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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4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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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外银文进来回话:“宫里戴公公派人来说一件事情。”妙姐儿微皱眉道:“给他吧,让他写个名字吧。”
  银文答应下来出去,朱宣听的可乐:“又想什么名字,你还指着他还上不成?”宫里的这些内相派人出来,没有正经事情的时候就只是借钱。
  “这个戴公公是新上来的,他缺的东西多着呢。”妙姐儿看着朱宣笔下并没有写完,砚台余墨无多,这就一只手拉着衣袖,另一只手从水盂里舀些水在砚台里,慢慢研起墨来道:“随他写个什么名字去,方便我好对帐目就成。”
  朱宣写上两行字,停下笔来道:“你以为过上两年他就不缺了?依然是缺的。”这样的事情多的是,朱宣想起来北平王说的,这过年的抽丰倒是内相们打的多。南平王也想起来,对妙姐儿道:“睿儿过年前再报大捷,这孩子就是一个糊涂蛋了,家里不知道要出去多少。”
  妙姐儿对这样事情是满心欢喜:“报捷也是为着表哥好过年,不然表哥过年同亲戚们可说些什么。”走过来两步看着朱宣的信:“表哥你这又是什么信,一天要发多少,难怪你这字写的好。”
  “我自己写这些信,不让幕僚们代写,就是给人看我的字好。”朱宣啼笑皆非过,把手中笔索性丢下来,伸直手臂道:“听你说过就觉得酸了,你站的正是地方,让你揉揉吧。”
  妙姐儿接过朱宣的手腕,轻轻给他揉着,一面开始说话:“这位戴公公这就上来了,今年宫里一下子上来这些位,人人都是缺这个少那个的,就是顾夫人来,也说这过年的抽丰银子是少不了。我们的银子都是天上掉下来。”
  南平王只是微笑道:“这位戴公公是皇后宫中新到皇上身边的,听说一手好字,也写御笔。”这厮不知道能活多久,南平王看看妻子,含笑道:“他要就给,要三给一,还是老规矩。北平王昨儿对我说,要四给一的好,我说不能改,他要改他自己改去。”
  “可不是要三给一,这个月要了几回东西,上次要一个白玉笔筒,我奇怪他怎么象看过我们家库房似的,加起来这个月要了上万两的东西,玉质差一些,这价钱就下去了。”妙姐儿这才微笑道:“睿儿再报大捷,下一回要备的是砚台才好,有笔筒无砚台,可怜他不成一套。”
  不知不觉说上这一会儿话,妙姐儿看一看沙漏,把朱宣的手放下来道:“我再不揉了,说这一会儿话我就没有停。表哥你写信吧,攒着到过年我一总儿给你揉。”
  手放到书案上的朱宣把笔收起来:“写不成,我听着福慧来了。”外面脚步声细碎多起来。小厮们在说话:“王爷在里面呢,小郡主进去暖和。”
  奶妈抱着福慧郡主进来,对着王爷王妃行下礼来:“小郡主在房中只是呆不住,要来找王爷。”到了这里,福慧郡主探着身子要父亲抱,嘴里只是“咿呀”在说话,到了父亲怀里才甜甜的一笑,打一个哈欠,缩在父亲怀里有睡觉的样子。
  朱宣抱着女儿和妙姐儿走到一侧榻上坐下来,榻上丢着福慧郡主的几件小玩意儿,还在妙姐儿前天在这里丢下来的一件针指和针线篮子。
  坐下来继续做着朱宣的一个活计的妙姐儿瞅一眼对面这父女两人,轻声道:“这倒好,睡觉就要找你,不见表哥她就只是闹着不睡。”
  “这不是快睡着了。”朱宣抱着女儿在怀里道:“妙姐儿不是也喜欢贴着表哥睡。”对面妙姐儿赶快飞来一句:“我是怕冷,才往你那边贴。要是胖倌儿在床上,我就只贴儿子。”
  把手中针指放下来,妙姐儿拿起来火箸在火盆里再添上几块木炭,听着朱宣问出来:“老2媳妇信里写的是什么?”
