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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5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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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的郭将军觉得这亲事一点儿也不好,从一开始听到这亲事不说晴天霹雳,至少让人震惊,郭将军这就站起来往外面走。不解的杨姨娘跟在后面,看到郭将军往姑娘房中去,杨姨娘是露出笑容。她刚才就想出来劝一劝郭将军,有什么为难事,姑娘大了,只管和姑娘商议去。
  妇人见识的杨姨娘甚至在想,姑娘不是要和小王爷成亲事,有什么事情求小王爷是成不了的。杨姨娘对于官职高的人没有概念,她自己卖到郭家来,就很少出门,平时只是在家里呆着。四品、三品、二品,再到王侯家,杨姨娘只知道王府里肯定院子大,很富贵,别的她是不明白。
  胖妞儿还没有睡,正在灯下看一卷兵书,看到父亲进来,这就放下兵书让座。郭将军看到这场景还是欣慰的,怎么看自己女儿是一个将军胚子,不是一定要嫁小王爷。从院中走过来的郭将军再吹一回北风,觉得自己被胖倌儿一声:“郭叔父”,喊得脑袋发热,见事不明。
  觉得自己清醒过来的郭将军,先带上笑容问一下女儿:“自己买的兵书?”这不是家里的。胖倌儿拿给父亲看:“这是胖倌儿给我的,我到军中两年多了,还没有自己指挥人打过仗,胖倌儿说,要当将军才行。”再把书上面几行批注给父亲看:“这是老王爷批的。”
  “写的好,”郭将军一听到“老王爷”三个字,就觉得头皮发麻,再好的书他也不愿意多看一眼。接过女儿送上来的茶,郭将军才从“老王爷”这三个字的发麻中过来,这一会儿来是想对着女儿说自己的心里话。
  郭将军自己起身把房门关上,胖妞儿对着父亲笑一笑,看样子,父亲是有话说。随后而至的杨姨娘看到这父女两人又玩这一手,移步到耳房去,从那里进了来。
  “为父对你说几句实在话。”郭将军看着烛光下的女儿,红红烛火映在面庞上,癞棘头儿子也是自己的好,何况是一个五官端正,只不是弱柳身材的女儿。
  郭将军很是认真:“为父想了又想,这亲事,劝你别再想了。”胖妞儿到底是在军中呆了两年,有敌情先稳住阵脚再说,对着父亲看着:“有什么事情吗?”
  对着女儿这样的镇定,郭将军一时语塞。胖妞儿以为自己想对了,劝父亲道:“从我认识胖倌儿,亲戚们经常就说在一起玩都是不般配;我到军中,头一年挨了好些打,有些就是为着胖倌儿才挨,看不顺眼我和胖倌儿在一起的人太多,对我背后使拌子,背地里找我打架的,层出不穷。”
  胖倌儿想想自己初在军中呆的日子:“认识胖倌儿不是我招来的,凭什么他们都能巴结,我就不能,再说我也没有巴结。”郭将军有些动容:“哦。”
  “父亲这样说话,想来又是有人说了话,或许是亲戚们,或许是父亲认识的人,”胖妞儿推敲一下:“不过就是这些人,他们要说让他们说去吧,我和胖倌儿约好了,顶不住这些话的是土狗。”这还是小时候的骂人话,一直到现在,两个人还记得。
  郭将军忍不住要笑,女儿在家里的时候,是个小心眼子,有点儿话就要往心里去。出去呆两年,说出话来头头是道。可是说话归说话,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是南平王府的老王爷,你未来的公公。”郭将军把书房里朱宣的话说给女儿听,愤慨又重新起来:“胖倌儿能喜欢上你,是你的福分,可是你没有好命,托生在公侯家,为父只是一个五品的将军。和这样的人家成亲,你没有可依靠的娘家可怎么行?”
