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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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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中的顾冰晶重回到帐中睡着,有心要哭,又怕毅将军一会儿进来不依,正想着,毅将军走进来,命丫头们都出去,房中只余下夫妻两个人人。
  只是一个人面对毅将军的顾冰晶有些胆怯的,她只垂下眼帘听毅将军坐在床前说话。毅将军长长吁一口气,语重心长:“家里哪一点儿对你不好,你坐月子这样哭,让人知道是说你不好,还是说家里人不好?”
  顾冰晶到此时,只是低低地“嗯”一声,表示听到了。毅将军再接着道:“以前事情这就不究,以后再有,你自己想去。打了你的丫头你就慌了,我还没打你呢,你哭什么。”然后想想也很生气的毅将军冷冷道:“今天我给你立规矩,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许往母亲面前告状去,不许往岳父母面前学去,你有什么糊涂心思,先来对我说,我不怪你。再只是乱商议,我知道了是不依的。”
  眼泪重新涌出来的顾冰晶带着哭腔“嗯”了一声,毅将军伸出手臂把她抱入怀中,揉着怀里香软的身子低声道:“别哭了,是我不在你身边,我要是在你身边,只怕又好些。”
  这就痛哭的顾冰晶搂着毅将军的脖子,失声哭起来。房中响起来防哥儿的哇哇大哭声,这哭声才把母亲的哭声给盖下去。奶妈丫头一起过来检视着,却原来是溺了。
  在房中的妙姐儿接到人回话,说顾夫人发怒就此离去。端慧郡主怪母亲:“知道在生气,还请她作什么?”
  “礼多人不怪不是,”妙姐儿对着女儿这样说一句,扶一下怀里的福慧,此时带着两个女儿在房里吃西瓜,看着福慧抱着一块西瓜啃的汁水滴在自己身上,取出丝帕来给福慧擦一擦满是西瓜水的小脸,再看看衣服笑一笑:“这衣服染了只怕不能洗。”
  福慧郡主抬起头象是听明白了一样一笑,丢下手中这块,又取了一块坐在母亲怀里吃起来,依然就是不抬脑袋吃的汁水往下滴。看的端慧郡主骇然:“我小时候,也是这样子吗?”福慧把头上的钗环也摇的歪了,晃着小脑袋啃的很是欢快。只是姐姐被她吓到了。
  “你小时候才不这样,你小时候只滴你父亲身上。”妙姐儿这就要说女儿一句了,不是想母亲也想父亲。端慧郡主只是对着福慧看,格格笑起来:“妈你看,福慧居然会吐瓜子儿呢。”
  一个黑黑的西瓜子儿吐在地上,福慧郡主找到一个好玩地事情,从嘴里又是一个吐得远些,妙姐儿看着皱眉:“不许吐这么远,”展开手掌来接那小嘴里的西瓜子儿,福慧郡主躲猫猫一样摇摇头,再用力一吐,吐到一旁的地上,这才仰起脸来一笑,脸上又是汁水淋漓。
  “你父亲呀,”妙姐儿想想朱宣不让自己管儿子的事情,对着端慧郡主刚这样说一句,再就道:“对你说也没有用。”
  端慧郡主只是笑:“没用母亲说说也有人听不是,不过我也觉得母亲不要管。母亲又不是那恶婆婆,我们家里也没有恶大姑子恶小姑子,只是哭什么。”妙姐儿哼一声:“真是你父亲的女儿。”
