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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5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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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苦着脸儿,”妙姐儿这一会儿眼里只有康宁,对着她细交待:“让你住到我身边来,就是要拘着你这几个月不许乱动乱淘才行,等孩子生下来,你爱怎么淘还是由得你去。”
  这里收拾房子,顾冰晶也来送东西帮忙,进到房中听着婆婆这样交待康宁,康宁问了一句话:“母亲给我带孩子,还是请我母亲带?”这一位还没有生,先要找好带孩子的人。
  “当然是我来带,外祖母要靠后才行。”妙姐儿笑盈盈,因是和高阳好,就这么说了一句。至于高阳公主听到是什么感受,让她好好感受去吧。喜形于色的妙姐儿此时是全然不管。
  顾冰晶听的刚要笑,康宁郡主举一反三:“就象嫂嫂的孩子是我父亲在看着。”妙姐儿大乐,康宁这孩子,成了亲是一点儿也没有变;有时候心里为她担忧,只知道淘弄画碟画笔可怎么办,现在觉得一线曙光在眼前,有了孩子以后,都会有所改变。
  防哥儿跑来看到母亲,因为还小。只是一笑就和贤哥儿跑开了。顾冰晶看看榻上还在听婆婆慢声细语说话的康宁,三弟妹要是想孩子在自己房里,公婆看着长公主也会依从她,只是她自己还是个孩子,以前看到过哥儿们吐奶,康宁先往后面退一退。她是肯定不会有自己养孩子的想法。
  康宁有了身孕,被送回京里来。长公主、武昌侯、齐文昊和朱闵看着马车离去,都是有笑容。朱闵对着武昌侯笑容满面:“岳父,我也要当父亲了。”武昌侯夸一下:“不错不错,你要好好当才是。”
  伤痛的长公主听着这两句不咸不淡的话,偏生被他们说出来,还觉得有些滋味。也是一笑的长公主转过身来时就不笑了,还在守灵,她心里依然是悲伤。
  皇帝当着皇亲们亲口说出来:“有朕在,就有皇姐。”这话让长公主暂时地安下心,不代表她会永远安心。
  走上两步,就遇到宫人来请:“皇后娘娘请长公主去说话。”自来皇陵上,皇后对长公主亲热许多,不似以前那样巴结,也不再冷淡。长公主随着宫人往皇后居所去,一边心里鄙夷。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是夸张一些,三宫三院一堆嫔妃是不夸张。你自己好好消受吧。
  这些人可不是象我一样是亲戚,她们中有不少人是盯着后位。想想母亲郑太后一生在宫中荣宠不衰,皇后有这样的能耐吗?太后西去,太上皇西去,长公主在悲痛之余,突然觉得自己可以从政治生涯中解脱,以后当然不会完全放手。长公主淡淡一笑,不打狼不等于不备弓箭。
  皇陵中点的长明灯,吴王日夜泣于棺前。身后地上出现一个长长的黑影。吴王回过身来看,却是皇帝立在身后。
  兄弟两个人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都是眼睛红肿着,眼神儿是慎然。吴王伏地跪下来,重新泣道:“臣弟有一言请皇上恩准,自先皇后去后,臣弟是长伴皇陵,如今太上皇也去了,臣弟请皇上恩准,以后余生长伴此皇陵。”
  完全实权的皇帝看着自己的异母弟弟,自己正是中年,吴王也是中年,正是大好时光,他为何心如枯木,半点儿生气也没有。这是为着象自己示弱,还是他真的灰了心?
  周围是宽大的青砖墓墙,往外面看是披霜青山,皇帝幽幽然叹一口气:“这里,山水还是养人的。”这就袖手离开。作为一个皇帝,做不到日夜泣哭于陵墓香火之中。走出墓室的皇帝再回身看看吴王,他一直就是悲痛的样子,跪累了就坐着,坐累了就跪着,一直是在守着。
  太上皇或许是明鉴,一个儿子当皇帝,一个儿子守陵墓,皇帝不无讽刺地这样想,守陵墓的还有青山秀水,当皇帝的要面对血雨腥风。哼
  皇帝最后用一个“哼”来结束自己的心思,就是他自己也不明白此时是什么心情,把今科前科前前科的状元都找来,只怕也是述说不好。
  吴王哀哀守于灵前,随行来的官员们都可以看到,心中都有感叹。再感叹只是这位心如死灰的殿下领悟到青山秀水更相益。皇弟身份只要不引起猜疑,日子过的比天下人富贵,也比天下人称心。
  朱宣和顾大人都披着锦裘在一株树后看着这一切,顾大人心有所感:“太上皇唉,”朱宣试探地低声说一句:“心里是偏疼着吴王,”只是他自己没弄好,太上皇就偏到别的地方去了。
  顾大人叹一口气附合,这一口气还没有叹完,听着朱宣又是一句:“我也偏心呢。”最后一点儿没有收尾的叹气让顾大人噎了一下,他顺过来气才问道:“你又怎么了?”