  郭将军语重心长地劝着胖妞儿:“儿啊,你如今是出息了,说出话来是有道理,可是道理归道理,一天一天过日子的人是你,不是那道理。道理只能解人愁怀,却不能解你难关和想困境,人遇到挫折时,过难关的是人。”
  胖妞儿也认真听着父亲的话,耳房里惊住了杨姨娘,她屏气凝神地听着房里再有说话声。郭将军是黯然的:“为父还当你是个孩子,这事情就没有同你商议,我从吏部里打听回来有这么一个缺儿,我举荐了江将军。”
  郭将军愤而回去,却是思前想后举荐了别人,至少在当时他是尽量思前想后。如果被朱宣气的头脑发晕,那也是头脑发晕中的思前想后。
  这样一个名额悬着,郭将军总觉得象一根肉骨头吊在狗头上,然后旁边有人指着在说话:“看看,给你一根肉骨头,拿你女儿来换。”而这说话的人,郭将军弄不明白是朱宣还是自己也想升官的心思。
  真是无端乱人心,郭将军决定不卖女儿,这官我也不要。以前就被朱宣试探过一次,郭将军回想往事,犹在眼前。这个诡诈的亲家,觉得自己要不起。
  胖妞儿听过父亲的话,很是悲伤。胖倌儿要来提亲,先是父亲不信,亲戚们不信,姨娘欢喜也是旁敲侧击,只有小梅是深信不疑。别人都是见过胖倌儿才信的。
  要知道最早不相信的是胖妞儿自己,女儿家长大了,没有春心也看过春心。胖倌儿时常来送好吃的给自己,再绘声绘色地说他如何磨着哥哥们要吃的。至于老王爷一年有半年在军中,胖倌儿更是得意,就跟着父亲一起吃。
  从朱宣开始,对胖倌儿这些举动都装作看不到。不至于儿子大了,认识个人就大惊小怪。至于后来吃到一起去了,再跌破眼镜时有些晚。
  悲伤的胖妞儿听着父亲这样一席话,咬着嘴唇也说不出话来。郭将军叹气道:“这明摆着是嫌咱们家不好,你出身低,在那个家里如何能站得住脚。家里虽然只有你一个孩子,可你是庶出,你不在京里的时候,你二堂妹订亲,先订的那一家没有说清楚,后来一打听是庶出,立即就退了亲,到现在也没有许上人家。”
  耳房里的杨姨娘再也听不下去,只觉得天旋地转。扶着墙走出来,北风吹在身上,好似冰刀一样。耳边只有“庶出的,你是庶出的“这句话不停在想。
  这是杨姨娘的伤心事,是从胖妞儿第一次从亲戚间哭着回来说:“我是庶出的,”就从那一天开始,这就是杨姨娘的一件伤心事。
  如果是和别人结亲事,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郭家没有别的孩子,也就谈不起来嫡庶。眼前是和南平王府攀亲家,“庶出的”这几个字又重新提起来,杨姨娘分外伤心。
  想想自己平时操持家里,可是有重要的事情,比如郭将军从六品一路升到五品时,中间每升一次,要待客请同僚,就要请郭将军的嫂嫂来待女眷。杨姨娘是不出面。也有人家姨娘待客,郭家是没有这样过。
  此时眼看着影响到姑娘的终身大事,杨姨娘是一个实在的人,渴了有水喝,饱了有饭吃这才是最重要的。用她实在的眼光看过小王爷,怎么看这亲事杨姨娘满意,她天天烧香感谢菩萨保佑,姑娘有了一门好亲事。听过房中父女对话,这就觉得是一场空。原因就是出身不好,杨姨娘肝肠寸断,我有什么错,姑娘又有什么错?
  胖妞儿悲伤,郭将军愤怒,父女两个人长谈一回,郭将军还要交待女儿:“嫌贫爱富挑出身的人不少,不管如何,你到军中是出息的多,人人都攀高,你能和小王爷认识已经受惠不少,别再想不可能的事情了。”
  胖妞儿把父亲送出去,回到房中对着烛光,想一回胖倌儿,再想一回父亲的话,由父亲的话再想想见过的南平王府的女眷们,自己肯定是做不到那柔娜姿态。胖妞儿静静凝视那烛光,为什么我不能和胖倌儿在一起?
  正在乱想的胖妞儿听到房外急急的脚步声,小梅的面庞出现在房门口,是焦急的神色:“姑娘快去,姨娘跪在老爷面前,说要寻死呢?”