  然后再来回端慧郡主:“雪慧是下个月要进京呢,你先把房子收拾好了吧,都是为着你成亲,慌里慌忙的往京里赶,唉,我对你大哥说,贤哥儿小呢,虽说是坐船,还是不来的好。你大哥必不依,说你成亲 ,雪慧要到才是。”
  “这事儿也怪我,她为什么要赶在这个时候生孩子呢。”端慧郡主这话又招来母亲的一个白眼儿,端慧郡主让母亲不必白眼儿自己:“母亲只看着福慧吧,看看这榻前,这一会儿吐的都是瓜子儿。”
  福慧郡主以此为乐,不吃西瓜只咬下来吐瓜子儿,吐过了就自己笑,妙姐儿跟在后面对女儿擦,把西瓜从她小手上拿下来,再命丫头们打水来:“给郡主洗一洗去,看看这一身衣服跟西瓜汁子里面拧出来的一样。”
  晚上告诉朱宣,是朱宣夜里回来以后:“你女儿学会新的淘气了。”朱宣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跟着你,都是长进的。”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三章,云涌(十三)
  第六百五十三章,云涌(十三)
  八月的时候,贤哥儿随着母亲和外祖母进了京。船还没有靠岸的时候,站在船头往岸上看的陶秀珠就喜悦起来,对着船舱里的雪慧道:“你婆婆也在岸上呢。”岸边儿上可以看到妙姐儿的大轿,陶秀珠这就觉得心里舒服。
  因船靠岸有些不稳,陶秀珠回到船舱里坐着,看着笑吟吟的雪慧道:“这一次进京里,贤哥儿与众不同。”虽然是为着妙姐儿的一些话生气了,但是妙姐儿来接,陶秀珠也还是高兴的。
  笑吟吟的雪慧身边放着贤哥儿的小木床,看看儿子已经是白胖的面孔,不再是刚生下来红虾虾的样子,雪慧对着母亲的话微皱一下眉头,这才道:“母亲说话要小心才是,都是孙子。”这话听起来象是雪慧十分的注意,其实是出自于她自己的一些多心。
  想想朱睿,雪慧对着母亲是满面笑容,其实心里有几分黯然。陶秀珠并没有看出来,女婿同女儿实际上有一些地方是不和谐。
  成亲第一年,朱睿算是亲切的,这一年里不能说是不亲切,所以陶秀珠也没有看出来,世子朱睿看上去依然是待雪慧不错,再说陶秀珠怕什么,她有依仗不是,妙姐儿不会对雪慧不好,那是一个人人都知道的善性人,或者说她虚伪也罢,反正不会不好就是。
  只有雪慧想一想朱睿这一年里,反倒恩爱一般。正在想着这件事情,陶秀珠又开始说开了:“你不用管,我看到你婆婆是要同她说一说,我陪给你的丫头,有什么不好,也应该看着我,看着你,看着贤哥儿不是,世子说一声打杀了就象是活阎王,论起来别处他倒是不错。”
  提起来这件伤心事,姚家雪慧面上笑容黯然一下,船身摇晃着到停下来时,这就靠了岸。因贤哥儿到京,王妃要来接,岸上是早早地遮起来布幔,妙姐儿坐在临时搭起来的布篷下,对着银文是满面笑容:“我要来接,王爷还说不让,看看我要比他先看到贤哥儿,一会儿等我笑话他去。”
  银文笑着说一声“是”,王妃到要出门的时候才去告诉朱宣,朱宣让人来说一句:“不必接。”妙姐儿不听,执意就出了府门,朱宣也没有强着派人来拦,那就只是一句一般的话而已。沈王妃还是来接孙子了。