  青山重重似有鬼火,这里埋葬着历代帝后嫔妃和服侍人,晚上有心看,还是能看到一点儿一点儿火光。顾大人觉得朱宣冷不丁出来的这句话,比那偶然出现的鬼火还要吓人。
  “你也是个偏心人,”朱宣对着顾大人正儿八经地道:“你家里的事情我也知道一点儿。”顾大人不耐烦,外面北风吹,脸上要是发热也是风吹的:“你就说吧。”
  顾大人想想女婿挺好,虽然有些混帐,不过自那件混帐事过后,岳父别的话他倒是听。听着朱宣道:“我的**要养在身边,各亲戚这里先打声招呼,有什么不中听的话都揣在肚子里,别惹我发脾气。”
  雪地里一声嗤笑,顾大人笑容满面:“来来来,这里太冷,你我房中说话去。”伸出手来拉着朱宣的袍袖把他往住处去拉。
  “我不招你们家儿子,”朱宣只一句话就让顾大人停下脚步,回身的顾大人不悦地道:“我儿子怎么了,我还有两个儿子让你挑一个,不就是招赘吗?我给你一个。”
  朱宣摆手:“不要不要,你别这一会儿添乱,我们家的事情有些烦。”朱宣往一旁高大巍峨的宫室看去,对着顾大人努努嘴,小声道:“烦着呢。”
  然后不管顾大人的目瞠口呆,朱宣负手一个人回去,留下顾大人在那里瞎寻思,对着宫室看一看,再对着朱宣骄傲的背影看一看,顾大人才弄明白,你相不中就直说,这是弄的哪一出。
  京里恢复热闹的时候,天气刚转暖,草丛上还有夜里的霜冻。福慧郡主身着小靴子,一只手拉着父亲的衣襟一角。福慧走在前面,朱宣走在后面,福慧郡主不时回身让父亲快些:“去看祖母,父亲走慢了。”
  大步却缓慢的朱宣要将就着女儿的小脚步,看着她还要叮嘱自己,笑着道:“福慧你只管走,父亲跟得上。”
  小手拉着父亲衣襟的福慧郡主将信将疑:“那我走快了,父亲跟上才行。”朱宣跟在女儿身后,听着她脚下薄冰“格”地一声,就要提醒一下:“慢些慢些吧。”
  福慧再走慢些,走上两步再回父亲:“还是要慢些不是。”朱宣笑呵呵点头:“你慢些,父亲跟不上了。”福慧郡主很有成就感的走慢些,免得父亲跟不上。
  太夫人在房中听着儿子和孙女儿来了,才勉强动一动头颈,朱宣在父亲身边坐下来。每天都是如此,自从皇陵上回来,朱宣就日日在父母亲身边坐上一会儿,看着他们衰老,只觉得心里很难受。这不似看老梅古树,看着自己的亲人老去,朱宣只有一个想法,我和妙姐儿他日也是如此吧?