  郭家今天象是多事之秋,胖妞儿跟着小梅赶到父亲房中,看到杨姨娘跪在地上口口声声:“请老爷赶快续弦,找一户好人家。”杨姨娘的心思,找一个门楣好的正妻。
  一门不相衬的亲事让郭家人人伤心,胖妞儿让人把杨姨娘送回房去,杨姨娘泪如泉涌:“我本该一死,只是我舍不得姑娘,我要看着你嫁人过得好才放心,明天请媒婆来,给老爷说一门好亲事,姑娘的亲事就不用再让人指指点点。”
  杨姨娘铁了心,自此不吃不喝,逼着郭将军续弦,把胖妞儿挂在新夫人名下,以为这样就可以不让人再说什么。
  离过年还有几天的时候,朱宣听过胖倌儿的回话:“郭家的姨娘起来操持家务了,郭家算是平静了。”
  “人心难测,多看看没错。”朱宣不觉得郭家是他折腾出来的,他是为着胖儿子,再看一眼儿子,微笑着再说一遍:“莫测难猜的永远是人心。”
  胖倌儿对着父亲道:“我娶她,我就能管住她,不会让父母亲担心,如果真的是让父母亲担了心,”胖倌儿对着父亲嬉皮笑脸:“胖倌儿还有父亲在呢。”
  朱宣慈爱地看着儿子:“再等一年吧,等她再有些军功,多看看总没有错,你要去见她我和你哥哥们都不拦着你。”
  站起来拍一拍儿子,朱宣一面往外面走,一面道:“过年你要去,也由着你。”胖倌儿重新高兴起来,跟在父亲后面再讨好一下:“父亲慢走。”
  父子两个人一前一后步出书房院门来,二门以内走出来康宁郡主,朱闵跟在后面板着脸,康宁是兴高采烈:“你的脸色我不看,婆婆答应了,让你陪我回家去。”
  成亲以后,康宁郡主隔上个两天就要回一次娘家,一抬眼看到公公走来,康宁郡主站住了,对公公回话:“婆婆答应我回家去看母亲。”朱闵在后面对着父亲使一个眼色,朱宣权当做没有看到,只对康宁道:“代我问候武昌侯。”
  转过脸来交待朱闵:“你陪着一起去吧,你岳父母看到你,肯定是高兴的。”朱闵面对父亲,不得不应一声:“是。”
  门内站着顾冰晶,看到这一幕,也觉得想笑。成过亲的人,没事就回娘家去了。这个时候还比不比,丢下家里这一摊子事,说我不管了,我要回家去,顾冰晶在心里取笑一下自己,过年的诸般事情还没有理清楚,以前羡慕大嫂,现在要羡慕三弟妹。
  由丈夫的出身排行,哥儿们的排行还有一个比的心,现在数到自己身上去比,顾冰晶看着前面急忙走来的一个大脚婆子:“新运来的陈酒,抬的人不防备摔了两坛子,这可怎么办,老王爷最爱用的,特来讨二夫人的示下,哪里还能买到,现去买两坛子才是。”
  雪漫漫中,朱睿和毅将军笑着往外面走,兄弟两个人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胖倌儿换了出门的衣服匆匆行来,对着顾冰晶道:“二嫂帮我备些东西,只是些常礼儿就行,明天我去胖妞儿家里。”然后把手里一张银票塞给顾冰晶。
  朱睿和毅将军在雪中听到,这就走过来,看着顾冰晶和胖倌儿推了一回,毅将军含笑:“大哥帮你出一半,我帮你出一半吧。”
  “好是好,不过明儿三哥回来,可别骂我,这是三哥给我的钱。”胖倌儿如小时候一样晃一晃脑袋:“备些常礼就行,别的我自己备。”
  朱睿伸出手臂抚住弟弟肩膀,把他搂到一边儿去,和跟过来的毅将军一起问他:“你悄悄告诉我,拿了父亲什么,等父亲知道了,我为你讨情。”
  “倒没拿父亲什么,”胖倌儿对着大哥的面庞看几看,这才告诉他:“我拿了大哥书房桌上的一块白玉壁。”
  同管事妈妈们离开的顾冰晶听到身后传来兄弟几个的大笑声,回身来看,只看到胖倌儿一溜烟儿地跑走,速度之快有如他小时候似胖白菜的时候,身后是朱睿的笑骂声:“晚上回来,我捶散了你。”
  毅将军摸着鼻子:“怎么独不拿我的东西呢,我的东西不好吗?”这才想起来胖倌儿为什么要跑,他头上的那根簪子看起来那么眼熟,是自己无事时用荆木刻的一个,随手丢在书房里,白衣素袍时佩戴的,打算有兴时,同三弟拼一拼高洁。胖倌儿看着不错,这就借了来戴上一天。
  漫天飞雪中,朱宣已经回到房中,与妙姐儿对坐在榻上,说着胖倌儿的事情,榻前地上,是福慧郡主带着两个侄子拍手玩笑。。。。。。
  又是一觉醒来,妙姐儿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第一眼不再是绣着虫草的锦帐,而是雪白的天花板。难道做了浮生一梦,再把眼睛闭上,耳边是朱宣熟悉的笑语声:“妙姐儿,你醒了吗?”