  扶着银文的手下来,孩子们都在,妙姐儿看一看毅将军,表哥说不必接,必是怕毅将军又要说什么,毅将军如今是不说什么了,应该是怕顾冰晶要如何想才是。朱宣其实还是注意的,不过他要使上性子,就不管不顾了。
  朱睿如今也有了儿子,毅将军也是父亲了,妙姐儿满心里欢喜看一看孩子们,一个一个就要开枝散叶,只盼他们夫妻和睦,子孙孝顺才好。
  “母亲,贤哥儿下来了。”朱睿对着母亲说一句,船上跳板已经搭好,四个并在一起,可以并行几个人。陶秀珠笑容满面,姚雪慧笑意盈盈,身后是奶妈得意洋洋抱着贤哥儿。世子之子当为世子,这些人还不知道朱宣要把王位传给朱睿,贤哥儿就要世子。可是只是那一句话,也足让跟贤哥儿的丫头奶妈都觉得与众不同,跟的这一位就是下一任下一任的王爷不是。
  “秀珠,”两位母亲相对着行了礼,都是笑容在脸上,一起来看贤哥儿。妙姐儿只看了两眼,即命送到马车里去:“这日头大呢,虽然有东西遮着也小心晒到他。”毅将军也来看一看,看过以后,觉得也很是象大哥。
  几十里路一起往京里赶,胖倌儿骑在马上讨好一下大哥:“贤哥儿生的好,”一眼看到毅将军在身边,这就再加一句:“防哥儿也生的好。”
  朱闵在马上随着笑一下,可是也感觉出来有些凝重,马车里的端慧郡主撇一撇嘴儿:“胖倌儿你又懂什么,就是爱插话。”这样才算是无形中缓和一下。
  朱睿看一看二弟,依就是他往日嘻笑的样子,世子朱睿面带微笑,有一些事情出现在兄弟之间,父亲说兄弟反目,就不认儿子,朱睿在封地上的作为朱宣是知道,妙姐儿到是还没有听说过。
  端慧要成亲,媳妇有心思,儿子性子发,表哥也跟在里面把顾大人说了,顾夫人气恼而去,妙姐儿就没有想起来封地上还有一件事情,不大也不小,横在了长子和雪慧之间。
  京里宾客盈门,顾大人夫妻也来了,顾夫人依然是眉梢带着三分气色,顾大人每看一眼就在心里想糊涂无知妇人。偶然一抬头间看到朱睿的岳父陶大人,陶大人也是勉强的笑容在这里,只有看到贤哥儿的时候才是真正地高兴一下。
  朱宣对着贤哥儿只是看了一看,这就命抱着的朱睿送进去:“给你祖母看看去。”对着两位亲家各看一眼,南平王这才淡淡对宾客道:“我老了,已经进宫回禀过,择一个吉日,都交给儿子了。”
  这样的一件欢喜事情也不能让陶秀珠不对妙姐儿说她不高兴的事情。宾客在前面尽欢,妙姐儿坐一时就回房里歪着,就便与陶秀珠述一述话,她收到自己的信想来是气的不行。陶秀珠这正是一个告状的时候。
  面对着院子里大放的桂花,陶秀珠想想在封地上的桂花:“原以为京里的不好,不想一样的好。”
  “这树都上了年纪,当然是不如几年前长粗长壮一眼就能看出来,就是我们,也不是年纪小的时候。”妙姐儿慢慢说一句,对着陶秀珠道辛苦:“我抽不开身子,有劳你照看雪慧和贤哥儿。”
  陶秀珠没有说话,先听了一句话,觉得噎了一下,但还是要说:“年纪小与大,你我就变了不成?”姚夫人一直就是她那性子,妙姐儿只觉得有些亲切:“当然不变心,不过我觉得你变了心才是?”
  “我哪里变了心,是你儿子变了心。”陶秀珠这就开始告朱睿的状:“不是好丫头,怎么会陪到你们家里来,你儿子,”陶秀珠一想起来,妇人心性这就要落泪:“我给雪慧陪的四个丫头,被世子打杀了一个,还有一个配了一个不相衬的下人,还有这两个,在房里也不得体面。世是几时变了心肠?”