  床上的太夫人伸出手来抚在自己枕头旁的小小布包里,老侯爷打开来递给儿子,朱宣接过来就泪如泉涌,这大概是他平生泪水最丰富的一次。
  布包里是一个小薄子,上面写的清楚,什么东西给什么人,妙姐儿是最多的一份,然后是胖倌儿和福慧要比其它人多,太夫人慢慢才吐出来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句话:“胖,胖倌。。。。。。”老侯爷对儿子垂泪道:“你母亲不放心胖倌儿。”
  随着老侯爷的话,太夫人露出笑容来点头,枯瘦的手指又指指福慧,再露出笑容来。老侯爷再道:“福慧是看不到了,多给她留些东西,让她以后不要受人欺负。”
  “是,”朱宣跪倒在床前,随后跟进来的妙姐儿众人也是天天来看,看到这场景都吓了一跳,及至过来才看到太夫人还在,妙姐儿也和朱宣一样,听过太夫人的话,泪如雨下,看看东西给自己留的最多。想着太夫人疼自己一场,妙姐儿最为伤心。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郭将军放下了紧绷着的心。他自回到家中,就是天天闷闷不乐地一个人长吁短叹,看到胖倌儿来又堆着一脸的笑容,杨姨娘看着都为郭将军担心,她就是天天背着人掉眼泪去。
  听到有人叩门声,一个人时是懒散的不想动的郭将军一下子跳起来,胖倌儿一来他就有精神,象吃了什么药,等胖倌儿走了,他再接着闷气去。
  “老爷,有客人来了,”门上的人递上名贴,却是武昌侯齐伯飞。杨姨娘在廊下又看到了一位贵族,这位老爷是老王爷吗?杨姨娘赶快跑去门上去打听,这个人是谁?看着就贵气,要是老王爷,那是来找事情的。
  武昌侯在房里三言两语就和郭将军谈完了,郭将军一半儿欢喜一半儿憋气,为着太夫人不放心胖倌儿没亲事,要赶在老人去以前订下来;国丧期间禁止婚嫁,订个亲事也不能大张旗鼓,郭将军低着头好一会儿,才道:“小女得配高门,是我一门的福气。”
  送武昌侯出门的时候,看看武昌侯也没有带多少人来,就是一个小子跟来,说一声这就完了。为着国丧,样样得收敛。只是先把这亲事订下来,让太夫人先安心。
  回到房里的郭将军看一看桌上四色礼,礼盒并不铺张,打开来却是珠光宝气,给姑娘的首饰也是手指大的南珠,颤巍巍在珠花儿上。
  “这是什么?”杨姨娘进来听消息,看到就吓一跳,郭将军让她把房门关上,一扫刚才的闷闷不乐道:“明儿让水灵天天去王府里侍疾去,这亲事,算是订下来了。”
  杨姨娘觉得委屈:“哪一家媒人只请一家?”郭将军无奈:“这不是国丧期间,武昌侯说了,过了国丧就规规矩矩的请大媒。”
  嘤嘤哭起来的杨姨娘道:“早订下来多好,免得姑娘委屈。”哭了一会儿,杨姨娘又破涕为笑:“还是订下来了不是,这亲事还是落到咱们家。”
  自从胖妞儿天天去王府里侍疾。三月份的时候,太夫人病逝,朱宣带着儿子们哭灵摔盆,行孝礼于灵前,八月份的时候,老侯爷逝去,这一对老夫妻一前一后就此而去,葬在一个墓穴上,灵位安养于家庙之中。
  又是一年春花儿暖,端慧郡主的陪嫁丫头春华往厨房中走,几个婆子看到她过来,赶快把手里剔红纹的食盒打开给她过目,再殷勤地道:“这是新熬好的,这就往八皇子府上送去呢。”
  春华仔细地看过,再对着厨房中两个盯着做饭的婆子看一看,这才道:“就送去吧,八殿下一直病着,长公主和小侯爷夫人刚才还在问这汤有没有送去。”
  走出来的春华往房中去,路上遇到几位衣着鲜明的夫人,都是常来往的,也都认识春华这个丫头。春华含笑招呼,夫人们也有客气。
  前面是一丛芍药花,春华对着那艳丽芍药出了一会儿神,想想房中的郡主嘴角边泄露笑容。出过神想过心事才往房中来,一进门看到秋实在房中招手。
  这偏房里只有秋实在,悄声告诉春华:“一会儿再进去吧,里面哭着呢,江阴侯夫人为她在宫里的婆妹正在哭。”
  两个丫头搬着小杌子促膝坐在廊下,对着院子里假山悄声说话。春华道:“刚才我去厨房,听到里面在说我们郡主,很象长公主当年。”春华满意地吁一口气道:“郡主成亲前,在家里就是一个娇姑娘,不想成亲后,越来越出息了。”
  秋实悄声笑骂:“你这个小蹄子想男人了,你不是就要成亲了。”春华红了脸也悄声回骂道:“你比我能晚上一年吗?看你急的。”
  房外丫头们在说笑,房中端慧郡主也在劝解江阴侯夫人:“夫人对我说,也是相信我。宫里娘娘一时有生气的事情,你我应该劝着些儿才是。三嫔六妃各有体制,只要不越了体制谁会来难为呢?”