  不奇怪这事情被朱宣知道的妙姐儿先提醒朱宣一句:“天近中午,让外面的官员们该散的散了吧,下午再来的好。”
  “散什么,中午候着在这里吃饭就是。”朱宣抱着福慧道:“表哥下午可不陪你。”重新拿起来针指的妙姐儿道:“我也不能陪你,我还有事情呢。下午北平王妃要来,说是要给胖倌儿说亲事。”
  朱宣倒是没弄明白:“他们家里没有未嫁的女儿,难道要给北平王纳上妾再生两个。”低下头来看着睡着了的福慧,朱宣道:“他不怕胖倌儿性子不服贴,只管说吧。”
  “她今年只是说媒去了,出京去的十几个官员她倒说成五、六个,”妙姐儿挑一挑眉尖道:“次次瞒着我,给秀雅说亲事她对人说吃了亏,再不和我一起当大媒。这不,要给胖倌儿说,还有福慧,”听起来象是北平王妃要找回来这一口气。
  看着朱宣把女儿放在榻上,用小被子盖好,妙姐儿才重新提起来顾冰晶:“信我是没有看,反正不是什么好的。我是不相信毅将军接到信就会和睿儿生分,只是这信我还是觉得不发的好。”
  仔细把女儿脚头也盖严实的朱宣顺手把福慧郡主身上脱下来的一件衣服放在榻上道:“你这奇怪的孩子,你拦什么,她要想发顾家也可以发走。”
  “她那个丫头又往顾家去了,这几天里去的勤的很。这我倒没有拦着。我说名字不好,让毅将军回来改了,”妙姐儿停针面上沉思道:“毅将军在战场上,顾家要是发这信,算他们是糊涂。”
  朱宣露出笑容:“要表哥帮你说吗?”这就摆手的妙姐儿道:“不用不用,你一说小事成大事。”觉得这事情升级太快的朱宣道:“妨碍儿子我总可以说说吧,我上午在宫中见到顾大人,他还恭喜我呢。我说同喜,我抱两个,他抱一个。”
  “这是婆婆的事情,不是公公的事情,”妙姐儿看看朱宣,脸上是有些坏坏的笑容:“我昨天说过她,说是哭了一宿,表哥再去说,要哭三宿才成。”
  房外银文又进来低声回话:“一位陈公公,说是宫里御书房的人来见王妃。”惊奇的妙姐儿“啊”一声道:“好,我就来。”再对着只是笑的朱宣道:“这是怎么了,左一个右一个的,就是拜年也还早的很呢。”
  匆匆披上斗篷走出去的妙姐儿去会这位陈公公,朱宣再看看女儿在榻上睡的严紧,这就书案上取过刚才没有写完的信在榻上小桌子上,一面看着女儿一面写完这信。
  左一个右一个的,妙姐儿这孩子倒是不怎么爱管于她无关的事情,宫里今年风生水起的几位内相,这还没有来完呢。
  这信是写给军中的将军霍端礼,那位罗嗦着王妃不应该在军中久等的老将军。这才写上几笔,朱寿从外面进来,看到王爷移到榻上去写,再就看到小郡主睡在一旁。
  停笔微扬起脸来的朱宣凝神听着朱寿在说话:“顾家把信送到驿站的信使那里,是以顾大人的名义发的一封信。”
  只是点点头的朱宣继续写自己的信,这样争世子的心思不会只有二媳妇才有,应该是两个媳妇都有这样的心思才对。
  今天宫里见皇帝,倒是和蔼可亲的爱子心切,对自己和这一干进宫的臣子们道:“诸卿皆国之肱股,这太子之位,朕禀过太上皇和太后,倒是早定下来的好。”
  思忖京中即将起来的纷争,相对于家中也是即将要起一波争斗,朱宣只是微微一笑, 看我养出来的是什么样的儿子,这就可以知道了
  正文 第六百四十一章,云涌(一)
  第六百四十一章,云涌(一)
  端慧郡主坐在小花厅上,面前站着一个管事的妈妈在回话:“王妃厅上会北平王妃,点心送去说好,北平王妃要见郡主和小王爷们,是王妃拦了。”
  厅上有薰香味儿,端慧郡主在这薰香中,象是更见沉稳。对着管事的妈妈再问道:“二嫂房中可有什么人要什么?”