  初次听到,妙姐儿就有些吃惊:“这样大的一件事情,倒没有人来告诉我。”随即闭上嘴,这是我的好表哥从中拦下来,他一定是认为儿子做的对。陶秀珠还在轻泣:“等我赶到,你儿子全不把我放在眼里,说这是家事,说我虽然是长辈,却不可以助长她们。”世子朱睿当着岳母的面把雪慧的丫头打成淹淹一息,当夜就告身亡。
  “雪慧才刚生了孩子,他就不一点儿不念着夫妻情份,”陶秀珠分外的委屈:“丫头不好我能陪过来吗?我自己的陪房在我家里从来是有体面的,总要给我一点儿体面不是,就是你的陪房。。。。。。”这样一想,妙姐儿的陪嫁丫头就是原本王府的人。陶秀珠只能是越哭越伤心:“你评评这个理儿,真真是岂有此理。”
  对着哭泣泣的亲家母,妙姐儿还不能和她说太久,是为着换衣服才换了陶秀珠回来歪一会儿,前面还有一位亲家母。而且妙姐儿对于陶秀珠这样的话算是不耐烦。
  心肠软也好,性子善性也好,妙姐儿对于两个媳妇这样闹心思,虽然是没有酿成大事情,可是防微杜渐,也是时候了。所以等毅将军回来,妙姐儿是一定要母子单独谈一下顾冰晶的两个丫头,在她心里也是一直在放着。
  陶秀珠还在拉着妙姐儿评个理,举一切例子说明太太夫**子们的陪房在哪一家里都是有体面的。这话虽然是不假,可是碰上一块软绵绵着力全然无处却堵在前面的大石头。
  “世子这样做必有他的缘由,”妙姐儿一开口就把陶秀珠吓了一大跳,这话怎么能是妙姐儿说出来的,她应该生气,应该劝着自己说世子不对才是。
  妙姐儿对着陶秀珠的惊奇神色看一看,这就一笑:“刚才说你我变了没有,秀珠呀,你有没有变了心?”
  “我当然没有,我哪里变了心,”陶秀珠现在对着妙姐儿一通指责:“倒是我糊涂了,是你变了心才是,你,”陶秀珠找了一个理由出来:“你不止一个孙子,这就不一样了。”
  妙姐儿一口承认下来:“那是当然,你是有一个以上的孙子,你不会比我好。”然后妙姐儿笑眯眯反问这位多年好友一句:“是什么事情让世子翻脸那样做,等我闲下来,问一问雪慧和世子才是。”
  “你问过了我也要听一听。”陶秀珠的这句话让妙姐儿明白,朱睿和雪慧都没有说出来实情。朱睿肯定是不会说,说出来岳母哪里还有面子,而且要是个糊涂岳母有如顾夫人,只会恼羞成怒反而不好。
  雪慧不说倒让妙姐儿一乐,雪慧是说不出口还是瞒着母亲,两个媳妇这就有些不同,顾冰晶有事情要对顾夫人说,世子妃雪慧听了丫头哪些话是心知肚明,所以她不说。
  这样一问就把陶秀珠弄糊涂了,在心里寻思一下道:“雪慧只是哭了几天,世子说是做错了事情,”因为女儿月子里在哭,做母亲的这就着急上来,当时就急去了,全没有静下心来想一想世子朱睿为什么翻脸无情,这就把妻子的陪嫁丫头都打发了。
  这谜底此时就闷着,妙姐儿把话题引开只说贤哥儿,这就和洽许多,然后要再出去,亲家来了两个,亲戚又是一堆,妙姐儿要去相陪才是。
  到晚上陶秀珠回到自己家里,这谜底才算是打开。姚大人不是如顾大人那样要黑着脸找顾夫人,他前思后想要和夫人好好说一说,王爷实在是太可气。
  “亲家母待你如何?”姚大人不习惯于夫人在床上说话,喊过妻子来夫妻坐在房中说话。姚夫人觉得不好,也遮盖三分:“她谢我辛苦呢,其实不也是我的外孙子。”