  江阴侯夫人张口结舌,听闻皇后约见长公主几次,都是客气亲热。长公主府上这股子风这就往一边儿吹去了。当初让张淑妃难堪,与皇后的人冲突,件件事情长公主都是捏待,这一次再有争执,听听小侯爷夫人这句话,就打算袖手不管。
  眼前这一张面庞明艳带着几分熟悉感,与她母亲长的十分相似,可是老王妃就总是温婉客气的,遇到事情要拿主意,多是把老王爷推到前面来。这一位郡主就不随母亲,要么随她父亲,要么随她婆婆,说话从来干脆,一听就是一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
  端慧把话说到七分,就笑吟吟端起手中茶盏来,江阴侯夫人心是一凉。听着门帘响动,一个丫头走进来回话:“外面左夫人,秦夫人都候着呢。”江阴侯夫人不得不走出来。
  心中犹豫,脚步也是犹豫的,江阴侯夫人犹犹豫豫地往外面走,心里想着端慧郡主的话:“依足了体制,就没有人难为。”身后又传来一声呼喊声,是小侯爷夫人房中的一个丫头赶过来,递上一个盒子:“小侯爷夫人说这个好,原要给夫人一个,这一会儿才想起来。“
  打开来是一个玉簪子,不算多名贵,却是雕工好。江阴侯夫人道谢过,握着这个锦盒,心里更是犹豫,华妃只想上位,不想给人平白当嫁衣裳,皇后突然变了心思,和长公主亲热起来,这里倒是再利用不起来。江阴侯夫人想着心思往家里去,同时再要想想华妃要当皇后,是不是有点儿乱想。
  打发走江阴侯夫人的端慧又见过其它的夫人们,看看天色已晚,这才空闲下来。先问一声春华:“婆婆回来了?”听说回来就往前面去。
  高阳公主是刚从宫中回来,她是一回来就要和媳妇说上两句,颇为投机。武昌侯从青年的时候就对这些朝政是不感兴趣,不愿意往里面搅和,齐文昊则是深沉不太爱表露的人,不管他喜不喜欢,皇子们皇孙们不会不拉拢他,皇帝如以前一样会使唤他差使,时时领密旨往外面去。
  家里最能和长公主说到一起去的,就是受太后赐婚改变许多的端慧郡主。换过衣服在卸首饰的长公主看到媳妇进来,就喜滋滋地道:“今天进宫去,皇上说要重整三省河道,这个呀,还要靠武昌侯,这些会的人他最熟悉。”如武昌侯对长公主所言:“政事不必找我,哪里雪压了房子,河发了水,你再来找我不迟。”
  然后是皇后,卸过进宫的首饰以后,长公主屏退众人,才对端慧郡主冷冷一笑道:“看到皇上对我依然是好,她客气了多少,不想我命不错,母亲疼我,父亲疼我,弟弟也疼我。不枉我这些年来的酸苦操劳,哼。”
  回想当年,先皇后刚去世,高阳公主想想就心酸,自己夜闯宫门,拦着皇帝宠信别人;带着文昊一起进宫,让武昌侯日夜提心吊担,老天也开眼,他没有薄待于我。
  “江阴侯夫人今天来,说华妃又受了谁的气,我对她说了母亲的话,各按体制就没有人难为。”端慧郡主对着长公主复述一遍,再微笑道:“宫中争宠,历来有之,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六宫当然是靖和的。”
  长公主听过就是一笑:“可不是,咱们看着她母仪天下,德备六宫才是。”就看这位皇后的能耐了。端慧郡主再回过长公主:“八殿下一病不起,今儿也是备了东西让人送去。”
  稀奇怪哉的一件事情,八皇子自皇陵上回来,就此一病不起,而且口不能言,手指也无力可以写字,每日瞪着人,只有眼中表达出不服。这一病就是一年多,各家皇亲都是日日问候不休。
  “大殿下呢?”不动声色的长公主慢慢问出来,端慧郡主含笑:“大殿下也是勤去问候,一看到总是痛心,对八皇子妃说,要好好待他才是,缺什么少什么都往他那里取才是。”
  长公主露出疲倦的神态来:“我累了,你也歇着去吧,让两个孙子过来陪陪我,不要总是去陪祖父,冷了我这祖母。”
  看到端慧答应一声要去,长公主又喊住她:“算着日子,你父母亲也该到封地上了吧?”然后是抱怨:“走就走吧,把康宁和孩子也带走了,你父母亲真不讨人喜欢。”
  忍笑的端慧郡主侍立着,等长公主说过这才往外面走,让人去带两个儿子来陪祖母,再想想婆婆的话要笑,父母亲在京中过孝一年有余,康宁生了一个女儿,回封地的时候,母子一起带走了。朱闵在京中多少年,得以重返京中,留下来毅将军在京中,朱闵是高兴了,长公主和武昌侯很是不高兴,就是没拦住。
  回到房中的端慧郡主先执笔沾墨给长兄写了一封信,信中备细说的是自己日常,只是一笔代过八殿下的近况,让长兄安心。兄妹都可以安心,这位殿下是爬不起来了。
  再来一封信给父亲,也是备细说近况。放下笔等信干的端慧郡主想想父亲,父亲不愿意自己插手这些事情,可是婆婆那里,要人帮她,而且端慧自己,生于这样的家庭,看的又太多,要想一点儿不沾惹,那是不可能。
  可是父亲,临走时还是交待自己,有事情多通信,端慧郡主对着窗外妍然春花正在微笑。房外走进来齐文昊,轻裘缓带含笑过来:“你在想什么?”