  二嫂顾冰晶房中的丫头这几天里一会儿出去一次,母亲并没有拦阻,端慧郡主也只是看着,听管事的妈妈道:“倒没有再说要雇车要出门儿。”
  点点头的端慧郡主这才有些放心,虽然母亲没有说什么,可是端慧郡主也大约能猜到一些,她过了这个年就要出嫁,女儿心事还是能猜出来。
  端慧郡主并不觉得顾冰晶有这样的心思是出乎意料之外,权势对于人的诱惑,往往就象是一个热气腾腾包子对于一个濒将饿死的人。
  与雪慧最好的端慧郡主一向于母亲是无话不谈,只有这件事情也是没有对母亲提过,这几日里也看到母亲在沉思中。也觉得为难的端慧郡主随手翻一下小桌子上的摆件,如果换了自己是母亲,又会如何?
  外面传来“蹬、蹬”地脚步声响,端慧郡主露出笑容,胖倌儿来了,不是要这个就是要那个。果然胖倌儿自打帘子进来,走到姐姐面前对着她道:“你又新得了母亲什么,给我看一看,我就不要你的。”
  “你自己看看我身上,哪有新得到的东西,不信你再往我房中看去,只要是有就给你。”端慧郡主伸出白玉一样的手掌在胖倌儿头上抚摸一下,笑着道:“你又哪里听到的风声,只是和我搅和。”
  从小桌子上暖罩里倒一碗倒茶来给胖倌儿,胖倌儿才说出来:“母亲前几天晚上灯下算她的帐本儿,我以为姐姐又得了什么,胖倌儿还缺一个大皮帽子,给我做一个皮帽子吧。”
  摇头笑的端慧郡主先道:“你这胖脑袋今年也怕冷了?母亲说你戴皮帽子更显得脑袋大,给你换一个帽子你又不肯。”再来说胖倌儿前面一句话:“母亲灯下算帐本儿,也许是管家呢,你又想着是我要母亲的私房了,小子倒有这样心思,真是不害羞。”
  没有要到东西的胖倌儿这就转身出去,端慧郡主这才轻叹一口气,思绪重新回到雪慧和冰晶的心思上来。丫头春华这才悄声道:“郡主可听说了,二夫人房里又有新的话出来,春轻那个丫头又换了一个说词,早上遇到二太太房中的姨奶奶,对着她说,二夫人只是不舒服,不然的话也可以帮帮王妃管家。”
  立即就瞪了春华一眼的端慧郡主沉下脸来道:“母亲不说话,你只听着就罢了。”春华唯唯退下来,就手就是一碗热茶送上来:“这是宫里新赏下来的,就这么一点儿,长公主送来的。小郡主在哪里都有人疼不是。”
  只是觉得头疼的端慧郡主无心再说什么,母亲没有说话,当然端慧郡主也是置之不理。想想家里以前多清静,两个哥哥成亲这是喜事,眼看着一出子事情就要出来。
  坐久有一时的端慧郡主这就丢下茶碗站起来,对春华道:“随我父亲那里看看吧,福慧醒了倒要接回来才是。”
  这里主仆出门,身后照例是跟着丫头们和妈妈,一径来到父亲的书房外,先看到的是胖倌儿和几个弟弟在一起。
  端慧郡主单独对学哥儿又笑了笑,笑的学哥儿很是不好意思。象是家里人都为他时时悬心一样。
  没有进去,先听到父亲的断断续续说话声,就知道福慧一定是醒了。果然进去以后,是福慧坐在父亲的大书案上面,下面垫着一个绣着五福的垫子,手里拍着一个手炉,正在同父亲“咿呀呀。”
  含笑的端慧郡主想起来二太太方氏无意中说的一句话:“小王爷们出息,王爷今年越发的闲起来。”这是方氏看到朱宣抱着福慧在家里走动时说的话。
  “过来,”朱宣招手命长女到身边来,福慧郡主从坐着的垫子上下来,把手里的垫子拿给姐姐。朱宣父女一起笑起来,端慧郡主对着妹妹道:“姐姐不坐,福慧坐吧。”把垫子给福慧在书案上放好,再抱着她坐上去。