  姚大人这就要说出来:“亲家母城外接你们,王爷邀我单独去了书房。”今天有喜事,姚夫人打趣姚大人道:“这喜事看来是你早就知道,”再随手恭维一下:“是你对王爷说世子长成人,王爷才有传位的心思,老爷却原来也疼雪慧,我一直以为你不疼,看看这亲事,你以前就不上心不是。。。。。。”
  要是让姚夫人接着说下去,这就是一大堆的话要出来,姚大人面色沉沉:“哼,他只说话给我听,哪里会听人说话。”
  这一句话让姚夫人愣了:“给他生了一个世子,他凭什么要说话给你听?”今天女儿和外孙回京,人人都高兴,只有姚大人是一半高兴一半不高兴。这不高兴就是朱宣在妙姐儿去城外接的时候,单独请过亲家公说过的一番话。
  “外家有这样心思的,多而又多,”姚大人想想换作是别人家,不过就是大家心中有数,面和心不和,然后各自教着女儿外孙罢了。朱宣直言不讳地说出来,把姚大人弄得很是难堪。
  “从此往后,你去亲家府上,说话要小心,还有雪慧那里,过几天接她们母子回家来,我自己交待她。”姚大人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是外家的都会这么想,哪一个外家大方到明白到自己的外孙子自己的女儿要忍让再忍让,先把嗣位让给别的兄弟。
  这就睡下来,姚夫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姚大人忍不住了:“你不舒服吗?”姚夫人咬一下牙:“不是不舒服,是心里翻腾。”觉得心中又是气又是冤枉,索性坐起来对姚大人“劈哩啪啦”地说开了:“丫头们挑唆丫头们不好,直接对我说也就是了,让我闷在心里这几时,只是难过。”
  姚大人听听这些废话:“这样事情有哪一家是直接揭出来的,揭出来雪慧不好看,世子在诸兄弟面前如何让他们心服,”姚夫人听过以后,坐在那里直了眼睛:“这。。。。。。这孩子几时变得这样心狠?”
  还记得接到府上来,同雪慧一起玩耍还是昨天,这就心狠到如此。姚大人扶着夫人坐下来:“睡吧,夫人呐,”姚大人长长地出一口气:“你女儿这个王妃,只怕也做的一般才是。”
  “什么是一般?”姚夫人心中气闷无处可去,就跟着丈夫伶牙俐齿计较。姚大人若有所思地笑一笑道:“什么是一般?就是不要跟她婆婆比。”这话人人会接,姚夫人随口就是一句:“这哪里能相比。”这一对亲家这才算是说过话,就此安睡。
  南平王一一地警告自己的亲家,不要在自己家里弄出什么事情来。两对亲家一起生闷气。刀姚夫人一直到第二天还气的只是难过,觉得心口疼也不是,胃气堵也不是,竟然似坐在一会儿火烧火燎,一会儿冰冷冰人的一个莫明地方。
  多时不在家中,亲戚们也来相会,勉强待客到下午,姚夫人再也坐不住,她的性子得找个人说一说,平时找妙姐儿的为多,这一次生气了,估计有一时不想看到自己的好亲家,只看外孙子就成。
  让人备车的姚夫人来到高阳公主府上,长公主虽然是事多,可是姚夫人再也不能忍,心口眼儿里的话忽忽的只是往外面冒,不吐不快。这事情真气人
  高阳公主正在和儿子齐文昊在说话,是边听边笑。刚回来没有多久的齐文昊对着母亲说昨天太子的宴游:“大舅哥最有神采,歌姬们争着喂他酒,二舅哥对我说,喂多了酒他一定不帮。”长公主掩口笑的不行:“最后是哪一个陪他的?”