  果然还是梦,妙姐儿微闭一下眼眸,再次睁开眼睛时,着实地被吓了一跳。自己刚才没有看错,是睡在自己租来的小房间里。
  床前电脑,椅子上堆着的零乱的衣服,还有墙上挂的一个小毛公仔,而自己身前,坐着的是朱宣。
  是年青时候的朱宣,英俊的面庞上带着笑容,眼睛里虽然有诧异,却也能笑得出来。看到妙姐儿醒来,朱宣这才困惑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妙姐儿举起一根手指头放进自己嘴里咬一下,很痛。朱宣看到她脸上的痛楚,伸出手来阻止这个举动,把她的手从嘴里拉出来,看着上面的牙印责备道:“这是做什么?”
  “看看是现实还是梦?”妙姐儿可怜兮兮地看着朱宣身上的古装,表哥就这么过了来,而且来的是青年而不是老年,老天又折腾了我一回,不过也厚爱于我,把表哥带了来。
  再看自己,一身动物图案的睡衣,心里电光火石一样,妙姐儿想起来,若干年前的那一天,自己就是一觉醒来,去到了古代过了几十年,现在回来了,时间有没有改变?
  朱宣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不过从以前多次妙姐儿的描述来看,这就是她说她来的地方,朱宣唯一庆幸,妙姐儿在我身边。看着她跳下床打开桌上一个四四方方的硬家伙,然后那四四方方的硬家伙开始发光亮起来。
  妙姐儿等不及电脑开启,两步就走到床前,拿起来自己的手机,心里很是着急,能不能通,今天是几号?电话不是忙线中,却没有人接。
  再打给别人,妙姐儿已经没有心情,看一看手机上的时间,突然发出来一声哀叹:“八点了,上班要迟到了,”这声哀叹是身体和思绪恢复到现代状态才发出来的,还是每天早上的一个习惯:“七点半了,再不去要迟到了。”或许是由后面一个习惯而发。
  朱宣只是微笑看着妙姐儿再次坐下来,脸上笑嘻嘻:“我忘了,今天星期六。”桌上的电脑这才启动开来,而手机也响了起来。
  “妙妙,有没有搞错,周六一大早不让人睡觉,你成功地把我弄醒了。”手机那一头是打着哈欠的声音,是妙姐儿上班的一个同事,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妙姐儿赶快陪不是:“十四岁,我忘了今天是周六,你快睡,你赶快睡吧。”
  放下手机的妙姐儿莫明地高兴起来,跪坐在床上拉着朱宣的双手贴以面颊上:“表哥,这就是我的小屋。”
  一身古装的朱宣和身穿睡衣的妙姐儿双手互握,两个人都是含笑看着对方的眼睛,还是在一起,并没有分开。
  最严重的一个问题浮现在妙姐儿心中,她不无担心地问一声朱宣:“表哥,你还记得我陪你去打仗吗?记得我们在战场上吗?记得。。。。。。”
  “记得,”朱宣伸出手来把妙姐儿搂在怀中,在她脸上亲一亲:“不会忘。”妙姐儿这才松一口气,有些调皮地问出来:“这个很重要,”
  朱宣抚摸着怀中柔软的身子,用自己的下巴摩挲着妙姐儿的头发,柔声道:“有多重要?”妙姐儿缩在朱宣怀中,这感觉同还在古代一样,心底里淡淡的酸涩又浮上心头:“我不知道是哪一个表哥。”
  “有几个表哥?”朱宣心里明白,还是双手把妙姐儿从怀中拉出来,凝视着她的面庞问她:“你有几个表哥?”
  两个人眼睛对峙一会儿,妙姐儿唇边又现出调皮地笑容来:“是前面的表哥还是后面的表哥?”是一心一意的表哥还是觉得外面风流无错,家里娇宠妻子应当的那个表哥?
  朱宣微微笑:“是后面的,我想孩子们了,胖倌儿的亲事,他磨着我要订胖妞儿,不知道现在如何?”
  一声欢呼从妙姐儿唇间逸出,双手搂住朱宣的脖子,用自己柔软的身子蹭一蹭朱宣:“是后面的表哥没错,不过,”妙姐儿扳着朱宣的面庞看一看,亲上一口再跳下床去拿镜子给朱宣看:“这是表哥年青时候?”