  “文昊,”端慧拉着他的手,一同到窗前看春花,对着他笑脸相迎的面庞,心里油然一阵幸福感,觉得自己真幸福。
  顺风顺水的一条大船,把朱宣和妙姐儿同儿子媳妇孙子一同送到封地上。下船的时候,妙姐儿对着朱宣舒心的表情就要笑:“表哥这回可是出了气。”这一口看外孙的气,让朱宣出了个够。
  岸上有大管家朱子才,也有现任的大管家朱福在身影。先下船的是孙子们,坐了这么久的船,早就吵着要下船去玩,船一靠岸,就在甲板上等着搭跳板。
  朱宣看着吵闹的孩子们,吸一口水边的气息,才对妙姐儿道:“以后来我这里看外孙,我也给他一个冷脸子,再弄些冷饭冷粥给他们尝尝。”
  掩口笑的妙姐儿道:“就依表哥,只要你这冷饭冷粥拿的出手。”岸边儿上,贤哥儿和防哥儿正在喊:“祖父,祖父快来,祖母下船了。”福慧郡主一直站在父母亲身边,各拉着他们一只手:“下船了。”
  朱宣抱起福慧来,另外一只手携着妙姐儿也是笑:“往后是夏天,给他们冷饭冷粥是体贴,你这个孩子,这一点儿上没有看明白。”
  朱闵送康宁郡主入马车中:“你坐好了,我骑马去。”康宁郡主是很不乐意地离了京,闹了一路子别扭,就是不对着公婆闹:“你去军中,我一准儿回京去。”
  “我一准儿把你绑回来。”朱闵笑着说一句,看着康宁郡主做鬼脸吐舌头,笑嘻嘻再说一句:“等我再回来,就两个人对着我做鬼脸吐舌头了。”
  康宁郡主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到处看:“谁,还有谁?”朱闵把她塞进马车里去:“你自己好好猜。”把马车门关上,听着里面踢了两脚,再就是一个闷声音:“我生,我接着生,以后一堆人给你鬼脸儿看。”
  笑嘻嘻的朱闵走去看父母亲上马车,侄子们和妹妹也上去了。朱宣坐在马车里对着朱子才道:“你也老了,以后让朱福出来吧,早就说你不要出来了。”
  朱子才不肯示弱:“王爷不老,我不敢老。”朱宣再看看孙子们都安置好了,挥手道:“关车门关车门,不和这人说话,明明是他老了。”
  马车门关上,朱福看着车驾往城里去,再来奉父亲去马车里:“老王爷都是坐的车,父亲还是坐车吧。”
  “那是为了陪着,”朱子才总觉得自己了解王爷,他一路上还强撑在马上过来,害的朱福担惊受怕,眼前有了例子,老王爷在马车里,左边腿上一个孙子,右边腿上一个孙子,他要是骑马,就没有这样的享受。
  朱子才对儿子道:“我还骑马,我照例骑马。”朱福好劝歹劝,才把父亲弄到马车里,吩咐人看顾着,自己打马往前面去照看。
  先来的人报过信,雪慧遵公公的话,把房子收拾在园子里。朱宣觉得很满意,康宁郡主一看这么大的园子,不比皇宫差,也不再说回来不好。
  “给三弟妹的房子收拾的是原来三弟住的地方,”雪慧这样说过,康宁郡主觉得不好:“我跟着婆婆住,在京里的时候就这么住。”
  母亲不在面前的康宁郡主就紧贴着婆婆,妙姐儿也道:“让她跟着我,从她坐月子到生孩子,就一直跟着我。”看一看朱闵,妙姐儿道:“你放心吧,你不在家,我会照管她。让你岳父母也放心才是。”
  朱闵放心之极,当下就对父亲道:“儿子明儿就离家,康宁和孩子跟着父母亲最好。”然后交待康宁:“你好生着。”
  养于京中的福慧郡主和康宁一样,都是第一次来,倚着父亲对康宁道:“我陪着三嫂呢,三哥可以放心。”
  朱宣挥手:“去吧去吧,明儿走也行,后儿走也行,儿子大了,老子不管。”大喜的朱闵这就拜谢父亲:“多谢父亲。”再对着嘟着嘴的康宁瞪一下眼睛:“摆什么脸色,这园子好玩呢,等我回来,你未必就想着我。”
  康宁郡主眉开眼笑:“能不想你就是最好,我天天都不愿意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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