  端慧郡主这才对着父亲娇滴滴:“我象福慧这么大的时候,也在父亲书案上这样坐过吗?应该是母亲给我缝的垫子。”
  一只手扶着**的朱宣,对着长女道:“你小时候哪里坐的住,只有在祖母房中还可以坐一会儿。”
  说的端慧郡主嘟起嘴,作父亲的才赶快道:“端慧长大了这就文静的多。”拉着父亲衣袖的端慧郡主拧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笑:“我是来接福慧回去,父亲外面还有客不是,我来了只是和父亲说这些。”
  朱宣也是知道外面还有人,听女儿这样说,只是感叹的一笑道:“这样的日子可是过一天少一天。”端慧就要是别人家的人。
  已经抱起福慧的端慧郡主噘高嘴:“又说这一句。”抱着妹妹就往外面走,福慧郡主在姐姐肩头上趴着对着父亲笑嘻嘻,这就和姐姐一起走出去。
  抱着妹妹的端慧郡主带着她回房里去,看到母亲已经在房里坐着出神儿,端慧郡主很是讨好地道:“北平王妃来说了些什么?”
  妙姐儿这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她只是说几家亲事给我挑,我回她不行,”说到这里,妙姐儿命丫头们出去,才和坐在身边的端慧道:“北平王妃来问我,今天上午你父亲和几位大臣们进宫去,定的皇嗣是哪一位。”
  为着这个妙姐儿才在房中出神,对端慧道:“我对她说还没有问你父亲,我想着这家里一拨,外面一拨,端慧呀,”妙姐儿想对女儿说什么,又止住了。
  端慧郡主却猜出来了,对母亲道:“母亲有什么只对父亲说就是了。”妙姐儿只是轻叹一声道:“我要是对你父亲说,他是一定会同意的。”叹气到这里就止住,妙姐儿和端慧一起微笑。再伸出手来把快要爬到榻边儿上的福慧郡主抱在手上的妙姐儿想想北平王妃下午说的话:“几位皇子府上咱们送的都有人,先知道是哪一位也好心里有谱。”
  妙姐儿把怀中福慧郡主的小手从她的的小嘴里拉出来,得到福慧郡主的一声似抗议非抗议的“嗯”,做母亲的笑盈盈对长女道:“看看福慧就想起来你小时候。”
  端慧郡主赶快讨好一下母亲:“我小时候也是这样在母亲怀里吧。”妙姐儿挑起眉尖想上一想,对端慧歉意地道:“象是你父亲抱你多一些。”
  听过以后反而高兴的端慧郡主一个人喜滋滋坐一会儿,看着母亲抱着***也是重新高兴起来,房中还是只有母女三人,端慧郡主才对着母亲低声道:“妈,二嫂才有孕,并不是一点儿不能劳神,何不让她帮着妈管一管家。”
  正在高兴的逗着福慧郡主的妙姐儿一听脸就沉下来,端慧郡主赶快再解释道:“我只是随便说一说,是我自己的一点儿想法。”
  “我知道,哼,”妙姐儿沉着脸道:“我也听到这样的话,不想顾家这样的大家,丫头这样没有见识。”说白了叫没有素质。
  端慧郡主却不这么想,对母亲道:“二嫂自小儿也在母亲面前呆的时间不少,母亲应该知道她是个冷淡的性子,来的闺友不过就那么一个,我看着也一般。想来她有话不好对母亲说,丫头们只是自己的私意说一说,这不算什么。”
  沉着脸的妙姐儿看看正在劝解的长女,嗔道:“我何曾说要认真计较了,你哪里来的这么多话。”说过以后,妙姐儿回过头来看看外面的天色道:“我心里连今天都过不去。”全怪北平王妃来皇子们长皇子们短,想想媳妇们争世子,也是一样的心思吧。