  “他说家有幼子,就回去了。”齐文昊对母亲道:“要是皇表兄们这样对父亲,儿子可是独木难支,舅哥们兄弟有四个,就是胖倌儿昨天也是喝了不少的酒,不想胖倌儿,”齐文昊搔一搔头:“这样能喝酒。”
  长公主听着儿子的话,这就觉得开心地不行,看着儿子俊秀也是一面冠玉:“你有这样护母亲的心思,我听着就开心。别人倒罢了,胖倌儿小呢,你要告诉他少吃酒才是。”
  “我和胖倌儿最好,父亲也和胖倌儿最好,”齐文昊对母亲道:“大舅哥回来一次,我就觉得他更象岳父一样是。。。。。。”女婿背后评岳父,想一想道:“是深沉。”再说二舅哥朱毅:“他无事就是一张笑脸,不妨碍他回来弹骇人。妹夫我就不说他了,”
  高阳公主的思绪跟着儿子的话走一遍,含笑道:“贤哥儿进京,我没有功夫去看呢,我虽然没有听到什么,可是冷眼旁观,你岳父家里象是在争呢。”一个哥儿取名贤,一个取名防,这不是在昭告别人吗?
  “反正康宁才不争,我对你岳母说过了,以后家私一分为二,他南平王府到什么时候跟我也不要比。”高阳公主对着儿子微微笑:“我对端慧也说过,她倒没有不高兴吧?”
  齐文昊赶快道:“当然不会,”看一看天色,齐文昊要出去:“八表兄要我去呢,”长公主淡淡一笑道:“去吧,看到他缺什么,你就回来对我说。”齐文昊答应这就出去,母亲和岳父对八皇子都象是不一般,对太子殿下也不过哪些。
  在门外遇到陶夫人进来,齐文昊见过礼再来回父亲往外面去。要找武昌侯得去葫芦地,就在长公主房外面,齐文昊是换过衣服再过来,武昌侯听说往八皇子府去,手里正拿着一个快长成的葫芦,对着儿子道:“粮库被盗拿进京的一个官儿,就有一个擅画葫芦,你对八皇子说一声,让他到我这里来一趟。”
  “儿子带他一起回来。”齐文昊帮着父亲再看一回葫芦,偷偷告诉他:“胖倌儿弄的绝好的一个葫芦,上面是他自己画的,父亲千万别输给他。”与胖倌儿最好的齐文昊一看到父亲,还是立即倒戈。主意出过,齐文昊这才出门往八皇子府上去,想一想母亲所说,岳父家里象是在争,小侯爷只是一笑,我和胖倌儿最好,胖倌儿最没心思。
  齐文昊往外面去,姚夫人往房中来,坐下来就开始叹气。长公主就不似对别人一样听着:“我这里听的最多就是叹气声,你新添了外孙子,女婿要当王爷,外孙就是世子,你叹的是什么气?”
  喜事被长公主一句话都揭出来,姚夫人不得不笑,觉得心底里突突往外冒的话这就少了不少,不过依然是有:“你只看到好的,还有不好的呢。实告诉你,妙姐儿变了。”
  “变在祖母,这我知道,任她怎么变也是你亲家,这还能变得了。”高阳公主是进门不问容枯事,一看容颜便得知:“想来是争孙子争恼了吧?”
  姚夫人这就打断:“不是不是,你听我说,我闷着好些话呢。”一顿话说出来,高阳公主知道自己所猜不差,南平王的两个媳妇各自动了心思,心中明白的长公主也是同样一句话问出来:“世子为什么不给妻子留体面?”
  张口结舌的姚夫人有几分气急败坏:“你,唉,早知道不和你说了。”高阳公主扑哧一笑道:“妙姐儿变了,要当王爷的还是你女婿,要当世子的还是你外孙子,她变在哪里?不就是不让你多管闲事情,我也实告诉你,我对着她明说过,我们康宁才不要她们家的东西。”
  这就要认真气恼的姚夫人来了火:“这不是说争东西,是说妙姐儿变了,”轻描淡写的高阳公主再道:“孙子多。”房中这就安静下来,高阳公主用眼角瞄一瞄气呼呼的陶秀珠,让人拿新鲜果子来,这才笑着劝一下:“长孙呢,一定不同,你呀,应该担心的不是妙姐儿变了,而是你女儿和你女婿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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