  朱宣看着手中这面镜子,比铜镜要亮的多,镜中一对人是年青的自己和妙姐儿。朱宣把镜子从妙姐儿手里拿下来,再把她搂到怀里,这才有些感伤:“我看过了,你没有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了,”
  缩在朱宣怀中的妙姐儿听出来他声音中的伤感,朱宣道:“这是我年青的时候,你总是说不知道也没见过我年青的时候,现在你见到了。”
  “和我初见到表哥的时候一样。”妙姐儿安慰朱宣,两个人停了一会儿,同时说出来。朱宣道:“我们要回去,”妙姐儿道:“表哥别担心。”
  年青的朱宣和年青的妙姐儿,两个人依偎在妙姐儿租来的小房间里,在讨论这件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所有的穿越都有道理吗?答案应该是没有。在妙姐儿没有醒来以前,朱宣已经在这房间里看过一遍。听着朱宣这样说,妙姐儿红着脸道:“我屋里很乱。”衣服凌乱,书籍凌乱,二手电脑上都是灰,上班一族,有时时注意干净的人,也有手忙脚乱踏入工作,每天忙于工作就足够烦的人。
  妙姐儿想一想自己住过的房子,都是洁净异常。朱宣爱干净,妙姐儿早就知道。这就要下床去:“我去收拾干净。”
  “再陪表哥一会儿,”朱宣经历的不干净地方,战场上尸体满地,出门在外茺山破庙里也住,此时环境如此,他不是个看不清现实的人。
  把妙姐儿再抱到怀中来,妙姐儿脸红红的解释道:“今天才周六,我上七天班休息两天,平时没有时间收拾,都是周末才收拾,”再想一想朱宣对自己的种种生活待遇,妙姐儿发自内心地道了一声歉意:“表哥,对不起。”
  “傻孩子,我们在一起就好,对不起从何而来?”朱宣柔声地看着妙姐儿微红的面庞,再就是笑起来:“你刚才说的话,表哥只听明白对不起,别的都听不懂。”
  妙姐儿也笑起来,这个时候隔壁传来接电话的声音,也是一句话:“有没有搞错,今天是周六,等我睡起来再说。”
  这房子不隔音,朱宣这就听出来,办过不少隐密事情的朱宣立即就把说话声音降下来,妙姐儿也声音低了许多对着朱宣解释着。
  过了一个小时,朱宣算是稍稍的明白一点点,他指着桌上的电脑道:“那是夜里睡觉的灯吗?”这光亮在晚上不足以看书,朱宣就这么想。
  “是电脑,一种能上网的工具,我工作的时候也能用到。”妙姐儿听到这种言论,好似朱宣听到妙姐儿说孩子话时感觉一样,看着朱宣站起来,去看这个新奇的东西。
  妙姐儿开始做早饭,房里有麦片,也有盒装牛奶,这是周五下班的时候买回来的,工资加上奖金只有两千,在刚毕业半年的人里面算是不少,不过要是天天早上用盒装牛奶来打发,应该是有些奢侈。只有周六要睡懒觉,才会这么做。
  烧水准备冲麦片,朱宣的兴趣又转到电热水炉上去,看着它“嘶嘶”响地烧开,朱宣走过来对着这个东西仔细地看了看,低声笑着道:“这倒是不错。”
  一杯热气腾腾的麦片加上牛奶摆在他面前,朱宣还有疑惑:“这真的烧开了?能喝?”对着妙姐儿的笑脸,看到她低下头喝一口再笑容满面地道:“表哥小心烫。”
  半个上午过去,朱宣一直沉浸在这新奇的地方,他就问个不停,也一直听着。不时对着妙姐儿笑一笑:“妙姐儿如今是先生,几时表哥也请请先生。”
  女孩子零食多,妙姐儿拿不出来几样细粥做早餐,也没有糟鱼火腿做小菜,只有饼干等零食给朱宣,而且很是歉意:“表哥先吃这个,中午我给表哥买好吃的去,希望合你口味。”朱宣不挑食,他的优点也不少。
  只吃过两块饼干的朱宣就不肯再吃,好吃是好吃,觉得不管饱。此时新奇占上风,而且在妙姐儿没有醒来的时候,朱宣先醒过来,用他一向快的心思最早想到的就是生存。
  妙姐儿陪着自己过了几十年,朱宣可以给她锦衣玉食;一睁眼看到这陌生的环境,只怔了一会儿,朱宣就明白过来这应该是妙姐儿所说的地方,她描述墙上有一个象猫一样又不太象猫的东西挂着,朱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毛公仔。
  看着妙姐儿手忙脚乱地准备早餐,大概地收拾一下房间,朱宣只是含笑,夫妻两个人要是在这里过上几十年。对于朱宣来说,有如兵马未行,粮草先至一样,粮草最重要。
  中午时,妙姐儿下去买午饭,对着朱宣再三地交待:“表哥千万别出来,等我回来,你玩电脑。”简单的随机游戏,朱宣很快就学会了。他没有碰电脑,正在翻妙姐儿的几本自考书和小说书,字全部是横的,而且简体,朱宣看着关上的门,小先生不在,这字倒有一多半儿看不明白。
  妙姐儿以极快的速度回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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