  抿着嘴儿笑的端慧郡主倒没有再说什么,胖倌儿都看到母亲在算私房,可想而知是为这件事情,不然母亲不是守财奴,好生生的算它作什么。
  嫡亲的祖母妙姐儿原本是想着“立贤”,想来想去,这是一句不应该有的想法,睿儿哇哇落地即为世子,哪里谈得上“贤”,原本是为着疼两个儿子,不忍心委屈任何一个儿子或是媳妇或是孙子,现在觉得是自己大错特错。
  心里决定下来,反而这就舒服,妙姐儿只是抱着小女儿同长女说话:“你二嫂房里明天再请医生来看一看。”
  端慧郡主答应下来,又抿着嘴儿笑道:“还以为妈一生气,再不管二嫂的事情了,现在看来不是一个不偏不倚的母亲。”
  “你这个孩子胡说八道,我几时不偏心来着,我偏着呢。”妙姐儿同女儿再嘻笑几句,心情正是大好,这就让人去请朱宣去:“请王爷下午到房里来,我有事情同他说。”
  下午雪飘得更大,朱宣是被两个儿子朱闵和胖倌儿一起簇拥进来,进来时福慧郡主已经在房里睡下来,南平王仍然是进去看过才出来。
  换过衣服,顾冰晶才过来,她在房中闷得久了,说婆婆让来有话说,心里还是高兴的,这一会儿还不会有忐忑,因为那信应该只到驿站才是。
  要么婆婆是喊自己过来陪陪她,这是好事情;要么就是那信从驿站里也拦下来,心里七上八下的顾冰晶依着婆婆的话向一旁坐下来,看着今天房里一家子人多是齐全的。
  袖手一旁的朱宣手抚在茶碗盖上,闵将军和胖倌儿正在讨论父亲书房里挂的一把剑应该是谁要对合适,做父亲的在一旁听着只是微微笑,全然是当我不在,儿子们要东西,越来越大胆。
  只有坐在父亲脚下的端慧郡主和顾冰晶寒暄几句:“母亲今天还说明天二嫂房里要看医生,让我别忘了。”
  听到这样的话,顾冰晶当然是有些感激:“多谢母亲和妹妹。”眼眸这才往婆婆面上看一眼,看着她倒是面沉如水,心里这才一沉。
  一声茶碗轻响,却是朱宣用茶碗盖轻轻碰了一声响出来,闵将军和胖倌儿这就不说话坐好。清场的是朱宣,说话的是妙姐儿,手里拿着丝帕轻轻拭一下嘴角的妙姐儿今天很是端庄严肃,并没有看孩子们,只是对着朱宣道:“今天一家人都在这里,有一句话儿要回表哥。”
  顾冰晶聆听着婆婆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世子妃也有了身子,生下来应该还是世子不是?”闵将军听过觉得与已无关,只是眼角往二嫂那里转了一下,只有胖倌儿高兴答应一声:“母亲说的对。”身边的闵将军不能不翻一下眼睛,四弟还是什么也不懂。
  早就猜出来的端慧郡主眼睛看着地上,因坐在父亲脚下,肩头上被轻轻拍了一下:“端慧,去拿纸笔来,既然你母亲这样说了,这就给你两个哥哥写信去。”
  目瞪口呆,觉得五雷轰顶的顾冰晶坐着僵直身子,眼睛都有些发直,一坐下来就听到这样一句,后面站着服侍的两个丫头也是呆了。
  看着端慧郡主捧来笔墨纸砚,胖倌儿是一听到哥哥们的事情,也来献殷勤,走过来道:“我来研墨。”
  锦榻旁围着水泄不通,朱闵就没有过去,心里也觉得母亲做的很对,二嫂最近的动静是大了些,冲着二哥,朱闵也要关注一眼这位有身子的二嫂,再说有了身子母亲多高兴。丫头们频频回顾家去,然后就是信从书房里被拦下来朱闵是知道的。
  陪着顾冰晶坐着没有动的朱闵,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想想两个哥哥,再想想别人家里,我们家会象那样争来争去吗?
