嫁妆换上三次就觉得可以,不象以前要换五次。
  闵将军一株玉树,父母亲只能想办法去找一件佛前的“玉瓶”才能来配他;毅将军小时候放走哥哥的海东青,长大了自己走狗挚苍,成天就野在外面的多;世子朱睿就要大婚,做父母的更要时时用心操办婚事才行。
  最后是小王爷胖倌儿,朱宣和妙姐儿下车来,依然是从后面的角门里进来,妙姐儿先微笑对着朱宣道:“我头疼胖倌嗜画鼻烟壶,可是同他小鼻子上一抹儿白相比,还是整日在房里画
  鼻烟壶的好。”
  “今天是斑衣,你没有听到亲戚们只有夸的,”朱宣当然是听不到别人说又多了一个纨绔,京里世家子爱听杂戏小曲儿在家里跟着练的多的是,南平王府里也出来一个。
  朱宣搂着妙姐儿沿着池子边儿往房里再来换衣服整妆出去待客:“儿子为你斑衣,你应该高
  兴才是。”
  “我高兴着呢,”妙姐儿妙目中有笑意:“只是明儿他还能继续画他的鼻烟壶去,我更高兴。”朱宣哈哈大笑,安慰妙姐儿道:“会的,会有不画的时候。”做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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