  须臾信写好,朱宣写信还是一挥而就,放下笔命端慧念信:“念给你母亲听听满意吗?”本来是想看看两个儿子如何的朱宣觉得这样事情左也可以,右也可以,妙姐儿今天表情象是斩钉截铁要把这事儿订下来,思前想过的朱宣也不反对。
  “。。。。。。世子之子,当为世子,”念到这里的时候,妙姐儿这个即将上任的嫡亲祖母还是要改一改:“加上一句,此非家训,后代人是可以择贤立之的。”
  听到这一句,忍不住泪流满面的顾冰晶再听到婆婆这一句就更觉得天旋地转,“此非家训,后代人可择贤立之,”这一封信只是针对我来写的吗?
  泪眼模糊的顾冰晶还是可以看到公公提起笔来把信重新改过,婆婆自己接过去看过点点头,放在小桌子等墨干,全然不看泪如雨下的顾冰晶,此时看她不知道是应该教训她还是劝她?这两样妙姐儿都不想做,只是对着朱宣这才露出笑容:“明儿一早,让人快马送走,这事情我觉得最着急。”
  胖倌儿问父亲:“大哥二哥过年回来吗?胖倌儿早去替换他们回来吧。”朱宣哈哈笑上一声,再提起笔再次修改这信:“我给你加上这一句。”
  这信又写了第三遍才算写完,被胖倌儿这样打岔一下,妙姐儿这才能和颜悦色地看一看顾冰晶,再颦眉看看身后两个丫头,一个闲筝等人拨弹,一个真是轻,妙姐儿这皱眉不悦的表情看在丫头的眼里,还以为是顾冰晶在哭不满意,事实也是,好好地不知道为什么哭。
  好在大赦这就来了,做婆婆的保持微笑道:“回房去吧。”幸好只是自己一家人在说话,要是在太夫人房里说,太夫人和老侯爷肯定是会奇怪为什么哭。再看看房中,除了胖倌儿和父亲在说信没有看到,朱闵和端慧都是视而不见,可见这事情早就应该解决了不是。
  朱闵和端慧一起站起来对着顾冰晶身后说一句:“二嫂慢走。”两个人为着礼节不得不站起来送一下,心里想着顾冰晶装作听不到也成。顾冰晶当然是不能装作听不到,垂首回身来低声哽咽道:“多谢三弟和妹妹。”这才算是出去。
  房里的朱闵和端慧直到那门上锦帘拉好才算是松一口气,朱闵走过来对着父母亲行一礼道:“二嫂有身子的人,母亲多多宽恕她才是。”
  “你母亲要你说这个,”朱宣把朱闵说了一句,道:“天天再忙也要照看一下她,你这是兄弟情深还是心里高兴?”
  闵将军一听就不干了,如果毅将军听到就要跳脚。朱闵对着父亲委屈地道:“父亲说哪里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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